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璞归真——巴厘岛之行
一、快船驶往海龟岛,旅游工作诉乡情 由于飞机晚点,抵达巴厘岛时,已是凌晨三点。 迎接旅游团的当地导游是个华人,肤色偏黑,被南半球的海域渲染了些热带气息。 次日行程第一站为海龟岛,由于属于公共海滩附近的一部分,除了与动物合影还有一些普遍的水上活动,并无特殊出彩之处,全凭一颗安然体验之心,欢笑着就走完了行程。 将要离去之时,与一位当地的中年女性聊了起来,我赞她汉语说得非常好,她双手合十表示感谢,说:“我曾经在台湾打过工,我今天是第一次来这边工作。” “在台湾做什么呢?”我问。 “做的保姆啊,现在终于有机会回来,还是不想离开祖国工作了。” 经过观察与导游介绍,印尼的条件自然是不如中国,更不要说中国的台湾,可是即便如此,她依然想要归来这个地方。 这究竟是个怎样的地方?印尼的巴厘岛,似乎是个与现代化无关的地方。鳞次栉比的高楼都是幻影,仿佛唯有鲜花和悠闲在是这座小岛的主旋律。 “Bali”是“拜一拜”的意思,由于荷兰曾占领巴厘岛三百五十年,看见岛上的人总是在做礼拜,于是就把它称作巴厘岛。 只是,巴厘岛真的如我初次印象一般,这样的悠闲无忧吗?


我和旅游时认识的雷君姐姐一起玩一个名为“Flying Fish”的水上游戏,快船拉着充气小船,可以在海面上飞起高达六米的距离。 陪同的是一位当地的小哥,约莫不过十三四岁的样子,可可色的皮肤,一双明亮的大眼却透出与年龄不符的倦怠与暗淡。我忽然觉得,这或许是一个教育普及率极其低下的地方。


二、华裔导游吐真情,巴厘人民两分极 导游说,他的中文名是陈佳文,是印尼的第三代华人,祖籍在福建厦门。由于他所在的时代正是印尼排华最激烈的时候,学习汉语的机会寥寥可数。 然而,他原先处在苏门答腊的地方,靠近新加坡,于是就得到了机会收到新加坡的电视台,从电视上学习汉语。 值得赞叹地,他的汉语说得非常好,即便是印尼籍,流淌的,依然是中华民族的血液。 陈佳文告诉我们,印尼人民的人均收入,不过人民币一千多一点,而富有的人在这里,却可以拥有私人会所和海滩。 印尼的女人们非常辛苦,日日劳作少休息,成为生活真正的奔波者,扛起所有的活计和家务——而印尼大部分的男人,却甚至可以坐在名为“发呆亭”的亭子里,无所事事。 印尼的女人,从朴实变成妥协,从妥协变成顺从,然后成为血液里的一种传统与缄默,世世代代地在这一座座岛屿上延续下去,这是怎样的一种无力者和哀痛者呢?




三、海滩烧烤赏落日,亦幻亦真海神庙 我们在金巴兰海滩观赏日落,大概这是我最接近落日的一次经历。悬挂在海面上的、瞬息而逝的夕阳,散发着今日最后一点的热度与光芒。 对于海神庙,我得到两个说法,一种是网上流传的:涨潮时,此庙四周环绕海水,和陆地完全隔离。落潮时方可以相通。海神庙建于十六世纪,祭祀海神。 巨岩下方对岸岩壁,有一小穴发现几条有毒的海蛇,传说是此寺庙守护神,防止恶魔和其他的入侵者。 另一个是导游陈佳文告诉我们的:传说,有一位印尼的高僧,曾在海边帮一个女人接过生,并被拜托抚养儿女,然后转眼间,女人就消失了。高僧怀疑这女子是海神,但这位高僧无法抚养儿女,于是将这对婴儿送给巴厘岛上的一个国王照顾。虽然接受了这个委托,国王起初并不相信高僧对于海神的说辞,但是后来发现这对儿女会做出常人无法做出之事,于是拜托高僧修筑这座庙宇,供奉海神的孩子。


晚餐是当地的风味餐,藏鸭餐。我看到两名跳舞的少女年纪非常小,请来一问,竟然只有十四岁。 我的十四岁和她们的十四岁,是祖国的十四岁与巴厘岛的十四岁的区别。我给了他们二十元人民币消费,才讪讪离去。后来听说,她们一天的工资大概也超不过五到十块人民币的样子,心下一酸,在心中又坚定了理想。


四、巴厘风情璞归真,悠闲劳作辅相成 巴厘岛几乎靠着旅游业维持着生命的运转,宛如一个少女依靠美丽而生存。 他们受教育率低,文化单一,这仿佛是一种肤浅的情形。可是当你走到这里,看着那些向你微笑着的人,那些好似忘记发展的建筑与风景,就会忘却这种单薄,铭记这种淳朴,心中念想的,就是这样一块返璞归真的海岛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