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幌侯和提丁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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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是他们在此地经历过的最温暖舒适的清晨,尚幌侯和提丁伏亦和往日一般,在同时醒来后转向对方,因为他们早已发现,当他们睡着后总是背对对方,即使一边的肩部、胯部、膝盖及脚踝被自己压的酸痛了,也最多仰躺一下,之后又扭转身体背向对方,他们各自几乎是同时发现入睡后会如此,却都想不出这样背对睡觉是何时开始的,只记得他们曾经是交叠面对着睡觉,口水流在对方温暖光滑的身体上,当他们同时想到流口水时,也同时发现不知从何时开始,自己睡的再沉也不会流口水了。出于这些想不清楚的原因,这时面对面的他们搂抱在了一起,感受着对方的温度,互相嗅吸着对方的气息,尚幌侯把右手从提丁伏后背滑到她的乳房上轻轻揉捏着,提丁伏把左手从尚幌侯腰部滑向他的小腹下边用手掌托着阴茎和阴囊,上下搓弄着,可是他们总感觉自己的手是扭曲别扭的,怎么也不会使对方舒服。与此同时,他们各自还觉得自己的另一个手臂不光多余,还被自己压得酸痛酸痛,他们出于这些原因同时翻身仰躺,相互不在搭理,都厌烦着自己。
白白的阳光透过墙壁上裂开的干泥在提丁伏光滑白皙的身体上斑驳晃动,尚幌侯躺在灰暗中随着光斑一点一点的窥看着、抚摸着、拼接着提丁伏,她多么的完美性感,依然是尚幌侯想象中的那朵叫不出名的花儿,他的阴囊紧缩了一下,阴茎挺立了起来。
轮到提丁伏作仆人的这天,她自觉地先与尚幌侯起床,套上连衣裙,提着鞋子匆匆拉开门闩,头也不回的推开门出去,她知道她的爱人此时的想望,她给予他充裕的空间来手淫。
门开了,刺目的阳光透过门框,晃眼的框住尚幌侯的小腹到膝盖处。他被迫把视线从消失在门外的提丁伏美丽身躯上移到这个突兀的白框上,右手抓着那个丑陋霸道的阴茎,停下了上下运动。
穿鞋,提丁伏看着草叶上点点闪烁着的露珠,她想好了今日的早餐,抬起头,手搭在额前望了下池塘,池塘边的嘛棘草叶经过夜与露水的浸润是尚幌侯最爱吃的,用嘛棘草嫩叶包卷蜂蛹一起吃,那种口感和滋味提丁伏虽然不喜欢,但由于尚幌侯对那种滋味的陶醉她也可以有滋有味的吃上十几个。
墙壁木棍与树枝间糊的湿泥巴干后总是开裂,尚幌侯曾经每日清晨都会修补一番,可总是在填满那些裂口后的隔天,新糊上的泥巴又会裂开,甚至脱落下来,对比提丁伏修补后的漂亮衣服,他总觉得自己笨拙,他记不得何时他不在修补墙壁,现下,他发觉那些裂口怎么这么多、这么大。他想好了今晨的工作。
房屋的北面靠墙的茅棚下提丁伏又一次的欣赏着尚幌侯编制的大小箩筐,它们是那么的精巧,她曾经也会编织箩筐,但与尚幌侯编的相比总是不好看,用不多久还会散架,不知何时开始,她不在编制这些东西。她从中选了一个细密小巧的草编簸簱,走到池边草丛,认真寻找采摘嘛棘草上大小合适并带有露珠的嫩叶。
提丁伏猫着腰,撅着屁股专心的搜寻着什么,尚幌侯拎着个破陶罐走向水边,想去那里淘点粘细的泥巴来修补墙壁,边走他边看着提丁伏,思索着她一大早在水边草丛里是在做什么。
