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破事儿
上周五的下午,接到一个电话。这个号码两年没见过了。听说她去了美国读书,以29岁的高龄。电话那头传来了久违的熟悉的声音。曾经这个声音就在我办公桌的对面吵吵了一年半。许多年过去了,我也不是以前的我,她多半也不是以前的她,但是她的声音还是那么温婉和温暖。“啥时候一起喝个聊个天啊?“”你回国了?“”是啊,六月底走,整天没事干就骚扰你们。“”我下班很晚,而且我订了晚上民谣演出的票,要不我帮你也订一张到那里见吧。“我很难形容我对她的感觉。有时候像个姐姐,整天教我这样不好那样不好,应该这样应该那样。有时候像个妹妹,几年前失恋的那天在我眼前哭得像个孩子。独特的气质,出众的美丽。美得让我不敢近身一步,生怕破坏那朦胧的感觉。行了行了,不逼逼叨了。我肯定喜欢过她。或者如果现在还有机会,我会尽我所能。但是在这个电话之前,我已经知道,光阴已逝。我能追忆的只有当时那份感觉。作为一个星座入门级选手,我知道她和我一样,过了那段日子,感觉再也找不回来。我站在MAO的门口,她看到了我,小跑两步走来。让我意外的是重返校园的她反而瘦了很多。不出意料的是她依然那么美丽而温和。我们好像昨天才见过面,没有任何客套的寒暄。她说我的发型越来越愤青。我说她的眼睛越来越迷人。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她都要漂亮。早早进场在吧台找了位子坐了下来。我们永远有说不完的话,说说以前的我们,说说以前我们的朋友们。说说这些年来的我们。张玮玮不紧不慢一首一首的唱着。在MAO,我从来没有感觉台上的演出是如此的不那么重要。她的笑声,她的美丽,此时此刻在我眼里就在MAO的每个角落。我恶俗的想:我愿意牺牲所有约炮的机会,只为了和她这样开心的聊聊天。张玮玮和郭龙念完白银饭店的故事之后,外面下起了雨。我说我带了伞。她尴尬的微微一笑。因为她不需要我送,她的男朋友会来接她。没有驾着七色云彩,但是开了一部君越。我把她送到楼下,体面的和他打了个招呼。临走的时候,她语重心长的对我说:”小范要加油哦。“我无奈的摸摸脑袋,我一直觉得,我除了真特么是个屌丝之外,一点都不像屌丝。但是这一刻我觉得我是一个十足的屌丝。我一直在加油。但是我忘了哪位作家说过,等等,我忘了那位作家具体说过啥了。不过我一直总结为一句话:”一个屌丝生活在这个世界上要比别人多蜕一层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