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完了】冒死记录中国神秘事件(真全本)(01.06更新)审核限制搬运速度。。

神一样的少年~

来自: 神一样的少年~(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2010-12-27 18:1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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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7 18:12:11

    一、一个该死的项目和古怪的色斑      我最近总觉得有被监视的感觉,人越少的地方这种感觉越明显,而且是实实在在的有人在盯着我。这种感觉持续了20多天,以致于我有些担心是不是自己因为工作压力太大,又一个人住的关系,有些神经过敏,正想去看看医生,这种感觉却突然消失了。不过迎接我的却是2周的失眠,整个晚上脑袋里面都乱糟糟的,想这个想那个,唉,可能是最近项目的麻烦事闹的。   我叫李胜利,30岁,在一家私营的电子通讯公司当项目主管,最近老板接了一个军方的通讯系统工程,放了大话,收了一笔很大的定金,结果我们这帮人就没日没夜的开会,然后开发。军队有些时候很麻烦,他们司令突然说要和我这个项目主管吃个饭,和他们的司令吃饭,我还让那些军人做了一些复杂的体检,被查出来身体健康才让我有辛和司令吃了一顿。那个司令看起来50多岁,很威武,但是很亲切,想我老爹一样和我拉家常,问我家的情况啊,我父母怎么样啊。项目到没有怎么说,反正,觉得他是个非常有权力的人,也很不寻常,比我们这些凡夫俗子要强的太多了。   项目中期我开始闹得这些毛病,等项目快完成了,我失眠的症状也好了。工作闹的,我给自己的理由就是这个。   一天晚上9点多,我洗完澡在床上躺着开电视,就听见开门的声音,我马上翻滚着坐起来,仔细地听是不是我家的房门声音,我租的房子是一个半老不老的小区,流动人口多,发生过很多次入室盗窃的案子。   我下床站起来,确实,在开我家的门,不过那动作很熟练,我快步走到门口,门已经开了,露出一张俏丽的笑脸。我叫道:“晓云!怎么是你啊!也不通知我一下!”晓云是我的女朋友,我们一直两地分居,她也是个大忙人,天天飞来飞去的,公司在广州,做外贸公司的大客户经理。晓云把包放下,笑着把我抱着,甜甜的说:“给你个惊喜嘛!”   很久不见,我们两个自然一番云雨。   睡在半夜迷迷糊糊的时候,我感觉晓云在轻轻的抓我的背,我支吾一声:“小馋猫,还没吃饱吗?”晓云手一下子收回来,打了我一下:“坏蛋,现在这么敏感啊!”我嘻嘻笑了下,转过身将晓云抱在怀里:“睡吧睡吧。”   又睡了一会,又感觉到晓云用手碰我的背,痒痒的。我也不管这么多,扭了扭身子,哼着:“好困啊。快睡嘛。”晓云也不说话了,嗯了一声。   我一觉睡到我被晓云摇醒,晓云说她上午还要去CBD办事,晚上再回来吃饭。叫我也早点起来吧。   我哼哼唧唧的起来了,到了公司。公司老板今天来的特别的早,见了我就哈哈的笑:“胜利来的很早啊。”我腆着脸笑着:“不早了,差10分钟九点。”老板说:“把东西放下,来会议室开会。”   会议室坐了几个军人,两个见过,两个没见过,见了我好像也很开心,说了一堆客气话和项目的屁话后,那两个没见过的军人好像特别关心我的身体一样,问我身体怎么样啊,最近有没有生病啊等等等等。我肯定要说为了完成好首长们的任务,怎么敢生病啊,就是失眠。这些关于我身体的屁话持续了30多分钟,几乎就是给我开了个身体健康检查会议。这帮军人,有时候很古怪的。   晚上回家,和晓云吃了顿浪漫晚餐,又翻云覆雨了一番,这一夜睡的格外的香甜。   第二天晓云要走了,临行的时候嘱咐了我好几遍身体不舒服一定要给她打电话,说我这个人不知道病大病小的,别把身体闹垮了。我幸福的要命,狠狠吻了晓云几遍才放她走。   晚上在家里洗澡,我不知道发了什么神经,想到晓云晚上抓我背得事情,我不自然的自己抓了抓,除了摸到几个小疙瘩以外好好的啊,擦完身体出来,又神经病一样找个镜子来看,我这个独自居住的男人,又是租的房子,没有大镜子。所以费了半天劲,才大概的看了我的背部一遍,结果什么都没有啊。我想着:“如果长个大瘤子,我不知道几年以后才能发现啊。哈哈。”一想到这里,我又举起镜子,照自己的后背。大家知道看自己后背用一个小镜子是很难的事情,不过这次我却发现了一点不同,好像我的背部的正中央的脊柱上面有一个很淡很淡的蓝色的斑,这下子我来了兴趣,拼了命仔细地看,最后用数码相机拍了几张。   这个斑很奇怪!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怪的斑。   只有指甲盖大小,但是好像有些金属的颜色透出来,几张照片在数码相机的效果,居然还有些不同的颜色发散出来。   这是个什么东西?我脑子里面首先想到的就是恶性瘤,有些医学照片上一些恶性瘤也是花花绿绿的。我用手抓,往下按,模模糊糊有感觉到有坚硬的感觉,,使劲搓了搓,手上也没有颜色。心中有点怪怪的,不过也没有太当回事。不就是一个有点花的皮肤斑嘛~!   我这个人说是这么说,第二天晚上找我的哥们陈凯,让他帮我看看后背,陈凯还笑话我怎么发神经让人看后背啊。   我骂他:“抽你啊,你看看我背心是不是有个蓝色的斑啊。”   陈凯看了看,说:“靠,真有一个!!大瘊子吧!!是不是哪个涂紫药水的女人挠了你啊~”   我说:“少贫,你仔细看看。”   陈凯趴在我背上又打量了一番,咦了一声:“猛一看啊,就是一色斑,再仔细看看,有点古怪。蓝色的,好像不是皮肤上的,是肉里面透出来的蓝色,我把你皮揪起来看,的确不是皮上的,是肉里面的。小子,你不会得爱滋了吧。”   我骂道:“放屁,没事吧这。”   陈凯拍了拍我的背:“应该没事,还有手上长金属的呢。你又不疼不痒的。能有多大事。”   我想想也是,就是一个兰色的斑嘛,看医生可能也就是一个什么肌肉色素沉淀这样的搞不懂的生理问题。   这个事情,我就忘了。项目结束吃庆功宴的时候,不知道哪个杀千刀的说恶心事,什么瘤子啊,青春痘女孩啊,让我又想起我这个斑。   回家一看,好像这个斑已经不是蓝色了,而变成红色了,而且总觉得比以前要大了一点。我这个人疑心病,想着还是给晓云打个电话吧。就拨通了晓云的手机:“晓云啊!~~”   “坏蛋,想我了啊。”   “那当然啊,亲一下,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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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7 18:12:29

    说了一大堆腻人的话以后,我告诉晓云:“我背上长了个东西。”   晓云猛地一大声:“什么?”   “我背上长了个东西!一个斑,以前是蓝色的现在是红色的!”   “斑??你怎么看到的?”   “就那么看到的,用镜子照出来的。”   “你神经病啊,拿镜子照后背干什么!”   我觉得晓云一下子好激动的口气,反应好激烈啊。我说:“就是偶尔看到的啦。是不是有问题。”   “什么样的斑啊。”   “嗯,蓝色的,很小,好像是肉里的颜色,不是皮上的。刚看了,好像变红了。”   “哦……”晓云长长的哦了一声。   “不会是瘤子吧?”我追问着。   “嗯……”晓云好像在严肃的思考“哈哈,你这个傻冒,就是色斑啦!!看你这个德性!!变红了那是快好了,我以前膝盖上也有一个。”   “是吧!”我一下子就开心了。   “你还和谁说了啊。”晓云好像很沉重。   “陈凯来看了看。”   “他说啥?”   “这个猪能放什么屁啊,他说这是外星人种的遥控器,让我立即用刀子抠出来。”我当时这么说只是为了搞搞笑而已!   “陈凯疯了啊!”晓云的口气很不对。   “哈哈,他就是个疯子嘛。”我还在那胡扯着。   “没事宝贝,别听这个小子胡说,听我的就是了。”   “哦,你什么时候再回来啊,我好想你哦。”   “很快会回来的。”晓云笑着说。不过我总觉得笑的不是很自然。   又扯了几句,晓云好像有事,就匆匆的把电话挂了,这是比较奇怪的。从来都是必须我宝贝亲爱的爱死你了说个没完之后,她才会挂电话的。我想,陈凯这小子晓云一直不是很喜欢,我说错话了应该。不过,管他呢。   日子如同往常,平静的过着,一天吃中饭的时候,接到了陈凯的电话:“兄弟……呼呼……”   我说:“慢点慢点。狗追你呢!”   “兄弟,你想想,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没有啊。”   “老有人跟踪我。”   “哦?”   “不说了,来了……”   陈凯这个电话就莫名其妙的挂断了。我想了想我和谁有仇啊,拔了两口饭,拿起电话打过去,结果是打不出去,一拨就如同没有信号一样。我又打了几次,还是拨不出去。我给我公司总机打了一下,也是拨不出去,我骂道:“不是吧,什么烂手机。”   我回到公司座位上,用座机给陈凯打电话,一拨完号码,马上就断掉,连续好几次都是这样。我骂道:“见了鬼了。”找同事借他们的手机打,也是拨不出去。打陈凯他家就OK了,我问阿姨:“陈凯回家了吗?”   阿姨说:“从来没有回家过啊,胜利吧,你有空和这个野小子说说,有空回家看看。”   “好的,阿姨,我见到他一定帮你教训他。”   到了第三天晚上,我家有人急促的敲门,开门一看是陈凯他妹陈英,哭得象个泪人一样,见了我就喊:“我哥他要死了!车祸!”   “什么!!你怎么才来!!”   “打你电话打不通啦!”我心中一阵疼痛,说:“别说了,你哥现在在哪里?”   “北三医院呢。”   我拉着陈英就打车向北三医院飞奔。病房中已经一屋子人了,陈凯的女朋友,他爸妈,他舅舅叔叔等等。我正要扑上去看他,旁边两警察把我拉住了,问:“你就是胜利?”   “是啊是啊,让我过去先看看他。”   “看看行,你和陈凯什么关系?”   “哥们啊,从小到大啊!”   陈凯他妈这时候过来,和警察哭着说:“别为难这孩子,他俩打小就认识。你们先让他来看看吧。”警察诺了一声,让开了。   我过去一看,眼泪立即就直流,平时挺帅的陈凯,半边脸都快被撞没有了,整个脸血肉模糊,盖着的被子都几乎被血弄透了。我他妈的玩命的哭着,叫着陈凯的名字。只看到陈凯用剩下的一只眼睛看了我一眼,眼睛里似乎要说什么,又闪出一道害怕的眼神,身子抽动了两下,手似乎要抬起来,喉咙里咕噜咕噜响,看着我咕噜咕噜的,似乎要说的是一个怕字。   陈凯死了,我被警察带去派出所,才了解了全部,陈凯中午的时候被发现在一个建筑工地旁的公路上,建筑工人报的警,经查明是被较大型的汽车猛烈的撞击和碾压过。陈凯身边的手机上有写着爸爸、家的电话,警察在送陈凯去医院的路上通知了陈凯的家人。在救护车上,陈凯挣扎着用手写了胜利两个字。所以我才会被带到派出所,因为我是第一做案嫌疑犯。陈凯经过抢救,居然依靠顽强的生命力等到我的到来,要不然早就死了。   经过多方证实,我的确没有作案嫌疑的时候,我才从派出所出来。一路上都是陈凯的那个眼神,以及咕噜咕噜好像想说话的样子。他是不是要告诉我什么?他要说什么,怕?他要说他怕死?不会,这个时候不应该说自己怕。这个类似的音在我脑海里回旋着,突然一个字迸了出来“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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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7 18:12:51

      “跑”,陈凯应该是让我逃跑的意思。我为什么要跑,我为什么要跑,我凭什么要跑?我在脑袋里面问了自己无数遍不是让我“跑”,但是那眼神,那表情,不是要说跑字是要说什么呢?   有生一来我第一感觉到了恐慌,看着我最亲爱的朋友的死去,我觉得我好像掉入了一个巨大的阴谋中,一个巨大的死亡陷阱中。我是一个正常的人,一个老实本身的人,小学打过架,还输了,大学偷过一次香瓜,再也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我接触的人都是平常平凡的。   只有……只有那个军队的司令!!!只有他,是我一生中接触过的唯一和我生活中的人格格不入的人。那么高高在上,有权力。司令!什么司令?哪里的司令?我只是一个项目主管,我没有权力和身份来问任何一个军人你们是什么部队的,唯一知道的,就是我的老板!!   我拿出我的手机,发疯了一样寻找我老板的电话,手机掉了两次,终于找到了,我按下拨出键,拨不出去。继续按,还是拨不出去。我拨打我同事的电话,通了,他接起来就问我:“胜利你没事吧,刚才我们好多人都接到了警察的电话,问你今天上午和中午的情况。”   我说:“没事。大牛,你知道我上周做的那个项目军方是什么人吗?”   “不知道,尽管我是合同管理的,但是我不知道那些军方的人到底是什么部队,没有合同。你没事吧!”   我没有说话,挂了电话。我知道一件事情,除了老板以外,我们全公司的人可能都不知道这些军人到底是哪个军区的,我们只知道他们是军人,他们找我们做一个通讯系统,很平常的一套内部信息处理系统,是处理通讯信号文件的,他们的确完整的支付了所有费用。其他,我们都不知道。   我的大脑一片混乱,我发现我生活在一个我什么都不知道的世界,除了我自己的工资、朋友、媒体报道的狗屁事情和国家领导人,我几乎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我身边陌生人的身份,不知道我的客户的身份,不知道在陈凯死亡的事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就这样象傻了一样在几乎空无一人的夜晚的街道上走着,只有出租车偶尔放慢了速度看我是否要搭车,我感觉到我是一个被隔绝和孤立的人,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和我无关。   直到手机又一次响起。   是晓云。   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亲爱的”三个字,我不知道为什么,无力按下接听的按钮,晓云?我脑袋里古怪的出现了一个怀疑她的想法,晓云杀了陈凯吗?这是个不能继续想下去的问题。   “亲爱的,你怎么了?”晓云的声音非常的关切。   刚才的一切怀疑烟消云散了,听到晓云的声音我感觉到又激动又难过。“晓云,陈凯死了。车祸,撞得不成人形。”   “……大牛9点多的时候打电话给我,说你被警察抓走了,不知道出什么事情了!”晓云沉默了一下才接着说。   “就是陈凯车祸的事情,陈凯写了胜利两个字。所以……”   “乖乖,别难过了。你的声音听起来好地落,你千万不要做什么傻事。”   “不会的。我只是很难过。我觉得我好像一个人生活在北京。”   “宝贝,我会尽快来北京看你的。你要振作,忘了这一切,生活还要继续。”   “我会的。晓云,你要知道,我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很迷茫,很迷茫,很疑惑。我好像什么都不知道。”   “你还有我,宝贝,乖乖,振作点。”   “嗯……从做了那个军方的项目后,我一直觉得生活有些问题,但是我不知道怎么了。”   “振作,振作,宝贝。”   “好的。我没事了,谢谢你给我打来电话,我好多了。”   “你身体还好吧……”   “还好的。”说完这句,我突然打了一个冷战!!又是我的身体怎么样!!我的身体怎么突然间变成了大家这么关注的东西?做体验,被军方问讯,长兰色的斑,陈凯看了我的斑,晓云知道我这个斑,都和我的身体有关。   “你早点回去吧。回家洗个澡,不要想太多了。”晓云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   “好。你也早点休息吧。我挂了。”我就这样挂了电话。我又突然恨起自己来,为什么这些事情要怪在一个色斑的身上,难道是我疯了吗?就是因为大家的关心,我就要把这一切怪在我的身体上面,甚至是这个斑的上面?不可能的,这一切都只是命运的巧合而已。只是我集中碰见了而已,而我自己把这一切挂钩在一起了。   我突然笑了笑,甩了甩头,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好像有点发烧了。   回到家里,我什么都没有想,倒在床上居然立即就睡着了。直到早上10点多我才睁开眼睛。   冲了个澡,来到了公司,公司的一些人很好奇地看着我,想必是他们已经知道我昨天晚上被警察带走的事情,但是他们不会知道是因为陈凯的死。   走过工位的时候看到了大牛,大牛马上站起来拉着我的胳膊问我没有事吧,我说没事,以后说。   坐到我的工位,打开电脑,满屏幕都是我还没有来的及整理的那个军方项目的文件。我呆呆的看着,看了看手表,11点30。猛地一起身,向我老板的办公室走去。   这个点老板一般都是在的,我敲了敲门,他叫我进来。老板看到是我立即摆出了一幅非常关心的神情,说:“我接到警察的电话了。他们和我说起你的事,很遗憾,很同情啊。别太往心里去。”   我嗯了一声,说:“吴总,我想问个事情,就是我做的军方的项目,那些军方的人是谁啊?”   吴总说:“应该是北京附近的野战军吧,我也不是很清楚。他们自己找上来的。”   “那是什么部队都不知道吧。”   “对,他们不说自己到底是什么部队的,他们不说,我也不会问。只要钱付的爽快就可以了。”   “吴总您一点都不知道吗?真的,吴总,我非常想知道。”   “李胜利啊,我知道你的想法,你是不是觉得你朋友的死,和那些军方有关?”   “是……不过我只是想知道一下,绝对不是认为就是这样。”   “这可能只是一个巧合而已,只是一个巧合。你最近太紧张了,可能会瞎想一些东西。”   “不是……”我突然间觉得老板说的很有道理,这只是一个巧合,一个巧合而已,世界上有太多的巧合。   “好了好了,如果你真的想知道,我打听一下,我想他们做的这些东西还没有至于保密到这个程度。”   “谢谢吴总。”   “你如果精神状态不好,我准你几天假。项目刚完不久,你也休息一下吧。”   “好,那我先走了。”   推开老板的房门,我竟觉得一阵轻松,可能我长期打工已经变成了一个服从者和执行者的原因吧,我觉得老板的话很有道理。这些可能都是我瞎想而已。   生活就这样恢复了平静。一切的可疑的问题都没有了,手机也好了,一切都好了,甚至象那个该死的色斑也消失了。我又变成了那个以前傻乎乎的没有太大的追求的李胜利。晓云也请假飞来陪我过了几天,让我的小屋子充满了浪漫。   一切似乎就这么结束了。   但是,三个月后的周末,我的平静再次被打破了。   来的人是陈凯的妹妹,陈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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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7 18:13:09

    二、越来越神秘的晓云     陈英进来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给我我一个东西。     我接过来一看,是一块记忆卡,就是很多手机里面插着做存储的东西。     我说:“这是啥?”     陈英说:“我哥的东西,工地上的工人给的。”     陈英把门关上,很小心似的和我说,我知道你肯定有能用这个东西的手机,你看看。     我哦了一声,让陈英坐下,把自己的笔记本拿出来打开,用多功能的读卡器把这个卡插上。里面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还有陈凯很恶心的个人自拍。     陈英看我一直在翻,催着我说:“有个声音文件,就那一个。”我用我的电脑上的播放器打开了这个文件。     这是一段让我听后脑袋乱响的录音。     陈凯的声音在说,但是一直在喘着粗气:“妈的……妈的……靠……呼呼……胜利,你听着,老爷估计栽了……呼呼……那帮人不知道是什么人……好像是黑社会的……又他妈的不象……胜利,我看到晓云了,和他们在一起,绝对没有错,穿一样的蓝色的制服……相信我,绝对是晓云……他们要抓我……我怕极了……不是警察……靠……我现在在一个我也不知道的鬼地方……工地……他们开车追着我……妈的妈的!!我录下这段,希望你能听到。我听到汽车声音了,就这样了。”     我呆了,陈英开始哭鼻子。我又听了一遍,妈妈的绝对就是陈凯的声音,我用性命保证。     我有点傻了似的合上电脑,很沉重很慢的挤出话来:“陈英,谁给你的。你听了?”陈英说:“工地上的人给我的,上个星期,我们去那里烧纸,好像是他们的工头给的。”     “他们怎么有这个东西?”     “拣的,在墙根边。因为上面有我哥的照片,裤子都是那条。所以,他们知道是我们的。”     “还有谁知道?”     “我妈我爸知道。但是他们没有听到。”     “你怎么来的?”     “骑自行车。胜利哥,晓云姐……不是吧。”     我心里乱的应该比陈英更厉害。陈凯声音中晓云两个字,让我心中如同中了巨大的锤子一样,难受到无以复加。     “你先回去。路上下心点。卡留给我。”     “胜利哥……”     “你快回去吧!!!”我突然吼了起来。     “那你保重。”陈英就这样挂着眼泪走了。     黑了,我的眼前完全的黑了。陈凯绝对不会录这样的东西来吓唬我。这段录音应该是发生在陈凯被撞死前,他用他的手机录的,保存在记忆卡上。他很聪明的拔掉了卡,丢在那里,可能对他来说,这是他最后的希望吧。人在绝望的时候,可能会想到身边的一切来告诉后来的人发生的事情,陈凯是个聪明人,绝对是个聪明人。     我又听了好几遍这个录音,越听心越沉入冰冷的水中,一身的冷汗。晓云,晓云在现场?她干什么!陈凯看错了吗?不会,陈凯不会看错,陈凯夸过晓云漂亮,在一万人中他余光瞟一眼就能认出来。     我认识晓云是在去年的十一,我到上海出差,和客户公司的人晚上在酒吧勾搭上的,她和她一个同事一起。客户公司的那个兄弟是个老手,晚上就和晓云的同事开房了。我实在没有这个胆子,只是和晓云留了电话。     但是就这样发展起来了,认识晓云的时间不超过1年,而且聚少离多,基本上都是双方出差的机会才能见面聚一下。晓云很好,我很喜欢,很少碰到这么懂事的女孩子。我心里有和她一直好下去的想法。     但是晓云到底是什么身份,我应该是非常不清楚的。连她公司的名字我都叫不全,好像叫什么万事通国际商贸公司,这肯定不准确。我也只知道她做国际贸易的,经常飞来飞去的出差,但是到底负责什么具体的,我不是做贸易的,听她说过两嘴,但是也搞不清楚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脑袋一片乱麻,坐在沙发上发呆,什么都不敢去想,甚至觉得自己没有勇气给晓云打电话。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拿过来一看,手剧烈的颤抖起来,来电显示的姓名是“亲爱的”……   晓云的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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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7 18:13:29

    在响了很长时间,我才接听了这个电话。   晓云甜腻腻的身音从电话那边传来。   “亲爱的,你接的好慢啊。”   “啊……晓云,你在哪里?”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问你在哪里。   “广州啊。昨天就告诉你了啊。讨厌。”   “你没有在北京吗?”   “讨厌啦,我在广州。”   “是吗。你什么时候来北京啊。”   “说不好的。想我了啊。”   “啊……是的……你有座机吗?我给你打过去。”   “有啊。怎么了,用手机不是挺好的吗?”   “告诉我座机吧。我给你打过去。”   “你好奇怪啊,你怎么了。”   “没啥啊。”   “你有点反常呢。”   “……”我沉默了“喂……喂……你在吗?”   “在……晓云,我问你,你别生气,陈凯死的那天,你在哪里?”   “陈凯死的那天。哪天?”   “陈凯死的那天!!!!你是不是在北京!!!!”我突然把嗓门提高了八度,我并不是一个忍得住的人。   “我不在北京啊,我后来才来的北京啊!你怎么了!!”   “你不在北京,怎么有人看到你了!!”   “谁看到我了!!”晓云好像生气了。   “谁看到你了,你说谁看到你了!!陈凯!!” 陈凯两个字一说出来,我突然背心一阵发冷。我突然非常后悔我说出陈凯这两个字。   “陈凯?他看到我了??……亲爱的,你没有事吧。”   “我……我……”   我一阵慌乱,把电话挂了。   一分钟后,晓云的电话又来。我很害怕,我真的很害怕,我觉得晓云就象在门外站着给我拨过来这个电话。   我在发抖,不知道为什么拼命的发抖。   我没有接。我挂了电话,并关机了。   一个晚上,我都坐着,发着抖。盯着门口。   第二天,我没有上班,我去找了陈英。   陈英失踪了,她的电话关机了。他们公司的人说她今天没有来上班,我问了陈凯的家里,说陈英早上出去了,没有在家。   那个陈凯的卡在我的钱包里。如同一颗定时炸弹挂在我身上。   我在街上胡乱的逛了一天,又开始觉得好像有人在跟踪我。人越少的地方感觉越强烈。   我一遍一遍的坐着地铁,到了10点人有点少,我又打车到三里屯酒吧,一直到酒吧要关门。   是的,是有人跟踪我。从我从酒吧出来的一霎那,我发现有两道目光收了回去。但是我不能确定在哪里。   我被人盯上了……这么快……   跑。陈凯告诉我的。我往哪里跑?回老家?回我父母的身边,我一想到陈凯的眼神,我没有这个勇气。   在三里屯的街边,突然有人叫我的名字:“李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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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7 18:13:52

    三、越来越多的人失踪了      说老实话,我几乎跳了起来。这个时候有人叫我的名字,简直如同招魂一样。   我回过头,看见的是一张很熟悉的脸,我的老板,吴老板。   吴老板正快步走上来,笑眯眯的喊着:“李胜利你怎么在这里,今天公司没有看见你的人。”   “不好意思,吴总,你怎么在这里。”   “呵呵,我正想问你怎么在这里呢。今天怎么了,手机都关机?”   看到吴老板,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居然一阵轻松。   “今天,身体很不舒服。家里也出了点事情。”   “哦!怎么搞的身体不舒服,没事吧,昨天看你还挺好的。”   “没事……我……”这个时候我突然看见吴老板的右耳中有一些光芒闪过,我肯定不是蓝牙耳机,因为从外面看根本看不到。因为旁边有一辆过路的车闪了大灯的原因吧,这个反射显得特别的明显。   “明天能来公司吧。这么晚了,还在路上晃。你小子也行了啊。”   吴老板似乎看到我的眼神有异样,很奇怪的,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很快又放下了。   “明天能来。我这样说着。”但是眼神跟着他的手,集中到吴老板的脸上。   “哦,那就好,我先走了。要不要我送你?”吴老板再说这个话的时候,好像有点心不在焉。刚说完,就又摸了一下自己的脸。   吴老板绝对没有频繁的这样摸自己脸的习惯,对于处于敏感期的我,更是值得我注意。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回去。”   “哦好,那明天见吧。你小心点。”吴老板转身就走了。   不能这样,我必须面对一些东西,否则我肯定会疯的。我掏出了手机,打开了。   很快,短信到了,一共有五条,两条是讨厌的广告,一条是大牛发的,让我看到后速回电话,公司有项目的军队的人找我;一条是晓云发的,问我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电话关机了,陈凯到底怎么回事啊,她弄糊涂了,让我速回电话;还有一条是陈英发的,说给我打电话关机了,她今天心情特别不好,去陈凯墓地去了,有空希望我过来,给她打电话。   我看完这些短信,手机响了,是晓云。   我想也没有想就接了电话,晓云急迫的说:“你到底怎么了,你知道我今天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吗?”说着好像有点哭了。   我最怕女人哭了,一下子乱了方寸,抱着电话小声地说:“别哭,别哭,宝贝。是我不对。”   “那你昨天晚上到底说些什么话嘛,莫名其妙的。”   “因为……”我很想把陈凯说看到晓云的事情告诉她,但是我忍住了。   “因为……唉……怎么跟你说。你当我是放屁好吗?”   “你就是在放屁,吓得我昨晚上没睡着。还关机。”晓云说着已经在使劲地哭了。   “别哭,别哭,我道歉,是我昨天见了陈英……啊……”我觉得我好像又说错了。   “陈英?”   “不是,我没有见她,她……”   “陈英说什么了吗?”   “没说什么。我……”   “你不是说没有见吗?什么叫她没说什么?”   “我……”   “我知道陈英不喜欢我,她肯定说什么了。要不你不会这样!”   “晓云,她真的没有说什么!”   “李胜利,你混蛋!!”   电话挂了。我呆呆的垂下手。再打过去,她关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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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7 18:14:11

      我混蛋,我好像真的是个混蛋。但是陈凯的录音,不可能是他眼睛花了吧。这个世界上,相似的人也有很多,陈凯在那种情况下,看错了也是有可能的。我为什么首先就立即怀疑晓云,立即觉得她参与了陈凯车祸的事情。而不是先想到这些呢?   我是一个平凡的人,我为什么要想象我接触到了一些电影情节似的东西。   就这样在矛盾和自责中,回到了家。   家里还是老样子,一点都没有变,我开始觉得这似乎是场梦。于是立即去洗了个澡。总算平复了心情,开始思考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陈凯的录音的确对我冲击很大,但是他当时的精神状态很可能也有问题,陈凯本身就有点想象力过剩,那种情况下,他也许在胡想,就像我今天在胡想一样。   还有,陈凯的死真的和我有关吗?他的死,唯一和我有关的,应该只是那个斑。   斑?我猛地一抽动。冲到浴室把镜子拿出来,又开始找我的那个斑。的确那个斑消失了。   我用手指使劲地按着背,也没有发现以前的硬块,但是我又仔细的按了一遍,终于在脊柱旁边按到了点东西。   是一个左右对称的东西,不大,长条形,横跨在脊柱两边,有香烟那么粗,很柔韧,不仔细按绝对按不出来。   我尝试着用手指把这个东西左右捏在一起,终于如愿以偿,就是一个香烟那么粗细和长度的东西,中间似乎粘在我的脊柱上。我再一使劲,一阵剧疼!!   特别的疼,是那种拉动神经的疼痛,直接反映到我的脑子里面。   我心想,不会是长在脊柱里面了吧。那可有点糟糕了。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肌肉纤维吗?怎么这么疼。   妈的,我骂了声,怎么有这个东西。   和这个怪东西折腾了好久,我被电话打断了。   是陈英。   陈英说在我家楼下,说她不想回家,能不能上来找我。我看看表快三点了。她这么晚还不回家干什么。我说行,你上来吧。   陈英一进门满身都是酒气,她应该喝了不少的酒。   我把她弄在沙发上躺着,给她倒了果汁。   我坐在她身边,问她怎么样了。   陈英哼哼唧唧的,好像想说什么。   我说:“这么晚了,你不回家,家里会担心你的。”   陈英就哭了。突然把我就抱着,力气之大,将我死死的压在沙发靠背上。   陈英哭着歇斯底里的说:“胜利哥,我哥死了!”   “是啊,别提了。”   “胜利哥,你知道吗?我哥死了,我只有你了!”   “不要紧,英子,你起来。”   “不要,我就要抱着你。胜利哥,你尽管一直把我当妹妹,但是我真的很喜欢你。我哥死了,我再也听不到你的事情,我很难过。你不要不理我。”   “英子,你……先起来。”   “不起来,胜利哥,你抱抱我嘛!!!”   “你喝多了!!!”我一挣扎,坐了起来。   “胜利哥!”陈英又要往我身上扑。   我立即站了起来。   “英子,你喝多了。真的。”   “我没有喝多,我25岁了,我也不小了,我什么都明白!!”   “但是……我有晓云啊!”   “晓云她是个坏人!你没有听到我哥的录音吗?我哥死了,是她害死的,她也会害死你的!!!”   “别胡说!!晓云不会这样!!”   “就要说!晓云从我见到她开始就觉得她怪怪的,这是女人的直觉,她根本就不喜欢你!”   “英子你再胡说我生气了!”   “你生气吧你生气吧!!!你也不要我了!!”   英子站起来,冲门口奔去。   我拦不住,英子就这样跑了。我气喘吁吁的靠着墙,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去追她。   第二天,我去上了班。一切似乎都很正常,熟悉和不熟悉的同事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大牛跟我我军方的人来了,坐了一会知道我不在,就走了,什么也没有说。   中午的时候,吴老板过来了,看到我笑了一下,也什么没有说。   下午接到陈英她爸妈家的电话,问我知道陈英去哪里了。我没有敢说昨天晚上那一段,就说好像她和朋友玩去了。陈英爸妈说没有她消息了,晚上没有回家,今天电话好像也关机了。   我说应该没事吧。   晚上下班,看到有救火车呼啸着往陈英他们家那个方向赶过去。我心里突然有点莫名其妙的恐慌,陈英家里我租的房子很近,1公里多点。我就先往陈英家走过去,想着好久没去他们家了,多少去问个好。   还没有到小区就看到浓烟,我跑过去,小区已经乱成一锅粥了,有人家里着火了。我一看,熟悉的楼,熟悉的楼道和楼层。   那个冒着熊熊的黑烟的屋子,就是陈英家!!消防员正在向屋子里面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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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7 18:15:07

      我真的傻了,完全的。就发着呆看着,好像我在看一部电影一样。很久很久,直到火灭了,我才清醒过来。我想冲上楼,被拦住了。到处打听,才知道好像是陈英家的燃气爆炸,已经不可能有人活着了。   都死了,陈英也死了?打陈英的手机,是关机。   我的心灵又一次被撕裂了。如同梦游一样回到家,接到另一个电话,是警察。警察问我认不认识陈英,我说我认识,警察说昨天晚上是不是给你打过电话,我说是,警察又问你们什么关系,我说我是他哥的朋友,警察问你知道他们家的电话吗?我就傻傻的笑着,说:“他们家爆炸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也不知道怎么着,来到了警察局,陈英死了,从天桥上跳下来,让车撞死的。整个人四分五裂,没有全尸,我当场就吐了。   更倒霉的是,我精神分裂一般走出警察局的时候,电话又响了。又是警察,他们问我认不认识朱晓云,我说认识,他们说朱晓云失踪了,他们公司报警了,说广州那边找不到她,酒店也没有人,也联系不上她,行李一切都在,就是人不见了。因为她手上有重要的商务信息,所以打扰我,问我是否知道她在哪里?   我说:“她死了吗?”   那边警察在那怒吼一声:“你再说一遍!!!”   我说:“她死了吗?”就挂了电话。   刚才那个电话又响起来,我挂了,就这样通了挂,通了挂。直道对方不打过来了。   “晓云!!!”我吼了起来……   天黑得可怕……  四、神通广大的一群人   晓云失踪了?我能想到的又是陈凯的录音。但是这次我觉得晓云似乎是无辜的,因为这个局面的出现,晓云也应该是一个受害者。到底是谁在监视着我?为什么只要出现与陈凯的死有关的事情,我身边的人都消失了,在别人看来,这一切似乎都和我无关,也谁都不会相信这一切都与我有关。可是无论我想怎么做,想探究原因,外界的力量立即就有所反应,难道我的一切行为都被监控了吗?怎么监控的?   我突然跑了起来,跑回家,因为我觉得我的背上背了一个定时炸弹,那个斑就是那个炸弹!!没有人能帮我,我不能再和任何人说起这个斑,我只有靠自己。     回到家里,家里冷的可怕。简直有点陌生。     我将上衣脱了个精光,用镜子找到了我那个斑变化的香烟一样的身体里的硬块。这个硬块像一条毒蛇一样横在我的脊柱上。     我也许真的发疯了,我的大脑嗡嗡的乱响,一切都不顾了。我从厨房里面把刀子翻出来,点燃煤气,把刀尖烤红。站在客厅中央,用手捻着那个“香烟”。毫不犹豫的刺了下去。     剧痛,我无法形容这到底是多么的疼,以至于我惨叫了一声,明显的感觉到,那个“香烟”扭动了起来,牵扯着我的心脏、腹部、肺部和大脑。随着这个“香烟”的扭动而扯动着。     我啊了一声,拔出了刀子,丢在地上,几乎昏眩过去。     这种痛楚持续了大概一分钟,我摸了摸我的后背,除了血以外还有青色的液体,那条“香烟”却消失了,消失在我的身体里了。     到哪去了,靠,这个鬼东西,活的吗?我开始在屋里手舞足蹈的到处捏着。弄得满身都是鲜血。     我家的门被踹开了,两个警察和两个便衣冲了进来。看到我站在屋子中间,赤裸上身,并且满身都是血迹。他们也应该吓了一大跳,他们吼着:“李胜利,你干什么?站住!!!停下!!!”我也冲他们吼着:“你们是谁,滚出去!!”     在僵持了不到30秒,我被制服了。     我被四个彪形大汉牢牢地按在地上,动弹不得。我挣扎着,可是我发现,只是四个成年的男人,我就根本对付不了。我哭了,嚷嚷着放开我,我觉得我只是一只可怜的小蚂蚁,巨人们只要伸出手指,就能把我捏个粉碎……     以后的两天,是在看守所里面度过的,我也不知道多少人问了我多少个问题,也不知道是谁问了我。只记得口气都是一样:“李胜利,我问你的问题,你要如实回答。我们会调查清楚。”     我记得我看见了我公司的吴老板,大牛,几个同事从我面前走过,有白大褂的用手电筒照过我的眼睛,躺在一张又冷又硬的床上。我一直在想,可能,我疯了;可能,这都是梦而已。     调查结果出来了,我和陈英自杀、陈英家爆炸、朱晓云失踪、陈凯车祸没有任何的关系,因为我都不可能作案。我有足够的证明人证明我不可能作案。警察告诉我,这些人都是纯属意外和事故,没有任何人参与。     我心里笑着:“狗屁警察,他们也只是和我一样的蚂蚁而已。”警察交给我一袋东西,是我的钱包钥匙手机等等。就这样,我从看守所里面回到了家中。     地板的血迹还在,这个家里所有的地方都很明显被人粗暴的翻动过,这应该都是警察的所为。     我的手机没电了,充电的时候看见我的短信和所有的通话记录都被清空了。我打开我的钱包,钱一分没有少,唯一少的东西就是陈凯的那张记忆卡。最后的线索也断了。     我独自一个人坐在这个空洞的房间里,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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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7 18:15:26

      往后的日子里面,如果不是因为有这些记忆,生活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我接了不少的电话,包括我爸爸妈妈的,他们的关心让我很感动,不过我多余的话一句都没有说。晓云仍然是失踪状态,也接过几个警察来调查晓云的一些情况的电话,我说不出来什么。   向公司请了几天的假,吴老板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不过其他几个同事,接电话的时候多多少少有些哆嗦,我的事情估计他们也知道了。中国人一旦被大家怀疑精神有问题,大家都会避而远之。算了,也可以理解。   “香烟”再也找不到了,这个东西似乎就永远的消失了。如果不想这个东西,我并不觉得我的生活中有任何问题。   一个月过去了,我的工作也恢复了正常,开始接手做一些项目,毕竟我在公司是非常有资格的一个项目主管,大事少了我还有些吃力。军方的人来过一次,很正常,是关于一些系统维护和升级的事情,这都是我们必须的服务。我面对那些军人的时候,也很平静,丝毫不去想那些回忆。   晓云被正式列为失踪人口,她不见了,我反而心中有种踏实的感觉。我并不是没有感情的人……也许是我很懦弱吧。   在我尽力想恢复我的正常生活的时候,我的脑袋却闹了问题。我开始有做噩梦的毛病,经常会浑身大汗的惊醒,但是并不能清楚地记得到底做过什么梦,只知道很恐怖。可能是噩梦的原因,我每次醒来都会莫名其妙的头疼,有时候好像触电一样大脑内电闪雷鸣的,而且眼睛中金星乱冒。   我去看过医生,医生说可能我前段时间受过一些刺激,对大脑有损伤,给我开了些叫不上名字的药,并嘱咐我尽量多参加社交活动,增加体验锻炼,尽量想些开心点的事情。   我都照做了,而且我发现我特别喜欢跑步,身体里的能量能够发泄出来,而且越跑越长,最开始只是绕小区跑两三圈,很快就必须扩大范围,并尽量跑快一点,要不总觉得不舒服。每次锻炼下来,身体也觉得特别的畅快,哪天不跑步反倒肌肉涨的难受。   经常性的跑步,让我每天上班的精神都很好,干起来不知疲倦,公司同事有点疏远我,我也乐得清闲,自娱自乐,专心工作。但我最害怕的还是睡觉,因为会做噩梦,而且现在逐渐能够记忆住到底做了什么梦,那些梦很荒诞,不是被关在小屋子里面就是自己快速的膨胀以至于爆炸,要不就是有人追我。   时间就这样过的飞快,我身边平静的没法再平静,直到有一次做了一个梦以后,麻烦又来了……   我上班以后的一个新的项目完成了,而且很成功,大家开庆功会的时候,我拿到了最大的一个红包。劫后初生,加上高兴,我喝了很多,这几年估计都没有喝这么多。   晚上回家洗了个澡,吃了两片药,就睡了,中间起来吐了一次,然后就睡着了。   早晨的阳光照醒了我,我一看时间,不早了。赶快起身洗漱,去了公司。今天交通特别的顺利,没有多久就到了公司。   坐上办公位,打开电脑,看时间还早,就去网上看了看新闻,居然没有更新,新浪他们太懒了吧。估计这个公司做不下去了,新闻都不更新了。   大牛跑过来和我胡扯了两句。一会有人拍我的肩膀,我回头一看,乐了:“陈英啊,你怎么在我们公司啊。”   陈英笑眯眯的说:“大忙人,我都上了两天的班了。是你自己不知道,我还要和你打招呼。”   我哈哈的笑:“怪我怪我,这两天项目收尾。”   陈英说:“真讨厌,就知道你这么说。晚上请我们吃饭啊。”   “还有谁啊。我和我哥啊。”   “行啊!”   “我哥来了,他可听见了。”   陈凯还是那个鬼样子,吊儿郎当的。   “胜利,你小子,老是不来看我!!”   “我靠,今天怎么了,你怎么也在这里。”   “爷现在是你们公司新的项目总监,怎么不在这里。”   “什么,你。还是我上司?”   “不服气啊。哈哈。”陈凯狠狠地打了我一拳。“待会找你聊。”   “我也先回去了。”陈英也笑着走了。   “好,好。”今天我觉得怎么这么开心。我想着,还应该去找一下吴老板。   敲了敲门,里面传来女子的声音,进来!   我一纳闷,门已经推开了。“晓云,你怎么在这里?”   晓云敲敲桌子:“呵呵,你说呢?”   我靠近晓云:“你还不告诉我啊,小心我挠你哦。”   “别,别。”   门又推开了,吴老板进来了。他哈哈大笑:“你们两个,一见面就要亲热啊。胜利啊,朱晓云是我新的副总,这个办公室给她了。”   “吴总,今天怎么我看到我好多熟人啊。”   “这有什么奇怪的。你看,司令也来了。”   说着,那个司令进来了。但是他没有穿军服,穿的是一身蓝色的制服。   “我来看看你啊。李胜利。”   “谢谢首长,谢谢首长!!”   “你那个项目做的很好,我这次来打算再让你们接一个项目。”   “好的,好的,首长请吩咐。”   “这次的项目是爆破任务。”   “爆破?”   “对,你看,那边正着做呢。”手一指窗外。   我转头一看,窗外,熊熊大火正在燃烧,整个城市都在一片血红色中。   “这……”我并没有觉得奇怪。“我是做通讯工程的,不会这个啊。”   “很容易,你看看这个就明白了。”   司令拿出了一个东西,摊在了他的手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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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7 18:16:13

    五、我到底是谁?   司令的手中拿着一个蓝色的斑。有巴掌那么大,而且在蠕动着。一会,就变成了我自己的头。   那个头对着我说:“你认识我吗?”   啊的一声,我惊醒了。满身的大汗!这是个梦!这是个梦,但却是如此真实的一个梦,连里面所有的时间都是如此正常的流逝着,让我觉得这就是刚才发生的事情。   真实的让人可拍,是那种已经超脱出梦的真实,而且记忆如此的清晰,连梦中的感觉都存在着,梦中陈凯打了我一下,有点疼,现在那个胳膊的地方还是有点疼。   我捂着脸,沉重的喘着气。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睡意了。   看了看表,4点半了,也就是从我睡着才过去了2个小时而已,但是在梦中发生的事情应该有5个小时以上。   我起来洗了把脸,凉水让我更加清醒了。现在我还在梦中吗?是不是我所有的记忆都是一场刚才那样梦?陈凯是不是晚上又屁颠屁颠的找我来吃饭,晓云继续会每天和我电话撒娇。   我无法在家坐着,我穿好衣服,穿上运动鞋,下楼跑步。天已经有点蒙蒙亮了,我向着陈凯他爸妈家跑去。看到的是被大火烧过的痕迹,破损的窗户用尼龙布包着,透出一股恐怖的黑。   我突发奇想跑上了楼,陈凯父母家的房门用一个简易的搭了尼龙布铁栅栏遮挡着,我轻轻一推,铁栅栏就吱的一声开了。里面黑糊糊的,因为没有光投进去,加上被大火焚烧过,房屋黑糊糊的。   我侧身挤了进去,整个房间没有留下什么东西,应该是被打扫过,只有一些废纸丢在地上。房间空空的,黑黑的。   房间并不大,稍微迈上几步,所有房间的情况都一览无余。   我正打算退出去,铁门哗啦啦的响了。   “干什么的?”门口一个老人的声音。   “没干什么。”我立即挤到门边,钻了出去。   一个早起的老人正警惕的注意着我,脸熟。   “王叔吧。我是胜利。”   王叔大量了我一下,楼道黑,他半天才回答:“胜利啊?你怎么来了?”   “我早上跑步,过来看看。”   “唉,快走吧。这房子不是个吉利的地方。”   我和王叔走到楼下,王叔和我说:“胜利,你以后不要来这里和进这个房子了。这个房子邪门的很。”   “怎么。”   “着火后,经常有些奇怪的人过来看。”   “什么样的人啊?”   “可能是警察,但那表情不象,都是一张冷脸,没有表情,警察再怎么样,见了我们还要打个招呼。他们也好,根本就不搭理你。”   “啊,不是警察吗?”   “穿一身蓝色制服。没见过那样的制服。”   “哦,王叔,我知道了。先走了。”   “唉,胜利……小心点啊……”王叔还不忘和我打个招呼。   一听到这个蓝色制服,我就觉得可怕,我还是少和王叔聊,因为只要和我的这个事情有关的人,都遭遇不幸了。   我心里憋着一股劲,使劲地往家跑去,身体里好像有一股使不完的劲。快的我都觉得有点吃惊了,我能跑这么跑吗?有些晨跑的人都好奇的看着我,被我迅速的丢远了。     来来回回跑了好几圈,我终于觉得有些累了。换上正装就上班去了。交通堵塞和平时一样严重。整整一天上班都在看来看去,总怕陈凯又在背后拍我一下。   以后,类似的超级真实的梦开始越来越多,后来到了一天一次的局面。不过,也不是所有的梦都很恐怖,有的梦就是我在超市买东西,看了这个看那个,付钱的时候发现身上没钱就醒了,很平常的日常生活。但是每个梦都和真的一样,所有的感觉都好像我完全清醒着,并真的去做了这件事情,甚至包括触觉、听觉、味觉。因为太真实了,以致于有时候我在醒着的时候,仍然怀疑自己在梦中,这种感觉让我的正常生活有了非常多的麻烦,比如我会到处找我在梦中买的一张CD,甚至在梦中和别人吵了架,现实生活中去跟别人道歉。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我没有敢去看医生,也没有和任何人提过我做梦的事情,只是觉得我似乎人格分裂了,好像存在着两个我一样。   后来一个梦,让我觉得我的人格似乎又分裂了,我开始梦见我成为了一个我不认识的人,也有一些不认识的人,但是在梦中我都认识他们,甚至能叫出他们的名字。先开始应该是一个叫王健民的人,好像是个陕西的农民,梦见他的时候他正在和老婆以及老婆的妹妹吵架。后来又梦见我是一个说上海话的女人,在酒吧和男人调情,以致于能感受到那男人的那里插入体内的感觉。   于是,我变成了一个不是我的人,因为太过真实了,有时候我会迷失自己在哪里,甚至到底做过什么事,到底认识什么人。经常检查自己的钱包里面是否多出了几千元。   所幸的是,这种梦只发生在我晚上睡着的时候,如果做了这种梦,我会纪录下来,发生了什么什么,出现了什么人物,这些人我不认识,这些事情不是我做的。   有一天,我做了这样一个梦。这个梦和我后面的经历有关系。   我梦见我被关在一个很小的房间里面,穿着白色的束缚衣,嘴巴里戴着一个套子,让我牙齿不能和在一起,也不能说话。有两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进来给我打了一针,使我昏睡了过去。但是奇怪的是,我尽管知道我昏睡了过去,但是听觉是好的,看不见是因为我梦见的这个人眼睛合上了,这是种古怪的感觉,知道自己昏睡了,但是这是在我的梦中,所以我不可能再次昏睡过去。就是我在我的梦中醒着,但是梦中我代替的那个人睡了。   这是一段古怪的对话,一个人说:“13段A的药准备好了吗?”我暂且叫这个医生是A医生,另一个说话的我叫他B医生。   B医生说:“好了。”   A医生说:“波动怎么样?”   B医生说:“正常,已经进入抑制段。停止{脚力敏}了。”(我是直接音译,我也不知道脚力敏是什么。)   A医生说:“好的,给我{利奇斯瑞}。”   一会A医生说:“奇怪,波动尽管停止了,体超波怎么有联系反应。”   B医生说:“第5段U组有一些形式跳跃。”   A医生说:“不是做了体封闭了吗?”   B医生说:“1、2、3、4基础段全部封闭了。5段不可能……”   A医生说:“你让开。”   A医生突然喊了一声:“5段C\D\G\I全部有外部低联,有外发波在低联区。”   B医生说:“这是……”   A医生说:“叫维克斯基过来。这是有外部非正常原体和它联系!明白不!!!!”   一会,一个说外语的老外过来了,老外和A\B医生唧唧咕咕说英语,我英文很差劲的。只知道他们在争论什么。   A医生说:“把西图尔敏注射到第五段X。妈的,这个原体在和外部其他原体通讯。是偶发性通讯!!还不清楚它们通讯的内容是什么。”   B医生又开始和老外嚷嚷外语。   那老外俩句我听懂了:“FUCK!!STOP it!!”   A医生又冲B医生嚷嚷着:“让高声均,高声民,高声强,把瓦格列拖过来!!快!!”   B医生说:“要作废这个原体吗?”   A医生低低的吼着:“是!作废!!”   B医生说:“可是,主脑命令过……”   A医生说:“一切由我承担!我会亲自和主脑解释!”   在一阵乱哄哄的金属碰击声中。   A医生的吼声依然很清晰:“打88A报告到GGF,情况OTT!!……”   B医生在旁边叫着:“3、2、1……”   我醒了。我可以感觉到我梦中的我的生命在瞬间被消灭掉了,是的,是死了。那感觉异常的清楚,是死去的感觉。   我喘着粗气,哆哆嗦嗦的打开灯,立即把这个梦记在本子上。   再也没有睡着。

  • 神一样的少年~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7 18:16:53

      六、网络新闻和晓云回来了        这个梦让我非常地不安,我宁肯相信这个一个虚构的梦,就像第一个梦有关于陈英和陈凯的。这个梦里面说了一大堆我根本不太懂的话,勉勉强强才能将这个梦的大概说出来。不过我知道,如果这个梦是真的,那个和梦中的人进行了通讯的很可能就是我。     梦是如此的真实,那种体验死亡的感觉,让我更加对死充满了恐怖。在过后的几天,我如同受惊的耗子一样,对别人多看我几眼都觉得异常的警惕。     老实说,这两个月下来,我梦见的人很多,而且每个人的性格、所见所闻都记忆的很清楚,我不知道这是否会增加人的阅历,我觉得我考虑问题似乎比以前更清晰一点,而且有时候冷静的让我自己都觉得我已经不是我了。     我喜欢上网,在办公室没有事情就去看新浪等门户网站的新闻,特别是社会新闻,只有这些互联网站才会刊登各地异常血腥和变态的新闻故事。     就在这个梦之后的第三天,我看到新浪的一条社会新闻,陕西农名王建民在杀妻杀小姨子后自杀,王建民如果我没有记错,我梦见过他和他老婆和老婆的妹妹吵架,并动手打了他老婆。这个新闻描写的如此详细,让我第一感觉这个王建民就是我梦见过的人。第四天又看到一条新闻,上海一女子裸死街头,百人围观。甚至很恶心的刊登了这个女子的裸死图片,这个女子手腕上戴着一个巨大的藏族的手镯,如果我没有记错,我也梦见过这个女子,因为这个手镯我有非常深刻的记忆。在另外的一些网站上搜索,最近的死人的新闻突然增多。     我有强烈的预感,A医生他们的“报废”计划已经展开了,我是否也是报废中的一人?想到死我总是很害怕,但是这次怕死却多了一丝强烈的求生欲望,我应该活着,我绝对不能死!     有一天晚上做了另一个噩梦,我梦见我趴在地上,有一个人向我身体里注射着什么,然后我觉得我被一种力量驱赶了出来,并最终从身体里吸入到一个冰冷的瓶子里,立即无法动弹,我听见一种嘶嘶的细小的声音,听起来很可怜,很弱小。然后我就醒了。     我无法说清这个梦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觉得特别的悲伤,一种离别、无助的悲伤。     随后的第二天晚上,我正在家里上网看新闻,又听见门正在有人用钥匙打开。我竖起耳朵听了听,的确是我家的房门。     我站起来,向门口走去,这时候一人人已经钻了进来。     “晓云!!你!”我并不是高兴,而是害怕的全身哆嗦起来。     晓云一脸疲惫的看着我:“别大惊小怪的,你以为你看到鬼了吗?”     “不是,我……”     “我告诉你啊,我是人不是鬼!”     晓云很熟悉的把手提箱摔在旁边的鞋柜旁,也没有搭理我,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下。拍了拍沙发。     “别愣在那里,你过来坐下。”     我慢慢的并仔细打量着晓云,就是晓云,神态面孔等等都是她,连声音也都是她。     “过来坐啊。”晓云对我嚷着。     “哦。”我很小心的坐在她的身边。     “你是不是以为我死了?”     “没有没有。我……”     晓云突然一把把我抱住:“你知道我去了哪里吗?”然后趴在我肩膀上哭了。     我最怕女人哭,而且又是我爱的女人。     晓云讲述了她失踪这段时间的经历,她去了西藏,在那里呆了很长时间,感悟了很多。昨天她到了北京,但是没有来找我,在北京的找了个酒店住下来,今天才来。     我相信了。我没有理由不相信她,看着这个楚楚可怜的尤物,我还能说她什么呢。     晚上同眠的时候,我想“碰”她,被她很生硬的拒绝了,她说她心情很糟糕,改天再说。     我有点睡不着,但不知道怎么着,开始迷迷糊糊的,这个时候我的梦似乎又开始了。     我梦见晓云从她的行李箱里面拿出一个茶杯一样大小的金属容器,同时还有一个密封的塑料袋,里面装着一些注射器一样的东西。把我拖到了地上,并把我翻了过来。     我并没有觉得什么不适,只是觉得一切都是迷迷糊糊的,没有什么抵抗意识。     我感觉到晓云在捏我的后背,捏着捏着就很惊讶的咦了一声。然后站起来,离开了我,然后好象在客厅里面说话,听不太清楚。然后又回来,把我拖到床上。我150斤重,晓云拖动我并不是很吃力的感觉,我就象沙袋一样,又被丢到了床上。     我还是迷迷糊糊的,整个晚上都这样,晓云一个晚上都在咕噜咕噜的在客厅说话。慢慢的,我这种迷糊的感觉没有了,真的好像睡着了。直到我“醒”过来。     晓云在卫生间洗漱,我悄悄地站起来,光着脚向卫生间走去,趴在门边,说:“晓云。”     晓云咣当一下,把自己手里的梳子掉在了地上。象触电一样跳转过身对着我。我笑了笑:“晓云,起这么早?”我尽管记得我晚上的梦,但是我很平静,出奇的平静。     “哦,哦,是……你,你怎么起来了。”     “到时间了我自然起来了。”我走上去一步,把晓云一把搂着。     晓云尽管有点挣扎,但是可以感觉到她在颤抖,而且很快就身体软了下来。她也应该感觉到了我有个东西顶着她的下身。     “不要。”晓云侧着脸说。     “晓云,这不像你啊。你怎么了?”我还是笑嘻嘻的说。     “不是,我身体不舒服。”晓云支吾着。     “试一下。”我说着就已经亲吻到了晓云的脖子。     “不……不要这样。”     “为什么不能这样?难道你不是晓云吗?”我并没有停,但是我觉得我这样说她不会再反抗。     “嗯……”     和晓云的这次感觉非常的不同,尽管我和晓云做爱的次数并不是很多,但是我明显的觉得,晓云的胸部比以前更加坚挺,甚至连身体扭动的频率都不太相同。而且,她的下面,比以前更加湿润和收紧。     我没有戴安全套,我以前都戴那个东西。     而且,我觉得我有用不完的力气,可能是今天早上没有跑步的原因。     先开始,晓云并没有什么反应,不过,随着我越来越快和用力,晓云逐渐开始呻吟,并使劲地配合着我的动作,而且声音越来越大,叫床声惊天动地。这和晓云以前完全不一样。     我闭上眼睛,觉得我并不是和晓云在做爱,是和另一个女人,这越发让我兴奋。也让晓云的叫床声更加惊天动地。     我相信我让晓云到达了很多次高潮,我对自己的能力头一次感到万分的满意。     我射在了晓云的身体里。     这是一次很精彩和值得回忆的性生活。     晓云喘着气,完成任务一样开始和我说话。     我突然觉得她的智商很低,她想问什么以及下句想说什么很容易就猜的到。     晓云问:“你还记得以前你那个斑吗?和我说过的。”     “呵呵,斑?什么斑?”     “就是在你背上的。”     “没有啊。你记错了吗?亲爱的,我没有长过斑。”     “兰色的斑啊。你忘了?”     “哦?好像……”     “记得了?”     “好像你说你以前腿上长了一个。”     “呜,不是的。我是说你背上的。”     就这样,我让她根本没有问到我任何的信息。最后她哭鼻子,说我欺负她,我才安慰她:“好像以前是有一个,但是好了啊。没有了。”     她说:“怎么好了呢。”     我说:“就是那么好了啊,这些东西我都不在意的。”     “那,你身体上其他地方有什么不舒服吗?”     “哦,我下面不舒服。”     “下面?”     我拿出又勃起的那个玩意,指着说:“你看,这个东西老是不舒服。”     “你……”晓云又要哭了。     “好了好了,我上班了,你在家呆着,我们晚上出去吃法国菜。”     “你,你早点回来。”     出门之前,我又突然很冲动,把穿的还很暴露的晓云又狠狠地按在沙发上干了一遍。这才满足的走了。     一路上,我都在得意地笑。     公司里,吴老板的脸色似乎并不太好,他叫我到他办公室,问我最近的工作情况。都是些废话,最后才说:“有空我去你家坐坐客。”“欢迎欢迎!”     然后我笑咪咪的出去了。     晚上回到家,看到晓云乖乖的像个小兔子一样老老实实的在沙发上坐着,看到我居然一阵脸红。我把包放下就过去亲她,她推推攘攘的说:“等一下。我去个卫生间。”     过了一会出来,我就闻到她身上有一股甜腻腻的味道,一闻就有点象昨天晚上做梦那样有些迷糊。     晓云往我身边一坐,这味道更浓烈和香甜了。   我还是拼命想搂着晓云亲吻,晓云让了两下,我就开始没劲了,晃晃悠悠的往沙发后面一靠,睡着了。     还是那样,我并没有睡着,只是迷迷糊糊的,不能动弹了。     听见晓云就开始在客厅里面嘀嘀咕咕的说话。     我这次的迷糊的感觉持续了时间不久就消失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清醒了。但是我的身体应该还是处在睡眠状态,我尝试着动了动手指,只能非常轻微。     但是我并没有使劲起来,还是假装睡着了。     晓云就很焦急的在屋子里面走了走去。     直到想起敲门声,晓云快步跑过去把门打开。     我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真是麻烦。李胜利睡着了?”     “是的,这次的浓度很高。”     “嗯,我看看。”     这个人就是我公司的吴老板。     吴老板走近我,翻开我的眼皮,我吓了一跳,因为我能清楚地看到他。这家伙一脸的严肃。然后和上我的眼皮,说:“嗯,无意识状态。”他应该又掏出了个什么东西,冰凉的,在我身上扎了一下,说:“身体也无反应。来,帮我把他拖到地上。”     他们两个就把我弄起来,丢在地上。然后我的上衣被脱去,裤子也被脱掉,正要脱我的短裤。听见晓云哭了。吴老板骂道:“哭什么啊!”     “他,他强奸了我。”     “你还有脸说,什么强奸,就算叫你一切都配合他,也没有听到你叫的这么大声的。有这么爽吗?”     “呜……组长,我。”     “你把我的脸都丢光了,你知道老马、老张他们组的人都在听,全部都听到你在那爽的杀猪一样叫!后面还什么都问不出来。你啊!!”     “组长,我也不想!”     “我看你缺男人!!快,把他内裤也脱了。”     晓云手抖抖的,把我内裤也脱了。     这两人开始在我身上摸索着,过了一会,老陈说:“你记得墨西哥那例吗?”     “记得,和他差不多。”     “那你就去那里摸一下。”     “组长,我不……”     “你叫我摸吗?”     “是,组长……”     我的隐私部位被晓云又好好的捏了一次。     “没有吗?”吴老板问。     “没有。”     “看来真的有点问题,这个家伙弄了不少事情出来。嗯……算了,尽管麻烦点。直接作废吧,反正是OTT情况。”     “那他也要死吗?”     “当然。”这句话说的非常的冰冷。     “好的。”晓云回答的格外的轻松,似乎让我去死比让她摸我下体来的更加轻松。     晓云说完就开始翻动她一个哗啦哗啦响的袋子。     我并没有慌,我知道很可能有这种情况。     我试着用了用劲,发现我能够站立起来。     于是,我猛地从地上飞快地站了起来。     吴老板和晓云的吃惊程度恐怕远远超过我的想象,以致于他们两个就呆呆的站在那里。     我已经抓起我的内裤拉开了房门的时候,他们两个才向我扑来!!     我一出房门就立即把房门边上的一个堆破烂弄倒在门口,然后赤裸着身体开始疯狂的跑。     后面响起非常尖锐的呲呲声,像是某一种哨子。     在我冲出楼道的时候,两个穿蓝色制度的人挡在了我面前,我越发明白和清醒,我和他们终于直接碰面了。   不过,我满脑子就是一个字“跑”!仿佛陈凯的声音也在我耳边喊叫着。   

