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知识与实践知识
原来美国学者也写软文。不知道青年才俊Jason Stanley为何要给NYT写这么篇没什么意思的文章,说的又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也没什么值得深思的社会影响,(尽管倒数第二段试图assume这么个影响)。
我从中只读到一点值得想一下的问题,就是他把理论知识(没有明言、但是等同于)可符号化的知识,而实践知识似乎是不可符号化的,不知他是否会认同我这个解读。
如果这是对的,那么可以联系到Nelson Goodman谈到的可符号化的与不可符号化的艺术。(我得承认,虽然我不喜欢他那本书,可是却时时拿它当个靶子,时时拿它作为思考的参照,可见它不是无来由地经典。)
可否符号化并不存在绝对清晰的界限,这不稀奇。有意思的是它所导致的一个推论:一切创造力都蕴含在尚未符号化的地方,创造力本身是无法符号化的,因为它总在已有的符号排列之外,(不是说必须在无符号化体系的领域内创作,当然可以在高度符号化的体系内,如数学、音乐领域里创造,而是说寻找新的排列以及符号可能或者非符号化的新形式,这些都不在已知的符号排列集合里,已知的排列是有限的,未知的排列是无限的),最终推出,创造力的根本是一种实践,a new play,新的游戏,一种对新情况的新反应,等等。(我不知道这是否能被称为知识,因为只有当这种新游戏、新实践、新反应已被完成之后才可能谈得上知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Jason Stanley只字不提亚里士多德对实践知识的界定和重视,大概他这一路人从来都不重视哲学史,觉得根本没必要提。不过在我看来,亚里士多德的讨论是至关重要的,因为实践知识将引导人到最高的幸福,而幸福在老亚那里又是和创造力相联系的。Stanley的倒数第二段似乎隐隐约约要暗示点伦理学的东西,社会偏见什么的,但那是极浅的一层。而老亚所追问的问题,何谓幸福,实践与伦理的关系,却是两千多年来人们仍然需要不断回顾而更新的。
我从中只读到一点值得想一下的问题,就是他把理论知识(没有明言、但是等同于)可符号化的知识,而实践知识似乎是不可符号化的,不知他是否会认同我这个解读。
如果这是对的,那么可以联系到Nelson Goodman谈到的可符号化的与不可符号化的艺术。(我得承认,虽然我不喜欢他那本书,可是却时时拿它当个靶子,时时拿它作为思考的参照,可见它不是无来由地经典。)
可否符号化并不存在绝对清晰的界限,这不稀奇。有意思的是它所导致的一个推论:一切创造力都蕴含在尚未符号化的地方,创造力本身是无法符号化的,因为它总在已有的符号排列之外,(不是说必须在无符号化体系的领域内创作,当然可以在高度符号化的体系内,如数学、音乐领域里创造,而是说寻找新的排列以及符号可能或者非符号化的新形式,这些都不在已知的符号排列集合里,已知的排列是有限的,未知的排列是无限的),最终推出,创造力的根本是一种实践,a new play,新的游戏,一种对新情况的新反应,等等。(我不知道这是否能被称为知识,因为只有当这种新游戏、新实践、新反应已被完成之后才可能谈得上知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Jason Stanley只字不提亚里士多德对实践知识的界定和重视,大概他这一路人从来都不重视哲学史,觉得根本没必要提。不过在我看来,亚里士多德的讨论是至关重要的,因为实践知识将引导人到最高的幸福,而幸福在老亚那里又是和创造力相联系的。Stanley的倒数第二段似乎隐隐约约要暗示点伦理学的东西,社会偏见什么的,但那是极浅的一层。而老亚所追问的问题,何谓幸福,实践与伦理的关系,却是两千多年来人们仍然需要不断回顾而更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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