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奠

整夜我挖着地洞，洞里静谧无声
像多年前未曾说出的话语
整夜我思索着，它是否通向了她的墓冢
像多年前一间静谧的房间
两颗星星宁静的燃烧在窗外
最终，哦，勿忘我，千百次千百次的哀
我想起了那位抛弃灵魂的老人
当人们说他怎样的时候他不曾怎样
我知道，他只是在另一个角落，像我一样
我看见一只鼹鼠，当我慢慢
熟悉了黑暗，黑暗是鼹鼠的颜色
鼹鼠鼹鼠，你是否也看到了我的颜色
不过我猜它根本不知道任何黑暗
不知道它是鼹鼠，或者还有别的
鼹鼠，它只是整夜的和我打着地洞
还不停的对我呢喃——当然
这里只有我们——于是我们
一起挖着地洞一起呢喃——呢喃就是呢喃
我们直线曲线随意前进
它将引领我上升——终于
我们迷失在通往地洞终点的中途
我想起了悲剧可怕的结局
但是我不愿回去！不愿回去！
因为我想起了——我从来不曾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