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找到这段话了——假如无聊是可以测量的

无聊的总量，假如无聊是可以测量的，今天比以前要大得多了。因为以前的职业，至少有一大部分，都是因为有一种个人狂热的依恋；农民热爱他们的土地，我的祖父是一位能做出漂亮桌子的魔法师，鞋匠心里知道村里所有人的脚是什么样子的，管林人，园丁，等等。我设想甚至那些战士也是带着热情去杀人的。生命的意义那时不是问题，这种意义自然而然地跟他们在一起，在他们的工作室里，在他们的田野里。每一个职业都创造出了它的思维方式。一个医生跟农民想得不一样，一个军人跟一个老师的举止不一样。今天我们都是一样的，我们都被我们面对工作的那种一致的无所谓联合在一起。这种无所谓成了热情。这是我们时代的唯一的共同热情。
我认识你的时候，一切就都变了。不是说我的那些小工活计变得更加有意思，而是因为我让我身边发生的一切都变成了我们谈话的话题。
两个人相爱，愿意只有他们两人，与世隔绝，这是很美的事情。但他们用什么来滋养每天面对面相见？世界虽然实在让人瞧不起，但他们需要这个世界来进行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