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鬼淫行抄之课桌
1
Z在班级里上着晚自习。所有的男生都在周末约会去了。班级只剩下另一个女生在上自习。
Z在草纸上比划着单词，侧脸趴在桌面上。桌面上有一个洞，是别人用水果刀刻出来的，呈长条形。Z开始对洞的形状感了兴趣，那洞之上被铅笔涂黑，之下又用刀子刻出了米字形。Z好奇地在桌膛里找了找，发现一管白板笔。白板笔只剩了外壳，是被人遗弃的。Z就把白板笔从洞里丢回桌膛里。Z又忽然发现洞的一旁刻着一行小字：“K老师ⅩS同学于此。”原来如此，Z竟然又探究到了一段校园艳史改编的游戏。桌膛里放着不少课本，Z想，“呵，我学的知识竟都是子宫里的学问，我还岂未出生？”这样的自嘲是Z自己想出来的，Z觉得真实有点自讨没趣啊。
几个钟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那个女生先走了，Z收拾下书本，随后也回寝。Z刚关好门，女生还在他身后不远，从她湿着的手和尴尬的表情可以看出她刚去过洗手间。Z也觉得没趣儿，自顾自要走开。“喂，同学，你是哪个班的，今天来我们班上自习。”女生问道。Z如实答道：“我是三班的，我们班锁门了，才到你们一班。”偷眼观瞧，女生个子高挑、眉清目秀，颇为热情，定算是班花了。“噢，那你就来我们班吧，我们班每晚都有人来的。”Z应了个诺，就走在后面了。
Z走向男厕。在嘘的时候，Z不觉想起那个桌面的穿洞游戏，嘿嘿笑了一声。转身之时，竟又发现对面隔离间的每扇门中央都有一个洞。就在这时，厕所的灯突然灭了，门也自己关了起来。外面的路灯光映了进来。Z的尘根猛然勃兴，莫名其妙撞在门上，连根植入门的洞穴之中。Z的全身贴在门上动弹不得，仿佛被某种力量压制又好像全身疲软、无力可使。此时，门里面热气蒸腾、一股暖流、一段丝绸从尘根间掠过，随后便是猛烈地淹没、吐纳。Z仿佛处身于海岸，只任热浪一次次袭来。一次比一次更猛烈。在昏黑的夜里只感到海浪的咆哮。百千次后，全身一阵抽搐，终于从根茎开放，诞生一轮崭新的太阳。坍塌了的Z拉开门，里面竟是刚才的女生蹲在门口，浑身湿透，仿佛刚从海水中打捞上来。
第二天，Z从床上醒来，早已大汗淋漓湿了被褥。室友们也都从校外的客房刚回来，Z同往常一样，默不作声，穿衣上课。
Z上课由迟到了，老师的挖苦Z一句没听，他在思考另一件事。
下课后，Z又去一班对面的洗手间。一进门，Z吓了一跳，那扇门已经被撞得支离破碎，一个工人正在维修坏了的水管。工人见有人来了，就抱怨说：“刚修好的水管，不知是谁又故意弄坏了……”
最后一节课，Z趁老师不注意，从后门溜了出来。在一班门口，等那个女生。
下课后后，学生们鱼贯而出，Z没发现那个女生，就进教室里去找。
果然，女生在最后一排，看着窗外，面颊潮红。一见Z进来，竟脸色失常，五颜六色像涂了油彩。
还是Z先坐在女生旁边，低声说：“昨晚……是真的吗？”
女生深深低着头，在纸上飞速地写下了几个字：“求求你别说出去好吗？我原本觉得是个梦，可是你来了，这就是真的了。”
2
傍晚，操场。Z与女生并肩漫步，在旁人看来并无特异。
“如何确定这是真的呢?如果是我们碰巧作的同一个梦呢？”Z说。
“哼，还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梦想呢。你刚才不是说发现洗手间的门都被撞坏了吗？那你想想门中央的洞还在吗？”女生道。
Z闻之一惊，“门中央的洞是消失了的。所有洗手间门上的洞都消失了，可当时明明有的。”
女生接着问：“那想想它们是怎么出现的呢？”
Z迟疑了一会儿，“莫非和桌面上那个洞有关。”说完，Z领着女生快步回到一班教室，查看上晚自习用的那张桌子。
课桌上一无所有。
“不可能的，太奇怪了”Z叫到。
女生道：“现在只有一个办法让洞口再次出现了。”
“还原当时的情形！”Z看着女生的眼睛，坚定地说。
3
