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发现总是有用的
每次一个人看完书,喝完酒,抽完一根烟,在长长的时间里,无聊就一步步的爬上沙发上的我。它像一头无形却长相怪异的兽。能被称为兽的,长相是可以想象的。如果在兽之中,还被描写为长相怪异的,那就只会穷尽你一生的想象。它慢慢向我逼近,口水挂在嘴上,滴的哪里都是。从脚趾到每一根头发,口水被织成一张网。这张粘性强劲的网,似乎可以吸附空气中他人的浮躁。你越挣扎,他人越宁静。如果这时候小腹胀痛,那也好,我可以在寂静的体内,细细体味阵阵痛苦。如果腿上刚好被蚊子叮个包,也可以挠一挠再挠一挠。这种知觉对于接下来真正的无聊来袭时,简直是奢望。那是一种你需要刺激,需要欢乐,需要新鲜的状态。而那时,往往没有一个人会来拯救你。你就在逼仄的空间里,坐卧不安,无数次叹息。这种无聊是恐惧的,是狂躁不安到极致。天的那边是海,海的那边是天。海上方的雨水是咸的,窗外面是不是酸的,有人尝过么?也许那个时候,真的需要一个女人穿着高跟鞋走在面前,高跟鞋与地面发出的哒哒声才能让我在其中找到节奏感,内心的焦虑也会渐渐消失。这种声音是驱赶兽的利器,是擦去口水的纯棉抹布。这是在一个午后的车站行走时偶然发现的。从今后,对于这种强制性的节奏感,特别的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