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的关于打灰机的文艺解释&……
就像大多数同时代(或者说,任何一个对淫词艳句无法泰然处之的年代)的小伙子一样,对于那件时下被开明的权威人士称之为“自我消遣”的事情,他总是乐此不疲。爱德华很高兴能发现这种说法。作为二十世纪四十年代生人,他不会像先辈那样相信“自我消遣”会伤身体,会让他的视力下降,或者在他天天忙活这件事的时候,上帝会在边上板着面孔,满腹狐疑的看着他,也不相信人人都能从他那苍白而羞怯的神色里窥见端倪。即便如此,他在劳神卖力的时候,头顶上似乎仍然悬着某种暧昧不清的耻辱,那钟感觉里交织着失败与颓废,当然还有孤独。其实快感只是顺带的好处。真正的目的是释放——从迫不及待、一头钻进牛角尖却又难以马上实现的渴望里挣脱出来。这是不可思议啊,就那么一勺子自家产的玩意儿,只要从他的身体里喷出去,他立马就能变得气定神闲,继续研究纳尔逊在阿布卡湾如何杀伐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