Z坐在座位上，瞧着前排的女生，女生显得十分镇定。Z呼出一口气，却一点儿也不轻松。
时间在流过，人是不可能二次涉过同一条河流的，我可以吗？Z在想，又会是什么力量让桌面和门上出现洞口的呢？……
Z看着手表，突然手表的指针停住了。“一定是没电了”，视线刚从手表移开就已经模糊了。桌面开始好像蛇一般的蜕皮，一条缝隙在桌面展开。像是微缩电影，桌面上的缝隙在十几秒内演示了女阴的整个发育过程，最后成了前天晚上的样子。Z全身颤栗，女生还在前排坐着，一切都是在沉寂中发生的。Z想告诉女生刚才发生的一切，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见女生忽然起身，闭着眼睛，梦游般走来，在Z的面前，一件件脱掉衣裳，赤裸着躺在桌面上。Z告诫自己再也不要在这种情况下与这个女生发生关系，尘根却早已暴涨了起来。
恍惚之间，桌面上的女生成了另一个人，娇小俏丽，满脸惊恐、下体落红、娇羞痛苦，嚷道：“老师不要！”
Z定睛再看，竟是原来的女生正用桌膛中的白板笔自慰，而她似乎在梦游之中。Z摇晃着梦游中的女生，那管笔也从中跌落了。女生睁开眼睛，惊叫着，“你在干什么？”迎面打了Z一巴掌而后命令Z闭上眼睛，将衣裳穿好了。Z闭着眼睛还不断地解释：“不是我的错，是你在梦游啊！”女生道：“怎么可能？！明明是你下了迷药欺负我的。连你那个什么桌面上的洞口都是骗人的。”桌面上的洞口确实早已消失了。Z百口莫辩，猛然想道，“刚才你忽然便成了另一个女生，你知道吗？”女生这才皱了皱眉头，整理了一下衣裳。“好像是这么回事儿。”Z松口气，说：“看来我们得从那个女生入手调查了，否则跳进黄河我也洗不清了。”“那就跳黄浦江吧”，女生说。
4
Z开始留意打听学校以前发生的秘闻，事情似乎渐渐有了眉目。每有一点儿进展，Z便联系女生，共同研究分析。
“十三年前，一班的班主任兼物理老师K迷奸了当时的班花S，并以公开两人关系相威胁多次对S实施侵害。最后S不堪忍受巨大的压力与痛苦轻生自尽，而K却调到别处工作了。据说当时有人发现K藏有许多娈童的资料，但查无实据，也就不了了之了。桌子上的洞口便是S在自杀前刻下的。显然，S从受害人变成施害者了。”
Z在座位上对面前的女生诉说完调查的结果之后，便一言不发了。两人都看着干干净净的桌面若有所思。
“让我们结束这一切吧！”Z最后开口说道。
“怎么结束？”女生问。
"Burn it!"Z道。
夜半，Z和女生把课桌抬到学校后山的山谷。一阵旋风掠过，课桌飞灰湮灭。女生不甘地说：“那个K就不追究了吗？”Z说：“改变我们能改变的，接受我们不能改变的。相信会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女生又问：“咦，我奇怪你怎么知道烧掉桌子S就安息了呢？”Z笑道：“我有个叫空印的师兄，十分了得。据说在日本东京热大学留过学，主修一本道。大大小小降服了不少邪魔外道，据说后来还被人改变成成人电影。后来有在美国FBI行为分析组研究过犯罪心理分析，兼又学习过怎么对付西洋丧尸什么的。这都是他教给我的。”女生道：“这是什么臭和尚啊？他现在在哪呢？”Z道：“说来话长，空印道长一生命途多舛，热恋过同门一个叫空的小师妹。只因家境赤贫，本是痴情种，又不是薄幸人，正踌躇遁入空门。后来听说师妹嫁入豪门，从此萧郎是路人。如今只是假痴不癫、一个疯和尚罢了。在疯人院里，只靠一个叫王二的远房亲戚接济度日。女生道：“我看你也快和他学疯了。”
几天之后的一晚，Z拿着一束玫瑰花在教学大楼的侧门洞。女生也出现在门口。“你叫我来做什么呀？”女生慢条斯理道。“今天是情人节嘛，所以想送花给你。”女生娇嗔道：“谁是你的情人啊？”Z一脸无辜，正要垂头丧气。“哈，这就不高兴了？”说着，女生伸手去摩Z的尘根，随之解缚在手，摆弄起来，寂然中唯其箫声如滴雨。Z惘然失措，“不好，该不是S尚未安息，回来了不成。”女生抬起头，假嗔道：“傻瓜，这回是我啦！”雨下得渐渐细密，门洞人影迷离，夜色茫茫，不辩昏黄。
