你是浪子别泊岸,你有完没完?

侬来港嗖西?
来发面纱线多来
嗖面纱线多来?
细面纱线多来
噗哈哈哈这是我会连句说的不多的宁波话之一
有友慈溪人,一直劈头盖脸跟我讲慈溪话,开始我是蒙了个圈儿呢?姐们儿你误会我了吗?我不是宁波人啊怎么这么笃定讲方言呢?虽然十有八九都是听得明白的。但你蜜汁自信很醉人啊。后来我就找到乐趣了用杭州话跟她对着讲,后来又成功感染一病友,用鹿城方言插着讲,最喜欢用方言骂我。听多了就习惯了这种方言对话,偶尔学两句舌特别好玩儿。
用两种不同的方言对话变成一种独特的亲昵感。方言里藏着一方水土风情,你若爱屋及乌便是再饶舌的方言都能听出花儿来。
你是浪子别泊岸,只有粤语才念得出那份隐晦曲折的嗔怪。换北方话就是撸袖子掀桌,滚犊子撕逼的节奏了。
被这句唱腔死死迷住,内心是托马斯全旋翻滚三百六十五次不带重样儿的。
说不清个子丑寅卯甲乙丙丁,总之就是完全没有办法抵抗的喜欢。
喜欢就是不能忍一忍,不能等一等,非得当下现时开销了,哪怕造型还没拗好,都等不及补个妆,面皮实厚胆子实大张口就来冲口而出。
一肩红尘烟火熏人,能活得明白点儿,做爱做的事儿,说想说的词儿,有骚情别掖着,浪呀,不造孽作妖对不住祖宗辛辛苦苦爬到食物链顶端。
人类简史里说老祖宗最起码灭了六种同为人族的异族。要都安分守己就不从非洲出来了,要都安步当车就蹦不上月球了。所以,作吖是一种生命力,是蠢蠢欲动的笋尖,是亿万个里胜出的精子,是惊动万物的春雷,反正我忍不住,也不想忍。
来自 豆瓣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