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许先生
说起来有些不好意思,我是在洗澡的时候回忆起你的.这并不能让所谓的心理学家们作为我有gay潜质的依据.我只不过是习惯并乐于在这时思考整个人生,然后出澡时全部忘掉,毕竟人生没什么好思考的. 认识许先生是第一个台湾大学时国际事务所换了"行事"之后.我感觉非常不爽的是换走了一位天然呆就是为她创造的词的女孩,而来的却是五大三粗的男人,在台湾.这样身材的并不多,值得高兴的事,他为人和善,对人也好,就算不是自己份内的事,他也是尽心帮忙,后来和他熟悉了,也会和他相互抱怨某些事,然后大家相视大笑并且无可奈何. 学校其他交换生向国际事务处提出想要出去玩,学校是否可以帮忙组织,最后学校同意并与旅行社联络,看看是否有合适的行程与价格,希望大家都能来,因为来的人越多,价格会越便宜.但当已经确切知道价格后,很多人都来,唯独那些让学校组织的人没有来时,许先生非常无奈.他说:"她们觉得太贵,但这已经很低了,毕竟学校不能参与,只是国际事务处帮助大家忙前忙后全办好却不来."我笑他太天真,心里也忽然觉得他虽高高壮壮三十多岁,却着实像个孩子,再后来,通报行程开会时,偶然遇见创办人,(国际事务处处长总向我们吐槽听不懂创办人的话,而我也疑惑,49年至今为何兰州口音一直存在)创办人感情用事了一下说"把这些大陆同胞们的费用全免了,学校请客.一时间欢呼雀跃,皆大欢喜.连说那几天有事没空的陆生,也要和我们一起快乐,我不知道许先生心里怎么想的,但是表面上总是不会表现出来. 现在,以向其他就有些难过,他为学生准备生日蛋糕,为大家推荐台中好吃的凤梨酥,再远点会想到在台湾两年这么久的时间的种种,不免会长叹,想说服自己人生就是这样,青春更甚,没有离别又如何有成熟,但总也无法释怀,每每想到还是如此. 如今,我已无法直接联系到许先生了,当时答应他一定会写的"台湾之美"也一直没有动笔,要说的事太多反而一句也写不出来.仿佛千万人站在一人大小的门前,谁都想出来,却谁也出不来.我不知道许先生是否现在很好,是在学校其它部门还是早已去了它处.我想写好后给他看,不知能否如愿. 我倒是很喜欢和他握手的力道,和他还后的笑容. 2012.10.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