Z在班级里上着晚自习。所有的男生都在周末约会去了。班级只剩下另一个女生在上自习。
Z在草纸上比划着单词，侧脸趴在桌面上。桌面上有一个洞，是别人用水果刀刻出来的，呈长条形。Z开始对洞的形状感了兴趣，那洞之上被铅笔涂黑，之下又用刀子刻出了米字形。Z好奇地在桌膛里找了找，发现一管白板笔。白板笔只剩了外壳，是被人遗弃的。Z就把白板笔从洞里丢回桌膛里。Z又忽然发现洞的一旁刻着一行小字：“K老师ⅩS同学于此。”原来如此，Z竟然又探究到了一段校园艳史改编的游戏。桌膛里放着不少课本，Z想，“呵，我学的知识竟都是子宫里的学问，我还岂未出生？”这样的自嘲是Z自己想出来的，Z觉得真实有点自讨没趣啊。
几个钟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那个女生先走了，Z收拾下书本，随后也回寝。Z刚关好门，女生还在他身后不远，从她湿着的手和尴尬的表情可以看出她刚去过洗手间。Z也觉得没趣儿，自顾自要走开。“喂，同学，你是哪个班的，今天来我们班上自习。”女生问道。Z如实答道：“我是三班的，我们班锁门了，才到你们一班。”偷眼观瞧，女生个子高挑、眉清目秀，颇为热情，定算是班花了。“噢，那你就来我们班吧，我们班每晚都有人来的。”Z应了个诺，就走在后面了。
Z走向男厕。在嘘的时候，Z不觉想起那个桌面的穿洞游戏，嘿嘿笑了一声。转身之时，竟又发现对面隔离间的每扇门中央都有一个洞。就在这时，厕所的灯突然灭了，门也自己关了起来。外面的路灯光映了进来。Z的尘根猛然勃兴，莫名其妙撞在门上，连根植入门的洞穴之中。Z的全身贴在门上动弹不得，仿佛被某种力量压制又好像全身疲软、无力可使。此时，门里面热气蒸腾、一股暖流、一段丝绸从尘根间掠过，随后便是猛烈地淹没、吐纳。Z仿佛处身于海岸，只任热浪一次次袭来。一次比一次更猛烈。在昏黑的夜里只感到海浪的咆哮。百千次后，全身一阵抽搐，终于从根茎开放，诞生一轮崭新的太阳。坍塌了的Z拉开门，里面竟是刚才的女生蹲在门口，浑身湿透，仿佛刚从海水中打捞上来。
第二天，Z从床上醒来，早已大汗淋漓湿了被褥。室友们也都从校外的客房刚回来，Z同往常一样，默不作声，穿衣上课。
Z上课由迟到了，老师的挖苦Z一句没听，他在思考另一件事。
下课后，Z又去一班对面的洗手间。一进门，Z吓了一跳，那扇门已经被撞得支离破碎，一个工人正在维修坏了的水管。工人见有人来了，就抱怨说：“刚修好的水管，不知是谁又故意弄坏了……”
最后一节课，Z趁老师不注意，从后门溜了出来。在一班门口，等那个女生。
下课后后，学生们鱼贯而出，Z没发现那个女生，就进教室里去找。
果然，女生在最后一排，看着窗外，面颊潮红。一见Z进来，竟脸色失常，五颜六色像涂了油彩。
还是Z先坐在女生旁边，低声说：“昨晚……是真的吗？”
女生深深低着头，在纸上飞速地写下了几个字：“求求你别说出去好吗？我原本觉得是个梦，可是你来了，这就是真的了。”
2
傍晚，操场。Z与女生并肩漫步，在旁人看来并无特异。
“如何确定这是真的呢?如果是我们碰巧作的同一个梦呢？”Z说。
“哼，还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梦想呢。你刚才不是说发现洗手间的门都被撞坏了吗？那你想想门中央的洞还在吗？”女生道。
Z闻之一惊，“门中央的洞是消失了的。所有洗手间门上的洞都消失了，可当时明明有的。”
女生接着问：“那想想它们是怎么出现的呢？”
Z迟疑了一会儿，“莫非和桌面上那个洞有关。”说完，Z领着女生快步回到一班教室，查看上晚自习用的那张桌子。
课桌上一无所有。
“不可能的，太奇怪了”Z叫到。
女生道：“现在只有一个办法让洞口再次出现了。”
“还原当时的情形！”Z看着女生的眼睛，坚定地说。
3
Z坐在座位上，瞧着前排的女生，女生显得十分镇定。Z呼出一口气，却一点儿也不轻松。
时间在流过，人是不可能二次涉过同一条河流的，我可以吗？Z在想，又会是什么力量让桌面和门上出现洞口的呢？……
