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适合吐给豆娘的片段
月亮升起的时候,逸夫二楼的胖胖的保安大叔对着一只蹲在转角台阶上胖胖的黄色小猫说:“你跑哪儿去了你?都两天没回来了。你跑哪儿去了?” 看着蹲在那儿舔着嘴的胖猫和低着头认真说话的大叔,我下意识地对着他笑了起来,大叔也对我笑起来。我走上前摸了摸那只瞳距很近神情无辜的猫,看见几粒猫粮散落在他的胡须之下。
这个时候突然就想起来了下午收到的妈妈的短信。
在鲜红的国旗下投下庄重的一票,我假装自己是一个公正的选民,双手捏着选票的两端垂直着将它放进了同样鲜红的箱子,就好像在脑袋里预设了二十年的样子。
地铁上我和某人对调了身份,这回举着相机卡擦卡擦的可不是我。
走进东门站外的夜里,我看见指北针指着我不曾如此明确的北方。
走到金黄色的银杏下,我开始打电话,打电话,打电话,挂电话。
走到三十六楼前正十一点,灯从一楼开始逐层熄灭,我问为什么。
走在破碎的杨树叶上,小男孩和灯的故事飘进耳朵,我问为什么。
生活从来不能许你个未来,它只能回答你,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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