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口味越来越淡了
最近的口味是越来越淡了。 每天泡在cranberries的小调调里,时不时还混杂着keren ann,和蝎子的acoustica。 以前对别人的恨意,总能转变为分解其肢体的欲望。现在最多想朝脸上丢坨s h i t。或许是毕业太久了。 连去1024都不想点开标有S&M、捆缚之类的帖子了。 当然,这些都不如最近吃什么都觉得太咸来得直观。 我可能是个怀旧的人。 但这并不是仅凭我去便便总会挑旧报纸这点所认为的。 回忆过去是我在闲时、以及忙时都喜欢做的事。外人看来我像是在发呆,也或许是在思考如何拯救地球的未来,也或许是在努力收紧肛 门括约肌。 但无论外表怎样,我那时的思维还是缠住绳子,缓缓攀到了过去。 偶然发现,自己喜欢的乐队都是已经解散,或是即将解散目前已名存实亡的。 究其原因,这些乐队组建的时间大都在三、四十年前。他们做着自己喜欢的事,唱着自己写出的歌,多数成员还能活到乐队解散,真是一群幸福的家伙。 我也老大不小了,未满二十四。 虽然七天后就是我的生日,但过了那天也可以说我刚满二十四。 到了老大不小的年纪,一直以来的生日许愿就会从“我想快快长大”换为“明年蜡烛绝对不能再多了,绝对!” 我希望这不是个例。 回忆又飘到大四那年。 带着耳塞,蜷缩在床角,一遍又一遍听着mazzy star。 她抚平我的心境,却搅乱我的思维,我被从绳子上扯下,吸进形似耳蜗的黑洞。阳光也无法逃脱。 后来,mp3坏了。我出来实习了。 我应该是个爱憎分明的人。 对人、对物、对事,只有0或1。 可我不会二进制。 就像几乎每个人都喜欢那些各式各样拍得很震撼、或是很清雅的照片,却没几个人会摄影一样。 所以我对此等状况可以不承担任何责任。 可悲的集体无意识。 是该拿起书本的时候了。 经常看到一些名家写的文章里说,“曾经有人问过我……blablabla”。 然后就可以展开关于这个问题的解答,以及更深层次甚至是关于问题反面的思考与论证等等。 虽然我不是名人,但也有许多人经常问我一个问题。 “吃饭了没?” 可能小时候我常回答吃了或没吃。但渐渐长大,我认为对于这种毫无意义的问题每次都要做出毫无意义的回答实在是既伤脑子又伤面子。 于是后来我都以“不知道”、“忘了”予以答复。 再后来就是“嗯——嗯……” 现在我用“呵呵”。 23.95年的历程,让我明白成长在这种所有人都问你吃饭了没的环境下,想活出自己真是无比艰难,所以我只能选择蹲在一旁做只瘸腿的鹤。 令人畏惧的集体无意识。 我想重新来一遍。 很多人应该都想。谁不想奈何桥前偷偷倒掉那碗孟婆汤? 好歹我记住了几期彩票头奖号码。 这篇写下来,数数“我”字出现了29次,包括这个句子里的。 许巍的首张专辑《在别处》里,“幻想”一词出现了14次。按字算就是28次。 我胜出了。 《我的秋天》是许巍的歌里我最喜欢的一首,最好听红星首版的。太合麦田后来重制的什么所谓音轨加强之类的玩意,就是一坨。 好了,这篇杂记里有英语,有心理学,有轮回,有怀旧,有摄影,有名家评判,有伤感,有青春,有大学,有无厘头,有装B,有粪青,有无病呻吟,有摇滚、独立、keren ann。 虽然少了电影与两性,且不够小资,但内容已较充实,可以整理一下发到douban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