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眼前的每一块砖,每一滴汗,你都知道它通往一座圣殿和教堂,你知道,你最终会有一个梦想。
十五世纪一个宗教改革学家他写的一本书,在这里面他讲了自己青年时代的一个小故事,这个故事改变了他的一生。他说有一天,他路过一个烈日炎炎下的巨大的工地,所有人都在那儿汗流浃背地搬砖。他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他去了以后就问第一个人,他说你在干什么呢,那个人特别没好气地回答他,说你看不见啊,我这不是服苦役搬砖呢;他想了想还是不知道为什么,就去问第二个人,他说你在干什么,这个人态度比第一个人要平和很多,他把手里的砖先给码齐,看了看跟他说,我砌这堵墙;后来他又去问了第三个人,他说你在干什么呢,那个人脸上一直有一种祥和的光彩,他把手里的砖放下,抬头擦了一把汗,很骄傲的跟这个人说,他说你在问我吗,我在盖一座教堂啊。其实大家可以看一看,这三个人手中做的事情是一模一样的,但是他们给出来的解读是三个层次。第一个层次我把他称为悲观主义者,也就是说我们今天所做的每一件事情你都有理由认为这是生活给你的一份苦役,对吧,我们总要付出吗,你当然可以看到当下的辛苦他是确实存在的;第二种人的态度,我把他成为职业主义的态度,你知道砌一堵墙,他是一个局部的成品,这就像是你的一份薪水,你的一个职务和职称,你知道你要对得起今天的岗位,所以呢你不低于职业化的底线,但是你没有更高的追求。这个境界是什么,这就是孔子所说的器的境界,作为一个容器存在你合格了;而第三个层次,我把他成为理想主义者的境界。也就是说,你眼前的每一块砖,每一滴汗,你都知道它通往一座圣殿和教堂,你知道,你最终会有一个梦想。你是为了梦想在走着从脚下到达梦想的历程,你的每一步路都是有价值的,你的这种付出一定会有最终的成全。走在这样一条路上,你所做的事情绝不仅仅作为一个器皿。其实,君子不器,这是简简单单的四个字,但是这四个字深刻的内涵就在于我们融注了前面几个层次的君子要求之后,当我们真正把自己投入到使用中的时候,不要满足于眼前所作的当下的事情,而要看到这个事情背后的诠释,他相关于我们的生命,相关于我们的梦想,相关于我自己在整个这个社会坐标中,能不能够建筑起来一座教堂。可能由于一个人自己的努力成全了这个教堂,而也因为有一个教堂梦想的笼罩而成全了一个个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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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之者不如好之者 好之者不如乐之者 乐之才是最高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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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之者不如好之者 好之者不如乐之者 乐之才是最高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