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非时间vs北京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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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非时间比北京时间晚五个小时。刚到的这两天,每天清晨三、四点钟我就从睡梦中醒来,再也睡不着了。走下楼,凉风吹着,穿着羊毛衫还会感到冷,堪比北京的清晨。但是一到九、十点钟,太阳就直愣愣地立在你眼前,同样感觉很近很低的还有大片大片的云。
肯尼亚的颜色就是大地的颜色。在飞机逐渐下降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大片大片的绿色。并不是郁郁葱葱的那种绿,而是混着泥土的颜色,像是灌木或者草原,上面点缀着河流。那些聚集起来的小黑点,听邻座说是成群的动物,仔细看会发现它们其实在动。机窗外远处矗立着一座像极了中国汉字“山”的高峰,顶端还覆盖着白色,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乞力马扎罗雪山吧。
肯尼亚多有绿色植被,我们的飞机像是降落在了一大片草坪上,迎面扑来的是刚修理过的草坪的味道。机场的候机楼则是泥土的黄色,柏油跑道的边角处长着蜈蚣般的缝隙,里面生着小草。
肯尼亚人是高大的,健壮的,臀部结实的。他们迈着长长的腿,昂首挺胸地在街上踱着步子。内罗毕几乎没有人行道。在从机场回驻地的路上,三三两两的肯尼亚人信步走在柏油路边一人宽的土路上。尽管是去上班,但他们看起来更像是饭后散步或者电影散场后的人群。
去NAKUMATT超市购物,买了几样沐浴液、洗衣液之类的日用品,便花去了四千多先令,相当于两三百块人民币,突然一下在物价上找回了北京的亲切感。
四点钟正是当地人酣睡的时候,能陪我的只有从笼子里放出来看家护院的两只黑贝。没想到我们竟然很快成了朋友,大黑贝拽着我的袖子,让我继续陪它玩,抚摸它的肚皮。也许很久没人跟它这样玩了,而我这个新来的家伙,又无事可做。
在我的抚摸下,大黑贝安静下来,闭上了眼睛。风继续吹着,有些冷,我想到了回到楼上,回到我的笼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