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竹 2016.6.10
昨天端午,没啥心情看计量统计,索性拿出搁置的笔墨,胡乱写些什么。汤显祖的一首七绝吧,记不住题目了,首句是:“獨寫菖蒲竹葉杯”。平时很懒,手笔都生疏了,然后大概潜意识里也不大愿意也繁体,写了几遍后莫名其妙却又自然而然地写了一个简体,现在用来当头像的“叶”字。其实更喜欢竹叶两字连起来,但是头像缩放效果感觉俩字一起太委屈了,就只留了耍流氓的“叶子”。毕竟也是这不合常规的叶让我想起了小学五六年级的时候,那是我第一次纠结到底竹子结不结果。
常见竹叶,老家屋后就是,一大丛的竹子,葱绿,挺直,没花也没果,叶子够摘来折腾的了,却始终没学会姑家小姑折的绿色鸡腿,肉感版的。我折得最成功的一次是一个干瘪版肋骨鸡腿,从那以后没叠过了,不知道是迷上了竹丛里不知名的野果还是呆痴地观望邻居屋后那开了花的竹和夏天夜里竹丛下簌簌扑火的蝉。后来上了初中,偶然翻到一些关于竹子结果的文字,就一直相信着,却是一直没看到结果子的竹,对屋后瘦的,圆的,青绿的,绣黄的竹丛和夏天比拼歌喉的蝉也没了兴趣。偶尔会站着仰望一眼吧,回家的时候,但不知道何时圆的,绣黄的那一丛,被放火烧了伤了根基,蝉也不来拜访了。从那以后陆陆续续吧,不记得有什么具体时间,慢慢知道确实有一种竹子会结果,结梨子,但是迷糊地记不清叫梨竹还是竹梨。有时候做“还是”的选择让人挺无奈的,或许时间久了,又或许感觉在某一刻激烈后又淡了,虽说没有忘,但“还是”的前和后谁能武断一如既往呢,也就当做一体吧。在昨天晚上之前我是那般想的,直到竹与叶一直缠绕,总感觉有莫名的熟悉感,却又不真切。上大学以后我喜欢别人叫我阿离,有一股亲切的味道,但我心里从来都不确定,我希望他们叫我阿离而不是阿梨,是否是离比梨凄美。就这样叫着吧,我想,但昨晚却很清楚地知道,自己以后若是写了什么,落款会是梨竹。我从来不相信有宿命,但那一刻我觉得自己找到了归属。人生真是奇妙的东西,我想,我一直想做一株会结果子的竹吧。那,就努力吧。
常见竹叶,老家屋后就是,一大丛的竹子,葱绿,挺直,没花也没果,叶子够摘来折腾的了,却始终没学会姑家小姑折的绿色鸡腿,肉感版的。我折得最成功的一次是一个干瘪版肋骨鸡腿,从那以后没叠过了,不知道是迷上了竹丛里不知名的野果还是呆痴地观望邻居屋后那开了花的竹和夏天夜里竹丛下簌簌扑火的蝉。后来上了初中,偶然翻到一些关于竹子结果的文字,就一直相信着,却是一直没看到结果子的竹,对屋后瘦的,圆的,青绿的,绣黄的竹丛和夏天比拼歌喉的蝉也没了兴趣。偶尔会站着仰望一眼吧,回家的时候,但不知道何时圆的,绣黄的那一丛,被放火烧了伤了根基,蝉也不来拜访了。从那以后陆陆续续吧,不记得有什么具体时间,慢慢知道确实有一种竹子会结果,结梨子,但是迷糊地记不清叫梨竹还是竹梨。有时候做“还是”的选择让人挺无奈的,或许时间久了,又或许感觉在某一刻激烈后又淡了,虽说没有忘,但“还是”的前和后谁能武断一如既往呢,也就当做一体吧。在昨天晚上之前我是那般想的,直到竹与叶一直缠绕,总感觉有莫名的熟悉感,却又不真切。上大学以后我喜欢别人叫我阿离,有一股亲切的味道,但我心里从来都不确定,我希望他们叫我阿离而不是阿梨,是否是离比梨凄美。就这样叫着吧,我想,但昨晚却很清楚地知道,自己以后若是写了什么,落款会是梨竹。我从来不相信有宿命,但那一刻我觉得自己找到了归属。人生真是奇妙的东西,我想,我一直想做一株会结果子的竹吧。那,就努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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