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0
坐着连夜的铁皮火车去千里之外，为了见一个人。穿过漫漫黄沙，脏了鞋袜。滚过农地，颠过土路，坐过小板凳，挤过火车站，遇见过流氓，啃过老奶奶给的大黄瓜，最终还是没有见到。在踏足中原的22小时之后，终于接到那人的电话。大约两年没有通话超过三分钟了吧。十几分钟的对话，七成是公事，感情问题没啥长进，好像只给那人增添痛苦。后来，根据那个人的引导，去柘城拜访了大夫，事情办得都还算顺利。本应回上海，但觉得甚为可惜，便坐了四个小时的大巴去了郑州。下高速时，已是天黑，人生地不熟，心中第一次产生了恐惧。便让出租车司机去了郑州最繁华的地方。下来后才知道是二七广场，ipad的充电器没带，也没看到有卖的地方，更是郁闷。跑去莫泰住了一晚，逛了二七，洗洗睡了，那人在郑州没消息。第二天一早，去火车站，买了动车票回上海。近日飞机事故频发，火车票格外紧张，只有站票了。还剩四个小时，便想去河南博物院看看。结果跑到那里，周一闭馆，真是雪上加霜得悲惨。从火车站到博物馆，司机他妈的要了我六十，顺带见我一脸伤感，还动手动脚。所幸将计就计，留了电话号码，下次约出来套上麻袋涮一顿。哼，大概是嫌皮痒了欠揍 。
博物院没去成，就沿着农业路走，去丹尼斯逛了逛，在国贸360买了衣服，红色长袖衬衫加领带，下身是白色的包臀裙。去剪头发的时候，理发师问我为何一脸不爽。我告诉他，再怎么遗憾，也要漂亮优雅微笑着回上海。他告诉我，女生应该要对自己好些，想想也是这么个理儿。
终于挤上高铁，挑了个座位坐到了开封，有人上来，就站起来找座位。走到下一节的车厢，正在犹豫，只听身后有人说：“你可以把行李放在货架上，我可以帮你。”回头一看，是个带着黑框眼镜的男人，比我高一些。我谢过人家，便礼貌性得对话起来。那个男人来自商丘，31岁，在上海经商，代理销售商业性地产，在上海自己买了房和车，和女友住在浦东康桥。这次回来是给奶奶奔丧，顺便和一群哥们去吃喝玩乐。
聊了一路，从开封站到南京，才有了座位。他买了盒饭塞给我，我便从包里掏出二十块钱给他。 他笑道：“要是知道你是拿钱，我不会让你去拿包的。尽管这是上海人AA的特点。”
我说道：“这很奇怪吗？当然，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
他说道：”我认为AA是非常超前的做法，这样不用互欠人情，省得麻烦。“
我笑道：”谢谢，这是我这几天吃过最香的饭了。“
他问道：”河南的东西你吃不惯吗？例如烩面，羊肉汤，胡辣汤等等。上海尽管有羊肉，但味道都不正宗。不过上海人主要吃米饭为主。“
我答道：”又没人告诉我什么好吃。忙着赶路办事儿，两天来就吃了一根玉米，一根大黄瓜，穿过一望无尽的田野。算是对你们农业大省有了深刻的体会。在外旅行的时候，一贯吃不下什么，吃多了容易昏沉懈怠，在日本的时候也是。“
等动车到上海虹桥后已是晚上11点，他开车送我回浦东，是辆本田雅阁，停车费交掉650元。
他调戏收费的妹子说：”美女，是不是你今天收过最多的停车费？这儿一天收费多少啊？刷卡行不？“妹子笑道：”一天收费50元，最多的收过5000，不刷卡。“
他把车开出了收费站，让我系上安全带。
我不好意思，手忙脚乱得去抓安全带道：”对不起，我不怎么坐车。“
他沉吟道：”不需要这样，该有的总会有的，你也不会想象到未来的你会是什么样子。我第一次和女友去上海的肯德基，连可乐的吸管都找不到，非常尴尬。操他妈的，老子找不到又怎么样。要不是今天晚了，我就打电话找哥们来，让他去停车的地方再拿一张卡，倒车回去，我用他的卡刷出去。刚来上海的时候，也逃地铁票，纯属为了好玩。”
我笑道:"上海财政也不少你们几张票钱。"
我说我饿了，他就说一起去吃点东西，开到静安区康定路红麻辣，已过午夜。
上海的夜景还是依旧得美丽。记得有司机和我说郑州白天没什么可看的，夜景很漂亮，只是时间有限，也无从欣赏，就滚回来了。
我问：“你要喝酒吗？”
他答：“你要的话就点，我开车不能喝酒。”
我说：“那好吧”
他说：“你一瓶可以吗，别喝太多.”
