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忍的灰色黎明》第28页,阿兰•巴迪欧《电影作为哲学实验》2003
在流行文化的这个问题上,电影能够展现它开放的个性,一个最明显不过的例子就是奥逊•威尔斯的《上海小姐》(The lady from Shanghai,1947)。影片展现了女性的阴暗面,即通常来说她们被否定的一面,但同时这也是她们的映像。本质上看,电影能够展现形而上学,也能展现形而上学的解体。奥逊•威尔斯的所有影片都存在这种双重解读,开放的、诗意的:在电影独一无二的运动中,同时展现一个形而上学神话和这个神话的消亡。这也是奥逊▪威尔斯既使用各种蒙太奇、又使用各种形式的固定镜头的原因。他既是一位伟大的蒙太奇导演,也是一位伟大的长镜头导演。这并不是形式上的原因,而是因为他既是呈现神话的人,也是在内部摧毁神话的人。对于当代哲学来说,我认为这绝对是某种意义上的创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