Z看着手表，突然手表的指针停住了。“一定是没电了”，视线刚从手表移开就已经模糊了。桌面开始好像蛇一般的蜕皮，一条缝隙在桌面展开。像是微缩电影，桌面上的缝隙在十几秒内演示了女阴的整个发育过程，最后成了前天晚上的样子。Z全身颤栗，女生还在前排坐着，一切都是在沉寂中发生的。Z想告诉女生刚才发生的一切，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见女生忽然起身，闭着眼睛，梦游般走来，在Z的面前，一件件脱掉衣裳，赤裸着躺在桌面上。Z告诫自己再也不要在这种情况下与这个女生发生关系，尘根却早已暴涨了起来。
恍惚之间，桌面上的女生成了另一个人，娇小俏丽，满脸惊恐、下体落红、娇羞痛苦，嚷道：“老师不要！”
Z定睛再看，竟是原来的女生正用桌膛中的白板笔自慰，而她似乎在梦游之中。Z摇晃着梦游中的女生，那管笔也从中跌落了。女生睁开眼睛，惊叫着，“你在干什么？”迎面打了Z一巴掌而后命令Z闭上眼睛，将衣裳穿好了。Z闭着眼睛还不断地解释：“不是我的错，是你在梦游啊！”女生道：“怎么可能？！明明是你下了迷药欺负我的。连你那个什么桌面上的洞口都是骗人的。”桌面上的洞口确实早已消失了。Z百口莫辩，猛然想道，“刚才你忽然便成了另一个女生，你知道吗？”女生这才皱了皱眉头，整理了一下衣裳。“好像是这么回事儿。”Z松口气，说：“看来我们得从那个女生入手调查了，否则跳进黄河我也洗不清了。”“那就跳黄浦江吧”，女生说。
4
Z开始留意打听学校以前发生的秘闻，事情似乎渐渐有了眉目。每有一点儿进展，Z便联系女生，共同研究分析。
“十三年前，一班的班主任兼物理老师K迷奸了当时的班花S，并以公开两人关系相威胁多次对S实施侵害。最后S不堪忍受巨大的压力与痛苦轻生自尽，而K却调到别处工作了。据说当时有人发现K藏有许多娈童的资料，但查无实据，也就不了了之了。桌子上的洞口便是S在自杀前刻下的。显然，S从受害人变成施害者了。”
Z在座位上对面前的女生诉说完调查的结果之后，便一言不发了。两人都看着干干净净的桌面若有所思。
“让我们结束这一切吧！”Z最后开口说道。
“怎么结束？”女生问。
"Burn it!"Z道。
夜半，Z和女生把课桌抬到学校后山的山谷。一阵旋风掠过，课桌飞灰湮灭。女生不甘地说：“那个K就不追究了吗？”Z说：“改变我们能改变的，接受我们不能改变的。相信会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女生又问：“咦，我奇怪你怎么知道烧掉桌子S就安息了呢？”Z笑道：“我有个叫空印的师兄，十分了得。据说在日本东京热大学留过学，主修一本道。大大小小降服了不少邪魔外道，据说后来还被人改变成成人电影。后来有在美国FBI行为分析组研究过犯罪心理分析，兼又学习过怎么对付西洋丧尸什么的。这都是他教给我的。”女生道：“这是什么臭和尚啊？他现在在哪呢？”Z道：“说来话长，空印道长一生命途多舛，热恋过同门一个叫空的小师妹。只因家境赤贫，本是痴情种，又不是薄幸人，正踌躇遁入空门。后来听说师妹嫁入豪门，从此萧郎是路人。如今只是假痴不癫、一个疯和尚罢了。在疯人院里，只靠一个叫王二的远房亲戚接济度日。女生道：“我看你也快和他学疯了。”
几天之后的一晚，Z拿着一束玫瑰花在教学大楼的侧门洞。女生也出现在门口。“你叫我来做什么呀？”女生慢条斯理道。“今天是情人节嘛，所以想送花给你。”女生娇嗔道：“谁是你的情人啊？”Z一脸无辜，正要垂头丧气。“哈，这就不高兴了？”说着，女生伸手去摩Z的尘根，随之解缚在手，摆弄起来，寂然中唯其箫声如滴雨。Z惘然失措，“不好，该不是S尚未安息，回来了不成。”女生抬起头，假嗔道：“傻瓜，这回是我啦！”雨下得渐渐细密，门洞人影迷离，夜色茫茫，不辩昏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