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游乐场都应该树立一枚古柯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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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再次马不停蹄杀奔温江 一再的印证了我对温江这个小城市的爱 我热爱温江 就像我莫名其妙的热爱某一个癖好 某一种氛围 某一种情调 某一类人一样的 并不具备可以解释的理由和证据
我愈发的讨厌解释和阐述 去辩论和引导 很多时候 在讨论问题的时候 突然出现了多种可能性并有可能将之变成一场诡辩的时候 我便直接生硬的告知对方 现在的对话马上就要演变成诡辩了 以这种方式结束掉吧 换话题
因为不对等的经历和思想水平是无法产生有趣 火花的谈话 反而纠缠在话题的边角以及可以衍生的可能性 真是浪费精力神
我依然在光华坐校车到温江 路上路过的油菜花田 恩 那些油菜花和去年前年一样的大片和金黄 和从成都去重庆的高速公路上的一样的美丽和绚丽 和我记忆中在合川拍纪录片时冲入的油菜花田一样的让我内心充满了花的姿态 恩 如果用花可以作为交流的对象 可以用来体会生命短暂快速 隐藏在花丛中的想法一直存留在脑海里 而以往的很多对话 又突然出现在脑海中 复杂的情绪停留在隔着玻璃窗无声路过的花田里
上一周才来的学校 这周因为潮湿的空气显得更加安静 神秘的气氛一直笼罩在校园上 我感知到其他人不能感知到的很多情绪 因为这些草和树正在向我讲述他们变化的故事 低沉的天空 灰色的笼罩在头顶 时间被放大 我不停的看到不同时期的自己走过面前 身后拖着的不同的故事的飘带 那些丝柔绵软的虚无的故事的飘带 抚过眼前 这是很奇妙的感觉 我总是在这样的时候很平静或者很兴奋 坐在喷泉的柳湖前的长凳上 我开始兴奋的激动起来 不停的想笑和说话 看到拍照的孩子们的尖叫声 我觉得他们是在呼唤我的草间精灵
坐三轮去陈二哥出猪耳朵 依然很好吃 或者我觉得味道没变 很好 喝照样可以不停续汤的一元一碗的豆豆汤 我喝个一干二净
之后再温江城里溜达 给朋友讲述自己在某条小巷里遇到天主教堂的小奇迹 再次光临这里 虽然没有当时那种神光普照的心 但我们都觉得温江是可以让我们慢慢散步的地方 可以在街道上停留 可以随意的拨弄时间表盘的世界 连路边的冒菜馆都没找到 我已经被三轮拉回了东门
晚上几个乐手在一个小酒吧里演出 我喝了一个啤酒 演出时我经常盯着灯光 不停闪烁闪烁的灯光看 我忽然想起了重塑的现场时的那种感觉 音乐轰鸣 塑造了一个世界 忘记了音乐是怎么起伏 只是记得这种迷幻的感觉 我喝了一个啤酒 内心不停地翻滚 我看到几个很纯洁的姑娘 她们的眼神都很干净 她们没有掩饰自己的容貌和内心 我看到她们望向我的眼神 我很舒服这样远距离的眼神的交流 虽然我很快的掉转目光 但我感觉到人对我的注视 我感觉到一些她内心的想法 我喜欢这样远距离的去感觉 我想 这样的感觉很舒服 让我感觉自己与一个很纯净的东西在交流 不需要语言 不需要语言 不需要语言 只是这样感知 当然 在舞台上的人不知道自己在干吗的时候 我依然受到了音乐的控制 收到了身边人的情绪和气场的控制 我自己则放松了心底的警戒 让自己在各种混杂的情绪的海洋中飘荡着 让自己在这样的水样的空气里随波逐流 放下情绪的戒备 这是一种很HIGH的玩儿法 我正在学习 有时候我会突然想亲吻一些姑娘 这是一种纯粹的接触和示好的表示 当我不愿意说话的时候 我可能更倾向于亲吻 我热衷了 我在离开前 把手里的酒瓶扔了出去
半夜爬起来出门吃了烧烤 味道一般 只是这样半夜烧烤的事儿只能发生在成都 我告诉朋友 我看07年的博客上写了一句话 我最开心的日子还是在成都 这是很久前的心声
第二天吃了灌汤包 虽然没有汤 并不影响我去游乐园的心情
我照例对游乐园发表了很无聊和冗长的评论 因为我实在是去过了太多这样没有特色的震一方的公园游乐园 当我对自己的这些评论都感觉到腻味的时候 我选择拍了一张照片儿并玩儿了摩天轮 在摩天轮上看到地上一群人在一个搞搞震的圆圈儿里慢摇 我也晃动了下身体 表示我对这个项目的热爱 同样 还有激流冲浪什么的项目 小时候 父亲每年都带我去动物园儿和水上乐园玩儿 他也许忘记了这些吧 但那时多么美好的记忆
回程的路有些漫长 我们探讨了很多关于房地产和楼盘的话题 我总是在很兴奋的时候说很多无聊的话题 包容我的人我又会偷偷记下来 很感激他们
最近遇到挺多事情 以前杂志社的一个同事跟我说话 说了一些很感人的话 让我好歹知道 自己还能留在一些人心里 而且零星的一些人出现在生活中 告诉我几年前 他们经常看我写的东西
也许是我有些暮年的感觉 总希望自己能留在一些人心里 或者 是我太平静生活了么
另外必须要记一笔的是 昨天晚上我做的番茄煎蛋面 我自认达到了准专业级别 华兴煎蛋面的初级厨员古柯碱同学被这一碗面折腾的高兴了好久
我觉得 我应该在游乐园当一名导购或者开一个奶茶店 这样 每天的世界都是五颜六色的
人到中年 话非常多 各位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