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格里拉的瞬间遗失
我坐在桌边,不知干了些什么。
干了什么还是什么也没干就只是坐着发呆,二选一,我却无法搞清。
我是醒着的,就坐在桌边,手放在桌上。手边是电话机,它没有响。我缓缓的伸出手拿起话筒。话筒没有响,我也不认为它响了,可它已经贴到我的耳边,鬼使神差似的。
我不感到怪!
“喂,**么?”话筒那边竟有了声音,还认识我。是哪位老同学老朋友呢?不知道,男的女的我都辨别不出。这不男不女机器般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维,“你要去寻找香格里拉,是么?”
原本因不知对方而有些迷的我心里咯噔一下。寻找香格里拉?这在我心里埋藏好久,但昨天私下里才与几个亲近之人透露了一点消息,想听听他们的看法,其实心里早有了答案。他怎么知道?谁呢?昨天交谈过的几个人的声音不可能听不出来啊!
“你怎么不说话?我是你妈呀!”
我的妈呀!心都快把我的嗓子眼儿堵实了。我一句话没说,她怎么......
“孩儿啊,你可不能去啊。那多远啊,路上有多少困难也不知道,万一找不到又迷了路怎么办啊?还是好好工作吧。你看现在那么多的人下岗没了工作,而你的工作挺好的,多少人羡慕......”
确实是老妈的声音。真该死,刚才傻坐着到底干了些什么,满脑子糨糊似的,连老妈的声音都辨不出来。还好,现在清醒了。老妈继续啰哩啰嗦地开导着,末了她说让老爸与我讲。
我可能是受了老爸的影响,闷葫芦一个,满肚子的话轻易不说,真倒了出来也就一句。老爸呢,更是如此。
“你不准去!”强硬有力,不容我半分反抗。
刚才老妈半个钟头的唠叨,冗繁无力,让我昏昏欲睡毫无辩解心情。而老爸的强横令我极为不满。我不能对着花话筒吼,搜肠刮肚,希望找到那么一句既有力又不伤和气的话。
“喀嚓”那头挂断了。嗡嗡的电话音令我烦恼。啪的一下,我把话筒猛磕在了机座上。我想一定比老爸用劲大,可惜他听不到我的不满。
我不知到要干什么了,这时好象有人叫门,我离开了桌子。生活可能就是这个样子,你不去找事做,事情就会自己跑来,反正人是不可能真正地闲下来的。
门开了,是一位同事,他身后还站了一个似曾相识的陌生人。
我不喜与人客套,尤其对待熟人更是如此。我没有开口,只是侧了侧身子,让出一条路。
同事看了我一眼,就如同进自家一样走了进去。我还以为我是他家的仆人,而且上辈子欠了他不少东西。他刚才看我的那一眼,像是愤怒,仇视,可我们工作上是最佳搭档,生活上是要好朋友;又像不认识,但我们相处二十年有余,再说他进我家还理直气壮的。这眼神!
在我疑惑之余,似曾相识的陌生人踏着同事的脚印也从我身旁走过。可能是同事的朋友吧,我关了门。
我与同事面对面坐着。
那个陌生人坐在我原先坐的桌边,他在干什么我不知道,我只能看到他的背影。背影很眼熟,可我就是想不起是谁的。
“你不能去!”同事开口了,是半截子话——这更能显示出他态度的坚决,当然我是听得懂得,他的两眼犹如两把利剑架在我脖子的两边。他的脸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去寻找香格里拉这事我昨天好像是与他讲了。他挺反对,一方面现在的路已经走了好久,停了可惜;另一方面那意味着从头开始,而且还是个未知数,可时光不在,岁月不饶人啊!
“你不能去!”同事吼着跳了起来。
我知道他是好意,他的无礼我不介意。
但我忍无可忍的是为什么人的好意都他妈的如出一辙。我无法忍受了。我也弹跳了起来,双眼直逼对方。
两只水杯自下而上,垂直飞了上来,在我与同事之间。两只水杯,两双眼睛,四点一直线——我弹起前拍了桌子。我知道那一掌是一定要发的,不在桌上必在同事脸上。
同事惊呆了,目光渐渐上升又渐渐下移,随着杯子。随后他望了我一眼,叹了口气,扭身走了,招呼都不打一声。
陌生人依旧背对着我,他好像什么都没听到。他是谁,他要干吗,我不在乎了,自便吧!
我缓缓坐下,只想闭目养神。
“你不能去!”
妈的,我恼火极了。我有一种冲动,一拳穿孔铜墙铁壁。我睁开了双眼。他仍坐在桌边,只是扭转了上身,很严肃的看着我。
“你是谁?”我第一次开了口。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能去!”一本正经毫无调侃之意。
我不能去?我要去哪里?我为什么要去那里?它又在哪里?我去那里要干吗?我现在是干吗的?我为什么不能去那个地方呢?那个地方?哪个地方?他们为什么要阻止我?他又是谁,为什么也来阻止我?一大堆的问题突如其来,却都没有答案。
但我好像清醒了许多,我知道就算他走了还会有人来的。
我不想知道他们劝阻的原因,我只想阻止他们的劝阻。
我换了一副和气的面容,向他走近。
他露出了笑容,他一定以为劝降了我,温和的说,还颇有些理解与同情的味道,“你是不能去啊!你看,你只是说说就引起这么多人的反对。众怒难犯啊!”
