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的梦
固定链接: http://www.saoyuying.com/2011/08/dream-last-night/我时常做梦,并且都天马行空,相当的有想象力。曾经梦见自己化身蜘蛛侠一样的人物,在火光冲天的城市里一跃数百米高,在梦中我甚至都能感受到高空失重,不过我记得我不是超级英雄,我是在逃命。也曾经梦见自己跟儿时的玩伴一起打拳皇,忽然地动山摇九级大地震,周围一片废墟,我还从废墟中把玩伴给拔了出来。更曾梦见自己遭人追袭,身中数枪仍然在密林中夺命狂奔。当然也曾梦见自己暗恋许久的人终于给了我一个香吻……但是因为懒惰,如此丰富多彩的梦我都没有记录下来,以致今天我只能依稀记得些许片段。今天我决定把昨晚奇异的梦写下来,一则不辜负这精彩的画面,二则不浪费可能的灵感,三则回应CC同学“你能写点影评以外的东西么?”哎呀,就在写这两段间,昨夜的记忆还在不断褪散。梦境发生在一个城市,景色大概是卡尔斯鲁厄、香港和我想象中的圣路易斯的结合体,有卡尔斯鲁厄这样宽阔的街道,稀少的行人,街道上铺设着城市轻轨,然而城内地势又如香港般高低起伏,换乘轻轨还要爬上爬下,其中一站还在一个相当高的地势,梦中自己杜撰的站名也十分清晰:东涌、须王、巴贺… (我也不知是怎么想出来的)。主角是我和初中的方同学(我就梦到你了,别吃惊)以及连总大人,乘坐轻轨去看望在美国的杨总夫妇。在东涌站(这是香港的一个真实站名,虽然我从没去过)经历了一次奇妙的转乘,大概是乘坐着螺旋状上升的传送带,像是传送到了另一个世界。换乘的新地铁全是粉红色,但是十分昏暗,站名也全部变成了英文,我们要看望的杨总住在St. Andrews这一站(这个名字大概来源于苏格兰东部的那个城市)。窗外的景色是黄昏的田野和山谷,列车仿佛在空中行进着… 连总还嘟囔了一句“这里没有4级以下的地铁。”我回应“最近新建的当然都是高级货。”随后的情节记忆断了,直接到了回程,连总也消失了(对不住二位了..)。我和方同学在东涌站吃拉面当晚饭,吃完聊天和发呆,不知不觉似乎到了轻轨末班时间。我们急忙狂奔,经历了各种攀岩及翻越栏杆,才到了东涌线的站台上。高潮来了。缓缓驶入的竟是一辆烧糊了的和谐号列车,没有烧焦,车体还保持着白色,但仿佛整辆车被烤糊了,粗糙不堪,铁皮上冒着凝固的气泡。我们直接从一个大洞上车的,车的内装是过去的绿皮车级别的,但座位是像上海地铁那样横着的。一切也是烧糊的,凝固的金属泡充斥着内壁、座位、扶手上。我们坐在锈迹斑斑铁网装的座位上,坐我们两侧的两个人不断探头穿过我们用上海话交谈,虽然内容我也听得懂。这时突然下起了暴风雪,车顶不断的滴下水来。正当我们抱怨时,透过烧糊列车的大洞我们竟然看到外面一辆中国邮政的车在横着玩漂移… 旋即邮政车栽入一个大帐篷中撞毁,隔壁车厢传来大批女性声嘶力竭的尖叫声,这尖叫是日式的。我们还没反应过来,一辆超大的消防车打着转从大洞狠狠撞入我们的车厢,燃烧起火。好在我们都没有受伤,随后又有一辆大卡车从天而降,车厢被压扁了一半。乘客们都呆坐在座位上,我拉着方同学急忙从大洞冲了出去。街上像没下过雪一样。车来车往,宛若什么事也没发生,烧糊的轻轨停下来了。一个列车员跑过来向我们鞠躬致歉,我竟然问“什么时候恢复通车?” 话音未落,铲车第一时间赶到,把出轨的车厢一把铲起,透过大洞我看到乘客们都还在上面,抓着扶手,抱着头尖叫(这一情节大概来自于近来的某起事故和海洋公园的跳楼机),尽管车厢被搞得天旋地转,但铲车没有伤到乘客们,车厢被塞入了路中间的某种装置中。方同学说“这情形,我们还不如走到须王(下一站),那边的轻轨应该还通着。”走着走着,景色又回复到春日阳光下,绿树成荫,柳浪闻莺。但是我们似乎迷路了。“我们应该沿着铁轨走的。”“我们先往这走,如果走错了再回去沿着铁轨走。”巴匈博教堂的钟声响起,这是现实世界的。我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