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的摆渡者
我们并没有时间观念，
要不是你连夜遁走，或者
在白昼的画廊里找到
一扇消失的门，从此蒙在鼓里。
听雨点的声响，鸟雀在春天
刚来的树上有什么事可做；
太阳终究放过这两日的气候，
把自己毫无保留地放射空中。
而你依旧是个谜，从童年摆渡
到成人的数十年里，与人相处
总是艰难，一颗着凉的心
在找到呵护的女人前永远冻着。
我的日子变得不好过，
仅仅出于我们相识的年纪正是
理想的萌芽期，我看重这些
也就让自己惶恐不安，担心窃取者
有非凡的手段，让亲者痛
仇者快，总有一天，我将为你的
不知所踪感到痛快，毕竟
这些空心人成了你要抹去的痕迹。
前来问我的，探听消息的
几乎都是我们的友朋，在你则
不置可否；是的，你用游标卡尺
丈量他们，必须符合每个细小的标准。
当你的背在阴天痛得有如
鞭子在抽，让哪吒赶紧抽掉你的筋；
以后软虫一样活着，这座城市一旦
坍塌，你决计不是顶用的神灵。
我多么厌倦往各处打问
你是否来过，最好向警察报案，
让他们收拾你这样的幽灵，丛林里
谁能够看护一个病人不被自己损伤。
谁也不敢大意，不敢在你逃离
的房间做主，连房东都在放一放看；
没准夜里你就出现，或者好端端地
坐在画架前，给幻想的风景上色。
没准你有一封告别信，留给
看到它的人，说说你去跟基督告罪，
让自己行脚在污染的大地，用你的
心灵慰藉那些狂欢的客人。
每个臆测的结局都比真实更好，
一个人的心灵到底发生什么事
只有天知道，连你自己都不知，
这就让起卦的人大发利市。
你问过他们没有，接下来的路
怎么走？从水路，还是山路，还是
回头路更好，那里灯火通明，
一张再脏的床铺，都比露宿更美满。
让我面对虚空说声再见，不论
你在虚空里面，还是外面；
那并非我所要看的，也不值得尊重，
只要你肯走，每条通途也曾是绝路。
要不是你连夜遁走，或者
在白昼的画廊里找到
一扇消失的门，从此蒙在鼓里。
听雨点的声响，鸟雀在春天
刚来的树上有什么事可做；
太阳终究放过这两日的气候，
把自己毫无保留地放射空中。
而你依旧是个谜，从童年摆渡
到成人的数十年里，与人相处
总是艰难，一颗着凉的心
在找到呵护的女人前永远冻着。
我的日子变得不好过，
仅仅出于我们相识的年纪正是
理想的萌芽期，我看重这些
也就让自己惶恐不安，担心窃取者
有非凡的手段，让亲者痛
仇者快，总有一天，我将为你的
不知所踪感到痛快，毕竟
这些空心人成了你要抹去的痕迹。
前来问我的，探听消息的
几乎都是我们的友朋，在你则
不置可否；是的，你用游标卡尺
丈量他们，必须符合每个细小的标准。
当你的背在阴天痛得有如
鞭子在抽，让哪吒赶紧抽掉你的筋；
以后软虫一样活着，这座城市一旦
坍塌，你决计不是顶用的神灵。
我多么厌倦往各处打问
你是否来过，最好向警察报案，
让他们收拾你这样的幽灵，丛林里
谁能够看护一个病人不被自己损伤。
谁也不敢大意，不敢在你逃离
的房间做主，连房东都在放一放看；
没准夜里你就出现，或者好端端地
坐在画架前，给幻想的风景上色。
没准你有一封告别信，留给
看到它的人，说说你去跟基督告罪，
让自己行脚在污染的大地，用你的
心灵慰藉那些狂欢的客人。
每个臆测的结局都比真实更好，
一个人的心灵到底发生什么事
只有天知道，连你自己都不知，
这就让起卦的人大发利市。
你问过他们没有，接下来的路
怎么走？从水路，还是山路，还是
回头路更好，那里灯火通明，
一张再脏的床铺，都比露宿更美满。
让我面对虚空说声再见，不论
你在虚空里面，还是外面；
那并非我所要看的，也不值得尊重，
只要你肯走，每条通途也曾是绝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