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秋姑娘说出：这个又不是
的时候，她停止在半空中
早年的凝视，是一无所知
后来我俯瞰，仍一知半解
如今，你站在她的面前
不说一字，她就会懂得
懂得像半空中的秋姑娘
以鹅毛雪的速度骤然降
秋姑娘说出：这个又不是
的时候，风雪弥漫
谁又见过秋姑娘
谁也不曾听到心碎的声音
（2014年4月20日，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