  • 神一样的少年~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7 18:17:28

     七、半个火车站的人在抓一个穿内裤的        赤裸着身体奔跑不知道是不是幸运的一件事情,那两个蓝色制服的人看到我裸奔过来,也是本能的一愣,不过他们的反应也很出色,看得出来他们立即很熟练的合围上来。     可惜,我是裸体,他们的大手在我身上抹来抹去,并试图把我抱住,我才知道原来穿着衣服的时候,是最容易被人控制住的。     我大脑里面充满了求生的欲望,一扭二扭居然挣脱了他们的合围,串出了楼道。     这个时候是下班的人陆陆续续回家的时候,初秋的时候也并没有黑下来。于是,我一个赤裸的人在小区众人惊讶的叫声中和注目礼下,被四个蓝色制服的人追赶着。     我晃过一栋楼,迎面就是小区的出口,但是又有三个穿着便衣的人凶神恶煞的向我冲了过来,这个时候非常容易分辨出来他们是一伙的,因为目标都是我,而且隔着很远都能感觉到他们的眼神都是火辣辣杀气。     身后密集的脚步声和喊叫声也近在咫尺,而我似乎没有退路了,只有不远处2米多高的围墙冰冷冷的。迎面而来的三个家伙已经在怀中摸索。“枪!”我下意识的认为。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子劲,我向围墙冲去,奋不顾身的一跳,居然抓住了墙的顶端,手臂一提,我整个身体就像惯性一样翻了过去。稳稳的落在外面的马路边上的花坛里。     我什么都没有想,立即跳了出来,一个过路的女人立即尖叫了起来。我还朝她一笑,呵呵,奇怪吧,我的确还朝她一笑。     然后就是撒腿怒跑,这是一条比较热闹的街,这个时候是人来人往,我这个裸奔者自然是当时全街轰动的景象!还有几个人跟着我跑起来,看看我到底要干什么。     很快,我就听见汽车的声音在后面不正常的轰轰的响着,一回头,三辆汽车,7、8个人,一起在路上不顾一切的追逐着我。     不能在大街上跑!仗着我熟悉这里的道路,我开始向小胡同转进去,七转八转,也不知道跑了多久,也不知道吓倒了多少女性,穿过了多少条马路。终于,我身边安静了下来,我躲在一个垃圾房的边上的花坛里面,这个时候,天也黑下来了。     我并没有喘气,我觉得我还能继续奔跑很长时间,这可能是我长期跑步的好处。我在那里蹲着,警惕的听着、看着周围的动静。不过,很快,我就听到不远处有汽车尖锐的刹车声,和一些号令似的吼声。     他们来了!他们又找到我了,厉害!     我从花坛里跳出来,向没有声响的巷子里面跑去,所幸得是,我终于穿上了一直拿在我手里的内裤,并在路上扯下了一条运动裤和衬衣,并弄了一双旅游鞋。穿着尽管比较紧,但是还算合身。     当我要跑出这条巷子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一群人已经在巷子那边向我追过来,我开始意识到他们知道我身在何处,而且能够准确的判断出来我在哪里。这个意识越来越强烈,我强烈的认识到如果是这样,我最终将被他们团团包围,绝无脱身的可能。     我翻过了两道围墙,很快感觉到我的脑袋开始剧烈的疼痛,几乎让我停止前进,并且我的脖子后面开始突突的跳,我一摸,摸到一条青筋一样的东西在后脑勺的尾部剧烈的抖动着。     我并没有觉得吃惊,只是拼命的控制着自己,不断地告诉自己坚持住坚持住,不过我的脚步还是慢了下来。     在听到前后左右都传来追赶者的声音的时候,我大吼一声,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这种疼痛到了无法忍受的程度,不过,在吼声之后,这种痛楚骤然的降低了。很快就没有了感觉,身体也格外的轻快。     我在一群蓝制服的人的跟前,跳入了一条臭水沟,马上在我旁边就响起了呲呲的东西射入水中的声音,这应该是一种消声手枪吧,我知道他们已经很明确的想要我的命。     也不知道是我的幸运还是巧合,我很快就找到了一个桥墩子,在桥墩子的掩护下,翻过了臭水沟,逃走了。     为什么要说逃走了,是因为在后面的一段路途中,我没有听到那些人如影随形的跟着我的动静。我明白可能他们的确失去了我的踪迹,也许是不久前剧烈的大脑疼痛的好处吧。     我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呆了下来,除了全身污水并恶臭外,运动裤也不争气的开档了,从前到后,成了标准的开裆裤。     天已经沉沉的黑了下来,除了远处的汽车声和旁边的人家房间里的电视声,这个世界像死了一样的安静。     我孤独的蹲在这个角落里,想和黑暗融为一体。     我想了很多,从我毕业后开始,到我上班,恋爱,结交朋友,认识晓云,陈凯的死,陈英的死到另一个晓云的出现。     我知道,我的这一切都与我无关了。     我在以前可能永远也不会想到我会变成今天这样的一个人,独自面对着我未来可能无法想像的痛苦的生活。也许,明天我就会死掉,然后登上报纸或者毫无声息的失踪了,谁都不会记得我,甚至连我父母也可能受到牵连。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走到今天这样的境地,就是因为我发现的那个斑吗?如果我忘了这个斑,不碰巧的看到这个斑,又不去用刀子刺它,可能我还是平静的生活着。     谁都不能怪,只能怪我自己,都是我自己给自己找的事。     我眼睛发红,鼻子发酸,很难过,我把头深深的埋在两腿间。哽咽着。     算了,面对吧,我所知道的也许只是冰山的一角而已,这种非人的势力,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想办法活下去,能多活一天就是一天吧。     我承认我曾经非常害怕死亡,但是到现在这种局面,这种死亡就站在你身边,随时会要你的性命的时候,反而不这么害怕死亡了。     在这里呆了不久之后,我又起身开始了我的逃亡生涯。     我决定要离开北京。     我分辨了一下方位和我所在的地方,应该是在朝阳区和丰台区一带,我可以选择到北京站去,和民工混在一起,逃出北京。     就这样摸清了方位,向北京站走过去。     经过了几个大的路口,一切都很正常,而且我并不害怕警察,因为我相信警察和这件事情毫无关系。只是但是我这个狼狈的样子,警察注意到我的话,让我去派出所呆着,以这些蓝制服的神通广大,一定能很快地找到我。     北京这个城市似乎已经太先进了,我直到快接近北京站的时候,才终于发现了一个有水的花坛里的水管,把自己清洗了一下,可悲的是,也许是晚上的原因,我一条裤子都没有偷到。     于是就穿着这条开裆裤,来到了北京站。     北京站在晚上还是异常的热闹,巨大的音箱发出的甜美的广播声中,把我拉回了这个现实社会。     我身上没有钱,什么都没有。我这样可能连混进火车站都难。因为裤子开档,我总觉得我只穿了一条内裤一样,见到人看我都会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我在广场和民工混在一起的时候,我发现有人看我的眼神似乎不对了,但是我不知道是谁,只知道是一大群人来人往的人中有人在打量我。     渐渐的,我发现我周围的气氛不太对劲,前后左右看了一下,觉得开始有人在向我靠拢,杀气,是一种强烈的杀气。     我站了起来,很快,我发现已经有人在向我跑了过来,我拨开前面的人,加快了脚步。后面的脚步声更快了,对,一定是他们!     我跑了起来,将一些人撞的前仰后合,开始有人嚷嚷:“抓住他!抓住他!”并且这声音越来越多,最后整个广场响起了刺耳的吱吱声!     半个广场的人似乎活动了起来,越来越多的人站起来向我追过来,我忘了从什么地方抓起了一根很短的扁担一样的棒子,挥舞着,击中了几个从前面过来的人,那几个人明显的民工打扮,但是那眼睛已经超出了民工的眼神。     我的运动裤和上衣被撕开了,最后运动裤不知道什么时候只有半个裤腿了,于是我变成了一个真正只穿着内裤的人。我怒吼着,眼前发红,手中的棒子飞速的舞动着,只要是档着我前进的人,我都会无情的一棒。     我向入口冲去,正好赶上进站,黑漆漆的一片人头,我几乎是从人头上面爬过去的。这些进站的人尽管大声的抱怨,却阻挡了后面的人接近我的脚步。当我冲进站内的时候,回头一看,你绝对不会相信——半个火车站广场的人都冲向了这里,密密麻麻的,向潮水一样多的人。     警察是多么的可爱啊,他们冲着我吆喝着,但是没有冲过来,只是跟着我跑着。我大声的边跑边吼叫着:“让开,滚开!!!”     这绝对会是一个壮观的景象,一个穿内裤的半裸的人,后面几乎有几百个或者是几千人追赶着。形成了一个巨大的三角箭头。     我在击倒了一个无辜的警察之后,冲上了站台,并跳下火车道,向一辆不知道是进站还是出站的货车跑去。火车站巨大的喇叭诡异的吼叫着:“有手持武器的半裸神经病闯入,所有乘警保安,发现请立即击毙!重复一遍,有手持……”   操!!我向天怒骂着。

  • 神一样的少年~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7 18:18:30

      八、无法摆脱的巨大神秘组织        我抓住了这辆货车的把手,迅速的翻了上去,这是一辆运煤的车,但是车厢是空的,里面有一层厚厚的煤屑。我只是打了两个滚,汗水和着煤屑就已经将我完全变成了一个黑人。     车厢两边有人在呼喊着:“在火车上!”并听到有人哐啷哐啷的和我一样抓着车厢外壁往上攀爬。     我在车厢里冲了两步,从这个车厢边缘上跳跃到另外一个车厢中,同样是煤车,这下我自己都能感觉到我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是煤屑了。     “在前面!”有人吼着。     并从旁边接近我这节车厢。     我持续着翻越了好几个车厢,这个时候火车发出长长的一声汽笛声,速度正在逐步的加快。     我的身后,是一个个和我一样漆黑的人在追赶着我,在昏黄的灯光照射下,十几个幽灵一样在黑影。     火车启动了,正在开出车站,没有爬上车的人已经不太可能爬上这辆火车了。     火车拉着汽笛,飞驰而去。     大家也许还在考虑着我跟着这辆火车去了哪里,和我一样在火车上追逐我的人是否抓到了我。     但是我告诉大家,我并没有在这辆火车上,我从车上面跳了下来,在他们在火车上追逐我的时候。不知道是因为黑暗,还是我本身已经是一团黑。我在跳跃车厢的时候,并没有跳过去,而是跳到了两节车厢之间,乘着火车速度还不快的时候,跳下了车,躲在了一个似乎是用来注水的水泥坑里面。大家应该见过火车站里面铁轨旁边有能够拖出皮管子的方形的坑吧。我就躲在那里。     我本身就是黑色的,加上这个坑也是黑乎乎的。也许很幸运的躲过了他们的追捕吧。     在静静的呆了很久之后,直到身边再没有一丝一毫的人的声音,我才从这个坑里面爬出来,乘着夜色的掩护,终于在没有人发现的情况下,登上了另外一辆出站的火车。好笑的是,仍然是一辆煤车,看来北京的确很缺煤,离开北京的全部都是空的煤车。     我蜷缩在角落里,很黑色混成了一体。在火车的晃动中,我睡着了,很安静的睡着了。没有做梦。     等醒过来的时候,火车正停在一个不知道的地方,天还是黑漆漆的,所以我并不知道我到底经过了多长时间,以及现在是几点。     这是一个非常破烂的小站,除了几盏昏黄的站台灯光外,几乎看不到什么人的影子。我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忙不择路的一溜烟串到了铁道旁边的田地里面,向着前方不远的灯光处跑去。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个地方叫和尧庄,这还是在路边的一块烂牌子上扫了一眼才知道的。这个地方和大多数我见过的小地方一样,除了几盏高悬着的小灯外,一片漆黑,偶然能看到有的房子门口点着一个也许是路灯的东西。     我没有敢沿大路走进去,而是沿着小路往里面绕。小地方就是小地方,我很容易的就发现了一条看上去不错的运动裤,和几件皱巴巴的衬衣和外衣。而且还有一条很新的内裤。     尽管我被狂吠的土狗吓了一大跳,但是最终我还是得逞了。小地方就是好,我也很快找到了一个水管,凉飕飕的将自己洗了个干净。穿好衣服以后,我终于可以稍微显得正常一点,走进了这个小村庄内。     这个时候,天已经微微有点发白了。     没有走多远,就看到迎面有两个自行车骑过来,我躲了他们一下,但是他们还是用非常惊讶的眼神看着我。骑过去了还在不断的回头看我。这应该是早起做什么事情的勤快人吧。     我在两个房子之间的一个小方石上坐了一会,一直等到天亮了起来,街上人稍微多了一点,我才起身,这个时候,我觉得我饿了,肚子咕咕的响,口水直流。     已经有些店面在经营早点,包子的香味如同一根绳索,把我牵引了过去。我就站在门口,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那笼包子,一个劲地吞口水。没有钱是万万不行的啊,我除了小时候有点记忆没有钱花,其他时候我都是在想吃什么至少都能够花钱实现的情况下,这种一穷二白的情况,我除了吞口水以外,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     本来想着只要包子一出笼,我抢了就跑,但是让我当着那个50多岁的大妈的面动手去抢,真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包子终于出笼了,很快有人一笼一笼的买了去,我本来是个城里人,向来不是很看得起那些穿着土里土气的乡下人,但是现在,我被他们鄙夷的眼光扫来扫去,我明白这个社会就是一个穷光蛋永远受歧视的社会。算了,走吧。     那个大妈看我一直这样站着,并准备要离开的时候。喊住了我。     “唉,那个小伙子。”    这个声音真是如同观音菩萨的声音啊。我一回头,猴吧吧的看着她,指着自己的鼻子说:“是叫我吗?大妈?”   “对。你来一下。”我才不管她是不是蓝制服的人,应了一声,像个怪孙子一样点头哈腰的快步走上去。     “你是哪里人啊?怎么了?”     “我是北……”正打算说是北京人,觉得不对,改口为:“我是北……方人。”大妈哈哈一笑:“大家都是北方人啊。是不是饿了。”     我玩命的点着头,比拿到红包向该死的吴老板点头还快。     “我知道饿的滋味。小伙子看着你眉清目秀的,像是个文化人。     怎么看着这么狼狈啊。”说着,将一笼包子倒进塑料袋里。     我眼睛就一直盯着包子,口里支吾着:“是,是啊。”     大妈叹了口气,把包子递给我:“慢点吃。”     “谢谢大妈。”我都忘了我怎么把包子掏出来的,眨眼之间就把包子吃光了,估计大妈都看傻了。     真的,我觉得这是我活到现在吃的最好吃的一次东西。就是包子。而且,我也是第一次感觉到这么饥饿!饿的感觉真的非常不好受,听说有人饿得厉害而叛变了,我觉得这种情况下,蓝制服们把我抓走了我也愿意。     包子还没有完全咽下,我忙不迭的向大妈表示着感谢。     谁说中国没有好人了,这大妈就是大大大大的好人。     离开了大妈,我终于摆脱了那种为了吃口东西似乎不顾一切的想法。自己脸上觉得一阵阵的燥热,真丢脸啊,我现在和个乞丐有什么区别。     在这个镇子里面晃了两圈,走的进去了,才发现这个镇子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小,有两条街看着有点人气,有些五花八门的店铺都正在陆续的开张。大家都平静的忙忙碌碌的。     只有我是个和这个社会格格不入的人。我看到了一个网吧,下意识的想往里面进,想发个邮件,走近两步才意识到我身无分文。     不过我还是厚着脸皮,傻乎乎的靠近门口。往里面张望着,几个明显就是小孩子上了一个通宵的人在那兴奋的互相招呼着,一看就知道是CS。     我走进去,对着向老板一样的一个人睡眼朦朦的年轻人招呼着:“老板,能让我上一会吗?就一会。”那年轻人头也没抬:“押金5块。”“不好意思啊,今天没带钱。我就上5分钟。行吗?”     “没钱不行。”这家伙还是头也没抬,估计碰到我这种无赖也不少了。     “老板,改天我付你双倍的,不,十倍的。”     这年轻人抬起来看看我,一看我30岁左右吧,犹豫了一下,说:“那台。5分钟啊。”     我大声地说着谢谢您啊!     人穷了真是一点志气都没有。     为什么我要上网,是因为我想从我的网上的记事本里面找几个我朋友和亲戚的电话,以及我的银行卡号,并想发两个邮件给我的朋友,说说我现在的情况,看他们能不能给我寄点钱。我正写着邮件,回头找老板问道:“老板,麻烦你能不能把你的银行卡帐号告诉我。”     那老板一惊:“干什么?”     “是这样,我叫我朋友给我寄5000块钱到你的卡上。其中2000元我给你。”     “什么……你别逗我啊。”这个年轻人估计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好的事情。     “是真的,我说了对你觉得没有损失。请相信我。”     这个年轻人半信半疑的掏出他的农行的卡,念到:“453……     ……”我飞快地记下来。问道:“能给我一支笔吗?”     “好好。”估计这个年轻人觉得天上掉金蛋了。     “麻烦给我一张纸。”     “好好。”     他妈的,有钱就是能够让鬼推磨。     我记下了我需要的电话后,将笔还给他,并告诉他:“中午的时候我回来一下,麻烦你看看你卡上有没有钱。你觉得方便,给我1000也行。”     “好好。你不上了吗?”     “不上了,谢谢你啊。”     我起身走了,我写给邮件的是一个我相信他绝对会给我寄钱的兄弟王波,现在在上海,前两年到上海工作去了。是我的死党,而且他绝对有钱。今天上午他上班,应该就能看到我这个邮件。他一定会给我寄钱的。     我看了看网吧里的时间,7点整。我上网应该上了大约10分钟。     我走出网吧,突然觉得气氛不对,我看了一眼,发现是刚才给我吃包子的大妈带着两个个子很高的人向我走来,这两个人一看就不对劲,隔着很远,就透着一股子古怪的味道。   我看到大妈向我指着,应该是说:“就是他。”我立刻就明白,我被发现了。这两个高个子就立即向我跑来,速度很快,真的很快,我觉得几乎是在飞一样。     “我操你X!”我骂道,同时也玩命的跑起来。整个脑袋里就是一句话:“不该上网!!”我明白,我在网上的行为一定被监控了,哪怕就只是我用了我的用户名和密码登陆了我的邮箱,就被立即发现了,我是搞网络通讯的,知道要做到这点并不是难事,但是这么快就能找到我,而且在10分钟内,这帮人就赶到了这里,而且,居然找到我给我吃包子的大妈来带路!!!这就简直不可想象了!!     这是一个恐怖神秘而巨大的组织!!!    跑,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在奔跑,仍然感觉到后面的脚步声在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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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7 18:19:52

     十、我是一个乞丐     直到下一次停下来之前,我再也没有敢回头望,只是一味的挑着小路奔跑着。身后如同跟随着巨大的阴影,时时刻刻就在我的脚下。     我知道我必须断绝和外界的一切电子化的联系,也就是说我不能打电话,不能上网,不能在显眼的公众场所出现,甚至于我的相貌最好也不要让人看得很清楚。     于是,我掏出原先记录的电话号码,撕个粉碎,以断绝我的侥幸心理。     我变成了一个乞丐,一个撤头撤尾的乞丐,因为在逃亡的日子里,我走过的地方都是布满了污垢。也没有精力去梳洗自己。     我又臭又脏,满脸胡须,头发打结,衣服上布满了污垢。只有我的眼神,还是清澈而坚定的,我必须要找到一个地方,我能够生存下来。     这个地方在哪里,我在相当长的时间内并没有答案,只是知道能活一天就一天。     我低着头,穿着一路上捡来的破衣服,烂鞋子,破锅破碗等等。     叮叮当当的穿越了一个又一个乡村、镇子和城市。     我没有再找任何人乞讨什么食物,我低着头,在餐馆后面的巷子里和饥饿的猫和狗争抢着食物,以发现一瓶还没有喝完的纯净水为我最大的幸福。     先开始,我很不习惯,甚至觉得我很可怕,但是在几次饥饿的折磨之后,我开始接受我的这种生活。人的尊严只要丢掉一次,就会一直丢掉,而且我是为了生存才迫不得已这样,我有技术有知识,只要好好的打扮一下,以我的能力,我绝对相信能够在一些小城市的科技公司轻松的混上绝对还体面的工作。但是,我不能这么做,只要我抛头露面,我就会被蓝制服他们发现。     到了我自己都完全相信我是一个乞丐的时候,很多时候我突然觉得很快乐,如果没有那些追踪者的事情,我静静的躺在桥洞里面,看着天上的星星,经常能够看到流星。我能够在吃了一顿剩饭之后,在一个草坑里面美美的晒着太阳而睡上一觉。一点点地干净的好吃的,我都能够幸福非常长的时间。     我觉得我变了,变得比以前开朗和乐观了,以前我总是为了工资里面为什么绩效工资没有给满而郁闷好几天。现在,我根本不会想这些,只是在某些时候,会想起我的爸爸妈妈和亲人朋友们,他们过的还好吗?     当然,我受到的欺负也很多,每个城市的乞丐似乎都是有组织的,有的乞丐看到我这个样子,根本都不屑于和我搭腔,而有些真正的乞丐,不是精神有问题就是彻彻底底的疯子。我被其他的乞丐殴打过,也被驱赶过。我第一不还手,第二不争论,你让我去哪里我就走,因为这些地方本来就不是我逗留的地方,没有必要惹上无谓的麻烦。     算一算时间,我从逃离那个镇子已经过去了一个月了,这一个月里面,我变成了一个真正的乞丐,而且,再也没有发现有人在监视着我跟踪着我,谁会注意这个不知道是疯了还是傻了的乞丐呢?     不过,我的身体却没有受到这种残酷环境的折磨而垮掉,反而我身上原本的赘肉都没有了,我的身体变得越来越结实,身上有用不完的劲,也不生病,连发烧感冒都没有。如果旁边没有人,我会用跳跃的方式象猴子一样串到树上去,并灵敏的从这个树枝荡到另外一个树枝。也会在夜晚发疯一样的奔跑几圈,我曾经绕过一个电子表一样的钟奔跑过,发现如果准确的话,我的100米速度相当的惊人,不到11秒,而且还不是直线速度。     我给自己开玩笑,如果我跑到什么体育学校去,露上两手,估计教练会兴奋的把我当皇帝一样供养起来。见过跑的这么快的乞丐吗?他们肯定没有见过。     我在一个大城市逗留了下来,这个城市是太原。我基本上白天都躲在某些洞穴或者不起眼的沟边上,直到晚上才象放飞的麻雀一样,快乐的在无人的大街上奔跑,翻垃圾桶,翻饭馆的后厨来寻找食物。如果有肉之类的东西,我都会装在我称为金饭盒的铁皮桶里面,等白天的时候细细的品味。     为什么我没有很快的离开这个城市,是因为我不知道我应该往哪里去。打算在这个物质条件稍微丰富一点的城市里先呆一段时间,想好我以后该怎么办,再行动,因为就算我走,我也并不知道去哪里,还不如先呆在这个地方多考虑一下,这个城市的废报纸很多,我还能够捡到当天的报纸来看看国内现在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让自己变成和时间隔离的人。     而且,我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这个城市里面似乎有我的朋友。     要说一下,自从我被追踪后,我再也没有做过梦,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前的那种梦中断了。只是偶尔会在梦中感觉到一些低低的虫子的叫声一样的声音,持续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停止。     遇见她是在一个大雨天。   由于白天的大雨和最近的“收成”不是很好,我只好在晚上顶着大雨出外寻找食物,不然又会被饥饿折磨的很厉害。     在一条我并不是很熟悉的小巷里面,我发现了一个宝藏,似乎是超市淘汰的过期食品,我正在疯狂的翻动着的时候,我觉得旁边的角落里面,有一双惊恐的眼睛正瞪着我。     我稍微警惕了一下,很快就放松下来,是另外一个乞丐。我也恶狠狠的瞪了这个乞丐一眼,因为这种乞丐既然没有敢扑过来,就一定是一个比我更受欺负的乞丐。     我在那个大垃圾桶里面翻了半天,找到了不少好东西,还有很粗的火腿肠。装了满满一袋子,正当我打算离开的时候,我发现垃圾桶后面还有一个纸盒子,我过去打开,拿起来一看,是巧克力和糖果,还有很漂亮的小玩具。能碰到巧克力对我来说可是足够让我开心两三天的事情,我正打算把巧克力装进我的口袋,就听到嗷的一声尖叫,那个角落中的人影扑了过来。死死的抓住我。     我甩了甩身子,这个瘦小的人立即被甩开了,扑通一下摔在雨地里面,但马上就站起来,又朝我扑了过来。正面把我抱住,一只手拼命的拉我的手,口里含含糊糊的喊着:“还给我还给我。”     这是一个听起来很年轻而稚嫩的女子的声音,不过很沙哑,像是感冒了。我才不管这些,对她吼道:“还你什么啊。”然后又把她甩开了。     她第三次朝我冲过来,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以至于身体都在颤抖着。“求求你,还给我。求求你。”     我把手举高,她也把手举高,我看到我手中拿着的是一个很可爱的小熊橡皮。“你是不是要这个。”我把这个橡皮从手心中挤出来。“是是,还给我。”     “给你给你。”我把手往下一伸,她一把就抢了过去。     然后放开我,又去抢那个纸盒子。     我也没有客气,一把把她衣服拉住,拉的她前进不得。她开始呜呜的哭:“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坏蛋。坏蛋。”     坏蛋,我是个坏蛋吗?我手一松,她冲上去把那个纸盒子抱在怀里,由躲到旁边的角落去了,一双眼睛盯着我。     我呆在那里,低着头站着,我是个坏蛋吗?好像我的确是个坏蛋。一群坏蛋在追赶着我,想要我的命,可是现在我似乎也真的是个坏蛋。我把我装起来的巧克力拿出来,放在垃圾桶后面。     看了那个角落里的人影。转过身去就要走。     那个小乞丐突然低低的叫了我一声:“哎……你。”     我回过头,这个小家伙从黑影中探出头来,在灯光的照耀下,眼睛很清澈。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走回去,在她身边坐下,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呆呆的望着地面。     很久很久,她用手捅捅我:“大哥。”     我转头一看,她将她手上的一块巧克力递给了我。我并没有接过来。还是沉默着,我觉得我突然很悲伤。不知道为什么,她在我旁边,我觉得很安全,一种伙伴的感觉。     突然雨转了个方面,向我扑面而来,这个小丫头说:“你不冷吗?”     我哭了。把头埋在两腿之间哭了。这是我流亡这么久,第一次哭出声来,我的情感一下子毫无保留的宣泄了出来。     这个丫头就静静的呆在我的旁边,将她的一块塑料布盖在我头上。很长时间,我们两个什么都没有说。     直到雨小了下来。     我的脸上不知道是泪水还是雨水,反正我擦擦脸。很不好意思地对这个丫头说:“谢谢啊。”     这个丫头的声音很清脆:“大哥,我觉得你很眼熟,但是并没有见过你。”     “哦,是。”我想乞丐大概都是一个样子。     “大哥,你也没有疯是吗?”     “是,我很正常。”     我转头看着这个丫头,这个丫头的眼睛亮亮的。     “你呢?一个人?”我问她。     “是的,我一个人,我来这个城市大概3个多月了。”     “我刚来没多久。”     “大哥,我说话你别笑话我,我觉得,你是个好人。”     “是啊,是啊。”我破涕为笑。     “你是北京人吗?”     “是的。你呢。”     “我忘了。我忘了我是哪里的人。”这个丫头说完就沉默了。     我看着她,觉得她很可爱,但是她为什么和我一样,是一个乞丐?     “你叫什么?”我问她。     “也忘了。大家都叫我喂,臭要饭的。”     “呵呵。哈哈。哈哈哈。”我伸出手去,拍了拍她的头。     她也跟着我笑了起来。     这是雨夜里的两个乞丐之间的浪漫情调。尽管是城市中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却充满了温馨。仿佛一道橙黄色的温暖的灯关照耀着这个小角落,衣装褴褛的两个陌生的人,尽管外面下着密密的大雨,但是只要就这样挤在一起,已经足够的温暖而幸福了。

  • 神一样的少年~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7 18:24:15

    申核了〜〜〜〜〜〜〜〜〜

  • 神一样的少年~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7 18:59:22

      十一、两个乞丐的家        丫头带我去了她的“家”,一个低矮的像鸡窝一样的废弃的平房,一进门就是乱糟糟的,但是走进去的另一间屋子却显得很干净。外面的路灯的光洒进来,也显得格外的世外桃源。     “呵呵,你能找到这么好的地方?”     “我聪明啊。黎明哥。”我给我自己起了个名字叫黎明,就是香港那个明星一样。而且我也给她起了个名字,叫雨巧,因为是我在下雨天的时候巧遇了她。她很喜欢,一路上蹦蹦跳跳的,说自己有名字了。     雨巧到屋里把自己脏兮兮的像雨衣一样的外套脱下来,又摘掉了她的烂帽子,齐耳的短发乱糟糟的,但是看的出来,还是精心的打理过。雨巧掏出一块小毛巾,把自己脸擦了一下,用手把头发梳理了一下。转过来冲着我笑。     雨巧真的很漂亮,看上去也就17岁的样子,下巴尖尖的,眼睛大大的,有漂亮的坚挺的鼻子。如果在我平时的时候,我一定会认为她只是一个高中生。她的脸上有几条很长的伤痕,似乎是尖利的物品割伤的,脸颊尽管非常的消瘦,但是却并没有显得病态十足,看着还是非常健康的。     我看着,呆了。这么长时间第一次这么仔细的看一个女子,我绝对不承认当兵三年,母猪赛貂蝉这句话,我还没有没见过女人到这种程度。雨巧真的是一个很漂亮很乖巧的女孩子。     雨巧脸红了,低下了头。低声说:“很丑吗?”     “不是,不是!”我赶紧说着。     然后,在雨巧的强烈建议下,我也擦了擦脸,并用雨巧的剪刀把我乱七八糟的胡子减的差不多。雨巧用一个耙子一样的铁梳子,把我的头发梳起来。然后站在我一步开外打量着我:“嗨!没想到你是个帅哥!”     我哈哈的笑着,的确我并不丑,晓云能看上我也绝对是我因为我的样子不丑。我177的身高,尽管以前脸上有些发胖,但是这段时间,我应该脸颊恢复到我大学时代的样子。应该值得女孩子看上两眼而不会说丑八怪的。     我笑着说:“真的帅吗?不过你更好看。”     雨巧就红着脸笑着躲开了我的目光,然后我们两个对坐在雨巧屋里的两个破箱子上面。     雨巧并不说话,我们两个沉默了一会。     我突然说:“怎么,你不怕我吗?”     “不怕,我一直害怕所有的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你一点都不害怕。”     “为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我只记得我三个月的事情。这三个月,我见了任何人都非常害怕,我拼命的躲着他们。”     “哦!所以你变成了乞丐?”     “是啊,我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变成这样。”     “哈哈,你还真聪明。”     “我本来就很聪明嘛,我知道什么地方能搞到好吃的,好玩的。呵呵,怎么躲警察,怎么不受欺负。”     “那比我强多了!”     “那你呢,你怎么也变成这个样子,你一定是个正常人,别的乞丐可没有你这样的。”     “我……”我笑了一下,真不知道如何讲这个故事。     我说:“那我跟你说,你不要和别人说哦。”     “不会说的,我发誓!”     我低着头,大略的把我的这段故事简介的讲给了雨巧,不过我把故事改编了一下,说陈凯得罪了黑社会,牵连到了我,因为我知道陈凯是他们杀死的,所以黑社会的人一直在追杀我。我只字不提我曾经有过的那个斑。     雨巧听得很入神,她问我:“那追你那些黑社会的人呢?”     “现在找不到我了,应该是我这个样子,他们一下子找不到我。”     “你真厉害,黎明哥。”     “哪里啊,就是为了活着。”     “到底为什么他们一定要你死呢。黑社会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     我脱口而出:“因为那个斑……”斑字刚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这个斑害死了这么多人,把我现在也弄成这样,我不应该说出这个字。     雨巧马上接过去说:“斑,什么斑?”     我喘了喘气,咬咬牙,说:“因为我背上的斑。”     “背上的斑?”     “对,背上一个蓝色的斑。”     “蓝色……的……斑……背上……”雨巧的口气变了。那两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犹如在风暴中摇曳的小船!!     雨巧低下头,很快,她的身体异样的扭动了起来,她抱着自己的头,喊着:“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我害怕,我害怕!!!”     我吓了一大跳,马上站起来扶着雨巧的肩膀:“雨巧,你怎么了。你怎么了。你不要这样,你吓着黎明哥了!!”     雨巧疯狂的站起来,挣脱了我,向门外冲了出去。     “雨巧!”我大吼着,追了出来。     雨巧纤细的背影在雨中看着那么无助,她没有跑几步就摔倒了。     我赶过去。雨巧已经昏迷了。     我把雨巧抱进屋里。她全身都是水,我只好翻出了她的几个比较干净的毛巾。把她衣服一点一点地脱掉。     我心里默念着:“原谅我雨巧,我必须把你擦干,要不你会生病的。”     在脱掉上衣的时候,我闭上了眼睛,雨巧的胸*部应该发育的很好,尽管不是很大,但是轻轻的触碰,非常有弹性。但是在我扶着她赤*裸的后背的时候,我摸到了一样东西。     是一个巨大的伤痕。我把雨巧放趴下来,她的整个背对着我。这是个多么巨大伤痕啊。从左到右,从上到下,形成一个巨大的十字架。从伤口的大小来看,因为是从身体里面取出了一样什么东西。     我摸着这道伤痕,我的后脑的青筋也开始剧烈的跳动起来!!     雨巧,她是和我一样曾经有过蓝色的斑的人!我的大脑告诉我,没有错,她就是和我一样的人。怪不得我觉得她很安全,好像我的伙伴一样。     我看不下去了,我将雨巧干净的衣服给她盖着,帮她把衣服穿上。然后又去擦下*身。当我把她内*裤脱掉的时候,我看到她的大腿*内侧也有几道深深的伤痕,她的阴*部上方,似乎也被什么东西撞击过,留下了好几个撕裂似的伤痕。     我再也忍不住,眼泪汹涌澎湃的流出眼眶:“畜牲!”我咒骂着,几乎呼吸中也喷出火焰出来,如果我有上帝的力量,我一定要让他们不得好死,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不翻身!!     雨巧接下来的几天都是昏迷的状态,看来她受了相当大的刺激。

  • 神一样的少年~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8 10:25:58

      我把我桥洞地下的安乐窝搬迁了过来。照顾雨巧。     为了雨巧,以后的两天我被打了三次,都是为了抢夺看着干净一点的食物,一次是被一个乞丐团伙,另一次是被食品店的年轻人,还有一次是水果摊上的老板。我一点都不后悔,因为我最终得手了,我把这些吃的捣碎,和着水给雨巧灌下去。     我每次出门,都把自己弄得脏兮兮的,因为我要白天出去,才有可能弄到好吃的干净的东西。而且我还要冒着被人发现的危险,如果被人发现而带走了,雨巧没有人照顾,一定会死去的。     对于现在的我来说,雨巧的生命比我的更加重要。我一定要让她活过来。     整个夜里,雨巧都会做噩梦一样挣扎着,我的脸上也被他抓伤了好几道,但是我一点都不疼,让她抓吧,如果她抓我的时候能够得到安宁,我宁肯让她把我的脸抓个稀烂。     雨巧终于醒了,她睁开眼睛的第一句话就是对着我说:“黎明哥,你受伤了。”是的,我的脸被人用大头皮鞋踢肿了,嘴角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撕裂了一条大口子,脸上还挂着雨巧的彩。     不过,我高兴的眼泪直流,拍着雨巧的胳膊说:“没事没事!!哥和野狗打了架。”     雨巧哭了,她哭着说:“黎明哥,你还要我吗?”     “要,当然要,你是黎明哥的心肝宝贝。一辈子黎明哥都不会离开你。”我把雨巧扶起来抱在怀里,她瘦弱的身体没有一点力气的靠在我的胸膛里。“雨巧,你醒了就好,我好担心,好担心。”     “黎明哥,我没事了。我能很快好起来的。”     “嗯!黎明哥会照顾你的,你安心的躺着啊。”     接下来的日子里,天是格外的蓝,一切的东西似乎都那么美好。     雨巧在一天天的恢复,开始露出了她灿烂的笑容。似乎以前的一切,她又都忘得干干净净了。     她吃我带回的东西的时候,总是嬉皮笑脸的硬往我嘴里塞,我不吃她就挠我痒痒肉,但是我每次含在嘴里,只要不是一下子就化了的东西,一定会偷偷吐出来,藏在其他的东西里面让她吃下去。很快,雨巧能够下地活动了,并能够象一只小黄雀一样,在我回来的时候从我背后蹦出来,钩着我的脖子让我背她。     那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尽管一切都很艰苦,但是每次我看到我那个温暖的小窝的时候,所有的委屈、艰苦、恐怖、担心都忘掉了。那个小窝里面,有我的雨巧在等我。     我知道我爱上了雨巧,真正的爱,是会让对方成为自己身体的一个组成部分。她就是我的生命,我可以为她生为她死。以前我不懂得爱是什么,但是现在我懂得了,这就是爱啊。     雨巧也应该爱上了我,她总是偎依在我的身边,紧紧地盯着我,好像深怕我从她的眼中消失了一样。睡觉的时候,也紧紧地捏着我的衣服,我从睡梦中醒过来好几次,都看到雨巧亮亮的眼神冲着我眨呀眨。我也总是把她的鼻子揪一下,让她快点睡觉。她有时候会说:“我如果睡着了,你不见了怎么办?”我总是心头一阵发酸,安慰她说:“我一定会在你睡醒睁开眼睛的时候在你身边的。”     所以,我从来不在雨巧睡觉的时候出去,因为我担心她会害怕醒来的时候看不到我。     很快,我和雨巧能够一起出门找吃的了。她如同一只欢快的鸟儿,总是让我看这里看那里。我们一起去公园边的草地上散步,尽管我们进不去,但是一样很开心。我们也一起去看星星,看日出,看KFC里面的人吃冰淇凌,就像我们自己吃了一样。我总是问她:“想吃吗?”她一定告诉我:“我刚才吃过了哦!你看我眼睛里不是有吗?”     我是一个男人,为了我的女人,我开始有了让雨巧生活的更好一点的动力,我不再为了温饱而费劲脑筋,而且开始收拾一些垃圾,卖一点点钱,终于有一天我给雨巧买了一个真正的毛绒玩具,却也花掉了我好多天弄到的钱。雨巧看着这个玩具,真的开心极了,她很小心的把这个小狗熊放在屋里最干净的地方,而且每次都是在外面把手洗得干干净净才去摸这个小狗熊,而且不敢抱在身上,因为她的身上的衣服有点脏。     我很想给雨巧买一个KFC里的冰淇凌,但是一直没有勇气走进KFC,因为我还是一个乞丐的样子。     有一天晚上,雨巧专门让我把自己洗得干净点。费了好大的劲,才终于把自己弄得干净了点,雨巧也不知道用什么办法,让自己干干净净的回来了,还洗了头,雨巧看上去非常的漂亮。     那天晚上,雨巧赤裸裸的趴在我的身上,把她给了我。     我很小心很小心的进入雨巧的体内,雨巧也小声地呻吟着,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我只要有雨巧,其他的女人对我来说都是狗屎一堆而已!想到以前和假晓云的做爱,我都觉得一阵阵的恶心。     我们做了十几次,直到不能再继续下去。雨巧有点刻意的不让我触碰她的伤口,不过,我的眼神温柔的看着她,她才不在意她自己身体上的伤痕。     在这样一个简陋甚至破烂甚至有些古怪的味道的小房子里面,我们两个如此的幸福着。幸福到了这个世界只有我们两个人。     雨巧问我:“我是你的女人吗?”我说:“是的,你是我的女人。”雨巧又问我:“那你是我的男人吗?”我说:“是的,我是你的老公。”雨巧就会甜甜的笑着:“那我是你的老婆哦!”这样的对话,一亿次也不会腻。     我也很谨慎的了解着雨巧的情况,她应该是某种失忆,3个多月前她发现自己躺在一条没有人的马路边,身上有巨大的伤口。但是她是谁却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雨巧的知识并没有丢,从我的判断来看,她应该是一个大学生,受过良好的家庭教育和学校的教育。她有时候会莫名其妙的说出一些诗,说是她脑袋里面本来就有的,只是随口念出来而已。但是她非常害怕陌生人,不管是看着慈眉善目的大妈还是一岁的小孩或者婴儿,她总是说她害怕那些人。到底为什么害怕她也说不出来,她只是说觉得他们都是某种可怕的动物。如果是这样,雨巧估计也只有当一个乞丐的命,因为她根本无法面对正常的社会和人际交往。     不过,如果我在,她的胆子就会大很多,我总是在想着,如果我是一个正常的人,我一定会让雨巧过上非常美好的生活,甚至有可能知道她是谁。不过我不敢这样,因为如果我被蓝制服抓到,我都不敢想象雨巧她又将如何。每次想到这里,我的心里都会一阵绞痛。     有一天,我对雨巧说,我们离开这个城市吧,我们去找一个深山自己养活自己好不好。     雨巧想都没有想就答应了。而且她说:“到山里去,我给你生10个孩子好不好,那样一定会很热闹。”     在留恋了我们那个小窝很久很久之后,我和雨巧踏上了新的逃亡道路。前面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为了我的雨巧,雨巧也为了我,我们勇敢而坚定的踏上了寻找安宁的生活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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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8 10:26:37

         十二、A医生出现了        我能想到的地方是人际罕至的地方,在研究好路线后,我和雨巧向青海走去,那里有深山,戈壁滩,并且我也准备了100元钱应付非常时候的需要。尽管都是一毛一毛一块一块的,雨巧还是非常仔细地把这些钱藏在自己的内衣里面。     我们这两个夫妻乞丐一路走来,尽量的在夜间走路,并避开人多地地方,长期乞丐的生活,让我们总是能够找到一些残根剩饭,填抱自己的肚子。尽管非常辛苦,但是有雨巧的陪伴,我们两个人并不觉得很累,因为我们总觉得希望就在前面。     我们在一个非常非常小的村落里面有辛的买到了一直5毛钱的雪糕,雨巧尽管很馋,但是她一直让我吃。我每次只是用舌头舔一下,她就说我是个赖皮,最后雪糕化的差不多了,我们才珍惜的吃掉。非常的甜蜜,是世界上最好吃的雪糕。     按照我带的一张烂地图,我们应该接近了青海境内。这个时候,雨巧发烧了。     雨巧身体一直很好,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我们长期步行的,又受了些凉,雨巧还是病了,但是雨巧一直说她没事。我摸了摸她的额头,估计快烧到40度了,滚烫滚烫的。雨巧不让我去找医生或者药,她担心我被黑社会认出来就糟糕了。我尽管安慰她这个地方很荒凉了,黑社会应该不会来这里。不过雨巧还是不让我去。直到她一天晚上烧的昏了过去。   这是一个叫不出名字的地方,我背了雨巧一个晚上,终于看到了一个小村庄。我把雨巧背到村边上放下,她靠在我肩膀上,眼睛半睁着,很无力。不过,雨巧却猛地睁大了眼睛,摇着我说:“我好像看到了一个人。”   我顺着一看,很远的地方有三个人走过去。   我安慰她:“放心,是村民啦。”   雨巧却说:“我认识他我认识他!”   我认为雨巧是烧糊涂了,也没有相信她说的话。只是不断的安慰她,这下雨巧受了一些惊吓一样,嘴巴里尽管嘀嘀咕咕的,但是很快又昏迷了过去。     我必须给她看医生。     这个村庄很小,因为是清晨,并看不到什么人。我有种不安的感觉,但是很快克服了,可能是我这么直接的进入一个村庄吧。     我背着雨巧走了一段,终于看到一个破烂的划着红十字的房子。我跑上去敲了敲门,很快有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把门打开了,她看到我这个乞丐背着另一个乞丐,着实吃惊了不小。我忙不迭的问道:“请问,医生在吗?我爱人发高烧,能不能帮帮忙。”可能我说的一口标准的普通话和诚恳的眼神打动了她,她有点犹豫的看着我,还是把门全部打开,让我进去。   我跟在她后面进了对面的屋子,这个小姑娘叫道:“爹,有病人。”   一个看上去有点苍老的声音从里屋传出来:“等一下。是谁家的病人啊?”   这小姑娘看了我们一眼,应了一声:“陌生人。”   “哦。”很快,一个个人不高,白发而且秃顶的老头从屋里钻了出来,如果不是因为小姑娘说有病人,这个老头和平时见到的农民并没有什么区别。他看了我们这两个人的打扮,也是一愣。   我赶紧说:“大爷,我爱人发高烧,都昏迷两三次了。我们不是乞丐,我们有钱。”   这老头也没有说什么,叫我把雨巧扶过来。老头先把了把雨巧的脉,又拿出听筒听了听。量了一下雨巧的体温,39.7度。   老头说:“着发烧应该好几天了吧。”   我说是。   老头又问了我几句具体的情况,我都如实地说了。   这老头打量了我一下:“你们两个看着不象乞丐啊,你是个有知识的人。是北京人吗?”   我回答是的。   这老头站起来,祝福那个小姑娘去拿药。然后坐下来问我:“这姑娘要不是身体好,发烧这么长时间还能挺得住,不简单啊。这是急性肠炎。还好,现在打两瓶吊针能缓过来。不过你们不要再乱吃东西……哦。要注意这些。”   我一个劲地点头谢谢,问多少钱。这老头摆了摆手,说:“算了,我年轻的时候也乞讨过,这孩子他妈就是在乞讨的路上得肠炎,一直发高烧不退,最后死了。年轻人,我不知道你们受了什么委屈,要这么折腾自己,乞讨都是到繁华的地方去。你们怎么往我们这个地方来。”   我叹口气,笑了笑:“一言难尽啊。大爷,谢谢你。”   过了一会,小姑娘拿着药过来了,我把雨巧扶到旁边的靠背椅上坐着。那小姑娘给雨巧挂上吊针,雨巧还嘀咕着:“我不要打针,不要打针。”   我摸着雨巧的额头,轻声道:“雨巧乖,雨巧要乖噢,老公陪着你呢。”     这老头叹口气,这可怜的孩子。转身到院子里面去了。     雨巧打针的时候,进来了几个人,看到我们这个乞丐在打针,也是一阵诧异,还好他们只是来拿药的,并没有多说什么。后来有一人似乎又返回来,在院子里面问那个老头什么。地方话说得比较快,我也没有听懂,大概知道是问我们的事情。     等到两瓶吊针要打完的时候,那老头问我们下面怎么办,这种针还需要打几天才能好。看到我一脸的苦笑,老头说:“我好人做到底,我这个小地方多少年没有来过外地人了。我看你也不是坏人,如果你愿意,你在这里住两天吧。这个病一定要治好才能走,不然发作起来性命也难保。”我看着雨巧,还有什么办法,只好答应了。     这个老头姓孙,他们一个村子的人都姓孙,村子不大,也就100多户,离最近的县城有20多公里。我和雨巧就住在孙老头家的偏房里面,里面全部都是破铜烂铁,不过我稍微打扫了一下,看起来比我们一起在西安的小窝要宽敞和整洁多了。     我还是第一次好好的洗了个澡,雨巧晚上也有了点劲,也在我的帮助下洗了一下。真的,逃亡的日子应该有三个月了吧,认识雨巧也有快两个月了,我还是第一次好好的洗了个没有人打扰的澡。并把胡子也剃了一下,但是为了保险,我还是留了一些胡子在脸上,不过整个人应该精神多了。雨巧也梳理了一下,尽管还是很憔悴,但是整个人也出奇的漂亮。而且,老头也拿了几件可以换的衣服给我们。     以至于老头见了我们大大的吃了一惊,张着嘴半天没有说话,直到我说是我们,他才把嘴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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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8 10:26:58

      雨巧打了第二天的针,看着精神好多了,她还是拉着我悄悄地说:“我们还是走吧,我总觉得心里有点慌呢。”我安慰她好长时间,她才犹犹豫豫地答应下来。为了雨巧能好,就算我多担惊受怕一点也值得了。     孙老头中午拉着我和雨巧吃饭,问我们下一步到哪里去,我说还没有定,走到哪里就是哪里,最好是没有人烟的地方,我们两个想独自生活。孙老头嗯了两声,抬起头问我:“如果你们两个没有地方去,是否能够就呆在我家里呢?我无儿无女,那小姑娘也是我捡的。如果你们答应,我愿意认你们两个做我的义子义女,至少不用这样受罪。”     说老实话,我真的想一口就答应下来,这样的安逸的生活是我做梦都向往的。但是,这个地方我觉得并不安全,毕竟是个100多户的村子,就算再不发达,我们的消息也一定会传出去。到时候不止是我们,孙老头可能都有危险。     所以我说:“孙伯伯,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但是……我们两个是苦命的人,注定要受苦受罪,我们只想找个安静的没有人的地方生活。”     “你们是不是犯了什么罪?”     “没有,我们……”我真是不知道如何继续说下去。     旁边一直害怕的雨巧突然冒出来一句:“我们有杀人罪。”     孙老头惊讶了一下,打量了我们一下,并不相信雨巧说的话:“杀人罪?呵呵,你们两个能杀人,我老汉也能杀人了。你们不像杀人的,你们像被人追杀的吧!!”     我手一抖,筷子几乎掉下来,也让孙老头看在眼里。     孙老头说:“呵呵,我老孙走南闯北,还是见过一些人的,你们两个,一看就是很有学问的人,说你们杀人,我绝对不信,但是你们的眉目间,显然有很大的委屈事不敢说出来。瞒不过我老头的。”     我没有说话,和雨巧把东西吃了,道了个谢,就回房间去了。     以后两天,孙老头还是拉着我们一起吃饭,也越发的关心我们。也总是提是否愿意呆下来,说到后来,雨巧一想到能够呆在这里的事情就趴在我怀里哭。是的,雨巧才是最最需要安宁的人。我的心疼得厉害,也想着管它三七二十一,在这里呆下来算了,能过一天安稳日子就过一天。     雨巧好的很快,最后两针都不用打了,孙老头也认为没有什么问题了。我们打算当天就告辞,不过孙老头执意要留我们吃个中饭,我们也不好推迟,也就呆了下来。     正吃着,孙老头家的门啪啪有人敲门,也没等孙老头起身,门已经被推开了,三个穿着白大褂的人走了进来。打头的一个戴着一个眼镜,50岁上下的样子,看着很斯文秀气,后面两个则笑眯眯的,身材消瘦。紧跟着后面又进来一个人,和孙老头打了个招呼,孙老头一见,叫了声村长。这个村长才喘着气说:“不好意思啊,这是是市里面来村里面医药扶贫的医生,带了不少药来。真是的,今天好事特别多。”后面的一个笑眯眯的人看了我们一眼,笑眯眯的说:“这是你的病人啊。”孙老头冷冷的看着他们,说是病人。我和雨巧两个没吭声,赶快把自己碗里的粥想拨拉完。雨巧看上去也很不正常,身子在发着抖。     另一个笑眯眯的人说:“那姑娘看着脸色很不好啊,孙医生,我们能帮你看看吗?”孙老头略一犹豫,说道:“他们已经好了,只是身子骨还有点弱,不打紧的,而且他们两个是我的远方亲戚。在这里住两天。”     村长赶快跑过来拍着孙老头说:“你这个老东西,别人可是医药扶贫的人。你也不好好招待一下。”     孙老头哼了一声:“哦,多少年没来过,怎么今天就来了。”     一个笑眯眯的人看着前面戴眼镜的人的眼色,还是笑眯眯的说:“是啊是啊,都是我们的不好。”说完从身后提出一个药箱子:“孙医生,你看看这些药。” 那个戴眼镜也说话了:“呵呵,小高你还不给别人孙医生递过去。”那叫小高的赶忙走上前去,看孙老头没动,只好村长笑眯眯的迎上来。     我已经吃完了,但是听到戴眼镜的说话,满身立即冒出了冷汗,如果我没有记错,这是我那个古怪的梦里面的A医生的声音,这个声音我一辈子都忘不了。是的,是A医生!绝对就是他,他的声音尽管听起来很客气,但是如同死亡一样的冷。     我拉了拉雨巧,站起来就要走,雨巧这个时候已经不知道怎么的,好像吓傻了一样一动都不敢动了。     那个应该就是A医生的眼镜说着:“不要走嘛,一起聊两句。”我冷冷的说:“不用了。”整个院子的气氛僵硬到了极点,似乎连空气都不动了。     这个时候,连村长可能都觉得古怪,接着那个箱子放下也不是,拿着也不是。孙老头望着他们几个,说:“朋友,你们不用装了,你们不是医生。”     话刚说完,孙老头一个跟头就倒在地上,紧接着村长也哐的一下摔倒了,然后是孙老头的姑娘,紧接着,我的背上一阵剧痛,似乎是什么东西刺入了我的体内,雨巧也一下子摔倒在地。我勉强还能站着,只看边上的围墙上跳下来一个人,手中拿着一个金属的枪一样的东西。     我挣扎了两下,还是摔倒在地,我不能说话,也不能动,雨巧正在看着我,她也和我一样,她的眼睛里满是泪水。     我的心疼得厉害,看着雨巧,我的眼泪也奔涌而出。     墙上跳下来的人,拍拍衣服,呵呵笑了两下,对那个眼镜说:“六局的人费了这么大的精力,还赶不上刘处长一个人出面。”那个眼镜就是刘处长。这个肯定就是A医生的人说:“少胡说。”但是还是禁不住得意的笑了起来:“不过六局的人也的确有点过分了。”于是这几个人咯咯的笑了起来。     一个笑眯眯的人笑眯眯的说:“其他几个人怎么办?”刘处长哼了一下:“销毁吧。我们做事不要向六局的人做的那么麻烦。”于是笑眯眯的人掏出一个喇叭一样的东西,走进村长,那个村长明显还有意识,身体在地上扭动了两下,似乎也是听到了他们说的话。     这个笑眯眯的人走上去几步,对这村长的头似乎勾动了扳机,可以听到一阵低低的震动声,一断蓝紫色的光从喇叭里喷出。那村长哼了一声,几秒钟内,整个脑袋就化成了一股灰黑色的粉末,身体跳动了几下,就不动了。那个笑眯眯的人继续保持着这种震动,一会功夫,这个村长就在一小阵白烟中化成了地上的一堆人形的粉末。同样,孙老头和他的姑娘,也很快变成了一堆粉末。我在心中狂叫着:“操你们祖宗!!!”孙老头死了,那个可爱的孙老头就变成了一堆灰黑色的粉末!!我内心里面狂喊着:“你们不是人,你们是畜牲!”     那个笑眯眯的又走近了雨巧,我的心犹如裂开了一样难受,雨巧这个时候也看着我,嘴巴轻轻的蠕动着,那眼神中似乎就只有一句话:“你快跑!”我奋力的挣扎着,但还是除了轻微的颤动之外,还是一动也不能动。我拼命的要喊着:“要死也死在一块!”     那个笑眯眯问了那个刘处长一声:“这个女的好像和这个李胜利一起的。”刘处长冷冷的说:“销毁。”雨巧就这样看着我,好像带着笑容一样在和我告别,但是那眼神中又在呼喊着:“我爱你。”我也爱你啊雨巧,我的眼神传达着这个信息。雨巧流着泪闭上了眼睛。     笑眯眯的人将喇叭对准雨巧的头,嘻嘻的笑着,好像在准备用放大镜照死一只蚂蚁一样那么轻松。然后缓缓的抠动了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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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8 10:27:22

      十三、杀人不眨眼      A医生哼了一声,喊了一下:“慢着。”   那个笑眯眯的人抬起头来,很听话的把枪收了起来。     A医生继续说道:“把这个女的扶起来我看看。”然后向我这边走过来。雨巧还是闭着眼睛,而我则拼命的想动弹一下。     A医生把雨巧的脸扶正,仔细地端详了一下,雨巧也似乎睁开了眼睛,而后身上就开始抖动起来。看得出来,如果不是雨巧不能动,一定是在剧烈的颤抖着。   A医生看了看我,吩咐道:“把她放下,趴着。”笑眯眯的人照着做了。   A医生又吩咐道:“把她衣服脱了。”笑眯眯的人很乐意的将雨巧的上衣整个的提到脖子处。雨巧的整个后背就袒露在这些人的面前。     “呵呵。”A医生笑了起来。“你们两个还混在一块了。”     那个笑眯眯的人也应合着:“我看也有点眼熟,是那个成熟体吗?”     “有点意思,这两个家伙怎么能碰到一起的,还真是一个有意思的课题。”A医生站起来,似乎在沉思。     “您的意思是,先留着?”     “嗯。”A医生点了点头又蹲下来。摸着雨巧的后背的伤痕,又似乎很得意地看了我一眼,嘲笑似的对我说:“你还能捡到我曾经的宝贝。挺有本事啊。”     我明白了,雨巧的身上的伤痕都是A医生这个魔鬼造成的!在我的脑海中似乎闪现出了A医生折磨雨巧的画面,亮闪闪的手术刀在雨巧的背后无情的刺入,然后拖动着,雨巧的血顺着她雪白的脊背流淌下来。     我在心里无数遍的狂呼着:“王八蛋!!王八蛋!!”如果我能够站起来,我一定把这个A医生的脸打成烂西瓜。     我的愤怒几乎让我的眼睛都红起来,眼珠子都几乎跳出眼眶,咬在A医生的脸上。A医生看着我,冲着我笑了一下:“你很愤怒吗?那我很想知道你到底能够多愤怒!”那个笑眯眯的人看着A医生,接着说下去:“你们是不是有过性关系啊。呵呵。这也真是一个奇迹!”     雨巧全身战栗着,如同一片可怜的树叶,被禽兽的脚掌牢牢地踩在脚下一般,她闭着眼睛,流出来的眼泪在我看来如同血一样的红。     “我操你们十八代祖宗!”如果我能够呼喊出来,我相信我的声带都能够撕裂。我的后脑的那根筋又激烈的跳动了起来,我的脑袋一片血红。     笑眯眯的人说:“带走他们吗?”     A医生站起来,踱开了几步,说道:“不要给自己惹麻烦了,两个都销毁。”     “好的。”笑眯眯的人又掏出了那支枪。对他来说,似乎销毁这个事情远比带走我们更轻松,对于他们来说,毁灭一个生命要比保留一个生命更容易。     恐怕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在笑眯眯的人正准备扣动扳机的时候,我突然从地上窜了起来。如同疯狗一样把他扑倒在地,并一口咬住了他的脸,就一口,他脸上的一大块肉就被我含在了嘴里。他连喊都没有喊出,我手上的一块砖头已经劈头盖脸的砸在他的脸上,他只轻轻的哼了一声,就被我持续的几下,打的脸上一片稀烂,如同一个被狠狠击碎的西瓜。     我见他没有反应,又跳起来朝A医生他们几个扑了过去,我相信我当时已经处在无意识的状态,只有一个念头,杀了他们!杀了他们!一定要杀了他们!一定要杀了他们!     我的眼前一片血红,相信A医生他们几个也被惊的呆住了,所以我一下子把靠的最近的A医生扑倒在地。A医生使劲的挣扎着,略有一些挣脱,另外两个人已经反应了过来,一个把我撑住,另外一个人将A医生拖开。     这个人不是我的对手,我略一用劲,这个如同麻袋一样,被我摔开,而我又向A医生扑过去,A医生在地上连滚带爬的逃着。那个被我摔开的人又和我纠缠在一起,我大吼一声:“哇!!!”一把把这个人的眼珠子抠了出来,这个人却仍然抓着我不放。门哐啷一声响,A医生和另外一个人已经夺门而出。     我翻过身,双拳如同车轮一样打在纠缠着我的那个人的脸上,并不停的嚎叫着。直到他身上劲一松,再也没有了反应。     我并没有追赶A医生,我跨出几步,将雨巧背在我的背上,也夺门而出。门口已经出现了几个村民,正在向我这里打量,我满脸的鲜血让他们吓的一退,A医生则已经不见了踪影。我恐怖的吼叫着:“让开让开。”背着雨巧向路前面的一座山跑去。     跑了几百米,我才冷静了下来,回想着刚才触目惊心的一幕,我并没有觉得我怎么样了,而是在告诫自己,他们既然发现了我,一定会很快赶到这里,我必须尽快地逃离这里,越远越好。     我极力的背着雨巧奔跑着,慢慢也开始觉得自己跑不动了,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不过我马上挣扎着爬起来,继续跌跌撞撞的向前跑去。直到我跑到山里面的一个草木众多的大坑之中,我才虚脱了一般把雨巧放下,跌倒在地。     雨巧还是不能动,她的大眼睛看着我,脸上挂满了泪痕,她似乎都不能流出眼泪了。我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坚定的看着她,我说话还是有些不方便,不过我还是说着:“雨巧,我们一定能活下去。”然后把雨巧抱在怀里。     我“听到”雨巧在说:“老公,你自己走吧,别管我了。求求你,你自己走吧,别管我了。”我看着雨巧,她似乎并不能说话,但是我不断的“听到”雨巧在说着这句话。我楞楞神,发现是我大脑中“听到”雨巧的说话,而并不是我耳朵听到的。     这决不是我的想象,我知道这就是雨巧在说话。我能听到雨巧脑袋里面的声音,尽管她不说,但是我能够听到她在想什么。     这种感觉让我愣了一下,我盯着雨巧,也用大脑说道:“你能听见我说话吗?你能听到吗?”但是雨巧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看着我,让我还是不断的听到她的想法:“快走吧,老公,我求求你。你一定要活着!”   我把她拉到怀里,低低的对着她耳朵说:“要死,我们一起死。我不会丢下你。”   雨巧的眼睛闭上了,可以感觉到,她的眼泪划过了我的脖子。   她想着:“老公,我爱你。我们要活下去,我们要有自己的家,没有人打扰的家。”然后就没有声音了,她似乎昏迷了。     是的,雨巧昏迷了。我点着头,用嘴亲吻着雨巧的额头,告诉我自己:“我一定要活下去,现在,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雨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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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8 10:27:44

      只是短暂的停留了一下,我觉得我的体力有些恢复,起身看了看,似乎并没有什么异样,然后又背着雨巧蹒跚的向山的深处走去。     我们两个在山里面躲了两天,这座山并不大,树木也并不是很多。但是有很多天然的石洞一样的地方,让我们两个至少能够遮风挡雨。这两天雨巧一直不能活动,我检查了她的身体和我自己的身体,我的腹部和雨巧的背部都有一个非常明显的像被马蜂蜇咬过的大红肿。按上去非常的疼痛。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能够突然就站起来,而雨巧就不行,回想到以前在北京假晓云出现的时候给我造成的迷糊状态,我认为我可能对某些东西有抗药性,能够很快的克服掉这些麻醉性药品的攻击。     深秋的山里面,辛运的布满了一人高的野果树,类似于很小的苹果。吃上去尽管有点涩,但还是比较解渴和能够填饱肚子的。由于雨巧不能活动,我只能将果子咬碎之后,挤成汁,灌到雨巧口中,又强迫她咽下去。     雨巧这两天大脑里面一直乱糟糟的,信息很杂乱,只有对我的思路是很清楚的,雨巧很爱我,在这样的状态下,还是充满了对我的关心和关切。对于她来说,可能我就是她的一部分生命吧。     在雨巧能够开始活动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碰到一大群人开始搜山,明显都是当地的村民,偶尔好像看到当地民兵一样的人。我躲着他们,并不断的背着雨巧向山里面走去,直到我发现,我们两个已经走过了这个山。出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城市。     这个城市叫TT市(不好意思,这个城市名字不能透露,看到后面大家就知道了。)我和雨巧完全像两个野人,身上的衣服在这次山中的奔走中已经破的不成样子,我们两个的头发上也都沾满了叶子和一些很难去掉的带倒刺的种子和植物根茎。这座山并不安全,在很多地方都有人出没的踪迹,有不少山中的小路很明显是经常有人通过的,而且这座山并不大,如果我不是背着雨巧躲躲闪闪的,最多一天就能够穿越。     当看到这个小城市的时候,我也没有犹豫,从山上下来,向这座城市走去。我觉得,我在太原这座大城市里面的日子,尽管担心,但是格外的安全,也许在一些人多的地方以一个乞丐的身份混下来,也比在一个小村庄里面不起眼的多。     趁着天黑,我们两个向这个城市的边缘摸索过去。在一个类似于民居的工地上,把自己和雨巧稍微清洗了一下。我摸了摸雨巧的身上,钱还在内衣呢安稳的躺着。这样至少能够让我们吃一顿饱饭。     我们找了一个土坡下的避风处安顿下来,我取出了一点钱。和雨巧安慰了一下,告诉她我们两个人一起出去很引人注意,雨巧才让我出去。这个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     我这个样子还是引起了不少早起的人的注意,我尽量压低身子,佝偻着快步前进,寻找着哪里能够买到点吃的。走了并不是太远,终于在一个小巷子的头上看到了一家卖馒头和油饼的。     我的出现还是吓了这家小店的老板一跳,我伸出脏兮兮的手,握着钱找他们买馒头。他们的馒头刚蒸好没有多久,看到我这个乞丐拿钱买东西,尽管皱着眉头,但是好像也不愿意不做刚开门的生意。我给了他们5块多钱,拿着7-8个馒头和油饼就快步离开了,这个老板喊着找我钱,我也没有搭理他,快速的吃掉了一个,赶紧往雨巧那里赶去。   我回去一看,雨巧不见了!!我大惊失色,到处张望,并呼喊着雨巧,直到有人发出微弱的声音:“在这里呢。”雨巧躲在一堆工地垃圾后面的缝隙里面,我快步赶过去,拉着她说:“你吓死我了。”   雨巧甜甜的笑了一下。也没有说话,但是我能听到她脑袋里面说:“老公,你真好。”让我的心里甜滋滋的。     而且,我也发现,我必须和雨巧有肌肤接触,我才能听到她脑袋里面想什么,并不能隔很远就能听到她的思想。     雨巧也饿了,但是还是让我多吃点。这两三天我们还是饿坏了,丁丁当当的吃了好几个馒头和油饼。觉得饱了,而后把剩下的吃的仔细的用塑料袋包起来,对于保存食物,我们两个已经有足够的心得体验了。     天亮了起来,外面传来了越来越密集的人声和汽车声。这个城市迎来了新的一天。     我没有敢问雨巧是不是记得那个A医生,因为这绝对对雨巧来说会有很大的刺激。我们两个默默地注视着,也没有多说话,休息了很长一段时间。在城市里,我们两个反而觉得有一些安全感,因为我们两个只是一个城市的蚂蚁一样不起眼。     到中午的时候,我们拣没有人的地方慢慢的绕到城市的市区,在一个天桥旁边的角落处休息了一下。一路上我们发现,这个城市似乎没有什么乞丐,只是在一些布满垃圾的地方,发现了几个疯子。这些地方有疯子,也只有我们这些专门钻别人不愿意去的地方的人才能发现。     我们中午不吃东西,这是长期养成的习惯,中午吃东西对我们来说简直就是犯罪。正在那里休息,就听到一阵骂声,却也吓了我一大跳,是一个大妈,似乎是环卫的,凶巴巴的从桥上面看着我们,骂道:“臭疯子,快滚快滚。”疯子就疯子,我巴不得别人当我们是疯子,我冲着她傻笑了一下。拉起雨巧又走下去。     后来又被人赶过一次,我们终于找到了一个地方,一直等到了天黑。天黑了,就是我们的黄金时间了。     我们两个在这个城市里面呆了两天,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我的心才踏实了一点。有天黄昏,我和雨巧打算换一个地方,因为我们呆的地方晚上总是有些不三不四的人来来往往的。     在一条街边上,我们两个互相搀扶着,装成很病态的样子,捡着黑的地方走着。有一段路车挺多的,路灯也很亮。正走着,一辆超过我们的车在我们前面不远的地方停下来,下来两个彪形大汉,冲着我们打量着,并走了过来。     我一看觉得不对,这两个大汉是向着我们过来的。我拉了拉雨巧,转过身向反方向走去,这两个大汉中的一个就开始叫道:“前面的两个,你们站住。”我头也没抬,拉着雨巧继续加快脚步向前走,雨巧的手抓着我的手,特别的紧。雨巧脑袋里想着:“他们来了,他们来了。”     我听到后面的脚步声开始跑起来,我也来者雨巧跑了起来。由于带着雨巧,我跑不快,雨巧毕竟是个女人,不可能能够像我一样。我感觉到雨巧想挣脱开我的手,同时脑海中在喊着:“老公你跑吧,别管我。”我使劲地把雨巧的手捏着,深情而坚定的看了她一眼。两个人继续向前快步的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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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8 10:28:06

