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剩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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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历的过年总是最有年味的,随便去哪都是红艳艳的,一片喜气洋洋。尽管不知道这份鲜艳的颜色下面,有多少复杂的心事,但又貌似什么心事都会在过年这期间得到缓冲和过度。伤心就伤心吧,反正要过年了,又是一个新开始。今天突然听到一首老歌《还剩下什么》,眼泪情不自禁地就想流出来,也不知道想起来哪些旧故事。试问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剩下什么呢?
岁末的长沙,一连就下了很多天大雪。在一个南方城市,看到大雪的概率很小,所以可谓全城欢呼。和同事在雪地里打过很猛的雪杖,也和朋友冒着大雪沿着岳麓山的深邃的山道上行,还举着红酒吃着火锅唱着歌。年前的生活比自己想的要忙碌很多,除去日常工作,还有好几首歌词要写,还替番茄做一个比赛的评委,她不无骄傲地说:这是上过央视的活动。没歌写的时候总觉得生活过于单调,都没有一种好方式来发泄浸淫在脑海里的感情故事。当每一次听一首DEMO听到想吐的时候,就会想为什么作曲人要写这种歌,他就不会写一点让我感动的歌么?后来才发现不是歌本身不感动,是自己没有带着一份渴求的心去写。就像我现在听到一位歌手唱歌,总想为什么我没有参与到写这首歌的机会。当以后的以后听到自己曾参与比稿的一首很好的歌的时候,又对自己说当时我为什么就没这种愉悦地感受呢。有些东西在自己手里的时候,总是不曾认真地去看待,等到时过境迁回头望望的时候,才知道或许我就错过了这一世本该是最美丽的时刻。
以前经常写博客,后来有了微博,写字就没那么频繁了。博客用来写故事,微博用来记录心情。很多东西放下节奏分散了看,原来才美不可触。就像坐一辆缓慢的空荡公交车,那种满足感就要比飞驰而过的出租车来的强烈。当我们放慢了脚步去看这个世界,感觉其实是很不一样的。年前的唯一一天假,和周琨坐在市中心的西饼屋开“读书会”。对于一个已经开始按时上下班的人来说,是不大有机会如此雅兴盎然的。愉悦地聊感兴趣的人或事,满足的感觉像手中温暖的奶茶。在垂头饮茶的那一瞬间,我突然就想到了以前在图书馆,一排书架逛到另一排书架的身影,想起了曾经躺在床上听着电台翻阅一本本自己喜欢的书的快感。那些美丽地时光,过了也就不再有了。后来坐在五星级酒店翻阅高档杂志,听名作家聊他的书,在旅行过程里闲逛当地的书城,但过去了的幸福感却再也买找回来。我们后面聊到了陈升,我恨我没有早一步买他的书,不然那次遇见他就可以找他索要签名。听说找他签书的时候,他会用左手在每本书上写上不一样的话。他不仅仅是一个作家,是一个写字的人,是一个农夫,只不过一朝醒来变成了偶像。
过去了的时光,真的就过去了,没有谁清楚剩下了什么。小年夜,在卫视春晚现场居然遇见刚从上海回来的大学室友。若不是我急忙从饭局里赶回来看刘若英,也许也就没这一次偶遇。这一位我大学最铁的哥们,这么久来第一次碰面。我不确定我们还是不是当时在雪地里摔在一起的我们,四年的时光,我们可谓朝夕不离,各奔东西后也跟失去其他同学一样如断左右手。再碰面的寒暄,已经不知用什么语言去感受,若是静静端详彼此也就算了,最怕一开口已发现当年最亲的某某已是最陌生的某某。我们说“多怀念翔叔的闷骚,帅哥的喊声”,然后相互大笑起来,让身边的保安队我们立即加强了警备。然后,身边走过一群年轻的艺人,身旁围绕着一大堆年幼的粉丝。他觉得不可思议,我笑着说我已经习惯了,然后介绍那位是江映蓉,那位叫魏晨。当时台上周华健正在唱一首老歌,我也会相信我们那些美丽地回忆,也会像一首老歌一样醇美。
忘记了有多少个这样的日子这样的夜晚,还坐在办公室,耳麦里有最熟悉的音乐,倦了就瞄一眼电视的画面,尽管不知道演什么,听说林夕就这样写歌词,通过屏幕的画面来寻找感觉。不记得去年此时我悲伤么,不知道明年此时我快乐么?带着一切未知,我们继续旅行在自己的风景里。等下我有一场聚会,也许会很疯,也许会喝酒,开心或不开心在年尾都要画下终止符。因为明天来了,我们就不要逗留在今天。过年有四天休息,虽然很短,但会带着祝福给每一位我的亲人朋友,大家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