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别离
一次别离 抬头看见乌云遮掩前的最后一抹月光, 忽然想起以前总是喜欢倒仰着身子半依在宿舍门口的围栏, 温暖午后,晒着快要将整个世界融化的点滴阳光,微风吹佛,爱翻扉页。 以前总是觉得夏天很漫长,睡不完的午觉,绿不完的树叶,广播里永远唱不停地七里香。 一年又一年的夏天,似乎一年又比一年热。 记得儿时的夏天也大概是很热的吧。那时候村里的老人小孩,在那般热的天气,都是不愿意呆在家中硬抗没有一丝风的闷夏。而是大多喜欢躲进街口那家茶楼里,喝着五毛钱的凉茶,扇扇手里的蒲扇,说一说东村西巷的家长里短,齐骂一声政策不公,吹一吹哪家的猪又长了几百斤的肥膘。 蝉不解风情地在窗外声嘶力竭地叫着,好不热闹的夏天。 和三两小伙,晃悠悠地拿着比自己长了几倍的竹竿,竿头随意扎了个塑料袋子就企图去捕捉一些“叫嚣”不停地精灵。结果往往是蝉没捉到,不小心捅了村头王老头的芒果树,砸破了茶楼旁李婶子的玻璃窗,几个小孩扔了竿子作鸟兽散,害怕倒没有,发自心里深处的快乐却是一阵又一阵,怎么也停不下来,伴随着整个夏天的绿,也伴随着彼此的童年。 夏天是适合吵闹的,是适合昏昏欲睡的,是适合虚度的,但不适合别离,一次别离。 的确,学生时代的最后一个月过得太颓唐,有所失无所得,但走过的路看过的人让自己学会不应该对所谓的过往感动一丝悔意,或者一丝眷留。所以,这样便这样吧,我的大学。 “过你就像过紫荆校道那么容易。” “摸个南我就满足了。” 这样话语以后应该没有什么机会可以对其他人说起,只是或许将来的某个不经意的瞬间想起,不知道会不会哪怕片刻的怀念。 东村口嫁了位姑娘,西巷尾死了个孤寡老人,南方的冬天阴冷依旧,北面来的大汉还是端着碗笑南方人不曾学会饮酒。生活还在继续,柴米油盐或者红灯绿酒,终归是生活的一种。 谁和谁又开始旧情复燃,谁负得谁朱眉紧锁深闺双肩颤动不停,谁又在月前的黑夜坠楼身亡。 连续剧天天在播,主角光影陆离,天天在换,不变你我。 月亮还是那个月亮,猴子还是那只猴子,sai还是那个sai,哪怕败了嘴仗,弃了笔头,老五还是那个五阿哥。 抬头不见月色,且见多年以前的那个下午,那个满脸慈爱的老师摸着那脸挂鼻涕的小男孩,轻轻地说着:要一直写着干净的文字,好么? bye,zq buon,fs sai 2015.4.17 最后,献上一首法国小诗,共勉之,愿你们常怀欢愉之心,乐此不疲。 我就是这个样子 我就是这副德性 我生来就是如此 当我想笑的时候 我就哈哈大笑 我爱喜欢我的人 这不该是我的缺点吧 我每次爱着的人 每次我都会爱着他们 我就是这样子 我就是这副德性 我生来就是如此 你想要怎样 你要我怎样 我天生就讨人欢心 而这是无法改变的 我的鞋跟太高 我的身子太挺 我的胸部太硬 且我的黑眼圈太深 还有然后 你能奈何这些吗? 我就是这个样子 我取悦让我高兴的人 你能奈何这些吗? 这是发生在我身上 我爱上了某人 某人爱上了我 就像孩子们相爱 单纯的知道爱 爱呀爱的 干嘛问我这些 我在这就是要取悦你 而这是没有什么可以改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