      我们被抓到了,雨巧由于比我慢一个身位,首先这两个汉子拉住。我也只好停下来,一个汉子就马上上来把我的衣服揪住。我正想反抗,就听到里面一个人气喘吁吁的骂道:“跑什么跑??”这一句反而让我安下心来,他们似乎不是蓝制服一伙的,因为如果是蓝制服抓住我,首先不会只拎着我的衣服,其实不会说跑什么跑,而是肯定马上把我制服在地下,什么话都不会说。     我捏了捏雨巧的手,暗示她不要害怕,这不是蓝制服的人。     我傻乎乎的喊着:“大兄弟,别打我。大兄弟,别打我。”直到这两个人把我们两个拉在马路边,仔细地打量我们,我不时冲他们露出傻傻的笑,这个笑容是很天然的,绝对没有一丝一毫让他们觉得我是装傻。     雨巧还是害怕其他人,尽管她可能也知道这不是蓝制服的人,还是紧紧地抓着我的衣服,头使劲地低着,带着那个捡来的破帽子,还挂着几根破布在头上,根本看不出来样子。     一个显得年长一点的人问我:“哪来的?”我冲他傻笑:“不知道,大兄弟。”然后他又问:“装傻啊?”我冲他继续傻笑:“我不傻啊,大兄弟。”     “谁是你大兄弟。”他伸出拳头来吓唬我。     我嗷的一声抱着头蹲下来,雨巧也一块蹲下来,我傻乎乎的喊道:“别打我别打我。”     另一个年轻一点说:“刘队。是两个傻子吧。”     我大概知道他们很可能是警察。     “什么傻子,我看不傻。”刘队把我拉起来,我继续冲着他傻笑。然后用我的脏手去摸他的手。     “去。”刘队把手一松,拍了拍手。“你给我站好,别装傻。”     “好,好,我不傻。”     这个刘队个头和我差不多高,留着寸头,看着倒很像漫画书里面的好人,是个硬汉的样子。     “你给我站好!”刘队吼着。     “站好,站好。”我傻笑着,边歪歪斜斜的站着。     “你听清楚,我问你答!”刘队指着我鼻子说。     “你叫什么?从哪里来?”刘队的第一个问题。     “我,我从天上来的。我叫狗崽子。”我知道真正的疯子应该是怎么样的,这个全亏了我们在西安的乞丐生涯。     “放屁!你还在那里装。”刘队吼着。     那个年轻的说:“刘队,得了,这就是两个疯子,市里面多了去了,你不能见到两个一起的就问吧。”     “少废话。”     “昨天那两个和他们一样的。”     “你不愿意,你回车里呆着去。”     “别,刘队,我陪着。”     刘队恼火的看着我,又看看蹲在地上的雨巧。     然后很古怪的冲着我一笑:“你老婆?”     我差点脱口而出是,不过我脑子也一转,止住在肚子里面了。好个刘队,真厉害啊,差点就中了他的计了。我傻笑着:“我老婆好啊,我老婆可好了,有好多吃的东西。”     刘队皱了皱眉,又去拉雨巧。雨巧也很乖,赖在地上就是不起来。她那个样子,只要不让他们看清楚脸,绝对认不出来男女。     这个时候,已经有路人好奇的站在边上指指点点了。     那年轻人拉了拉刘队:“刘队,问不出疯子什么的。”     刘队又皱了皱眉,看了旁边的确站了一圈人,好像也算了一样。看了我几眼,可能实在看不出我有什么破绽,转过身去要走。     我看他们走开了几步,马上拉起雨巧要走。才走了没几步。     雨巧的肩膀被人一拍,“孙大夫。”     雨巧明显的身上一震,几乎跌倒在地。我一回头,这个刘队长正笑哈哈的看着我,我的眼神一惊,马上回过头,不让刘队看到。     刘队哈哈的笑着:“装傻?呵呵,我看你们两个还装!”我的眼神应该没有逃过这个刘队的眼睛。     上来一步就把雨巧手给扭到后面控制住了,雨巧疼的啊了一声。另一个年轻人也上来一步,把我也抓住,把我的手也反扭到后面。我没有反抗,这个时候,又有雨巧在,反抗是没有什么意义的。     刘队呵呵的笑着:“果然是个女的。”     然后我们两个被架着向车走去,边走边给我们两个一个人戴上一个手铐。     警察,这是两个警察。     走到车边,那年轻人犹犹豫豫地说:“上车?”     “张奇端。你怎么这么多废话!!”张奇端听着象张气短一样,搞的我还有点想笑。     这个张气短哼了哼,叨咕着:“才洗了车。”     “刘队,你开车啊?”     “你给我老老实实坐在后面看着这个男的!天天想什么呢!你来开你来开!!”     “刘队,我坐后面,我坐后面。”这个张气短明显是不愿意和我这个脏兮兮的乞丐坐在一起。     雨巧坐在前面,手铐在把手上,我也是一样,在张气短嘀嘀咕咕的咒骂我的声音中。     这辆桑坦纳2000,启动了,拖着我们向灯光灿烂的地方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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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8 10:28:43

      十四、公安局的连夜审讯     我闷闷的坐在车上,一言不发。我知道这个时候装傻,没有任何的作用,对于刘队这种警察,他只要发现了破绽,心态一定是很坚定的。     我想着要逃脱,但是现在在车上肯定是不可能的。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对警察又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好感,可能是因为我碰到雨巧之前遇到的那个乡村警察给我带来的影响。我觉得他们尽管控制了我,但是有时候又在保护我似的。但是我一想到孙老头,又非常害怕保护我的人可能会遭遇到不辛,我身边的人已经离开这个世界的太多了,只要和我扯上关系,都会被我身后那个巨大而神秘的组织盯上,拖入万劫不复的漩涡中。     一路上,刘队都在用观后镜打量着我,我头低着,尽量不让他看到我的脸。除了张气短不停的在那里不知道叨咕着什么以外,一路无言。刘队拿出了警灯顶在车上乌拉乌拉的叫着,警灯闪耀的红光让我眼睛发疼。     这辆汽车飞驰着,最终驶入了一个大院里面。刘队和张气短把我和雨巧弄下车,我抬眼一看,对面的大楼上明显的写着TT市公安局。   由于刘队是鸣笛进入的,在他架着我们两个向大楼门口走去的时候,已经从楼里面快步迎上来两人。似乎是刘队的手下,见了刘队又带着两个乞丐,也有点疑惑的说:“刘队,又是乞丐啊。”   “当然是乞丐!”刘队瞪了这两个人一眼:“接过去,带到211。”   那两个人吆喝着,把我和雨巧带进了楼,并把我和雨巧隔离开,我在一个房间,雨巧被带到另外一个房间。雨巧使劲地拉着我的手,她害怕和我分开。我拍了拍雨巧的胳膊,我们两个分开了。     这个房间和电视里见过的审讯房间没有什么两样,我被关在一个一面墙是铁栏杆的房间,对面坐着两个警察,隔着栏杆向我问话。     我采用的是打死也不说的态度,无论他们问什么,我一概回答不知道。不清楚。搞的问话的那两个警察没有问几句就不耐烦起来,用手指着我的鼻子,骂着:“我看你是找打啊。”   这个时候刘队进来了,那两个警察马上客气的对刘队说:“这家伙什么都不说。”   刘队嗯了一声:“那女的也一样。”   刘队从外面看着我,冷冷的说道:“你不要想着能够隐瞒什么,你最好给我想清楚,老实交待,也许还有宽大处理的机会。”   我看着他,傻傻的一笑:“长官,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刘队吩咐那两个警察:“先把他们关起来。对了,给他们洗干净,换套衣服。臭的要命!!”   是!这两个警察应着。   随后就把我拽到一个洗澡间。一个人坐在边上,看着我洗澡。我踩了一下那个踏板,一股温水从淋浴头中喷出来,尽管不是很热,但是这次温水澡,真是我最近最痛快地一次洗澡。我用肥皂洗了头,洗了脸,还有警察丢过来的剃须刀按他的吩咐把胡子剃的一干二净。我洗得时间很长,巴不得一直这样洗下去,直到这个警察不耐烦的催促我。   我擦干身体,要去捡我的烂衣服。那个警察一挥手,转个身从隔壁取出了一套囚服还有内裤,命令我穿上。   我巴不得的事情。   很久没有穿这么干净舒服的衣服了。不过我还是盯着我的烂衣服,别看衣服烂,那里面还有我很多的“宝贝”,比如一把还很锋利的小刀,一个能打着火的打火机……   那警察不耐烦的说:“不会给你丢了的。妈的,真是要饭的!”   我在穿衣服的时候,这个警察用一个大塑料袋把我那些衣服一古脑塞在一起。出门的时候,又摔给我一个破烂的军大衣让我穿上。   我被戴上手铐,带到一个只有一个又厚又重大门的房间。这就是拘留室了。那警察把我推进去,警告我:“给我老老实实在里面呆着。”然后把门就反锁上了。   这个房间很高,最顶上有一个一点点地光亮的小灯,有一扇跳起来才能碰到边缘的小窗户。门上有一个只能从外面打开的小门。有一张铺了垫子的床,和一个马桶一样的东西。那个床是我最感兴趣的东西,坐上去软软的,特别的舒服。其实也就很薄的垫子,对我来说已经很享受了。     我又担心起雨巧来,她应该和我一样,被关起来了吧。希望她没事,不要害怕。   我刚躺下没多久,就困意袭来,这么舒服的床我真是很久没有享受过了。   正睡的迷迷糊糊,门哐的开了。我一个翻身坐起来,刘队正站在门口看着我,“还挺舒服吧!”刘队说道,“起来。”   我站起来,刘队打量了我一下,骂了一声:“洗干净了还真是人模狗样的。你们两个还真是般配啊。”我知道他说的是雨巧,估计他也见到雨巧了。雨巧也应该和我一样洗了澡换了衣服,我的心才稍微的放下来一些。     张气短也在刘队的旁边,于是我被张气短拉着,来到了一间办公室一样的房间。有一盏很亮的台灯照着。张气短命令我坐在房间正中的一张小板凳上,并用台灯照着我。然后他和刘队一人一边的坐在办公桌的两侧。     刘队坐下清了清嗓子。打量了我一遍。问:“还装傻吗?”     我说:“没什么好装的了。”     “你叫什么?”     “黎明。”     “怎么写?”     “黎明的黎,黎明的明。”     “屁话!”     “早上黎明的那个黎,明是明天的明。”     张气短怪笑了一声,:“刘队,这名字起得好啊。”     刘队继续问:“哪里人?”     “湖北荆州。”这是我的老家。     “身份证呢?”     “早丢了。”     “你当乞丐多久了?”     “好几年了。”     “为什么当乞丐?”     “没钱。”     “我看你身强力壮的,为什么选择当乞丐。”     “没本事,只能要饭。”     “上过学没有?”     “小学。”     “呵呵,小学?你当我看不出来吗?你不是没有文化的,你至少念过高中。老实交待,什么学历?”     “高中。”我本来很想说我是大学毕业,但是觉得没有什么必要。     然后刘队又如同查户口一样问了我不少这样的问题。我能如实回答的都如实回答了,有的瞎编的,估计他也听不出来。     张气短在一边记录。     刘队问:“那女的和你什么关系?叫什么?”     “乞讨的时候认识的,叫雨巧。没什么关系,一起要饭而已。”     “她精神正常吗?”     “不正常,她怕人。”     “哦……你们认识多久了。”     “半年不到。”     “一直在一起吗?”     “一直在一起。”     “我再问你一次,你有学历,身体也不错,为什么要当乞丐?”     我很想老老实实的对他说因为我被蓝制服们追杀,没有办法才当乞丐。但是说了有什么用呢?他们可能会认为我胡编乱造。     “我跟人合不来,没法干活。”我只好这样说。     “为什么合不来?你性格有问题?还是什么原因?”     “性格孤僻,和人没话说。”     “上河沟村去过没有?”     “这是哪里?”     “哪里?你在那里杀了人,你不记得??”     “杀什么人?”     “别装蒜,你杀没杀过人你装就能装过去?”     “我没杀过人。”     “呵呵,还在装,装的还真是那么一回事!”     刘队给了张气短一个眼色。张气短从旁边的文件夹里面拿出一堆东西,走到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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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8 10:29:04

      是一堆照片。第一张就是孙老头的大头像。张气短问:“认识吗?”我没说话。第二张是孙老头女儿的。第三张是村长的。第四张让我把眼睛睁大了一下,这是那个被我用砖头拍死的笑眯眯的人,脸上被拍成了烂西瓜,仰面躺在院子里。拿枪的那只手似乎被什么东西炸掉了,手被炸得不见了。     第五张照片是那个被我抠出眼睛的人,趴在地上,剩下的那只眼睛睁着,满脸是血,看样子也是死了。     后面还有几张是这两个死人的不同角度的照片。   刘队长挥了挥手,张气短把照片收起来。刘队问:“认识上面的人吗?”   我摇摇头。     刘队呵呵的笑了几声:“真是鸭子死了嘴硬啊,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你看看这个!”站起来递给我二张纸。     上面是一个人的头像素描图片,很像我。另一张是个女的,似乎有点象雨巧。我看着这两张素描,什么话都没有说,把手垂了下来。刘队站过来,把我手里的两张纸拿过来,说:“你们乞丐的样子我还真的半信半疑的,一洗干净就和图片一模一样了。你还想瞒多久。”     这帮警察真是老到,先开始问我和雨巧认识了多久,因为雨巧的图片画的不象她,这个刘队是要确认我到底是不是和雨巧在一起,才开头那么问我。     刘队接着说:“如果你还想继续抵赖下去,我只要明天让上河沟村的村民来这里做个人证,你就完了!你考虑清楚,最好现在就老老实实的全部交待清楚。”     我知道刘队说的一点都没有错,我最后的心理防线就被刘队这个老狐狸很快的撕破了。我知道我再沉默下去也没有什么用了。     我抬起头,说:“这个事情,雨巧没有任何关系。”     “这个不用你说,我们会调查。”     “我会交待清楚,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你说吧。”     “就是我说的东西你们肯定不相信。所以,我只想说给一个人听。”     “哦?”刘队咦了一下。     “放屁!!你少他妈的耍什么花样。”张气短吼了起来。     “张气短你先出去!”刘队沉思了一会吩咐道。     “刘队,你别听这小子胡说!!”     “你先出去吧。录音机给我。”     张气短不服气的从兜里拿出一个小录音机交给刘队,感情他们这帮警察还有偷偷录音的毛病。然后起身出去了,刘队停下录音机,倒回去了一点,好像把刚才他叫张气短出去的那段洗掉了。重新开始录音。     “老实交待。”这个刘队似乎是要补上洗掉的这段录音,所以又吼了一遍。     警察有时候做事有点神经质,不过也值得同情,工作习惯成自然了。做戏有时候做的让人哭笑不得。     于是我从我们两个乞丐在太原认识开始讲,略过了雨巧发疯的一段,只是说我们两个打算找个深山老林去自己养活自己。     我描述上河沟村的事情是大概是这样描述的:“雨巧发烧了,所以我们到村子里面看医生,这个医生就是孙老头,他有一个女儿。名字一直不清楚。孙老头人很好,收留了我们,也没有要我们的钱,也打算收我和雨巧做义子义女。在雨巧病好的时候,中午来了三个穿白大褂的人,村长也来了,说他们是市里面来医药扶贫的。不过这三个人好像不是什么好东西,孙老头怀疑他们不是医生,结果就有另外一个和他们一伙的人从墙头埋伏着,给了我们几枪,是一种麻醉枪,我、雨巧、孙老头、村长和小姑娘都被麻翻了。一动都不能动。这个医生说要销毁我们,于是有个人就拿一种放射光线的枪把孙老头他们化成灰烬,所以你们也不用找他们了,他们都被医生杀死了。当他们要销毁雨巧的时候,我突然能动了,然后拿砖头砸死了其中一个,又和他们扭打,结果跑了两个,另一个就被我用拳头打死了吧。照片上那两个人就是。然后我就背着雨巧跑了,躲在山里面两三天,到这个城里面又躲了两天,结果被你抓到。”     刘队一直没有说话,静静的听我讲完,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双目炯炯的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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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8 10:29:31

     十五、刘队是好人?        刘队炯炯的看着我,突然又古怪的笑了一下,然后脸色一下子变了,猛地把桌子一拍:“你以为我是小孩吗?编什么科幻故事给我听!”     我一愣,把头垂了下来。     刘队继续咆哮着:“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一次,我就立即毙了你。”     我还是把头低着。刘队在咆哮完之后,突然伏下身子,很小声地说:“你听见了没有,你刚才说的仅此一次!”     我有些惊讶,似乎这个刘队的反应并不正常,我点了点头。     刘队恢复了平静的一样说:“那你承认是你杀了这两个人?”     我说:“承认。”     然后刘队把张气短的记录本拿过来,哗哗的在上面写着字,一会功夫,应该是写完了。然后看着我说。     “你来签个字。”     刘队告诉我怎么签,并掏出一个印盒,让我盖了手印。     他上面是怎么写的,我也没有看到,反正如此而已,我也不用考虑是不是他还给我订个冤假错案。我已经是个什么罪都无所谓的人,哪怕他们非要将我冠名为还杀了孙老头,也没有什么关系。     挨个枪子也许比蓝制服追杀掉要来得痛快。   刘队把我签好字的文件收回来,看了看,眉头紧皱着。过了好一会才放下。然后从另一个文件夹里拿出一张纸,递给我:“认识这个人吗?”我一看,也是一张素描像,是A医生。   我的瞳孔放大,咬牙切齿的说:“认得,和他们一伙的。是头头。”     刘队把东西收回来,又低着头对我小声地说:“伙计,我再说一次,你刚才说的那个故事是你胡编的,你不要和任何人再说第二次。不然我毙了你。”     刘队恐怕知道的东西比我想象的更多,这只是我的想象而已。     刘队拿出录音机,哗哗的把录音机倒带,然后好象和刚才一样把磁带洗掉了。     他站起身,到门边把门打开,侧着身子出去叫了一声张气短。这个张气短跑了进来。     刘队对张气短说:“招了,那两个人是他杀的。”     张气短说:“刘队真是英明啊!!不过那几个失踪的人呢?”     刘队骂道:“你脑袋不清楚吗?他也不知道。”     张气短连声应合着:“是啊,是啊,我们只管杀人的。哈哈。”     刘队挥了挥我签字的文件,:“先把他带走。未经我的同意,任何人不准提审。”     “是!……赵局长也不准?”     “你小子屁话怎么越来越多!!”     “是!”     我被张气短带了回去,张气短一路上很高兴的样子,嘴里哼着些小调,把我推进牢房,临走的时候冲我笑着说:“哥们,睡踏实点啊。哈哈。”     门哐的一声关上了,房间里昏黄的小灯照着,窗外黑漆漆的,能看到一两颗星星。     刘队的反应我觉得无法猜透他到底在想什么,似乎他知道什么,似乎又只是想少给自己惹麻烦。他是否和蓝制服一伙的?这是个我想都不敢想的问题。我已经认罪伏法了,承认了是自己杀了人,我应该会得到法律的严惩,我杀人的动机尽管可以说是自卫,但是那种因为他们手持将人化成灰烬的可怕机器,论谁来听这个故事都觉得我是胡说八道。但是我又有什么理由杀了他们,刘队没有问,他只是确定了我是杀人者。可能在以后的几天,他们还要继续深入的问我杀人的理由,但是我应该怎么说?说实话可能不会有人相信,难道我应该编一个我自己发疯了,就杀人了的理由。A医生的出现到那两个人死去,他们的出现和身份对于刘队来说绝对也是一个未解之谜,如果刘队自己去揭开这个谜,恐怕他也……     我再也不敢往下想。又开始担心起雨巧来。雨巧如果没有我,可能还是在太原过着乞丐的生活,尽管我的到来她很开心,但是我也给她带来了灾难,很可能雨巧也会因为我而死去。也罢也罢,我死了就死了,我希望雨巧能够活下去。但是雨巧会这么想吗?     在胡思乱想中,我还是经受不住疲劳和这张“软软”的床,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还有早饭享用,一个馒头和一碗稀粥中飘着几片咸菜。这对我老说已经是美食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我的房门又被打开了,张气短和刘队一脸严肃地把我叫出来,一路无言。     我到的地方是一个比昨天的办公室好很多的审讯室,如果不是因为我知道我是犯人,我可能会认为这是一个小型的会客室,里面有沙发,有漂亮的桌子,也有一张更生猛的椅子,铁椅子,尽管有垫子,但是看的出来,我坐上去被椅子上面的栏杆一关,你根本无法随便乱动。     椅子对面的沙发上坐着两个人正在高兴的谈论什么。一个穿着很笔挺的警服,看警衔应该不小,另一个是一个政府官员模样的看着有点发福,但是显得很有气派。我一进去,这个官员就不住地打量我。     我心想,这次是高层来亲自提审我了啊。     老老实实的坐在椅子上,刘队很恭敬的对这两位说:“徐书记,犯人来了。”     “小刘,辛苦了。这次你又立功了。”徐书记笑着说。     “哪里哪里……”刘队退到一边,和张气短坐在我侧面的一张桌子两侧,摊开本子准备记录。     我想这个警察大概是刘队的公安局局长,而那个官员既然刘队都叫他书记,他很可能是TT市的政法委书记。     那个局长一样的警察冲着徐书记笑着,说:“那么我们开始吧。”然后转过脸对着我,马上就是一脸的严肃,人的表情能变得这么快,可见这些人也真是足够可以当演员了。     局长的目光在我脸上先扫了一遍,做出个不屑的眼神,问道:“你叫黎明吧!”     “是。”我有气无力地回答。     “你在上河沟村杀了人。你认罪吗?”     “认罪。我杀了人。”     局长给了刘队一个欣赏的眼神,似乎在赞扬刘队把我这个人驯服的很服贴。     在例行公务一样的废话之后,徐书记终于发问了。     “小伙子,你杀人的动机是什么?”     这才是真正靠谱的一个问题。     我看见刘队和张气短拼命的记录着,深怕把徐书记的字记少一个的样子。     “他们……调戏我老婆,我一冲动就杀了他们。”我真是厉害,这么混蛋的理由我也想的出来,不过能把雨巧撇干净就不错。     “呵呵,小伙子,年纪轻轻的,不要说胡话。”徐书记还是很平静的说着。     “就是这么一回事,我杀了就是杀了。我高兴。”     局长把沙发把手一拍:“你给我老实点!”     徐书记挥了挥手:“老赵,不用激动。”     赵局长瞪了我一眼,没说话了。     徐书记接着问:“据我所知,你和你老婆是乞丐,别人为什么要无缘无故调戏你老婆?”     “我也不知道。”     “那你就杀人,还这么厉害?”     “一生气脑袋就不好使,不知道下手轻重。”     “他们两个人都不是你的对手?”     “没觉得他们打得过我。”     “那他们有几个人?”     “四个。”我脱口而出。这句话有点糟糕了。     徐书记站起来,呵呵的笑着看着我:“四个人啊。你自己觉得你说话有道理吗?”     我没有回答他。     他接着问:“小伙子,你不要想着能够大包大揽,反正承认杀人了就行。我们是有原则,有政策的。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你有很多隐情不愿意说啊。”     我冷冷的看了这个徐书记一眼,他看着尽管很有气质,但是五官长相实在很平常,一张脸表情并不是很丰富,也许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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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8 10:29:50

      我冷冷的看了这个徐书记一眼,他看着尽管很有气质,但是五官长相实在很平常,一张脸表情并不是很丰富,也许是一个相当有城府的人。     “你如果坦白交待你的问题,我们也许还能宽大处理,如果你坚决不合作。对你第一没有任何好处,第二你的老婆同样也脱离不了干系。你要考虑清楚。”     这个徐书记是一块很老的姜,够辣,他很快应该发现了,雨巧是我的一个突破口。     我回答道:“呵呵,我说出来你们也不相信。”刚说完,我觉得刘队的眼神很尖锐的盯着我,不禁想到了刘队晚上叮嘱我的。我的故事不能重复第二遍。     “只要是真的,有什么不能相信的?你要相信政府、相信法律、相信警察,不要受什么影响。”     徐书记似乎是对我说,也是警告别人的。因为我知道刘队的眼神立即就收了回去。     这个徐书记似乎也是有目的而来,而他关心的也似乎并不是我到底杀了什么人,而是那些我杀的人是谁,他们干了什么事情。     我沉默着,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只觉得徐书记的眼神在我身上扫来扫去。我是应该听刘队的再不重复我的那段故事,还是听徐书记的相信政府和警察,把我的骇人听闻的故事说出来?     徐书记看得我我在犹豫,他坐下来,问了我一句:“你抽烟吗?     要不抽一根?”     我摆了摆手,我觉得我的头上似乎有汗流出来,似乎我面对着的徐书记和刘队,这两个人中间一定有一个对我非常不利的人。     正当这个时候,赵局长的手机响了,赵局长接起来一听,神态和眼神马上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他很敬畏的连连点头,回答着是是是。并看了徐书记好几眼。     徐书记盯着这个电话,脸上也阴沉不定。     赵局长放下电话。低低的说:“省里面专案的人下来了,马上就到。”徐书记呀了一声:“这么快!!”然后目光狠狠的扫在刘队的身上。    刘队马上站起来,满脸委屈的大声说:“不是我说的!!”   整个办公室的人沉默了。这种气氛突然就像一座山一样沉沉的压下来……连我都觉得有些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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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8 10:30:46

      十六、犹如撕裂一般的心痛        徐书记的目光又扫向赵局长,赵局长一脸苦瓜像的摊了摊手,意思是保证不是我说的。张气短更是大气也不出一句,那样子量他有九个胆子也不会通知省里抓到嫌疑犯了。     徐书记看着这几个人的样子,反而哈哈笑了起来:“算了,既来之则安之,省里面的专案人员是想抢些功劳呢?”     赵局长皱着眉头问道:“这次省里面反应那么大……”     徐书记马上打断了他的话:“老赵,不该说的不要说。”说完又看了看我。     我只是听着,什么反应都没有。     徐书记又问道:“他们什么时候到?”     赵局长说:“应该很快到,王书记亲自给我打的电话。”     徐书记有点惊讶的说:“王书记?他亲自抓这个案子?呵呵,有趣啊有趣。”     徐书记转身看看我,又对赵局长说:“既然省里面下来人,嫌疑犯我们也要照看的好些,这里似乎不是太合适。”     赵局长心领神会:“您是说先转个地方,中午我们先接待一下?”     徐书记哈哈一笑:“老赵,你真是越来越聪明了!想法很好嘛,重要嫌疑犯自然要重点保护。”     赵局长马上吩咐:“小刘,你和小张马上去备车,把犯人转到塔河103。快!”     刘队和张气短敬了个礼:“是!”转身就奔出去了。     徐书记对赵局长说:“你先跟着他们去备一下车。我最后问他几句。”     赵局长有点点犹豫,被徐书记眼神一压,也只好答道:“是。”也转身出去了,出门的时候还又仔细的看了我几眼。     这下办公室里只有我和徐书记两个人了。     徐书记笑着对我说:“小伙子,你的罪不小啊。省里都惊动了,你这个枪子少不了要挨上一颗。不过……”     他看看我,见我也还是没有什么反应,把手甩了一下,背过身去:“不过,你如果现在老实交待你的杀人动机和那几个人的身份,也许还能免于一死。”     我说:“反正都一样是个死,我多说也无益。”越是想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的人,我越是怀疑他的动机,我并不怕死,早在逃亡开始的时候,我已经把死看的很淡了,除非为了雨巧,我不会再轻易透露半个字。因为我知道,如果我再说一次,只有可能我和雨巧会死的更快,我死了就算了,但是雨巧和这个事情既然挂上钩,只有让她自己逃走,才是唯一的活下去的办法。     于是,我接着说:“除非你们现在就放了我老婆,我说了,她是无辜的。”     徐书记转过身来,很仔细的看了看我的眼神,说道:“如果我放了她,你还是不说呢。”     我笑了笑:“徐书记也是一个聪明人,我都已经这样了,说和不说都是一个死,现在也就是惦记着我老婆,你放了她,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徐书记点了点头,悠悠的哼出一句话:“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看你一片痴心,我就答应了你。你也知道,我这是对你有恩,你以后可别说出什么让我有麻烦的话出来。”   我心中骂道:“老狐狸,就算我和别人说了是你放了雨巧,你照样能够找到为了办案需要,用了一些手段的理由。”     反正不管这么多了,只要雨巧还有一片生机,我就赌上这一把。     “你放了我老婆,我就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冲着徐书记说道。     徐书记呵呵一笑:“好!”然后在沙发上一坐,点起一根烟,似乎陷入了沉思。     一盏茶的功夫,赵局长轰隆隆的跑进来,刘队跟在后面。看着徐书记在抽烟,我低着头不说话,他口中气一松,好像知道我还是没有说一样。对徐书记说:“车准备好了。民用车。”徐书记也没有搭理他,点了点旁边的座位:“老赵,你坐下,我有事跟你商量。”     赵局长乖乖的坐下,徐书记凑过身去,向赵局长耳语什么。   赵局长眉头时紧时松,中间嚷了一句:“不好吧。”徐书记把他一拉,继续耳语。然后命令似的:“老赵,就这么办了!”赵局长没有再说什么,脸色铁青的站起来,瞪着我,这时候我已经被刘队从那个铁椅子里面拎出来站着。   赵局长说:“带走。”     我就被刘队押着,向楼外面走去。     我们从一个小门穿过去,这个时候赵局长和徐书记也跟了上来,两个人还是在后面嘀嘀咕咕的。     穿过小门,是一个小院子,里面已经停着一辆发动的车,我一看,雨巧已经坐在里面前排。张气短正在车上张望着,看到我们来了,挥了挥手打招呼。赵局长抢先两步走上前去,示意张气短下来,张气短下车后,我被刘队塞进后座,把手铐在车里的把手上吊着。   雨巧见了我,马上一行泪掉下来,低低的叫着:“老公。”   我伸出右手把雨巧的手抓着,深情地说:“别怕,别怕,老公不是来了吗?”这时候突然想到我可能和雨巧分开,不禁心中一酸,一行泪也跌出眼眶。   雨巧眼泪流的更加厉害,我能够听到她脑袋里面说:“老公,你怎么哭了,是雨巧不好吗?”   我说道:“雨巧,没事的,没事的。”   我们两个人的手只能紧紧地握着,再也说不出什么。     赵局长在外面对刘队和张气短指示着什么,隔着车门我并听不清楚什么,只知道刘队似乎很不乐意的低着头听着,张气短则站在边上傻乎乎的认真听着。过了一会,车门被拉开了,另外一个不认识的年轻人坐上了驾驶座,徐书记则坐在了我的旁边。     徐书记吩咐道:“小李,塔河监狱。”那个小李答应了一声,一踩油门,这辆车就飞速的向院外驶去。   这个城市果然不大,一小会功夫就已经驶出了市区。这里是西部地区,车开出城市,很快就变成了荒山秃岭,这辆车就在一条几乎没有什么车的道路上奔驰着。一路上徐书记并没有说话,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直到车拐了一个大弯之后,绕到了一个小山包背后,徐书记才说了第一句话:“从前边路口下去。”   这个司机很听话的走下了这条小路,这条路非常的颠簸,在颠了七八分钟之后,车在一个小河沟旁边停下了。     徐书记看着我,淡淡的说:“照你说的,我在这里把你老婆放了。沿着这条河沟往前走,就没有人能找到你老婆了。”     我说:“好的。”雨巧已经回头惊讶的看着我,她眼睛睁的圆圆的,伸出她的左手想抓住我,我没有看雨巧的眼睛,并尽力的躲着雨巧的手,雨巧惨叫着:“老公,老公!!”我还是躲着她的手,并极力的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的眼泪流下来。     徐书记吩咐司机:“把那个女孩子放下来。给她点钱。让她走。”     司机马上非常听话的拉开车门,绕到另一边,把车门拉开,解开雨巧的手铐,把雨巧像拎小鸡一样从车里拎了出了。雨巧拼命的挣扎着,极力的尖叫着:“老公,老公,老公!!!不,我不要下来!!老公!你不要我吗?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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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8 10:31:14

      我的心如同大锤子砸烂了一样,难受的无以复加,我拼命的往车的一角蜷缩着,不去看雨巧,雨巧的目光如同钢刺一样刺进我的体内,几乎将我的全身的筋脉都挑断了一样。我像个受惊的孩子,躲在这个小小的车内。   司机将雨巧拖开,甩在了旁边的泥地里,然后快步的返回,雨巧惊人的翻身爬起来,冲了过了,那司机已经上了车,锁住了所有的门窗。雨巧在我这边车窗拍打着,不断地叫着:“老公,你不要走,老公!你不要不要我,你说了要和我在一起的。”那声音带着哭腔,嗓子似乎都已经撕裂了。   我用一只手捂着我的脸,不敢看她,因为我害怕我一看她,我就会忍不住地和她在一起,我心里想着,我杀了你们,我还能和雨巧在一起。   徐书记已经拿出一只枪,指着我的腰,低低的说:“你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样,我告诉你,如果你这次敢跑,你和你老婆的下场将会一模一样。”这句话如同催命魔音一样,让我再也没有反抗的想法,我只是在心里反反复复的重复一句话:“雨巧,你走吧;雨巧,你走吧。”   车发动了,将雨巧带了一个趔趄,雨巧还是拍打着我的车窗,用撕裂般的声音呼唤着我:“老公,我求求你,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车掉了个头,开始加速。雨巧尖叫着追赶着车,用尽全身的力气拍打着窗户,车子一带,雨巧终于摔倒在地上。   我一愣,吼叫着:“停车!!”   司机回了下头,徐书记还是阴沉沉的说:“停下。让他们说两句。”   车停下了,我吼叫着:“开门!开门!”   司机将门锁打开,我打开车门,站了出去。我的手还是铐在车把手上面,因为动作太激烈,我的手已经被手铐勒的鲜血直流。   雨巧摔倒在地上,见车停下来了,又站起来想我跑来,满脸的灰尘和泪痕,她看见我下来,眼神中又发出了光芒,叫着老公,向我跑来。   我看着雨巧的脸,突然大吼一声:“你给我站住!!”   雨巧站住了,呆呆的看着我:“老公,你要说什么。”   “我不是你老公,你给我滚蛋!!!”我大吼着!   雨巧愣住了,她慢慢的挪动了两步,向我说:“老公,你不要我了吗?”   “你给我滚蛋!!你不要过来,你滚开!!”   雨巧站在那里,没有再往前移动。她的大眼睛里面,眼泪翻滚着,在她沾满灰的脸上留下几道清澈的泪河。   “老公。”雨巧似乎在温柔的呼吼我。   “我操你x!你给我滚!!”我还是象个野兽一样吼叫着。   雨巧看着我,说:“我是你的女人吗?”   我吼道:“你不是我的女人!!”   雨巧还是说:“那你是我的男人吗?”   我吼道:“我不是你的男人。”   雨巧继续说:“那我还是你的老婆吗?”   我吼道:“你滚蛋!!!你不是我的老婆!!!你滚啊,你滚啊!!”   我记得这些对话,我们两个在太原和一路走来的时候,总是不断地重复着,雨巧问我:“我是你的女人吗?”我说:“是的,你是我的女人。”雨巧又问我:“那你是我的男人吗?”我说:“是的,我是你的老公。”雨巧就会甜甜的笑着:“那我是你的老婆哦!”这样的对话,一亿次也不会腻。是的,一亿次的对话都是这样,哪怕是这样,尽管我嘴上回答着,心中何尝不还是那样在回答呢。   雨巧看着我:“我去哪里,我去哪里?”   我吼道:“你沿着河边给我滚蛋!!你听不懂吗?”   雨巧呆呆的望着我,眼泪也似乎干涸了,说:“你说过一起死的!我睁开眼睛就能看到你的!”   我再也忍受不住,在眼泪的喷涌下,继续象个疯子一样吼道:“你给我活下去,就能看到我!王八蛋,你走啊!王八蛋!”   雨巧的眼中从新又发出光辉,她又向我跑过来:“老公,我们要一起死!你不要丢下我。”   我再也不能这样呆下去,我在心里一亿次的呼喊着:“雨巧,你要活下去,好好的活下去。”然后钻进了车内。把门重重的关上,徐书记说:“开车!”   司机轰的踩响了油门,车飞驰而去。   我捂着脸,伤心地几乎窒息。我似乎还听到雨巧在车后呼喊着我,我就这样低声的哭泣着。似乎这个世界已经在我的心中死了。   半晌,我抬起头,用哭红的眼睛看着徐书记,说:“我全部都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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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8 10:31:37

      十七、省里来的专案特派员      我从我身上的蓝色的斑开始讲起,到大家的死,到我的梦境,逃亡,流浪,乞讨,乡村警察,蓝制服,灰制服,到A医生的出现,他们动用了武器,到我杀了他们,直到被刘队抓住。比较细致的讲了一遍,但是我没有讲我和雨巧的相识,雨巧的身体,雨巧的来历和过去,所有关于雨巧的内容我都一句带过,因为我实在不想让他们知道雨巧的任何事情。雨巧,只是我逃亡生活里的一个偶遇,一个梦而已。   这个世界,在我的眼中已经死了,在离开雨巧的那一刻已经死了,我已经是一个死人,无论什么都不会打动我的心。不管以后我将会怎么样,都让这些快点来吧,销毁我吧,我已经受够了。   徐书记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沉思了半天,才闷闷的说:“看来,我给自己找个一个巨大的麻烦。”然后捂着自己的脸,似乎哭了。   司机开的车也几次打摆子,可以感受到司机心中的恐慌。过了一会,徐书记抬起头来,吩咐司机:“最快的速度到塔河监狱。”   塔河监狱坐落在一个荒秃秃的山上,看着如同地里面长出来的一个古怪的碉堡,阴深深的投着一股寒气。在路上还有一道哨所一样的关卡,不过司机掏出了一个证件,那守卫就立即敬礼放行了。   塔河监狱的门口,刘队和张气短已经在焦急的等待着了。那辆熟悉的桑塔纳2000孤零零的停在一边,看到我们的车过来,刘队立即迎了上来。刘队把我拉下来,看都没有看前排的座位雨巧不见了,对他来说,他似乎已经猜到了雨巧会没有跟着一起来。张气短还有点傻乎乎想问,马上被刘队的一个严厉的眼神给压回了肚子里。   刘队恭谨的问徐书记:“说了吗?”   徐书记象没有听到一样,径直向监狱大门走去,司机紧紧地跟在后面,刘队和张气短拉着我,紧紧地跟着,还没有走到门口,已经从侧门迎出了几个人,堆着一脸的笑脸亲热的和徐书记打招呼。徐书记还是好像没有看到一样,直接走进了监狱大门。   迎上来的那个人似乎是监狱长,他看了看刘队,说:“徐书记不高兴啊。”   刘队铁青着脸,重重的嗯了一声。   徐书记一路无言,快步向院内走去。监狱长紧跑了几步,才跟上,领着徐书记和我们向地下走去。这个地下室格外的开阔,灯点的很亮,走着走着就开始逐渐的变窄,旁边多出来很多有着厚重的铁门的房间。   直到走到接近尽头,才出现了一个门格外高大和笨重的房间,铁门上刻着几个大字:103。   监狱长把103的门打开,这个房间是一个非常大的房间,外面有一个审讯室一样的房间,摆放着不少的桌子和凳子。绕进去又是一个看守房一样的房间,看守房的角落上,才有一个看似牢房的屋子。我被刘队推到屋子里,房门重重的关上了。   我象死人一样走了几步,一屁股坐在床上,抱着脑袋,成了一尊雕像。   只呆坐了三五分钟,一个警察又把门打开,把我带出来,坐在审讯室里面。   那个监狱长吩咐手下的人给我照相,我自然随意地让他们摆布。   徐书记坐在一边,还是一言不发,只是狠狠的抽着烟。刘队在他旁边站着,只是望着我,也不说话。那个监狱长则左右也不是,似乎总是想和徐书记聊两句,但是看徐书记那个样子,只好把话吞在肚子里面。   这个时候,徐书记的手机响了,徐书记接起电话,马上换了一个嘴脸:“王书记!你好你好!”整个房间立即安静了下来。   “王书记有什么指示?”   “省里面专案的特派员下来了?”   “怎么没有早点通知我,我好准备。”   “老赵快中午的时候和我说了。”   “哦,是。我现在在外面,我马上过去。这个赵局长,瞎指挥!”   “中央下来的?”   “中央的?”   “我尽快赶到!”   徐书记把电话挂断,目光严厉的扫视了大家一圈:“我现在走,一会再回来,我没有来过这里。你们清楚了吗?”   监狱长立即一个立正敬礼:“是!”   “安排一辆车给我。”徐书记吩咐着监狱长。   监狱长屁颠屁颠的引着徐书记走出了房间,过了半天才回来。   刘队和我正对着坐着,也是一言不发,我是失魂落魄,连看都懒得看他们一眼。   监狱长先发话了:“刘队,是不是现在问一下话?”刘队摆了摆手:“算了,先关起来。对了,给他些吃的。”   我又被关进小牢房,大脑一片空白,尽管给我的食物显得格外的丰富,但是我根本没有胃口。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牢门又被打开了。我顺从的让两个警察拎到审讯室坐着,并戴上了沉重的脚镣和手镣。   审讯室里面已经坐了几个人,赵局长和一个黝黑精瘦的穿便衣的男人坐在一起,刘队和张气短则坐在另外一边。监狱长和两个警察则站在一边。   赵局长做了个手势,说:“田狱长,你和你们的人先下去吧。”估计监狱长得到这个指示已经无数次了,熟练的挥了挥手,转身和两个警察出去了。   那个精瘦的男人见他们下去了,说道:“徐书记什么时候来?”   赵局长马上回答道:“应该很快了,他今天本来在下面乡里视察,所以赶过来要耽误一点时间。”   “哦~徐书记不来,人就不能带走是吗?”   “哪里啊,这种重要的犯人,既然夏专员千里迢迢而来,徐书记不来招呼一下,我们哪说的过去。”   “哦,这么麻烦啊。没事,那就等一下徐书记吧。”   “夏专员不在这里审问一下?”   “不用了,我这个人就是个跑腿的人,笨嘴笨舌的,还是带回省里面再审吧。”   “瞧您说的。我们也都指望着省里面的专家、领导好好的给我们上上课呢!您别谦虚了。”   “呵呵,赵局长瞧您说的。我是想问问,不过我们有规定,现在不能问,必须会省里面问。”   “哦!遗憾啊遗憾啊!我们这个小地方,办案的经验还是少,抓个人可能还行,其他方面夏专员一定要多多指点。”   “赵局长你们这次的功劳很大啊!这么快就抓到了嫌疑犯!要给你记个一等功。”   赵局长哈哈笑着,乐得手直辍。估计这句话说到他心坎上了,自然不敢继续向夏专员施压,非要他就地审问。   赵局长能混到这个局长的位置,大风大浪自然也是经历过,绝对也是一个聪明人。   “夏专员既然不能审问这个犯人,那先把他收押起来,我们上去喝点茶吧?”   “不用了,犯人也呆在这里,我们就这样等着徐书记吧。要不徐书记一来,看见我们在喝茶,多少是有些不好的。”   “哦,也是也是。”   夏专员看了看我,冲刘队笑着说:“听说能抓到这个犯人,你功劳也不小啊!”   赵局长马上接过去说:“刘队悟性好,一说就明白,一点就透!”   刘队傻傻的笑了一下:“多亏了赵局长领导有方,要不我哪有机会表现。”   这话说得赵局长还是心花怒放,马上接过去:“刘队不要谦虚了,来我们这里时间不多,办的大案特案都是干净漂亮。局里面这次要好好的表彰你。”   赵局长的意思也很明显,省专案组你们就别找刘队了,我们这边表扬,你们就表彰一下我就可以了。   夏专员哈哈一笑:“强将手下无弱兵嘛!”   夏专员和赵局长于是开始互相吹捧,一个夸夏专员是专家是领导,一个赞赵局长处事果断办案得力。官场之上,这些话听起来都格外的肉麻。   赵局长插进一句话:“犯人尽管抓到了,但是我们这边还是没有什么头绪,不知道省里面有什么分析结果。”   “嗯,这个案子尽管看着只是凶杀,但是案中有案啊!”   “怎么讲?”赵局长追问着,这应该也是赵局长相当关心的问题。   “赵局长你也知道,失踪的人至今下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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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8 10:32:04

      “赵局长你也知道,失踪的人至今下落不明,被害的两个人也是查无此人。凶案现场疑点重重啊。”   “是啊是啊,省里面现在也没有什么结论吗?”   “没有。所以,关键点就在这个犯人身上。”   “是啊是啊,我们连夜突击审讯,这个家伙只承认了自己杀人的事实,什么原因一概不说。狡猾的很呢!”   “呵呵,秘密谁都想知道,我也很好奇,不过……”   赵局长脸色一红,嗯了一声。   “不过,事事难料,有些事情还是少知道为妙啊。”   “说的是,说的是……”赵局长似乎想到什么,一根舌头也不灵光的起来,“夏专员,我问问徐书记到哪里了。”   “好。”   于是赵局长找事干一样掏出手机,给徐书记拨打电话,说了几句,然后说:“已经快到了,5分钟。”   “好,我也期待见到徐书记呢!”   然后几个人都若有所思的沉默不言。   果然,5分钟后,徐书记满脸笑容的推门进来,见了夏专员马上伸出手去:“夏专员吧!!来晚了来晚了,没有耽误你办案吧!”   “没有没有,能见到鼎鼎大名的西北第一枪徐书记,徐老师,等多久都值得。”   “哎呀看你说的,我老了,还什么第一枪啊,早被你们这些年轻人超过了。请坐请坐。”   “您请您请。”夏专员也是客客气气的招呼着。   赵局长把自己的位置让给徐书记,和刘队坐在一起。   徐书记笑盈盈的说:“我听赵局长说你一到连中饭都不吃,直接赶过来,我真是惭愧啊。”   “省里面交待的紧啊。”   “王书记都和我说过了,让我们全力配合。”   “王书记操心了。”   “那现在是怎么办?直接带走吧。”   “是,我就是来直接带走的。”   “我来的晚,你有没有审问一下这个犯人?”   “没有,我直接带回省里面审问。”   “好的好的,有省里面出面,我可松了口气。我们问不出什么东西,还发愁呢!”   “还有一个女的听赵局长说没抓到……”   “赵局长,你怎么没有跟我反映!”徐书记有点生气。   “徐书记,我是想着,主要的抓到了,那女的……”   “不用说了!你啊,好大喜功,什么都是光说好的,不说坏的!”   赵局长把头一低,不说话了。   夏专员赶紧搭上一句:“徐书记,男的抓到了已经很好了。”   徐书记马上换了一张笑脸:“工作做得不到位。啊,夏专员,你怎么这么快就得到消息了,我们本来还担心万一抓的人不对……”   夏专员哈哈一笑:“这个嘛,呵呵,小秘密,徐书记不生气吧。”   “哪会哪会。我知道夏专员是袒护我们的一些大嘴巴。”   夏专员呵呵一笑,也不回答,说道:“事不宜迟,我们走吧。”   “对啊对啊!小刘,叫田狱长进来安排一下。”   刘队起身出去了。没过一会,我就被五花大绑一样推到了监狱的大院。   徐书记问夏专员:“要不你坐我的车吧。犯人让刘队他们看着。”   “不用了,还是我看着犯人。”   “要不这样吧,你和刘队带着犯人都坐我的车。我的司机开车比较快。”徐书记征求着夏专员的意见。   “哦?那真是求之不得。还想着见面时间太短,很多问题没有向徐书记讨教。”   “来来。”徐书记扶着夏专员的手就向他的那辆帕萨特走去。   两个人推推让让的,最后还是徐书记坐前面,夏专员和刘队在后面一边一个的把我夹在中间。   这辆车一溜烟的窜出塔河监狱,将赵局长他们远远的甩在了身后。   徐书记和夏专员一路上高谈阔论,说些和这个案子不着边际的话。直到开出了半天,才算说到正题上。   徐书记说:“王书记说您可是从北京下来的啊,我说我怎么没在省里见过你。”   夏专员笑着说:“呵呵,只能算是碰巧的事。”   徐书记说:“哪有这么碰巧的,北京下来人,那是我们这个案子已经足够的大,才会这样。”   夏专员说:“是有些问题挺有意思的,所以我和我同事专门下来一趟了解一下情况。”   徐书记说:“那部里面觉得什么问题挺有意思。夏专员能否透露一点。”   夏专员说:“这个我可不敢瞎说,我只是下来了解情况,别的一概不知。”   徐书记说:“我第一天看了这个案子,是觉得有些古怪,这个案子有问题啊。”   “有什么问题。我正想请教呢。”   “人死的古怪,一个尽管是被犯人用砖头打死的,但是手却在死后被炸掉了。另一个人受的伤应该不至于死掉,但是解剖结果是他死于心肌梗塞。而且,村民见过另外两个医生打扮的人,这四个人全部都是来路不明,查无此人。院子里面还有厚厚的一层灰黑色的灰,分析结果也很古怪。刘队你说呢?”   刘队说:“徐书记说的没错。”   “那您是觉得,这个案子里面的一些人身份很神秘?”夏专员接着说。   “是啊。尽管我们抓到了杀人的凶手,但是他只承认杀人,别的什么都不肯说。”徐书记说道。   “是这样吗?徐书记真的不知道犯人交待的杀人理由?”   “夏专员你说的哪里话,我今天才是第一次见到这个犯人。”   “呵呵,徐书记啊,你知道就知道嘛,何必搞的这么见外?有些事情,你知道了,说出来还是好的。”   “夏专员,我这就不知道你什么意思了?”徐书记似乎有些生气,说话的口气开始生硬起来。   “徐书记,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我不知道。小夏同志!”徐书记明显的改口,已经足够证明他在生气。   “徐书记,你不要生气。我问你,是不是你知道的东西结果不是你想要的?”   “小夏,就算你是中央派下来的,说话也要注意分寸!”徐书记重重的哼着。   “徐书记,那我问你,你是不是以为我是第二通道下来的人?”   “你什么意思,什么第二通道!”徐书记的话有点发软了。   “呵呵,你不要继续装下去了,你是不是以为,你掌握了一些信息以后,就能进入第二通道,飞黄腾达?”   “小夏,我再次警告你一次。你不要胡说八道!”   “得了,徐书记,你在几年前在塔河的犯人口中传达出来的一些信息,经过分析,发现了第二通道的存在,你知道只有依靠一些关键信息才有可能进入第二通道。所以,这个案子你特别感兴趣。”   “小李,把车停下。”徐书记命令到。   那个司机把车停下来,呆呆的看着徐书记。   徐书记的一张平常的脸突然如同恶鬼一样恐怖,他狠狠地说:“小夏同志,也许你真的有些神通广大,但是,我告诉你,每个人都不是你想象的这么简单。”   “徐书记,你的存款有2800万,这些足够你掉脑袋了。”   “放屁!!”徐书记的脸涨的通红。“小刘,我命令你,叫这个人下车。一切责任我来承担。”   “我不敢……”刘队小声地说道。   “你!!!夏专员,请你下车!!!后面有车接你!”   “哦?我要和犯人在一起。”   “随你的便!!!”徐书记已经不象一个正常人了。   “谢谢,不过我不会下车。而且我要告诉你,你怀疑这个事情是C大队的事情,但是你失算了,这个事情比C大队更古怪。你惹祸上身了。”   “你住嘴!!”   “你以为你找到C大队的事实的物证,就能靠着C大队的资料进第二通道吗?你错了,你的好奇心和欲望害了你。”夏专员继续冷冷的说。   “哈哈哈,你是个疯子!告诉你,这里是我的地盘,我就是这里的皇帝,你以为你会活着回去吗?”徐书记掏出一支枪指着夏专员。   “哦!你是打算杀了我吗??”   “小李,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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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8 10:32:41

    “小李,杀了他!”徐书记吼道。   小李也掏出一支枪,指着夏专员的脑门。   “刘德民,今天的这一切我告诉你,是因为有人疯了,威胁政府官员!”   然后徐书记用枪指着刘队:“你最好不要动,你知道我是西北第一枪,你只要一动,我就会要了你的命。”   徐书记瞪着刘队,沉沉的说:“小李,开枪。”   嗵的一声枪响,还是消音手枪,一片血花飞溅开来。   我眼前一片血光,惊的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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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8 10:32:58

    十八、我只是一个诱饵      我睁开眼睛。小李正吹着自己的手枪,说道:“真麻烦!”   夏专员正掏出白色的手绢擦着自己的脸。   那个徐书记的头血淋淋的,歪倒在一边。那个司机小李上去摸了摸他的脖子,回过头来呵呵一笑:“妈妈的,这鬼东西血还真不少。死了,应该没有痛苦。”   刘队接过话去:“唉,又多了一个畏罪潜逃的贪官。”   夏专员接过话去:“大狗啊,你就是有个毛病,心软。”   刘队只好笑了笑,伸了伸身子:“着老狐狸的好奇心害了他。唉~~”然后又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刘队和我说过不要再说第二次,结果我说了,那个听到的徐书记就死了。   夏专员也笑了笑,转头看了看我,看到我一脸的惊愕,拍了拍我的肩膀,笑了笑说:“别害怕,我们就是C大队的。这些都是我的同事。我们是来保护你的,你不要害怕。”   司机小李也笑呵呵的和我打了个招呼,好象刚才杀人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夏专员对我说:“我叫夏阳,不过,你可以叫我山猫或者C09。”   这一切的发生都只是在短短的几分钟,我的大脑已经转不过来了,突然出现的C大队,刘队身份的转变,也着实仍我吃惊不小,这种当场击毙人的场面,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老实说,比A医生销毁人的场面更为血腥。我只能张着嘴,啊啊的说不出话来。   夏阳对小李说:“剩下的事你知道该怎么做。我们先走了。”   小李答应道:“明白。”   于是夏阳和刘队就拉着我下车了。那辆帕萨特就一溜烟的开跑了。   刘队把我的手镣脚镣都解开,让我能够轻松的步行,夏阳带着我们绕下公路,捡小路熟悉的带着路。   刘队看我还是一脸铁青,只是紧紧地抓着我,并不和我说话,而是和夏阳聊了起来。   “山猫,我真是服了你,你怎么知道徐书记会叫我们坐一辆车呢?而且他在什么地方停车,你似乎都算计好了。”   “呵呵,徐书记这点心思还琢磨不透,我还干什么啊!”   “这个家伙和徐书记说的话,老鹰他们都听到了吧?”   “哦,一直在监听,一字不漏。”   我就有点纳闷,他们怎么可能听到我和徐书记在车上的对话呢?司机小李也不可能将信息这么快穿出去。唯一的可能似乎就是小李身上有窃听器一样的东西。   “唉,我是不想知道这么多,光听这小子说了一段,我就知道这个事情麻烦可真不小。我该哪里调动了?这次找个好点的地方。”   “大狗,你这个家伙真是不争气,老鹰这么器重你,你非要干些苦力活,和我在队里面搭档一下,不是挺好吗?”   “我还是觉得过的象个老百姓比较好。太复杂的东西,我想着都头疼。”   “哼,就知道你要这么说,这次你暂时不调动,先执行护送任务吧。”   “哦,又是护送到总部啊。”   “那还去哪里?安乐窝?”   这两个人就呵呵的笑了起来。   第二通道,C大队,对我来说完全是陌生的词语,尽管听了一路,但是我还是如同小学生听大学教授讲课一样,一窍不通。只是大概理解了,第二通道似乎是一种什么体系,C大队是一个什么神秘的单位。他们和蓝制服有关系吗?夏阳说他们来保护我,是真的吗?看起来,刘队、夏阳他们似乎也是在调查蓝制服和A医生的事情,他们是蓝制服他们的死对头吗?   胡想了一路,才总算平静下来一点,我问夏阳:“唉……你们……带我去哪里?”   夏阳看看我,笑了笑:“带你走啊,你还想呆在这个地方啊。”   刘队拍拍我:“相信我,我们是保护你的。”   我哦了一声,又问:“那我老婆,你们也能找到吗?”   夏阳的脚步顿了一顿,说:“我们会安排,你们暂时不能见面。”   我似乎觉得他的意思是说雨巧他们也找到了,但是现在不能见到我。不管事实如何,我至少觉得有了一线转机,我和雨巧在未来是有机会见面的。想到这里,我的心情总算好了起来,刘队尽管紧紧地抓着我,但是我也第一次感觉到了安全,身边的人不是敌人,应该是伙伴,哪怕只是出于保护我的目的。   又绕了几个弯,前方的拐角处现出了两辆黑色的汽车,有三个人已经站在车边等候着,都穿着平常不过的衣服。看到我们过来,也是笑盈盈的打了个招呼,其中一个人带着个眼镜,看着很斯文,迎上来一步笑呵呵的问:“解决了?”   夏阳笑了笑:“解决了。小虫去处理后事了。”   眼镜看着刘队也笑了笑:“大狗,这次你是不想回来都不行哦,谁叫你立了功。”   刘队摸了摸头:“麦子你别笑话我了,还不是老鹰这么指示的。”   这个叫麦子的仔细打量了我一下:“就是他啊?闹得惊天动地的,本事也真不小哦。”   刘队说:“是这个小子,从合尧县调过来的资料也证明就是他。”   麦子说:“大狗你这次执行护送任务吧,黄山跟着你。”那边那个叫黄山的人冲着刘队和我笑了笑。   麦子又对着我说:“李胜利,这次要委屈你一下。”我一愣,我这个名字很久很久已经没有人提起了,我自己都快忘了我叫李胜利了,这个人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然后麦子从衣服里面掏出一个金属筒子,说:“我必须要给你注入一个定位装置,以方便我们能够找到你,这也是为了更好的保护你。”   那个筒子一拿出来,我就感觉到刘队的手微微的一震,似乎这个东西他看了有些害怕的似的。   夏阳也过来拍了拍我:“只是在你的皮下植入一个信号发射器,没有问题,只有一点点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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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8 10:33:11

      刘队嚷了一句:“他也要~~~~……”   麦子递出来一个眼神,尽管他看着斯斯文文的,那个眼神却是冰一样的冷,让我也心中跳了一下,不过麦子很快眼神就又温柔了下来:“安全第一。”   刘队和夏阳也什么都没有说,黄山和另外一个人也过来帮忙,撩起了我的衣服,麦子在我肚子的最上方摸索了一下,把这个筒子贴近了我的皮肤,说:“千万不要动,只有一点点疼。”然后我觉得嘭的一下,一个热乎乎的硬物打入了我的体内,并立即膨胀了一下,一阵剧痛,我啊呀一声叫了出来。   麦子已经将那个筒子拿开了我的身体,额头上似乎还有细细的汗珠,他说:“三分钟之后就不疼了,你坚持一下。”我低头一看,我的肚子和肋骨交界的地方,一个小指头那么大的洞口,正向外冒着血。黄山迅速的拿出一个胶布一样的东西将我们的伤口盖住,我已经疼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那个东西在体内停下来,膨胀了一下,然后似乎又有些转动,搅动着我的身体,那疼痛就一阵阵的袭来,不一会,我的额头上就布满了汗珠。   麦子说:“不好意思,忍一下。山猫,我们走吧。大狗,你们开那辆车。”   我疼的天昏地暗,被塞到车里面,疼得弯下了腰。车已经发动,刘队坐在我旁边,黄山开车,车扬起一阵尘灰,沿着小路开了出去。   车开出了几分钟,我的这种剧痛才慢慢的停歇了下来,尽管不疼了,但是还是明显的感觉到那个东西似乎已经牢牢的抓住了我的肉。我喘着气,慢慢的坐起身,刘队拍了拍我:“好了点吗?”我嗯了一声。   “最近这两天还会发作,你忍着点,有心理准备就好。”   “哦,谢谢。”我转念一想,莫非刘队身上也有这个东西?   黄山也转过头搭了一句:“你千万不要撕掉那个胶布。”   “好的。”转眼就看到刘队也在摸自己的肚子,一脸的回忆。   “我们要去哪里?”我问道。   “一个地方。”刘队平静的回答。   “那是哪里。”   “不远,开一天车就到了。”   我知道刘队绝对不会说,也只好懒得去管。闭着眼睛回忆刚才那些惊心动魄的情节,从我被抓住到现在,也就不到一天的时间,但是这一天的经历已经足够一个正常人穷尽一生的时间去琢磨了。   就算我工作的时候,再大的场面,也没有出现过这么多神秘又有特点的人物,一个个似乎都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五花八门,形形色色。一张平常人的面孔背后,都隐藏着骇人听闻的故事,我以前平静生活的周围,是否这些人物也时刻围绕在我的身边,只是,以前一直没有一个我这样的管道去窥探到这一切而已。   雨巧是否也落在了他们的手上?我相信既然连给徐书记开车的小李都是一伙人,那么他们找到雨巧的可能性绝对非常的大,那他们会怎么跟雨巧说?会说我还平安吗?   从以前的蓝制服到现在的第二通道,C大队,我真是有点糊涂了,我一直以为神秘组织最多只有一个,但是腾的一下又钻出来第二个似乎和蓝制服针峰相对的组织,是不是恶人自有恶人磨的道理。这个世界上也许不存在绝对的强权,再恐怖和强大的组织的背面,也许永远有一个对手或者几个对手在时刻盯着他,一旦找到机会,就会举起利刃,毫不留情的刺下去。   唉,我叹口气,这个世界我不知道的东西还太多太多了。也许一觉醒来,才发现是南柯一梦而已。   这辆车一直不停的在急驰着,车上备着汽油和食物,中途只是偶然下来换了一次汽油,并解了个小便。然后其他时间都在车上,刘队和黄山中间也换了几次手,都是一换下来就打瞌睡,可能是他们一直开的都很快地原因吧。   这样持续不断的开了十几个小时,终于看上去应该逐渐走进了内地,一路上人和车都渐渐的多了起来,经过的镇子和小城市也都看上去繁华多了。这时候天刚刚蒙蒙的亮了起来。我们驶入了一个山区,车在并不是很平坦的道路上飞驰着,剧烈的颠簸几乎能够让人的肺都跳出来。   刘队很疲劳的又换了下来,冲我笑了一笑:“快到了。”   我坐的屁股都要开花了,生平第一次还是坐这么久的汽车,于是一脸愁容的说:“你们也真够辛苦的。”   “没什么好辛苦的,习惯了。”刘队伸了伸懒腰,边伸边说:“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们到底是谁?”   我来了点精神,连忙的回答道:“是啊!是啊!能说一下吗?”   “我们啊?”刘队把懒腰伸完,看着我说:“你觉得呢?”   “是特种部队吗?”我问道。   刘队眼光闪了闪,突然把我的衣服一抓,脸凑过来,恶狠狠的盯着我:“告诉你,我们是魔鬼!”蒙蒙亮的早上,加上黑漆漆的车里,刘队的脸显得格外的狰狞,那两个眼珠子似乎也在发出红光。   我吓得全身都抖动了一下,双手立即去抓住刘队的手,哪里还有什么睡意!   我全身的汗毛都顿时竖了起来。那一刻我什么都相信,现在说什么我都能相信,因为这一切在我看来本来就不是人间应该发生的事情。我用力掰动着刘队的手,口中叫着:“你……你……”   刘队把手一松,突然哈哈哈哈的笑起来,我是又怕又惊,看着他的样子,自己也缩着脖子。黄山在前面也哈哈笑了起来,:“哈哈哈,我说大狗,你不说就不说,还吓唬别人干什么。这个大狗还真起得好呢。”刘队哈哈笑了笑,手伸过拍了拍我:“是不是很刺激啊。还累不累?”   我真是想哭又想笑,这个看上去只比我大上3、5岁的刘队,有时候象个小孩子一样,还喜欢恶作剧。我放松了心情,也陪着笑了两声:“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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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8 10:34:02

