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恨交加同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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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为2015年聚会
大年初三时，几个有时间的高中同学，相约出来溜达溜达，过年太累，出来休息一下。 出来后，我们互相看了一下，都是从外地回来的。 一位叫神龟的同学提议说“叫个本地大哥出来啊，不然不接地气儿，咱们虽然也是本地人，但是长年在外面，气儿断了。” （神龟这个外号比较奇怪，再解释一下：高中时期他混社会，因为树敌太多，出门书包里背一个菜板，怕别人杀出来从后面砍他，自带龟壳。） 我们觉得有道理，也有必要，想起一位比较传奇的人物：狗王。 狗王这人儿，从高中起就对得起“摸爬滚打”这四个字，常常被人揍得在地上乱滚，还能摸爬着站起来，真抗打。 现在狗王很忙，旗下有一个苹果专卖店、一个宠物店（有蟒蛇、蜥蜴、蜘蛛等）、还有一个内容不太健康的洗头房。 当然，最后一个可能是吹牛逼的。 狗王还有一个特点，常常换手机号码，谁也不告诉，然后见面就指责别人不联系他。说自己很寂寞。 下午三点，神龟给狗王打电话。 果然他在忙着呢，在女友家走亲戚，出来的话也要很晚，建议我们换到明天。 他的女友，也就是未婚妻，去年我和神龟见过一面。 她说自己是在浙江做服装生意的，现在为了狗王回来了。 神龟一直不信，说“那女的道挺深，狗王那个逼样，说不定又让人给玩儿了。” 我问“怎么了？” 神龟说“你看她穿着像卖衣服的么？多土啊，就挑亮的颜色穿，大粉、大绿、大紫，大帽子、大靴子、大皮裤，就是在（北京）动物园卖衣服的也不穿这样吧，能是卖衣服的么？在浙江不一定是干什么的，我看像在夜场上班的，灯下摇摆人。” 这时狗王来了电话，说要出来陪我们坐一会，在晚饭之前赶回去，和女友爷爷喝酒。 当天营业的饭店很少，走了半天只看见一家电烤串，给了狗王地址。 城市小，见面快，很快看见狗王看车过来，不等停稳车，就开窗伸头跟我们致意。 入座后，焦点自然是狗王。 大家都询问，他在做什么生意呢，我们就知道他总在群里卖狗。 狗王说“卖苹果手机、电脑，各种爬宠，今年又干了一个洗头房，里面姑娘年轻。” 有人说“你这生意做的太杂了啊，种类挺多。” 我说“你们知道什么叫商业帝国么？” 神龟突然想起来似得问狗王“对了，你对象呢，没跟着你出来？你不是在她家喝酒呢么？” 狗王说“出不来啊，今年我有一次急用钱，我媳妇不给，我骗她说孙X（我）结婚，拿了1000块钱。她问孙X带媳妇么，我说不带，她说那就不来了。” 我说“你玩儿的牛逼啊，那就是以后我结婚不用告诉你了，然后你结婚我还得给你1000块钱还礼？” 大家说“就正常给200就行呗。” 神龟说“给200？狗王她媳妇不得去骂他，狗王给他1000，他还200？搁谁能不生气。” 我说“这样，我给你1000，但是不是现金，打个1000的白条，给你媳妇拿着，用钱的时候找我提现。” 不过马上有人问“那她去找你提现呢？” 我说“我就说手里没钱。不过为了信守承诺，给白条上加一个零，让她拿着10000的白条先回去。” 狗王岔开话题说“我一会还得回去，我明天一天没事，明天都出来，再叫几个同学，我安排。” 我说“那明天你媳妇来么？” 狗王说“来，来吧。” 我说“哎我操，那我还不能出来了呢。”、 狗王说“你就正常出来呗。” 我说“租个媳妇去？” 狗王说“不用，我都替你想好了。” 神龟讽刺的说“狗王已经有所布局。” 狗王说“你就说媳妇在北京没领回来。” 我说“干嘛不领回来？买不起两张票？” 狗王说“你就说她家在北京呗。” 神龟又讽刺说“你看，狗王还给你找了个本地人。” 