我说：“嗯，我酒量不好。一瓶就倒。”
他问：“什么酒？”
我说：“清酒。两年前，和那个人还有他朋友一起喝的，晕在洗手间里。后来，送他朋友回宾馆后，把他摁在宾馆的楼梯上，吻了一通。”
他说：“也许那个人可能只是没那么爱你。我不知道，这只是很多的可能性中的一个罢了。你别只顾喝酒，吃点东西。”
我沉默，看着窗外的景色。夜半的陆家嘴依旧灯火通明，据说去年这里上交了1.2亿元的税收。也想起美女室友那位在摩根大通实习的男友，令人欣羡。也不知道自己将来会做些什么。
他说：“那天，你既然已经和那个人走，就不应该回去。我不明白他是如何能够忍受，这很奇怪，尤其对于男人来说。除非，他真的能够忍受得了，让你去做想做的事情。 尽管，你觉得等现任变得更好，是一种负罪的补偿心理。貌似两边都能平衡，但实际上两边都在心碎。况且，你和那个人也没有真正生活在一起，也不甚了解，难道你愿意赌一把？现在让你和那个人结婚你愿意吗？“
我说：“我想，我是愿意的，起码不会后悔。”
他说：“那还面临很多现实问题。不管怎么样，那些都是需要去经历的，也没有任何人能够帮你。每个人都有很私人的世界。只有在感情上，你的行为才看起来像二十几岁。你以为是个折中的抉择，但是那个人要如何克服心里的伤疤，以及会不会影响你们日后的关系，都是问题。”
我说：“那人貌似还是很介意现任的事情。也许我当时应该狠心一些。“
他说："肯定的，我可以这么猜测。我也曾经是类似的受害者。更糟糕的是，我心爱的人嫁给了我的哥们。即使友情还在，也不似当年那般轻松。”
我苦笑道：“如果早点回来，事情就不会变成这样。”
他说：“既然已经发生了，就是最好的，埋怨过去没有任何用。无论你做什么什么决定，都没有对错之分，也不需要经受道德的谴责。等过几年，再回头看，你就会明白的。”
我说：“谢谢你，并没有用道德伦理来绑架我。与人为善恐怕是这个世界上最难也是最容易的事情了。”
他说：“好歹，你心里还有个人。我心已空，即使和现任女友在一起三年，却迟迟无法作出结婚的决定，她也工作还不稳定，我没办法提分手。“
我说：“不管怎么说，我很坚定要怎么做。”
他说：“要真能喝到你们的酒，那才比较值得高兴。”
我笑道：“那么干杯。”
吃晚饭，爬上车，他送我回浦东，已经是凌晨两点。期间给他姐姐打了个电话。他姐姐在法国和挪威呆了几年，做着类似life couch的工作，听上去也是个很温柔的人。
我说：“你说话的口音和那个人还真是一模一样。”
他答：“嗯，应该是一样的。”
我说：“那个人从国外回来，一年不见。一张口，乡音未改。”
他说：“那是永远无法改变的。不过我可不希望被你当成他。”
我说：“不会的。”
他说：“你确定他喜欢女人？”
我说：“他喜欢男人。不过，我喜欢女人。”
他说：“你确定，你看到女人有反应？”
我说：“当然。看到美女光着腿迎面走来，会心跳加速。甚至会有一种窒息。无法说明白那是欲望还是别的，宛如一道光为沉闷的生活带来疯狂，就此沉沦下去。”
他说：“动物性的冲动吗？”
我说：“嗯，我喜欢当把人绑在椅子上，带个眼罩，观察别人沉溺在快感中挣扎的感觉很好。”
他问："你看爱情动作片吗？"
我答道：”显然很多，零零散散几千部吧。“
他问：”那你从学到了什么？“
我答道：”用一句话回答很难。我想一下。“
他问：”那种泄愤的行为你觉得怎么样？以及男人的那种行为？“
我答：”实际上，还蛮解压的。“
他说：“我想把你推进小草丛里。”