      十九、太岁的追击      黄山大吼着:“瓜娃子的!”双臂用力的挥动方向盘,车在路上象个醉汉一样摇摆着,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地面的声音,剧烈的轰响着。   我和刘队在后面象打架一样激烈的互相碰撞着,刘队嘴里粗鲁的吼着脏话。车刚稳定一点,刘队就吼道:“你妈的,再来!!”   这个时候,车的后部又重重的挨了一记,汽车怪叫了一声,居然被震的跃起,整个的在空中翻了一个个,刚一落地,却再也控制不住,轰的冲下来了公路。   整个世界都在旋转,我如同一个肉丸一样在车里翻滚着,身体重重的和几乎所有车内的部位亲密接触了几次,脑袋被撞的轰轰乱响。不知道车翻滚了几次,终于安静了下来。我居然还清醒着,不顾身上的疼痛,四下乱看,车还是正着四轮着地的状态,旁边的刘队满脸都是血,头歪在一边,似乎昏迷了。前面黄山被车前窗的变形卡着,一动也不动。   整个车里充满了一股子金属粉末和汽油的味道。   我把刘队拉了拉,他看起来还在喘气,我用手推了一下我这边的车门,只是哐当了一下,似乎被卡死了,我用脚狠劲的踹了刘队那边的车门,门居然晃晃悠悠的开了,我从刘队的身上爬过去,下了车,然后拼命的把刘队拽出来。   刘队的脑门上正汩汩的冒着血,一条腿古怪的扭着,应该是断掉了。我身上到处都疼,脸颊上也有热热的血流淌着。尽管我也应该伤的不轻,却觉得自己还有很大的劲,这个时候我什么都没有管,玩命的把刘队拖开了几大步。   刚要转身回车那里去拉黄山,车却嘭的一声,爆炸了,我被一阵热浪扑倒在地。一抬头,黄山已经淹没在这辆严重变形的车的火焰之中,只看到一点火焰中的影子忽隐忽现。   我架起刘队,使劲地向坡下滚去。为何说是滚去,是因为我们所处的位置是一个大坡,身边都是胳膊粗的树木,地上一层厚厚的树叶和枯枝断木,我刚拖着刘队走了两步,就两个人摔倒在地,向前翻滚着,我一直死死的架住刘队,怎么也不肯放手,刘队这个时候在我的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带他走!”   头顶上传来了古怪的嗡嗡声,我也并没有抬头观看,只是带着刘队不停的翻滚着,站起来又摔倒,摔倒了又站起来。好几次刚站起来,就觉得身后象丢下一块大石头一样闷闷的砸向地面,一股强烈的气浪就把我又冲倒在地。如果砸到我的脑袋上,我一定会被击成肉饼。   终于,我和刘队被挡住了,阻止了继续向下翻滚,这居然是一个大沟,顶上一片石崖象个盖子一样盖在这个沟的上面,我和刘队就是从一个巨大的缝隙处滚下来这条沟的。我站起来,把刘队拖起来架着沿着这条沟向前跑去。   一道淡黄色的光芒从沟的上方划过,传来一阵嗡嗡声回响着。   我什么都不顾,拖着刘队向前半跑半爬着。   刘队轻轻的哼了一声:“放下我吧。”   我看了他一眼,他眼睛闭着,嘴角在蠕动着。没有搭理他,继续跑着。   “谢谢你,放下我吧。”刘队身体猛地一挣,将我也拽到在地。   我沉声的说:“起来,我们一起。”   刘队继续挣扎了一下,拒绝了我。   “那是一个已经存在了几千年的组织。”刘队挣扎着说道。   “什么。”我的动作迟缓了一下。   刘队的眼睛使劲的睁了一下,毫无任何的光芒。   “活下去。"刘队继续说。“活下去,解开它……雨巧在等你。你快走!”   “不!”我又使劲地想拉刘队起来。   “让我完成我的任务。”刘队一挣,“你一定要活着。”   然后刘队满嘴都涌出血来,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眼中居然闪出一道光芒:“认识你,我很高兴。”然后头一歪。全身软了下来。   刘队死了……   我能感觉到一个生命在我身边消逝,这个感觉如此的强烈,甚至能觉得一股能量离开刘队的身体,眨眼就消失了。刘队滚烫的身体在我的手中瞬间的冷了下去,这个刚刚还在几分钟前坚毅、刚强、幽默的汉子,这个我离开北京之后第一次信任的男人,就这样,在我手中冷了下去,消逝了……   这就是死亡,安静的如同一个天使。   我滚下两行热泪,把手从刘队的身后抽出来,头也不回的继续向前跌跌撞撞的跑去。我告诉自己:“活下去。”   那嗡嗡声一直在我头顶鸣响着,在我跑出了不到20米,前方一道光闪动了一下,一个东西已经从前面钻进了沟里。   我也不管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想都没有想,就连抓带爬的往沟上爬去。刚刚爬出沟,一股气浪就从沟里冲出来,把我顶了起来,飞了一两米,然后重重的摔在地上。我嗓子一甜,吐出一口血。   爬起来想也没有想,继续向前跑去。我的眼睛也开始迷糊了起来,前方的景象一片朦胧,如同一个幻境。   身后又如同引爆了一颗炸弹一样,更强烈的气浪把我冲起老高,我向前飞行了一会,被一颗树挡住了,我摔在地上,胸口的肋骨可能断掉了几根,几乎喘不上气,我靠着那颗树,因为喘不过气而双手乱抓着,脚也使劲地蹬着。   一团淡淡的光芒就降落在我的面前。   这就是刘队所说的太岁吧。在黄色的光芒中,似乎有另一些隐隐的光芒在滚动和闪耀着。似乎是一个鹅蛋一样的生命。   我看着这个东西,什么反应也没有,没有吃惊,居然也没有害怕,就是看着这个东西。那个东西内红光闪动了起来,我再也没有力气,闭上了眼睛。   嗵的一声巨响,随即是如同地震一般的震动。   我意识一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迷迷糊糊中,我似乎被一个人架了起来,我费力的睁开眼睛,我眼前有一张黑漆漆的金属质地的网扣在地上,网线很粗,有指头一般粗细。   中间似乎曾经网住了什么东西,在网的中间有一滩黄褐色的烂肉一样的东西瘫在地上,莫非那个就是刚才袭击我的太岁?   我定了定神,身上的痛楚感强烈的涌来,不禁难受的弯下了腰,我的肋骨肯定是断了,我能觉得胸部有骨头刺痛着我,全身没有一个地方不难受。   我斜着眼睛瞟了一眼扶起我的人,穿着深绿色的制服。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我身边的人已经越来越多,都在紧张的喊叫着什么,乱糟糟的,什么都听不清楚。我知道我得救了,于是眼前有一黑,再次昏了过去。   这是一个如此漫长的昏迷,以至于我醒来的时候,觉得如同隔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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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8 10:34:22

      我躺在一张软软的宽大的床上,盖着洁白的被子,房间里光线柔柔的,让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并不刺眼,我稍微扭动了一下,全身都似乎绑上了绷带,让我并不能轻易的活动,并且伴随着一阵阵的疼痛。   一个温柔的声音传来,是一个女子的声音:“他醒了。”   一阵脚步声传来,一个男人低着头看着我,我挣扎着想坐起来一点,但是被一只有力的手按住了:“你躺着,不要起来。”   我看过去,是夏阳,刘队的搭档。我的心踏实了一下,平静了下来。   夏阳看我又平静下来,吩咐那个女子:“请叫老鹰过来吧。”   那女子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是个穿着白大褂的女子,个人很高。   夏阳在我的床边坐下来,小声地问道:“李胜利,你能听到我吗?”   我点了点头,微微睁开眼睛看着夏阳。   “我是夏阳,你不要担心,你现在很安全。”   “这是哪里?”我低声的说着。   “这是C大队的总部,你现在很安全。”   “哦。刘队长死了,黄山也死了。”   “我们知道了。请安心一点,你继续休息,别想太多。”   我点了点头,闭上眼睛。   过了一会,门外传来了脚步声,门被慢慢的推开了。一个很浑厚的男中音说:“他怎么样?”   夏阳回答:“很清醒,但是很虚弱。”   “好,可以和他说话吗?”   “应该可以。”那个女子的声音很温柔的说,“不过他还是很虚弱。”   “我知道了。”   然后这个人坐在我身边,看到我也微微的睁着眼睛注视着他,微微的笑了一下。   这个男人是一个看起来很有威严的男人,看起来大概40岁左右,眼睛不大,但是炯炯有神,似乎是那种能够把人看透的目光。   “你好,李胜利。”这个人低低的而慢慢的说。   我睁开眼睛,也勉强着笑了一下:“好。”   “我们能聊一下吗?”这个男人说。   “能,没问题。”我尽管还是昏沉沉的,但是我知道我的大脑已经在清醒的状态中,知道我在说什么。   “山猫,小田,你们出去吧。把门关上。”这个男人吩咐道。   “好的。”山猫答应着。   那个应该叫小田的女护士也低低的应了一声,和山猫一起出去了。   这个男人看他们出去了,转过头看着我问道:“介意我问你一些问题吗?”   “好。”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老鹰,是C大队的。”   这个老鹰的名字我从刘队和夏阳的嘴里听到过,从他们的语气中,这个叫老鹰的男人应该是C大队非常高级的人物。   “听到过。”我回答。   “你的事情,我们大概都知道了。你和那些追杀你的人熟悉吗?”   “不熟悉,只知道有一个人曾经是我公司的老板。”   “哦,是叫吴建军吗?”   “应该是。”   “那你现在对这些人有什么了解呢?”   “没有,完全不了解。”   “你身体里是不是有什么你觉得不正常的东西吗?”   我把眼睛睁大,看着这个叫老鹰的男人。   这个男人很平静的看着我。   “是的,我身体里有东西。”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能告诉我大概是一个什么样的东西吗?什么感觉?”   “说不清楚。似乎是一个动物,又好像是一个机器。”   “你怎么能够确定那是一个动物?”   “我不能确定,我只是凭感觉。”   “那它在你身体里的哪里?”   “最开始在后背上,后来我用刀刺了一下以后,就不知道它在我身体的什么地方了。”我本来可以说,这个东西可能在我的脑袋里。但是,我决定不要这样说,这个老鹰我总觉得他是那种什么都干得出来的人,尽管看着很平静,但是我的确从第一眼看到他,我就很害怕他,这种害怕是一个弱者见到强者的那种敬畏和畏缩。不管再如何害怕他,我也绝对不能说它在我身体的哪里,这似乎是一种大脑里的潜意识,这种潜意识一直在告诉我,不能说,不能说。   “嗯,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很想知道追杀你的人的身份?”   “是的,你知道吗?能告诉我吗?”我听到老鹰这样说,突然异常的兴奋了起来,居然一使劲将自己撑着坐了起来。   “你躺下。”老鹰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顺从的躺下,生怕他不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老鹰。   “刘队应该最后和你说过,那个组织成立了上千年。”老鹰沉沉的说着。   “其实这也不奇怪,中国成了了上千年的组织除了儒释道和一些公开的教派以外,据我们了解还有300多个不被公众了解的组织。不过大部分已经转入地下,不为人知或者消亡了。”   “300多个?”   “是的,你接触到的应该是我们掌握到的最大也最神秘的一个组织。他们的历史从唐朝就开始了。”   “唐朝?”   “是的,他们一直是一个非常神秘的不公开的组织,我们知道他们的存在也是最近几年,他们的活动越来越频繁。而且,并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   “那个袭击我们的叫太岁的东西也是他们的东西吗?”   “是的,太岁在中国历史上出现了多次,如果我们没有弄错,太岁这种东西,是被他们直接控制的。但是太岁是怎么来的,是个什么东西,他们怎么控制的,这都是未解之谜。”   “那我能做什么?”   “呵呵,你问的好。你要知道,你身体里,你觉得存在的那个东西,可能就是太岁。”   “我,身体里,有太岁,那个东西?”我惊讶的一字一顿的说。   “我们还不能确定,这也只是我们的猜测。他们似乎一直在选择人而在这些人的身体里放置什么东西,但是我们并不知道他们会选择谁,以及选择的规律,也就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们会选择了你,你却带着那个东西逃脱除了他们的控制。结果是,他们的反应非常激烈,几乎全国都在寻找你。我们利用这个机会掌握了他们的一些情报,这也是一个揭开这个组织秘密的大好机会。”   老鹰顿了一顿,慢慢的似乎很不情愿的说:“我们叫这个组织为深井。”   “深井?”   “这只是一个我们内部的叫法。你喜欢叫什么都可以,比如叫蓝制服?”老鹰冲着我笑了一下。   “嗯。”蓝制服是我对他们的叫法,这些老鹰都知道。估计得益于我在轿车上和徐书记的“坦白交待”。   “现在你就是解开深井秘密的关键,你能够配合我们吗?”老鹰牢牢地盯着我的眼睛,慢慢的说。   “我,我,我应该可以。”我脑袋中乱的很,老鹰的目光让人简直不敢拒绝他,也只能这样回答他。   “好,我就说这么多。你先好好的休息。我会再来看望你,你在这里会很安全。”老鹰微微的笑了一下,拉了拉我的被子,将我盖好。他站起来转身就向门走去,刚要拉开门,却突然转过身,对我笑了一下:“你可以问山猫一些你想知道的。不用客气。”然后步出房门,把门关上了。   这个老鹰的形象就像刀子刻在我脑海中一样,牢牢的记住了。   坦白的说,这个老鹰说的话我并不是听的很明白,他说的一些东西合理却又不可思议,听起来好像是和我说了不少的秘密,但是仔细的回味,还是一片迷茫,说了和没有说一个样。但是我又不得不相信他说的那些,而给予他一定的信任。老鹰是一个好像有魔力一样的男人。   一会,那个小田的护士轻轻地进来了,她把门关上,轻轻地坐在我的床边。   她很漂亮,是一种非同常人的漂亮,几乎有点不像凡间的女子。她伸出手,轻柔的放在我的额头,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看着我,居然让我心中一阵害羞,躲避了一下她的眼神。   她温柔的说:“你恢复的真的很快。”   然后把她的嘴向我的脸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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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8 10:35:04

      二十、五个人中的一个      我一阵面红心跳,逐渐感到她的呼吸就在我的脸上方不远停了下来。我偷偷的看了一眼她,她伸出手摸了我脖子的皮肤一下。   我啊一声,把脸转过去对着她。她似乎没有一点点地羞涩。   她用手指对着我脖子上的一块皮肤轻轻的按了两下,说:“你脖子上有一个斑呢?”   啊?我听到我脖子上有个斑这句话立即全身鸡皮疙瘩嗖嗖的冒了出来,那种害羞马上躲到了九霄云外,对于斑这个字,几乎就是如同怕鬼的人听到有人叫“鬼”这个字一般。   我紧张的问:“什么斑?”   小田笑了笑:“怎么这么紧张?就只是一个斑啊。”   “我能看看吗?”我追着问。   “好。”小田答应了一声,从兜里掏出一个很精致的化妆盒,打开有一个小镜子。“给你,你自己看。”   我艰难的伸出手,发现我这只手上和手臂上都打着厚厚的绷带,以至于根本没有办法抬起来。   小田笑了一下:“我拿着你看吧。”然后帮我照着。   这个化妆盒一靠过来,就是一股幽幽的清香传入我的鼻子,弄得我心中又是一荡。定了定神,我用镜子照着看了一下我的脖子。   果然,在我的脖子左右的正中间有一个指甲盖大的斑,紫红色的。不过我仔细看了看,和以前我背上的那个斑差别还是非常的大的。似乎是一个瘀青。我想伸出另一只手按一下,却手臂抬不起来。   小田知道我不能动,甜甜的一笑:“是不是想摸一下。我帮你。”   让后她把手指伸出来,在我那个斑上面轻轻的按着:“疼吗?”小田问我。   “不,不,不疼。”我脸又刷的红了。   “那痒痒吗?”小田又用手帮我抓了两下。   “不,不,不痒。”我慌乱的回答,我这辈子住过两次医院,一次是一个凶悍的老护士凶悍的对待我,一次是一个肥胖的女护士对我爱理不理的,怎么到这个不知道是不是医院的地方,却碰到这样一个不像凡间女子的美丽温柔的护士?   “那奇怪了,待回土大夫来看你的时候,你问问他吧。”小田笑嘻嘻的把镜子拿起来。那双水灵灵的眼睛对我眨了眨:“应该只是瘀青啦,不要紧的。”说完就盈盈的站起来,站在旁边收拾起什么东西来。   门又被推开了,山猫没有什么表情的进来,走到我床边看了看我,问:“现在想休息吗?”   我回答:“还好。”然后很快的又瞟了小田一眼,小田也冲我一笑,我脸就一阵红。   山猫说:“你先休息吧。我以后再来看你。”然后站起来,对小田咳嗽了一声:“嗯喝,你注意点!”   小田好像很害怕山猫一样,马上把头一低,小声的说:“是!”那样子真是很让人怜爱。   我似乎也觉得山猫是在警告小田不要对我太过分,于是安下心来,很快又沉沉的睡过去。   很快,我被尿憋醒了,估计是打吊针打的。我有点着急,这该怎么办,看到小田正坐在旁边看一本书,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最后实在忍不住,鼓起勇气说:“哎,大夫……”   小田马上抬起头看着我,问:“什么事。刚才睡得还好吗?”   “还行,我……那个。你……”   “是想小解吗?”小田马上笑盈盈的问。   “啊……是……我自己来……”我如同被抓到把柄的犯错的小孩子,真不知该怎么说。   “我来帮你吧。”小田起身从我床底下拿出来一个很小巧的带一个喇叭口的塑胶器具。   “不要,不要,我自己来。”我挣了挣想坐起来自己解决,但是发现以我目前的状态不太可能完成这个简单的工作。   “没事的,这两天都是我帮你的呢。”小田毫不羞涩的靠近了我。   “不不不不不不,我自己来……”我一下子就慌了神。   “没事的。”小田根本没有搭理我,手一下子就拉开我的被子,将那个东西放到我的那里。我手都没有来的及抵抗,就觉得一只软软的手将我那个东西拿住放在了喇叭口里。   “我……”我真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我不看你的。你解吧,别紧张,乖。”小田轻轻的笑着,看得出她似乎脸上也有一点红润。   我根本解不出来,一只手仍然拼命的想去扶着那个塑料容器。这真是一种折磨……男人越紧张就越尿不出来,挺长时间了,我才终于厚着脸皮,脸上发烫的解出了小便。小田把容器,拿下来,居然又迅速的拿起我那个东西用纸还是什么东西擦了一下,然后迅速的将这个害人棍放进我的裤子里面,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个小东西已经有点膨胀了。唉,杀了我吧,这辈子就数这个事情最丢人了。   我再也没有睡着,一直觉得自己很丢脸,脑袋里想着自己真不争气,这点小事就兴奋起来,雨巧请原谅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过了一阵,门外传来了一堆的脚步声,一群人进来了。   打头的是一个带着黑边眼镜的中年人,也穿着白大褂,后面跟着那个叫麦子的男人,再后面是山猫。   白大褂走到我面前,打量了我一下,问小田:“都还好吧?”   小田回答:“一切都很好,刚才小解了一次。”   我一听到脸就又刷的红了。   这个白大褂根本没有搭理我,拿出几个小仪器一样的东西在我身上按按戳戳,一会才说:“恢复的很快。”   “土大夫,他脖子上有个斑。”小田说。   “哦,我看到了。没事,是块静脉淤血,过几天就好了。”土大夫回答道,然后看着我说:“你身体很好,你不用担心。”   我点了点头,看到这个土大夫的眼神一直在我那个斑那里晃来晃去,倒觉得很有些奇怪。   麦子靠过来,问我:“记得我吗?”   我点了点头,回答:“记得。”   这个麦子也是很客气的笑了笑,拿出一个仪器在我肚子上方悬停了一会,说:“土大夫,运行正常。”   土大夫嗯了一声,又看着我说:“你多休息一下,明天要麻烦你配合我们做几个化验。”   我配合的点点头。   山猫也显得比较关切的看了我一眼,说:“你好好休息。”   于是一行人又出去了,脚步声很快远去。   小田过来把我被子整理了一下,说:“有事你就叫我,我叫小田。我不在你就按你手边那个按钮。”说完把一个带着线的按钮放在我手边。   “好的。”我还是一阵脸红。   这样沉沉的又睡了过去,第二天我的手臂上的绷带和夹板被拆掉了,一些地方也换了药,改成比较轻快的纱布包裹着,身体也觉得有劲了,我自己都觉得我恢复的真的很快,肋骨尽管还有点疼,不能剧烈的扭动身体,但是像小便的时候,却也不必用小田那样帮我了。   小田见我绝对不愿意她帮我,总是笑得很甜。到底是叫小田还是小甜,我觉得可能应该叫小甜。   中午小田喂我吃了一些流质的食物,到下午的时候,土大夫带着另外两个护士进来了,长的比小田差点,但是也属于非常漂亮的美女了。我心里纳闷,这里是什么地方,男人一个个的都是看着阴沉沉的,神秘兮兮的,女人却都一个个的标致漂亮单纯的很。   我被安放到轮椅上,终于第一次出了这个房间。这是一条看起来很干净,但是显得很老的一个通道,墙上挂着很多的指示牌,用英文大写写着很多代号一样的文字,并有箭头指示。这个地方分叉路口很多,我绕了一会就觉得自己已经迷路了,小田推着我,土大夫在前面熟悉的带着路。一路几个行色匆匆的穿着深绿色制服的男人夹着又大又厚的文件袋擦身而过,只是和土大夫打个招呼,包括小田在内的三个美女护士都是视而不见。   从一个电梯下来几层,一出电梯就看到几个大大的玻璃房子。里面有不少仪器和人在玻璃房子里面穿者白大褂带着口罩忙碌着。我被带到一个很大的玻璃房间,被扶到一个很干净的大床上,然后一个巨大的仪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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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8 10:35:21

      从一个电梯下来几层,一出电梯就看到几个大大的玻璃房子。里面有不少仪器和人在玻璃房子里面穿者白大褂带着口罩忙碌着。我被带到一个很大的玻璃房间,被扶到一个很干净的大床上,然后一个巨大的仪器就从天而降,是个半环一样的机器,在我身上上上下下的慢慢游移着,似乎在找什么东西一样。持续了挺长时间才停止下来。也没有人问我什么,我就被带到另一个玻璃房间去。   连续过了几个房间,都是一些巨大的机器将我从头到脚的盖住,有的还会抽我一些血放进去,有的则是在身上密密麻麻的粘满了金属条,有的则是不断的发出各种颜色的光,将我眼睛晃得五光十色的。   整个下午的时间就这样度过,没有人和我说什么,也没有人问我什么,我就傻乎乎的他们要求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回到病房,那个小田笑盈盈的问我:“还习惯吗?”   我支支吾吾的回答:“还好。”然后在小田的帮助下,躺在了床上。   我看着小田又在旁边忙忙碌碌的,心中的疑惑也逐渐的升腾出来。   “小田护士,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哦!”小田答应了一声转过来看着我:“这里是C大队的总部啊。”   “是在什么地方啊?我看着好像是地下……”我问道。   “这里就是地下。”小田笑了笑。   “今天我看到的那些机器都是做什么的呢。”   “这个嘛,我也不知道。我只负责照顾你这样的病人。”   “你也是C大队吗?”   “应该是吧,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C大队的。”   “那你怎么来这里的都不知道吗?”   “不知道……”小田的声音低低的,手上也不麻利起来,看起来,她似乎并不愿意回答我这个问题。   “你是不愿意告诉我吗?”我又问道。   “不是,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只记得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在这里了。”小田背过身去,不再让我看到她的脸。   “你都没有出去过吗?”   “我……从来没有出去过……”小田的声音听着很不对劲。   我突然从心里升起一阵痛楚,这个叫小田的护士,似乎是真的从来没有离开过这个地方,这是多么悲惨的事情。   “那你知道外面的世界吗?”   “知道啊,有电视可以看。我其实也很想出去看看。”小田突然又开心了,甜甜的笑着对我说:“不过我在这里很习惯呢,一点都不闷。要到外面的世界,我还真有点害怕的。”   是啊,外面是一个残酷、残忍、变态、充满了物质、欲望的世界,与其去感受这个痛苦,还是留在这里算了。我没有打算继续问这个问题。于是岔开了话题。   “这里好大啊!有多大啊。”我问道。   “我也不知道有多大,反正是很大很大的,好多地方我都不敢去,因为会迷路的。”   “难道这里没有什么人吗?”   “人很多啊,但是很多地方都是一个人都没有。”   “你也没有朋友吗?”   “有啊,我有好几个好姐妹啊。”   “那你们都是照顾些什么人呢?”   “什么人都有,好多人都很可怕的。有的一句话都不说。”   “啊?”   “你很有趣的,话很多,而且人也很好玩。”小田甜甜的笑着看着我。   “哈,是吗?”我觉得挺有趣的,我这么几句,小田就会觉得我很有趣。看来是不是没有人和她这么拉家常一样和她说话。   “嗯。”小田重重的点点头,笑眯眯的又开始收拾她的东西。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来从这个小田的身上几乎是问不到任何有价值的信息了。不过我还是尝试着问了一句:“那你知道什么是太岁吗?”   小田一顿,身体颤抖了一下,她赶紧说:“我不知道的。”   她越是这样,我越觉得她知道点什么。于是我把自己撑起来,追问着:“你知道的,你不愿意告诉我吗?”   小田似乎有点害怕的身体扭动着,连续的急促的说着:“我不知道的,你不要问我,我不知道的。”   我说:“不要害怕,能告诉我吗?”   小田转过身来看着我,脸都似乎有些变形了,她很尖的说着:“我不知道,你不要问我,不要!”然后一下子从我的房间跑了出去,重重的把门关上了。我勉强着自己从床上挪了下来,缓缓地靠近房门,房门锁上了。这是一扇如此坚硬和宽厚的房门,现在小田一走,我突然觉得这间房子其实就是一个牢房一样,冰冷冷的,毫无生机。   我从房门的一个小窗口望出去,外面灯光并不明亮,在眼光能够看到的地方,长长的走廊几乎是无限制的延伸着。   我敲了敲门,喊道:“有人吗?”   没有人回答我,这里似乎是一个死掉一般安静的地方。   我的心里突然一阵慌乱,心中发毛,我似乎是困在一个孤岛上的小蚂蚁一样,那么的无助。我又用力敲了敲门,还是没有人回答我。这种感觉真的如同世界只有我一个一样。   我自己坐在床上,没有了小田的屋里,也是如同死一样的安静,静的几乎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咚、咚、咚、咚……   我突然又想到了雨巧,她在哪里?也在这里吗?也许就在我的隔壁。一想到雨巧我的心又剧烈的绞痛了起来。她胆子小,如果关在和我一样的屋里,她一定会非常的害怕。   我忍受着,觉得自己从一个陷阱又跳入了另一个陷阱中,甚至开始恐怖起来,如果我一辈子都坐在这个小屋子里,我该怎么办。我也会和小田一样,永远看不见外面的世界吗?越想越觉得恐怖,于是又站起来拼命的敲打房门,大声地呼喊着:“有人吗?有人吗?”   每一会,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我的面前,是山猫。他在旁边的墙壁上按了几下,门打开了。   他钻进来,把我拉住,让我回到床边上坐着,然后严肃的看着我:“不该问的东西不要问!你还想活下去就不要想了解的太多。”   我总算平静了一些,只好木纳的答应着。   山猫在屋里背着手来回的踱着步,我则呆呆的看着他,山猫踱了几圈,突然问我:“你想知道什么?”   “没有,我就是想知道那个害死刘队长的太岁是什么。”   “老鹰不是和你说过了吗?”   “但是……”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大狗是太岁害死的,但是更是深井杀死的。你想报仇吗?那就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不打掉深井,还有更多你和大狗一样的牺牲者。”   “可是我什么都说了啊。”   “没有!你还有没有说的!你身体里的东西在哪里?你说啊。”山猫突然恶狠狠的盯着我。   “我……我真的不知道在哪里。”我委屈的说,我决定打死也不说这个东西可能在我的大脑里。   “你不怕死吗?你不怕我们把你解剖了,把你全身的肌肉都翻起来看?”   “我怕死,但是我不知道在哪里我怎么说啊。”我也极力的狡辩着。   山猫唉了一声:“算了,可能你真的不知道。你要知道,我是为你好。如果找不到那个东西在你身上的什么地方,你也活不下去的。你要记住。”然后俯下身子来,牢牢地盯着我。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让我全身都颤抖了一下。   山猫呵呵笑了两下,在一旁的椅子坐下,不再搭理我。   过了不到两分钟,土大夫和麦子过来了,小田则低着头跟着他们的后面。   麦子进来笑眯眯的对我说:“李胜利,太岁的事情你迟早会知道的。不要着急,我们会在合适的时间告诉你的。”   土大夫走过来让我躺下,又用某个仪器在我身上点点戳戳的,重重的哼了一声:“安心养好身体,你还需要更多的配合我们。”然后眼光又落在我脖子上,我下意识的感觉到,他在看我那个脖子上的斑。   小田低着头过来给我打了一针,一会功夫我就睡意袭来,沉沉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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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8 10:35:40

      以后的几天,小田还是在陪着我,但是我也不敢在问一些她的问题,只是有时候说些外面世界里面的事情,听得小田总是睁着大眼睛非常好奇的看着我,不断地问:“那后来呢。”这样觉得轻松多了。   我的身体试验还在继续,我坐电梯往下的程度也是越来越深,似乎这是一个没有底的世界,对我的试验也开始被成了一种古怪的身体反应和声音的测试,有时候还有不知道什么人在我昏昏沉沉的时候不断在我后面念咒一样喋喋不休,我还在一个逐渐加快的转盘上面被要求尽力的保持平衡等等等等。   我也知道,他们都是在找我身体里面的东西,而且电梯越往下深入,保安措施就越加的严密,很多地方不仅要几个人同时开一扇门,而且还会接受光线长时间的照射才能进入。而且,越往下,机器设备也是从来没有见到过的,人也越来越少,有时候巨大的房间里面只有我和两三个人在,一说话就有持续的回音。   我的身体也完全恢复了,这么重的伤,在这么几天的时间内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也对我来说也是一个奇迹,当然对他们来说也是一个奇迹。   应该是第七天的时候,我被带到地下的一个房间里,土大夫在我身上粘满了金属片,然后把我安排在一个小的金属房间里面,有一个玻璃墙可以让我看到外面。土大夫坐在一个离我不远的仪器旁边,山猫和麦子分别坐在两侧,也在操作着什么。   嗡的一响,我这个房间震动了起来,我渐渐发现我的房间变小了,仔细一打量,才发现是我身边的两面金属的墙壁向我靠拢了起来。而且逐渐合拢的速度在加快。我大惊失色,用力的敲打玻璃墙,吼着:“你们干什么!”但是土大夫只是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山猫他们则聚精会神地,连头也不抬。   很快,这两面墙我伸开手就能摸到了,我用手撑着,但是无济于事,这两面墙嗡嗡的震动着在向我合拢,我大喊着大叫着,但是外面的几个人似乎毫无反应。我咒骂着,你们这帮王八蛋,想让我死就让我干脆点,不要这样!   墙壁还是在慢慢的合拢,我上下左右前后的看了看,根本没有地方可以逃生,我贴着玻璃墙,用力的抵挡着这两面墙的接近,这两面墙仍然无情的接近着我,最后已经紧紧地贴在我的身上,我侧着身子,感觉一阵大力向我冲击着,我就要被压扁了,我的骨头也在咯咯的响着。我不禁难受的发出了巨大的嚎叫声。   微微一震,这两面墙停止了,并很快的又打开了,我疲软的摊倒在地上,动都不能动了,不仅仅是惊恐也是愤怒,什么保护我,完全就是鬼话,我只是他们抓获的一个珍惜动物,是一个小白鼠而已!   一会,玻璃门打开了,山猫和麦子进来把我架起来,他们两个似乎很兴奋的样子,把我从屋里拖出来,放在一个大椅子里面,山猫看了我一眼,我也看了他一眼,他头一扭,不再看我。我心里骂着:“王八蛋!”   刚在椅子上躺了一会,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有异状波?”这是老鹰的声音,他是怎么冒出来的。   土大夫说:“是。非常异常,和太岁的某些波段有些像。”   “好!立即转到6区!严格保密。”山鹰吩咐着,从我身边走过,又回头看了我一眼,俯下身子看着我,似乎有些笑意的说:“不好意思,让你受惊了。”   我真想吐一口唾液在他脸上。   我被转移到了所谓的6区,住进了一个巨大的乳白色的病房,这个病房墙都是塑料的一般,软软的,一面墙上则好像有几个窥探孔一样,如同眼睛一样盯着我。小田没有出现,她可能看不到我了。   我又被打了针,懒懒的摊在床上,使不出一点劲。只能慢慢的在地上走上几步。就这样,我在这个屋子里面静静的呆着,不知道时间,什么都不知道,我想起了我以前的梦,我梦见我在一个白色的房间里,口中戴着金属套,不能合上嘴巴,手脚都被绑着。我意识到,也许我这个梦很快就要变成现实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房间外面想起了一阵尖锐的警报声,开始有人从我房间门口匆匆的跑过,我靠到门边,听到外面的确如同警报一样拉响着,人跑来跑去,喇叭里似乎还有人叫喊着。   很快,我的房门被打开了,两个穿着深绿制服,都戴着古怪的金属面具,把我按在他们推来的一辆车里,然后用一个套子把我头一套,我就什么都看不到了。只是能听见,外面喇叭里在喊着:“入侵者进入,6区F口,警告,这不是演习;入侵者进入,6区F口,警告,这不是演习。”   终于有入侵者了,我以为这个地下的神秘世界,不可能有人能够入侵进来。   我被快速的推着,身后传来一阵一阵的铁门关闭的声音……   等我头上的套子拿起来的时候,我看到了老鹰,老鹰和另一个微微有点胖的高大的男人站在一起。那个高大的男人看着我,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转了个身,不让我看到他的脸。老鹰则在小声地解释着什么。   过了没有多久,几个人进来了,是山猫、麦子、土大夫和小田,然后老老实实的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山猫紧紧地皱着眉毛,手不安的抓着扶手。麦子一脸的严肃,眼神盯在地上,土大夫则目无表情,好像准备听一场戏。小田则低着头,似乎非常害怕的样子。   那个微胖的高大男人对老鹰说:“你也坐过去!”   老鹰明显身体颤抖了一下:“老虎。我……”   “坐过去吧。”这个叫老虎的男人头也没有回。   “是!”   老鹰也一转身,和他们坐在了一起。   这个叫老虎的男人转过身来,我身边两个戴着古怪的面具的男人则把我推到老虎的身边,然后分别站在我的两侧。   老虎低下头,如同野兽一样的目光将我看得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老虎问我:“你看看里面哪个人是深井。”   我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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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8 10:36:49

      二十一、唇枪舌战        我看着老虎,只能摇摇头:“我不知道。”     老虎呵呵的大声了笑了一下:“你确定你不知道?你说吧。”     “我是真的不知道。您叫我怎么说?”     “凭直觉说。”老虎威严的命令我。     凭直觉说?我又不是算命先生,也不会预言,摆卦。我说不是瞎说吗?但是老虎那个口气我听得出来,我如果不瞎说一个,他可能会一口把我的头给咬掉。     我看了看那五个人,小田低着头根本不敢看我,只是腿在那里打抖,应该不是她。接下来的土大夫表情正常,看到我看他居然冲我微微一笑,做出来一个无所谓的态度,看上去也不象。山猫还是显得很紧张,看到我的眼光递过来,手似乎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然后干脆用手把头一托不看我,他应该是最可疑的,但是也不象。接下来是麦子,这个戴着眼镜看着斯斯文文的人,其实应该是个冷酷无情的人,如果要给他一个称呼,我会叫他斯文杀手,麦子看我正看着他,严肃地哼了一声,把眼神移开也不看我。最后坐在一边的老鹰,虎着一张脸和我对视着,嘴唇撇来撇去,看上去似乎很生气,他倒让我不敢继续看他。     我其实很想说是老鹰,这个家伙最坏也最阴险,很多收拾我的办法也一定是他想出来的,包括给我做那个铁屋子的试验。于是我又多盯了他几眼,没想到老鹰就一下子拍凳子站了起来,指着我鼻子骂道:“你觉得是我你就直说!看什么看!”我赶紧把眼神收回来。这家伙发起脾气来还真是有点可怕。     老虎也比较大声地说:“坐下!”老鹰无辜的看了老虎一眼,咕哝着坐下了,还是恶狠狠的看着我。     老实说,这5个人中我从来没有怀疑任何一个人是蓝制服他们一伙的,让我挑出来一个是深井,真的是一个非常非常难的选择。但是如果我不说,我觉得比我瞎说一个更危险。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抬起头看了老虎一眼,这个叫老虎的男人看来是他们最大的老板,身材如此高大魁梧,站在那里就不怒自威。尽管看着凶神恶煞的,但是从直觉上看,他并不是一个阴险狡猾的人,反而觉得光明磊落的很。老虎知道我在看他,头也没有低,只是冷冷的甩了一个眼神给我:“你想好了吗?”     我低下头,最后又打量了这五个人一次,目光停在山猫的身上,山猫似乎头上也透出了点点的汗珠,突然喊了起来:“李胜利!我和大狗救了你,我是深井早就杀了你了!你要想清楚!”     麦子突然紧接了一句:“你当时杀得了吗?是谁那么想做押运回总部的工作?”     山猫转过脸,却显得异常平静的接过麦子的话:“呵呵!你以为你不想吗?”     麦子一皱眉,呵呵一笑:“山猫你说话别着急,我本来就是负责押运和安全的。你说的是句废话。”     山猫又想接着说,被老虎的大嗓门打断了:“吵什么吵!还没有说是谁呢,就开始互相咬?”然后眼睛凌厉的扫了老鹰一眼。     老鹰低声说:“对不起,太突然了,他们有点失控。”     山猫和麦子两个人应该是叫上了劲,估计这两个人平日里就相处的不是很好,这种时候自然会爆发出来。两个人都怒气冲冲的。     这个时候,我却突然拿定了主意,伸出一只手指了一下,说道:“我觉得是他……”他就是山猫。这真的只是我的直觉,我并说不出来为什么我一定会选择他,真的只是我的直觉告诉我山猫可能是深井。     山猫突然就暴怒了起来:“谁?我?”我点点头。山猫一下子就从椅子上跳起来,对这老鹰和老虎哭了似的喊叫着:“别相信他,你们都知道的。我不可能是深井!”这个山猫从我见到他开始,就觉得他是个有点神经质的人,这次终于爆发了。     “你住嘴!”老虎吼了一声。很快,山猫突然弯下腰,手按着腹部,脸上顿时一阵惨白,跌倒在地上,身体一弯一曲的,并难受的尽力撕叫着:“不……不是我……你们知道的。”     小田吓得哭了起来,土大夫和所有的人的脸上都是一片惨白。     老虎哼了一声,说:“得了,先起来吧。”然后山猫在地上停止了呻吟,一动不动了,过来一会才蠕动的站起来,嘴角上挂着血,跌跌撞撞的一屁股坐回到他原来的座位上。山猫幽怨的看了我一眼,嘿嘿笑了两声,再也不愿意看我。     我的心里一阵颤抖,只是我感觉是山猫,这样说了,山猫就要受这样的罪,山猫如果的确是深井也就算了,如果他其实不是,那他一定恨我入骨。     老虎问我:“你为什么觉得是他?”     “我不知道,只是凭感觉而已。”我站站咧咧的回答。     “哦。看来你的感觉有点问题嘛!呵呵。”然后老虎转身坐到和他们正对面的一张椅子上。环视了大家一眼:“大家都说说。”     我觉得老虎是在故意制造一种心理恐慌,给大家一种极大的压力,他也知道我只凭感觉说出来的人一定不准确,但是他用了这么一手,让山猫疼的满地打滚,这里面如果有人是真的深井,心里一定会觉得发毛。如果心态失去了平衡,那么他露馅的时间也不远了。我也不知道老虎是不是这么想的,他这个人看上去威武雄壮,但是绝对不是心思简单,只会用酷刑的人。     大家沉默了一阵,似乎也想到了老虎的这一层,都在极力的压制自己的表情。半天,一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有山猫在那里沉重的喘着气。看他按着的地方,就是我被麦子注射进去不知道什么东西的位置。我的心中也是一片寒意,我身上的这个东西尽管没有那个斑那么神秘,但是却足够的恐怖,是一个随时会爆炸的定时炸弹。     第一个开口的人还是山猫:“绝对不是我,老鹰你也知道的,我是怎么加入C大队的。呼呼。”     老鹰本来坐在那里一言不发,似乎还被刚才的恐怖震撼着,难道老鹰的身上也有和我一样的东西。     麦子说:“谁都有嫌疑,包括我。山猫,你不用解释了。”     山猫也没有看麦子,只是呵呵的笑了一下:“麦子,你不用搞的自己很公平的样子,我坦白的告诉你,我最怀疑的就是你,只是一直抓不到你的把柄。”     麦子看了看山猫:“哦?反咬一口了?哼。”     老鹰还是看了看老虎,看老虎没有任何反应,也说道:“麦子,我问你,你是什么时候返回总部的。”     麦子惊讶的看了一眼老鹰:“我在大狗出事之后当天下午就回来了。老鹰,为什么这样问我?”     老鹰没有搭理麦子,继续问:“土大夫,你回忆一下,麦子是什么时候见到你的?”     土大夫沉沉的说:“当天下午4:30左右。”     老鹰继续问:“他问了你什么?”     土大夫说:“他问我李胜利现在安全吗?”     老鹰笑了一下:“麦子,我问你,你刚回来,我们并没有告诉你李胜利还活着,你怎么会说这样的话?”     麦子并没有着急,他笑了一下:“我真的只是凭感觉,如果李胜利死了,土大夫见到我的表情绝对不是我看到的样子。”     山猫哈哈笑了一声:“麦子,你在狡辩。”     麦子瞪了山猫一眼:“好啊,我在狡辩,那我问你,我们到了总部以后,你一溜烟跑哪里去了?”     山猫哈哈一笑:“安乐窝啊。你不是人,我还是人呢!!”     麦子指着山猫:“你!你有种再说一次。”     土大夫说:“麦子,我证明山猫去安乐窝了。”     麦子对土大夫吼道:“你凭什么能够证明?”     土大夫没有表情的嘴角翘了翘,代表他在笑:“就凭我曾经是B大队的人。”     麦子的脸一黑,这句话似乎给了他重重的一击,连老鹰也似乎脸色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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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8 10:37:15

      麦子的脸一黑,这句话似乎给了他重重的一击,连老鹰也似乎脸色变得很难看。   土大夫看了看老虎,老虎动也不动,于是土大夫接着说:“不好意思,我似乎说多了。”   麦子冷冷的看着土大夫,似乎再也不敢说什么,而是沉默了下去。   这时候山猫哈哈的笑了起来:“麦子,听到B大队你就哏屁了?”   老鹰骂道:“山猫,你给我住嘴!”   这个时候,我能够感觉到老虎的脸色也是非常的难看。   土大夫说出的B大队,似乎给了他们一个无穷大的压力,而让这些人呆若木鸡了。土大夫表明了他以前的身份,似乎是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怀疑他是深井的想法最好想都不要去想。   我也震撼于这个事情的复杂性,看来C大队不是没有人管的,他们的上面还有领导。B大队是专门监控C大队的吗?   一片沉默,没有人说话,这场找深井的游戏似乎就要在土大夫的一句话面前终止了。   老虎终于说话了:“土大夫,你既然自愿降级到了C大队,随便说出B大队这三个字已经违反了C大队的纪律了。”   土大夫淡淡的说:“对不起,我接受任何形式的处罚。不过,任何怀疑我的人都是不理智的。”这句话不仅仅是说给大家听的,更是说给老虎听的。   老鹰说:“土大夫,不是怀疑你,而是你能够提供有价值的信息。”   土大夫还是淡淡的说:“那怎么叫李胜利说我们几个中哪个是深井?不过既然老虎认为我们几个中有一个是深井,我也相信老虎的判断。我也直说吧,你们不要介意。”   老虎说:“你说吧。”   土大夫看了看老鹰,幽幽的说:“老鹰,这两年你变了。你自己没有发觉吗?”   老鹰怪笑了一声:“哦?我变了?请教。”   土大夫接着说:“我记得你以前是一个相当冷静和冷淡的人,不过这两年你对某些事情的关注程度似乎太高了,那就是深井的事情。”   “你觉得你不关心吗?”   “我都是听你的安排,谈不上什么关不关心的。”   “哦?”   “上河沟村那两个被李胜利杀死的人,大家都怀疑是深井的人,为什么你会不让我继续解剖下去?而是直接封存了?你怕我发现什么吗?”   “笑话,你就差把肌肉组织剥离了。除了死于心肌梗塞以外,你没有任何结果,难道你要把人切成肉块才甘心?我也明确的告诉你,青大夫接手了,并不是封存了。”   “请问你怎么想到用临死体验来检测李胜利?”   “呵呵,土大夫,如果不是我想到,你认为你的检测方法能够查到太岁的信号吗?”   “那你为什么总要我直接杀了李胜利!!直接分解??”土大夫的口气突然严厉了起来。   “土大夫,你的意思是怀疑我就是深井,总是想立即至李胜利于死地?”   “我没有这样认为,这是你自己说的。”   “找到李胜利体内可能存活的太岁,并保留下来,是第一任务!对此我可以采取任何方式,哪怕是杀了他!”老鹰随后看了一眼老虎,老虎还是纹丝不动。   我身上冷汗直冒,原来我在C大队的总部,一直就是处于生死边缘。他们不是在保护我,而是在保护我身体里可能存活着的太岁!   土大夫笑了笑,说:“我只是把我的疑惑说出来,没有别的意思。我觉得我的问题应该解决了。”   老鹰重重的哼了一声。   麦子突然说:“小田,你怎么不说话?”   小田马上把耳朵捂上:“不是我,不是我,我不是深井。”   麦子继续说:“小田,你是不是很向往外面的世界?”   “不,不,这里很好。”小田很害怕的喊着。   山猫笑了下,抢过话头:“麦子,你很无耻啊,吓唬小姑娘有什么出息?”   麦子冷冷的骂道:“山猫,你又得意起来了?”   山猫说:“我是很得意啊,总算知道谁是深井了!”   “你TMD说谁呢!”麦子的嗓门也高了起来。   山猫笑了一下:“我可没点名。不过你自己承认了,我就老实告诉你,我就是怀疑你就是深井!”   麦子嗓门又拔高了三度:“你放屁!”然后看了看老鹰,老鹰并没有看麦子。头扭到了一边。   土大夫笑了笑:“欲盖弥彰啊。”   麦子看着土大夫,冷冷的说:“你可真会总结。”   老鹰突然喝道:“麦子,你一个一个的咬,是不是下一个就该是我了?”   麦子诧异的说:“老鹰,我不可能怀疑你的。深井一定就是山猫、土大夫、小田中的一个!”   老鹰说:“麦子,你为什么要自己开防爆的车,让大狗他们开普通车??”   “因为防爆的车速度慢啊。老鹰你……”   “你为什么要给李胜利的爪子多调一个波段出来?你以为我发现不了吗?”   老鹰突然严厉起来。   “我……老鹰……我不是故意的……”   “麦子,我以前不曾怀疑你,但是你的破绽太多了!”   “老鹰,我真的很想知道李胜利的情况,我……我……只是想了解!”   麦子的表情混乱了,不断地扶着自己的眼镜。   “你了解这么多干什么!!”   “我……我……”麦子突然站起来,向老虎嚷道:“老虎,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能够去B大队后备组,我求你!我只是想多知道一些!”   “麦子,这不是你的解释!!”老鹰站起来吼道:“你就是深井!!”   大家的眼神齐刷刷的扫在麦子的身上。   老虎挥了挥手,我身边的两个人冲到麦子身边,眨眼的工夫就将麦子控制住了。   麦子的眼镜也滚落一边,在简单的挣扎了一下以后,他突然嘿嘿嘿嘿的狂笑了起来:“是的,我就是深井的人。不过你们只能抓到我的尸体。”   老虎吼道:“还轮不到你自杀!!”   麦子的腹部就蹦的一声爆炸了,一股血腥气迎面而来。   麦子不知道支吾了一声什么,就摊倒在地上,身下慢慢留出了大股的鲜血。   一片安静,我被着场面和刚才如同刀锋一样的言语对抗,最终找出深井,而感觉到这个世界几乎冷酷的如同极地之下的寒冰一样。昔日的战友、同事能够在瞬间痛下杀手,而且互相之间的怀疑和揭露也是毫无任何人情味。C大队的人似乎只是一些杀人的机器,并不存在大狗那样的温情和人情味。为什么大狗要离开C大队而去干些辛苦的工作,可能是他觉得,C大队根本就不适合他,但是他又摆脱不了。   老鹰走进麦子,摸了摸麦子的脖子,点了点头:“死了。”   这个时候小田才尖叫了起来,捂着脸哭了。   土大夫和山猫都是面如死灰,似乎都在思考着什么。   土大夫看了麦子两眼,站起来看着老虎说:“那我们可以走了吗?”   老虎挥了挥手,看了老鹰一眼:“都走吧。”   老鹰和山猫回答了一声是,山猫把小田架起来,四个人一起向门口走去。   门无声的打开了。   土大夫最后又回头看了一眼麦子,似乎觉得麦子的死不可思议。其他人则头都没有回的想立即离开这个已经充满血腥味的房间。   老虎突然喊了一句:“都站住!”四个人立即停下来,都慢慢的转过身。惊讶的看着老虎。   老虎站起来突然仰天大笑起来:“再狡猾的狐狸,在以为已经安全的时候仍然要回头看一下刚才的陷阱。土大夫,我真的很佩服你,不过,你还是没有沉住最后一口气。”   这句话如同一个巨雷,将大家耳朵震的嗡嗡直响。那两个蒙面的绿制服已经一个箭步冲上去,把土大夫按住,使他跪在了地上。   “哈哈哈哈。我真的很辛苦啊老虎。”地上那个血淋淋的麦子突然一个翻身坐了起来。   除了麦子和老虎,大家的脸都是一片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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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8 10:37:28

     二十二、深井有多深      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似乎是老鹰,他看着麦子正鲜血淋淋的从地上爬起来,就开始哈哈哈的笑了起来,边笑边说:“麦子,你现在表演的工夫越来越好啊。”   麦子便爬起来边笑咪咪的对老鹰说:“哎,我哪赶的上你啊,我还以为你真的认为我就是深井呢。”边说边从衣服下面抽出一捆血淋淋烂糊糊的东西,丢在地上。   土大夫喝道:“愚蠢的东西,你们真的认为我是深井吗?”   老虎从椅子上站起来,向土大夫一步一步地走去,边走边说:“土大夫,你的确无懈可击,又有原来在B大队的身份,怀疑你是深井是需要勇气的。”   土大夫挣扎了一下,骂道:“让我站起来。”   老虎点头示意,那两个蒙面人手一松,土大夫站了起来,但还是被控制着。   土大夫牢牢地盯着老虎,又说:“你们认为深井会疑惑为什么麦子不是深井而承认自己就是深井,以至于象我一样最后回头看一眼?太幼稚了!”   老鹰说:“土大夫,从你两年前从上面调下来参与深井的调查,我们的情报就一直在外泄,我们只是不敢轻易怀疑你而已。”   土大夫说:“可笑,那你为什么不说自己外泄了情报?”   老鹰骂道:“胡搅蛮缠!”   麦子插进一句嘴:“土大夫,你太冷静了,面对谁是深井的问题,你就一点不担心大家怀疑的就是你吗?”   土大夫冷冷的说:“C大队就是C大队,你们想达到B大队的层次还差得远呢。”   老鹰骂道:“你住口,你不用拿上面来给自己开脱。最想让李胜利死的人就是你。你不要以为大家都不知道!”   土大夫并没有搭理老鹰,而是看着老虎,慢慢的说:“老虎,C大队早就被深井渗透了。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调下来吗?”   老虎不说话,只是死死的盯着土大夫。   土大夫轻轻的笑了两下:“呵呵,你知道也不敢说,那是因为C大队已经成了深井利用的小丑!”   老虎突然怒吼起来,声音把地板都震动着:“B37!你不要以为我怕你们!老子谁都不怕!你是不是深井我自有判断!”   土大夫哈哈的笑着:“老虎啊老虎,几年前B大队告诉了你们深井的事情,要你们调查,你太自以为是了,深井远远不是你想象的这么简单。”   老鹰也怪笑了一声:“土大夫,看来你很了解深井喽,死到临头还不忘渲染一下深井的恐怖。”   土大夫平静的看着老鹰:“老鹰,你真是深井培养出来的高手啊!”   麦子上前一步就把土大夫衣服揪了起来:“狗东西,临死了还想脱几个下水吗?”   土大夫还是冷冷的看着麦子,然后抬头看着老虎,说:“老虎,请你给B7打个电话。”   老虎哈哈笑了两声:“B7?你知道是谁让我可以抓你的吗?是B3!”   土大夫脸色一沉:“你不要胡说。”   老虎靠近土大夫,麦子则乖乖的退到一边,老虎和土大夫对视着:“只有你身上没有爪子,其他人的一言一行我都能掌握。B3跟我说了,可以给你做瑜珈!看看你到底知道什么!”   土大夫喝道:“你敢!你不想活了!”   老虎说:“我真的是不想活了,如果你是深井,我赚到了,如果你不是深井,我这辈子也不算白活,总算能够知道B大队到底在干什么。”   老鹰小声的说:“老虎,偷偷处置了这个深井算了,给上面下来的人做瑜珈,他们一定会知道的,恐怕……”   老虎狠狠的瞪了老鹰一眼:“C大队还没有你说话的份!”   老鹰唯唯诺诺的答应着:“是。”   老虎命令到:“把这个深井拖出去做瑜珈,9000频,把他知道的东西全部洗出来!”   土大夫挣扎着:“C1你这个蠢货,你已经疯了!!”   “带走!”老虎命令着。   土大夫使劲地挣扎着,身体抖了两下,吐出一口黑色的血液,他最后嘶吼着:“你一定会后悔的!”然后身子一软,没有了反应。   老鹰和麦子抢上去一步,把土大夫接着,摸了摸土大夫的脖子,手一松,土大夫就软软的滚在了地上。   老鹰阴沉着脸:“他死了。确定。”   大家这时才发现,小田一直不停的捂着嘴使劲地哭着,蜷缩在门边上。   老虎摆了摆手:“山猫,把小田带走……”山猫如同大梦初醒一样赶快点着头,把小田连拖带拉的扯出了这个房间。   老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摸着脑门半天一句话也没有说。   老鹰试探着问了一句:“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老虎说:“不要问了……”   老鹰说:“是……老虎,B3真的安排可以抓土大夫吗?”   老虎抬起头,低低的说:“你觉得呢?”然后头一低,似乎又陷入了沉思。   老鹰拉了拉麦子,示意他离开。   麦子最后还吞吞吐吐的问:“老虎,那我走了啊。”   老虎头也没有抬:“麦子,你明天可以动身去上面报道。”   麦子突然很兴奋的说:“是!是!”然后和老鹰一阵风似的离开了。   这个房间又恢复了死一样的宁静,地上麦子留下的一大滩鲜血,和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土大夫,以及两个古怪的戴着面具的绿制服。使这个房间显得格外的狰狞。   半天,老虎才抬起头看着我,让我全身一震,老虎说:“今天,你看了一出好戏。”   我其实早已经惊恐的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回避着他的眼神。   他们会给我做瑜珈吗?那会不会知道我隐瞒了我知道那个太岁可能在我大脑里面的情况,而杀了我,只保留着我的头?   老虎又问我:“李胜利,我请问你,你确定你的经历都是真的吗?”他在请问这两个字上重重的加重了语气。   我还真不能确定我到底经历的这些事情是不是真的,也许只是一场梦?一场长的过分的而有真实的梦?   我看着他,还是点了点头。   “把他带走吧。让我安静一下。”那两个戴面具的人应了一声,将我推出这个房间。   我又回到了那个古怪的塑料房间,居然刚躺下,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我在睡梦中,突然感觉到有人捆住了我的手脚,我一睁眼,房间一片漆黑,嘴里也被迅速的塞上了一团东西,一个很大劲的人还没有等我哼出声来,就把我一把拎起来,塞进了一个箱子一样的东西里,所辛的是,这个箱子里面还比较软。然后把箱子一关,把我摔到一辆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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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8 10:37:45

      然后,是一段非常漫长的道路,途中把我拎下来,又拎上去,一会往上一会往下。这样折腾了几个小时之后,箱子终于被打开了。   外面是夜色沉沉,显然,我是在一个山头上。我用力挣了挣,毫无松动的迹象。我被提出来,松了脚上的绳索,让我能够站立。   我定神一看,我身边的站着是山猫,一个陌生男人和小田。如果不是我的嘴堵着,我一定会倒吸一口凉气,如果我在这里,证明是离开了C大队的总部,愿意把我弄出来的人,只有可能是深井。那么山猫、这个陌生男人、小田都是深井啦!   山猫看出了我的眼神变化,他反而笑了笑:“李胜利,你是不是觉得很吃惊?是的,我们都是深井。”   小田靠近山猫,在山猫耳边耳语了两句,山猫对那个陌生男人做了一个手势,那个男人则开始在旁边的乱石头中翻了翻去。一会就翻出一个如同书本大的亮光闪闪的仪器,在那里鼓弄了起来。   小田见那个男人找到了东西,才开始靠近了我的身边,在黑夜中,她的水灵灵的大眼睛还是闪耀着光芒,还是如此的简单单纯的目光,让人根本不能相信她也是深井。但是她的行为却像个熟练的老手。   小田就这样深深地看着我,说:“你很有趣的。”语气、声调和在病房的时候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差别,但是这个时候听起来,却让人毛骨悚然。   山猫环顾了一下四周,也回身看着我:“放心,我们不会杀你,的确抓到你的时候是想杀了你,但是主脑叫我们先不要杀你,所以以前追杀你的那些蠢货也不会再出现了。我们是深井的3局,以后你会知道的。”   我还是瞪大着眼睛,什么都说不出来。   山猫还笑着说:“对了,还是要告诉你,那天五个人中,只有土大夫的确不是深井。麦子也是利用这次机会可以接触到B大队。”   小田呵呵的如往常一样单纯的笑了笑:“其实,老虎用的手段在我们3局眼中都是些小儿科呢,刚好能够利用一下。”   山猫对小田也笑咪咪的说:“你啊,我们也只是听3局主脑的,我们只要演好戏就行了。小田你的进步越来越大了。”   小田轻轻的敲了山猫一下。   这些深井的人,似乎并不是我想象的那样如同机器人一样生硬,反而……反而觉得很有人情味,而且在他们口中,深井似乎也没有什么好保密的。直接说自己是3 局的,还有什么主脑。而且称呼以前追杀我的那些人为蠢货,这个深井简直让人觉得莫名其妙的。但是从他们的谈吐中,又觉得这些人有巨大的自信心,似乎天下没有什么东西是值得那么严肃的,尽管他们现在应该还站在C大队总部的头上。越是这般轻松,越觉得这个深井的能量和实力到了恐怖的无法想象的地步。   回忆土大夫说的那些话,我才发现,其实土大夫才是最明白C大队的现状的人。   小田把我的衣服拉了拉,说:“抱歉哦,现在不能让你说话,因为怕你声音太大,会被别人听到的。”   山猫瞟了一眼我:“其实也没有关系啦,C大队1/3的人都是我们的人啦,这个地区所有的C大队监听人员都是。”   小田说:“你怎么这么讨厌,还是小心点好。老鹰知道了,肯定又会说你的,嘴巴太大。”   山猫嬉皮笑脸的对我说:“那你还是委屈一下吧。”   小田除了声音表情眼神这些都没有变以外,行为举止和性格发生了巨大的改变,可能这才是她真实的一面吧。而山猫尽管变化不大,但是觉得他开心多了,好像得到了解放一样,平时都是板着脸不苟言笑的。   那个陌生的男人突然说:"来了!"   大家就一起转头向一个山坳处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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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8 10:38:33

      二十三、猛然结束的开始     很快,从山坳里升出来一个东西,黑乎乎的飞速的接近,然后一沉,贴着我们这个山头就冒了出来,并开始发出了淡淡的蓝色光线。     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是一个比先开始看到的太岁更大的一个太岁,足有一人多高,从体内透出淡淡的蓝色的光线也是和以前的太岁发出的淡黄色的光芒有所不同。而且这个太岁看起来更加巨大,也更加安静。如果不是它发出了光线,在天空中快速的划过也许没有人能够发现它的存在。     这个太岁悬停在我们的身边的空中,似乎在慢慢的旋转着。     小田上去摸了摸这个太岁的身子,笑盈盈的说:“宝贝现在又长大了。”那个太岁也似乎很得意地让蓝光增强闪了闪。     山猫说:“好了,别玩袁九令了。”小田这才松开手,还是笑盈盈的看着这个太岁。     我心里纳闷,难道这个太岁还有名字叫袁九令不成?看到这个大家伙,我反而心中涌起了一阵亲切感。     那个陌生男人说:“现在走吧。”把手上的仪器又捣鼓了一下。     这个大鹅蛋一样的太岁,就横着倒了下来,发出了一阵较强的蓝光,然后冲着我的这个方面向“屁股”上面就慢慢的张开了一个洞口。     山猫说:“李胜利,你委屈点,钻进去吧。”然后把我拉向太岁。     我也没有什么挣扎,我觉得很安全。于是在山猫和小田的配合下,钻进了太岁的里面。     太岁的里面软软的,仰面躺着很舒服,头顶上一手掌处就是太岁的“皮肤”,从里面幽幽的透出些蓝光,看上去非常柔和。     山猫从洞口往里面看了看我,说:“别担心,一会就会到的。”     小田也说:"不用担心我们,我们会再制造一次入侵事件的。"山猫就呵呵的笑了,向我挥了挥手。     然后就看到太岁的那个洞口逐渐的收拢,牢牢地将我的身体裹住。并没有任何窒息的感觉。一切外界的声音都被隔断了,只能听到似乎是太岁体力传出来的沙沙的如同液体流动的声音。     我能感觉到太岁又立了起来,缓缓地旋转了起来,然后猛地拔高,一沉一降的,似乎在沿着地面的升降而起伏着。太岁的蓝色的光芒渐渐的淡去,只有一丝丝的光亮从体内透出来。     在最后一个沉降后,太岁猛地又拔高了,一直升高了很久,才又横过来,飞速的如同直线一般前进者,并不断地带着我微微的旋转着。     我已经不在惊讶,这几个月发生的一切已经让我不再惊讶了。哪怕我乘坐的是这样的一个古怪的飞行器,我知道,前方太岁着落的地方就是深井的所在,越接近深井的所在,我反而踏实了下来,迷一样的生活也许就将解开。我回忆到很多的人,陈凯这个好动的哥们,陈英一直喜欢着我,但是自杀了,晓云也失踪了,我的老板居然是深井,假的晓云被我戏弄,开始逃亡,碰到乡村警察,碰到灰制服,碰到雨巧……雨巧啊雨巧,你在哪里?今生真的不会再相见了吗?想到雨巧我还是一阵阵的心痛。那个刘队,大狗,在我的手中消散了生命;徐书记的好奇害死了他,赵局长,张气短;山猫、老鹰、老虎、土大夫、小田,神秘的B大队,混乱的C大队,一切的一切从发生在我的眼前,这个世界真的有太多的不能理解的地方,看着简单的场景之后居然隐藏着这么多的斗争和诡计,人与人之间的算计也到了如此惨烈的地步。生命在一些人的眼中如同一堆狗屎,但是也有大狗、土大夫那样心甘情愿的抛弃自己的生命来换回最后的尊严的人。     深井到底有什么魔力,让小田那样的女孩子保持着如此单纯善良的眼神,却又做着这么复杂和充满危机的事情。为什么他们的主脑能够猜测到老虎的想法,深井还有没有对手,难道深井真的是这个世界实际的控制者吗?也许深井不只是在中国,而是一个全球化的组织,他们在控制着我们的生命和命运。那么冥冥之中,是什么力量在推动着深井这样一个组织存在和发展着?     这个世界也许真的是一个又一个谜构成的,当你解开一个谜的时候又能陷入另一个谜里面,永远没有穷尽。正如深井的名字一样,在你向深井中坠落的时候,你会发现光明逐渐远去而不见,你只是在一片黑暗中永无止尽般的坠落着,再没有任何能力来判断你身在何处,你又将去向哪里。     我只是如此渺小的一个人,不辛的坠落到了这个深井中,我的消失只是整个世界最不起眼的一幕,对于50多亿人口的星球来说,我只是50 亿分之一里面的一分子,如同一个物品,轻轻地动一下,这个物品里面只是缺少了我这样的一两个原子,绝对不会对这个物品有任何影响而让他们警觉起来。     这也许将是我的最后的一段路程,等待我的也许是永恒的黑暗。     的确很快,这个太岁下降了,在高速的下降之后,我能听到外面嗡的一声,然后不断的透过来空气被震动的声音,好像太岁钻进了一个大的管道里面,太岁起起伏伏,仍然高速的在前进。有时候拐弯的过于激烈,让我的心脏都仿佛被甩了出来。     终于,嗡嗡声停止了,太岁的速度也慢了下来,最后停了下来。     太岁的“屁股”那个出口又缓缓地张开了,本来裹得我紧紧地太岁也松开了,恢复到我最开始钻进来的模样。一张陌生的笑脸出现在太岁的洞口,向里面喊着我的名字:“李胜利,你到了。请你出来。”     在这个人的帮助下,我挪出了太岁,站立了起来,在他的帮助下,吐出了嘴里塞着的布。灯光有些刺眼,我闭了一会眼睛,慢慢的适应了,才又睁开眼睛。耳边的嗡嗡声也消失了,越来越多的声音清晰的传入了我的耳朵。     这是一个巨大的山洞,山洞之高让我尽力的仰起头才能看到发白的洞顶。四周如同数个足球场那么大,地上是一种明亮的大理石,上面画着古怪的线条。不远处还有两个差不多大的太岁安静的停在那里。很多穿着蓝制服的人穿梭着。     接我下来的那个人对我笑了笑,说:“欢迎来到昆山。我们就是深井,不过,我们称呼自己叫神山。我叫张十九查。你能跟我来吗?”这个人很客气的招呼着我,显得也非常有礼貌,看他的样子清清淡淡的,和C大队一个个神秘兮兮,装腔作势的顺眼多了。     我顺从的跟着这个张十九查走着,这个时候也没有什么好顺从的,如果我一下来就将我五花大绑,我可能还要反抗一下,但是现在这样的情况,我也实在不知道有什么地方可以反抗的。     穿过了空旷的广场,所有人都看着清清淡淡的,没有什么暴孽之气,我开始怀疑最开始见到的那些蓝制服和灰制服到底是不是都是一个组织的,难道这个神山,以前的深井组织也有如同C大队一样的一些部门?     我被张十九查领到山洞的旁边,发现这个山洞的墙壁上都是厚厚的一层看着像草一样的绿色的垫子,从这些草里面则透出白色的光,张十九查敲了敲山洞,对着一块突起的石头点了点头,这个墙壁上就打开了一道门。     张十九查微笑着对我招呼了一下:“这边请。”于是带我走进了这个通道。     这个通道还是一个石头的通道,不过打磨得如此光滑,让这个通道看着非常的完整,几乎像是刀切豆腐一样的整齐,看不出有任何人口拼接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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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8 10:39:01

