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之路（五）

  十二、叹息
    老杨和媳妇儿终于爆发了最大的一次争吵。
    老洋媳妇带着孩子一气之下回了家。老杨的家里一片凌乱，头发乱糟糟的老杨眼眶深陷，坐在沙发上吸着烟，满身的寂寥。我问老杨：“你这是怎么回事？嫂子一下那么温柔，你是不是犯什么错误了？ ”老杨说：“你觉得，现在的生活，是我想要的吗？”我不禁一时语塞，老杨从小都是我们这代人的榜样，我们早已被根深蒂固的植入一个观念，老杨就是最好的，所有人都应该向他看齐，学习上以他为榜样，生活中以他为标尺。而今天，当我们的榜样和标尺说出了，“你觉得这种生活是我想要的吗？它是对的吗？”的时候，你让我们这些无知的孩子怎么回答？
    “这种生活不好吗？”
    “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我的青春，没了。”
    此刻的老杨不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大侠，反而像是一个孩子，一个犯错后的孩子，手足无措的样子。
    “你是不是想肖静茗了？”我鼓起勇气问了一句。
    “这六年，我无时无刻的不在想念她，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嫁给了谁，受没受苦。还有和她在一起的日子。”说吧，老杨已经是泪流满面。
    乔峰此生只能有一个女人，便是阿朱，在塞外放牛牧马。
    一声叹息，便击碎了叹息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