我说：“两年前，那个人也说过类似的话。那说明我还不算难看。”
他说：“不，你很吸引人，脑袋和外表都是，如此不同。”
我说：“谢谢，和老男人说话比较轻松。”
他说：“对不起，我起反应了。”
我说：“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说：”在动车上就有过，刚才说起s&m的时候。”
我说：“嗯”
他说：“和我去宾馆吧。”
我想了一下，说：“我身材欠佳，皮肤粗糙，腿粗屁股大，小腹有赘肉外加大饼脸。”
他说：”不，在我看来很好。“
我笑笑：”不好意思，我是出了名的只放火不收拾，你很难受？”
然后看了一眼他的裤子：“也没有多大反应吧。 ”
他苦笑：”那是因为隔着裤子。我可以把你拖下去，不过那样不好。“
我说：”我可以给你个吻，不过绝对不去宾馆。“
他问：”去吗？“
我答：”不，我拒绝。你想和我当炮友吗？“
他说：”不，我希望还能见到你。“
我问：“你经常one night love吗？“
他答：”不，只有一次，和一个姑娘。“
我问：”感觉好吗？“
他答：”一般。“
我说：“我不介意你回去之后，把我当性幻想对象。”
他说：“不，回去冷静下来就不会了。”
他把车子开到了路边停下。
我淡淡地看着他：“你冷静下来了吗？”
话音未落，眼前一黑，嘴唇上就黏上了一坨软软的物体，太过突然。
事后，我问他：”感觉好吗？“
他答：”很不错，我很难受，去不去？你让我想到爱在落日之前。“
我答：“是部很美的电影。但还是不去。“
他笑了：“除了这点你还像二十岁。以后，也许你就不会这么想了。”
我答：“或许是吧。”
他沉默了一下：“好，但愿不会造成你的困扰。不过这就是男人的动物性。以后还会联系吗？”
我嗯了一声，拿着东西下了车。心想，或许是不会再见了。
回到家洗完滚在床上，已经是三点半了。
想哭又想笑，老男人不过也是一种又呆又蠢的生物。
除了屁股和脸，还看得见别的吗？
博物院没去成，就沿着农业路走，去丹尼斯逛了逛，在国贸360买了衣服，红色长袖衬衫加领带，下身是白色的包臀裙。去剪头发的时候，理发师问我为何一脸不爽。我告诉他，再怎么遗憾，也要漂亮优雅微笑着回上海。他告诉我，女生应该要对自己好些，想想也是这么个理儿。
终于挤上高铁，挑了个座位坐到了开封，有人上来，就站起来找座位。走到下一节的车厢，正在犹豫，只听身后有人说：“你可以把行李放在货架上，我可以帮你。”回头一看，是个带着黑框眼镜的男人，比我高一些。我谢过人家，便礼貌性得对话起来。那个男人来自商丘，31岁，在上海经商，代理销售商业性地产，在上海自己买了房和车，和女友住在浦东康桥。这次回来是给奶奶奔丧，顺便和一群哥们去吃喝玩乐。
聊了一路，从开封站到南京，才有了座位。他买了盒饭塞给我，我便从包里掏出二十块钱给他。 他笑道：“要是知道你是拿钱，我不会让你去拿包的。尽管这是上海人AA的特点。”
我说道：“这很奇怪吗？当然，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
他说道：”我认为AA是非常超前的做法，这样不用互欠人情，省得麻烦。“
我笑道：”谢谢，这是我这几天吃过最香的饭了。“
他问道：”河南的东西你吃不惯吗？例如烩面，羊肉汤，胡辣汤等等。上海尽管有羊肉，但味道都不正宗。不过上海人主要吃米饭为主。“