      沿着这条通道走了一会。终于来到了一个金属的房间,两个穿着白色衣服的人微笑着看着我,见我进来了冲我笑了笑,示意我在旁边的一张椅子坐下。然后张十九查就退出了这个房间。     其中一个白色衣服的人很客气的看着我说:“李胜利,我们对我们的一些行为深表歉意。希望你不要责怪我们。”我只好说:“没什么的。”另一个白衣服的人也是很客气的说:“你可能感到奇怪,这里是哪里?我们又是谁?”我点了点头。这个白衣服还是很客气的说:“我们是神山,这里是昆山,中国地区神山的3局的总部。”     另一个白衣服接着说:“神山成立于公元117年,中国神山成立于公元205年,年代是比较久远了。”     另一个白衣服也接着说:“你还想知道什么呢?可以问我们。”     我还真是不知道从何问起,只好说:“你们要我做什么?”     一个白衣服呵呵的笑了一下:“你很特别,我们3局的主脑对你很感兴趣也很欣赏。你愿意加入我们神山吗?”     我真是吃惊不小,从被他们追杀,到被要求加入他们,我真是完完全全的出乎我的意料。     “我,加入你们?”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是的,你是想加入我们,还是想恢复以前的生活呢?”一个白衣服说。     “我想离开这里,找到我老婆,没有人打扰的生活。”我根本都没有考虑别的,我只是把我最想说的说出来。     “是吗?你确定吗?”一个白衣服问。     “是的,我确定,我只想平凡的生活下去。”     “但是已经不可能了。你只有选择加入我们,或者恢复以前的生活。”     “加入你们如何?恢复以前的生活又如何?”我问道。     “加入我们,你将不再是你,而且我们要取出你体内的东西;恢复以前的生活,你必须忘掉这几个月的一切,我们也要取出你体内的东西。”     “我不再是我,那我是谁?”     “一个完全全新的人,你的记忆还存在,但是你会觉得那不是你的记忆。你只是看了一本很长的书而已。”     “那恢复以前的生活到什么程度呢?”     “完全一模一样,不过死去的东西和损坏的东西将不能恢复。”     我沉默了很久,突然问:“我怎么能相信你们?”     “你可以选择相信或者不相信。”     “不相信呢?”     “那很遗憾,你将死去。”     我大脑里的潜意识告诉我,我不能相信他们,但是不相信他们又能如何呢?等待我的还是死亡。但是我的潜意识还是在强调,宁肯死也不要相信他们。这种斗争居然在我的大脑里越来越强烈,以至于我的头越来越疼,最后竟然到了无法忍受,扑通一下从凳子摔了下来。     “看来,他已经被控制了。”一个白衣服说,我尽管疼的在地上挣扎,还是很够听到他这句话。     我居然在这种剧疼下,还是说出了一句不经我大脑思考的话:“你们别想控制我。”     “那好吧。”一个白衣服说:“希望你作为李胜利能够原谅我们。”     我的眼神就慢慢的迷茫了起来,一切都模糊了,最后一片漆黑。     我醒来的时候,还是一片漆黑,我的眼睛被某种沉重的东西蒙着,全身都不能活动,赤裸着全身,所有的关节处,包括我的脖子和每个手指都被紧紧地套住,我的头发应该没有了,带着一个紧紧地金属帽子,一直盖住了我的耳朵。我的下体被插上了两个管道,一个应该是导尿的,一个应该是排粪便的。我想喊一下,发现我的嘴巴里也套了一个金属夹子一样的东西,一根管道一样的东西似乎插进了我的胃里。有低低的机器震动的声音。但是一片漆黑,安静的如同坟墓,心脏的跳动声也异常的明显起来。     就这样,我如同一个木偶一样被捆绑住了。没有人出现,什么声音都没有,只有每天机器突然响了两声以后,将一股东西打入我的胃中。这样一天又一天,我似乎要崩溃了,心脏的跳动声和血液的流动声,让我恨不得让自己的心脏停止下来,我很想自杀,但是没有任何方法可以自杀。     这比死更加难受1000倍10000倍!这是神山对我的惩罚吗?他们就会让我这样下去一直到死去吗?我到底犯了什么错误,到底上辈子得罪了什么人,让我受这样的苦难?请救救我吧,神啊。     不可能了,一切都不可能了。我绝望了,世界活着,我也活着,但是我只是自己,全世界只有我自己。     又不知道过去了多少天,也许是一年。我相信我已经处于无意识的状态,因为已经没有任何外界的刺激能够让我想象了。我头上的那个金属套子震动了起来,我突然觉得我所有的记忆都被翻了出来,在被一页一页的复制着,这种感觉如此强烈,让我也只能跟着我的记忆去奔跑。     记忆一直走到现在,机器最后鸣响了一下,把我最后的这一刻的记忆也应该读去了。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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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8 10:39:29

     =========冒死记录一、开端===================      全文结束。      故事还没有完,一个南海市的男人,在某一天突然卷入了同样古怪的事情中,他叫赵成,但他和李胜利不同,他是黑社会的老大。   可是,命运无情的将这两个人牵扯到了一起。   每个人都是自己,谁说不是呢……      请期待冒死记录第二部,深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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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8 10:40:06

      冒死记录二——深井   现在开始连载。      =========================      一、不间断的噩梦     我大汗淋漓的从床上坐起来,用力的搓着自己的脸,这个该死的噩梦已经连续第三天了。我身边赤裸着身体的小梅不耐烦地翻动了一下,并没有醒过来。我拍了拍她的巨大的屁股,小梅还是咕哝了一声,并没有搭理我,继续睡过去。我也懒得叫醒她,如同前两天那样跟她描述一下,对于她来说,她只是一个肤浅的女人,听了也就只是听了,她最多当我是在放屁而已。     我点起一根烟,靠在床上,再也睡不着了。     这个梦从前天晚上开始的,我梦见我在一片黑暗之后,想摸索到一个方向,但是不管怎么走,都会被一种东西缠住,而且越缠越紧,当觉得绝望的时候,又会退回来,重新开始摸索,于是不断的被缠住,不断地退回来摸索。这种梦简直让人窒息。     昨天的梦还是差不多,不过我开始能够躲避这种东西的纠缠,并觉得自己一会变的巨大,一会变的细小。那些黑暗中的东西对我也是施加了更大的压力,在睡梦中都觉得自己已经濒临死亡了,然后就醒过来。     今天的噩梦还是老样子,不断地纠缠着,痛苦着,但是居然能够从这些东西的缝隙中尝试着钻过去,以至于最后终于看见了前方有星星点点的光点,有一个光点很明亮,是最明亮的一个,然后我就努力的向这个光点接近着。但是我又被黑暗中的东西缠住了,如此的紧,马上就让我死去。我就在这个时候清醒了。     我承认我是一个经常做噩梦的人,但是所有的噩梦都是和我日常的生活有关的,不是被人追杀就是追杀别人,鲜血横流。但是这三天连续的这个噩梦似乎是有连贯性的,而且处在一种绝望的黑暗中,单调乏味,恐怖到令人窒息,真实到如同亲身体验。     这是不是我最近闹的案子,给了我太大的压力?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我除了和这个小梅说两句以外,也不会和任何人说,而小梅是个只有漂亮脸蛋和傲人身材的母猪一样蠢的女人,除了在床上能够发挥威力,其他时候我说什么她都搞不懂。     我使劲地抽了几根烟,让自己平静了一些,从床上下来,到洗手间去洗了个澡。从镜子里我看到我脸色很糟糕,本来能够睡着就非常不容易,结果还做这样的噩梦,我真是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我穿上睡衣,一个人坐在诺大的客厅的沙发里面,把电视打开,凌晨的电视都是无聊到了极点的电视剧。我只好又点起烟,让电视放出声音,自己想自己的事情。     弥红酒吧的后台没有想到还这么硬,不仅敢和我们大打出手,而且市局的李局长居然也警告我不让我去惹弥红酒吧的老板。不过前两天,我还是忍不住那口气,派了两个外地调过来的想出成绩的小子跑到酒吧经理的家里,把他的双个手剁了,然后让他们两个跑路了。结果不知道怎么回事,李局长开始认为一定是我干的,给了我很多警告,好像他们已经调查清楚了一样。我还不相信了,弥红酒吧的老板真的有这么大的能量,能够推翻我在南海市辛辛苦苦十五年打出来的天下?     李局长这个烂货也真TMD不是人,当年还在成大路当小派出所所长的,是谁让他破了这么案子,一步一步往上爬的。吃我的好处,我从来没有说个不,都是要多少给多少,这几年没有一千万,几百万也是有了。现在还跑来威胁我,让我最近不要这么嚣张,早知道这李烂货有今天,当年在成大路的时候就该废了他。     还有那个李烂货的头头田书记,我给他帮了多少生儿子可能都没有屁眼的坏事,,他才能拔掉对头坐在这个市委第一书记的宝座上。这个王八蛋,居然叫我拿出100万搞定弥红酒吧的案子,要不我的问题就严重了。     操,我想到这里,把手中的烟重重的甩向电视机,烟头砸在电视机屏幕上,发出了一阵青烟。他奶奶的,以前我弄死个人,这两个孙子都没有像今天这样,难道他们是想利用这次机会和我翻脸不成?     我想到这里,大吼着:“黑狗!!”旁边的一扇门很快的打开了,黑狗仍然穿的整整齐齐的跑了出来,这个家伙是我5年前荡了三柴帮的时候,给他留了一条命,没想到这个小子死心塌地的跟了我,这5年已经成了我最信任的人,寸步不离我的身边。而且黑狗身手好,结实的像个石头,一个人能跟十几人对打还不落下风,最关键的是,这个家伙没有什么心眼,认死理,我是他老大,他从骨头里面都认为我就是他老大。不像以前刚起家的时候,跟着我的那个红狼,最后就是他背叛了我,差点让我被做掉。     我看着黑狗,还是关心的问了一句:“你怎么都没有睡觉的?”黑狗傻乎乎的笑着:“成哥你最近睡不踏实,我还是多陪着你一点,有点事情好照应。”我点了点头,尽管我已经变得很残忍了,但是好赖话和真心话还是听得出来的。     “你去备车。我要出去一下。”我吩咐他。     “是!”黑狗一转身就要跑出去。     “别开那个奔驰,开那辆广本。”我说。     “哦,好。”黑狗根本不会去想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他连疑惑都没有,我说什么他去做就是了。     我简单把衣服换了一下,小梅也睡眼朦胧的起来的,她裸着身体跟着我晃到客厅里,问我是不是要出去,我应了一声,让她乖乖在屋里等我。     这时候黑狗冲进来了,看到小梅裸着站在那里,还是有些吃惊,连忙要退出去。我哈哈一笑:“黑狗,还害羞啊。”黑狗只好站在门边低着脑袋,盯着地面说:“成哥,车备好了。走吧。”     我呵呵笑了下,让小梅进去睡觉,然后和黑狗一起出了门,我对黑狗开玩笑:“哪天有需要,我让小梅陪你。”黑狗马上说:“不敢的,不敢的。”我说:“有什么不敢,大哥给你的,你拿着就是。”     说实话,小梅是我碰到的少有的脸蛋漂亮、身材又好、而且床上功夫一流,并且没有那么多心眼的女人。给黑狗玩一下,我还真有点舍不得,不过只要黑狗想要,我还是会把小梅送给他玩一下。混黑社会的,最重要的不是女人,而是兄弟。     黑狗开着车,我坐在后座,从我住的别墅小区里面快速的开了出去,奔驰在没有什么车的南海的大马路上。我是想去看看我的那个赌场,那里是我来钱最快的地方,如果出了点事,还真是麻烦透了。     车转了一个弯,在飘飘夜总会门口停下了,我看了看周围并没有什么人,只有几个我的马仔蹲在不远处抽着烟望风。     我和黑狗下了车,径直就往里面走,那几个马仔打量了我们一下,就立即远远的点头哈腰的。我可能他们不认得,但是黑狗出现,只要是混江湖的,南海哪个不知道是我成哥来了?     刚走进门里没多远,赌场的主管姚三就连滚带爬的跑过来迎接我,那些马仔通风报信还挺快的,不错,姚三的工作做得还比较到位。     姚三舔着脸问:“成哥怎么有闲心来看我啊。”我也没有理他,径直往地下室走去。姚三忙不迭的赶在我前面带路。     一进地下室,一大屋子的马仔齐声声的喊着:“成哥!”我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坐下。让后姚三带着我穿过两扇铁门,走进了赌场。     凌晨三点多,我的赌场还是热闹非凡,我为了弄这个赌场,装修都花了快一千万,是整个福建地区最排场的一个,里面还有不少老外在里面晃来晃去的赌钱。这些人赌的兴起,谁都没有注意到我。     姚三也觉得我挺满意,引着我去贵宾包房。我一进去,两个女人就向我贴过来,我一手搂着一个,她们软软的身子和胸部恨不得钻到我身体里去。我左右亲了两下,丽丽就嗲嗲的说:“成哥这么久都不来看我,你好坏哦。”亲亲也一样发着骚:“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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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8 10:40:18

      姚三也觉得我挺满意,引着我去贵宾包房。我一进去,两个女人就向我贴过来,我一手搂着一个,她们软软的身子和胸部恨不得钻到我身体里去。我左右亲了两下,丽丽就嗲嗲的说:“成哥这么久都不来看我,你好坏哦。”亲亲也一样发着骚:“是啊,我们想成哥想的好辛苦的。”     我把她们两个的屁股一边抓了一把,说:“今天我有些事情,你们不用陪我,改天我再来专门找你们玩。”姚三也知道我今天可能脾气不对,对她们两个挥了挥手,丽丽和亲亲只好最后在我身上摩擦了一会,也没有敢说什么,就退出了房间。     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把腿翘到茶几上,姚三不失时机地给我递过来一根烟,并点着火。我闷闷的说:“姚三,最近两天场子没有什么事情吧。”姚三赶忙坐到我对面:“没有什么事情,王副局长昨天晚上来小玩了一把。让他赢了5、6万。”我心里骂道,这孙子,养婊子养不起了,就来我这里黑点钱,改天让他把下田岗的单子给我做了,看他敢说个不字。     “今天水有多少?”我问道。     “到现在里里外外如果都打点完。大概有33万净水。”     “这么少?”我问道。     “成哥,最近风声太紧,客人来的少了点。”姚三委屈的说。     “嗯。得了。你明天中午之前准备100万现金,打到我第三号卡里。”     “这么急啊,成哥,最近是不是李局长和田书记那边有些问题?”     “你知道就好。尽快办。”     “是……成哥,你这两年让这两个混球弄了不少好处了,他们如果敢对成哥不敬,我看我们干脆……”姚三作了一个砍的手势。     “死脑子!你以为新来的就是省油的灯?”我骂道。     “是啊,是啊,还是成哥有远见。”姚三马屁追着就拍过来。     我也没有理他,站起身,转身就要走。     姚三跟着起来:“成哥,好不容易来一趟,喝杯水解解渴嘛。”     “算了。”我摆摆手。     姚三只好又赶到我前面给我带路。     在那一群马仔的成哥慢走的呼喊声中,我离开了飘飘夜总会。     黑狗问我:“成哥,再去哪里?”    “玉门寺,赶他们的早课。”我说完黑狗就启动了汽车,向玉门寺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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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8 10:40:45

      二、难道是我的人格分裂?        玉门寺是南海市最出名的一座寺庙。我在十年前曾经走投无路,差点想来这里出家。不过我还是咬牙挺过来了,我的合气会越来越成功,扫荡掉了南海市所有能够与我对抗的帮会,我也成了当之无愧的南海市黑社会的老大。     最近这几年,我也开始走一些上层路线,有意的将自己洗白一些,于是能够接触到玉门寺方丈苦贞大师这样的人物。对于苦贞大师,是我这辈子唯一敬仰的几个人物之一,在我苦恼的时候,我会利用一大清早的时间,玉门寺还没有什么香客的时候来拜访苦贞大师,让他为我答疑解惑。自然,我也是玉门寺最大的香客之一,我每个月都会给玉门寺捐赠大量的金钱。     车快靠近玉门寺的时候,天边已经露出了牙白,玉门寺早课的钟声也能够听得到了。黑狗将车停在不远的停车场上,和往常一样,黑狗在车里等我,我自己步行走进了玉门寺。     门口扫地的和尚见到我,很客气的对我合了一个十,他应该认识我,这么早来寺庙的人,很多人都和我一样是有些身份地位的。再往里面走了几步,还没有走到禅堂,就看见苦贞大师穿戴整齐的在前方庙堂下双手合十微微向我鞠了一躬。我很难想象为什么苦贞大师每次都能准确的迎接到我,这可能是佛家人的感应吧。     苦贞大师做了个请的手势,我自然也快步跟上,随着他迈进熟悉的每次和苦贞大师聊天的禅房。来到这里,我身上的暴孽之气也消散的无影无踪,对于有上千前文化沉淀的佛教来说,我只是一个虔诚的学生。     我从小就很聪明,后来越来越聪明,是当时整个南海市的神童之一。不过,在我父亲无缘无故的失踪之后,我的母亲失去了生活来源,开始辛苦的独立拉扯当时在上初中的我的时候,我开始仇恨这个社会,这个社会对我和我的母亲来说,非常的不公平。我开始打架,那个时候社会风气也不好,游手好闲的人很多,由于我脑子聪明,能够周旋于当时几条街的老大之间,所以还很受这些老大的喜欢。     我十五岁的时候终于退了学,准确的说是被开除了,我母亲将我暴打了一顿赶出了家门。但是我一点也没有怪我的母亲,我想用我自己的方式来报复这个社会,并作出点成绩。我打架心狠手辣,而且愿意去分析如何才能将对方尽快地控制住和击倒,以及在心理上给对方一种恐吓。所以,我参加和组织的几次斗殴都是我这边获得了胜利,很快在我18岁的时候就在南海市的和平区成为非常有名气的小混混。开始有人叫我成哥。我也终于可以孝敬一下我的母亲,直到三年前我母亲去世,使我我悲痛到了极点,于是让我更加相信宗教的力量。     我似乎比那些只会打架的小混混聪明的多,我知道怎么经营自己的小团体,敲诈勒索小偷小摸自然是少不了的,不过我并不会将这些钱拿去吃喝玩乐了,而是做一些卖黄色小说,小卡片和勒索一些小门市要求他们进我们提供的烟酒的买卖。20岁的时候,我自己独立出来成立了合气会的前身的半黑社会组织聚气堂,还有模有样的亲自设计了一系列的管理规定,因为我这个聚气堂捞钱有办法,跟着我的小混混越来越多。     不过太显眼了也有麻烦,不仅是其他的帮会开始盯上了我们,公安局的人也开始注意我们这个新兴的半黑社会组织。聚气堂被围攻过,我也有过多次被人追杀了好几条街的经历,身上也是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刀伤和其他的伤痕。     我能够有今天的成绩,我是相信奇迹的,有好几次我都觉得自己已经走投无路的,可能就要被人堵在死胡同里砍死或者被毙掉。总是在最危险的关头逃出生天,不是墙突然塌了,就是有些莫名其妙的好心人告诉我怎么逃走。也许这都是天意吧,冥冥之中我总觉得得到了上苍的亲睐。     所以,我来到玉门寺都是毕恭毕敬,生怕得罪佛祖神灵,将我的这份好运收了回去。以前苦贞大师曾经说过我得到了金刚的保护,前世结缘,今生得报,玄而又玄,让我也不是很明白。只是知道按苦贞大师说的,是有神秘的力量在暗中保护着我的,让我相信这个世界是存在神灵的。     苦贞大师给我倒上了一杯清茶,问道:“赵施主这么早来,一定是有什么困惑吧。”     我的真名叫赵雅君,这个名字实在太斯文了,所以我后来给自己起了个化名叫赵成,所以大家都叫我成哥。全南海只有为数不多的人还知道我真名叫赵雅君的。绝大多数人连我是不是姓赵都搞不清楚。     我虔诚的双手合十,说道:“苦贞师傅,弟子愚钝,最近我觉得身边危机四伏,是不是有灾祸要来了?”     苦贞大师淡淡的说:“灾祸从何而来,多是由自身而发。你不贪念红尘种种诱惑,又哪来的灾祸呢?”     我说:“可是我躲不掉,我以为大局以定,谁知道又冒出些古怪事情。”     苦贞大师说:“井有多深,除非你投石下去或问挖井的本人,我们这些人怎能凭自己打水时的感受来判断呢?”     我说:“如果是一口深井,无穷无尽的深,又叫人投石进入也不得所以该怎么办呢?”     苦贞大师念了声佛号:“阿米陀佛,既然是井,总有人挖掘出来的。赵施主如果想摆脱苦闷,要么找到这个挖井之人,要么就远离它吧。方能得到解脱。”     我思绪翻飞,这个挖井之人估计就是田书记和赵局长,这两个老混蛋,知道我掌握了他们太多的把柄,把我打掉的话,第一可以将他们的把柄清除,第二可以利用打掉我这个南海第一大黑帮的成绩继续往上串升。我的确也可以甩掉我在南海的一切成果,带着钱跑到外国去享受下半生算了。但是我怎么能甘心呢!我真的不甘心!既然他们要下手了,那我只能把他们先做掉,哼哼,我倒要看看他们给我挖的这口井到底有多深。     苦贞大师估计也看出我脸上阴沉不定,叹了一口气:“事事本不是这么简单,赵施主千万不可仅凭事物表面而轻易做下断言。”     我笑了笑:“谢谢苦贞师傅,弟子明白了。”     苦贞大师念了个佛号,说道:“老朽尽管不能帮赵施主消灾解惑,但是老纳知道所有的这一切均由赵施主自身而起,赵施主如能将自己看的明白,一切也就明了了。”     苦贞大师说的没错,不是我干黑社会,不是为了做成南海市第一大帮会,又怎么能有这些麻烦事?事到如今,我已经将自己看的很透了。     我笑了笑,双手合十:“弟子牢记师傅教诲,先告辞了。”     苦贞大师也双手合十,眼睛闭上:“善哉善哉,赵施主要多多保重。老纳已经点出症结所在,能不能体会到全靠赵施主自己了。”     我起身离去,苦贞大师送了我一段,便不在远送了。我觉得今天苦贞大师还是有些奇怪,说来说去还是在说我,我不就是黑社会的头头吗?好像我还有什么惊天的秘密我自己都不知道一样。我能有什么秘密,不就是杀了几个人,别人都不知道是我杀的嘛!有时候这些宗教人士也够迂腐的,什么事情非要搞得这么神秘兮兮的。唉……     我快走出玉门寺的时候,一回头居然看到苦贞大师还站在远处的庙宇下目视着我,好像在祈祷着什么。我心中一紧,难道真有我自己都不了解自己的地方?     想是这么想,但是我知道,今天对我来说将是双方摊牌的一天。100万的钱绝对只是一件小事,但是找我要这100万似乎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而是有意在给我出难题。     黑狗带着我回到我的别墅,小梅这个懒虫还是在沉沉的睡觉,她到安心的很,反正只是我包养的小婊子,我不要她了,她自然还会投入别人的怀抱。她根本没有必要替我去想什么,我就算死了,她也不会掉一滴眼泪,最多觉得少了一个我这样的财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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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8 10:41:48

      李胜利猛地说了一句:“没错。”然后又沉默了。     呵呵,这个李胜利难道也和我一样聪明吗?我看只是他知道了我的想法,也觉得在理才说没错的吧。     我也没有再理他,一抬眼看到小梅正嵬嵬缩缩的站在客厅的门边上看着我,脸上挂满了泪水,看到我终于抬起头看她,一下子就跑过来趴在我的腿上,哭哭涕涕的说:“成哥,我以前男朋友的确来找过我,但是我绝对没有和他有什么关系。请你相信我,我只是你的女人,我绝对不会让其他的男人碰我的。我以前男朋友他不懂事,求求你原谅他,他真的没有和我上过床。”     这个小梅到把我逗乐了,我绝对没有针对她,只是问问了她听到男人的声音没有,结果这个蠢材自己还吓的交待了我不知道的事,算了算了,有这样一个傻妞也不错。他男朋友让刀疤他们去吓唬一下,轻轻打一顿,住两天医院就算扯平了。     我把小梅拉起来,摸了摸她的脸,说:“没事的,小梅乖乖的就行,不会收拾你男朋友的。”小梅就趴在我怀里撒娇,胸部蹭得我痒痒的。她应该刚喷了香水,撩得我下体又有些膨胀了起来。妈的,不行,那个李胜利还在,我现在搞一把小梅,李胜利不是和我一样的感受?不是相当于他也搞了一把??这可不行。     那个李胜利突然说:“你想太多了。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还曾经当过一个女人呢,的确有感觉,但是不会和你本身完全一样的。”     我想,那也不行,不能便宜了你,你肯定知道了我想现在干这个小梅一把。呵呵,我还就是忍住,急死你。     “随便你,你想干就干,我也不会控制你和干扰你,我只是知道你的感觉,你怎么做我也管不着。”李胜利在那好像是阴阳怪气地说。     我想:“没门,你想得美!”     于是我把小梅推开,让她继续去换衣服和化妆。我自己也稍微收拾了一下。     过了一会,黑狗进来了,见到我就喊道:“成哥,都约好了。田书记大概12点半到。”     我点点头:“好。你叫曾三少,刀疤,马五,狗眼,姚三,豆皮,阿黑,黄毛,辫子他们这些管事都给我把各自管的地方给我看紧了,有事立即通知我,还有,叫那些小弟今天统统不要给我在外面惹事,谁惹事我剁了他们的腿。”     3-2我冲内屋喊了一声:“小梅,好了没有。”     小梅立即答应了一声:“马上马上,二分钟。”     我转过头对黑狗说:“排场你给我做足了没有?”     黑狗马上点头:“没问题。成哥既然在鸣香楼VIP888请田书记,小弟们都知道要做足排场的。”     我点了点头,每次我要去鸣香楼VIP888请人吃饭,都必须把派头做足,比如请日本的山口组的人,这些我想黑狗他们再蠢也应该知道。     小梅蹬蹬的快步跑了出来,这个丫头打扮一下,看上去的确是个比较罕见的美人,田书记每次见到小梅都口水直流,这个老色狼,想要我的小梅,他不给我大大的吐几口血出来,否则门都没有。     小梅把我一搀,黑狗在前面引着,大家快步走出了别墅。别墅门口已经停了三辆奔驰,二辆宝马,一大堆穿着整齐的黑色西服的小弟都恭恭敬敬的在车边等着。一看到我出来,马上都齐齐的鞠了一躬,喊道:“成哥好。”我也没有搭理他们。曾三少和他的大马仔崩头也穿得整整齐齐的走过来,把第二辆奔驰的车门拉开,恭敬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我钻进车里,小梅也钻进来坐在我旁边。黑狗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崩头则负责开车。那个李胜利突然说:“我还是第一次坐奔驰呢!”我知道是这个人的真实想法,不禁对他想:“你是个土老冒啊!”这个李胜利就又沉默了,看来他现在也不敢随便说话,老老实实当第二个我就行了。     车队浩浩荡荡的在街上穿行着,自然又吸引了不少人的眼光,有些人有眼力架的都尽快地躲开,一些交警看我们这个架势,不知道是识相还是害怕,都纷纷的帮我们车队架开道路,让我们在某些路口能够快速通过。呵呵,警察,我从来不放在眼里。     等车队到了鸣香楼,我一下车就看到外面站了黑压压的一片人。见到我下来都毕恭毕敬的喊成哥,这气派是够了,但是我还是瞪了黑狗一眼。黑狗本来还在得意地笑,看到我瞪他似乎也回过劲来,低下头在我耳边问:“成哥,是不是人太多了?”我气不打一处来,说:“这么多人站这里干什么,来的是田书记!当威胁政府呢?”黑狗和旁边听着的曾三少马上冲两边吼道:“都在这里凑什么热闹!!都滚蛋老实呆着去!!”那些人还一脸疑惑的窃窃私语了两句,但是谁也没有敢在这里逗留,很快的就开始四散离开。     我带着黑狗和随行的人步入鸣香楼,那个老板已经毕恭毕敬的站在门口迎接,口中一个劲的招呼着:“成哥你好,房间已经整理好了!请,请。”我也没有搭理他,自顾自的走向VIP888。     我在VIP888坐下,只有黑狗跟进来站在我旁边,小梅则坐在我的左手。这是个规矩。     两个长得还不错的女服务员赶紧给我倒上茶,我则盯着茶水出神:这个田书记既然愿意来,估计是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这个老东西别看天天笑眯眯的,论心计却比那个李局长厉害多了。他不会想不到我今天是想和他摊牌,那么今天他来,要么是拿了100万这个事情就算拉倒,要么就是打算和我对着干,嘿嘿,他真的当我赵成是吃素的?说干掉就干掉?他应该知道把我逼急了的后果是什么,不仅仅是他自己性命难保,全家人也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那个李胜利冒出一句:“你打算杀了他?”     我回答他:“对啊,你害怕了?”     李胜利回答我:“我能找到你,那你和深井一定有关系,还是谨慎点吧。”     我回答他:“难道这个事情和你说的深井有关系?”     李胜利回答我:“说不定,我也不知道。”     我骂道:“什么TMD深井!就算是你说的深井,来到南海照样要他们横着出去。”     李胜利回答我:“深井的深,我们根本无法估计。”     我骂出声来:“靠!再深的井也是人挖的!”     我这样一骂出声来,就知道自己有点失态,黑狗也只敢偷偷瞟了我一眼,那两个小女生也吓的脸色发白。小梅则更加惊恐的看着我。不过她们谁都没有敢说话。     我定了定神,对李胜利想:“你别说了,给我安静一点。我让你说话的时候我会叫你。”     然后又盯着茶水发呆。黑狗的手机滴滴的响了起来,黑狗接起来,嗯了几声,低下头对我小声地说:“田书记和李局长一起,马上就到。”     “哦,李局长这狗腿子也跟过来了?”     黑狗一点头,手机又响了起来。黑狗接过来一听,眉头皱了两下,说:“知道了,我会告诉成哥。”     “什么事。”我问道。     黑狗还是低下头来,小声地在我耳边说:“这一带多了很多便衣。”     我嘿嘿笑了两下。心里也明白田书记和李局长这两个家伙不会笨蛋到以为我真是请他们吃饭的。     小梅很紧张的看了我一眼,低低的叫了我一声:“成哥。”我拍了拍她的大腿,说:“今天让你也长长见识。没事的。”     要说我不紧张,那是假的,我真的很紧张,这几年来我都没有这么紧张过,我觉得田书记和李局长恐怕不是想打掉我或者将我赶出南海这么简单,他们的背后似乎有更大的我不知道的势力在干预这件事。那会是谁?我真正的大老板是中央的人,常委。难道是他觉得我最近太嚣张了,要教训一下我。如果是他就糟糕了……     没过一会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似乎领着谁过来了。我连忙起身,迎向门口,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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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8 10:42:04

      没过一会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似乎领着谁过来了。我连忙起身,迎向门口,果然,鸣香楼的老板领着田书记和李局长推门而入。我立即一脸堆着笑容迎上去,双手牢牢地握住了田书记的手:“田书记,百忙之中,深感荣幸啊。”田书记笑哈哈的说:“赵总的饭局,再怎么忙也是要来的。”我脑中就骂着:“吃死你这个猪头!”尽管这样想着,但是笑容还是丝毫不减,马上招呼着田书记就坐,专门安排小梅坐在田书记的旁边。田书记看到小梅今天打扮得这么漂亮,也是眼睛一亮,似乎口水直流。我心里骂道:“老色狼,哪天非用个手腕让你摘野花摘到粪坑里去。”     田书记刚坐下,我就又忙着招呼李局长,也是热情的寒暄了一番,他坐在田书记的左侧。李局长一坐下,就打起了哈哈:“赵总,今天我是不请自到,您不见怪吧!”     我马上十二万分的热情招呼着:“哪里哪里,请都请不到的贵人!生怕李局长工作繁忙,惊动了田书记已经是天大的罪过,哪敢罪上加罪啊。”田书记也笑了笑:“赵总,今天是我拉着李局长过来的。想着好久没有见了,大家就一起热闹热闹。”     我也溜到自己的座位,笑着说:“欢迎欢迎!上茶上茶!”脑子里还是骂道:“田猪头,料你也不敢单身赴会!”然后又向他们两人介绍小梅:“两位应该见过,这是我的秘书冯小梅。”小梅就骚的流水一样向这两个色狼笑盈盈的打着招呼:“田书记好,李局长好。”看到小梅搔首弄姿的那个骚样,我心里就一阵恼火: “这个婊子,哪天我真的垮了,自然就钻到别人被窝去了,真是婊子无情啊!”     想是这么想,嘴里还是说着:“小梅办事麻利,哪天两位用的上她跑跑腿的,尽管吩咐!”我自己都觉得恶心,还跑跑腿,其实就是劈劈腿,陪睡觉罢了!这个小梅尽管蠢的利害,巴结权贵还是有一手的,听我这样说,马上掏出了我给她印的香气四溢的名片,递到田书记和赵局长手上,其实这两个色狼都有小梅的电话,只是小梅这样做,只是告诉彼此,她和两位确实都不是很熟,给人看得把戏而已。那田书记接过名片的时候还不忘用手勾了小梅的手一下,真是无时无刻不忘记揩油,我敢保证,如果我被他整倒了,这个田书记第一时间就要将小梅占为己有。     我们四个在那里嘻嘻哈哈的胡扯,菜也很快的上齐了,我打个哈哈:“田书记,赵局长,我们整点什么酒?”田书记说:“今天就算了,喝点茶喝点茶。”我也没有强求。     大家简单的吃了几筷子,我吃起来是食而无味,田书记和李局长也是应付似的吃了两口,晾着一大桌子的菜。总算开始谈到正事。     田书记问:“赵总啊,今天怎么想着把我们约出来吃个饭呢?”     我笑了笑:“没什么其他事情,就是有些麻烦事情,还需要领导多指点指点。”     田书记也干笑了两声:“谈不上什么指点,赵总还有处理不好的事情吗?”     我向黑狗递了个眼色,黑狗会意地大手一挥,让那两个服务员出去,我也看了看小梅,示意她也出去,小梅挺不情愿的站起来:“田书记,赵局长,我出去一下。”     田书记还不忘调侃一句:“快点回来哦,少了你就不热闹了。”     于是整个房间,就剩下了我们三个人,气氛一下子就沉了下来。三个人的脸色也迅速的严肃起来,仿佛刚才的嘻嘻哈哈都没有发生过。     我拿起桌上的烟,示意田书记、李局长是否抽烟,他们两个摆了摆手,也不说话。我也管不了他们,自己点起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说:“田书记,100万我是准备好了,不过,弥红酒吧的事情我觉得心里别扭啊。”     田书记说:“赵总,弥红酒吧的事情是你所为,这个你不得不承认吧。”     我说:“是我下面的小弟不守规矩,气不过,乱来,我都不知道,这两天我就把他绑到李局长那里去。”     李局长说:“不敢不敢,还是我们自己去抓好了。”     田书记说:“赵总,当初我和李局长说要你100万,的确是出于一片好心,想尽快地摆平了此事。”     我说:“我认了。只要让田书记脸上好看,100万小意思。”     田书记把茶端起来,呡了一口,说:“赵总,其实挺不好意思地,今天我和李局长过来,是想告诉你,这个麻烦100万都不好解决了。”     妈的,我知道这个老鬼一定会这样说,果然找我要100万只是一个幌子而已。我压住自己的怒火,问:“哦?怎么?弥红的老板后台有这么硬?”     李局长说:“赵总,我们知道你着急,您先听我说,这个弥红的老板我们调查过,的确是省里王副省长的亲戚。”     我马上接过来说:“王副省长?哦!他不至于这么不给我干爹的面子吧!”     田书记赶紧也说:“赵总,尽管是亲戚,但是也没有伤到弥红酒吧的老板本人,王副省长那边的确过问了一下,当时100万我们觉得没有问题,能够解决掉这个事情。”     我说:“哦?那是100万不行喽?200万?300万?”     田书记说:“现在不是钱的问题,而是……”     我马上打住:“而是觉得我在南海呆的时间太久了?”     田书记无语,只是把茶杯端起来,又开始喝茶。     李局长接过我的话:“赵总,你说的这是哪里话,我们开起门的时候大家是政府和企业的关系,关起门来都是好兄弟好朋友,有什么事情不能互相担待一点呢?”     我把手上的烟掐掉,说:“那么,大家觉得这事怎么办吧?我赵成天王老子都奉陪!”     田书记把茶放下,语重心长地说:“这次这个事情,如果只是到了王副省长那里,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而是这次,不知道谁惊动了中央……”     我心里一紧,就这点事惊动了中央,难道真的是我干爹不高兴了?但是也没有必要这点小事,就把他老人家惹到了啊。我想想,这个事情绝对不能田书记、李局长说什么就是什么,妈的,拿中央来吓唬我!当我是三岁的小孩子这么好骗?     我哈哈一笑:“中央?鸡毛蒜皮大点的事情,中央就惊动了?我想我赵成还没有做人做到中央都要看看我到底多大个了的地步吧。”     田书记说:“赵总,这个事情我没有必要骗你。你如果不相信,可以亲自给你干爹打电话。”     我瞪着田书记,狠狠的说:“我赵成对你向来是有情有意,从来没有做过什么让你田书记难堪的事情,如果田书记觉得我哪里做的有失体面了,明白的告诉我。我能摆平的全力去摆平,不能摆平的我自己也认了。”     李局长似乎有点为难的说:“赵总,田书记绝对没有故意刁难兄弟的地方,我们也不知道怎么中央的不仅要过问此事,而且还要派人下来!今天可能就要到!”     我说:“还要派人下来?哈哈哈,还要成立专案组了?”我说着,从衣服口袋里面掏出手机,啪啪啪的按下几个号码,我要打给我干爹,问问到底这个事情是真的还是假的,不到最紧要的关头,我绝对不会当着外人的面给我干爹打电话。我这样做,也是威胁田书记和李局长,让他们知道我也不是这么好唬的。     电话通了,接电话的是我干爹的大秘:“赵成吗?”电话那头问道。     我连忙说:“李秘书你好,X部长在吗?”     李秘书说:“X部长昨天下午就出去开会了,今天还没有回来。”     我说:“啊?什么会要开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李秘书说:“X部长吩咐我了,就说如果你打电话过来,让你自己好自为之,他也没法帮到你什么忙了。”     我脑子一惊,嗡嗡乱响,有点结巴着说:“好的,好的。”     然后李秘书就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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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8 10:42:22

     这个事情好像真的糟糕了,听李秘书的口气,是我干爹想帮我都可能帮不了我,而且被拉去开会,还不知道到底是不是会受到我的牵连呢。     我把电话缓缓地放下,脸色非常的难看。     田书记和李局长当然是明眼人,自然看出了我不对劲。于是田书记说:“赵总,我们不会瞎说的。”     我沉沉的说:“那你们说我该怎么办?”     李局长接过来说:“离开南海市。我并不想抓你,算是兄弟我最后给你出的一个主意。”     田书记也说:“是啊,现在36计走为上计,赵总你要想得明白。”     我突然哈哈哈的大笑起来:“走?你们当我是傻子吗?我只要一离开南海市,你们就可以立即把我当成通缉犯通缉,并且可以立即击毙!”     田书记说:“赵总,你……”     我打断他的话:“田书记,也许真的象你所说,这次我被中央盯上了,但是我就是不服气,我倒要看看来的是哪尊佛!”     李局长说:“赵总,你不要激动,坐下来我们再想想办法嘛。”     这个时候,李胜利突然在我脑中说:“第二通道的人吗?”我一惊,第二通道什么?李胜利接着说:“我遇见过和第二通道有关的人,和这个事情有点像。不过你最好不要问他们。”我在脑中问他:“什么来头?”李胜利回答我:“也是中央下来的。叫C大队。”我想:“为什么不能问。”李胜利回答:“很危险。”     我一抬头,倒吓了这两个人一条,可能我刚才和李胜利说话的时候,脸色有些阴沉不定,而且样子古怪吧。尽管李胜利不让我问,但是我还是慢慢的问道:“你们知道什么是第二通道吗?”     我这话似乎在田书记头上放了一声炸雷!田书记的脸色刷的一下子变了!我知道我问对了,于是嘿嘿的笑了两声。那个李局长好像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愣愣的看着田书记。李胜利在我脑袋里面很大声的喊:“你怎么能公开说!会死人的。”我马上坚定的回答他:“多大的事!老子命的不要了,还在乎说什么!”这个李胜利就又沉默了。     田书记的口气似乎有些不对:“你说什么!”     我又重复了一遍:“你知道第二通道吗?”     田书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什么是第二通道?”     我哈哈哈的笑了几声,然后很严肃的说:“妈妈的,我告诉你,我就是第二通道的人。”     田书记脸立即涨的通红,一拍桌子站起来:“赵成,我告诉你,胡言乱语也是有个限度的。我最后警告你一次,今天就立即给我滚出南海市!不然别怪我田书同不给情面!”     李局长可能也没有想到田书记会这么快就翻脸,还拉了拉田书记:“田书记,没事吧!”     田书记一甩身子:“走!”     李局长纳闷的打量了我一眼,也赶忙起身和田书记一起出去了。我敲了敲桌子:“请便!”     于是田书记象个神经病一样把门拉开,飞也似的离开了。外面一干脚步声也跟着走了,我愤愤地吐了一口口水:“妈妈的,还带了不少人来。”     一会,黑狗和小梅进来了。黑狗进来就把枪套出来:“成哥,干吧!骑在我们脖子上拉屎,让他们尝尝我们的利害。”     我没有说话,脑海中思绪万千,看来,这个李胜利说的第二通道的确是田书记特别害怕的一个名词,而且这次我的麻烦估计也是第二通道造成的。正想着,李胜利说道:“不一定,也可能是深井干的。”我想:“好了,我现在思绪特别乱,你待回在车上和我说一下。”     于是,我吩咐黑狗:“走,先去堂口。”     堂口是我这个和气堂有大事发生的时候,秘密的会议场所。     一路上都有警察的车在后面跟踪,我知道我现在基本上已经被监视起来了,但是我现在必须忍耐,就算是有人对付我,我也必须知道是谁,我不会躲避,就算我这次败了,我也算死也要知道到底是谁在害我,不为什么,因为我是成哥,南海的老大,我的性格就是如此。     尽管警察跟的很紧,但是还不是我这个地头蛇的对手,黑狗简单的安排了一下,我们走过的路就被一些流氓用车堵上了。     我找了一个地方,把小梅放下来,让她到以前住的地方等我。这个小梅哭得眼泪直流,真不知道是舍不得我,还是以为我不要他了。     其他时间,我一直在和李胜利通话,我慢慢的控制住自己的思维的速度,仔细地听李胜利给我讲述了一个足够让我这样算是见过世面的人也想不透的故事,看来这个李胜利不只是我的分身,而是一个能够救我的人。如果他说的事情是真的,恐怕我已经像他所说的,我已经掉进了一个我从来也没有想象过的世界里,这个世界是由巨大的谜构成的,那个神秘而巨大的深井组织,加上和深井对抗的C大队,B大队,我似乎掉入了他们争斗的漩涡中。只是,我现在还不知道我到底是为什么会陷入到这里面来的。     我相信李胜利说的绝对不是耸人听闻的鬼话,而是确有其事!那么,我现在能做的就是尽快准备好,逃出可能已经布下天罗地网的南海市,不管是深井、C大队还是其他的什么组织,我只要多呆在南海市一天,我可能就会陷入到万劫不复的境地。     车在一个二层的破旧搂房拐角停了下来,我和黑狗崩头,已经后面紧跟着我的其他的人快步的走入这个楼房,消失在地下室的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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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8 10:43:14

      四、一个古怪的专员      晚上九点左右,我能够在堂口的大厅里面清晰的听到外面密集的警笛声,我自己坐在堂口的大厅椅子上,屋里一个人都没有。   我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我并没有想着要逃走,尽管所有的部下都是建议我要么立即离开这里,要么就是和他们拼了。黑狗的反应由为激烈,眼睛瞪得通红,连我都觉得他有些可怕。   但是我还是决定自己留下来,并且把他们都赶走了。我这个人一直过着刀锋上舔血的日子,这几年坐上了南海老大的位置,倒觉得全身都不自在了。我喜欢生活在边缘的境界,这样足够的刺激,这次无缘无故的冒出个李胜利,然后冒出个中央古怪的来调查我的案件,这一切似乎都意味着我又回到了一种边缘的状态.我的血液又象好几年前打拼南海的时候那样忿张了起来.我必须知道这到底怎么回事,必须知道他们是谁,哪怕付出我的生命,这才是我赵成存在的价值。   逃走?那是胆小鬼和不敢面对的人才做的事,何况我在南海并不是只是一个会打架的黑社会,我还有更体面的事情可以做……抓到我赵成容易,想捆住我赵成,哼哼,难上加难!   一阵凌乱的脚步声靠近了门边,外面几个人胡嚷嚷了两句什么你已经被包围了,停止反抗,举手投降这样的话.然后门被踢开了,一群特警冲进来拿枪指着我。   我笑了笑,把手高高的举过头顶,然后慢慢的站起来,平平淡淡的说:"我就是赵成,我没有武器。这里没有其他人。"   很快我被几个警察还算客气的押着走出了堂口,他们只敢给我戴上手铐,我是谁大家都清楚,料他们也不敢现在就动我一根汗毛。   我被两个彪形大汉挤在后座,前排就上来一个人,是李局长,李局长上来就和我说:“赵成,你没有逃走,我不得不佩服你的勇气。得罪了。”   我当然是被关到市局的天字一号牢房,可笑的是,这个牢房我还给李局长出过主意,如何如何才能真正的做到没有漏洞可以钻,是个绝对安全的牢房。现在我就坐在我自己设计的牢房里面。   我在等待,等待一些我希望到来的人的到来,我必须看到这些人到底是谁。   大概12点多的时候,我被两个全副武装的警察叫出来,坐在审讯室里面。一会工夫,李局长带着两个陌生人进来了。   我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两个人,都是穿着便衣,身材并不高大,但是看起来非常的结实。而且长相也是相当的普通,如果在平时看到他们,最多会认为他们是街头开小卖部的老板。   其中一个头发很短,但是偏分的人看上去是这两个人的头,他向李局长笑眯眯的示意了一下,李局长则乖乖的招呼那两个警察退出了房间,于是只留下我们三个人。   这个偏分头坐在我的对面,笑眯眯的看着我,我则牢牢的眼神定在他们两个身上,来回的打量。   偏分头说:"果然是成哥,这个时候还这么镇定。"   我笑了笑:"老兄是否是中央下来的?"   偏分头说:"哦,成哥眼界真好,我们的确是从中央下来的。"   我哈哈哈笑了一下:"两位中央下来的大员,来我们南海就是为了我吗?我赵成真是三生有辛,居然能够得到中央的亲睐。"   偏分头也笑了笑:"成哥很想知道我们到底是谁吧。"   我说:"这位兄弟说的很对,我让你们抓住,就是想知道你们到底是谁?"   "如果我说我们并不是你的敌人,而是你的朋友呢?"   "哦?怎么讲?"我心中纳闷,这句话我真是没有想到。   "有时候你觉得自己倒霉透了,其实这只是你新生活的开始。"偏分头还是笑盈盈的说。   "什么叫新生活?呵呵呵呵。"我笑道。   "不要误会,绝对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你们不问我案子的情况,说些我听不懂的。"   "我们的确不关心你的案子,我们只是想让你离开南海。"   "哦?"我心中的疑惑越来越盛,这些人的目的似乎不是让我离开南海这么简单,有什么不能好好的说的。非要把我逼出南海?   "我们也没有想到,你在南海能坐的这么稳,等了这么久,才终于找到一个让你离开南海,抛弃现在的一切的时机。"偏分头继续说着。   "我抛弃这一切,离开南海难道对我有什么好处?"   "新生活,我只能告诉你你将有新生活。以后你就慢慢知道了。"偏分头说。   "你可能也知道我赵成的性格,我最不喜欢别人给我打哑谜。"   "呵呵,以后,对你来说这都不是迷。"   "那你们要我怎么做?"   "就按你安排的计划,逃走!"偏分头还是笑着说。   这个偏分头!!我真是有点对他肃然起敬,他怎么会知道我会想办法逃走?   我没有什么表情的看着他,说:"逃走?我什么时候说我要逃走了?这里很好,我不会离开这里一步。"   "呵呵,你必须要离开。跟我们来吧。"偏分头说。   然后,另外一个一直没有说话的人过来,把我的脚镣解开,也是很客气的说:"成哥,我们立即转移吧。让你的部下好搭救你。"   我也没有什么必要这个时候和他们反抗什么,的确,我安排好了只要我从警察局出来,黑狗他们就必须不惜一切代价的搭救我。既然他们什么都不肯说,那我就看看他们要把我怎么转移吧。   我跟着他们走出了天字一号牢房,马上有两个警察跟过来,我们一起走出了警察局。看到李局长也在院子里面等着,然后我被偏分头请上一辆车。那个不说话的人开车,偏分头则坐在我旁边。这辆车也没有管后面的人,径直就开出了警察局。   在车上,偏分头说:"成哥,请相信我们,我们是你的朋友,你能按照我们说的去做吗?"   我说:"你们说吧。"   偏分头说:"我叫陈十八飞,可能这个名字有点奇怪,但是我们以后一定会见面的。"然后,偏分头从怀中掏出一个信封,递给我,并顺便解开了我的手铐,说:"这信封中是一张机票和一些你的行程说明,我们希望你能够按照我们的行程来离开南海,最后用信封中说明的办法来再次和我们联系。"   我什么都没有回答就把信封装在身上,然后才问:"我为什么要相信你们?"   偏分头说:"你逃脱了,你将成为全国通缉的人物,你不相信我们,难道还要去相信通缉你的警察吗?"   我哈哈一笑:"看来你们不是警察,我只是想问你们一句话。你们知道什么是第二通道吗?"   偏分头第一次把眉头一皱,说:"谁告诉你的?"   我说:"我自己瞎想的,没有想到居然把田书记给吓到了。所以,我想问问你们?"   偏分头说:"这个我们知道了。你的想象力也真够丰富的,所以,我们这么快就要你转移,也是因为你说了这个你根本不应该说的话。"   "怎么?"   "请按信封里的指示去做。别的我就不能多说了。"   "哦!"我抬头看了看车窗外,外面一片漆黑,马路上一辆车都没有。   我把头抱住,然后也对偏分头说:"你最好也象我一样。"偏分头笑了笑,也把头抱着。   很快,车被一辆卡车剧烈的撞击上了。而且这辆卡车并没有停止,一直推着我们这辆车,而这辆车也听话的顺着卡车撞击的劲道,撞在路边的隔离带上,停了下来。   就听到黑狗咆哮着:"谁动打死谁!"……   一切可能顺利的无法让黑狗想象,我就这样被"解救"了出来,并迅速的乘上早就准备在公路下边的小路上的汽车,一溜烟的消失在黑夜中。   而身后,警笛声响彻了半边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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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8 10:43:55

      五、去北京(1)   车黑着灯在乡间的道路上疾驰着,黑狗坐在我旁边,还是在紧张的前后张望着。   我总觉得怀中的信封烫的厉害,我问李胜利:“还在吗?怎么不说话。”   李胜利回答我:“还在。我真的很佩服你。你做的这些我想都不敢想。”   我问:“你一直没有说话。”   李胜利说:“不敢说话,他们是深井的人。”   我问:“你怎么知道?”   李胜利说:“一看到他们,我就知道他们是深井的人,而且应该是深井3局的人。”   我问:“为什么?”   李胜利回答:“因为3局的人都有些置身事外的模样,好像天下没有什么值得他们紧张的。”   我问:“你说你就是被3局的人抓住,而被困在一个你不知道的地方是吧。”   李胜利回答:“是的。很恐怖,我也不知道我能在你这里呆多久,也许很快会被他们发现的。”   我正还想继续问下去,黑狗则在我耳边嚷了起来:“成哥,我们到了!”   我抬起头,这是一个我从来没有到过的小村庄的边缘,我们的车停在一个破烂不堪的屋子边上的泥地里,小屋子里黑黢黢的。   我和黑狗下了车,快步向屋子走去,从黑影中闪出一个人,看到我们则对我们招呼了一下。我和黑狗快步的推门走到房间内,房间里七八个人立即站了起来,是曾三少、刀疤,马五,狗眼,豆皮几个我的得力部下,纷纷小声地喊着成哥。   我摆摆手,他们则三三两两的蹲下来,我也蹲下来。刀疤就低低的告诉我:“姚三已经被抓起来了,阿黑去向不明。黄毛应该是叛变了,我们堂口的位置就应该是他说的。”   我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说下去。黑狗则把枪拴一拉,咬牙切齿的说:“我明早就返回去崩了黄毛全家。”   我说:“黑狗,别乱来。现在情况很不对劲,中央下来了人,看来是打算把我们全部一网打尽。你们在这里都不要久留,这次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自己赶快都跑路。都先到泰国彪哥那里去。我脱身了就和大家会合。”   大家纷纷的说道:“成哥,和我们一起走吧!或者干脆和他们拚了,拼死一个值了,干掉两个还赚一个。”   我笑了笑:“我不能走,我要去趟北京!你们不要冲动,大丈夫报仇十年不晚,只要大家还在,不愁不能江山再起。”   黑狗马上说:“成哥,我和你一起去。”   我看着他,心里有点感动:“好吧,黑狗你跟着我。其他人都立即跑路,现在谁都不要再说废话!”   大家似乎都情绪很低落,一句话都不说。   我伸出手去拍了几个人的肩膀:“我们一起出生入死这么多年,我一直也没有照顾好大家,南海我想我们是呆不下去了,这都是我赵成一个人的错,大家都走吧。”   几个铁打的汉子就开始低低的哭了起来,我骂道:“真他妈的没出息,我又不是见不到大家了,哭个球啊,咒我死吗?”   大家这才止住哭声。   我吩咐道:“此地不宜久留,现在就散。快。”   那几个人很不情愿的起身,还是犹犹豫豫地,我又骂道:“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都给我滚啊,想被条子发现啊。”   这样,这群人才快速的走出屋子,消散在黑夜中。   我看了一眼黑狗,黑狗举着枪坚定的看着我,我拍了拍他:“黑狗,好兄弟!”   黑狗也坚定地点了点头。我问:“我的一号卡拿好了吗?”   黑狗说:“在我这里。成哥放心。”   “好,把我的枪给我。”   黑狗从怀里掏出我的枪递给我。   我仔细的摸了我的枪几下,这把枪我有5年多都没有这么亲近了,而这次,我相信它终于能够发挥用途了。   我和黑狗起身,也快速的向北方沿着小道走去。   途中李胜利问我:“你要去北京吗?”   我说:“是的。我想去找我干爹,我只有相信他能够保护我。”   李胜利说:“你为什么不看看那个信封?”   我说:“我会看的,我从来不相信有人会莫名其妙的保护我,给我指明方向,如果我按照别人的指示来行事,只可能被别人牢牢地控制,相信别人不如相信自己,我混了20年黑社会,这个我比谁都清楚。”   李胜利又沉默了。   我也没有再搭理他,和黑狗一言不发的向前走去。   一直到天色发白,我们才停下来稍微的休息了一下。   我问黑狗:“那个卖车的老白可靠吗?”   黑狗说:“很可靠,绝对不是出卖兄弟的人。我用人头保证。”   我说:“有没有多给他一点,谢谢他帮忙。”   黑狗说:“10万的车,我给了他20万。”   我说:“好。还差多远能到。”   黑狗说:“再走1个多小时。”   我揉揉自己的腿:“那快走吧,1个小时后天就要大亮了。”   黑狗说:“成哥,你太累了。”   我笑了笑:“你当我真的是老骨头了吗?我只比你大8岁而已。走吧。”   又是两个小时的步行,在我觉得自己真的不能再这么快的走下去的时候,终于看到了前方的山沟里面停着一辆黑色的桑塔纳。这个时候,天已经亮的差不多了。   我们走近那辆车,车门就打开了,一个秃头钻了出来,毕恭毕敬的向我鞠了一躬,小声地喊道:“成哥。”   我认识这个老白,南海旁边的镇子里面专门买黑车的,没想到他这个时候还这么仗义。   我上去搀了他一下,很诚恳的说:“老白,谢了。”   这个老白还很激动地眼睛发红:“成哥,你这么多年一直照顾我和我老婆孩子,我这条命本来就是成哥给的。你谢谢我,我根本受不了。成哥,你一定要再回来啊。”   我也有些眼睛发红,这个时候我还真是有点感动,我使劲地拍了拍老白的肩膀:“老白,我一定会回来的。”   黑狗也默默地拍了拍老白坐上了车的驾驶座,老白说:“成哥,你快走吧。往西走从南洼那里上国道,就不是南海境内了。”   我点了点头,也上了车。这辆黑色的桑塔纳发动起来,向西奔去。   李胜利说:“你并不是坏人。”   我也回答他:“世界上本来就没有绝对的坏人。我有我自己生存的方式。”   李胜利说:“看看信封里面说什么吧。”   我把信封掏出来,撕开,黑狗斜着眼睛看了看,我笑笑说:“这是锦囊妙计。”   这个信封里面果然有一张机票,我看了看,居然是福州直飞北京的明天上午第一个航班。我笑了笑,这个叫什么陈十八飞的,有够搞笑的,我能跑到福州机场坐飞机吗?半路上不背抓起来才怪。难道他还能给我念咒让我隐身了不成?机票下面是一张被剪成长条的地图,我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仔细地看了看,李胜利就说到: “这是北京平安大道后海那里。”   我才想起来李胜利跟我说过他是北京人。我谢了他一声,又仔细地端详那个地图,的确是一个小湖泊,但是怎么在湖泊的中心画了一个红色的小圆圈,什么意思,这是在水里面有什么东西吗?   我问李胜利:“这里是湖中心吗?”   李胜利回答:“的确是湖中心,画个圈是什么意思?”看来李胜利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妈的,不会是让我在这里投湖自尽吧,这帮鬼人也真够古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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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8 10:44:10

      地图之后是一张写了字的纸,上面写着:“赵雅君,我们是你的朋友,请你按照我们说的去做,这样才是最安全的。你福州机场以后,在16号台换机票,然后跟16号台的小姐走,她会带你上飞机。你在飞机上不要和任何人说话,到北京之后尽快地离开,从c出口出来,有辆牌照是京BC89XX的黑色出租车停在C出口,你上车以后就安全了。不过,请你一个人前来,不要带任何人一起来北京。如果你不愿意按照这张纸上说的做,也请你务必到北京来,然后按照地图上指示的方位在任何一天的夜晚12点左右到达。请记住,如果你不按照我们告诉你的方式来北京,你在路上会有朋友,也可能有敌人,你的朋友会主动出示给你一个最下方图标的标志,否则都是你的敌人。你的朋友将在暗中保护你,但是保护并不是无时无刻的,请你自己多保重。”   在这张纸的最下角,有一个红色的画的如同山字一样的标志。   李胜利说:“神山?这应该是神山,就是深井。”   我回答他:“深井在保护我?要我按照他们的要求做?你不觉得他们有什么阴谋吗?”   李胜利说:“我不知道,对我来说深井是一个恐怖的组织。”   我回答:“因为你被深井追杀过吧。这可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他们保护我,却追杀你。”   黑狗在旁边突然说:“成哥。是什么?”   我把这几张纸塞回去,对黑狗说:“你相信有人保护我吗?而且让我明天赶到福州机场坐飞机到北京去。”   黑狗说:“成哥,我相信你吉人天相,一定有人会保护你的。我觉得不如一试。”   我笑了一下:“黑狗,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真的?”   黑狗一慌:“成哥,你说什么我都相信的。我觉得如果有机会为什么不尝试一下,我们这样走下去会很危险的。”   我过去拍了拍黑狗的肩膀:“黑狗,什么都不要相信,相信我们自己吧!”   黑狗重重的点了点头。再没有说话。   黑狗很少有自己的想法,可能是在这种危急的关头,他也终于表示出来自己的想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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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8 10:44:32