我说“整理一下，我去年刚结婚，女方是北京的，我是外地的，第一次过春节，我回家自己过，她在家自己过，谁也不找谁，以后再集合，是这个逻辑么？” 狗王说“对，对。” 我说“我这婚后生活挺幽默啊。” 狗王呵呵一笑。 我说“得了，明天要是你媳妇出来我就不去了，不过谨慎起来，你得告诉我，你撒谎说我哪天结婚的？在哪结的？万一哪天街上碰见。” 狗王说“十一假期。” 我说“具体哪天。” 狗王说“我忘了，你自己编一个呗，十月三号什么的。” 随后狗王看了一眼手机，干了一杯酒告退，再次重申了：明天都出来他请客。 我们几位在外地工作的人，聊了一下各自今年的情况散场。 ------------------------------------------------------------------------------------------------------------ 第二天，大年初四。 早上8点被电话叫醒，另一位高中同学鸡总，他是长不大的人，叫我出去去网吧，玩传奇私服，找找高中的感觉。 我说两个人没意思，又叫了一位同学杰逼，在北京开理发店的。 我们三人9点到网吧集合开玩儿。 等到12点多，准备要出去吃饭的时候，神龟和狗王居然来了，说下午继续聚会，狗王她媳妇不出来。我获得了参加的资格。 陆续又来了几个同学，其中一位让我有些意外，叫宇老板，我们都是单身的聚会，他是已婚的富逼。 他们坐在一起玩儿英雄联盟，说等狗王安排好地方就走。我们三人本来要去吃饭，因此再次坐下来玩游戏。 这些人坐下去就不起来了，嘻嘻哈哈的玩到下午四点，时时传来夸张的笑声。 我真是要饿晕了，早饭都没吃过，我问“你们玩到几点？” 他们说“还要一个小时左右吧。” 我说“我坐了一天了，出去溜达溜达。马上回来找你们。” 鸡总、杰逼也默契的跟我走了，他两也饿了。 时间有限，可是街上又没什么快捷的食品，走来走去，又去了昨天的电烤串。 吃的时候，我也有些担心，万一狗王还在这里安排，过来订桌，看见我三个已经吃上了，岂不是傻逼一样。 不过想想也不可能，一是不会两天在一家店，二是狗王爱讲排场，这里明显差远了。 结果回去一听，吓死我了，狗王第一个提议还来这里，被神龟否决。 随之而来的又是一个噩耗，狗王安排了另一家更好的电烤串。 两天吃三次电烤串，这大过年的，跟烧烤干上了。 原因我们很快知道了，那家店的老板是狗王熟人，口口声声叫他哥，显得很有面子。 吃饭的具体流程就不说了，摘取几段有意思的谈话一乐。 一：狗王的部分 狗王说了一堆现女友的好。还有一点好就是岳父年纪小，大家谈的来，见面就喝酒。 我们问“你岳父多大？” 狗王说“比我小十岁。” 我们说“你有点让我们震惊了。” 神龟说“他比你小十岁，你娶他女儿，之前叫老弟，以后改口叫他爸？” 狗王说“我操，我操，说错了，是大十岁，大十岁！” 神龟说“那也太夸张了吧，给你多算两三岁，我就算你三十，他才四十，那你未婚妻多大？” 狗王没回答，继续说女友的好，尤其与前女友相比，前女友就是为了他的钱。 不知道谁插了一句“你算有钱？” 狗王不理会，继续说“前女友后来交男朋友了，那天我在夜市摆摊卖宠物，开着奔驰过来吓唬我，让我保证把她的照片和电话都删了，以后再也不联系。我看他眼熟，也是咱们学校的，我问他是不是明哥（某知名大哥）那届的，他说是。我说咱都是一个高中的，明哥他们都是我朋友，不用跟我说这套。他说他也没别的意思，就是不想让我打扰他们。我当面给他看手机，照片电话什么的都删了，我说咱都要结婚了，哪有时间联系她。他就开车走了。” 神龟听的一脸烦躁说“所以我就不爱回来，都是什么鸡巴玩意，都多大了，一聊天还是这些破事，还跟人提大哥？我刚想去你现在开了几个店，变成熟了，你又开始讲大哥，你说你讲这个，有个鸡巴用？”然后问我们“你们听懂了么？我是没听懂。” 狗王解释说“那是一年前的事儿，我现在也不讲这些了。” 我说“你还怕大哥？你不是带着蟒蛇什么的么？吹个口哨，让蟒蛇给他缠上，他就不吓唬你了。” 