我答道：”又没人告诉我什么好吃。忙着赶路办事儿，两天来就吃了一根玉米，一根大黄瓜，穿过一望无尽的田野。算是对你们农业大省有了深刻的体会。在外旅行的时候，一贯吃不下什么，吃多了容易昏沉懈怠，在日本的时候也是。“
等动车到上海虹桥后已是晚上11点，他开车送我回浦东，是辆本田雅阁，停车费交掉650元。
他调戏收费的妹子说：”美女，是不是你今天收过最多的停车费？这儿一天收费多少啊？刷卡行不？“妹子笑道：”一天收费50元，最多的收过5000，不刷卡。“
他把车开出了收费站，让我系上安全带。
我不好意思，手忙脚乱得去抓安全带道：”对不起，我不怎么坐车。“
他沉吟道：”不需要这样，该有的总会有的，你也不会想象到未来的你会是什么样子。我第一次和女友去上海的肯德基，连可乐的吸管都找不到，非常尴尬。操他妈的，老子找不到又怎么样。要不是今天晚了，我就打电话找哥们来，让他去停车的地方再拿一张卡，倒车回去，我用他的卡刷出去。刚来上海的时候，也逃地铁票，纯属为了好玩。”
我笑道:"上海财政也不少你们几张票钱。"
我说我饿了，他就说一起去吃点东西，开到静安区康定路红麻辣，已过午夜。
上海的夜景还是依旧得美丽。记得有司机和我说郑州白天没什么可看的，夜景很漂亮，只是时间有限，也无从欣赏，就滚回来了。
我问：“你要喝酒吗？”
他答：“你要的话就点，我开车不能喝酒。”
我说：“那好吧”
他说：“你一瓶可以吗，别喝太多.”
我说：“嗯，我酒量不好。一瓶就倒。”
他问：“什么酒？”
我说：“清酒。两年前，和那个人还有他朋友一起喝的，晕在洗手间里。后来，送他朋友回宾馆后，把他摁在宾馆的楼梯上，吻了一通。”
他说：“也许那个人可能只是没那么爱你。我不知道，这只是很多的可能性中的一个罢了。你别只顾喝酒，吃点东西。”
我沉默，看着窗外的景色。夜半的陆家嘴依旧灯火通明，据说去年这里上交了1.2亿元的税收。也想起美女室友那位在摩根大通实习的男友，令人欣羡。也不知道自己将来会做些什么。
他说：“那天，你既然已经和那个人走，就不应该回去。我不明白他是如何能够忍受，这很奇怪，尤其对于男人来说。除非，他真的能够忍受得了，让你去做想做的事情。 尽管，你觉得等现任变得更好，是一种负罪的补偿心理。貌似两边都能平衡，但实际上两边都在心碎。况且，你和那个人也没有真正生活在一起，也不甚了解，难道你愿意赌一把？现在让你和那个人结婚你愿意吗？“
我说：“我想，我是愿意的，起码不会后悔。”
他说：“那还面临很多现实问题。不管怎么样，那些都是需要去经历的，也没有任何人能够帮你。每个人都有很私人的世界。只有在感情上，你的行为才看起来像二十几岁。你以为是个折中的抉择，但是那个人要如何克服心里的伤疤，以及会不会影响你们日后的关系，都是问题。”
我说：“那人貌似还是很介意现任的事情。也许我当时应该狠心一些。“
他说："肯定的，我可以这么猜测。我也曾经是类似的受害者。更糟糕的是，我心爱的人嫁给了我的哥们。即使友情还在，也不似当年那般轻松。”
我苦笑道：“如果早点回来，事情就不会变成这样。”
他说：“既然已经发生了，就是最好的，埋怨过去没有任何用。无论你做什么什么决定，都没有对错之分，也不需要经受道德的谴责。等过几年，再回头看，你就会明白的。”
我说：“谢谢你，并没有用道德伦理来绑架我。与人为善恐怕是这个世界上最难也是最容易的事情了。”
他说：“好歹，你心里还有个人。我心已空，即使和现任女友在一起三年，却迟迟无法作出结婚的决定，她也工作还不稳定，我没办法提分手。“