      五、去北京(2)     也许我真的是一个多疑的人,我觉得黑狗的言行还是和平时不一样,他从跟我以后,5年之内都没有表达过自己的看法,都是我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而且,我认为黑狗也绝对不是一个只有肌肉没有大脑的笨蛋,至少智商要比小梅要强的多。所以,我会交代黑狗做一些的确需要费些脑筋的事情,黑狗每次都办得很好,包括这次我用一个下午的时间安排的这么复杂的如何营救我,和如何让我们逃出南海市的步骤。     对于黑狗,我给予他足够的信任,哪怕他就是那个李胜利所说的深井的人又如何?如果深井组织里面真的都是黑狗这样的人,我到很愿意和他们交个朋友。但是前提条件是绝对不能控制我的行为,那个李胜利也太惨了。     李胜利说了一句:“你和我应该对于深井来说是不一样的。”     我笑了笑,如果那个中央的专员以及这个信封中的事情,都是深井安排好的,那么,想让我离开南海市的也很可能是深井策划的,他们为什么要逼着我离开南海,还要我到北京去。这一切还都是迷。     黑狗再没有说话,甚至都没有敢打量我一眼,只是小心而默默地开着他的车。颠簸了1个多小时后,终于从南洼县的一条小路上走上了国道。本来我准备了无数种万一有警察盘查车辆我的应对措施,但是从上了国道以后,似乎南海都没有发生过我这样的犯人持枪劫狱的事件,一路上风平浪静。     在看到通向福州的指示标牌时,我还是有些心动,是不是应该真的听信封里所说的,到福州机场去。但是这只是非常短暂的迟疑,还是坚定的望着前方,远离了福州。     我并没有让黑狗亡命的开车,而是该吃的时候就下来吃,该休息的时候就休息。而且吃一定都是吃最大最好的饭店,晚上十点多的时候,到了南昌。入驻当地最高档的酒店。     我认为我并不是一个亡命之徒,我大摇大摆的安排黑狗订酒店,住最好的客房。并自由自在的在大堂晃来晃去,这不是我不担心有人会认出我,而是我认为在最豪华最高档的地方反而是最安全的地方,没有警察刚在大堂里面肆无忌惮的打量客人,5星级的酒店也没有警察敢随便查房。我了解南海的办事速度,今天我敢保证所谓的贴着我的头像的通缉令绝对无法传达到南昌,而且就算传达到了,今天也绝对不会在大酒店里面或者外面张贴。所以,我在这里相当的安全,如果我和一些小流氓一样尽挑着街头巷尾不起眼的烂宾馆住宿或者干脆在车上过一夜,那才是最危险的。     对此,我有充分的信心。真正的大流氓,都是敢大摇大摆的走在街上,只要你心不虚,没有人会刻意的注意你。有的人为什么犯罪了不敢在人多的地方走,是因为他心虚,他害怕别人打量他,所以目光会躲躲闪闪的,警察就是喜欢抓这种眼神发虚的人,没有问题眼神躲来躲去干什么?所以,就算我的长相全国张贴了,警察如果在大街上看到一个我这样的人,绝对也不会怀疑就是我。只凭长相抓到人,那是做梦,中国人长的像的多了,被抓到都是怪自己心理素质不过硬,让人家注意你了,才会发现你和照片上的人长得很像。     我能感觉到李胜利似乎对我的想法感到很吃惊,我多次调侃他问他怎么了,有什么意见,他都只是哼哼两下,并不表态。这个李胜利,聪明是够聪明的,但是混江湖,看来他还嫩得很呢。     特别要提到一下我的那张一号卡,是工商银行的,这张卡里面有800万现金,而且所有的身份都是很保密的,就是完全是一张和我一点没有关系的银行卡。为了办这张卡,断绝这张卡和我一切的关系,我还真是动了不少的脑筋,我敢相信天王老子都不知道这张卡真正的所有人就是我赵成。     我还有两个 “假”的身份证,其实是真的,模样的确是我的样子,而且所有的年龄,姓名,地址都是真的,但是两个身份证上的人都是世界上本来就不存在的人,我不知道中国有多少这样的身份证,但是我就有两张,黑狗也有一张,我的每个最主要的下属都有一张。在南海做稳的这几年,我并没有完完全全的踏实下来,精心的做这些准备,都是为了不时之需,现在,我觉得我的忧患意识的确起到作用了。     我在酒店里面还和黑狗美美的洗了个桑拿,找了几个妹妹彻底的给我们按摩放松了一下,但是我从来不和这些女人发生什么关系,痰盂一样的女人,我现在根本就没有性趣。然后好好的睡了一觉,第二天早上六点,就退了房间出发了。     还是一路顺利的到了武汉,中午玩了玩东湖,下午逛了逛汉口的步行街,晚上还是找了个5星级的酒店住下。第二天一大早,就和黑狗找了个卖车的地方,让黑狗多花了7万把店里店长开的给用户试车的奥迪A4买了过来,然后分别开着,把那辆桑塔纳丢在一个酒店的停车场。这个店长因为多拿了7万,打死估计也不会说自己卖过一辆什么车给了什么人,钱有时候堵嘴是最管用的,谁都不愿意把叼进嘴里的大把钞票吐出来,而且屁颠屁颠的两三个小时就把一切手续办好了。     李胜利就不断地发感慨:“有钱就是他妈的管用。我都是当乞丐。”我就哈哈大笑,黑狗就会吃惊的看着我,我挥挥手表示没事,就是胡开心。     中午最后在武汉吃了个饭,就动身去郑州。车开得很快,6点不到就到了郑州。     和在南昌和武汉一样,我还是去住最好的酒店,但是在从酒店出来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好像被人盯上了。屈指算来,我离开南海应该是第三天了,警察再蠢,该办的事情他们肯定还是要办的。但是我觉得盯着我的人并不像是警察,那种感觉不一样,我无数次的被警察盯上过,现在的感觉和以前完全不一样。李胜利问我: “你觉得是谁?”我回答他:“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过,只是有眼神不断地扫你一下,不好判断是否对我有威胁。也许是你说的深井,不过又不像……”     我很小心的仔细的感觉到底是什么人在盯着我,但是盯着我的人应该是个非常厉害的老手,我根本无法发现到底是什么人。这个人也应该发现我注意到了他,但是他还是持续不断的盯着我,让我觉得背心有些发凉,而且,我感觉到这个眼神开始越来越对我有威胁性。     我表面上还是非常镇静,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而且不能让黑狗察觉到我发现了什么,我担心他一旦紧张起来,很可能立即会引起更多人的注意。     但是吃完饭后,回到酒店,这个盯着我的眼神突然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我并不认为这是个好事情,反而觉得大事不妙。我小声地叮嘱黑狗,立即退房,然后离开这里。黑狗也立即警觉了起来。     我们的车开出了酒店,在城市里兜了两圈之后,确定没有人跟踪我们。才按照地图,向河北方向开去。我对黑狗说:“不要上高速公路,我们走国道。”李胜利问我:“走国道是不是太慢了。”我回答他:“你错了,走高速公路会让你插翅难飞,除非你想在高速公路上自杀。”     我们的车飞快的行驶在国道上,晚上9点多,国道上车还是比较多,但是我们车的速度很快,一辆一辆的超越着。大概开出了一个多小时,突然,身后有一漆黑的车快速的超过我们。我心中一惊,对黑狗喊道:“小心这辆车。”     果然,这辆没有悬挂车牌,也看不出什么牌子的轿车开始有意的在前面压低我们这辆车的速度,不让我们超越它。我骂道:“王八蛋,想玩阴的!黑狗,把他撞开,赶快走。”黑狗立即听话的加大油门,猛地撞击这辆车的左后部,这辆车可能也没有想到我们能这么彪悍,几乎控制不住。但是只是摆动了两下,又继续稳定下来,我骂道:“他妈的,是个好手!”李胜利也立即在我脑中说道:“是敌人!”我也没有回答他,脑中翻腾着可能面对的将来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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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8 10:44:47

      黑狗又加大油门撞了前面的车一下,这次这辆车学精了,立即稳定了下来,并和我们拉大了距离。后面有车开始猛地连续的闪动大灯晃我们,我知道不好,这些人不止一辆车,可能是好几辆车。   很快,一辆晃着大灯的车猛地撞向了我们车的左后侧,车剧烈的摆动起来,黑狗吆喝着,努力的将方向控制起来。我知道,黑狗尽管开车很好,但是应该不是这些人的对手,很明显,他们是一些非常专业的人,而且,并不打算把我们的车撞翻,而是想用前后夹击的方式逼着我的车停下来,或者在不造成我翻车的情况下,逼我冲下马路。   我命令黑狗:“速度降下来,不要太快。保持住。”黑狗听话的把速度降下来。前后的两部车也很听话的跟着我们把速度降了下来。后面那辆车一直晃着大灯,让我不能看清他们。然后在后面不断地正面撞击我们的车,而前面的车也压着速度,逼着黑狗每次在后面的车撞击之后,不得不踩刹车让车的速度越来越低。   我问黑狗:“你有把握在会车的时候,从中间超吗?”   黑狗喝了一声:“有!”   我说:“待会前面那辆车和别的车会车的时候,从中间超!”话音刚落,电光火石之间,黑狗猛地踩了一脚油门,就直直的向前方对着我们来得一辆车冲了过去,响亮地喇叭声,我们的车和前面的车挤在了一起,对面的车狠狠地刮蹭了我们车的侧部,发出巨大的金属撕裂的声音,而我们的车被蹭的横向猛偏,又重重的撞在前面堵着我的车的左前方,我承认这个举动我们都是九死一生,黑狗居然不经思索的玩了出来,看来他也是豁出去了。   而前面那个车万万没有想到我们敢这么玩命,不仅速度没有赶上来,又被我们这样剧烈的一蹭,整个车就在我们超越的时候被撞的歪向了一边,我回头一看,这辆车已经被迫冲下了公路。而这辆车一停,后面的车也一下子被我们甩开了。我全身惊出了一身冷汗,黑狗明显的也是脸色惨白。但是我们谁都没有说话,黑狗疯了一样将油门踩到底,让车几乎在地上飞了起来。   很快,后面的车又跟了上来,非常娴熟的一辆辆的超车,离我们越来越近。   我吼道:“黑狗,找机会从国道下来,走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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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8 10:45:28

      五、去北京(3)      说完没有多久,黑狗就猛打方向盘,冲向了旁边的小路,这条小路是在是破烂的可以,车速如此之快,几乎有一半时间车是在空中跳跃着,后面的车也跟了上来,是两部车。   毕竟是乡间的土路,后面的车也没有很好的越野性,所以,他们一直不能象公路一样迅速的接近我们。   这给了我思考的时间,对于逃跑,我承认我还是比较在行的,不管是大大小小的无数次被其他黑帮的人追杀,还是被警察追逐,我总结了一套逃跑的经验。对于这些穷追不舍的狗,车的目标是在是太大,我几乎不可能逃脱,所以,我只能离开这辆车,将目标变小,才有逃出的可能。也就是说,我必须要放弃这辆车。   我对黑狗喊:“把灯都熄了,往田里开,到前面那个树林里多转几个弯,在他们的灯光照不到的时候,我们下车。”   黑狗嗯了一声,一打方向盘,就冲下小路,在大田里径直向前方的树林冲去。   在树林里拼命的绕了几个弯之后,我们的车急停在一堆乱草处,黑狗下车就要跑,我打量了一下四周,喊道:“到车下面!”然后我就一下子钻到车下,黑狗也立即挤进来,我和黑狗紧紧地挨着,摒住了呼吸,只能感动自己心脏剧烈的跳动着。   那两部车立即而来,冲出了我们一会之后,一辆车就调头回来发现了我们的车停在这里,这么快能够发现到我们的车,这些人我敢相信绝对是非常厉害的人,仿佛都是嗅觉灵敏的猎狗,一发现不对,就能够立即折返回来。   其实我用的是一种非常非常危险的方式,我没有逃离这辆车,而是钻到了这辆车的车下面,正常人不可能会做这种傻事,而我就有足够的“傻”,如果我和黑狗逃离这里车,被他们发现,一个是用车追,一个是用腿跑,这个鬼地方又是一马平川,而且我也不见得比他们跑得快,这样让他们追赶,我根本没有活路。所以,我就赌上一把,他们以为我们跑开了,而去寻找我们,放弃我这辆车。   他们的车停下来,从车上下来几个人,首先就喊道:“他们跑了!”   一个人就也喊道:“叫大牛他们绕到树林对面。山羊、斑鸠,你们两个一左一右的往前追。”于是两个男人迅速的从我们车边跑过。那个发命令的人走进了我的车旁边,似乎是用手电筒照了一下车内,然后拉开车门在车里面翻动着什么。   我的心脏几乎都要跳出来,黑狗动了一下,我知道他可能想摸枪,于是用手腕压了他一下,黑狗也不再动作。   那个人翻了一会,从车上下来,似乎在打电话:“老虎,目标弃车跑了。我们正在追……嗯……是……车上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东西……还没有发现深井协助他逃跑……他的车怎么处理……嗯……是……”然后这个人快步离开我们的车,又上车发动引擎开走了。我身上的冷汗才停下来,万一这个人要把我的车拖走,那可真是糟糕了。   李胜利在我脑中响亮地说:“这是C大队的人!老虎是他们的队长,C1。”   我回答他:“王八蛋,C大队才是真的恐怖组织!”   略等了一会,我拉了拉黑狗,两个人从车下钻出来,向他们围堵的相反的方向飞奔而去。   然后是一段发了疯似的逃跑,我们没命的捡着低洼的沟渠奔跑着,直到自己几乎瘫倒在地。   黑狗问:“成哥,我背你!”   我摆摆手:“算了,就在这里休息。他们不可能一下子找到我们。”   我知道,以后的日子我将没有那么好过了,我信封里的人说的是对的,我应该直接赶快飞到北京,这样也许比较安全。不过,我并不后悔我自己开车到北京去的决定,什么时候都不能一山看着一山高,也许坐飞机有更大的危险也说不定。至少现在,我还是安全的。   李胜利说:“你太自信了。”   我回答他:“不是自信,而是我有我的原则。天上没有平白掉下来的馅饼。”   李胜利说:“C大队好像知道你的身份。”   我回答:“你都说过C大队是个很大的和深井对抗的组织,知道我有什么奇怪的。不过他们找我干什么?”   李胜利说:“深井抓的人他们也像抓,深井保护的人自然他们也要抓,这点你和我并没有什么不同。”   我回答:“妈妈的,我们两个是经历又对立,又统一。也真够邪门的,是他们发现深井在保护我吗?”   李胜利说:“我也不能确定,但是你和田书记说第二通道,有可能是因为这个你才招惹上他们的,我说过的那个徐书记就是想调查第二通道的事情碰到了我,结果被C大队干掉了。”   我回答:“看来,我真的是祸从口出啊!”   李胜利说:“说不定,你被C大队追踪更大的原因还是可能是他们发现了你被深井保护。”   其实这样和李胜利交流我非常地累,大脑里面必须一个字一个字的想出来,要不然李胜利就会跟不上我的思维而不能知道我到底要和他说什么。   我对李胜利想:“太累了,不说了。”然后脑袋就乱哄哄的胡思乱想开来。   这样休息了一会,我和黑狗又摸索着往前面有灯光的地方赶去,我觉得我现在的样子和李胜利形容的乞丐也差不了多少,全身都是沟里面的烂泥和草屑,鞋子里面应该也是灌满了泥水,走起来特别的难受。我摸了摸身上,信封,我的卡,一万多的现金,身份证和枪都老老实实的躺在衣服里面和枪套中,才放了点心。丢了这些,我真的只能当乞丐了。   我问黑狗:“几点了?”   黑狗抬腕看了看手表:“2点四十了。”   我点点头,这几个小时真和过了一年一样。现在第一任务,应该是偷辆交通工具,尽快离这里越远越好。然后休整一下再想办法去北京。   快接近村庄的时候,我和黑狗终于从田里出来,走上舒服点的土路。没走多远,就听到有人在前面低低的叫我:“赵成,赵成……”我倒吓的全身寒毛乱竖。下意识的去摸枪,黑狗也同时在摸枪。   那个声音还是低低的小声喊着:“我是你的朋友!相信我,我只有一个人。”   我和黑狗往前摸索着走出几步,说:“你出来。”一个瘦小的黑影就从路边跳了出来,马上手中就亮起了一个标志,是信封中画的那做红色的山。然后就灭掉了。我稍微松了一口气,至少这个人对我目前是没有恶意的。   那个人靠过来,黑夜中他的眼睛亮亮的,他说:“我叫陆六城。你的朋友,请跟我来。”然后就示意我们跟着他走。   黑狗打量了我一眼,我略一迟疑,还是跟着他走去,但是我狠狠地说:“你敢耍花样,我一枪崩掉你的头!”   李胜利说:“他应该是深井。”   我立即回复他:“你怎么知道他是深井?就亮了一下那个标志?你太嫩了,万一他不是深井,只有那个标志,那他不是因我们到油锅我都要放心的跳下去?而且他那个标志是真的是假的都不知道!”   李胜利又不说话了,我大脑里骂了这个家伙半天蠢货,怪不得他只能当乞丐,被C大队当小白鼠,就是这个李胜利一点主见和判断都没有,见根毫毛以为是救命稻草,最后被人耍的半死不活,还跑到我这里来骚扰我。   然后我又向他道了个歉,最近心情的确相当的不好,今天又碰到这个事情,杯弓蛇影,李胜利你也不要见怪,该给我出主意还是给我出主意。   李胜利的确是我的一个向导,因为他接触过这些人和事,他是我的另一只眼睛,能看到和感觉到我不能想象到的东西。没有了他我还真是会一下子不知所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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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8 10:45:51

      李胜利保持沉默,不知道他是生气还是无所谓。他和我交流是不能和我一样能够有情绪的,最多是声音大点和小点的区别。也就是我根本感觉不到他说话时的感情是什么。不仅是看不见他,摸不着他,而且他和我的对话也像我和机器人对话一样,连语调的高低都没有。我能够判断他的性格也只是从他跟我描述事情和判断事情的角度上来分析,他可能是一个没有什么主见,而且有些懦弱的人。也许纯思想的交流就是这样吧。   我还是保持高度的警惕跟着前面这个叫陆六城的小个子,默默跟着他走出一段距离后,我问他:“你如果是我的朋友,应该知道刚才要杀我们的那些人是谁?”   路六城头都没有回,说:“他们是C大队,专门调查中国神秘事件的,这两年一直盯着我们。”   我问:“那你们到底是谁?”   陆六城说:“C大队叫我们深井,呵呵,你就暂时也叫我们深井吧。我们真正的名字你以后就知道了。”   我觉得这个小子好像根本不会故意隐瞒什么,赶紧接着问:“那你为什么要保护我?”   陆六城顿了顿:“嗯,这个,我级别太低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保护你。”   我知道他可能没有说假话,于是又问:“你们就是这样保护我的?刚才我被那个C大队追的像个孙子!”   陆六城说:“啊,真抱歉,C大队也很厉害的,你在郑州的时候你被我们保护应该被他们发现了,所以盯上你了。”   我又问:“他们不是因为第二通道的事情找上我?”   陆六城似乎很高兴的说:“怪不得要保护你呢,你居然知道第二通道的事情。”   我一时语塞,什么第二通道,我是狗屁都不清楚,只好硬撑着说:“你不知道吗?”   陆六城说:“我肯定不知道。”   我逗他:“想知道吗?我告诉你。”   陆六城说:“告诉我也没有用,我不知道的,你告诉我我也记不住。”   这个人还真有点古怪,什么叫我不知道的,你告诉我我也记不住。我说了他不就记住了,还有什么记不记得住?不会是个机器人吧,按程序做事。   我又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而且你能在这里等着我?”   陆六城说:“主脑安排的。”   妈的,这些深井的人好像都是些傻子,真的可以说是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李胜利在我脑中说:“好像深井3局的人都是这样,没有什么不敢说的,但是好像都是听主脑的安排。”   我回答李胜利:“主脑?万一是个猪脑怎么办?”   李胜利又不说话了,因为我满脑子都是猪吃食时的样子。      陆六城带着我们绕来绕去,总算说:“你们骑这辆摩托向北。沿着好走的路一直走,2个多小时就能到新乡市。”然后又递给我一个信封:“请你按照这个信封中所说的做,你就能安全的到北京。”   我接过来,又是一个一样的白色信封,这帮人也真够神秘的,直接和我说了不就行了,还非要象给我一个锦囊妙计一样给我一个文件才放心。   我接过来,再也不想搭理这个叫陆六城的傻子,黑狗发动摩托车,我坐在后面,一溜烟的开了出去,这个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我们骑行在路上,很多早起的农民已经将拖拉机停在路边往车上搬蔬菜和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乘着天色发亮,把陆六城给我的信封掏出来,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是一张房卡,上面写着新龙大酒店904房,卡上有详细的地址。另外有一张纸,同样写了不少字,我卖力的读了一遍。   上面写着:“赵雅君你好,我们是你的朋友。你到了新乡市以后,请立即入驻房卡上的酒店,那里很安全。然后请让黑狗在酒店旁边的金辰手机专卖店找老板随便买一个手机,然后挑选一张手机卡,请要老板推荐给你的136211059##号码。然后你在904房间给135013917##打个电话。电话里的人会告诉你该怎么做。请你一定要按我们说的做。”最后的落款上,还是那个红色的山字形。   我读完把信放回信封,到底应不应该试着相信他们一次?看这封信的内容,安排的很详细,仿佛是在保证我的行踪不让别人知道。如果说深井是在保护我,他们应该有人知道我的行踪,而且应该是有人在暗中保护我。但是只要是有这种行为,就如同陆六城说的可能会被C大队发现,我在南昌、郑州过于出没于公开场合,可能只是我和黑狗,C大队不会注意到我们,但是不能保证深井的人跟着我,深井的行为不被C大队发现,然后C大队就可以顺藤摸瓜发现深井保护的人原来是我。加上我持枪劫狱逃离南海,又和田书记说了什么第二通道。C大队再蠢也会发现我应该是一个非常有价值的人,把我抓活的就好像把李胜利抓活的一样有价值。   李胜利开始说:“我很矛盾,不知道到底应该相信谁。”   我回答他:“谁都别相信,不过能利用的地方要利用,一旦觉得不妙就跑路。这次我按照他们信上说的做。至少我现在开始对深井要做的事情很好奇。”   李胜利说:“我害怕深井是想把你控制住,万一你也变成和我一样就糟糕了。”   我回答:“如果深井要这么做,叫刚才的陆六城把我弄昏,坐上你说的那个太岁不就得了,何必还这么麻烦?”   李胜利说:“恐怕深井和C大队,B大队斗争的很厉害,什么事情都不是我接触的那么简单了。所以,深井也很谨慎。”   听了李胜利的一些话,我觉得他这个人还是相当的聪明的,对一些局势分析的很对,非常有逻辑,除了有时候社会经验不足,显得很不老练以外,对一些问题的把握我还是真的非常需要他的意见。   我又把信封掏出来,把房卡拿出来,对黑狗说:“到新乡市的新龙大酒店,地址是……”   新乡市新龙大酒店904房间,黑狗微微喘着气,走进房间,我已经洗完了澡,并换上了在酒店里直接买的新的衣服、裤子鞋子,黑狗也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黑狗把手机掏出来递给我,说:“和你说的一样,老板推荐了你说的号码。现在已经可以打了。”我把手机接过来,把信封也掏出来,按照信中说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那头先是传来一阵刺耳的啸叫声,才通了。响了三下之后,电话那边传来一个很清脆的女子的声音:“赵雅君你好,我们是你的朋友,我叫李五影。”   我没有想到是一个女子接的电话,呆了一下,然后说:“我就是。”   那女子说:“现在,请你从904房间窗口往外看,你能看到在你右手边有一个房顶是尖尖的,红色的十几层高的楼房。”   我走近窗口,果然如她所说,那栋楼房在离我们大概200多米的地方。   我说:“我看到了。”   那女子说:“请你中午12点的时候,自己来这栋楼房的十层1006房间。我们将保护你尽快地到北京。”   我说:“为什么我自己来?”   那女子说:“因为你只能自己来北京。”   我说:“哦?难道飞着去吗?为什么我兄弟不能去?”   那女子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我说:“那我怎么认出你是谁?”   那女子说:“你的房卡能够将1006的房间打开,我就在房间里,我会给你出示一个信封中你看到的红色标志,在我手掌中印着,会发出红色的光芒。”   我说:“万一你是假的呢?”   那女子说:“除非你认为我是假的。请相信我们,中午十二点,到1006来。”   我说:“我不来呢?”   那女子说:“我会等你到12点半。如果你不来,请到前台找一位张小姐,说908房间的客人想吃蛋糕。”   我说:“哦?你们还有准备?”   那女子说:“对不起,我们说话的时间似乎太长了,中午十二点,1006。”   然后那女子就挂断了电话。   我看了看黑狗,黑狗说:“成哥,你不用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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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8 10:46:09

    李胜利也说:“你好像犹豫了?”   我回答:“我有点疑惑,这只是一种直觉,我觉得刚才的通话我好像曾经经历过。”   李胜利说:“我也有这种感觉,你在打完电话以后好像有另一种思维。   我回答:“你也感觉到了?我以前也有过这种感觉,不过这次特别强烈。是否是不好的预感?”   李胜利说:“可能你需要安静一下。”   我招呼黑狗:“睡一会吧。十一点半你叫醒我。”然后就沉沉的睡去,直到黑狗把我叫醒。   黑狗和我一起从酒店下来走向那栋红色尖顶的房子,这也是一个酒店,不过比我住的新龙大酒店档次差了一点。我让黑狗在大厅等我,然后我自己坐电梯到了10 层,然后走向1006房间。我的心跳得很厉害,黑狗不在我的身边,我真的有些紧张起来,也许我打开门,是一大堆枪指着我的鼻子或者砰的一下被炸的稀巴烂。   李胜利说:“我在。”我点了点头,这个时候李胜利的确是我最好的最值得托付的朋友。   我站在1006房间的门口,吸了两口气,抬起手腕看了看黑狗刚给我的手表,时针已经非常准确的指向了12点。我掏出门卡,缓缓地插了进去,滴的一声,房卡通过了。   我把把手旋转了一下,门开了,我推门走了进去。   这应该是一个很大的房间,我只能看到一个很大的客厅,并不能直接看到房间的全貌。我走进去,并没有任何人的声音,我把门轻轻的关上,这种安静让我觉得可怕,我又感觉到这些事情我好像经历过,这种感觉非常的古怪,一段一段的从我走进这个酒店的大门开始,就觉得好像经历过,而且好像能够想象到下一步将能发生什么,但是总是在即将想到下一步要发生什么的时候,就中断了,又回到我好像经历过这些事的感觉中。   我慢慢而稳定的走向客厅,客厅还是一个人都没有。然后我走向卧室,一进门就看到一个长头发穿这灰色职业装的女人背对着我坐在床的边上。   我没有说话,这个女人说:“你来了。很准时。”然后慢慢的转过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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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8 10:46:32

     五、去北京(4)      这个女人长得非常的清秀,而且我相信是我见过的女人中相当漂亮的,她转过身对我笑了笑,倒消除了我的一部分戒心,面对漂亮的女人,男人很少能够立即警惕起来的。而且,这个女人看上去没有一点点的尘世的那种风尘,仿佛是仙女,原谅我这样的形容这个女人,因为我见得女人太多,她这样的真的很特殊。   她如同陆六城一样举起左手,她左手中心有一个红色的山字形。然后她把手收回来,说:“看清了了吗?”我点点头。   那女人说:“请坐下。”我耸耸肩,坐在床的一个角上。   那女人接着说:“你能准时来,我们很高兴。你能配合我做一些事情吗?”   我说:“我不陪陌生女人上床。”   那女人笑了笑:“不用,你马上就能到北京,但是请你靠我近一点。”   我说:“靠太近会有问题。”   那女人笑了笑:“请相信我们。”   我说:“好吧好吧,我靠近你一点!”然后站起来,坐在她的身边。   她身上非常的香,一靠近就闻到了淡淡的清香。   我居然就有点迷糊了起来,越来越迷糊,突然眼前就一黑。   我听到李胜利在我脑中大声的喊着我的名字,我缓缓地睁开眼睛,但是还是一片模糊,身体如同棉花一样软软的躺在床上。李胜利还是不断的叫着我,然后开始传达一些信息给我。这是很明显的外界的信息,看来这个时候李胜利应该代替了我的地位,正在使劲地让我清醒过来,并且将外界的信息传达给我。   李胜利的声音是在说话,他好像在复述给我外面的信息,应该是对话。   “很不容易呢。这个小子很狡猾。”   “深井对他保护的很好,所有的信息都被掐断了。”   “新的技术很管用,能在最后极限的时候,掌握到中午十二点1006这个信息。”   “已经足够了。”   “那女人呢?”   “和其他的人一样,死于心肌梗塞。”   “所有的人都到了吗?”   “还有两组人正在赶来。”   “这次你做的很好。”   “谢谢B3。”   “你再看一下他的状态。”   然后我的眼睛被翻开了,这也是李胜利告诉我的,我什么东西都看不清楚,根本自我的意识是一片模糊,然后李胜利用我和他接触以来最大的声音喊道:“土大夫!!!!!”   然后李胜利继续告诉我对话一样的信息。   “瞳孔放大了,没有生理反应,已经是无意识状态。”   “好,尽快转移出去。深井应该很快就会有所反应。”   “这个叫赵成的应该就是王太岁的载体吧。”   “可能性极大。”   然后李胜利继续告诉我,我被另外几个人架了起来,并塞到一个箱子里面,提着这个箱子下楼了。我这种状态很奇怪,自己好像并没有什么思维的能力,而是李胜利用我身体的感觉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并不完全是别人告诉我,而是我思维和感觉变得非常的迟钝。   李胜利继续告诉我,我被装在一个很软的箱子里面,被提下了楼,然后丢在一辆汽车的后座上面。汽车发动了,好像有很多辆汽车,然后飞驰而去。   汽车开出去一会,似乎是行使出了市区,身边只偶尔传出一些喇叭声。   又过了一会,我这辆车剧烈的震动了起来,几乎要倾斜,李胜利告诉我外面有人喊道:“太岁在攻击我们。”喊了没有几声,整个车就被震的翻滚了起来,在几次剧烈的撞击后停了下来。然后我被提了出来,跑出几步就丢在地上,然后是猛烈的枪击声,并伴随着一些惨叫声。   过了一会,声音停止下来,我又被提起来,丢在另外一个软乎乎的地方,应该还是辆汽车,然后汽车快速的启动了,装着我的箱子也被打开了。   有个人把我的眼睛扒开,李胜利说是陌生人,穿着灰色的制服,应该是深井的人。然后他们给我注射了一针……   我的神志慢慢的清醒了过来,眼前的事物也逐渐的清晰了起来,我现在坐在一辆正在高速奔驰的面包车里面,旁边围着几个人,都是陌生的脸庞,但是和我以前看到的深井的人不太一样,这些人面无表情,目光阴沉,看得出似乎都接受过专业的训练,绝对不是泛泛之辈。   这些人看我醒了,一个人问我:“赵成,你是否清醒了?”   我点了点头,挣扎着坐直身子,仍然感到肌肉酸疼,全身使不出什么力气。   我既然已经这样,也一下子不好问太多,只是问:“我的那个朋友叫黑狗的,怎么样了?”   其中一个人毫无表情的说:“他活着,在另一辆车里面。应该也清醒了。”   我回头看了看,果然后面还有一辆白色的面包车跟着我们。   我说:“有这个必要吗?还要把我们两个隔离开。”   一个人同样冷冷的说:“我们的任务是保护你去北京,而不是他。”   我笑了笑,也不客气:“那你的意思是我们就见不到了?”   那个人冷冷的说:“你们永远都不会见面了。”   这帮王八蛋,保护我应该是真的,但是方式和方法完全和以前见到的那些深井不一样,这些人足够的冷酷,根本不给你任何周旋的余地。   李胜利说:“深井好像是分成好几个局,每个局的办事风格不太一样。以前追杀我的就应该是他们这个局的人。”   我回答他:“到底深井有多少个局?”   李胜利说:“我知道的只有3局和5局,5局好像是专门执行杀人、监控、追踪任务的,3局有点莫名其妙的,完全格格不入。”   我回答他:“这些人也真够操蛋的!哪天落在我手里,非把他们都挂三环了!”   挂三环是我这个合气会的一项酷刑,我就不多说了。李胜利反正是知道了这个挂三环,他于是沉默了。   我嬉皮笑脸的问这几个人:“几位大哥,我怎么到北京?”   “很快你就知道了。”这些人还是冷冷的说。   “那就只好麻烦你们了,我这样东躲西藏的也真不是办法。”   “嗯。”   “几位大哥能不能告诉我,我到北京做什么?”   “不能。”   “那,麻烦几位大哥了。你们要我怎么做,尽管吩咐。”   李胜利说:“你打算逃跑?”   我回答他:“先当他们孙子,找机会肯定要跑。”   李胜利说:“但是逃跑C大队的人还会抓你。”   我回答他:“让他们来抓!不是老子跑到深井这些孙子安排的1006,还没准能抓到我呢!”   李胜利说:“他们肯定能抓到你。”   我回答他:“现在我让深井的人抓到,才他妈的最可能被C大队的人抓到。妈的,和这帮人呆在一起,没准就先给弄成植物人,再到北京当小白鼠!”   李胜利说:“你比我当时的情况更糟糕。”   我回答他:“不见得,能活命跑路的时候,往往是敌对的两方都盯着你。”   我又想起了我以前在南海刚刚建立合气会的时候,惹上了当时南海最大的两个黑帮,而这两个黑帮都是水火不容,都急着抓到我出气,当时如果任何一个单独对付合气会,我都可能没有活路,结果他们两个对打起来,一片混乱,倒给了我喘息的机会,得以逃出生天。   现在的状况也应该一样,他们都认为我只是一个小角色,逃不出他们的手掌心,反而会把主要的精力用在如何对付对方上面。所以,下次C大队发动攻击的时候,就是我最好的逃脱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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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8 10:48:03

      李胜利说:“但是,深井好像能够掌握你的方位。”   我回答他:“没关系,如果深井和C大队冲突起来,绝对是两败俱伤的情况,我如果逃脱掉,就算深井能够掌握我的动向,他们也不敢对我轻举妄动,因为他们也担心他们的动作又把C大队吸引过来。反而不妙。如果我是他们的什么主脑,一定会让我自己逃跑,到北京以后或者其他C大队的能量不能到达的地方才对我动手。”   李胜利说:“你真是很厉害!”   我心里哈哈的乐了一下,和这个李胜利相处这么久了,他还是第一次真正的在佩服我。   所以,一路上我一直对这几个看着冷冰冰的灰制服讨好,我这个人能曲能伸,时候不对的情况下我也不会硬顶,万一顶的他们生气了,一下子把我敲昏了,那才真是麻烦。我一路上对他们胡扯八道,专门讲些女人啊乱七八糟搞笑的,让这几个灰制服似乎对我滔滔不绝讲的故事都有点感兴趣起来。我敢保证,除非他们不是人,我讲的这些奇闻谁都会感兴趣。   这辆车飞速的行驶了一阵以后,终于拐到了小路上继续向前,我回头一看,后面的那辆车还是跟着,我才有点放心黑狗还有机会和我一起逃走。在小路上颠簸了没有多久,车在一个小山包附近停了下来,又有两部差不多的面包车在那里等着我们。   我故意装糊涂逗乐:“几位大哥,我们是到北京了。”   一个人似乎是哭笑不得的说:“还没有。换车。”   我刚下车,就在耳边听到越来越响的嗡嗡声,我也被灰制服迅速的往另外的车那里拽过去,我抬头一看,差点下巴都吓掉,居然是两个直升机从不远处快速向我们飞过来,我哪里见过直升机来抓人的场面,一时也是目瞪口呆!   那边车里也跑下来人,对这边吼道:“快快!!目标太大了!!分散开分散开!!”   我被他们拽着跑,心里想他妈的机会怎么来的这么快,而且还是这么大的架势,连直升机都过来了!!   我正跟着灰制服乱跑,就听见后面黑狗在大喊大叫:“成哥,成哥!!”我略一回头,果然看见黑狗也跟在我后面和另外几个灰制服跑过来,我们跑的方向都是这个小山包的沟渠处。   我被灰制服按倒在地上,吃了一口的泥,转过身正要骂娘,就看到两个来接我们的面包车里腾四个淡黄色的影子,嗖的一声就冲上天去了。然后在天上打了几个转,冲着那两个直升机就过去了。   一个直升机已经俯冲了下来,咚咚咚咚的向我们的车开火了,他妈的,我活了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武装直升机。那子弹威力之大,打在车身上使得整个车都蹦蹦跳跳的,一下子就毁掉了两部汽车。人如果挨上一颗,那肯定是一个大洞。   突然,那腾起的四个东西好像发动了袭击,只看到天空中红光一闪,一架直升机好像挨了巨大的石头砸了一般,整个的在天空中就嘣的一声砸得转了半个弯,然后开始冒烟。另一个直升机似乎看情况不妙,立即拔高和那个淡黄色飞速移动的影子周旋了起来,不过似乎也不是对手,也重重的挨了几记。最后变成2对1的状态,直升机在空中翻滚着做着各种动作,并不断的咚咚咚咚的连续射击。不过,僵持没有多久,一个直升机的螺旋桨似乎被击中了,发出一阵机械的怪叫,从天空中几乎垂直的落了下来,重重的砸在田里,火光四射。   我都看呆了,我看过很多的美国的大片,这种真正的真刀真枪还是第一次看到,而且这一切也就几十秒的时间,我觉得我这几十秒根本就没有来得及喘气。   直到直升机坠落发出巨大的爆炸声我才清醒了一点,我转头一看,黑狗也被按在离我不远的地上。我大喊了一声黑狗,让正在发呆的黑狗也注意到我,然后我做了一个只有合气会的人才看的懂得手势,喊了一句黑话:“拉毛!!!”这个意思就是找机会一起跑路,跟着我的意思。   黑狗会意地点点头,而我旁边的灰制服则又重重的把我按在地上,警告我不准说话。这个时候又是一声巨响,另一架直升机也坠落了下来。   我和黑狗被这些灰制服从地上拉了起来,迅速的向车跑了过去。刚接近车,就听见更大的嗡嗡声传来,仰头一看,天啊,居然有十几架直升机从脑袋后面扑了过来!   这些直升机迅速的组成一个个小的编队,一组向我们这边斜冲过来,另外几组则去围剿天上的那几个淡黄色的太岁。这是李胜利告诉我的,那应该是太岁。   什么叫枪林弹雨我算是体会到了,子弹划过身边卷起的风声,刺得耳朵都疼痛。这些直升机的到来,看来根本不是要把我抢走的,而是想要了我们所有人的命!   我们放弃了汽车,又四散的向山包底下聚拢,我身边的三个人也变成了一个,黑狗也情况差不多。我大喊一声,突然就挣脱了灰制服的束缚,玩命一样向远离灰制服的方向跑去。没跑两步,就听到后面一声闷哼,那个灰制服就好像被击中了,摔倒在地。我更加卖力的跳跃着,拐来拐去的奔跑,子弹击打在石头上蹦出的碎石块好几次都击中了我的脸部,痒痒的。我知道我肯定挂彩了。   我努力的奔跑着,也不时抬头看了一眼天上的情况,就看到一个黑色的直升机砰的一声放出了一张网一样的东西,在天上张牙舞爪的释放开来,天上已经盛开了几朵这样的黑色的网子。有一个网子似乎网住了什么东西,在天空发出巨大的吱吱吱吱的响声。   而直升机坠落也在发生着,满耳朵就充满了子弹咚咚咚咚的声音和直升机坠落巨大的爆炸声,这是一场战争!一场我们都不知道的战争。   “成哥!”黑狗在我身后喊着。他也摆脱出来了。我头也没有回,只是大喊着:“跟着我!!”   这是一次感觉象奔跑了一年了逃跑,我也不知道我和黑狗是什么时候停下来的。只知道两个人摔在泥沟里的时候,我几乎都没有把头从泥巴里面抬起来的力气了。   我们摔在一个很深的草沟里面,沟里面污水横流,似乎是一个很久都没有新鲜水注入的引水沟。好一会,我才终于将身子移动了一下,慢慢的从沟里爬到比较干燥的地方,黑狗也象个蠕虫一样蠕动到我的身边。我看看他,他也看看我。我突然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的笑了起来,黑狗起先还惊讶的看着我,过了一会也跟着我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的笑了起来。我不知道这次是不是我的神在保佑我和保护我,但是我知道,我的神可能已经抛弃了我了,现在,我就只有我自己而已。   天上已经没有声音了,天气很好,瓦蓝瓦蓝的。只有几朵白云飘动在天上。   我伸出手,拍了拍黑狗,说:“你信命吗?”黑狗点了点头:“信!”   我们再也没有力气站起身来,就在这个瓦蓝的天空下的草沟里,我和黑狗一直这样躺着。什么话都没有说,就这样一直躺着。直到黑夜的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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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8 10:48:41

      六、雨巧雨巧雨巧!!      <笔者记>;写了这么长时间,这节才进入第二部的主旋律。请大家原谅我用了前面这么多的笔墨来描述赵成和李胜利,以及他们所面对的环境。都是为了这一节以后而开始的故事……所以,我沉重了很多天,到底如何把把这个写出来。于是,只好铺垫了一遍又一遍,让到北京的路如此的漫长……如果想了解我的思想,请听神秘园和黑色星期天,把这段看完吧。   连续两天都在拼命的奔跑着,我真觉得我体力有点吃不消了。而且对于前景,我真的很不看好,如果不能尽快地解决问题,我不知道我下次还有没有有力气能够跑的掉。   这个夜晚同样是个漫长的步行过程,再也没有古怪的深井人员突然出现给我引路了,在乡间的小路上只是没有方向的向着有亮光的地方慢慢的走着,人又累又饿。   万幸的是,我贴身放着的一号卡和身份证,以及一叠钱还在身上,至于那两个信封,我在新乡就烧毁并用马桶冲掉了,李胜利说他很熟悉那张地图的方位,所以连信封中的地图都烧了。不过我的枪不见了,也许是在搬动我的时候发现了我带着枪,顺势就给我缴了。   直到接近一个小镇的时候,终于路变成了公路,并有汽车经过。   我们沿着没有走多久,一辆小轿车慢悠悠的从我们身边经过,开了几十米就停下来。然后一个男人就从车上下来,好像是喝了酒要在路边小便,还摇摇晃晃的。   我看都没有看黑狗,就立即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快步的冲了上去。当冲到这辆车的时候,这个男人刚好尿完,正晃晃悠悠要去开车,而且车并没有熄火。   这个醉酒的男人看到我冲过来,刚要警觉起来,已经被我劈头盖脸打倒在地,这个男人还想反抗,更壮的黑狗已经冲过来了,三拳两脚就把这个男人打得爬不起来。   黑狗还恶狠狠的向他吐了一口唾沫,骂道:“还敢还手!”   然后黑狗拉开车门上车,我则已经坐到另外一边,然后发动汽车扬长而去。   李胜利说:“你们……太霸道了……怎么能这样……”   我回答他:“这算什么啊,不就是抢辆汽车嘛!命都快没了,还怕抢辆车?”   我觉得李胜利简直是大惊小怪,难道我都累成这样了,他觉得好受不成?抢辆车还大惊小怪的,必要的时候我杀两个人都不会眨眼睛。   中国的大流氓多了,我觉得我还是比较客气的。   在路上兜了几圈,总算弄清楚了东南西北,现在我们应该在河北和河南交界的地方,已经在河北境内,只要加速开车,一定会在早晨到达北京。走国道太慢,往北开了不久,就看到有高速公路的指示牌,我直接让黑狗向高速公路杀去。这种情况了,也根本没有什么国道和高速公路的区别了,怎么样快到北京就怎么样开。   我现在只认准一口气,我到了北京,找到我干爹,他应该会给我一些保护的,大不了,我把我卡上的钱都给他,还可以让泰国的彪哥先借我个几百万。干爹在北京军区还认识不少人,只要把我放到比较牢靠的军区里面。深井和C大队至少不敢这么猖狂的对付我,然后再慢慢想办法。   李胜利问我:“你自己对你的干爹都不太信任,你还敢去投靠他吗?”   我回答他:“人都有短处,我干爹在国外有一大把黑钱都是我们合气会在洗,而且这两年这老鬼特别缺钱周转,别看我只有几百万孝敬一下,但是我后面还有我生死兄弟彪哥能够提供资金给我,干爹不会不想着我这个摇钱树的。”   车顺利地通过了收费站,这些收费站的人只管收钱,根本懒得打量你,如果他们仔细观察一下,自然会觉得我们挺可惜,全身都脏兮兮的。于是,我们的车向北京疾驰而去。   终于在天微微发白的时候,进入了北京地界。   我没有直接进市区,而是从高速上下来,把这辆抢来的车丢了,然后趁着天还不是太亮的时候,找到一家洗浴中心,在里面很快把自己洗干净了,又出高价找洗浴中心的人买了几件衣服,都是钱好使,尽管穿着不是很合身,不过总比灰头土脸的好多了吧。   出来天已经亮的差不多了,买了点吃点飞快的把自己塞饱,开始找到北京去的汽车。这个北京的周边的小镇子和南海周边的小镇差不多,一大早就大街上忙忙碌碌的,好像都是赶早尽快进城里去。我和黑狗问了好几辆黑车一样的小轿车和出租车他们是否到北京市里去,但是这些人看我们是外地人,又没有行李,都不愿意带我们去,尽管他们有的说1000元到北京这种天价我都答应了,反而他们越发的不愿意搭我们。我知道不能和这些人耗下去,只好到处打听到北京的公共汽车。所幸的是,尽管很多人警觉地看着我,还是告诉了我们很容易到北京的方法,在大路边等巴士,招手就停,基本都是到北京的。   在乱哄哄的早上的公路边等了一会,一辆车前面的窗里面挂着大大的六里桥的牌子的巴士就晃了过来,李胜利告诉我这是到北京市区的。于是我和黑狗招招手,果然这辆车听话的停在我们跟前,我们上车,挤在后面破破烂烂的都是开口笑的座位上。   一个小伙子大大咧咧的找我们买了票,就不再搭理我们。   我也困意袭来,这辆车摇窝一样让我这个疲倦的人特别的想睡觉,黑狗也是头一颤一颤的,但是我还是克制着自己不要睡着。这辆车走走停停的,应该是上来下去不少人。突然又剧烈的颠簸起来,把我也震清醒了一些,一车人都在骂骂咧咧的开着点开车。   我这一激灵,不禁看着窗外,说出声音来问李胜利:“这是哪里啊?”   李胜利马上说:“别这样说话。应该快到了吧。”   我知道我说出声音来了,马上把嘴闭住,再不张嘴。   突然有只手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我一惊,马上回头一看,一个中年人正笑咪咪的看着我:“你是福建人啊?”   我真不知道他怎么听出来我是福建人的,就是刚才我说了一句话。我故意把嗓子憋成普通话,说:“不是。”   正要转头不搭理后面的人,李胜利说:“你和他聊两句,这个人是深井,而且是我以前公司的老板,叫吴建民。”   我马上反应起来:“妈的,深井到底还是跟着我来了!”   于是我听李胜利的,还是和这个中年人搭了一句:“你怎么说我是福建人呢?”   这个叫吴建民的说:“我就是福建人啊。来北京做了多年的生意,家乡话当然听的明白啊。哪怕就一句。”   我说:“你说话的口音的确是福建人。”   这个吴建民似乎觉我我和他说话,而兴奋了起来:“老兄,你应该就是南海人呢。我对南海很熟悉的。”   我心里骂道,深井还真会找人,专门找了一个福建人来和我搭关系,还想不引起注意,结果他们可能没有想到,这个人居然李胜利认识,百密必有一疏,这帮深井的人知道我已经知道这个人叫吴建民的身份,还不气死。   李胜利在我脑中说:“没有想到回到北京有这样的巧合。不知道能不能碰到雨巧。”   我回答他:“得,又开始说雨巧了,省省吧。”   我既然知道这个中年人就是吴建民,干脆就实话实说逗逗他:“老兄真厉害啊,我的确是南海人。”   吴建民很激动地说:“老乡啊!你来北京做什么啊?”   我骂道,这么快就想套我点话,于是回答他:“投奔亲戚的,找点事情做。”   吴建民说:“老乡,你会做什么啊。”   我说:“也就能当个保安,开个卡车,送个快递混口饭吃。”   吴建民说:“嘿,我朋友那里这里最近刚好缺个拉石头的司机,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啊。”   我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谢了老哥,不麻烦你,我先在北京找到我亲戚再说。”   吴建民说:“看你样子,应该是第一次来北京,找不到你亲戚,岂不是很麻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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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8 10:52:31

      我说:“找的到的。地址电话都有。”   吴建民哦了一声,还是笑嘻嘻的说:“没事,相识就是缘分,福建老乡嘛,有什么能帮到忙得尽管说!”然后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我,我估计是他早就准备好了的,说:“这上面有我的电话。你在北京找不到工作,记得给我个电话,温饱肯定是没有问题的。而且我们那里都是福建老乡,你肯定会习惯。”   我把名片接过来,上面赫然写着吴建民的新名字吴民建。我几乎把饭都要喷出来,于是呵呵笑了两声说:“哎呀,我们还是本家呢!”   吴建民哦了一声,说:“怎么称呼啊。”   我说:“我叫吴贱人,贱也是你这个建,人是仁义的仁。”   这个吴建民的脸皮还是看着有点发红,不过他这个人应该脸皮相当的厚,一下子就隐去了红色,还是呵呵的笑着:“没有想到,又是老乡又是本家啊!!”   我也呵呵笑着,拍了拍黑狗:“建民,别睡了,认识一下。”   黑狗傻乎乎的转过脸来,我指着黑狗说:“这是我表弟,叫吴建民。别的还好,就是狗头狗脑的,小名叫黑狗,干活也是一把好手。”   吴建民的脸又红了一下,只好呵呵的笑了几声,和黑狗也打了个招呼。   黑狗从来都是我说什么,他就是什么,于是说:“你叫我吴建民黑狗就好了。呵呵呵。”黑狗哪知道这些,这都是他无意说的。   不过,这个真正的吴建民就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我本来还要说,吴建民却说:“哎,前面我要下来,记得找不到事做给我打电话啊。”然后忙不迭的站起来,叫车停下,冲我们干笑了一下,就下车了。   李胜利说:“我真是服了你……”我哈哈一笑。   车又颠了接近一个小时,也再没有人找我们说话,车也慢慢的进入了北京市区,开得也规矩多了,没多久就到了终点六里桥。   这个地方到处都是我这样的外地人,吵吵嚷嚷的,和个大集市差不多。   我找了个小卖部,看了看时间是9点多,于是用小卖部的电话给我干爹的办公室打了一个电话,接电话的还是李秘书,我听到是李秘书,而且他似乎就在办公室,才说:“李秘书,我是赵成,麻烦转一下X部长。”   李秘书立即说:“你等一下!”   然后电话就被转出了,嘟嘟响了两声,就被接起来:“赵成?”   我干爹的声音。   我立即说:“干爹。是我。”   干爹说:“现在在哪里?”   我说:“北京,大概是六里桥。”   干爹说:“别说了,今天晚上10点你直接到我家来。这段时间你自己好好呆着。”   我说:“好,干爹……”   干爹抢了一句说:“先挂了。”   然后咔一下挂断了电话。   妈的,我根本自己没有到过他家,每次都是司机接送,连地名都记得不是很清楚。但是我干爹的这个态度,我也不敢再打一个电话过去问他家庭地址。   李胜利说:“你大概记得是在北京的哪个方位吗?”   我回答:“东城区。”   李胜利说:“离故宫近吗?”   我说:“很近吧,坐车3-5分钟就能到。”   李胜利说:“那大概位置我知道了。你边走边回忆。”   我叫黑狗给我叫了辆的士,直接坐的士到了北京我记忆最深最顺口的饭店建国饭店。   终于抓到机会把所有的衣服都换掉,并好好的吃了一顿中餐和晚餐,7点多我就和黑狗动身去找我干爹的家了。我不是很担心我找不到,大不了给李秘书打个电话再问一次,但是我还是宁肯自己找到不要打电话,因为我本来就一身倒霉气,还不知趣的傻乎乎的问干爹住在哪里,那就实在是惹人讨厌了。   我们打车绕着故宫的东边走了两圈,终于看到了一个酒吧是我来过的地方,我从这里下了车,开始在李胜利的帮助下,按照记忆找。有李胜利帮我还真是有如神助,绕过了几条街后,我觉得我大概已经找到了,就在前面不远,我只需要走过去确认一下,然后等到接近10点的时候去敲门,那我就应该安全了。   果然就是这里,这里是个非常不起眼的小门,旁边有个车库的入口。但是我看了看表,才不到九点,我干爹既然叫我十点来,我最好不要这么早就进去。而且,现在我还不知道有没有深井的人在盯着我。   我在附近转了两圈,卖了一包烟抽了几根,李胜利就开始叫我往一些小胡同里面钻,我先开始也就听他的,反正他这里他比较熟悉嘛,但是钻来钻去,我觉得李胜利好像再找什么东西,我问他:“小子,找什么呢?这里都是垃圾了。”   李胜利没有回答我,还是让我在几条胡同里绕来绕去。   然后在一个胡同的拐角处,李胜利突然在我脑中大喊一声:“停下!”   我和黑狗站住,估计黑狗也是莫名其妙的。我问李胜利:“你干什么!”李胜利没有理我,我的目光也往前一递,在胡同拐角的旁边,有一个黑影畏畏缩缩在打量着我们。是一个人,而且应该是一个乞丐。   我的大脑里面就充满了李胜利如同雷鸣一样的喊声:“雨巧雨巧雨巧雨巧雨巧雨巧雨巧雨巧雨巧雨巧雨巧雨巧雨巧雨巧雨巧雨巧雨巧雨巧雨巧雨巧雨巧雨巧雨巧雨巧雨巧雨巧雨巧雨巧雨巧雨巧雨巧雨巧雨巧雨巧雨巧雨巧雨巧雨巧雨巧雨巧雨巧雨巧雨巧雨巧雨巧雨巧雨巧雨巧雨巧雨巧雨巧雨巧雨巧雨巧雨巧雨巧雨巧雨巧雨巧雨巧雨巧雨巧雨巧雨巧雨巧雨巧雨巧雨巧雨巧雨巧雨巧雨巧。”   我感到撕裂心脏一样的难受,以至于我根本无法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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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8 10:52:51

      七、请照顾她…      我很痛苦的把头抱住,在心里咒骂着:“你疯了,住嘴!”   李胜利还是用巨大的声音对我说:“请你过去雨巧的身边,我求你!”   我回答他:“什么雨巧,跟我有什么关系!而且我还有正事要办!”   李胜利就不断的在我脑中呼喊着:“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这种声音居然让我感觉到一种撕裂般的无奈。   我只好靠近这个乞丐,黑狗亦步亦随,我摆了摆手阻止了他跟着我,我自己走上前去,牢牢地盯着这个小乞丐。这个乞丐也直视着我的眼睛,那眼睛里居然闪烁着我从未见过的光芒。我每靠近一步,李胜利都会强烈的在我脑中呼喊着这个雨巧的名字。   雨巧是李胜利从来没有和我提起过的名字,就算提过可能也是一句话带过,所以我也记不到了。   我蹲下身来,平视着这个乞丐。我才发现这是一个很漂亮的,眼睛大大的女孩子,尽管脸上布满了污迹,但是丝毫不能掩饰她的漂亮和可爱,而且根本不像我接触过的南海的乞丐那样眼光混浊,呆呆傻傻。   这个女孩子就这样看着我,注视着我的眼神,一点都没有躲避的意思。李胜利就在我脑中喊着“雨巧,雨巧,雨巧。”可能,这个女孩子真的就是雨巧吧。我不耐烦地向脑中喊去:“哭什么哭!!”奇怪,是我感觉到李胜利在哭吗?我从来都感觉不到他的感情的,但是这次居然感觉到他在哭。也许是因为古怪的声调高低吧。   李胜利说:“我很想抱抱她,告诉她我就是李胜利。”   我回答他:“但我不是李胜利,我不可能抱她,我抱她你感觉也会和我一样吧。但是不会这么做。”   李胜利没有说话,但是居然能够觉得我脑中传来一阵阵的如同高空坠落一样的收紧的感觉,并伴随着李胜利低低的奇怪的嘶嘶声。他应该是很痛苦吧。   也许李胜利这个时候的感觉是,最近的距离但是又感觉如此遥远吧。可能最痛苦的事莫过于你就在我的眼前,但是却不能告诉你我爱你。   我盯着这个叫雨巧的乞丐,一直没有说话,而雨巧也没有躲避我的目光,还是充满光芒的看着我的眼睛。我都有点不知所措了,于是说:“你认识我吗?”   雨巧回答:“不认识。但是,你看上去好熟悉。”   我说:“我象谁吗?”   雨巧说:“你谁都不像,但是你的眼睛里有我很熟悉的感觉。”   我说:“你不怕我吗?”   雨巧说:“怕。”   我把眼睛一瞪:“那你看我干什么?”   雨巧有点害怕的缩回脖子,但是还是向我不断的打量着,好像在寻找我脸上的金子一样。   李胜利说:“求求你,告诉他你认识李胜利。”   我回答:“为什么!让她缠着我吗?”   李胜利又发出了低低的嘶嘶的声音,然后说:“求求你,求求你。”   我没有理他,对雨巧说:“可能以后我们会见面的。”   然后我站起来,转身就走,我不可能为了一个李胜利说的乞丐一样的女人,让我无法和我干爹见面,甚至成为我的一个包袱。   李胜利在我脑中吼着:“不要走,不要走,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走……”   可惜,李胜利还控制不了我的身体,我想做什么他根本无法阻止。于是我克制住李胜利在我脑中不断的呼喊,快步的离开这个乞丐。   走了没有几步,突然听见那个乞丐尖叫一声:“你是我老公吗?黎明哥!!”   我正想头也不回的回答她不是,李胜利就开始尖锐的嘶叫了起来,只有嘶嘶嘶嘶的声音,没有任何的语调,而我也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有些反常,好像从某一个地方开始突然不属于我了,然后快速的向全身蔓延着,以至于我的舌头突然不受我的控制,而说不出话来。   我明显的感觉到,我不能控制我的身体了,我的意识驱动不了我身体的任何部位。李胜利取代了我的身体?我现在能够感觉到我身体上的一切,但是我却不能驱动,我只是被动的感觉着我身体的一切。这就是李胜利的感觉吗?现在我和他调换了??   我知道我站住了,然后转过身来,眼泪飞速的流下来,但是表情非常的僵硬,身体也是如同机器人一般往前挪动着,然后我说:“是的,我是你老公。雨巧。”我颤颤微微的向前冲了两步,跪倒在雨巧的面前,摇晃了一下,头向下摔在雨巧的怀中。   雨巧揉着我的头,把我的头扶起来,看着我。也是两行眼泪如同清澈的泉水一样挂在她的脸上:“真的是你。但是你又不是你。你怎么了,老公。”   我说,这个时候应该是李胜利在说:“我的身体不知道是否还存在,但是我的意识在这个身体里。雨巧,你明白吗?”   雨巧把我的脸抱起来,把自己的脸贴上去,她的眼泪洗刷着我的脸:“老公,老公。”   我缓缓地把手也伸出来,明显的还不是太灵便,然后笨拙的伸出一个手指弯曲着,擦雨巧脸上的泪痕。   黑狗这个时候靠了过来,可能他也觉得我行为反常,把我扶了一下,问:“成哥,你还好吧。”   我尽管很想说黑狗你把我扶起来,但是我却说:“黑狗,不用管我。现在,我宁肯死也要保护好这个女孩子,你也一定要做到。”   黑狗喃喃的说:“是,成哥。我记住了。”   我骂道:“王八蛋,不是我说的。”   李胜利居然在大脑里面回答我:“成哥,对不起。但是请你保护这个女孩子好吗?”   我骂道:“凭什么!!!”   李胜利说:“我不知道我能够控制你的身体多久,但是如果你把我当成你的朋友,请你保护她,照顾她。”   我骂道:“行了行了,我答应你,你把我身体还给我。”   李胜利说:“我也不知道怎么还给你。”   于是“我”对雨巧说:“雨巧,和我在一起,不要离开我。”   雨巧说:“我死也不会再离开你的。”   “我”说:“那你一定不要离开成哥。”   我大骂道:“把我身体还过来!”   居然慢慢的,我的身体又恢复了直觉,从全身各从那种控制感又回到一个点上,然后我就又能控制我的身体了。   我打了一个机灵,甩开了雨巧的怀抱,黑狗也正毕恭毕敬的站在我身边,然后我莫名其妙的东转西转,好像在找我丢掉的东西一样。   我大声地在脑中骂李胜利:“王八蛋!刚才很过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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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8 10:53:17

      李胜利说:“谢谢你,不过我好像被发现了,可能我不得不离开你,但是请你不要告诉雨巧,我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   这个求求你的声音就越来越小,最后以至于消失了。   我在脑中骂道:“李胜利,你出来!!你出来!!”但是,我能感觉到李胜利消失了,他已经不存在于我的脑中了。   我把我脑袋拍了拍,又在脑中喊了几次,直到我也确信李胜利的确不在我脑中了。   而我再看雨巧的时候,她已经不敢再看我的眼睛了。蜷缩到一角,只是偶然用眼睛瞟着我。   我晃了晃头,对黑狗说:“走!”然后就径直的要离去,黑狗说:“成哥,刚才你说要保护这个人。”   我骂了一句:“刚才我说的都是在放屁!!走!!”   黑狗说:“哦……哦……成哥……那走吧……”   我走出几步,突然又想到李胜利,这个人难道真的又回到那个如同地狱一样黑暗和恐怖的地方去了,那他还会回来吗?还是会死去?这个雨巧是他的老婆?怎么能够在这里?刚才李胜利控制我的身体的时候我感觉到的是什么感情?如此的震撼、激烈、无奈、激动、悲伤、痛苦。   我放慢了脚步,李胜利最后说的几句话“如果你把我当成你的朋友,请你保护她,照顾她。”却怎么也挥不掉。妈的,我赵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心软了,李胜利只是我的一个幻象而已,我为什么要听他的!!王八蛋,这个害死人的李胜利,下次你来我一定要骂死你!!!   于是我把身一转,看着呆呆站在不远处的那个叫雨巧的乞丐,说:“跟着我们。丢了我可不管。”   黑狗也连声的说:“我看着我看着。”   这个雨巧就颤颤巍巍的向我走了过来,黑狗跑过去一步,说:“快点,跟着我,别丢了。”   于是,我独自在前面走着,黑狗则拉着这个叫雨巧的乞丐跟着我。又向我干爹的家走去。   我一路走来,终于确定李胜利的确已经不在我大脑中了,我突然有一阵失落,这个古怪的人尽管在共享我的身体,但是一直是我的一个非常好的朋友和伙伴。他走了我还真有点不适应,而且我不知道他去哪里了,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不知道他是否还存在。所以,我觉得这让我比一个亲人直接去世了更加难过。   他为什么突然消失了,他说他被发现了,被什么发现了?刚才他如此激动,以至于控制了我的身体,是这样才让他被发现了吗?越想这些越觉得弄不清楚,甚至觉得李胜利这个人的存在是否真的只是我的幻想。但是,李胜利留给我的那种古怪的感情是什么?五味杂陈酸甜苦辣,我根本无法说清楚那感觉是什么,因为我从来没有过。   我回头打量了几次那个雨巧,但是她都很害怕似的躲避了我的目光,缩在黑狗的后面。是这个叫雨巧的女人让李胜利如此吗?;李胜利和这个女人是夫妻的关系,但是他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有今天这个境地?这一切的疑问太多了,我真的很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多问问李胜利逃亡生涯中是否还有伙伴和爱人。   爱人……当我想到这里的时候,我突然涌起一种疑惑,李胜利留给我的感情是爱情的感觉?而且是一种撕裂人灵魂的爱情的感觉?我活了这么大,只爱过我母亲一个女人,在我母亲离开我去世的时候,这种感觉的确出现了一部分。而且任何和女人的亲热的欢爱,我都不知道爱是什么东西,从15岁开始我就相信这个世界只有靠自己的拳头来说话,你必须变得比别人都狠,才能得到别人的尊敬。爱情,我从来都不相信,所有的女人口口声声说爱我都只是讨我的欢心而已,除了我母亲,其他女人对我来说,都只是玩物而已!我不可能爱上谁的,嘿嘿。   我看了一下新买的手表,十点差一刻了。差不多该过去了。   这个雨巧看着脏兮兮的,完全一副乞丐样,我把她带去是否不是很好,但是既然我知道不是很好,我为什么还要带着她?唉,管他的,大不了挨干爹白眼就是了。   我默默地抽了两根烟,很准时地在十点按响了干爹家的门铃。很快,一个男人拉开了门上面的小窗户,向我们打量了一下。我点了点头向他示意。   他问我:“您叫什么?”   我说:“赵成。”   那男人噢了一声,把门迅速的打开了。我们三个鱼贯而入。   这是一个挺大的四合院,三栋平房和一栋二层的房子将这个四合院围了起来。   走了没两步,一个中年女人从一个平房的门里出来,对我招呼:“你们先来这里,你干爹现在有电话。”我认识这个女人是这里的大管家王姐,于是很顺从的跟着她走。   王姐看到雨巧,咦了一声。我赶紧说:“一个朋友托付我的,不好意思啊。”   王姐说:“她这样不行的,跟我来先洗个澡吧。你们先进屋坐一会。”   雨巧似乎很不愿意离开我,我冲她呲了一下牙:“我哪里也不去。就在这里。”这样雨巧才被王姐带去了。   我正坐立不安的时候,王姐才过来,说:“我还以为是个小子呢。结果是个女孩子。还挺聪明的,什么都会。你们先跟我来,房间给你们安排了。”   我喏喏连声,起身和黑狗跟着王姐就走。   进了那两层小楼,王姐带我们下了地下室,把一个房间打开:“你们三个住这里。那女孩子可以最里面隔间的小床上。她叫雨巧是吗?”   我连声答应着:“是,是叫雨巧。”   王姐说:“是个挺讨人喜欢的女孩,不过好像受过不少罪,有点怕人,你们要照顾别人一点。”   我点点头。   王姐说:“等会叫你们。”   我第一次来我干爹家,也是王姐接待的,当时住的是一层的大客房,现在可能情况不同了,改住地下室了。   我打量了一下这个房间,是个半地下室,最上面有一排小窗户能看到外面,有一个很小的客厅放了一个茶几和两个老旧的沙发,里面则是一个卧室,摆了两张席梦思床。再里面有一个刚好摆下一个柜子和行军床的小隔间。我看了看,然后坐在床上,叹了一口气:“寄人篱下啊!!”   黑狗还是傻呵呵的笑了两下:“成哥,还挺好还挺好。”   我白了他一眼。   又过了一会,王姐一路小跑过来了,说:“X部长叫你自己上楼去。”   我赶忙应了一声,赶快起身跟着王姐出去了。   我把门推开,我干爹正一脸严肃地抽着烟,他看我来了,示意我坐下,我紧张的坐在沙发上。   我干爹往侧面的躺椅上一坐,又猛抽了几口烟,说:“赵成啊。你知道谁要抓你吗?”   我赶紧说:“就是不知道啊。”   干爹把烟掐熄在烟缸中:“居然是总C的几个部门。”   我问:“我怎么会惹到他们。”   干爹说:“我也觉得奇怪,你觉得他们的矛头真的只是针对你吗?”   我说:“我只是在南海弄些小生意,除了帮忙照顾点干爹您的生意以外。”   干爹说:“呵呵,你要知道,我本来不愿意让你来我这里的。”   我说:“哎呀,干爹……”   干爹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那点钱也管不了什么用。现在是中南海里面主动有人说可以保你。你最近到底干了些什么?知道了些什么?你这个动静闹的可不小啊。”   我说:“我什么都没有干啊。干爹,我就是一粗人,我能知道什么啊。”   干爹说:“你就没有胡说八道?”   我一想我还真是胡说八道过,我对田书记说过第二通道,而且还说过我是第二通道下来的人。   当时真的只是听李胜利说的,故意说出来吓唬人的。   我只好说:“干爹,我知道我也瞒不住您,我就和南海的田书记说过第二通道……”   干爹立即接过我的话头:“你怎么说的?”   我说:“我就问田书记你知道第二通道吗?田书记说他不知道,我就说我就是从第二通道下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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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8 10:53:35

