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我们·摘·评
最好的我们 【看完让人认真的回顾了一下自己的高中生活,好像对男女之间的喜欢啊暧昧啊我们学校接受度还行,并没有一听早恋就如临大敌,老师也都知道,不影响成绩都不会干涉。最后悔的是…是什么呢…是不够努力吧。最怀念的…也没有,怀念那些耀眼的人们努力又努力的身影,让我觉得,我没天分太懒惰,可我能见证他们的努力,也是心满意足的。因为这让我相信努力至少在这里是有用的,付出在这里和回报是成正比的!】 我妈总说他窝囊。 可是他为她翻脸抗争。 他最帅的那一刻,她竟然没往心里去。 可能会像我们的父母吧,”我继续说,“毕竟是遗传嘛。” 余淮摇摇头,“那样多没劲。” “什么?” “我是说,人就这么一辈子的时间,你前半辈子观看你父母的生活,后半辈子还要再模仿复制一遍——你亏不亏啊?” 我默然。话是这么说,可是谁能担保我们不重蹈覆辙?也许父母没有我们想象得那么简单无聊,他们也有理想和憧憬,无论是对生活还是对爱情,就像此刻的我们。可是他们也和我们一样,高估了自己的创造力和运气。 就像我爸我妈曾经那样反叛而浪漫的婚姻,荣辱与共,死于非命。 你们长大就知道了,高中时候交到的朋友,最贴心,最难得,最真诚,最长久。等到了大学,人都变复杂了,很难再有真心相待的同学,哪像现在,你们是最好的年纪,最好的时光。” 最容易让人感到温暖和惊喜的是陌生人,因为你对他没有期望。 最容易让人感到心寒和悲哀的是亲人,因为你爱他们。 “你说,大家来参加升旗仪式,是不是都为了能光明正大地偷看一眼平时不容易见到、或者能见到却不敢明目张胆注视的某个人啊?” 所以最幸福的,还是在身边啊。” 你知道,差一点没得到,会让人不忿,而差得很远,就会让人平静。所以我平静,他激动。 世界上总会有种人,嬉皮笑脸地随手摘取你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够到的神仙果,然后却表现出并不是很稀罕的态度,其实,是有点可恨的。 我们总是会不接受自己在某一个集体中的位置。抗争成功的人得到喜欢的位置,抗争不了的人,总有一天会习惯的。 这个作者啊,名叫张继,当年落榜,很不爽,很不爽,夜宿寒山寺——就是寒山那里的佛教招待所,心情抑郁,失眠,就出门游荡,写了这首诗。” “这首诗后来千古传诵,张继自然就名留青史,但是大家想想,当年的那个状元到底做了什么,又留下了什么呢?谁也不知道。所以说啊,同学们,落榜不是问题,考得不好也没关系,东方不亮西方亮,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有些东西,没你想象的那么重要。” 死了以后名垂青史,有什么用啊?活着的时候那么憋屈。快乐是自己的,成就也是自己的,后人唱赞歌,有个屁用。” 这个世界太复杂了,那么多的活法,我们却总要褒奖某几种,贬低另外几种。可是仔细想想,到底怎样才是对的? 谁知道。我们只有活过一遍之后才会明白,可是那时候剩下的感觉只有一种,名叫后悔。 这个世界属于有天赋的人,也属于认真的人,更属于那些在有天赋的领域认真钻研的人。 我不幸是世界上最不快乐的那种人,没能力,却有上进心;没天赋,却有梦想;越努力,越难过。 来自陌生人的体谅总是很煽情。 不过也可以不比,可以自已随便跑着玩,也没人非要跟你赛,都是 自愿的。” 女生的友谊到底是怎么开始的?共同的秘密,共同的敌人,共同的爱好,或者共同的厌恶? 反正上课是手段不是目的,他已经达到了目的,手段早就可以不存在了。 什么叫憋屈?憋屈的意思就是说出来丢人,不说出来窝火。 