大家说“对，牛逼不牛逼，先放蛇缠上再问他。手脚都缠住了，问他敢单挑么？” 狗王“要是他敢呢？” 我说“再缠一条。” 狗王一看被黑了，马上转移话题，聊生意上的事儿。说“现在苹果手机卖的好，我想找一个更大、更全、更快的货源。” 我们说“你直接从富士康拿得了。” 狗王又说“或者你们在北京给我拿点串回来，我带着卖。” 我说“什么串儿？你把话说清楚。” 狗王说“就是手上带着串儿，珠子。” 神龟说“就是文玩呗。” 狗王说“对，你们认识么？给我拿点货。” 我说“骨肉相连行么？都是串儿。” 神龟说“我们都是正常上班的，你问我们这个干吗，谁能认识。” 狗王跟神龟说“那行，那你就帮我从北京发回来点东西，我都定好了。” 神龟说“这个行。” 狗王说“我定了两条蟒蛇。” 神龟马上变脸“我去你妈的，不管。” 鸡总问“快递能发蟒蛇，那是国家保护动物啊，验货就发现了，不扣留么？” 神龟说“验个鸡巴了，开箱就给他缠上，就傻逼了。” 我说“对了，狗王你得小心了，哪天蟒蛇给你缠了，你怎么求救，电话都打不了，手肯定也被缠住了。堂堂狗王，在自己家被自己的买的蛇给缠死了，多惨啊？” 狗王坐立不安了，说“我操，你们只说我啊，换换话题，都尼玛的来黑我？” 二：杰逼的部分 杰逼去年做美发做的不错，跟两个朋友在北京四惠，合伙开了一家店，是店里股东。 他们刚要开店的时候，杰逼还来找我喝酒，拿着一张合同，喜洋洋的。 杰逼反复的说，今天喝大了什么都能丢，就是这张合同不能丢，只要自己签字，就是老板了。 结果还是喝丢了，就是因为怕丢，一直在手里拿着，在走路的时候，因为精神恍惚，随手扔掉。 第二天杰逼骂骂咧咧的去参加股东大会，人家问“杰老板，合同考虑的怎么样？” 杰逼说“喝丢了，再给我打印一份。” 大家开始问杰逼的生意怎么样。 杰逼说“火着呢，后来我们又商量着投钱，开了两家分店。” 大家连忙举杯说“恭喜啊！恭喜啊！” 杰逼一声长叹，一脸的苦，说“不行了现在，店要黄了。” 神龟说“都火到开两家分店了，还能黄？” 杰逼说“在一条街开的，成本了上去了三倍，客源还是那些，自己给自己耗死了。” 我问“多长一条街？” 杰逼说“不长，走到头几分钟。” 我再问“这么短的街，干嘛开三个店？” 杰逼说“我们想垄断这一条街。” 神龟说“你以为你那里是西单啊，还垄断？” 生意人鸡总说“我们开实体店了，一般都是同行竞争，看谁把谁靠死，你们居然自己开店给自己顶黄了？” 杰逼又一声长叹“最开始还计划开十家店呢，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鸡总说“不跟他们玩了，你退股啊。” 杰逼说“现在店里没钱，退股什么都拿不到。” 鸡总说“那，那，你自己看着办吧。” 神龟说“狗王，你不是牛逼么，给杰逼找个门店，在家里开店呗。” 宇老板说“你不是有个洗头房么，资源利用起来，晚上你拉皮条，白天让杰逼理发。” 我说“那可别啊，哪天出事儿给杰逼抓了，给狗王背锅。就像在北京，小区门口抓黑车司机，一个卖水果的天天跟司机们站一起聊天，被警察一起抓走了，他一直喊，放开我！我没车！” 宇老板又说“那你从店里安排一个姑娘，陪陪杰逼，安慰一下。” 狗王说“我不知道她们放假不。” 宇老板说“你不是老板么？你就直接给放假不就完了？” 狗王说“哦。“ 神龟说”不是，你现在怎么干这个行业了？“ 狗王说”不是我，是别人欠我钱，没有钱还，把这个店给我了。“ 神龟说”怎么了，你放贷，别人没钱还，给人家店收了？你现在行啊！“ 狗王说”换话题，又都针对我了。“ 三：宇老板部分 宇老板我不熟悉，他太富，父亲前些年做房产赚了大钱，不太与同学往来。只联系神龟，他们从小就是邻居，算是一起长大的。 大家客套的过问一下他的婚姻部分。 宇老板说“不怎么样，平时也没人说，今天跟你们说说吧。我今年出了点事儿，我们单位，新来了个女同事，坐在我附近。你们知道我们那里不忙，没事就是聊天，结果我们聊的特别投缘，彼此之间怎么说呢，产生一些暧昧。