      干爹说:“你就说了这么多??”   我说:“我就说了这么多,再多一个字我不得好死。”   干爹点了点头,说:“赵成啊,这个事情好像不是这么简单的,现在我也搞不清楚到底是该保你还是该不保你,不过也罢,你既来之则安之,先在我这里住两天。”   我说:“干爹,真的是给你添麻烦了。”   干爹笑了笑:“是福是祸都躲不过啊!……你还带了两个人来?”   我赶紧说:“一个是跟了我5年的得力手下,您见过的,叫黑狗。还有一个,嗯,还有一个是我一个生死兄弟托付我照顾的小姑娘,挺可怜的,叫雨巧。”   干爹说:“你还真是够义气啊,自己都顾不过来,还照顾别人,不是害别人嘛。”   我说:“干爹,我这人没别的,就是讲义气,答应别人的总要做到嘛。”   干爹哼了一声,说:“小鬼,又是故意激将我。你去休息吧,王姐会告诉你什么时候吃饭的。”   我说:“那我走了。”   干爹说:“走吧,走吧。这两天你和你的人不准到外面去。”   我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我一进屋,就看到黑狗坐在外面的沙发上,看到我还挺不自在的起身,扭扭捏捏的:“成哥,你回来了。那个雨巧在里面。”   我骂道:“没出息的东西!!”   然后就大步走进卧室。   一个扎着个马尾辫的苗条的女子看我进来也吓得一跳,一下子钻进那个隔间。   这是雨巧吗?变化这么大,我简直不能和刚才那个叫花子样的雨巧联想到一起。我在床上一坐,把电视机打开。说:“好了好了,你出来吧。我在这里呢,你总得出来说话吧。”这个雨巧才慢慢悠悠的从房间里面出来,坐在离我床这边很远的一个椅子上。   雨巧真的很漂亮,我的眼神都有些发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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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8 10:54:19

      八、我也是一个脆弱的男人   雨巧穿着一条很旧的牛仔裤,显得双腿非常的修长,穿了一双褐色的女式皮鞋;上衣则是一件女式的很普通的长袖外套,带着细小的印花。雨巧的头发应该是仔细的清洗过,尽管扎在后面,前额仍然一丝一缕的垂下了不少直到嘴角的头发。   雨巧的五官非常的精致,一双闪动着的会说话的大眼睛,微微有点翘起的鼻头和高挺的鼻梁。可能是刚洗完澡,又被我吓了一下子的原因,雨巧显得脸色略有红润。而且,雨巧非常的白,所以那红色衬着她的脸显得异常的好看。   不过雨巧脸上还是有几条比较明显的伤痕,但是却给人一种怜爱的感觉。根本没有给雨巧的漂亮造成什么负面的影响。   雨巧躲着我的目光不敢和我接触,但是自己看着别处的时候,目光又显得特别的坚定和坚强。她似乎就是在一个女强人和小女生之间的那种女性,既有自己的独立精神,又有着天真浪漫的情怀。   雨巧在椅子上坐下,习惯的把双腿收起来踩在凳子上,把头倚在自己的两腿之间,这可能是她的一种自我保护的方式吧。然后雨巧盯着房间的一角,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又流露出坚强的神色。   黑狗这个时候,也走进来坐在我的旁边,看得出这小子好像有点喜欢雨巧,因为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一个大男人,居然会扭扭捏捏的。   这样沉默了一会,我首先打破了僵局,问道:“你叫雨巧?”   雨巧也没有看我,目光还是直直的盯着一处不动,只是点了点头。   我说:“我叫赵成,一般大家都叫我成哥。”   雨巧还是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我说:“你是李胜利的老婆?”   雨巧把头转过来,看着我的眼睛,她的眼睛如此的明亮,让我都有点想回避她的目光。   但是雨巧很快把眼神移开了,说了句:“你说的李胜利应该就是黎明哥。”   雨巧的口音听起来很奇怪,有些南方口音,但是普通话的成分居多,让我不好判断她是哪里人,不过雨巧的嗓音听起来甜甜的很清脆,却又有一丝的忧郁。   我说:“应该是一个人。”   雨巧又把头转过来看着我:“你认识他吗?”   我说:“认识,当然认识,他的事我很清楚。”   雨巧居然甜甜的笑了一下,似乎回忆到了什么,但是马上又陷入了沉思。   这样挤牙膏似的对话也不是个事,我必须打破这个僵局,这个叫雨巧的女人身上有太多的值得我好奇的地方。   我说:“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   雨巧头也没抬,低低的说:“不知道。”   我说:“你想知道他在哪里吗?”   雨巧还是头也没有太,低低的说:“想知道,但是你不会知道的。”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你难道不认为我和他是同一个人吗?”说这个话并不是我刻意的说的,而是我一直在潜意识里把李胜利当成我的人格分裂的产物,他可能就是我自己的某些遗忘的记忆。   这句话似乎起到了效果,雨巧把头转过来,又开始牢牢地盯着我,说:“可能是,但是,他现在不在。”   我说:“所以你愿意跟着我?”   雨巧说:“是的,我不知道黎明哥什么时候会回来,而且,他说了叫我跟着你。”   我说:“他还在,只是他暂时不能和你说话。”   雨巧眼睛眨了眨,却突然哽咽了两声,明亮的眼睛中就滚出两颗晶莹的泪珠,她说:“我知道的,他会回来的。我会等着他回来。”   雨巧一哭,我倒有点慌了神,见过不少女人大哭大闹的,但是没有想到雨巧的两滴眼泪却仿佛把我这个蚂蚁一下子淹没在大海中。   我连忙说:“哎……别……李胜利会很快回来的。”   雨巧说:“不会的,我知道的。”   我哑然,这个女孩子决不是我想象的很单纯很简单,她对事物的判断比我更加敏锐。   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继续对话下去。   这个时候,雨巧说:“成哥,你们介意听我讲一个故事吗?”   黑狗倒回答的比我还快,愿意两个字已经脱口而出。   我把电视关上,在这个不大的小屋里,这个曾经是一个乞丐的漂亮女孩子开始轻声地讲述一个凄美的童话般的爱情故事。而主角就是雨巧和李胜利。   “……我和他分开了。我当时真的不知道该如何继续活下去,但是我记得他告诉我的,活下去,就能见到他。于是,我沿着河走了下去,并在一个小村落旁边呆了三四天。我觉得我快要死了,但是一想到他可能还在等着我,如果他到处找我,找不到我,他肯定会很伤心的。这样才让我鼓起勇气再活下去……而我知道他是北京来的,我就抱定了念头,我要到北京去。于是一路乞讨,大概用了半年多的时候,才终于来到了北京。   北京这个城市里有他曾经的呼吸,我在这里觉得很踏实,尽管我还是很怕人,也经常被别人欺负,但是我相信只要我在这里等下去,一定会等到他的。今天,很偶然,我居然有种感觉他来了,而且就在我的附近。结果,就碰见了你们。   成哥,对不起,我并不想跟着你给你添麻烦,但是跟着你是唯一再见到他的机会。如果你不方便,我会离开的。”   我有点颤抖着说:“你就这样自己乞讨了半年到了北京。”   雨巧说:“是的,尽管很孤单,很害怕,但是想到他,我就有了勇气。”   我惊讶这个弱小的身体里居然能够爆发出如此大的能量,这个忘记了自己是谁的女孩子,唯一的寄托就是李胜利,而且能够忍受常人都无法忍受的痛苦,就这样一步步地寻找下去。我不知道我这个时候是同情她还是佩服她,我只是知道她和我曾经接触过的所有女孩子都不一样。   我转身看了看黑狗,黑狗立即把脸侧了过来,不让我看到他的脸,也许,雨巧说的一些事情触动了他的某些伤心事,黑狗这个似乎没有眼泪的男人,分明是在哭涕。尽管我看不到黑狗的脸,但是我绝对知道黑狗在哭。   雨巧一直盯着地面在讲话,中间只是偶而提起头打量一下我们的神态。而我则一直盯着她的脸,雨巧边说边好像回忆到当时的场面一样,时而甜蜜,时而痛苦,时而激动,时而沮丧,但是更多的时候,雨巧的声音是低沉和哽咽着的。   我的心很乱,心情很糟糕。面对这样的一个女人,我不知道我该如何对待她。   雨巧也没有理我们任何人,还是继续的说着:“他说过,我每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都会在我的身边,但是现在我每次睁开眼睛,他都不在,但是,我不怪他。一年了,我每次睁开眼睛,都会觉得很痛苦,因为,他又不在。”   然后,这个小女人低低的哭了,再也没有说出一句话。   也许,这是她这么久第一次和别人讲述她的故事,而因为李胜利曾经来过我这里,我曾经就是李胜利。所以,她讲给我听,可能是想让李胜利也能够听到吧。但是,我知道李胜利不在这里,他走了,他听不到这一切。   这个晚上,我没有睡着,整个晚上都辗转反侧,无数次的抬起头注视着雨巧睡的那个隔间,仔细地听雨巧是否发出了什么声音,但是,夜是如此的安静,安静得如同雨巧不在这里。   天刚有点蒙蒙亮的时候,我看见黑狗就爬起来,穿好衣服下床,在外面的洗手间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就蹑手蹑脚的回来,把卧室的椅子轻轻的移动到雨巧的门口,在那里端正的坐着。并不时地向里面打量着。   我突然有点怒火中烧!妈妈的,这个黑狗什么意思,是让雨巧一醒来就看到他吗?他以为他是谁?是李胜利吗?混蛋,要做这件事也不是他做,而是我做!!!   一想到这,我又诧异了,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代替李胜利,雨巧爱的是李胜利而不是我。我这样做雨巧睁开眼看到我,就能爱上我了?这不可能!但是,我真的很想这么做,为什么为什么!!   我在脑海中怒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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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8 10:54:36

      我在脑海中怒骂着:“李胜利,你这个王八蛋,你回来啊,我把我身体借给你好不好!你到哪里去了?王八蛋!你这个不负责任的男人!就这样丢下你的女人跑了?你这个王八蛋!”   没骂多久,我也嗖的一下坐起来,倒让黑狗大吃一惊,我没有理他,默默地自己穿好衣服,去洗手间简单的梳洗了一下。也轻轻的走回来,坐在床边上,一言不发,黑狗则呆呆的看着我。我则有点不耐烦地看着他。   黑狗看我表情不太对,只好站起来,把椅子轻轻的挪回原位,然后坐在另外一张床的床边上,我们两个男人都不说话,只是都静静的盯着隔间里面。我不知道如果听到里面有动静我是否会跳过去。男人有时候真是奇怪,我也对自己越发的奇怪,我怎么了?怎么和黑狗一样。难道,我也爱上了雨巧吗?   我小时候父亲突然离家出走之后,我和母亲两人的生活非常的艰苦,很多时候,母亲都盯着空空的厨房流眼泪。我从那个时候,恨死了离开我们的父亲,也恨透了这个世界。没有人帮助我们,哪怕只是递过一个同情的眼神。在我记事开始,街外文化大革命尾期的打斗声就从来没有在我耳边消失过,直到我上了初中,我父亲还被同学嘲讽为汉奸,我是汉奸的儿子,他们说我的父亲是畏罪潜逃到台湾了。我一度真的怀疑我父亲是从南海抱着皮球游过台湾海峡投奔到台湾去了。   我和别人打架,当混混,曾经被人扁的在地上一动都不能动,只能蠕动着爬回自己临时的小屋去。这些苦我都记得,所以,雨巧的直言片语,却让我这个真正吃过苦,受过罪的人感觉到这个女人的伟大之处。她的生存环境比我恶劣十倍,甚至忘了自己是谁,害怕所有的陌生人,直到出现了一个李胜利,才让她的心灵得到了慰藉,但是缺陷入到更痛苦的情感中。那种孤独和寂寞要比没有碰到李胜利之前更加浓烈十倍百倍。所以,我能理解雨巧为什么有如此坚强和坚定的眼神,却又有如此敏感脆弱的心。   谁说我没有一颗脆弱的心呢?在我自己坚强的外表下,其实,我有着一颗如此脆弱的心。以前我从来不敢正视这一切,但是,我现在终于承认这一切。我,其实也是一个脆弱善良的男人。   而我以前的故事,谁又会为我伤怀和落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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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8 10:56:32

      九、徐司令驾到(1)      雨巧的房间传来轻微的起床的声音,黑狗嗖的一下站起来,我眼神冷冷的压住他。他看了看我,没有敢动,又慢慢的坐下来。   雨巧起来了,从房间里出来,看到我们这两个男人正坐在床上,有点吃惊的打量着我们。我心里有一阵跳动,刚想说话,黑狗已经先说了一句:“外面有洗手间,有洗漱用品。”   我眉头皱了皱,也没有再说什么。   雨巧怯怯的应了声,就挺迟疑的去了洗手间。   在表达方面,我似乎比黑狗迟钝了一点,不知道我是碍于自己的面子还是什么,我已经不是南海的那个成哥了,何必还要这么矜持呢。   雨巧回来了,可能她很久没有这样休息过,看着脸色比昨天精神多了。很细致的把自己的头发整齐的梳理了一下,看上去像个大学女生。   我看着她有点发呆,雨巧回避了我的眼神,转到自己的隔间坐着去了。   我对黑狗说:“陪我到院子里面走走。”黑狗打望了一下雨巧的房间,正要说话。   我打断他:“让这个女孩子呆着,不会走掉的。”   黑狗应了一声,起身和我一起出去了。   干爹的院子里面已经有两个武警战士在扫地了,看到我们微微朝我们笑了一下。我们在院子角落的花坛坐下,我掏出烟递给黑狗一只,黑狗连忙说:“我不抽烟的成哥。”   “哦。”我把烟收起来,自己把火点着,深深的吸了一口,说:“黑狗,你相信雨巧说的话吗?”   “相信,她不像骗人的。”   “你就这么确认?”   “恩,我能确定。”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奇怪?”   “没有……”   “得了,黑狗,我知道你肯定觉得我很奇怪。从昨天晚上碰到雨巧开始,你一定觉得我和这个雨巧有什么关系。”   “我……成哥,我一向没什么脑子,没有想这么多。”   “唉,黑狗,你跟了我这么久,我的确也没有什么想瞒你的。这个雨巧,我的确认识,她说的那个黎明,我也认识。”   “是啊。”   “你,不想知道我怎么认识他们的吗。”   “我……”   “黑狗,你是不是喜欢这个雨巧?”   黑狗一下子有点惊慌,说:“没有,我只是觉得她很可怜!我小时候也乞讨过。我……”   “好了,黑狗。今天的我已经不是南海的成哥,我们只是难兄难弟的关系,如果给你一个选择,让你带着雨巧和其他人会合,你愿意吗?”   “成哥,我不会走的。雨巧也不会走的。”   “呵呵,这个也不是长留之地,现在他们针对的矛头只是我,你没有必要和我一起担惊受怕的。”   “成哥,你不要这么说。黑狗愿意和你同生共死!”   我把黑狗的肩膀搭上,很真诚的看着他:“如果我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你要答应我,带着雨巧走。知道吗?我不是在命令你,是请求你。”   “成哥……”黑狗似乎又有点激动,声调也哽咽了起来。   我拍了拍他,把手拿回来,站起来伸了伸懒腰,说:“走一步看一步吧。”   然后,我们两个没有说话,都各自静静的想心事,直到看到王姐出来和我们打招呼:“你们两个起的这么早啊。马上吃早饭了。那女孩子还在睡吗?叫起来到这边来吃饭吧。”   上次我来这里从来就没吃过早饭,晚上应酬到3-4点,一般都是中午才起来吃饭。   我对黑狗说:“把雨巧叫上来吃饭吧。”黑狗应了一声,打量了我几眼,我冲他笑了笑,他才快步走进房间,去叫雨巧去了。   早点并不是很复杂,也就是稀饭,咸菜,鸡蛋和面包这些。不过雨巧吃起来还是显得很急,尽管她有意的想克制自己不要这么急的吃饭,但是还是控制不住。我心头有点发酸,又想到了我小时候没有饭吃,碰上吃好的那么狼吞虎咽的样子。   王姐倒很关心雨巧的说:“闺女,吃慢点,别噎着。”   我并没有什么胃口,喝了一碗稀饭,就呆呆的注视着雨巧吃饭,看得雨巧也不太好意思起来。她吃东西如果不是这么急,还是很优雅的,看得出接受过良好的教育,有着不错的素质,手上有一些伤痕,但是洗得很干净,手指细细长长的。如果不是我昨天看到她一付乞丐像,我根本不相信这样的一个女孩子也曾经是乞丐。   吃完饭,王姐说:“X部长应该一会会下来吃饭,你们要么先回房间等一下。”我应了声,招呼黑狗、雨巧离开。   王姐说:“我待会叫战士给你们拿点书过去。”   才到房间没有多久,一个战士就抱着一大堆书过来。我上去招呼了一下,黑狗把书接过去,那战士年纪不大,处事到显得很机灵,满脸堆着笑容:“我叫陈绍明,叫我小陈好了,我就住在一出去顶头的房间,王姐不在的时候有什么需要找我就好了。我先走了。”然后转身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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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8 10:56:55

      九、徐司令驾到(2)      我翻了一下那些书,乱七八糟的什么都用,但是没有我特别感兴趣的,我对历史传记和纪实文学比较感兴趣。黑狗我从来就没有看他看过书,自然也应该是不太感兴趣。   不过雨巧呢?我叫了一声:“雨巧,你看看有没有你喜欢看的书。”雨巧低低的应了一声,从卧室出来,也翻了翻这些书,很快她的眼神就停在几本书上面,我眼神比较好,那几本书上都写着大大的英文,好像看不到汉字。但是雨巧把这几本书拿起来,像个学生一样把这几本书抱在怀里,说:“谢谢你,这些我能看一下吗?”   我说:“能让我看看什么书吗?”   雨巧迟疑了一下,还是把这几本书递给我。   我拿过来大概翻了一下,果然全部都是英文的,应该是英文的杂志和小说,还相当的新,似乎并没有人看这些。   我还给雨巧说:“英文的,你看得懂?”   雨巧把书接过来,还是抱在怀里:“能。”然后转身进里屋去了。   我一肚子纳闷,我这个人英文是一窍不通,这个雨巧居然看全英文的书,难道她原本是外国人不成?   我越想越觉得奇怪,黑狗反正也不明白,只是在那里胡乱的翻动,半天也没有拿起一本。   我走进卧室,轻轻在隔间外咳嗽了一声,叫:“雨巧。方便吗?”   雨巧在里面有点惊讶的啊了一声,低低的说:“请,请进。”   我站在门口,雨巧正把书摊在床上,一本书放在她的腿上,我问:“哎,不好意思,那几本书讲什么的?”   雨巧看着我,居然笑了笑,露出一排很整体的牙齿,把腿上的书拿起来,把封面亮出来给我看,说:“这是英国的一本杂志,叫****** *****。是介绍英国的风土人情的。”   雨巧流利的说了一串英文,我根本听不懂。   我只好迷惑的哦了一声。   雨巧把第一页翻开,放在膝盖上念道:“**#,***** *** *****。”   我哎了一声,说:“我听不懂。”   雨巧又把书合上,挺惊讶的看着我:“你听不懂吗?我以为大家都懂的。”   我说:“我只懂中文。英文看不懂,也听不懂。”   雨巧把头一低。喃喃的说:“我中文和英文都一样,好像天生就会的。”   我问:“你对那些风景很熟悉吗?”   雨巧还是若有所思地说:“嗯,有的好象很熟悉的。”   我正还要问,就听到王姐推门进来,说:“赵成,你们都在吗?”   黑狗答应着:“都在都在。”   我也赶快走出去,说:“王姐,都在呢!”   王姐笑眯眯的说:“X部长马上过来看你们。”然后转身出去了。   没一会,X部长的脚步声就在门外响了起来,我赶快走到门口,没等X部长靠近,就把门拉开,和干爹迎了个满怀。   干爹也不客气,径直进来往客厅的沙发上一坐,我赶忙陪过去在旁边坐下。   干爹说:“昨天晚上睡的还好吧。”   我说:“挺好的。挺好的。”   干爹说:“不好意思,让你们委屈一下先住在这里,楼上人来来往往的多,住下面没那么显眼。”   我说:“干爹费心了。”   干爹看了看站在旁边的黑狗:“这是黑狗吧。”   黑狗马上点点头:“是啊是啊。”   干爹又说:“不是还有一个丫头吗?”   我说:“在里面隔间坐着呢,她特别怕人。”   干爹说:“没事。听王姐说是个挺讨人喜欢的女孩子。”   我没让黑狗去叫,而是自己起身到里面叫雨巧出来。   雨巧挺拘谨的从里面走出来,我拉着雨巧的胳膊的衣服,向干爹介绍:“她叫雨巧。”   干爹笑眯眯的看着雨巧:“你好啊。”   雨巧也怯生生的说:“你好。”然后把头抬起来,向干爹点了点头。   我看到干爹的眼神立即就变了,眼光突然一闪,但是很快的就消散了。这一变化非常的快,我这个人经常和这些政府官员打交道,我干爹这种级别是喜怒都不幸于色的人,突然眼神这样的变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让他吃惊的事情。   我也沉的住气,克制住自己没有打量雨巧,而是招呼雨巧,让她坐到干爹的身边。   干爹呵呵笑了一下,站起来说:“我就是来看看,没什么。我走了,有什么需要直接找王姐。”然后起身就向门口走去。   我赶忙送一下,干爹走到门口,又转身过来说:“对了,你们不要出这个院子。知道吗?”   我答应着,看到干爹的眼神从我的肩膀上扫了过去,没有停在我脸上,而应该是停在后面的雨巧身上。不过这还是一瞬间的事情。   我送干爹出门,干爹说:“你别上去了,我走了。”   我停下脚步,说:“好的。”   干爹走上几步楼梯,突然转过身对我说:“也照顾好你带来的人。”我连声回答是是。   干爹这才头也没有回的走了。   我回到房间,马上进到卧室找到雨巧,雨巧正在看书,看到我还是一惊,这个姑娘是典型的经常担惊受怕习惯了,任何时候都很警觉。我问:“你认识刚才那个老头吗?”雨巧说:“没仔细看呢。他认识我吗?”   雨巧这个女孩子很聪明,她知道我这样问可能是我发现了什么。   我说:“哦!下次你见到他,回忆一下你是否认识他。他好像认识你。”   雨巧点了点头。   我退出雨巧这个房间,我并不是就认为我干爹一定认识雨巧,但是干爹的眼神我觉得真的很奇怪。我干爹也应该不会这么容易就看上了雨巧,那么他这样打量雨巧是什么意思?我绝对不是多疑,我觉得好像有什么问题。   今天一切都很平静,雨巧一天都在自己的房间看书,我也没有打扰他,到院子里找王姐聊了聊天,又拿出几百块让陈绍民帮忙去买了点烟和其他我需要的东西。黑狗一天都闷闷的发呆,吃完中饭才并我拉着和陈绍民几个小战士打了一会扑克。我这个人平和起来是比较讨人喜欢的,特别是在寄人篱下的时候,很快就和几个小战士打成一片,搞得他们晚上吃饭的时候都成哥成哥的很亲热地叫我。这其实也是我的一种社会生存能力,能屈能伸,有架子也能摆,拉下脸来和普通人也能打成一片,尽快让大家对我有个好印象。   吃完晚饭后,雨巧似乎也开心了不少,终于脸上开始不断的露出笑容,话也多了一点,雨巧笑起来脸颊上有个浅浅的酒窝,眼睛则弯弯的,看得特别的俏皮可爱。雨巧一笑,黑狗就跟着呵呵呵的傻笑,就努力的说些傻乎乎的笑话,废话特别的多,和以往很不一样。   我正坐在客厅抽烟,就听到雨巧在里屋突然咯咯的笑了起来,说:“这是什么啊!好可爱!”我把烟一掐,串进屋里。黑狗在屋里干什么呢!不会在跳肚皮舞吧!这个孙子抽疯了什么事都可能干出来!   我进去一看,雨巧正在自己的门口站着,抱着一个布融融的东西。黑狗则站在旁边开心的不得了。雨巧看我进来了,把这个东西拿起来,很高兴得问我:“你看,可爱吗?”这是一个应该是用枕巾做的大耗子。看起来圆滚滚的的确挺有趣的。黑狗在雨巧旁边看着我,脸上居然洋溢着幸福的感觉。我一点都不高兴,冷冷的说: “哦,毛巾耗子!”   雨巧看我不太感兴趣,把这个毛巾耗子又抱到自己的怀里。脸上也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然后侧过头去问黑狗:“你做的吗?”   黑狗傻笑着说:“是啊,是啊。你喜欢就送给你吧。”   雨巧象个小姑娘一样居然很兴奋的说:“真的吗!真的吗?我好喜欢!”   黑狗还是傻笑着说:“真的真的。你喜欢就留着玩。”   我扫了一眼黑狗的床,他的枕巾没有了。这个黑狗!还有这一手!!   我突然觉得心头一股醋意!是妒嫉!我吃醋了!我真的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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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8 10:57:14

     我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醋劲,不过嘴上还是酸溜溜的说:“不就是个毛巾耗子嘛!”然后一转身回到客厅去了。   雨巧则和黑狗嘻嘻簌簌的说着话,我越听心里越酸,坐立不安!突然吼道:“黑狗,你出来一下。”   黑狗则挺不情愿的应了一声,钻了出来,问:“成哥,什么事?”   “没事,陪我坐一会!”   不就是一个毛巾耗子嘛!!我也会做!!居然就一个毛巾耗子,就能够让雨巧这么开心!我怎么不知道?怎么黑狗就知道了。这个雨巧也真是不争气,就这么点东西就能够这么喜欢??早知道我就给她买一堆玩具给她玩了!   我闷闷的抽着烟,也不让黑狗走,黑狗则坐立不安的想起来,但是我就是不让他走。   然后非要拉着黑狗到院子里吹会风。   就这样磨了很久,心里的醋劲下去了,才和黑狗回到房间。   晚上十点多,王姐跑下来叫我:“赵成,x部长叫你上去呢。”   我小声地对黑狗说:“你别故意逗小姑娘,还真不知道你还有这个本事!!”然后赶忙跟着王姐上楼去了。   我在干爹的办公室外敲了敲门问道:“可以进来吗?”   干爹口气显得很开心,说:“进来吧进来吧。”   我推门进去,一个很威严的军人正坐在沙发上,我干爹则坐在旁边陪着。   干爹说:“小赵,你坐过来。”   我舔着脸对那个军人笑着,看肩章,就知道是将军级的人物。干爹这个房间能这样坐着的,只有这种人。   我刚坐下,干爹就介绍那个军人:“这是徐司令!我的老战友了!”   我赶忙堆着一脸的笑,哈着腰伸出双手:“徐司令,幸会幸会!!”   这个徐司林紧紧地有力的握了握我的手,冲我很温和的一笑:“你好!”   这个军人,透着一股子的威严,看着很温和,但是给人一种权利的压迫感。绝对不是简单的人物。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他既熟悉又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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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8 10:57:43

      十、命运的折磨        我记得李胜利在的时候,跟我讲他的经历的一开头,反复强调过他的倒霉是从接手一个军队的项目开始的,并碰到了一个司令。所以,我一见到这个徐司令第一感觉就是不会就是这个司令吧。     不过这只是我脑海中的胡思乱想而已,正不知道说什么,干爹说道:“小赵,徐司令可是难得一见的人物。”     我赶忙接过来说:“是啊,一看徐司令就知道,比些省长什么的强到哪里去了!”     徐司令摇摇手,笑着说:“在路上就听说小赵你会说话。”     干爹对我的反应也比较满意,笑笑说:“小赵,乱说什么,体系不同。”     我知道干爹是故意,就自己打哈哈:“我真笨啊。”     徐司令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意思是寒暄够了说正事。于是徐司令说:“我是个直话直说的人。小赵,你的事情我大概知道了,我能帮你,但是,听老X说,你带了一个女孩子来?”     我嘴巴大大的张着,这绝对不是我故意的,我眼睛眨了两下,脑袋里也没有什么想法,说:“是,是。”     徐司令还是很平和的看着我,说:“这个女孩子是你朋友托付的吗?”     我说:“是,是。”     徐司令说:“是什么朋友呢?”     我一下子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有点紧张起来:“只能说是偶遇的,不知道身份,就把这个女孩子托付给我。”     徐司令说:“偶遇?你连对方的身份都不知道吗?”     我干瞪眼,我和李胜利的关系真是一时半会说不清,于是也结结巴巴起来:“不知道,真的,就是偶遇。我觉得这个女孩子可怜,于是就……”     干爹插进话来,说:“小赵不会乱说。”     徐司令突然意味深长的叹了一口气:“唉……”     我正不知道该如何再解释下去,徐司令说:“我既然来了,就是想看看这个女孩子。老X,能带我去看看吗?小赵,可以请你介绍一下吗?”     干爹看了看我,我只能满口答应着:“可以可以的。”     徐司令和干爹和我三个人,就一起来到了我的房门前。     估计是黑狗已经听到了我们的脚步声,我们一推,就看到黑狗站在门口等我。     黑狗看到这个徐司令也是愣了一下,我递给他一个眼神,让他别说话,走过他身边才说:“这是徐司令。”     然后引着徐司令,到客厅的沙发坐下。     干爹也顺着坐在旁边,看得出来,干爹对这个徐司令是相当的尊敬。     徐司令说:“麻烦帮我引荐一下那个女孩子。”     我赶忙跑到内屋,雨巧也知道来了人,我一进她的房间,她就紧张的看着我。     我小声对雨巧说:“没事的,有人想见见你。”     雨巧小声地很紧张的问:“谁呢?”     我用眼神告诉她别担心,说:“出来吧,认识一下。”     雨巧点点头,跟着我走了出来。     我向徐司令介绍:“这是雨巧!”     徐司令一言不发的打量着雨巧,干爹则来回看着雨巧和徐司令,看得出来,干爹也很紧张。     徐司令直直的看着雨巧,表情错综复杂,眼神也起伏不定,在注视了一会后,口气放的很缓慢:“雨巧姑娘,你,认识我吗?”     雨巧把头抬起来,打量了徐司令几眼,却看到徐司令突然有点激动地想站起来,双手紧紧地握着沙发的扶手。     雨巧说:“不认识。”     徐司令还是控制不住似的站起来,三步并做两步的走到雨巧的身边,很温柔但是很急切的说:“不要害怕,你仔细看看我,你难道不认识我吗?”     雨巧可能因为徐司令快速的靠近,而吓得后退了两步,但还是抬起头看了看徐司令,有点惊慌的说:“真的不认识您!”     徐司令的脸几乎搅在一起,声调居然也变了,说:“妮妮,你是妮妮吗?”     雨巧继续往后退了两小步,似乎她被吓到了,口中也喃喃的说:“不,不,我不是。”     徐司令冲上一步,一把抓住雨巧的胳膊,似乎再也控制不住:“妮妮,妮妮,你就是妮妮,我,我是你爸爸啊!!妮妮!!你看看我,你看看我。”     这句话让我和黑狗几乎都在耳边响起一阵炸雷!这个雨巧,是这个徐司令的女儿。     我干爹似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站起来走进徐司令的身边,说:“徐司令,先冷静点,这个女孩子好像失忆了……”     徐司令头也没有回,深深地看着雨巧,而雨巧也似乎因为刚才的那句话,呆呆的抬起头来看着徐司令。     徐司令说:“不会错,不会错,你就是妮妮,我的宝贝女儿!我是你爸爸啊妮妮,你仔细看看我,我是你爸爸啊!!”     雨巧呆呆的看这徐司令,眼睛里居然湿润了,她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记得了,我不记得我还有爸爸。”     徐司令的两行眼泪也奔涌而出,这真是这个铁血军人根本难得一见的一幕,徐司令再也顾不了这么多似的,声音也哽咽起来:“我可怜的孩子,我找的你好苦啊!!”然后一把把雨巧搂在怀里。     雨巧居然没有挣扎,过了一会,直到徐司令把手放开,才挣脱开来,把头低下,但是徐司令的手紧紧地抓着雨巧的胳膊,雨巧被徐司令拉着,隔开一步,雨巧看不出来是高兴还是难过还是紧张,只是把头低着,让大家都看不到她的表情。只是不断的低低的说:“我不记得了,不记得了。”     徐司令把手松开,雨巧则如同一片树叶一样,摇摇晃晃的后退了几步,靠在门框上。     徐司令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的钱包,打开摊在手上,靠近雨巧,把钱包里面摊在雨巧的面前,温柔的说:“妮妮,你看,这张照片,难道不是你吗?”     雨巧看着这个钱包,身体凝固了。     徐司令用手指着钱包里面的照片,接着说:“你看,这是我,旁边是你妈妈,是三年前我和你妈妈看你在伦敦照的。妮妮,想起来了吗?”     雨巧缓缓地伸出手,把钱包接过来,拿在手上呆呆的看着。     徐司令伸出手抹了抹自己的眼泪,把雨巧半搂着,轻轻地扶着雨巧,向沙发走过来。     雨巧也顺从的跟着走着,眼睛还是呆呆的看着钱包里面的照片。     我们立即把路让看,让徐司令扶着雨巧在沙发上坐下。     雨巧一坐下,就马上抬起头来看这徐司令,喃喃的说:“爸爸……爸爸……”     “是我啊,我是爸爸啊。”徐司令还是激动地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有印象了吗,妮妮。”     雨巧把头一低,细细的哭了起来:“对不起,我忘了,我什么都忘了。”     徐司令蹲在雨巧旁边,轻轻地拍着雨巧的背,又从兜里掏出一个东西,是一个小熊的钥匙扣,递到雨巧的面前:“妮妮,这是你最喜欢的维尼小熊的钥匙扣。我这几年一直带在身边,你看看,你看看。”     雨巧止住哭声,缓缓地伸出手把钥匙扣接在手里,看得出雨巧的眼泪一滴一滴的掉落在这个钥匙扣上面。     一片沉默,只听到雨巧低低的哭声。     然后,雨巧抬起头来,一下子扑在徐司令的怀里,放身痛哭着:“爸爸,我想起来了,你是我爸爸!”     徐司令欣慰的搂着雨巧,双膝跪在地上,轻轻地拍着雨巧的后背,不断地说着:“妮妮,爸爸找到你了,不要害怕,爸爸来了。爸爸再也不会离开你。”     我眼睛一酸,忍不住眼睛里泪水直打转,转过身来,就看到黑狗的脸上挂着长长的两道泪痕,正咧着嘴无声的哭着鼻子。     我回避了他一下,把眼泪擦了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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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8 10:58:07

      干爹悄悄地走过去,拍了拍徐司令的肩膀:“老徐,让妮妮安静一下。难得重逢,别让妮妮哭坏了。”     徐司令把雨巧扶起来,雨巧还是拉着徐司令的袖子不停的哭,徐司令不断地拍着雨巧的,轻轻地安慰她。     突然,他把脸抬起来,双眼中喷出杀人一样的火焰一般,熊熊的把我和黑狗包围了,这种眼神,实在是太可怕了。     我一下子就从悲伤中苏醒过来,仿佛一只待宰的羊羔看着屠夫的利刀一样觉得恐怖,但是居然不敢躲避徐司令的眼神。     徐司令一字一顿的说:“谁,干,的!!!”     我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嗓子里憋着,只剩下吞咽的能力,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恐怖的如同带着火焰的利刃一样的目光,挤出几个不成音调的音节:“不,,,不,,,不是,,,我们……”     干爹说:“不会是他们。”     徐司令的眼神扫向干爹,居然让我干爹也吓得一愣。但是我干爹也沉的住气:“老徐,能做出让你、我和全世界都找不到妮妮的组织,中国也只有他们。”     徐司令眼神一收:“A大队!!不,还有一个!!”     我不知道徐司令是否要说深井,但是他在这里打住了。     徐司令好像悲从心来,又把雨巧报在怀里:“我可怜的孩子,你知道吗?从你在伦敦失踪以后,我全世界的寻找你,你知道我为你流了多少眼泪,而你妈妈也……我可怜的孩子啊。你告诉我,是谁把你害成这样?爸爸一定要把欺负你的人碎尸万段!”     雨巧抬起头,说:“妈妈呢。”     徐司令哽咽着:“你的妈妈已经离开我们了……”     雨巧喃喃的说:"妈妈,妈妈……"突然目光却坚强了起来:“是他们,抓黎明哥的人,那个医生!!”     徐司令赶忙把雨巧扶正:“是谁?能想起来吗?谁是黎明哥?”     雨巧眼神迷茫了一下:“我,真的记不起来了。只有黎明哥知道他们是谁。”     徐司令说:“那黎明哥是谁?”     雨巧看这徐司令:“爸爸,你要救救黎明哥,他是保护我爱我的人,他是我的老公!!”     徐司令把头转过来看着我,冷冷的问:“谁是黎明哥!!”     我还是说不上来话,结结巴巴的说:“不,不,不知,不知道。”     雨巧拉着徐司令的衣服,说:“是黎明哥把我托付给成哥他们,来保护我的。”     徐司令看着我的眼神一缓,慢慢的说:“是啊,谢谢你,小赵。”     这是一个漫长的晚上,徐司令要带雨巧走,但是雨巧一定要我和黑狗跟着他们,徐司令似乎有些犹豫,但是还是答应了雨巧。     然后徐司令打了两个电话,就把雨巧带到楼上,我和黑狗则傻乎乎的坐在客厅里面发呆。     我捅了黑狗一下,说:“你是吃惊还是高兴?”     黑狗呆呆的说:“高兴。”     我说:“我也没有想到,捡了这样一个有身份的乞丐。”     黑狗说:“是啊……成哥……黎明哥是谁?”     我说:“一个神秘的人,雨巧爱着他,他也爱着雨巧。”     黑狗说:“哦,他们一定很爱很爱对方。”     我把头低下,重重的叹了口气。     凌晨1点,院子里面嘲杂了起来,很快,王姐跑下来叫我们,让我们收拾一下,有车来接我们。     我和黑狗简单的把一些东西塞到包里,黑狗拿着那个毛巾耗子发呆,我说:“不要啦!现在雨巧不会稀罕这个东西。”     我在院子里碰到了干爹,正在一个看上去军衔也很高的中年军人说话。干爹看到我们打了个招呼,低低的和这个军人说了几句,这个军人友善的向我们递来了目光,冲我们点了点头。     我和黑狗傻乎乎的呆呆站在角落,院子里也陆陆续续进出了另外几个军人。     王姐跑过来问我:“看到那个陈绍民了吗?”     我摇摇头。今天晚上还看到这个陈绍民了。     王姐说:“这个小鬼跑哪里去了!”转头就走了。     过了一会,徐司令和雨巧在另外两个军人的陪同下出来了,雨巧穿了一件很整齐的风衣,看到我们,居然很欣慰的向我们笑了笑。     徐司令向我们也打量了一下,和迎上来的干爹说:“老X,真是谢谢你,打扰了,我们这就走。”     干爹说:“哪里,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只是还要麻烦你带着小赵他们。”     徐司令说:“不要紧,我那里很安全。电话联系吧。”     干爹点了点头:“尽快走吧,你这个动作也不小。夜长梦多。”     徐司令就扶着雨巧快步向门口走去,雨巧回头向我们看了一眼,一个尾随的军人就已经向我们走了过来:“赵同志,黑同志,请跟我来。”     我一出门,就看到门口停着4辆黑色的轿车,挂着军队的牌照,后面还跟着两个卡车,院子外面则都站满了荷枪实弹的军人。雨巧上了第二辆车,还是不忘回头看了看我们,我不禁觉得心中一片温暖。这个雨巧真是一个好女孩。但是又一阵发酸,她只是为了他的黎明哥吧,才让我们跟着她。     徐司令扶着雨巧上车,也回头打量了我们一眼,点了点头,示意让我们安心,并瞄了一眼后面的车。带着我们的军人就心领神会的将我们请上紧跟着雨巧的车。     屁股刚坐稳,就看到几辆车突然从我们旁边超过,横七竖八的挡在我们的前面,牌照都是甲开头的。我心中一紧,糟了!     果然,能够看到这些车上迅速的下来很多穿着便衣的人,而且还有警察和打扮一样的军人。大概不到二十人。     他们刚一靠近,一堆战士过去就把他们拦住了。两边人立刻就推推攘攘了起来。     坐在我前面的那个带我们上车的军人说:“你们不要下车。”自己就推门下去了。     我把车窗摇下来一些,能够比较清晰的听到外面的声音。我和黑狗则缩在座位上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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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8 10:58:34

      只听到一个人吼道:“谁再敢往前一步,一律击毙。这是军方任务!”     也听到对方一个人嗓门也很大:“卫戍部队怎么了?野战军怎么了?我们要的是刑事犯,不是军事犯!”     然后看到一个人走到双方摩擦的地方,便衣们纷纷让开一条道,看得出这个人是这些人里面带头的,但是我并不能很清楚的看到这个人的长相。     只听到他说:“看清楚了!”然后出示了一张纸。这张纸似乎有巨大的能量,让徐司令这边的军人后退了几步,使得这些便衣向我们这辆车靠近过来。     我看到徐司令下了车,人哗的分开一条路,令人吃惊的是,徐司令并没有说话,径直上前啪的一声给了对方当头的一个人一记特别响亮的耳光,然后掏出枪指在这个人的头上,很清晰但是并不响亮地说:“妈妈的,你活的不耐烦了。”然后看到带着我上车的那个军人也紧跟着徐司令,掏出枪指在对方另一个人的脑门上。     双方哗啦哗啦一阵枪上膛的声音,然后一个非常短暂的安静。     听到被徐司令打了耳光并且用枪指着的人说:“徐司令,你似乎做的太过分了。”居然一个人挨了这样一记耳光说话还能如此的平静,不得不佩服京城的水中实在有厉害的大鱼。这个人接着说:“也许徐司令你的确有天大的面子,但是,直接和政府对抗你这是叛国罪!”     徐司令呵呵的笑了一下:“刘副部长,你带队的确气势不小。全中国也没有几个敢说个不字的。但是,你的眼界还是一只狗的眼光而已。”     刘副部长的那边一个也是军人打扮的人似乎过来打圆场:“徐司令,你还认识我吧。你息息怒,咱们有话好好说。大家先把枪放下。这里毕竟是市中心。”     徐司令笑了笑:“邓参谋,好久不见,有长进了嘛。”然后把枪慢慢的收了起来,双方这才都把枪放下。     邓参谋说:“徐司令,我们要的是两个黑社会分子,这两个人绝对和徐司令你没有什么厉害关系,为什么徐司令非要这么护着他们呢?”     徐司令说:“我就喜欢护着他们,我看他们就是喜欢,我要他们当我的勤务兵,你管得着吗?”     刘副部长说:“徐司令,犯不着为了这两个小人物得罪我们这么多部门吧。”     徐司令说:“哦?你给我报报到底是哪些同志对我这么感兴趣。”     刘副部长说:“徐司令,你不要明知故问。”     邓参谋也说:“我这里还有一份L副总和Z主席的联合批示。请问徐司令是不是要看看?”     徐司令呵呵呵笑了三声:“有趣啊有趣!看来我保的人还真是炙手可热啊!A3、A4同志签了字,怎么不叫A1签字?邓参谋,哦不,B2同志。”     刘副部长突然抓狂一样的吼道:“徐德有!你再胡说八道!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毙了你!”     徐司令哈哈一笑,突然语气也阴沉起来:“嘿嘿,我杀你如同杀一条狗!立即给我滚蛋,否则以危害国家安全罪全部立即击毙!”     又是一阵枪拴哗啦哗啦拉响的声音,这种杀人的气息,我这个所谓的南海黑社会老大万万不能及其一二。我看着,听着,全身冷汗。我这个黑社会自以为已经很厉害了,真正看到这种场面,才知道真正的狠角色们都是什么样子的。     正当这时,我听到我干爹的声音远远的从外围传过来:“不要着急嘛!”。     我干爹挤进人堆,说:“我说怎么回事,闹误会嘛!邓参谋你们也真厉害,居然让你们的人当我这里的勤务兵当了1年多我都没发现。赵成是我收留的,要保也是我保着,和徐司令没有什么关系。”     刘副部长冷冷的说:“老X,你能不保吗?赵成的大老板就是你,赵成走私案国家损失了上百亿,你的功劳不小哦。”     干爹说:“呵呵,编瞎话也要看看场合。刘副部长,你以为你屁股就干净吗?要不要我当众说说土地的事情。”     刘副部长哼了一声,也不接话。     邓参谋说:“X部长,话里有话啊。你这又不是拉家常,又不是打圆场,你到底想说什么?”     干爹说:“我不出来说话,你们就真的在我家门口开战了。赵成你们别想带走,我告诉你们,我敢让赵成留在我这里,自然有我的理由!”     干爹掏出手机一样的东西,当着大家的面拨打了起来:“w老板,我现在在他们中间。”“刘副部长在,邓参谋在。”“好的。”     然后干爹把手机递给邓参谋。     邓参谋接过来,立即就被过身去,一会就转过身来,把手机还给干爹,说:“x部长,wzl说了,我们可以走,但是赵成不能离开你X部长家。”     干爹对徐司令说:“老徐,w老板说了,赵成就留下吧。妮妮是个懂事的孩子,她明白的!你也别太为难了。”     徐司令哈哈笑了两声说:“老X,我谢谢你了。但是,赵成今天我还就是要带走,谁都别拦着我!”     刘副部长上前一步:“徐德有,除非你疯了。给你台阶你都不下!”     徐司令哈哈一笑:“狗就是狗。告诉你,玉皇大帝也还有佛祖管着,你们这些狗东西只知我徐德有是卫戍司令,恐怕你们不知道我还管什么!”     然后看到徐司令把衣服一拉,似乎很用劲的把扣子都甭开了,露出里面穿的衣服,然后指了指胸前的一个标志。但是背对着我,我并不能看到徐司令到底给他们看到的是什么。     邓参谋和刘副部长在这么黑暗的晚上,都能明显的看到他们的脸色变得惨白。连我干爹的脸色也是惨白一片。     邓参谋和刘副部长说:“对不起。是我们狗眼不识泰山,我们刚才什么都没有看到。”一下子转身过去,说道:“回去!”     这些人哗啦啦的立即就钻进车里,飞速的离开了。     我干爹还是愣在那里,徐司令拍了拍他的肩膀:“不好意思,老X,你最好也忘了你看到的。我走了。”     然后转身回来,向自己的车走过去。其他的军人则在有序的指挥下,迅速的散开了。     徐司令打开车门的时候,因为他并没有扣上衣服,又是迎着我而来,所以在开车门的一霎那,我看到他里面穿这一件漆黑的带着红色边的制服,在胸口一闪而过一个的闪闪发亮的金黄色标志。     徐司令到底是谁?我满脑子都是问号,他到底有什么巨大的能量?     我能想到的是让那个田书记如同吃了耗子药一样难受的词语:第二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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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8 11:09:26

      这些人,当真是有着我无法想象的心理素质。     光芒越来越近,最后完全的展开了,呈现在我眼前的是一个非常大而且高的大厅,而且,也看到了大厅中终于有人在里面活动,这些人,都穿这漆黑的制服,而且非常的紧身,上衣和裤子裤线上,有着几条明显的红线,在黑色制服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刺眼。     而我没有走几步,徐司令和另外一个人就已经站在了我的面前,徐司令已经换了衣服,穿着黑制服,在他的胸前,我终于也看到了那个标志,是一个五颗金黄色的五角星重叠成一条直线,然后有一根红色的线条,似乎把这五颗五角星穿了起来。     徐司林带着一个同样漆黑的贝雷帽,但是在帽子的正前方也有着同样的一个标志。     而另外一个人,则和徐司令差不多高矮,看着也很威武雄壮。     徐司令说:“赵成,我问你一句,如果你愿意尝试我给你的一个机会,你就跟我来,不要有任何的逃跑的想法。如果不愿意,请你回去。”     我哈哈一笑:“我都走到这里来了,有什么不能尝试呢?大不了脑袋落地!”     徐司令说:“很好。跟我来吧。”     那两个战士松开我,我则跟着徐司令和那个黑制服走下大厅。     在大厅的中间,是一片空地,有着金属的地板,而在地板的中间,有一个圆形的平板嵌在地面上,而平板的中间,也是那个五颗五角星的标志。     徐司令站在这个圆形的平板上,示意我也上来。而另外那个黑制服,则走到了旁边,做到了一台仪器的面前。     徐司令说:“赵成,你准备好了吗?”     我点点头,我感觉到,可能我终于能够解开一个谜了。     地板轻轻的颤动了一下,那块圆板就平缓而无声的沉了下去,我和徐司令如同坠入了一个金属的圆筒,往下降去。     很快,我们又停了下来,徐司令在圆筒上抚摸了一下,圆筒分开了。徐司令走了下去,我紧跟着出来,身后那个圆筒又合上来。     这是一个山洞,不高,但是阴深深的。山洞四周都悬挂着乳白的灯,照得整个山洞灯火通明。     徐司令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向山洞内走去,没有走多少步就看到在山洞的一角,有一个漆黑的大洞。我一靠近这个大洞,就觉得自己脚下发飘,似乎自己也轻盈了起来,而且,奇怪的是,我的方向感有些丢失了,这种方向感不仅是前后左右的,而且是上下的,我觉得我好像是斜着站着,又好像是垂直的站着。而且,我一会觉得我在我前倾,一会觉得我在往后倾,但是不至于摔倒,我还是能够站得很直。     徐司令靠近这个洞口,对我点点头,我也走了过去。     这是一个看上去看,其实不大的洞口,奇怪的是,这个洞口是斜着往下的,而且,更奇怪的是,这个洞里面有一个看上去是人工打造的楼梯,随着洞口延伸下去。     徐司令说:“你下去吧。”     我激灵打了一个冷颤:“为什么?”     徐司令说:“这是你的机会。”     我说:“下去就是机会,到哪里?”     徐司令说:“一直走下去,你就会知道。”     我说:“会死吗?”     徐司令说:“不会。除非你自己愿意死。”     我说:“我如果不下去呢?”     徐司令冷冷的说:“晚了,你不下去就会死在这里。”     我说:“你杀了我?”     徐司令说:“一瞬间就会让你灰飞烟灭。”     我说:“呵呵,听起来很恐怖。”     徐司令干笑了一下,从旁边的一个台子上拿出两样东西,一个手电筒和一把枪,递在我手上。     我接过来,说:“为什么要带枪?”     徐司令说:“因为你会开枪。”     我说:“是会碰到什么吗?怪兽?”     徐司令说:“你会碰到你自己。”     我吃了一惊:“什么?”     徐司令说:“下去吧。”     我看了看徐司令的眼睛,那眼神和平时是完全不一样,如同一潭深水,看不到尽头……     我再没有说什么,向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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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8 11:09:46

      十二、莫名其妙的世界       我向下走去,一进洞口,就有一股冷气扑面而来,气温一下子就降低了。洞里面黑漆漆的,外面的灯光只照到几步之外。我打开手电筒,这个手电筒的灯光很强烈,照着前面的道路很清楚。这个洞往下延伸着,但是同样看不到尽头。     这个洞似乎是一个天然的石洞,但是墙壁却显得很光滑,上面有一圈圈的波纹一样的印记,我伸出手摸了摸,很平滑,而且很干燥。我向下沿着台阶走出去几步,寒意更甚。不知道是我胆怯了还是怎么,我握着枪的手心有了细细的汗珠,不禁回头看了一眼。     徐司令正站在洞口,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看到我回头居然嘴角上扬,好像在笑。我把头立即转回来,妈妈的,把我当孬种看吗?我还真不相信有什么东西能够咬我不成。     尽管是这样给自己鼓气勇气,但是说不害怕肯定是假的,只是有人能够克制住自己的恐怖,我应该就是能够克制住的。     楼梯也很干燥,走在上面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尽管楼梯台阶并不是很大,但是走起来并不困难,而且坡度也不是很抖。     我逐渐的深入进去,越来越深,再回头看,已经没有任何的光亮了,我已经完全自己沉没在黑暗之中,这条通道静的可怕,越往下走,我耳边只能听到我自己脚步摩擦地面的声音和自己的喘气声。我几次都想停住脚步,回头跑上去。但是,我还是咬牙坚持了下来。     奇怪的是,空气中的寒意也并不是很浓重了,反而逐渐的温暖了起来,这让我的心情略微的好了一点。而且,干燥的墙壁也给人一种踏实的感觉,不至于心里非常的别扭。     不过,我原来刚到洞口时的方向感丢失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这种感觉非常的奇怪,越往下走,我自己都有点迷糊了,我到底身体是倾斜的还是垂直的。越往下走,这种感觉到达到一个自己都觉得混乱的程度。我到底是横着走路,还是倒着在走路,我只知道我在往前走路。     台阶也没有了,脚下的碎石头开始增多,但是还是很干燥,那些石头都像被砸过一样,很细密整齐的铺在地上,而因为没有台阶了,我连我到底是往上走还是往下走都搞不太清楚了。     我明显觉得我好像在倒挂着走路,但是又不像,但是我身体又没有倒吊着的感觉,重心还是在脚下面的地下。     我现在只能说我向前在走,没有后退,到底是往上还是往下,根本弄不清楚了。这样的感觉一直延续着,直到我看到前面也有一道亮光射过来。     在走近点,发现也是一道和我的手电筒差不多的发射出来光,奇怪的是,我只要一动我手中的电筒,那道光也同时动着。我越走越近,这道光也越走越近。     直到很近的时候,我突然发现,那道光发出的地方,也是一个人!!!!的确是一个人!!!     这么长时间的行走,我本来已经做到了碰到任何奇形怪状的东西的准备,但是现在,我看到的是一个人!!这让我汗毛一下子竖了起来。     而且,我往前走着,这个人也在往前走着,我大喊一声:“谁!!”也听到对方喊了一声谁!!妈妈的,这个人不说话,我听到的是回音。     我停下来,他也停下来,双方隔着大概有20米远的距离,周围的空气我感觉到也粘稠了起来,很古怪的粘稠,像是空气中有一种漂浮的胶状物质。     我用手电筒上下的照着对面的这个人,这个人也照着我,让我始终看不清楚对方的样子。我手电筒上移一下,对方也上一移一下。我说什么,他什么都不说,我只能听到从那个方向上传来的回音。     我就这样和这个人对峙着,慢慢的摸出了手枪,妈的,不管这个人是不是地狱来客,我给他一枪看看他又能如何!不过,这种对峙让我觉得脑门发亮,那粘稠的空气又让我排不出汗一般,整个心都揪着。     我喊了一句:“操你X的,你吓唬我么!!你再不说话老子一枪崩了你!!”说这个话的时候,我已经是声嘶力竭。     对方还是不说话,我大吼一声,冲着那个人连开三枪!!啪啪啪三声枪响,却又传来嘭嘭嘭的三声爆炸的声音!我举着手电筒,也举着枪,愣了一下,从嘭嘭嘭的三声爆炸在空中绽放的火花来看,难道三颗子弹击中了什么东西?对方那个人也是在那里愣住了。     我靠,不会是他也发射了三颗子弹,和我的子弹碰上了吧。想到这里,我突然灵机一闪,难道,对面是镜子?但是我从我对立体事物的判断来看,那并不是镜子。那么,是我的幻觉吗?也不像,周围的一切感觉如此的真实,声音、光线、震动等等,这并不是幻觉。     那么,难道是空气搞的鬼?这种粘稠的空气有镜子的作用?但是刚才那空中的爆炸又是什么?我把手电筒射向洞顶,对方也把手电筒射向洞顶,我把手电筒沿着洞顶往前照,对方也将手电筒往前照,终于光圈碰到了一起,两个光圈居然像实物一样碰了一下,然后无法前进了,这并不是说我手动不了了,而是光线不再能照在洞顶上,而是往下走了。     我又往前走了几步,对方也往前走了几步,我拼命的吞咽着自己的口水,举着枪,一会抬头看看手电筒发出的光线照耀的地方,一会往前看和我同样的走过来的人。     我们两个越来越近,这个时候,从洞顶上反射下来的光,让我能看到对方。     是一个人,是一个和我一样举起枪的人,而且,他的动作和我是镜像的,就是如同镜子中的我。有生以来,我第一次思维都混乱到了极点,那个人是我!!绝对是我,但是,他只是和我是相反的!!绝对不是镜子,我用我一切的物理常识来告诉我,这不是一面镜子!!     我再也说不出话,一小步一小步的向他走过来,他也向我走过来,周围的空气每走一步都会粘稠一份,到最后我觉得空气已经变成了稀饭一样的粘稠的物质,粘在我身上,以至于往前走都如同在外一种胶体里面钻,不过这种胶体是无色无味无形的。     最后,走到如此的近,以至于我伸出手都能够把这个人碰到了,我才停了下来,而且,我也走不动了,前面如同一道无形的软软的空气墙把我挡住了。     我似乎能够听到对方发出沉重的喘息声,而且我也同样在沉重的喘息。由于接近,电筒辐射过来的光线也能够清楚地看到对方了。     这个人,就是我!!!我确定就是我!!     我慢慢的把枪举起来,对方也慢慢的把枪举起来,我用枪口对着他的鼻尖,他也用枪口对着我的鼻尖。我如同呻吟一样说:“你是谁?”我能够清晰的听到和看到我在说你是谁的时候,他也在说你是谁。     我把枪往前伸,他也把枪往前伸,最后两口枪口都要对上了,却再也前进不了一分一毫了,但是枪口并没有挨着,中间只是如同镜子一样空着一点点地距离。     我弯下腰,把电筒放下,伸出自己的手,对方的动作也完全和我一摸一样。就这样古怪的,我的手和他一样慢慢的同一个方向接近着。直到不能前进,我的手指和他的手指只隔着一点点的距离,而且不能前进,并不是中间有个镜子一样的实物,而是感觉到一种能量,阻止着我,不让我前进分毫。     我手指如同在镜子上移动一样移动着,而他也一样移动着,这完全就是一面镜子的感觉,但是我的理智告诉我,这不是一面镜子。     我觉得我要疯了,我真的觉得我是不是精神错乱了,这一切太过真实,又如此的骇人听闻,我见过人被手枪打的脑袋开花的场面,但是我现在所处的场面,我的意志根本无法控制住。     就这样,我意志越来越混乱,甚至身体都有点发软而不受自己的控制了,要不是那种粘稠的空气托着我,我真的会脚一软跌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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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8 11:10:07

      但是,我觉得我意识尽管越来越混乱,但是有一种新的意识却在逐渐的升起,这个意识暗示我,穿过他!!什么!!穿过他!!这个潜意识一样的感觉越来越浓烈,让我居然又默默地手上使劲往前伸,想接触到他的手指。     越来越强烈的暗示让我穿过他,我不禁低低的呻吟了起来,不,我不可能穿过他,不可能的。但是,我的手指居然前进了,一丝丝的一毫毫的在前进!最后,我居然碰到他的手指!!!能够感觉到他手指的温度。不可能不可能!!!     在我们手指碰到的一霎那,突然在我们手指之间展开一个什么东西一样,迅速的横向扩大了,并漫延开来,甚至穿越了我的身体,将我包围住了。     我和他的手指在触碰到之后,融合了……     这股能量推动着我,往前趴了下去。天啊,我该如何形容这种感觉!我的手在融合的过程中,我能触摸到他的血液的流动,他的肌肉,骨骼。而他的手也在我体内的血管里,骨头里穿越着。我的手穿越过去,离开了他的身体,而我也清楚地看到,从我胳膊的里面,钻出了他的手,而且还在动,我握了一下拳,这只对方的手也握了一下拳。     而能量也拉着我和他更大范围的接触着,不要,不要,我极力的想挣扎着不要发生这一切,但是,能量如此之大,我被刚才扩散开的能量牵引着往前移动着,然后,我的肩膀,胸膛,和他的肩膀胸膛接触上了,都在彼此的穿越。     当我的心脏也应该穿越过去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他的心脏激烈的跳动着,而且血液在奔流着。再然后,是我的头和他的头也碰到了一块,我恐怖的长大了我的嘴巴,天啊,他的眼睛和我的眼睛越靠越近,我瞪大着眼睛,在眼球即将碰到的一刻,我闭上了眼睛,我的头和他的头融合了,我能看到无数的光线,如同闪电一样在我眼前划过,脑袋里嗡嗡嗡嗡的想着,而且也没有了空气,我在穿越他的大脑,而他也在穿越我的大脑。     直到这种电光消失,我才把眼睛睁开,我的大半个身子已经在“这边”了,我能看到的是他的脚还在“这边”,而我的整个身体已经过来了。很快,这能量牵引着我,让我最后迈出了一小步,以至于最后我完整地站到了这一边。     我全身剧烈的颤抖着,待在原地一动不动,刚才的那一幕让我神经几乎到了崩溃的程度,身体里的血液仿佛都倒流了,所有的肌肉感官都好像并不是很正确。     那股能够又从我前方穿过我的身体,我能感觉到这股能量再穿越了我的身体以后,收缩了起来,最后好像消失了一个点里面。     我慢慢的回过头,看到了他也慢慢的回过头,他的表情也是如此的慌乱和惊恐,是否和我的表情一样?我看着他,往前走去,他也看着我,往前走去。     然后,我大叫一声,抓起地下他的手电筒,玩了命的迈动双脚往前奔跑起来,满嘴发出含糊不清的嘶叫声,啊~~~~~~~~~~~~~啊~~~~~~     前方的空气也逐渐没有那么粘稠了起来,在我疯狂的奔跑出几十米后,又恢复了最开始的洞里的状态。我再也控制不住,摔倒在地。靠在墙上大口大口的喘气,天啊天啊,刚才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举起手电筒往回去的路照了一下,再也没有光线和我一样射过来,放佛刚才的一切没有发生过。我就这样喘着气,没有任何思考能力的坐在地上很长时间。     直到觉得自己恢复了一点理智,才站起来,慌慌忙忙的向前跑去,我根本不敢再回头,我只敢往前跑去。跑了很久才又由于紧张和体力不支摔倒在地。     摔倒以后,我那种没有上下左右的感觉也好了不好,我开始知道我到底在往下还是往上走了。我现在能够明确,我再往上走。     我又在地上喘了半天,才又站起来,往前走去。     我可以确定,至始至终我没有退后过一步,但是,我现在是再往上走。     我加紧往前走着,又开始出现了楼梯,但是楼梯是往上的,我也管不了这么多,往上爬去,爬了很久,终于看到了前方透出的尽头的亮光。于是越发加快了脚步,我终于可以出去了!     快接近洞口的时候,我的意识才真正的清晰了起来,有了思考能力,我现在是原路返回了吗?     还是走到了这个洞的另一端,那另一端是什么呢?全部都是我?还是地狱,天堂?     经历了洞中和自己相遇的一幕,并且穿越了过去,这种恐慌还在我心中盘旋着,我到底发生了什么?身边的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的真实,似乎并没有任何的不同。     我盯着洞口,如果看到的是徐司令,他会怎么说?如果是一个未知的世界,我该怎么办?我盯着洞口想象着未来可能发生的情景。突然又觉得很熟悉的感觉,刚才从穿越自己以后的一切,好像都发生过,都经历过,直到现在,而奇怪的是,我的思想并没有在现在这个点上被打断,而是突然前进了,我能看到徐司令站在洞口,眼神微微发出光芒,看着我说:“你从哪里来?”到这里就终止了。这感觉非常的真实,难道是我的想象力吗?     我把注意力离开洞口,刚才的想象让我的头很疼也觉得很累,于是将注意力放在脚下,一心一意的往上快步的爬着。     终于走出了洞口,眼前一片光亮,等我适应了过来,才发现,还是在我下来的那个山洞中。徐司令则站在一边,看到我以后,眼神微微发出光芒,看着我说:“你从哪里来?”     我什么都没有想,看到徐司令的第一感觉是如释重负,终于不是未知的世界,而是我的出发地。于是并没有搭理他,摇晃了几步,喘着粗气一屁股坐在地上,靠着墙壁。     徐司令并没有说话,只是仔细的打量着我。我也没有理他,直到呼吸平稳了一些以后,我才抬起头,看这徐司令,没有想到我一看徐司令,徐司令居然吓得退后了两步,眼神中露出惊恐的神态。     我说:“我从哪来?哈哈?我从这里下去,从这里上来!”     徐司令目光一冷:“你没有走完,就上来了?”     我说:“我怎么知道,我没有后退一步。直着走过来就是这里。”     徐司令追问道:“那你在里面碰见了什么没有?”     我顿了顿,徐司令已经追着说:“碰见了什么?”     我说:“别着急,我碰到的事情,我要想想怎么和你说。”     徐司令说:“就把经历如实地说就是了。”     然后,我组织了一下我的物理知识和语言,说:“下面黑糊糊的,走到一定程度,觉得没有上下左右的感觉了,然后,空气粘稠了起来,走起来很费力。然后,我看到了一个人?”     徐司令说:“谁!”     我说:“你不要以为我在胡编乱造,我说的都是真的。”     徐司令说:“不会的!你看到的是你自己吗?”     我说:“是!是看到了我自己,你相信吗?我看到我自己了,而且,不是在镜子里看到的我自己。”     徐司令说:“讲下去,你看到你自己了以后怎么样了?”     我说:“我,和他交换了。”     徐司令说:“交换?”     我说:“不知道怎么解释,我和他融合了,从他身体里钻进去,然后又钻出来。好像我们两个都是水做的人一样。”     徐司令沉默了一下,说:“为什么会融合了?”     我说:“不知道,就是融合了。唉……然后我就一直往前,没有想到回来了。”     徐司令说:“好。我知道了。”     然后转过身去,把衣领揪起来,说道:“黑色体系。”     我正觉得奇怪,这个山洞就哇啦哇啦的低低的响起来,滴……滴滴……滴滴滴……滴……就这样重复着。非常的刺耳。

