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搞垮了金融界

我会搞垮金融界。我的朋友CiCi严肃地给我说。
CiCi 很少就严肃事情开玩笑。最近虽然一直在刷简历，但有反馈的猎头日益减少，即使打来电话的，工资也低得像开玩笑，莫非真的是金融界不行了？我心里想。
我们以前一起做律师时做的那个项目，你记得吧？她问我。
我记得，那个项目躲在深山里，CiCi待了半年，每天无聊到戳蚂蚁。
那个项目IPO趴窝了，再也没动过。其他几个项目也是，现在牛A律师事务所的排名已从Top5跌到了15名开外。说到这里，CiCi深吸了一口气，还好我离开了，现在牛A的排名好像又慢慢上升了。
是吧，我说。自从我俩离开牛A之后，我也没再回去过，只是前段时间听说牛A带我们的合伙人已裁撤了好几个实习生。
CiCi 现在在一家公司当团队负责人。
我们这个公司，CiCi说，半年前我刚入职时还排名在前三十，现在已经掉到了七十多。
这是巧合吧，我跟她讲，公司排名下降肯定是多方面原因。
我们团队也受了我影响。CiCi 忽视了我的话。团队之前报了两个项目内核，是我抽的签，结果，两个项目都抽到了最严格最变态的两个质控老师，团队财务负责人脸都绿了。
呃。。。有时候就是这样，怕什么碰什么。不一定就是你的原因。
不，昨天我们又报了一个项目，我报的，你猜怎么着，再一次分到了最严格的两个质控老师手里，最变态严格的当主审，二严格的副审。
CiCi吸了一口气。而且这不是最亮的，最亮的是这月新加了十多个兼职质控老师，也就是说原先从十三个质控老师手里选到最严的俩的概率可能比较高，但是现在是接近三十个老师里，我抽到了最严最严的俩，请感受一下我的迷之手气。我们合作方一直在问我是不是故意的。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CiCi说反正我也要辞职了，这边事多钱少，干不完的活。
过了一周，CiCi给我打电话：你看到那家刚被处罚的牛B公司了吗？昨天刚通知我去二面。
巧合吧。我说，CiCi哼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过了两天，我看到新闻上出现信托行业效益不如往昔、部分公司开始裁员。CiCi的微信又过来了：我刚给俩信托公司投了简历。
有个公司和我联系，我推荐给了CiCi，她看着企业简介皱起了眉头：初创公司啊，我一个简历发过去这迷之气场不会把初创公司干跨吧。。
应该不会的，你想多了。我安慰CiCi，没有合适的就还待在这边吧。
也行，CiCi 想了想说，我们这边四个项目，近期都没什么事做：三个加期，还有一家直接被内核毙了。。。
下午我正在百无聊赖上豆瓣，突然接到了老板电话：燕小七那个交易你怎么还没有做完？你知道你耽误了多少资金吗？你这样的效率还能做什么事情。。。。
半小时后，我精疲力竭放下电话。想了想，拿起电话拨给了CiCi：嗨，我们公司正在招人，你现在还想换工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