“也许吧!”我站在他身边,一脸的微笑。
我的右手死死地抓住他的头发,左手牢牢地按着他的脑袋,他好像没有反抗,就这样我轻而易举就把他的脑袋磕碰在了桌棱角上。他爬在桌上睡着了,永远的睡着了,不会再来烦我。
我回到沙发上,四肢与脑袋随心所欲地堆放着,那感觉——轻松极了。
干了什么还是什么也没干就只是坐着发呆,二选一,我却无法搞清。
我是醒着的,就坐在桌边,手放在桌上。手边是电话机,它没有响。我缓缓的伸出手拿起话筒。话筒没有响,我也不认为它响了,可它已经贴到我的耳边,鬼使神差似的。
我不感到怪!
“喂,**么?”话筒那边竟有了声音,还认识我。是哪位老同学老朋友呢?不知道,男的女的我都辨别不出。这不男不女机器般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维,“你要去寻找香格里拉,是么?”
原本因不知对方而有些迷的我心里咯噔一下。寻找香格里拉?这在我心里埋藏好久,但昨天私下里才与几个亲近之人透露了一点消息,想听听他们的看法,其实心里早有了答案。他怎么知道?谁呢?昨天交谈过的几个人的声音不可能听不出来啊!
“你怎么不说话?我是你妈呀!”
我的妈呀!心都快把我的嗓子眼儿堵实了。我一句话没说,她怎么......
“孩儿啊,你可不能去啊。那多远啊,路上有多少困难也不知道,万一找不到又迷了路怎么办啊?还是好好工作吧。你看现在那么多的人下岗没了工作,而你的工作挺好的,多少人羡慕......”
确实是老妈的声音。真该死,刚才傻坐着到底干了些什么,满脑子糨糊似的,连老妈的声音都辨不出来。还好,现在清醒了。老妈继续啰哩啰嗦地开导着,末了她说让老爸与我讲。
我可能是受了老爸的影响,闷葫芦一个,满肚子的话轻易不说,真倒了出来也就一句。老爸呢,更是如此。
“你不准去!”强硬有力,不容我半分反抗。
刚才老妈半个钟头的唠叨,冗繁无力,让我昏昏欲睡毫无辩解心情。而老爸的强横令我极为不满。我不能对着花话筒吼,搜肠刮肚,希望找到那么一句既有力又不伤和气的话。
“喀嚓”那头挂断了。嗡嗡的电话音令我烦恼。啪的一下,我把话筒猛磕在了机座上。我想一定比老爸用劲大,可惜他听不到我的不满。
我不知到要干什么了,这时好象有人叫门,我离开了桌子。生活可能就是这个样子,你不去找事做,事情就会自己跑来,反正人是不可能真正地闲下来的。
门开了,是一位同事,他身后还站了一个似曾相识的陌生人。
我不喜与人客套,尤其对待熟人更是如此。我没有开口,只是侧了侧身子,让出一条路。
同事看了我一眼,就如同进自家一样走了进去。我还以为我是他家的仆人,而且上辈子欠了他不少东西。他刚才看我的那一眼,像是愤怒,仇视,可我们工作上是最佳搭档,生活上是要好朋友;又像不认识,但我们相处二十年有余,再说他进我家还理直气壮的。这眼神!
在我疑惑之余,似曾相识的陌生人踏着同事的脚印也从我身旁走过。可能是同事的朋友吧,我关了门。
我与同事面对面坐着。
那个陌生人坐在我原先坐的桌边,他在干什么我不知道,我只能看到他的背影。背影很眼熟,可我就是想不起是谁的。
“你不能去!”同事开口了,是半截子话——这更能显示出他态度的坚决,当然我是听得懂得,他的两眼犹如两把利剑架在我脖子的两边。他的脸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去寻找香格里拉这事我昨天好像是与他讲了。他挺反对,一方面现在的路已经走了好久,停了可惜;另一方面那意味着从头开始,而且还是个未知数,可时光不在,岁月不饶人啊!
“你不能去!”同事吼着跳了起来。
我知道他是好意,他的无礼我不介意。
但我忍无可忍的是为什么人的好意都他妈的如出一辙。我无法忍受了。我也弹跳了起来,双眼直逼对方。
两只水杯自下而上,垂直飞了上来,在我与同事之间。两只水杯,两双眼睛,四点一直线——我弹起前拍了桌子。我知道那一掌是一定要发的,不在桌上必在同事脸上。
同事惊呆了,目光渐渐上升又渐渐下移,随着杯子。随后他望了我一眼,叹了口气,扭身走了,招呼都不打一声。
陌生人依旧背对着我,他好像什么都没听到。他是谁,他要干吗,我不在乎了,自便吧!
我缓缓坐下,只想闭目养神。
“你不能去!”
妈的,我恼火极了。我有一种冲动,一拳穿孔铜墙铁壁。我睁开了双眼。他仍坐在桌边,只是扭转了上身,很严肃的看着我。
“你是谁?”我第一次开了口。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能去!”一本正经毫无调侃之意。
我不能去?我要去哪里?我为什么要去那里?它又在哪里?我去那里要干吗?我现在是干吗的?我为什么不能去那个地方呢?那个地方?哪个地方?他们为什么要阻止我?他又是谁,为什么也来阻止我?一大堆的问题突如其来,却都没有答案。
但我好像清醒了许多,我知道就算他走了还会有人来的。
我不想知道他们劝阻的原因,我只想阻止他们的劝阻。
我换了一副和气的面容,向他走近。
他露出了笑容,他一定以为劝降了我,温和的说,还颇有些理解与同情的味道,“你是不能去啊!你看,你只是说说就引起这么多人的反对。众怒难犯啊!”
“也许吧!”我站在他身边,一脸的微笑。
我的右手死死地抓住他的头发,左手牢牢地按着他的脑袋,他好像没有反抗,就这样我轻而易举就把他的脑袋磕碰在了桌棱角上。他爬在桌上睡着了,永远的睡着了,不会再来烦我。
我回到沙发上,四肢与脑袋随心所欲地堆放着,那感觉——轻松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