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二十一日随笔

    前几天晚饭回来的路上，遇到一个小孩儿和一个老人。小孩儿从后面慢慢地赶上老人，伸手去够老人的手，然后一起往前走。整个过程中，小孩儿还是老人都没有说话或是发出声音，也没有片刻的惊讶或是反应，一切是无比的默契与自然。
    老人的手干枯，小孩儿的手滋润；老人的手下垂，小孩儿的手上扬。生命就像水一样从老人的手流向孩子的手，无声无息。
    我又忽然想起看过的一本书，讲一个“精神病”眼中的生命。那个人说，整个蚂蚁群其实就是一个生命的整体，每一只蚂蚁好像人身上的一个细胞。它们看似忙碌无为，实则是在一同配合完成一个个指令。蚁后就是大脑，发出命令，而一只只蚂蚁则是执行命令的器官。大抵意思是这样的，细节记不清了，但我清楚地记得当时这个“精神病”观点给我的震撼。
    “精神病”从来意识不到自己是精神病，“正常人”也意识不到自己是精神病，那么“正常人”真的正常吗，还是他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