可是后来，不知道她老公怎么知道了。” 我们打断问“她老公？” 宇老板说“对，老公，她结婚了。” 我们说“继续。” 宇老板接着说“他老公调查一下我，知道我家里经济条件还可以吧，给我打电话，说要出来谈谈，我带着我媳妇，他带着他媳妇，把我两之间的事情公开，如果我媳妇要跟我离婚，他就什么也不追究了，他回去也跟他媳妇离婚，然后我和他媳妇再结婚。但是，要是我媳妇不说啥，不跟我离婚，他就一直闹，去我单位闹。他家里也有一些背景，找了一些人跟着我，有时早上出门，感觉外面有人堵着我。我有点慌，先把媳妇和孩子送到娘家呆着。这时我爸感觉不对，问我怎么了，我跟我爸交代，我爸说让我去长春避一避风头，他来解决这事儿。” 神龟问“你去长春避了？” 宇老板说“去了一个月，这段时间，我爸就找各种关系开始解决这个事儿，算是压下去一些势头，我就从长春回来。没消停几天，在外面开车被人看见，她老公又跟我打电话，说既然我一直躲了，他就要主动来闹了。我就去问我爸，怎么办？他再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爸拿过去接的，说小兄弟，你们都是孩子，两个孩子之间是发生了一点不该有的暧昧，但是毕竟没有发生错误（没上床），你们都这么年轻，不应该为这事儿毁了未来，你看看，咱们怎么合理的解决，你有什么要求。” 宇老板说他爸出面谈之后，事情很快得到解决，我们猜是给钱了，谁跟钱过不去。 神龟听了说“宇老板啊，宇老板啊，你不应该啊！真是千不该万不该，很不该！你家那么有钱，你想玩儿可以，找个小姑娘养着，你媳妇要是发现了，想离就离，反正儿子都给生了，离婚肯定判给你，打官司她也打不赢。你弄个结婚的，你是不是有病？要不是你爸有钱有势，你不完蛋了？” 宇老板说“我不知道她结婚了。” 鸡总问“那这事儿你媳妇不知道么？莫名其妙让她回娘家。” 宇老板说“我不知道，我现在发现她家也挺聪明，结婚之前从来不跟我们家提钱，现在可到好，三两天的要钱，前些日子说她舅舅做生意，差两百万。我说媳妇啊，我也没有那多钱，我有多少钱你都知道，钱你管着，这么多钱得找我爸。她居然说，对啊，就是让你找你爸借。” 神龟说“这女的道挺深啊！” 四：鸡总部分 鸡总和宇老板比不了，但是也算是家庭优越。在老家继承父业已久，但是仍然没有结婚。（小城市结婚早） 原因是他找的对象，父亲都不同意。 他父亲给的标准是，首先外表不用说，二是要工作体面，类似教师或者在银行的，三是要家庭也还不错，至少父母有条件养老，不会添加负担。 鸡总这人，自小混游艺厅网吧长大，自高中后再没上过学，但是当过兵。找的女友，不是做售货员就是做美甲的。他父亲一个都看不上。 不过同样的，有体面工作而家境优越的，也看不上鸡总的文化程度。 记得他高中初恋就是又矮、又亮、又敏捷，像一个鼹鼠。鸡总自己在几天后，也发现的确不太合适，要分手。 女友给他找了一张报纸看，内容大概是一个高中生，因为在QQ骗女网友开房，事后就消失，最后被警察抓了。 鸡总的女友就是QQ聊的，也同样开过房，现在鸡总也要消失。鸡总慌了，问我们怎么办？ 后来怎么办的，我也忘了，好像也是去长春躲着，他是美术生，要去长春学美术。 现在鸡总因为父亲的的严格挑选，一直不能结婚，目前处这个就是不同意的。 我们说“你让你爸给你找啊？” 鸡总说“找了，那女的是一个老师，自己有房有车，有遗产。” 我们说“啊？” 鸡总说“她父母去世了。” 我说“你爸这个，父母不会添加负担这一条，是不是执行的太严厉了？” 鸡总说“无所谓了，没处上。” 宇老板说“我看鸡总今年总相亲，一相亲就吃烤鱼。” 鸡总说“也没啥吃的，别提了，一次去见一个女的，第一眼就不行，我就想走，但是也不能留下她一个人吃烤鱼的，都点完了，勉强和她一起吃完再走。” 我说“这是你作为本地的这个。。。” 神龟打断说“本地鸡。” 我继续说“作为本地乡绅，你应该做的。” 