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柳州和去东莞
要是玩过火的人都知道,近处观察的话火苗子最外是蓝色,里头是黄色,燃烧啊,燃烧啊,越来越小越来越高的时候会变成一缕没有灰烬的烟,白白的,袅袅的往上升华和消散,消散到声驰千里的地方。虽然向往南方却没去过南方,更喜欢的南方并非文风鼎盛、群彦汪洋的江南,或是采莲女如花,当炉人似月,也不是山寺月中寻桂子,郡亭枕上看潮头的钱塘。希望更远更南方些,那里植物舒展蒸腾,江水崩腾黝绿,蚊子跟山大王似的横冲直撞的那么个地方。许是云南,许是江西,广西也行的吧,再就是四川靠近西藏那边儿,叫什么来着?西康?雅安?贵州也好。因了卢大的缘故,说下柳州,并没去过那边儿。这人呢,只要凡事在某处认识某人,就心心念念的要对彼处的天光风物,风土人情,饮食起居,气候节令都关注和留神起来。这程子天下不知怎么了,所认识的人当中,十成人倒有九成都忙的那样儿,连个说话的工夫都没有。譬如今儿下午和昨儿凌晨,昨凌晨卢大还在忙,说是饿的他够呛。我当时倒不很饿,忘记昨晚是吃的什么,也懒得去翻日记。当时已经躺床上,困又不困的样子。周一综合症还没有现在这么严重。
昨起,知道涛涛三月份?已经去他那里了,或在打游戏,或在等他,或者是看电视吧,横竖是挺晚了。他忙完出去吃东西时候,我还跟他说:你回去时候带点吃的,万一涛子也饿了呢。今起,知道他老人家又在忙,隐约记得他要撂挑子不干了,要往更东更南的方向,就广东那片儿去找事情做。以我过来人这不太灵光的头脑,实在给不了他什么此类的忠告。其实就减免奔波计,我个人以为他呆在柳州也蛮好的,涛子毕业也上那儿,俩人消消停停的过小日子多好。他的想法是广东那边儿,涛涛找工作方便些。具体我不知道涛子学的是什么专业,依稀涛子又要去念书了。或许等念书完了,再做计划也不挺好。不过细想起来,不管在哪儿,只要俩人儿在一起,总是好的。人人总有各人的路要走,有时候只有走过了才知道,好些事情真是讲不清楚。横竖比我是强的。
去东莞的事儿,跟这也类似也不同,薛好二和魏宝去的东莞是有去无回,故素将去,其辞也苦。卢大和涛子的去广东是不同的,他们可以过去也可以回来。一样的是那么长的路,那么长的远方。一样的好盼望。去东莞的时代已然过去,魏宝已然过去,薛好二还在泥滩子里周旋打滚。卢大从柳州开始,在不冷不暖的季节,要出发了。总恨这千里万里隔绝了的好些的人,等到一切的隔绝都不是问题的时候,我们或许早已经不是了我们。最先,我们设想的都是一定要幸福的。真的,我们都会幸福的吧。和他喜欢吃的螺蛳粉的味道一样。到时候,在那里,植物舒展蒸腾,江水崩腾黝绿,蚊子跟山大王似的横冲直撞,我们都成双结对的秀也秀不完的恩爱。像当初一下,不再转瞬即逝,而是成就了永恒。
和若 2016年5月3日星期二 晨3时43分 在宣武.手帕口
昨起,知道涛涛三月份?已经去他那里了,或在打游戏,或在等他,或者是看电视吧,横竖是挺晚了。他忙完出去吃东西时候,我还跟他说:你回去时候带点吃的,万一涛子也饿了呢。今起,知道他老人家又在忙,隐约记得他要撂挑子不干了,要往更东更南的方向,就广东那片儿去找事情做。以我过来人这不太灵光的头脑,实在给不了他什么此类的忠告。其实就减免奔波计,我个人以为他呆在柳州也蛮好的,涛子毕业也上那儿,俩人消消停停的过小日子多好。他的想法是广东那边儿,涛涛找工作方便些。具体我不知道涛子学的是什么专业,依稀涛子又要去念书了。或许等念书完了,再做计划也不挺好。不过细想起来,不管在哪儿,只要俩人儿在一起,总是好的。人人总有各人的路要走,有时候只有走过了才知道,好些事情真是讲不清楚。横竖比我是强的。
去东莞的事儿,跟这也类似也不同,薛好二和魏宝去的东莞是有去无回,故素将去,其辞也苦。卢大和涛子的去广东是不同的,他们可以过去也可以回来。一样的是那么长的路,那么长的远方。一样的好盼望。去东莞的时代已然过去,魏宝已然过去,薛好二还在泥滩子里周旋打滚。卢大从柳州开始,在不冷不暖的季节,要出发了。总恨这千里万里隔绝了的好些的人,等到一切的隔绝都不是问题的时候,我们或许早已经不是了我们。最先,我们设想的都是一定要幸福的。真的,我们都会幸福的吧。和他喜欢吃的螺蛳粉的味道一样。到时候,在那里,植物舒展蒸腾,江水崩腾黝绿,蚊子跟山大王似的横冲直撞,我们都成双结对的秀也秀不完的恩爱。像当初一下,不再转瞬即逝,而是成就了永恒。
和若 2016年5月3日星期二 晨3时43分 在宣武.手帕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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