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纪(元月二十二--二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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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谓欣然愉快的一周。
春天来了,万象更心,好像心情,身体也跟着复苏了。
胃已经很少痛了,听闻久未见的朋友的说,你气色比去年冬天好了很多,心情很是愉快,那可恶的胃病之神,终于被旖丽的春光赶跑了。
看了两部电影,地心历险纪 和高海拔之恋。
对地心历险纪有点小失望,整部片子就象给儿童看的,情节不够紧凑,立意也不够强烈,相对于我成人而又挑剔的脑细胞之言,它浅了点,不过,选择此片,纯粹也是给强森面子,倒也无怨无悔。
高海拔之恋,是近几年我看过的少有的令到我哭的爱情电影,一直很喜欢郑秀文,古天乐这对搭配,赏心悦目不说,似乎两人总能擦出火花来。不要轻易去爱,爱了就请你执着,在 速食爱情极为普遍的今天,这部电影就象一部小小的警钟,敲醒我们对爱情最初的向往,常常想,喜欢一个人不一定要去得到,默默的关注,秘密的倾心,又何尝不是一份别致的美丽,生活要慢,爱情更要慢,暗恋是个很久远的词,但它比热恋永远多一层韵味,我一直这样觉得。
这周读书不多,很多书都是翻过几页,又去读另外一本,所以,除了宫部美幸的堪忍箱,没一部读完的。
周五的傍晚,在信箱里看到了一封来自大连的一位小妹妹的信,取出来,薄而轻,搁在手上却觉得沉甸甸的,一直郑重的抓着,生怕一个不小心,它就会飞走,到家后,迫不及待的打开,家常的文字,看了感动,同样的文字,同样的故事,可是和在电子邮箱里读起来的感觉却 全然不同,纤细的神经就那么轻微的给触动了。
这次的介川奖得主出炉,为之惊异的是田中慎弥,高中毕业后一直从事写作,没上过大学,39岁的他也没有从事任何工作,与母亲相依为命,每天起床之后,就是写作,除了睡前喝点小酒,生活并无其他嗜好,当你迫切的想成就某事时,并愿意付出全部的努力,连上帝也会帮你的,这句话应该是真的,想起一次在超市参加抽奖活动,因为心仪二等奖的奖品,所以,在抽奖的过程中,一直把二等奖二等奖的欲望加到抽奖的手指端,结果,却抽了个一等奖,此事想来,至今觉得遗憾,我想,一定是我当时意念传达太过强烈之过。
周末和木姑娘,默大侠三人去山重赏花,甚是愉快,不知是人太多,还是天性使然,我对那据说上千亩的油菜花竟然无敢,倒是那几棵花蕾稀疏的桃树,令我惆怅不已,心底升起渴望旖旎之光的念头。
出圆后,木姑娘,默大侠一人挑了一袋红薯,我本来不想买,可怕回来后,木姑娘跟我念叨好吃,到时,生出后悔之意,所以,也提了一袋回来,木姑娘说这理由实在超出她的意料之外。
其实,我很想与山重的桃花,李花,油菜花做个约会,可惜人太多,各种干扰,以至于我们无法进行心与心的沟通,最终只能走马观花,到此一游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