我说：“不管怎么说，我很坚定要怎么做。”
他说：“要真能喝到你们的酒，那才比较值得高兴。”
我笑道：“那么干杯。”
吃晚饭，爬上车，他送我回浦东，已经是凌晨两点。期间给他姐姐打了个电话。他姐姐在法国和挪威呆了几年，做着类似life couch的工作，听上去也是个很温柔的人。
我说：“你说话的口音和那个人还真是一模一样。”
他答：“嗯，应该是一样的。”
我说：“那个人从国外回来，一年不见。一张口，乡音未改。”
他说：“那是永远无法改变的。不过我可不希望被你当成他。”
我说：“不会的。”
他说：“你确定他喜欢女人？”
我说：“他喜欢男人。不过，我喜欢女人。”
他说：“你确定，你看到女人有反应？”
我说：“当然。看到美女光着腿迎面走来，会心跳加速。甚至会有一种窒息。无法说明白那是欲望还是别的，宛如一道光为沉闷的生活带来疯狂，就此沉沦下去。”
他说：“动物性的冲动吗？”
我说：“嗯，我喜欢当把人绑在椅子上，带个眼罩，观察别人沉溺在快感中挣扎的感觉很好。”
他问："你看爱情动作片吗？"
我答道：”显然很多，零零散散几千部吧。“
他问：”那你从学到了什么？“
我答道：”用一句话回答很难。我想一下。“
他问：”那种泄愤的行为你觉得怎么样？以及男人的那种行为？“
我答：”实际上，还蛮解压的。“
他说：“我想把你推进小草丛里。”
我说：“两年前，那个人也说过类似的话。那说明我还不算难看。”
他说：“不，你很吸引人，脑袋和外表都是，如此不同。”
我说：“谢谢，和老男人说话比较轻松。”
他说：“对不起，我起反应了。”
我说：“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说：”在动车上就有过，刚才说起s&m的时候。”
我说：“嗯”
他说：“和我去宾馆吧。”
我想了一下，说：“我身材欠佳，皮肤粗糙，腿粗屁股大，小腹有赘肉外加大饼脸。”
他说：”不，在我看来很好。“
我笑笑：”不好意思，我是出了名的只放火不收拾，你很难受？”
然后看了一眼他的裤子：“也没有多大反应吧。 ”
他苦笑：”那是因为隔着裤子。我可以把你拖下去，不过那样不好。“
我说：”我可以给你个吻，不过绝对不去宾馆。“
他问：”去吗？“
我答：”不，我拒绝。你想和我当炮友吗？“
他说：”不，我希望还能见到你。“
我问：“你经常one night love吗？“
他答：”不，只有一次，和一个姑娘。“
我问：”感觉好吗？“
他答：”一般。“
我说：“我不介意你回去之后，把我当性幻想对象。”
他说：“不，回去冷静下来就不会了。”
他把车子开到了路边停下。
我淡淡地看着他：“你冷静下来了吗？”
话音未落，眼前一黑，嘴唇上就黏上了一坨软软的物体，太过突然。
事后，我问他：”感觉好吗？“
他答：”很不错，我很难受，去不去？你让我想到爱在落日之前。“
我答：“是部很美的电影。但还是不去。“
他笑了：“除了这点你还像二十岁。以后，也许你就不会这么想了。”
我答：“或许是吧。”
他沉默了一下：“好，但愿不会造成你的困扰。不过这就是男人的动物性。以后还会联系吗？”
我嗯了一声，拿着东西下了车。心想，或许是不会再见了。
回到家洗完滚在床上，已经是三点半了。
想哭又想笑，老男人不过也是一种又呆又蠢的生物。
除了屁股和脸，还看得见别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