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思聪与胡紫薇之战云云一想
其实胡和王之战发展到现在,胡是晕了头,自我感觉她就是站在自我道德高的有文化的形象下来说话,话说得貌似很漂亮,也零散的点出了有些问题所在,但是很表面。胡说得好,王思聪的行为确实可耻,但于我来说,从来没有看得起过王思聪,所以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件事我都只是当做一个顽劣的富二代不知天高地厚的戏谑,完全不去跟也不去在意。但是如今看了胡和闫红的文字,确实意识到或许王思聪对于一部分人来说已经是偶像了,真的向往和王思聪发生点什么的人不少。所以王思聪的这种行为就变得应该讨伐,因为如果没人站出来来说的话这样的社会就有点不负责了,而如此考虑王思聪的影响力,他的行为就犯了很大的错误,本来我是以为所有捧王思聪的人都只是开开玩笑,如今看来我错了,就像是所谓“撕逼”、“逗比”一类的词,大家只是开开玩笑,而没人认真的去琢磨这词的含义,想借由这些词去伤害什么。说到这些词,又回到最初说的,胡开始说这些词,说这些词代表的粗鄙,说我们这一代放弃文明和民主,这就有点过了。我们乐于说这些词,背后意义我自是还没想清楚,但是于我完全不喜欢撕逼这个词,很粗鄙也很提倡一种非文明方式,我不爱说,但当我说也只是当下大家都在说,这样说能迅速的让人明白,表达一件事中两人关系最当下的形容词而已,就当做一个词来用,至于别人为什么会喜欢用,这词的流行到底代表了什么?我确实没想过,如果让我抵制的话我很愿意。只是我对胡的言论不满的是,胡的论调和箭头完全指向的是群众,对,娱乐至死是不好,尤其她指出的现今秀底线到无节操的地步简直吓人,一群人以吃屎、舔用过的卫生巾来吸引眼球,这简直是粗鄙、恶心到了极点。但是胡小姐很明显的错误在于,她站在了道德高尚派,她啪啪啪鞭打着群众,鞭打着坏现象,可是她却不往上看,她看不见来自高权力的打压,看不见社会无形的绝望,像闫红所说,这种充斥在人们心中的绝望。她口口声声质问为什么当下群众把生殖器随口随词而说出,可是,她不问为什么这个社会公媒体谈论生殖器这么难,这个社会为什么这么虚伪的追求所谓清高,让每个人假惺惺做卫道士和苦行僧,性是丑恶之源,私下却是猥琐快乐之源?藏在网络背后有多少绝望而懦弱的人,中国人列来委屈求全,怕公权力,打压一直以一种不言而明的方式高压存在,或许我这个看法有点偏,人们乐于这么粗鄙,是因为我们的大多数媒体像糊了一层纸,每个人都把自己留在纸后,让傀儡上台演戏,什么都不敢说,不能说,当网络中,生活中,感到安全的情况下我们说说这些看似逾矩的词内心是小小的爽的。所以我对胡不满的是,你凭什么只质问大众而不质问权利机构,谁给你权利这么偏激,还是闫红分析得好,这是种大众的绝望,虽然我搞忘了她是否去分析这种绝望的来源,但是她至少看到了更根本的东西,而不是站在那质问一番,你们为什么不学好,我也想代表大家问问你,我们为什么不学好?我不是站派别哈,说到这儿我也得解释哈,胡小姐,我是想请你熄掉愤怒想想大背景下更深层的原因。我们的大环境真的糟糕到透了,其实我很不同意胡小姐所谓的我们在放弃文明和民主,因为在中国真的有过这两个东西吗?我不仅怀疑,从来没有又何从放弃?我在想有一天当文化作品的审查制度不再愚蠢的做所谓清高者,压抑一切人性的东西,打压一切小众,当我们在公领域也可以光明的讨论性、讨论生殖器、讨论同性恋、讨论虐恋、讨论妓女……对这一切都不再带着道德审判和歧视的时候,当我们电视中不再过分关注胸是不是露得太多,我们电影中可以不用因为一条大鸡巴而临时下档重检,当我们在电视电影中甚至都能偶尔看到女生香胸外露,男生全露也不用必须剪掉的时候,当我们的公媒体开始能够谈论同性恋,不用再涉及同性恋就不能通过,当我们的小说文字能容下更多的时候,或许我不再会有说粗鄙的话竟然会有某种奇妙快感的奇特感受。不再那么仇视公权力。这时候是不是我会厌烦这种粗鄙的语言?大家是不是会觉得这种粗鄙的语言恶心并且带有侵犯性?因为那时候言论自由真正的保障使得大家不必再通过这种渠道发泄自己的绝望。说了这么多,我也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我只是讨厌胡小姐的姿态,站在高处对大众鞭打,而且只鞭打大众。最后,还是说一点,对于闫红提出的一部分人对王思聪谄媚,其实是对钱谄媚,是想被钱操,我很赞同,这个社会无疑存在很大的问题,需要鞭打或者学者们来警醒,但是,别站在一边骂,要更深刻的去看问题。这是我想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