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喜欢简桢的文字,是重活还是已老
听一个不认识的人用一成不变的口气读《好人总会有人疼》,眼睛竟无意湿润,也许这才是清早的那壶茶,醒彻我的翻来覆去的梦,滋润我甘甜五味的日子。我记得的只是一些字句,其实也不记得准确的顺序,只是与她的那种“用鲜见的辞藻叙述不鲜见的事”的感觉擦肩而过。此前偶然读到浙江文艺出版的简桢散文,那个时候我深切感觉大家真的很不一样,来小伟说卡尔维诺的《如果在冬夜,一个旅人……》,惊为天作。而我却偏偏被简桢那种不痛不痒的叙述触到。哎,就连我自己也知道,不应该在清早八点半图书馆这样安静、这样适宜写上千八百论文的时间里矫情,但当我又一次遇到她的时候,我宁愿相信这不是偶然。而有谁知道,喜欢简桢,是因为遭遇了人情变故之后,还是因为初生对世界的认知?早安,地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