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G BLUE COCKTAIL
看完烟火回家的路上醉醺醺的看天,我想到李卫公证出了费尔马定理后就逃出了洛阳城,红拂减前三丈减后三尺的头发,朱裳小腿灿烂,翠儿笑颜如花,和迟爱农默默低下的头。红白年代,我们一无所有;惊险的枪击游戏给不了你什么,你给不了我什么;我需要,俄罗斯的烟雾缭绕,来自西伯利亚的火车上他眼底一坨忧郁,眉间一抹春水,我有足够的时间望穿这春水。 你是不能从人群中找出我的,就算我面容憔悴,日渐消瘦,黑眼圈红嘴唇;我应该在玉龙雪山下放牛喂马,驰骋天下,蓝天白山绿地,然而你从一个典型悉尼的一会幼稚开朗一会故作成熟的17岁青年身上是看不出来的,我也看不出来的,有时候真希望能聪明到在数学系终生证一个定理,同时写着小说,思念思念自己的青年时代。 低劣酒量和战火缭绕的夜夜夜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