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代价》深情即是一桩悲剧，必得以岁月来句读

　　文/董小姐 原创文章 　

　　《爱的代价》这首歌，是李宗盛在90年代初创作之后，拿给他的老大姐张艾嘉唱的一首歌，并且被演绎成了经典。2006年，不甘心在幕后当制作人的李宗盛，写而唱则优，开启他自己《感性与理性作品音乐会》的旅程。 　　其中，最让人难忘的，恰恰就是他在台北场唱的这首《爱的代价》，现场几度哽咽，老泪纵横。董小姐常常会一个人在家的时候，翻出李宗盛的这张唱盘，一遍一遍的听，一遍一遍的被他感动。 　　还记得年少时的梦吗/象朵永远不凋零的花/陪我经过那风吹雨打/看世事无常/看沧桑变化 　　那些为爱所付出的代价/是永远都难忘的啊/所有真心的痴心的话/永在我心中/虽然已没有他 　　这是一首会让人流泪的歌。短短的几行字，寥寥数语，就能给我们年轻时候的情事，做个最恰当的总结，听过之后还能跃然纸上，把你再度拉回记忆深处。李宗盛写情歌的功夫，真是让人不佩服都不成。他总是能很轻易的道出女人的心声，可能这和他丰富的感情经历，有莫大的关系吧。 　

　　很多人说李宗盛比女人还懂得女人，但他自己却说，我两次婚姻失败，可以看出我非常不了解女性，我写的那些歌只是在分析而已，我歌里写的都是我人生无法完成的、欠缺的爱情的美。就像他在34岁时候，写就的这首歌。 　　年轻时候的我们，差不多只晓得“爱”，却还不识得“代价”这个词。我们挥霍青春，辜负韶华，全情投入的去爱，谁也没有理会过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是呵，年轻人总是这样，每一次的爱，必是要倾尽全力、毫无保留，哪怕是最后遍体鳞伤，也在所不惜。所以，这首《爱的代价》，不是唱给年轻人的。 　　就像蒋捷的这首词 　　

　　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 　　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 　　不一样的年龄，不一样的心境。听雨如此，听歌的道理，亦然。同一首歌，可能你在少年时代会觉得索然无味，可是十年、二十年之后再回首去听，说不定就会有了让你痛彻心扉的感悟。放在《爱的代价》这首歌上，更是这个道理。年轻时候，听得是歌词里别人的故事。经历了岁月的积淀再回过头来听，可能你就会讶异，歌词里的每一句，不都是在唱自己的青春过往麽？ 　　再美丽的女人，也抵不过光阴似箭，再强大的男人，也扛不住岁月如梭。诚然，张艾嘉和李宗盛也老了，如今的两人，再唱起这首歌，当真是别有一番滋味涌上心头吧。

　　相较于年轻时代的歌声，董小姐更喜欢他们老去以后的演绎版本，张艾嘉唱得有种成熟女人过尽千帆后的平淡归真，李宗盛唱的则像是隔壁大叔醉酒后的抱憾人生。 　　他们唱的是为了爱会付出什么代价，其实爱本身也是一种代价。你可以为了爱付出一些代价，也会为了一些代价而付出爱。就像我们的人生一样，无所谓好和不好，值不值得。那时有爱，就是有了，那时值了，就是值得。 　　所以，董小姐喜欢一遍一遍的翻看李宗盛在《感性与理性作品音乐会》上唱起这首歌。看着他在台上哭的老泪纵横，自己也跟着默默的流泪。 　

　 　　彼时的李宗盛，经历了两段失败的感情，还没有修炼出《山丘》里“嬉皮笑脸，面对人生的难”的心境。我总在想，大概李宗盛也会叹息，那些为爱所付出的代价，在人生旅途中是永远难忘的吧！ 　　他抱着吉他在台上唱起这首歌，一开口，就是一个历经岁月积淀的沧桑男人的声音，深深地感染着每一个听众，台下的观众席顿时掌声一片。 　　还记得年少时的梦吗？像朵永远不凋零的花，陪我经过那风吹雨打，看世事无常，看沧桑变化。这一段歌词从他口中娓娓道来，仿佛自己又回到追梦少年的时代，让人感慨世事无常，叹息沧桑变化。 　

　 　　那些为爱所付出的——代价两字都未及唱出口，李宗盛已然是难以自持了，他连连摆手，嘴里嗫嚅着，转过身去背对着观众调整自己的情绪，此时此刻，李宗盛是真的触景生情了，千帆过尽的他，也没能压抑住自己的辛酸。此番情境，好不让人唏嘘。 　　董小姐每每看到这一幕，都忍不住要泪奔了。这一刻的李宗盛，当着台下几万人的观众，流露出了他的真性情。深情的老李，让人看得着实心疼。

　　 　　此时给到他一个特写镜头，一脸凝重，深情而又认真，重新唱起，那些为爱所付出的代价，是永远都难忘的啊，所有真心的痴心的话，永在我心中，虽然已没有她。 　　也许我偶尔还是会想她，偶尔难免会惦记着她 　　就当她是个老朋友啊，也让我心疼也让我牵挂 　　只是我心中不再有火花，让往事都随风去吧 　　所有真心的痴心的话，仍在我心中，虽然已没有她 　　听着听着，又情不自禁的泪目了。李宗盛的歌声，有一种把你拽往记忆深处的特质，会不知不觉的被感染到。 　　张艾嘉、梁静茹、张信哲三人，一边和着李宗盛的歌声，唱着走上台来，每个人的手里都还拿着一束玫瑰，就像阔别已久的老友一样，逐个与他拥抱，这一次，李宗盛真的是老泪纵横了，他忍不住用手拭去了镜片后面的眼泪。

　　 　　张艾嘉，这个长李宗盛5岁的女人，她的故事也足以写就一段传奇。梁静茹和张信哲，这两位李宗盛的得意弟子，也都被他调教成了“情歌圣手”。他们四人在台上唱着 　　走吧，走吧，人总要学着自己长大 　　走吧，走吧，人生难免经历苦痛挣扎 　　走吧，走吧，为自己的心找一个家 　　也曾伤心流泪 　　也曾黯然心碎 　　这是爱的代价 　　一向洒脱自如的李宗盛，这个老男人，女人专家，竟然在台上唱自己写的歌还把自己给唱哭了。董小姐觉得，这个时刻是值得被岁月铭记的。一个如此丰厚、深刻、可爱的人儿，他总是喋喋不休的在歌里告诉我们那些感悟和道理，没想到这一次，最先被感动的，恰恰是他自己。 　　深情即是一桩悲剧，必得以死来句读。这是台湾女作家简祯的一句话，敢于写出这样语句的人，必定也是用情至深的人。李宗盛的歌，只讨论滚滚红尘中的情与爱，他以一位亲切长者的形象示人，用动人心弦的歌声，给我们以爱的启迪，还没有上升到生离死别、生死契阔的境地。 　

　　所以，董小姐拿来作成，深情即是一桩悲剧，必得以岁月来句读。这样比较符合大叔李宗盛的气质吧，也正如他创作的那些歌一样，每一首都用情至深，随着岁月的流转，历久弥新，每每听来，都能收获不一样的感受，尤其是这一首《爱的代价》。 　　不管为爱付出了怎样的代价，最后终归要云淡风轻，如果你也有一段这样深情的故事，希望最后的你，不再去计较代价。 　　这是我唯一可以对你说的，确定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