我问再多问题,知道再多不该知道的过往,不过就是想要弄清楚一个最简单的事实。 我知道我为什么想要坐在你身旁。 可你知道吗? 老天爷是公平的吗?我比余淮笨那么多,这辈子是不是注定没有他过得好?转念一想,世界上还有运气这回事儿呢。 互相吹捧是需要棋逢对手的。 然而日复一日,我在振华这座课桌围城的森林中什么鸟都见过了,也成长了许多,标志之一就是,我再也不会拿自己那点儿温饱标准去衡量别人是否应该知足。 同样的校服下,跳动着不一样的心。 我觉得,人内心里只要有一丁点儿想放弃的念头 ,就一定会放弃。但是你没有。” 喜欢一个人的心情是不听劝的,你以为我在遭受冷遇的时候,没有劝过自己吗? “我当时就觉得你长得挺好看的。”他继续说。 “谢谢你,”我摇头,“不过,我长什么样子我自己知道。” “你今天为什么否定我?长相这事儿不是很主观吗?”余淮不解。 “那都是自我安慰,”我皱眉,“如果每个人对美没有共同的理解,那为什么大家都觉得凌翔茜好看?都觉得楚天阔是校草?我们为什么都觉得盛淮南帅得不是人?” 他没话说了。 “但我还是觉得你很好看啊。” 这是你思考半天的结果? 苦难总会终结,坚强之人永存。 【书中有一个情节,余淮和林杨分别获得全国物理竞赛二三等奖,可以保送大学,但不够清华北大保送资格。耿耿松了一口气,忍不住想,如果他们有机会去北大清华,任平时关系如何亲密或暧昧,这一刻,也会选择保送吧…那些小心思,在这样的选择面前,不值一提不堪一击】 可是叔叔你刚才说的这一点我不同意,中国古代很多所谓的贤者没留下太多好影响,他们推崇的也就是以终南捷径那种方式入世,错的时候退一步,对的时候进两步,说白了还是投机。” 识时务和投机本质上都是人趋利避害的本能,程度问题,没必要这么偏激。有些话你可能不爱听,但是人啊, 越是对某些事情知之甚少,越容易形成固执单纯的看法。” 您刚才的意思是,偏见源于无知?” 我觉得余淮说得有道理,做人还是不要……不要投机,真诚点儿比较好。” 你知道吗?和喜欢的人发短信,亲密地互损,却决口不提喜不喜欢这些心思,是特别快乐的事情。 反正我是现在才知道的。 对别人家的孩子再好也是有分寸的,关心自己的孩子才是无保留、没理智的。 “付出和结果之间的关系,如果真能用个公式算出来就好了。”我感慨道。 如果这样,人间会少多少伤心。 “只能说大部分情况下是正相关,但是算出来是不可能了,这变量也太多了,还要先一一验证相关性呢。”余淮说完这一串我听不懂的话 老娘最大的本事,就是把我做不到的事儿,说成我不想做的,怎样啊?! 你以为人生是你选的啊?所有选择不过都是一时激/情,你是看不清命运走向的,选啥都有道理,只要你会说,会说的人咋活咋有理。” 青春就是这样吧,谨慎珍惜还是放肆恣意都一样,反正不管怎么度过,最终都会遗憾地明白,这段好时光,到底还是浪费了。 “没有啊,”我背着手,笑眯眯地说,“我是来问你一个问题的。” “什么?” “余淮,我们以后一直坐同桌好不好?" 那是我在余淮脸上见过的最激动和喜悦的表情,男孩笑得毫不设防一直点头,点个没完。 前途和他都未必能回报我的任性。 但是这一刻就足够了。 青春就是这样,好得像是无论怎样度过都会被浪费。 那么,不如浪费在你身上。 自然而然地想起两年前新生报到那天,我没头没脑地问他,如果你也变成了孩子他爹,你会是什么样子呢? 现在我依然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不同的是,我更想用自己的眼睛看到那一天。 考场上一寸得失,交换的都是人生。 当然,即使考不好,他照样可以参加高考,考上顶尖大学的概率依旧九成九——但是如果真的考砸了,那么他这三年物理竞赛的意义何在?