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暴雨午后的本帮小饭店谈论人生

这听上去像一首歌的名字。我和米小点了咸鱼蒸蛋，狮子头和烤麸。我们以很书面语的方式聊了人生。窗外突然下起了大暴雨，被淋得措手不及的人们湿漉漉地进饭馆来坐，也不点菜，继续他们刚刚在路上的话题，非常激动的样子，争论得面红耳赤的，但是听上去也不是什么对人生来说至关重要的宏伟话题。两点钟的时候雨还在下。我必须走了。还有会。我冒着大雨往公司走。雨真大。像小学生作文里那种模式化的大，“滂沱”，“瓢泼”，“如密集的雨帘”，我全身都湿透了。天黑得要命。我踩在水里，在黑里头想，我大概会记得这个午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