尚幌侯光光的向池塘走来,他的皮肤多么光洁,尤其现下被明亮的晨光照耀着,提丁伏不用抬头看也知道她的爱人美的惊人,她更加专注的搜寻着嘛棘叶,准备着给他个满意的早餐。
被露水打湿的裙摆贴在提丁伏腿上,并缓慢的向上浸润,在不觉中臀部和撅起的屁股间那朵肉做的花瓣显现了出来,提丁伏时不时拉一下裙摆,消失的花瓣在提丁伏缓慢的动作中又一次次现形。不知过了多久,尚幌侯被一个闪光打扰,低头看到了挺在自己身体最前端小小的开口处有一滴浑浊的珠露。
湿答答的裙摆很不舒服,不断地拉开,却又贴上来,时不时还会夹在屁股间,提丁伏烦透了这些露水凉凉的企图,如果不是为了此时站在身后的爱人。她看了眼手中的簸簱,觉得差不多够了,站起来扭转身体,端着簸簱伸向尚幌侯,并给了尚幌侯一个满满的微笑。
耷拉下来的阴茎黑黑皱皱已经很丑了,偏偏在提丁伏转过身来时,尚幌侯的身体再也承载不住那滴他身体沁出的露珠,可它却不愿离开尚幌侯,死命抓着尚幌侯,牵拉着身体,越加粘稠浑浊。尚幌侯用左手大拇指匆匆甩掉它,抬头给了提丁伏个难堪的笑,转身向池塘和房屋北边灌木丛走去。
长长手臂间的身体,每一个凸起和凹下都是那么的精致,合理巧妙的放在一起更加完美。提丁伏跟在尚幌侯后面走着,看着提个破陶罐的尚幌侯,揣测着他要去的方向怎么和自己一样时,她被尚幌侯健美的后背分了心,她逐渐从他的后背聚焦到一上一下、紧一下松一下的臀部,之后又被屁股下,俩腿间时隐时现的阴茎吸引,紧紧盯着,她喜欢刚才被他甩掉的那滴水,它温热润滑,曾经在提丁伏身体不配合时,那滴水润开了她的身体。提丁伏小腹翻腾了一下,向腿间垂下了一股热流。
灌木丛下的嗡嗡声越来越大,已经可以看到闪着光的蜜蜂不带思考的为着家族忙碌着。尚幌侯此时想的是它们的幼虫,专注着不要惊扰到那些带刺的成峰。他怕惊扰到蜜蜂并不是想着自己会被蛰,他想的、担心的是美丽的她不要再被蜜蜂蛰到。他虽然不知道此时提丁伏就在身后。
手伸向腿间,中指轻轻向上,滑入了温热中。提丁伏短暂的停了呼吸,短暂的闭了下眼睛之后,把带有体温的手伸向趴在地上的尚幌侯。
轻轻拿开挡在被掏空粗树干口的木板,蜂巢露了出来,尚幌侯专心的、小心翼翼的闭着气,一手撑地,一手探向蜂巢。突然间一个温热的物体沉沉的搭在他的腰部,惊吓中尚幌侯伸直了撑地的手臂、弯曲了碰触到蜂巢的手臂,头和手肘把整个树干抬起来又摔下去。
提丁伏的阴道口和阴道现在火辣辣的痛,手指上的嘛棘草汁液留在阴道口与她自身的汁液融合后向她身体的更深处蔓延。看着被蜜蜂围着的尚幌侯,她用全力扑向他,想要抱住他,尚幌侯却用更大的力气推开了她。
仰面摔倒在地的提丁伏痛苦的扭动着身体,尚幌侯被自己刚才推出去的力量吓到了,他对她从来都是温柔的,愧疚的双手摊开在身体两侧头晕晕的盯着提丁伏叉开的两腿间流着汁液红红肿肿的肉瓣,嗡嗡声远去了,身上的刺痛感冲向脑门酥酥麻麻,身体颤抖着,久已忘记的,那种埋在提丁伏双乳间幸福的气味和随后而来的松松疲惫感深深的钻回心中的最深处。
上半身带着一团蜜蜂的尚幌侯直直的摔在地上,提丁伏挥舞着簸簱,把颤抖着的尚幌侯拉到怀里,惊恐的看着这张慢慢变形的脸上竟有种诡异的笑容,更让她害怕的是,他的阴茎细细硬硬的挺立着,它的顶端不停地喷射着她埋在内心很久的‘畅快’。
尚幌侯没想到自己竟能活着回归故乡。
提丁伏张开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