一场坚持,岂不是又成了徒劳? 余淮和我不一样,他做事情直奔目的,重视意义。 一段感情是没有办法理解另一段感情的。比如我理解自己为什么喜欢余淮,却不明白简单为什么喜欢韩叙。 人是不是都有点儿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潜质?付出一千一万,只得到一句叹息,就觉得什么都值得了。 她和β她们都很令人羡慕。我羡慕这些在某方面得天独厚的人。余淮聪明,简单家庭幸福又单纯,β可以去北京占分数线的便宜,耿耿家里好像很有钱。我和你说这些,不是为了抱怨命运。但是,有时候,真是很羡慕。疲惫的时候总想要找个人说一说,好像这样就有勇气继续独自加油下去了。幸亏有你。 韩叙说:“我跟你是一样的人。简单她们的生活,羡慕不来,你和我,我们只能靠自己。” “她们”和“我们”。 一厢情愿,就得愿赌服输。”简单说。 我们从小得到父母的爱,太过理所当然。无条件的获得,最终惯坏了我们,在得知有些感情也需要自己争取,更需要听天由命,甚至会求而不得的时候,就通通慌了神儿。 但我是这样一个人,在残酷的可能性面前,我努力去看光明的那一面,然后笑着告诉别人,不是可能,是一定会。 命运负责打击,我负责鼓励。 有些是想往自己的上一层突破,有些是不想掉落到下一层,固若金汤的金字塔里涌动的暗潮,是不是就叫做欲望。 我爸笑着说:“考不上也没事,人生长着呢,能学到东西就好。” 争执的结局不是一方道歉,而是两方消气儿。 锐利的告白只造合少男少女,急着将自已剖开给对方看,容不得模棱两可,给不转圜空间。只有他们才在乎一句话的力量,放在眼神里、放在动作里都不行,必须说出来,必须。 在小城市工作,就像收到一张五十年后的死亡通知;而在大城市,则像是攥着一张虚构的藏宝图。” 人能有勇气找到自己想从事的事业,不被其他虚浮的东西绑架,是很艰难,很幸运的。” 你怎么什么都会呀,”女生嗲嗲地轻声说道,“这世界上有你不会的事情吗?” “有啊,”林帆的声音昂扬又温柔,“我不会离开你。” 说到底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有些人可以在适合结婚的年龄以结婚为目的去和陌生人同床共枕。 陌生人的气息倾覆过来的时候,不会恶心吗?不会怕吗?不会觉得不甘心吗? 或许有一天我也会妥协,也会放弃这些矫情的心思。 可我并不盼望那一天的到来。 人忙起来的时候比较不容易胡思乱想,天日昭昭,专治多愁善感。 虽然当年不告而别和杳无音讯给我带来的难过,在七年之后已经淡得咂摸不出原味,但是至少,我不再是傻傻地在他背后亦步亦趋,把身边少年的小感动和小邪恶都无限放大的少女了。 时光放过了他,却没有放过我。 没人永远年轻,可永远有人年轻。 我一直觉得一个人没什么。重新见到你,才觉得还是两个人的时光更好。 成年人的世界就是好。小时候有点儿什么伤心事,有的是时间回味和难过。现在工作就不允许你沉沧,所以洗把脸,甩甩头,捧着心碎去赚钱吧。 这个世界有太多天降横福,太多飞来横祸。我没成熟到可以坦然看待的地步,只能事不关已高高挂起。可当一切发生在余淮身上,我实在没办法用平常心对待。 走廊里依然人来人往。我曾认为医院是生死桥,却忘记了,在死亡这个结局之前,漫长的痛不欲生的过程,也是在这里发生的。它不光折磨病患,也折磨健康的人,在与死神的交锋中,病患付出生命,家人却付出了整个人生。 不是所有坚持都有结果,但是总有一些坚持,能从一寸冰封的土地里,培有出十万朵怒放的蔷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