五：于富贵部分 本名于XX，高中因为赵本山导演的电视剧《马大帅》里面范伟（彪哥）当保安的酒店，老板叫什么吴德荣，感觉气质比较像他，就叫他于德荣，于老板，之后为了接地气一点，改口富贵。 今天在座的，都是高中时欺负过他的，于富贵姗姗来迟，因为刚下班，是一名商场理货员，春节照常营业。 于富贵父母可以说，说像养狗一样养着他，为什么这么说呢，他去哪父母都得知道，不让离开家门多远，时间也要限定，放风要有度。电话就像狗链子一样拴着他，过一会就问“你在哪呢？回家吧。” 他也算是大学毕业，母亲不让他在外地工作，必须得在他们身边，只要在商场当了几年保安，还因为总去网吧睡觉被开除了，现在稍微好点，做个理货员。 来了之后，于富贵追了一些酒，跟我们说“我现在想做一个生意，类似于一种公关谈判公司。” 宇老板说“听起来有点意思，说说呗。” 于富贵指着鸡总说“比如你，做家装生意的，你是不是要用安装工？” 鸡总乖乖的点点头。于富贵眉飞色舞的继续描述“我就想办法把所以安装工都统一起来，都听我的，比如鸡总找安装工，就显得来找我，我给你安排，从中提取好处费。” 鸡总问“我为什么要找你啊，我直接来找安装工不行么？” 于富贵也自问“是啊，为什么找我呢？” 我们要笑死了，哥们太可爱了。 于富贵又说“我现在就差这一步没想好，想好就可以干了。” 我说“废现在的人想做事都是只差一步，差两步他就不会想了。” 神龟说“你这一步可鸡巴差远了。一天还是高中那会偷别人练习册去卖的思路。” 刚说完，于富贵他妈电话来了，催他回去，于富贵有些不满的说“怎么弄的，你告诉我9点回来，我爸说10点回家，你两这个跟我唱戏呢？” 他妈可是铁腕，记得以前在网吧揍他，揍的附件的娱乐场所，老板一看见于富贵就让他出去，怕他妈去闹。高三时在网吧，一二年级的弟弟都在，平时对于富贵哥哥叫着，结果看见一个中年妇女去了，揍的于富贵像刺猬一样缩在地上，看的直发呆。 电话那面于富贵和他妈吵起来了，于富贵说“大灵子！我今天就不回去了，你能怎么地？你一天天的，贱不贱？我说10点回家，现在9点10分，你打什么电话？” 我们问“大灵子，是他妈么？” 他的好友鸡总说“是，他就这么叫。” 我们说“真牛逼。” 鸡总说“于富贵一直怕大家笑他，今天这刚来家里就打电话，感觉有点挂不住，这又喝酒了，所以就吵起来了。” 电话那面，他妈问“你在哪，小憋犊子，我他妈的过去找你。” 我们一听就害怕了，神龟说“狗王去买单，咱们走了。” --------------------------------------------------- 洗浴部分 出了饭店，于富贵还在和家里骂架。宇老板不知道今天哪来的兴致，组织“刨幺”（我们这儿扑克玩法） 我、神龟、鸡总被宇老板点名叫战。 同样因为营业场所少，去洗浴中心找房间玩的。 每赢一次，鸡总就会逼逼说“我就想问了，就刨幺这一块儿还有谁？”（能与我一战） 也就是大家都是同学，要是陌生牌局，不挨揍才怪。 玩到凌晨两点多，我和鸡总一伙，赢了宇老板和神龟两百多块钱。 我们实在是困了，洗洗澡，在包房躺下睡觉。 宇老板说“找小姐啊，谁找？” 没人响应。宇老板又问“按摩，我给你们找按脚的？” 神龟说“找吧。” 宇老板出去一趟，片刻后回来，说“操，过年了，按摩的师傅也放假了。” 宇老板无奈睡了一会儿，又起来说“不行，我还是得找。”宇老板一人再次去要求服务，服务人员说“现在，师傅们都上着钟呢，要不你等会？” 我此时已经睡觉了，听神龟说“宇老板从两点睡到三点，呼噜都响了，但是到了三点，哎他就起来了，自己出去了，真鸡巴有瘾。” 早上六点，我们收拾一下，准备各回各家。 结账的时候，鸡总问“咱们怎么算，AA？” 神龟说“宇老板付，谁嫖的谁付，他妈的，一共800，有600是他嫖的，你跟他A？” 宇老板很自觉的付了钱。 夜里吓了大雪，宇老板的车被雪罩住一层，他和神龟拿了洗浴的毛巾擦雪。 我与鸡总跟他们告别后，各自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