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当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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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当年《爱的劳工》让我记住了这个奇怪的人,记住的是戏谑,立马又听了其更早的《走失的主人》,记住的粗暴。几年的时间,这个人已然结婚生子,戏谑、粗暴不改,但是多了分动人。这张专辑听下来整体的感觉就是左小祖咒声音依然粗重,但跑调这个问题有所改善。这就是动人的地方,可以让我们更加清楚的听到他歌中旋律的优美,并不是只惊叹于他的编曲和歌词,终于悦耳动听了。
第一次听到专辑里的歌曲是在张北祖咒现场唱的《杀人剂》,就觉得这首歌很是普通,只是感觉副歌部分的旋律耳熟。听了录音版的,觉得还不如现场,那么这首歌可以提供给医疗纠纷的家属去讨个道理——真实的述说(患者出院后 症状未消除)和军鼓整齐、和谐的节奏定能有好效果。而专辑中的其他作品可以说是左小祖咒精致作品的延续,尤其是《好姑娘》、《竹林》、《忧伤的老板》。《好姑娘》有着一段相当动人的前奏:层次分明,引人入胜,百听不厌,这样的动听来诠释一个雏爱,有着窗外偷看的小心翼翼,也有着内心澎湃的冲动。《竹林》可以说是《野合万事兴》的延续,这种他独有的曲风,有一个好听的女声配合着,从《当你离开的时候》就让我爱不释手。然而《当你离开的时候》太委婉,《野合万事兴》又过于直白,《竹林》则刚刚好:风景优美,温存优雅——“微风轻轻地吹着云朵,慢慢地飘动,非常慢哦非常慢,在云下慢慢地观看,天上人间,这完美的时刻,祝你爽!吉祥天上人间 这完美的时刻 祝你爽!吉祥”。《北京画报》的长度让他概括了许多,寄托了许多,也许这就是在最后揭晓的“大事”。
从“阿诗玛”到“八婆”。在左小祖咒之前的许多歌曲中,他总是习惯用“阿诗玛”来代替女性。 “阿诗玛”是故事中的人物,那么体现的是祖咒对于女性的理想化,看不到摸不着才是美好的。《大事》里我们听到的这个女性代词变成了“八婆”——这个现实生活中时常出现的讨厌人物。这种赫然对比预示着,或许是什么都已经改变,但我更认可是什么都没有改变的随性而为,因为人总是生活在机缘巧合的环境之下,在某时某刻某个八婆刺激到了左爷。“八婆”这个词也更加适合他音乐中的庸俗,往往就是这种庸俗叫人关心自己、关心自己身边的事儿。
究竟事情发展到什么程度才能够叫大事?除了程度的量化,更加重要的一点是与之相关否?身处其中并相对比较,才能够有答案。乞丐获取了100元的施舍,奥巴马获取诺贝尔和平奖,二者哪个是大事?那要看问谁。问我吧,我说:因为当天我有巨事,所以就连《大事》首发也没去,那就对左小祖咒说:
对这个世界你相当的古怪
对我你一点也不奇怪
对这个世界你是一个麻烦
对我你就是整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