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 too deep

没有想好用什么标题 最近sum41是我的最爱
今天起了个大早 和妈妈上街买菜 绕着不大的城区走了好几圈
前些日子在网上买的鞋子有些打脚 现在脚有些痛
我是很久没有去过菜市场这样的地方 高中以后去的次数用一只手指头都算得过来
我想我性子里的孤僻让我害怕这种人人都在私密范围之内的地方
妈妈像个大妈一样随着主妇们的大流去抢堆的像座孤坟的白菜 我在一旁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鱼市在市场的西南角 跟菜市比起来这里人均面积宽敞些许
有一个大概60岁左右的老妇在不停地招呼着顾客 我目测一向不准 她身材瘦削 不超过70斤的体重
十分精干 除了脸上脖子上的皱纹没有什么可以判断她的年龄
她穿着一件沾满血渍的围裙 手里拿着把比家里平时用的菜刀大一个尺寸的刀不停地挥舞
她的大龅牙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妈妈选了条大鲫鱼 她的大龅牙就一张一合不停地说着什么
然后把鱼拿到鱼摊后的一张课桌大小的石台上 鱼还在活蹦乱跳的时候就顺着头用那把大刀直接劈成了两半 是劈 不是切也不是砍
我不敢看 只是瞥见那鱼新鲜的血液喷溅在她的围裙上
那石台在那时像一个巨大的刑场 至少对那些鱼来说是这样
让我想起在课本里学的 人为刀俎 我为鱼肉
每天这个小石台上有多少条生命这样残忍地消失 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变得肃穆
妈妈把新买的鱼挂在我的手里 顺着白色的购物袋 有一种新鲜生命的气息清清凉地袭向我的指尖
然后顺着我的手臂不停向上蔓延 蔓延 像有一千只蚂蚁在往上爬
我感到我的胃里一阵恶心 像孕妇害喜一样不可抑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