  • 神一样的少年~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8 11:10:33

      我站起来,本来想问徐司令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算是完成了任务还是没有完成,但是看到徐司令满脸严肃地样子,还是打住了,缓缓地爬起来,坐在洞口不远的一个石墩子上。     我下来的那个圆筒又打开了,几个穿着黑色制服,但是带着黑色的头盔的人跑了出来,直接跑到我的身边,将我扶起来,我说:“干什么你们。”     徐司令说:“我们将用全世界最严密的方式来保护你。你不用担心。”     我说:“妈的,是要把我关起来吗?是要杀了我吗?要杀就杀费什么话。”     徐司令没有说话,那几个带着黑头盔的黑制服还算是很小心的把我控制住,带我走进圆筒。升了上来。     我一到地面,就被吓了一跳,本来安静的大厅忙碌了起来,除了滴滴声以外,人来人往,不知道什么机器在轰鸣着,大家看到我,都很紧张的看着我。我正在莫名起妙,已经被带出几步,一个人拿出一个巨大的衣服给我从背后套上。我还没有来得及喊什么和挣扎,已经被这些人装进了这个衣服里面,并把衣服的一个套头的东西猛地严严实实的套在我的头上。     还好,这是一个透明的头套,同时脚也被他们一人一只的装在这个衣服里面,一个人迅速的把一个拉链一拉,我就被全身包裹在这个衣服里面了。我正觉得呼吸不通畅,就觉得这个衣服迅速的充气而硬了起来,也有新鲜的空气注入这件衣服,我的手也被包着,用手摸了摸,这个衣服正在迅速的坚硬起来,后来变成一种很硬的皮革感的外壳。     如果我没有搞错,我现在是一个坚硬的粽子。     这一切来得太快,这帮人把我装进这件衣服里的时间,不会超过30秒,而是我所有的反抗都是无谓的,好像他们已经掌握了我身体所有关节的活动方式,我一动手,手就被捏着顺着我自己的劲道装进衣服里。这些人真是用训练的相当有素来形容。     我在这个衣服里面,只能模模糊糊的听到外面的声音,然后我被架着上了楼,又走到我来得时候那个地方。我看到徐司令又出现在我的旁边,但是他也带着一个黑色的头盔,然后他和另外两个人一起将什么东西插进墙里面,这个墙就打开了一扇圆的门,我就被带了进去。     这次不是一个小通道,而是走了几步只有,进入到一个灯火通明的小房间。     我被按着坐在房间的一角,这个房间什么东西都没有,只有一圈围着房间的皮沙发。很快这个房间的门就关闭了。徐司令,另外两个人,还有带着我的几个人,一共八个人就坐下来。     这个房间就动起来,往前移动着。     然后越来越快,我能听到砰的一声,放佛我们这个房间被从什么地方吐了出来,直线的前进着。天啊,不会这么大的一个房间行使在第二通道里面吧!     我大声地在衣服里面吼叫着,但是谁都似乎听不见我再说什么,我穿着的这件衣服,也被固定在座位上,让我根本动弹不得。我想着:“完蛋了,什么给我一个机会,现在我被这样束缚着,根本没有任何的逃脱的机会了,黑狗,永别了,雨巧,永别了!”     这个房间在高速的行使着,但是也慢慢的停了下来,我能听到巨大的金属咬合的声音,然后这个房间被提起来,在空中好像转了半圈,又被放到什么地方,又是砰的一声,似乎被发射了出去。     连续这样两三次,终于房间停了下来。然后房间的门打开了,我被他们几乎是抬着的抬了下来。一出房间,我才发现,原来这又是一个通道的尽头,而这个房间居然是个圆球形的。     而这个房间移动的通道就是我看到的一个笔直笔直的球形的通道,刚好有这个房间的大小。这个世界是这么疯狂吗?我们就如同弹珠一样在地下世界被弹来弹去?我觉得这些已经超出了我的常识,我以为中国一直是一个并不是很发达的国家,但是看到这种场面,我才相信我不知道的其它太多太多了。     我们的这个房间如同一个大皮球一样嵌在金属的地板上,有一个巨大的圆形洞,把这个大钢球房间盛着,看着非常搞笑。移动我这个目标为什么要用这种吃力的方式,难道不能把我塞到汽车上带走吗?但是,这些人估计是没有什么常人的逻辑可言的,他们这样做一定有他们的理由。     我被他们抬着,绕了这个房间半圈,又在徐司令和另外两个人的合力下,开了一扇厚重的金属铁门。然后在里面走了几步就换个电梯走了几步就换个电梯,上上下下了三四次,才终于把我关到一个看着很柔软的房间里,这个房间色彩搭配的很舒服,而且看着很柔软。     他们把我固定在一个座位上,就走了出去,并把门锁上了。     我高声怒骂他们的祖宗十八代,就听到我衣服顶上传来一个声音:“这里很安全,一会衣服柔软下来后,可以自己解除。”     果然,我这个衣服慢慢的漏气,我挣了挣,手就脱离了出来,一把就把我那个熊猫手套摔在地下,三下五除二的就把这个外衣脱掉了,狠狠的丢到一边。     这个房间真的很不错,如果不是我被关在这里,我一定以为这是个现代派的房间,家具一应俱全,而且看着都是质地非常好的材料,干净的反射着柔和的房间的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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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8 11:11:00

      十三、A大队的问题        我站起来到处打量了一番,在一个透明的玻璃橱里面,找到了很多的食品,都是非常精致的包装着,我打开一个写着小牛肉的包装,将里面的牛肉挤出来尝了一口,味道非常的棒!我尽管吃过不少山珍海味,但是这个做的的确相当的好吃。     这让我心情有些愉快,我很久没有吃这个东西这么有胃口了,我于是把这一小袋牛肉都倒在嘴巴里面,随手把袋子一丢,又在屋子里面转悠了起来。     有一个音箱一样的东西,我过去按了一个按钮,这个音箱就唱起歌来,同时又一个小的液晶屏幕也呈现在音箱上,上面列着很多的歌曲名字,我用手一指,音箱就开始放这首歌。我挑了一首我喜欢的音乐,在音乐的陪伴下,又到处打量。     当然很快的发现了电视,有一个摸着很舒服的遥控器,我一打开,那个电视居然舒张了开来,整整半面墙都是电视,我换了很多台,只知道中文的不多,国外的到不少,说什么语言的都有。     我往床上一躺,就发现枕头边上有一个圆盘,我按了一下,这个床就柔和的波浪形滚动了起来,我躺在上面,简直太舒服了,完全就是按摩加享受,我换个几个按钮,这个床有不同的按摩方式,从下面有轻轻的敲打,还有沿着我的身体曲线柔软的滚动。     我到底是在什么地方,尽管是被关起来了,但是条件也太好了吧,不仅有美味的食物,还有各种各样的娱乐设施。我真不知道徐司令是什么意思。     这样的房间,让我心情轻松了一点,感觉到了人生的乐趣。于是脑筋也瞎想起来,不会还给我奉上几个美女让我消遣吧。   我这样折腾了一会以后,房间里传来了甜美的女子的声音:“先生你好,我叫云霞,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请随时讲。”   我说:“怎么讲?”   那女子的声音说:“只要你张开稍微大点声音说。”   我哈哈一笑:“我想找几个美女陪我洗澡,能满足吗?”   那女子说:“先生,这个恐怕不能,因为你暂时还不能和任何人接触。”   我说:“好遗憾,没有女人我会死的。”   那女子说:“我会请示。抱歉,暂时不能满足你这个要求。”   我说:“算了,小妞听你声音挺甜的。告诉我怎么洗澡吧。”   我被这女人的声音引导到洗澡间,是一个很漂亮的巨大的浴室,所有我见过的最奢侈豪华的洗浴用品这里一应俱全,我说:“我脱光了你看的到吧。”   那叫云霞的女子说:“可以看到的。”   我说:“那你看我你不害羞吗?”   云霞说:“不会的。”   我于是把衣服脱光,问道:“你在哪里看呢?”   云霞说:“任何角度都可以看到。”   我把自己的老二拿在手上,弄大了,问她:“怎么样?大不大?”   云霞说:“先生你很健康。”   我嬉皮笑脸的说:“我现在需要女人帮我舔一下,你来帮我吧。”   云霞说:“先生,这个不能帮你的。浴缸旁边的柜子里面,有帮助你的器具。”     我想,这帮人这么厉害,连这些都想到了?如果我是个女的,那不是满屋子都悬挂着按摩棒?其他我这样胡言乱语,只是我心里有气发不出来,既然这些徐司令的人这样玩我,我也照样可以玩他们。而且,这个地方尽管很神秘,但是对我很客气,暂且不管他们对我到底有什么意图,我至少不用担心我瞎说会有什么不良的后果。     我笑笑了,也没有真的用云霞介绍的什么工具,老老实实的洗了个澡,将我一身臭汗都洗干净了。我用软软的浴巾擦干身体,就看到墙壁上打开了一个窗口,一套衣服正摆放在里面,我也没有客气,直接穿上了,这衣服质量非常的好,穿着也很舒服。     我走回大厅,往床上一躺。这些人为什么用这么好的方式来对待我?是我做了什么吗?还是有什么价值?不会觉得我有领导气质,让我当什么国家领导吧。哈哈,徐司令说给我一个机会,到底这是我得到了这个机会,还是没有得到呢?     我又疑惑起来,我在那个洞里面和自己互相穿越,难道是我的精神错乱吗?难道,我现在享受的这一切都和我穿越过自己的身体有关?   我正在想着,云霞的声音又传来:“先生,你身体有什么不适吗?”   我说:“没有,感觉很好。”   云霞说:“你有什么特别想食用的食品吗?”   我想了想,说:“我想吃云吞面。”   云霞说:“还有呢?”   我说:“先这样吧。”   云霞说:“很快送到。”     我点点头,这帮人也太古怪了吧,连这种要求都满足?不过,我看到食品柜下方轻轻的响了一下,云霞说:“先生,你的云吞面来了。请慢用,有点烫。”     我翻身起来,把食品柜打开,果然有一碗热气腾腾的云吞面,还工整的摆着筷子和各种调味的小菜。我笑了笑,把云吞面拿起来,吃了个干净。面也做得非常好吃,我在南海最好的馆子吃云吞面,也就是这个味道而已。     吃完以后,云霞让我把碗筷放回原处,我照做了,刚把食品柜的门关上。这个柜子就轻轻的震动了一下,我再打开,那些碗筷就没有了。     我觉得我到底是不是在我原来的那个世界……这些好像我只有在科幻电影中才见过。这样的日子应该是过去了七天,因为这个房间会定时的熄灯,然后云霞会嘱咐我现在应该睡觉了。但是我强调自己不睡觉,还是会亮起灯来。     我中间曾经要求过要见黑狗,我想和他一起住,但是云霞都说我现在不能和任何人接触,也没有提黑狗怎么样了。我追问她知不知道黑狗,她说她不知道。     当然,这七天云霞不断的在问我身体的状态如何,是否有什么不舒服之类的问题,我都是回答他我健康的很,除了自己呆着闷以外,身体很好。这里是个有求必应的地方,除了我不能见什么人以外,我想吃什么都可以吃到,动作很快,我想看什么电视电影也都能满足,反正一切和你个人有关的物质生活,这间房间和云霞都能够满足你。     第八天才终于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我这几天被养的懒洋洋的,连逃跑的事情都想得少了,如果把我在这里关上一年半载,加上云霞陪我说话,我真不知道我到底还有没有逃跑的勇气。有时候环境恶劣,大家就想着逃脱,而条件太好的话,又觉得离开这里会陷入到恶劣的环境中。所以,人这种东西就是有点奇怪。     门打开了,我也没有想会怎么样,还是躺在床上吃东西看电视,连头都没有抬一下,不过看到进来的人穿着和我进来的时候几乎一模一样的衣服,看上去像个粽子,而且小心翼翼的。他们一个人说话了,居然是通过传声器发出来的声音:“你好,现在你能配合我们离开这个房间吗?”     我翻身坐了起来,能出这个房间,我还是比较兴奋的。自己在这里呆着都闷出鸟来了,把衣服换了一下,大大咧咧的说:“走吧,去哪里?”     这些人还是很客气的说:“请跟我们来。”于是我在他们的簇拥下,离开了这个房间,并被带到一个房间被人用各种仪器检查了一便。才让我自己从一个玻璃房间中走过去,到了另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的人都穿着正常的衣服了,但是还是那些黑制服的打扮,我一出来就看到徐司令正站在不远处冲我笑着,这个表情真的又是重来没有见过,看上去比刚在干爹家见到徐司令的时候更加真诚和平易近人。   一些黑制服站在我的身边,徐司令也走了过来,满面笑容的问我:“感觉怎么样?”   我说:“托你的福,这两天过的很不错。”   徐司令说:“你叫赵成吗?”   我哈哈一笑:“徐司令,我不叫赵成叫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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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8 11:11:23

      徐司令点点头:“好的,请跟我来好吗?”     然后带着我往前走去,跟着我的人都是非常恭谨的和我保持着距离,这让我觉得我好像又有南海的派头了。     我穿过几个房间,坐上一部电梯,上面只有一个数字2,于是很快就到达了。     我下来一看,是一个半球形的大厅,大厅正中央,摆着一张巨大的会议桌,一侧做了十来个人,都是看起来年纪很大。看到我都微微一笑,显得都很和气。     我坐在他们的对面,徐司令坐在我旁边,其他的人则站在我和徐司令身后。     我这个时候才仔细的大量了对面坐着的那些人,一共是12个人,有些人的面孔非常的熟悉,我仔细一想才大惊失色,妈妈的,有的人是电视上经常出现的高级人物!!我先开始不敢想,但是确定就是他们之后,觉得背心一阵发冷。来一个我都可能受不了,何况一下子来了十二个。     其中正对着我的一个带着眼镜的很和蔼的60岁上下的人看到我有点吃惊,对我笑了笑,很浑厚的说:“你好,赵成,你认识我们吗?”     我如同小鸡啄米一样冲他点点头,他再不认识,就别当中国人了。     他还是笑了笑,很和蔼的说:“现在我们在这里,你可以叫我A1。坐在我旁边的是A2、这是A3……”他居然一个一个的给我介绍了一遍,从A1到A12,全部到齐了。每个人看着我都很客气的笑了笑。     然后他说:“我们统称为A大队。是由12个人组成的。是保护国家安全的最高决策部门。”     我只觉得我下巴都要掉下来了,这里面任何一个,都比我干爹要厉害的多了,我干爹在他们眼中只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官员而已。     我说:“你好,你好。”明显的,我舌头都不听话了。     A1旁边的A2说:“你能不能把我和A1的名字写出来?”     我点点头,徐司令则麻利的递给我一张纸和一支笔,我好像都不会写字了,颤颤巍巍的在纸上写下他们的名字。徐司令把纸推给A2,A2看了一眼,传给了A1,同时也点点头。     A1欣慰的笑了一下,说:“赵成,你能再讲一下几天以前你在洞里的情况吗?”     我喘了两口气,果然还是和那个洞有关系,于是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慢慢的把在洞里的情况一点一点很仔细的说了出来。     这些A级别的人员,都非常仔细地听着我讲的这个我自己都觉得乱七八糟的故事。     等到我讲完了,A1才又笑了笑,说:“你觉得现在这个世界有什么不同吗?”     我吃了一惊,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现在这个世界有什么不同?我简直摸不到头脑。的确不同,我居然碰到这些人,还和我面对面坐着。     A1似乎看我回答不上来,看了旁边的A3一眼。     A3从口袋里面掏出一副扑克,拿在手里,笑眯眯的问我:“赵成,请问,我将拿出几张纸牌,你觉得有几张呢,写在纸上好吗?”     这是什么问题,妈妈的,我怎么知道他将来能够拿出几张牌?这不是故意刁难我吗?我如果答不对,是不是要把我人间消失啊。如果他不拿出来呢?     徐司令把纸和笔拿过来,摊在我面前。我靠,真的要我写啊。     我抬起头看了看A3,A2,A1特别是A1向我笑眯眯的点了点头。     我盯着A3手上的纸牌,天啊,我怎么可能知道,怎么可能。于是我所有的注意力都盯着A3手里的纸牌,拼命的想他到底要干什么,要拿出来几张,一张?二张?三张?     而这样想着,我又突然觉得这些事情从我进到这个会议室事情好像就经历过,而且直到现在的这个我盯着纸牌的场面,到了这里,思想就停住了,但是我越注意,却觉得好像突然思想走过了现在,大脑中出现了一些景象,很真实,一点都不像假的,我看到A3的桌面上摆着5张牌,A3正目光严肃的看着我,A1则露出了若有所思地笑容。然后,这些景象消失了,大概时间是2秒钟的时间。     我看了看他们,又回忆着我刚才看到的景象,于是在纸上写下汉字“五”。徐司令看我写完,马上就把纸拿过去,立刻折叠了起来,牢牢地压在手掌下面。眼镜眨都不眨的看着对面的人。     A1还是笑了笑,A3则目光一直没有离开那张纸,他好像非常想看到纸上到底写着什么数字。过了一会,A1向A3示意了一下,A3开始拿牌出来在桌子上面放,整齐的摆着,我的心也跟着跳动起来,一张、两张、三张、四张……我的表情也凝重起来,是不是要放五张呢?我的脖子伸着,看着纸牌,一张一张的数着。   第四张刚放下,徐司令突然喊了一声:“等等!”   A3手中正捏着第五张牌,于是停在空中。   徐司令说:“不好意思,赵成的表情大家能看到。”     A3还是把第五张牌举在空中,说:“徐司令,你太过小心了吧。”     徐司令笑了笑,说:“A3,你能承担未来不一致的责任吗?”     A3说:“好吧。”   于是徐司令挥了挥手:“把他脸蒙上。”   于是一个人掏出一个袋子,对我说了声:“你能看到外面,外面看不到你。”就把袋子戴在我头上了。我的确很看到外面,但是很模糊,这个袋子也真够高科技的。     徐司令说:“开始吧。”     于是A3开始把第五张牌缓缓地放在桌面,然后又抽出了第六张牌,举在空中。我紧张极了,如果他放下第六张牌,那么我的答案就是错误的。如果错了,他们会对我怎么办,如果对了呢?     A3打量着所有人的表情,并认真地打量着我,他应该看不到我的表情,这个时候我的表情是双目圆睁,那样子就是怕他把第六张牌放下。幸好徐司令给我戴上了袋子,让他们看不到我的表情。     A3慢慢的把第六张纸牌打算放到桌子上,我有点颤抖了起来。A3突然笑了笑,把第六张牌收起来。说:“结束了。就这么多。”     我的袋子也被徐司令一把拉下来。我看着桌子上的五张牌,不知道是高兴还是诧异,我绝然猜对了。     A1很客气的说:“徐司令,可以看答案了吗?”     徐司令笑了笑:“可以了。”     我确定徐司令就是第二通道的人,而且应该就是第二通道的头头,但是为什么徐司令好像对A大队的人满不在乎的样子,而A大队的人又对徐司令好像又敬又怕。但是他们坐在一起,又不觉得他们到底有什么矛盾。     A3说:“徐司令,上次不是针对你的。请不要放在心上,要不是我们发现赵成有问题,你也不可能让他进第二通道的。”     徐司令说:“这些我已经忘了。”     然后徐司令把他手上的张纸打开,出示给这12个人看。A3低低的啊了一声,目光严肃的看着我,A1则露出了若有所思地笑容,桌子上摆着五张牌。     A1说:“很好,赵成,也许这是你的幸运猜想。徐司令,可以进行下一步吗?”     徐司令点点头:“可以。不过,今天只能下一步做完就中止。”     A1说:“我们一定不会乱来的。你放心。”     然后,A1按了一下桌子上的一个按钮,桌子上就升起一个巨大的有五个电视屏幕的台子,上面都播放着一个画面,画面中是一个热闹的大街,车来车往,但是不知道是什么地方。     然后A1问我:“请仔细看这个画面中的这个地方,请问,这里将发生什么?请写在纸上。”     怎么又是这种问题,难道他们当我有预言能力吗?不过,我还是很仔细的看着这个画面,这里将发什么什么,这么车水马龙的,除非是撞车,才有可能发生什么。徐司令已经把纸和笔推到我的手边,我还是聚精会神地盯着看,要我估计以后将发生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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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8 11:11:46

      很快,那种似曾经历过的感觉又来了,这次,我顺利的度过了现在,看到了在大马路中间,有辆车停着,一个人正举着一个大牌子站在车顶上,牌子上有个大大的3字,我还能听到满街的喇叭声,到这里我的思想又回来了,还是大概看到了两秒钟的景象。     我立即把笔拿起来,在纸上写下:马路中间,一个人站在停着的车上,举着一个上面写着数字3的牌子。我一写完,徐司令还是老样子把纸那过来,迅速折叠了一下,压在手掌下。     A3把眉头一皱,从怀中拿出一个仪器,按了一下,然后又盯着画面。     我也紧紧地盯着画面,大马路上谁会发疯像我纸上写的这样干?     不过,不到一分钟,一辆车猛地一个打横,居然停在了画面的正中间,一个人快步的从车中跳出来,爬到了车顶上,车里有另一个人给他递了一个大牌子,牌子上写着1,过了大概一分钟,换了一个牌子,上面写着2,又过了一分钟,牌子上面写着3,我吃惊不小,不禁用手指了指屏幕!大家也都向我看来!     我挺激动的喊着:“3。”     我看到3出现的情况的时候,我就已经足够的吃惊了,天啊,我又猜对了吗?大家看我这样的举动,目光都往徐司令的手中看去。徐司令慢慢的把手松开,把纸摊开,递给了A1,A1接过来一看,马上传给了A2,A2又传给了A3……     然后徐司令缓缓地说:“大概是4分钟内的,2秒左右的事件吧。”     A1点了点头,说道:“很好!”然后站起身来,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座位。     剩下的人也都陆续的站起来,A3走的时候说了一句:“徐司令,功劳不小啊!”又重重的哼了一声,才离开座位,跟着大家离开了。     我呆呆的坐在座位上,到底我怎么了?到底我知道了什么?     徐司令看人都走出去了,对我说:“赵成,你可能不属于我们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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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8 11:12:10

      十四、第二通道的天平        我看着他,这句话我没有听懂:“什么?”     徐司令挥了挥手,示意站在他身后的黑制服们退下,那些黑制服非常训练有素的离开了这个房间,连离开的动作都相当的整齐划一,如同几条黑色的阴影,眨眼就溜了出去。     留给我们的是一个诺大,但空空如也的会议室。     徐司令笑了笑说:“你可能也不能理解,你来自另一个和我们平行的世界。”     我还是一头雾水,我承认我并没有念过什么书,文化水平还停留在初中生的阶段,我说:“我来自另一个世界,那,那这是哪里?”     徐司令说:“在你看来,并没有什么不同。你知道我们为什么叫第二通道吗?”     我说:“不知道。”     徐司令说:“因为我们掌管着一个通道,这个通道是连接这两个世界的奇点,所以叫第二通道。”     我还是不太清楚,问:“但是,我的确没有什么这是另一个世界的感觉啊。”     徐司令笑了笑:“你不会有什么感觉的,但是,你难道没有发现,你能够看到未来吗?”     我说:“这……算什么呢?”     徐司令站起来,背着手站在我的身边:“你和原本我们这个世界的赵成互换了,所以,你们两个都在这个世界有思想跨越时间的能力。”     我咀嚼着徐司令的话,我只知道他说的有一点我明白了,我的思想能够跨越时间,看到未来,这种体验的确是我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但是,就凭这一点,就让我认为我自己并不属于这个世界,似乎也太夸张了。     我看着徐司令,也说不上来什么。     徐司令看了我一眼,说:“另一个世界的你和我也在说着同样的话,干着同样的事情。但是,你要知道,你来到这里,将对这个世界产生多大的影响吗?”     我说:“不知道。”     徐司令说:“你能够准确的看到不可逆转的未来,哪怕只是4分钟的未来,但是这4分钟后的未来如果被任何一个国家控制,这4分钟内可以发生的事情,世界的天平都会发生逆转,所有的经济、政治、军事都可能因为这4分钟而改变。”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所以,我刚才看到了A大队。”     徐司令说:“是的,为了防止狂人利用你的这种能力,这就是第二通道存在的价值。我们是独立于这个国家所有的政策法律体系之外的,却又能做我们希望做的事情,刚才A大队全体驾到,也是因为他们也在互相制约,我们作为第二通道,是和整个国家保持着一种奇妙的互相依赖的关系。”     我说:“所以,你们保护我?”     徐司令说:“是的,还有一个组织应该在这个世界也可以保护你。”     我说:“谁?”     徐司令说:“深井。也叫神山。据我所知,世界上绝大多数的奇点都在他们的控制下,但是他们并没有利用他们的这种控制力来颠覆世界,原因不明。”     我说:“那你们和深井是什么关系?”     徐司令说:“对立又统一,我们依赖他们,他们也依赖我们,如果我们第二通道的人不存在了,他们可能会和A大队爆发全面的战争,谁也无法估量破坏将达到什么程度。”     我说:“但是深井和A大队接过招,有直升飞机投入。”     徐司令说:“那还叫战争吗?为了一点局部利益上的冲突而已。你对深井来说的确很重要,因为你身体里有王太岁,你是深井培养起来的能够穿越奇点的人。两个世界,只有太岁能够轻易的穿越奇点。所以,据我们现在掌握的,作为人类,只有你这样身体里有王太岁的人,才有可能穿越奇点。”     我说:“那……这个世界还有我这样的人吗?”     徐司令看着我,表情变得很奇怪,有种淡淡的忧伤:“有。所有深井的主脑都是穿越过奇点的人。”     我说:“没有我这样的吗?”     徐司令说:“在中国还有一个,就是我的女儿,徐妮,就是你说的雨巧……她也是和你一样,来自另外一个世界。”     徐司令说到这里,声音竟哽咽了起来,眼神游离着,不知道是悲伤还是后悔。     我没有说话。难道,我和雨巧竟有同样的走过第二通道,穿越自己的经历?     这是缘分,还是巧合?     我看着徐司令,慢慢的说:“那,我们还能回去吗?”     徐司令说:“你可以,但是她回不去了,我真正的女儿也回不来了。”     我说:“为什么?”     徐司令说:“她身体里的王太岁被取出来了。她将永远在这个世界生活下去。”     我说:“谁给她植入的王太岁?谁取出来的?”     徐司令的脸色变得很差,似乎脚有点发软,他用手用力按着我的椅背,应该是想保持平衡,低低的说:“是我植入的……在她很小的时候……我以为没有人知道……但是……她回到英国就失踪了……现在她的身体上有着巨大的伤痕,那只可能是王太岁被强行取出的伤痕……我……对不起她……”说完,徐司令把脸捂起来。     这个徐司令毫不掩饰自己的情感,倒让我觉得他和我的距离被拉近了。徐司令应该是一个性情中人,但是在相当多的时候都显得很冷静,不过看到他两次情感宣泄都是因为雨巧,可以想象的到,雨巧是他心中最大的伤痕,他也毫不掩饰自己对于雨巧的事情而悲伤的感情。     我有点同情的说:“徐司令……”     徐司令把手拿下来,表情又恢复了平时的严肃和刚毅,说:“赵成,你了解了这么多,你只有一辈子陪我们呆在地下了。”     我心中一颤,果然如我所料,我将再也离不开这里了?但是,我很快平静下来,想想这样也罢,我既然都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了,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我又被送回了我的那个豪华的房间,我静静的坐在床上,一言不发,我努力的让自己觉得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但是,我的思想无论如何也转不过这个弯。     云霞的轻柔的声音问我:“想吃点什么吗?”     我摇了摇头,说:“我想睡一会。”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都没有怎么和云霞说话,但是我一个人静静的呆着的时候,精神却能够集中起来,我越来越能够轻易的看到未来的景象,听到未来的声音,包括云霞几分钟会和我说什么,我都可以听到。     但是,我感觉不到我自己未来将是怎么样,我只能够看到除了我以外的任何未来。     我开始收看一些现场直播,比如足球和篮球,在一场比赛中,我的思维可以连续的跳跃,一结束两秒的时间,我只要继续集中注意力,就又能够看到后4分钟的事情,中间的过程也越来越短,最多的一次能够连续进行三次跳跃,每次跳跃间隔从一到两分钟,到十几秒钟。     不过,我不能看到不是我看到的事物的未来,包括如果电视不是现场直播,也是没有未来可以看到的。     而且,我也发现,不是任何我看到的东西都能够集中注意力看到未来的,我能够走到四分钟之后,但是那两秒钟的未来,只是一片五颜六色的色块构成的。为什么有些地方我看不到未来?这个问题我也搞不太清楚。     但是每次思想的跳跃之后,我的头都会很疼,脑袋里面嗡嗡乱想,身体也发软,让我不能继续集中注意力,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思想跳跃的副作用,可能任何一种事情都会有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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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8 11:12:30

      不过,我在想,如果未来可以改变呢?那将会怎么样?如果我看到的未来一个人死去了,但是我用这四分钟的时间,让这个人在未来不死,那我的看到的事情不就是假的吗?既然是假的,那为什么能够看到。徐司令和我说过,我看到的未来是不可逆转的,是绝对的事实,在这四分钟内不管你做任何的努力,哪怕是一个国家机器启动的力量,也是不能扭转未来的。     我从小就听各种各样的人告诉我:未来是自己能够掌握的,你能够改变未来。但是,我现在觉得,未来根本不在自己的控制下,未来是如此的残酷,你根本不可能用自己的努力来改变。     冥冥之中,已经有一种力量决定了你的命运,但是你只是不知道而已。     第二通道、深井、A大队之间的关系也让我越来越搞不清楚,这三股力量是如此的强大,却又互相纠缠在一起,似乎是打了一个死结,没有解开的时候。     我现在想见的人,只有雨巧、黑狗,甚至李胜利。李胜利还会回来吗?我是不是今生今世就会呆在这里,直到死去?     时间似乎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意义了,我也自己承认我将可能在这里一直到死。     直到不知道到底是哪一天的一天,我的门又打开了,迎面进来的是毫无表情的徐司令。     徐司令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挥手示意我跟他们出去,我也没有好奇的问什么,起身就跟着他们走了。     还是一轮又一轮的坐在那个大圆球房间里的弹跳,我觉得奇怪,难道是要把我又转移到哪里去吗?我看了看徐司令,徐司令一直保持面无表情的神态,而他身边的那几个则显得有些紧张,在房间里坐的并不是很踏实。     最终房间停了下来,我被他们带下来,这里是一个我来的时候的一模一样的通道,但是我们这个房间停在通道的正中间,两边望去都是没有尽头的通道,这个场景让人觉得好笑,如同一个漫长的吸管中间滚动着一个水珠。     我们站立了一会,从远远的地方轰轰的带着回音的开过来两个巨大的黑色面包车,也是没有悬挂牌照的。徐司令和我钻进一辆面包车,刚一下坐下,这辆车就快速的发动了,同车的还有两个黑制服和一个司机,但是司机穿的是普通的军装。     一个黑制服拿出一套衣服,让我换上,他们也开始换衣服,我把衣服抖开一看,居然是我进来的时候穿的衣服,熨洗的很干净和整齐,包括我的鞋子也是重新打了蜡,看着非常的光亮。我默默地把衣服换上,注视了一下,包括徐司令和其他的人,也都换上了军装。     我实在是忍不住,问徐司令:“我们是要出去吗?”     徐司令坐在前面,头也没有回的说:“是的。”     我也没有再敢说话,这种气氛很不对。     还是开了非常的久,我们这辆车又进入了那个车库,车库旋转着上升,到了地面。     外面是黑夜,这两部面包车又在院子里面转来转去,而且没有开灯,我真不知道这么黑暗的地方,司机是怎么判断方向的,直到开出了这个院子,才点起了灯光。我始终没有看到到底这是个什么样子的院子,一片乌黑,只有一些树木的影子和两边一些两层的建筑物,毫无生命的参差不齐的零散的坐落在院子里。     这两部面包车开了一会,在一个较大的空地停了下来,我能看到这个空地停了七八辆军车,我被带下车,换乘了军车,那阵式和我离开我干爹家有点像。     然后这些军车又拖着我们,快速的开去,直到停在一个山脚下。     我下了车,后面所有的车上的人都下来了,所有人都穿着整齐的军装,而且都带着冲锋枪,大概有接近一百人。     我被围在人群中间向前走去,因为很长时间没有到过地面,我踩在有点软软的地面上,感觉好极了。而且空气也觉得特别的清新。这让我的希望又燃起了,我难道有机会逃跑了?虽然我可能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但是我如果有机会,为什么不逃跑?     这群人带着我往前走了大概两三百米,徐司令一挥手,大家都停了下来,前方是一个小树林,徐司令大声地说:“朋友,你们可以出来了吧。赵成在这里。”     话音未落,从树林里钻出两个人,穿着便装,远远的向这边示意了一下。     徐司令说:“我女儿在哪里?”     我心中一跳,怎么,雨巧又被绑架了吗?     那两个人中个子高一点的说:“把赵成交给我们,你女儿自然会平安无事的送到你府上。”     徐司令说:“你们好大的胆子,敢和我提条件!”     那个高个子说:“徐司令,我们也是按命令办事。”     徐司令说:“哼!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是谁干的!”     高个子继续说:“徐司令,你的身份我们也清楚,我们说到做到,绝对不敢有一点马虎。”     徐司令说:“谅你们也不敢!”     然后徐司令回头看了看我,说:“你过去。”     我被后面的一个人轻轻的推了一下,我往前迈了两步,前方自动分开一条道,我从人群中走过去,来到徐司令身边,徐司令死死的盯着我,说:“赵成,很抱歉。”轻轻的拍了我一下。     我只好往前走去,心乱如麻,我不知道等着我的到底是机会还是噩运,我一步一步往前走去,几次都想鼓起勇气向旁边跑去,这种交换人质的做法我以前在南海干过,但是没有想到,今天的主角居然是我。但是我没有跑开,我跑开了,雨巧是不是会死,还是继续流落街头,我不敢这么去想,所以,我还是笔直的向这两个人走去。     逐渐的接近了这两个人,在夜色下,可以看到这两个人的样子,一个高一个矮,但是显得都非常的壮实,那个高个的眼中发出老虎一样野兽的光芒,目无表情,只是紧紧地盯着我和对面的那群人。     我走近他们,他们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我一下,把我拉在一边,那个矮个子小声对我说:“你别耍什么花样,否则你会死的很难看。”     我相信他们说的,那个高个子看到我站定,对这徐司令那边说道:“徐司令,请不要耍什么花样,我们会检查他到底是不是赵成,如果不是,我们也会很遗憾的。”     徐司令的声音远远的但清晰的传过来:“我没有你们这么小人!”     高个子说:“徐司令,你们不会给赵成身体里面装了什么东西吧!”     徐司令说:“哼哼,你在说废话,按约定,一天之后你们把我女儿送回来!这一天时间,赵成肚子里面有根毛也会被你们找出来的。”     高个子说:“好的,徐司令是爽快人,我们也说到做到!”     徐司令说:“你们做不到的话,这个世界将没有你们站立的角落!”     高个子没有说话,一双打手把我的肩膀一抓,带着我一个转身,就往树林里走,刚走进树林就猛地一下把我按在一个大坑里面,我正要说你们干什么,就听到咚咚咚的三声炮响,然后徐司令那个方向就传来了巨大的爆炸声,响声刚过,一排排子弹就在我头上划过,我能听到履带压过地面的震动声,然后又是三声咚咚咚的炮响,我转过脸一看,身边不远处,一个巨大的坦克从树林里面如同巨大的怪兽一样冲了出去。     同时坦克的机枪也怒吼了起来!头上子弹声一缓,高个子和矮个子拉着我就跑了起来,迅速的向树林中钻去。     我只能跟着他们跑着,没跑几步,另外几个人就从我身边串了出去,也向树林外跑去,那些人也是全副武装的士兵!     这些人不是要交换什么人质,而是要把徐司令他们都杀了!     身后的枪声已经响成了一片,还伴随着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还是由流弹嗖嗖的从我们的左右和头顶划过,击中了树林里的树干,发出沙哑的噗噗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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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8 11:12:46

      再往前跑了几步,迎上来几个全副武装穿着迷彩服的人,接上了高个子和矮个子,将我围住继续带着我往前奔跑,这个时候,我知道我根本跑不掉了,这些人是职业的军人,连弯着腰往前冲的动作都显得很职业。     直到枪声没有那么明显,一行人才停在一个山崖下,一个人从阴影处绕了出来,后面还陪同着几个人,这个人走近了我,我身边的人都整齐的敬了个我没有见过的军礼,把手平放在胸前。这个人,我见过,是A3。     A3打量了我几眼,说:“C1,C2,辛苦你们了!”     高个子应该是C1,他立即回答:“不幸苦!”     A3看看我说:“你应该认识我吧!”然后笑了笑,说:“我们救了你,你自由了!”     我心里立即反应过来,什么我自由了,他们是想利用我!就如徐司令所说,他们的任务是保护我不被狂人利用!     所以,我冷冷的笑了一下:“首长同志,我能够自由吗?”     A3还是笑了笑:“你不要相信徐司令的鬼话,他才是真正的阴谋者!如果你落在他手上,他会让我们国家一片动荡!”     我转过头不搭理A3,A3还是笑着说:“你觉得他女儿真的是她女儿吗?她只是徐司令为了得到预知未来能力的高级试验品!你要好好想想!”     这句话让我心中一荡,徐司令说是他亲自给雨巧植入王太岁的,他的王太岁从哪里来,他为什么选择自己的女儿来进行危险的穿越?这一切的确不是很正常,而且,雨巧应该是成功的穿越了,但是雨巧怎么没有我的预知未来的能力?     我有点疑惑的看了看A3,A3可能觉得我有点心动了,他说:“你相信我们会把我们的国家丢进战争中吗?”     我说:“我不相信你说的。”     A3哈哈一笑:“徐司令是个做戏的高手!这点我不得不佩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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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8 11:13:07

      十五、黑制服     我心中还是一荡,这个A3所说的话几乎字字句句都在我的心坎上,我对徐司令如此的感情外露的确也有过怀疑,只是不敢确定,但是听A3这么一说,徐司令真的好像是在做戏。     但是,有一点我是没有想明白的,就是为什么徐司令要用我来交换雨巧?如果雨巧按A3所说,只是徐司令的一个高级实验品,又怎么可能冒这么大的风险用我来交换雨巧呢?     我正要说出这句为什么徐司令要用雨巧来交换我,A3就似乎又看出了我的疑惑,他说:“徐司令的女儿的能力的价值已经大于你,因为这个女孩子能够获得其他太岁的信息,呵呵,你知道这对徐司令的意义有多大吗?这……”     A3本来还想继续说下去,但是围绕在我们周围的人中突然传来了两声闷哼,然后如同沙包一样被击飞了出去。     这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非常整齐的向我收缩起来,迅速的形成一个扇形的防御,这种场合还能做到如此的冷静,A3带的人也真不简单。     在黑暗中,三个穿着黑制服,带着黑头盔的人站在原地不动,正和A3他们形成对峙状态。     这些黑制服如果不仔细看,真的就是如同黑夜中的一体,而且,我可以肯定,这就是第二通道的人穿的黑制服,但是,他们身上明显的红线条已经消失了,连胸口的那个标志也是若隐若现。     其中一个人说:“A3,你说的好像太多了。徐妮就是我的女儿,你在这里造谣,已经足够让我有杀死你的理由了!”     这个说话的黑制服就是徐司令。     从头盔中传出的声音尽管闷闷的,但是仍然听得出来,徐司令的声调很平静,好像只是散步散到这里,而不是从刚才的战场中冲过来的。     A3说:“开枪!”这边的军人们就神经反应一样迅速的扣动了扳机。     一阵阵火舌从枪口中喷出,照得这片天空一片通红,但是,我可以清楚地看到,所有射向徐司令和另外两个黑制服的子弹好像都没有击中徐司令,只是徐司令他们身后的草丛和树木被子弹敲击的着起火来。     徐司令和另外两个人站在那里一动都没有动。     在猛烈的射击后,声音一停,又听到徐司令的声音清楚地说:“A3,你是不是以为我们第二通道只是外强中干而已?”     A3的声音也从我身后传来,对于徐司令毫发无损,我都觉得徐司令他们是不是鬼,而根本不知道说什么,但是A3还能够平静地说:“徐司令,第二通道的制度是不是说,利用第二通道的重要人员进行个人事务处理,是可以就地处决的?你用赵成来交换你的女儿,我这样对你绝对没有错!你自己公然违反第二通道的制度,你就不怕吗?”     徐司令说:“刚才我女儿在你口中还是高级实验品,怎么改口了?”     A3说:“你回答你是否违反了第二通道的制度!”     徐司令说:“嘿嘿,的确你可以按照第二通道的制度来杀我,不过,第二通道的制度也说,对于危害第二通道存在的任何组织和个人,可以采取一切方式消除威胁!”     徐司令话音刚落,周身的黑制服就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黄色光芒,如同鬼魅一样似乎是滑行着往这边冲了过来,并高举着右手,他手上也带了黑色的手套。手套上的黄色光芒更盛,枪只响了两声,这三个黑制服已经冲到队伍的面前,一道道的黄光从我眼前闪过。我前面的人如同麻袋一样乱飞了出去,这次连哼都哼不出一声,就只听到重重的落地的声音。     仿佛只是眨眼之间的事情,本来20多人的A3的队伍,只剩下A3、高个子、矮个子、我和另外陪同A3来的两个人了。     徐司令还是如同散步一样,三个黑制服直接站在了A3的面前。我能够感觉到,A3也开始颤抖了起来。     徐司令说:“c1、c3,B4,B6,你们和此事无关,退下,挡我者死。”     A3吼道:“徐德有!你是想杀了我吗??我的生死必须由A大队全体决定,你没有杀我的权力!”     徐司令说:“你说对了,我来之前,从A1到A12都签署了可以杀你的决定。”     A3吼道:“不可能,A1也参与了!”     徐司令说:“我女儿已经被A1送到我家里了,你以为呢?”     A3吼道:“不可能!”     徐司令说:“A3,你作为深井潜伏在A大队最大的一只鼹鼠,A大队一直在怀疑你的身份。你还想狡辩吗?”     听到徐司令这样说,本来还紧紧围绕在A3周围的几个人狐疑的看了A3几眼,不知道是迫于徐司令的压力,还是因为怀疑A3真的可能是深井,散开了几步。     徐司令把头盔取下来,脸上竟挂着古怪的笑意。     A3歇斯底里的吼道:“我要见A1,A2,我要亲自听他们说!”     从旁边的树林里传来很清晰的声音:“我在这里。”然后,A1、A2缓步在几个黑制服的陪同下走了出来。     A3退后了两步,指着A1说:“你,你骗我!是你亲口说要控制赵成,做我们一直以来想做的事情的。”     A1说:“不好意思,A3,就算你的确不是深井,但是,你想做的事情足够证明你已经疯了。”     A3真的如同疯了一样哈哈大笑起来:“我疯了?你才疯了!你临阵变卦!你你你!!!”手指着A1,竟说不出话来了。     A1说:“徐司令,请留全尸,还要开追悼会。”     徐司令手上的黄光一闪,一个箭步就冲到A3面前,手上的黄光就刺入了A3的胸膛。     然后,我很清楚的听到徐司令对A3耳边小声的说:“最后告诉你一件事情,我也不属于这个世界。”     A3哼都没有哼出一声,眼睛本来正瞪着,听徐司令说完,一翻白眼,脸上的表情一松,站立一下,鼻孔里冒出一股子腥臭的白烟,趴倒在地上不动弹了。     徐司令把手上的黄光收起来,转头对着不远处的A1说:“请先回去,剩下的我来处理。”     A1目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和A2转身在几个黑制服的陪同下消失在黑暗中。     徐司令看着已经呆呆傻傻的我,脸上露出一股子笑意,说:“赵成,不好意思,我女儿正等着你。”     我被徐司令带着,从一些焦臭的半截半截的尸体上迈过,这整个山脚下,无数个火点在燃烧着,尸体横七竖八的躺着,坦克的炮管居然也好像融化了一样,如同柔软的吸管一样耷拉着,冒着黑烟。而黑暗中有些黑制服的人跑来跑去,手上黄光闪烁,翻动着地上的人,并不时手切割下去。现场再没有看到一个穿着军服的活人,不管是徐司令带来的那上百个士兵,还是袭击我们的A3那些全副武装的特种兵一样的士兵。让这个山脚下如同地狱一般,我走着走着都几乎忍受不住想要吐出来,拼命的忍了无数次。     如果这就是战争,那么战争也太可怕了。所有死去的人都是无辜的,他们并不知道他们在和谁作战,只是在盲目的听从着命令而付出了自己的生命,对于徐司令和A大队来说,这些人的死好像只是不小心踩死了一群蚂蚁一般,生命也许在他们眼中,只是一种工具而已。     我尽管是个流氓,但是面对着这么多人的惨死和地狱一般的场景,我也根本无法抑制住自己的心中的悲愤和难过。我曾经认为我是个很残忍的人,但是经历过这一切以后,我需要好好的重新审视我自己和这个世界了。     直到远离了这个地方,才有几辆车开了过来,把我和徐司令搭上,一溜烟的离开了这个地狱一样的地方。     我静静的坐在车上,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眼眶中一直有泪水。     车驶进了市内,应该是凌晨了,街上有些人在跑步,也有三三两两的骑自行车的人互相招呼着和我们的车交错而过,他们,这些普通的老百姓,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为了自己的生计和家庭在忙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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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8 11:13:25

      车驶进了市内,应该是凌晨了,街上有些人在跑步,也有三三两两的骑自行车的人互相招呼着和我们的车交错而过,他们,这些普通的老百姓,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为了自己的生计和家庭在忙碌着。也许只有不知道的人才是幸福的。     车上的徐司令和其他人早就又换上了正常的军装,这让他们看起来又恢复了正常人的样子。我一路默默不语,只是看着窗外,徐司令应该打量了我好几眼,但是看我这个状态,也没有和我说话。也许他也知道,我看到的一切对我震惊太大。     不过,我心中不断涌起了一个特别强烈的念头:一定要逃走,我受够了,我宁肯死也要逃走。这种念头如此的坚决,让我的心跳也激烈了起来。我也不想再当什么黑社会的老大,也不想认识我干爹这样的人物,我就想当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普通人,娶一个老婆,靠自己的努力生活下去,有一个孩子,看着他长大成人。     在我没有看到徐司令和A大队之前,至高无上的权力是我不断在追求的,但是,如果你看到了这一切,你会发现,就算厉害如同A3这样的人,在这个世界上也只是一个被利用和利用别人的角色,对于这个世界来说,他仍然只是一个小人物。也许,你爬到了世界权力的顶峰,你同样会发现,在你的头顶上还有一片宇宙,还有更加巨大的一只手在主宰着你。既然这样,我以前在南海的日子有什么意义?回头看过来,我只是一个跳梁的小丑一般。     车队又开进了我熟悉的那个军区的院子,士兵操练的声音还是如同往常,对于他们来说,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和他们一样的战友已经在两三个小时之前,丢掉了自己的性命。而且,理由是荒诞的。     车停下,我随着徐司令走进了他的那个三层别墅,身边的景物还是没有任何的变化,让我根本不相信我是徐司令所说的,我来自另一个世界,就算来自另一个世界,那么这两个世界似乎也没有任何的差别。那么,差别之处是什么,只是我有了看到未来的能力吗?     我一进一楼,就立即向以前关押我的一楼房间望过去,黑狗是否还被关押在那个房间里面。想到黑狗,我又有点激动,黑狗应该还活着吧,我能否见到他?     但是我并没有被带到一楼,而是直接被带到了二楼。一行人走进了一个并不是很大的会议室,徐司令坐在沙发上,示意我也坐下。其他人则退了出去。     我看着徐司令,徐司令也看着我,半晌,徐司令才吸了一口气,说道:“赵成,你觉得不公平吗?”     我说:“没有什么不公平的,很公平。”     徐司令说:“你是不是觉得我们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人?是魔鬼?”     我说:“这是你们的权力而已。”     徐司令说:“你很想逃走吧。”     我说:“当着你的面,我能逃到哪去,如你所说的,我只要一动,你瞬间就能够让我灰飞烟灭。”     徐司令说:“你就没有什么疑问?”     我说:“我不想知道,我就是你们的棋子而已,知道有什么用?”     徐司令呵呵笑了两声,说:“你好像想通了一些事情。”     我说:“想通了和想不通有什么区别吗?”     徐司令说:“你以为A3真的想救你吗?”     我说:“不这么认为。”     徐司令说:“你相信A3说的话?”     我说:“不相信。”     徐司令说:“好。这个世界,只有一个组织能够真正的想救你,就是深井。”     我说:“哦?”     徐司令说:“但是,由我们第二通道来看管你,深井不会来救你了。哪怕你可能是他们未来的一个主脑。”     我说:“你为什么和我说这么多?”     徐司令说:“你是否听见了我对A3说的话。”     我点点头,没有什么好否认的。     徐司令接着说:“你不觉得很奇怪吗?我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我说:“那你来自哪里?”     徐司令说:“我也和你一样,穿越过第二通道,不过,不是你穿的那个第二通道,而是另一个。”     我说:“哦,我不明白你说的意思。”     徐司令牢牢地盯着我,说:“如果我说,我曾经是深井,你相信吗?”     我心中还是一颤,这似乎不是很可能的一件事,说:“没有什么不相信的。”     徐司令说:“我在很早很早以前,是深井的一员,而且,我也和你一样,身体里有过王太岁。按照深井的指令,我穿越了奇点,来到了这个世界。于是,我有了做主脑的资格,而且,我的对未来的预测能力,比你更加强大。我能够看到30分钟到一个小时内的任何一个时间段上的未来,而且是10秒钟。”     我还是忍不住,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你和我一样?”     徐司令说:“是的,我先开始以为,世界并没有什么不一样,但是,我发现,只有一个事情改变了,就是我的女儿妮妮害怕我,而且不爱我了,她不认为我是他的爸爸,那个时候,她才7岁。”     我默默地听着,并没有说话。     徐司令看我不说话,继续说:“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这让我非常地痛苦,于是,我做了一件深井禁止的事情,就是擅自给我的女儿也植入了王太岁,想让她穿越第二通道,我想,如果这样做的话,那个原来世界里爱我的女儿就会回到我的身边。本来王太岁的培植时间应该和你一样长,需要20多年,但是我实在忍不住,利用自己深井3局主脑的身份,让她穿越了,而且成功了,但是我又错了。来到这个世界的妮妮,还是不是我希望的那个女儿。”     徐司令看了看我,我还是一言不发,于是他接着说:“这是真的,请你相信我。但是,我这个举动,让深井的总部最终发现了,他们要清除掉我,以及我的女儿。我背叛了深井,那个时候,我已经是北京的卫戍司令了。这个世界是很捉弄人的,不知道为什么,第二通道组织出现了,保护了我,并和深井达成了一致,我活了下来,但是体内的王太岁被销毁了,我的预知能力也消失了。可笑的是,我居然成为了第二通道的掌舵人。也许,我本来就是深井的叛徒,也许,我也是穿越过第二通道的人。所以这个世界才会这样的捉弄我,但是,妮妮却在英国失踪了,我一直怀疑是深井和A大队干的,不过,从你出现后A大队的反应来看,只可能是深井干的。他们是在惩罚我。我想报仇,消灭深井,但是,我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因为深井之深,几乎是没有底的,我不可能做到。我只能在第二通道掌舵人的岗位上,保持着深井、第二通道和A大队之间的平衡。你能了解我的痛苦吗?你能了解我的孤独吗?”     我喘了口气,说:“为什么你要和我说这么多。”     徐司令站起来,看着我:“加入我们好吗?”     我不知道为什么,猛地站了起来,说:“不可能!!!”     徐司令说:“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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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8 11:13:45

      我说出了一句我也不法想象到的话:“我宁肯成为深井,也不会成为你们的一份子。”我一说出来,就后悔了,我疯了吗?就算我如此的厌恶第二通道和A大队,但是这样说,岂不是自己把自己丢到深坑里面去吗?我只可能被徐司令一辈子关起来。     徐司令就牢牢地看着我,他的目光古怪的可怕,我和他对视了一会,低下头去。     徐司令说:“是的,我们是魔鬼,但是深井是比我们更可怕的魔鬼!!你相见妮妮吗?我让你看看深井对我的女儿干了什么好事!!”     徐司令一说到雨巧,我的心就软了下来。她被这个世界玩弄的程度,远远的超出了我。     徐司令说:“赵成,你不是也想见妮妮吗?请跟我来!”     我的双腿控制不住地跟着徐司令走出了房间,来到了三楼,走进了最里面的一个房间。     徐司令推门进去,一个女战士就迎上来,恭敬的对这徐司令说道:“徐司令,她刚起来,正在洗漱。”     徐司令说:“把她叫来一下。”     话音刚落,雨巧就从旁边的房间钻出来,看着徐司令叫了声:“爸爸。”     然后雨巧也看到了我,我也和雨巧对视着,雨巧脸上露出了喜悦的表情,让我心中一甜,这个小可爱,这么长时间不见,除了脸色还是惨白之外,越发的漂亮了。     雨巧也似乎很激动地叫了一声:“成哥!”     我心中暖暖的,鼻子又有点不争气的发酸,低低的应了一声哎。     徐司令站起来,突然很粗暴的把雨巧拉在身边,说道:“妮妮,爸爸对不起你。”然后,一双大手使劲地把雨巧的衣服撕开,所有人都大吃一惊。雨巧尖叫着反抗:“爸爸,你干什么!”那女战士也冲上几步,拉着徐司令的衣服:“徐司令,不要这样!”     我的脑中也一热,这个徐司令干什么,疯了吗?我也大吼一声,冲了过去,骂道:“干什么王八蛋!!”     但是徐司令的力气是如此的大,雨巧的衣服如同纸片一样并徐司令撕开,整个背部就袒露在我的面前,徐司令把雨巧的胳膊抓着,把她的背对着我,吼道:“看到了吗?这是深井干的!!”     我停住了脚步,雨巧的背上是如此的触目惊心,雪白的背上有两道巨大的十字架一样的伤痕,这伤痕是如此的巨大,几乎占据了雨巧的整个背部,这个十字架一样的伤痕,正对着我嘲笑着。我眼睛直了,从这样的伤痕来看,雨巧应该是经历了一次几乎划开整个背部的手术,而且,还不是简单的划开一道,而是进行了巨大的切割,仿佛要从她身体里找出什么东西一样。     我啊了一声,脑袋停止了思考。     时间仿佛停止了,这个可怜的雨巧,还遭受过如此的折磨吗?     我呆呆的站在原地,听到雨巧低低的哭泣了起来,全身也无力的靠在徐司令的怀中,旁边的那个女战士也低低的哭了起来。     徐司令还是紧紧地抓着雨巧的双臂,吼道:“深井为什么不杀了她,而让她受这样的折磨?这就是你要成为深井的理由吗?玩弄生命,玩弄我和妮妮的是他们!他们已经不是人了!!”     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那两道组成十字架的伤痕就牢牢地印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仿佛听到有人在嘲笑我:“赵成,你只是一个玩物,全世界都是我们的玩物,你逃不掉,你逃不掉!!”     我突然也吼道:“徐司令,够了!”然后把自己的脸捂起来,不知道是不是我自己也哭了。     徐司令放开雨巧,那个女战士赶快把雨巧扶着,拉了拉她的衣服,把她扶进内屋去了,只能听到雨巧一直在低低的哭泣着。     徐司令重重的坐在沙发上,用手把自己的额头抓来抓去,不断地喃喃自语:“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然后,突然把头抬起来,瞪着通红但是布满了泪水的眼睛,狠狠的说:“看到了吗!!看到了吗!!你帮我还是帮他们!!”     我已经不知道我到底是谁了。世界如同反转了过来一样,我在这个世界漂浮着,没有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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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8 11:16:04

      十六、狂人的宣言        雨巧的伤痕的确让我心乱如麻,雨巧低低的哭声也把我的心紧紧地拉扯着,我不知道我到底应该恨谁,我至今也不是很清楚,我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从南海出事开始,我从来没有想到,我这个算不上什么了不起的人,居然卷入了这么大的一个漩涡。我见到的,经历的,都是些我无法想像的事情,见到了一个个远远超出我的世界观的人,见到了权力之间的斗争,见到了恐怖的杀人的战场,见到了骨肉亲情,也见到了只有电影中才会出现的各种高科技和尖端的武器和技术。     我看着双眼通红的徐司令,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我应该如何选择?成为第二通道的一员,还是永久的被囚禁起来。想到这里,我突然心里一跳,我如果不加入第二通道,是不是永远也见不到雨巧了?不,不要这样,我很想照顾雨巧这个女人,哪怕她根本就不喜欢我,不爱我,我也想陪在她的身边。     想到这里,我往后退了几步,重重的坐在沙发上。双手把头一抱,使劲地搓着!     徐司令大声的问:“想好了吗!”     我抬起头,慢慢的说:“我,加入你们。”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有趣,只是因为我说的这一句话,我的生活完全的改变了。     我见到了黑狗,当黑狗看到我出现在门口的时候,从沙发上弹跳起来,把我紧紧地抱着,让我都不能呼吸。其实,我能够见到黑狗我也很激动,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显得很平静,我拍了拍黑狗,和他坐在沙发上聊了聊。     黑狗说话语无伦次,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自己呆在这里是如何如何的孤单和担心,几次都想和人拼命死了了事,但是他也总觉得我不会死。所以一直耐着性子等着我。结果黑狗终于看到我了。     我告诉黑狗,我成为了徐司令的部下,但是并没有说自己加入了第二通道。     我和黑狗住了一整天,这个家伙的话整天都没有停过,他讲自己的过去,自己当初和我的合气社打架,成为我的部下,等等等等南海的日子说个没完。不知道黑狗居然也是这么能说,是不是他觉得我变了,想把过去的一切都讲给我听一遍。我有时候觉得,既然回不到从前南海的日子了,成为第二通道的人又如何呢?至少我能够稍微自由一点,而且,我是不是还有机会,带着雨巧和黑狗逃跑。     但是一想到逃跑,我几乎又绝望了,我能跑到哪里去,整个世界都是第二通道、深井、A大队的爪牙,雨巧又是徐司令的女儿,而且她现在也终于摆脱了以前乞讨的日子,我应该为她感到高兴,怎么能够再把她带走呢?既然我答应了徐司令成为第二通道的一员,我赵成说到做到,反复无常不是我的人生信条,如果我是一个反复无常不守信用的人,我那帮兄弟怎么可能全心全意地跟着我呢?     第二天,我被几个战士很客气的接走了,包括以前对我凶巴巴的那个军官,也是对我客气非常。     我问这个军官黑狗将怎么办,这个军官告诉我已经给黑狗安排了一个普通的原来军队下属企业的工作,同时也给他租了一套房子,不过房租需要黑狗自己用工资付。这应该是个比较理想的安排吧。     我在被带到这个院子里面的另一栋楼里面,这还是我第一次这样在军队的院子里面走路。     徐司令正在这栋楼里面等着我,陪同他的是两个看着很威风的和我年纪差不多大的军官。     徐司令向我介绍一个是李参谋,一个是冯队长,这两个人都很客气的向我问好。     简单的攀谈了几句之后,徐司令说:“赵成,你需要接受一些训练,将由李参谋和冯队长对你负责,不过训练很辛苦,你要理解。”     我点了点头,很坚决地看着徐司令,徐司令也一直不停的打量着我,双目也是牢牢地抓着我的眼神,似乎不愿意漏过我的任何一个神情。我知道可能是他还不放心,当我还不是很坚决,但是我的心的确已经很坚定了,我自己也已经把自己当成了第二通道的一员,不为什么,为了雨巧。     接下来的日子里,是如同地狱一样的高强度训练,包括射击、格斗、野战、侦查等等的项目,我和几个比我年轻几岁的人分在一组,有纪律规定,任何人不能询问对方的姓名以及谈论和训练无关的话题。我有了一个编号叫4578,所有的人都有编号。李参谋的编号是2365,冯队长的编号是2443,一共有20个人接受训练,分成了四组。     最开始的时候,我很吃力的跟着训练,同组的人看得出来,都是接受过军事训练的,所以完成的都比较好,我是这个组里面最差的一个。不过,20个人里面,也不乏我这样能力不是特别强的人,每组都有一个。我一旦完不成,冯队长就会如同发疯一样对我暴吼着,嘴里面喷出的气浪,几乎将我能够卷倒在地。     不过,我的射击成绩提高的很快,侦查项目也很灵活,有些侦查项目,我能够排在20个人里面的前五名。     这段日子过得非常的辛苦,但是也有一些快乐,冯队长在训练结束后,就会在李参谋的陪同下,把我们召集起来做一些有趣的游戏,游戏都很有趣。大家玩得都比较尽兴,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起来。     我们统一接送,统一住宿,我每周能够回徐司令那里一次,吃一次晚饭。每次徐司令都很关心的问我训练的情况,并上上下下的打量我一番。     我每次吃饭的时候都能见到雨巧,好像是徐司令刻意的安排的,雨巧见了我居然有点羞涩,不知道是不是我上次看到她裸露的后背有关系。我一般也不敢和雨巧多说什么,尽管控制着自己不要去看雨巧,但是总是忍不住抬起头,偷偷的看雨巧。这种感觉很甜蜜,和我在南海第一次喜欢一个临街的女孩子那样甜蜜,不过南海的那段感情后来就很模糊了,这个女孩子的爸爸曾经当着这个女孩子的面,把我骂了个狗血淋头,说我是个小流氓,不要纠缠他的女儿,也骂他女儿是个小婊子,年纪不大就会谈情说爱,再看到她和我来往一次,就要打断她的腿。而以后,这个女孩子见到我就躲,我还是喜欢了她两年,直到后来变成流氓以后,认识了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这个女孩子才消失在我的记忆中。     看到雨巧的感觉,就如同以前喜欢那个女孩子一样,酸酸的,涩涩的,很想靠近她,又不知道说什么。这种感情我知道自己是非常彻底的爱上了雨巧这个女孩子,我根本不愿意否认我的这种感觉,我活了这么大,知道这已经不是初恋的感觉了,而是真正的爱情。但是我每次觉得自己不太舒服的地方就是我不知道雨巧是否喜欢我,甚至一想到李胜利,就心中堵着一般的难受。     当然,我的这一切举动,都被徐司令看到了眼里,他笑眯眯的,什么都不说。似乎对我很满意。     我也见到了黑狗,不过只有一次,黑狗说他过的不错,工作很简单也很轻松,不过还是一个军事管理的大院,要出门必须写申请,回来还要检查。我偷偷的问了他一句想不想逃跑,黑狗都是急急忙忙的摇摇头,说我看着都挺好的,他过得也不错,还是不要干些太危险的事情。除非我想跑,我会笑笑说我也挺好的,就这样呆着吧。     黑狗也见到了雨巧一眼,这小子应该还是非常喜欢雨巧的,哪怕只是雨巧从我们身边走过,黑狗眼睛都象要跳出来跟着雨巧跑去。很不幸,他没有我这个运气,能够和雨巧吃饭,这倒让我放心了一点,雨巧对黑狗的印象应该远远的大于我。     我们的训练也从地上转到了地下,在地面上的训练,都是在重兵的保护下进行的,因为很明显,我们训练的室外场地周围,不仅是到处悬挂着军事禁区的标志,同时也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还有大量的士兵荷枪实弹的在外围巡逻。转到地下之后,相对来说则没有这么明显了,但是也是20个人需要一个一个的接受一遍全身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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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8 11:16:28

      但是也是20个人需要一个一个的接受一遍全身检查,再一个一个的通过一个发着红光,不断向我们喷出气雾,然后才在冯队长和李参谋的带领下,穿过四五重重中的铁门,才能够到达地下的训练场地。     地下的训练是一些操作机械,团队作战,指挥调度以及近身的格斗。而且冯队长和李参谋要求我们真打,头几次大家还都客气,不敢太放开,在冯队长不断的暴吼下,几天后大家只要一近身格斗,就会紧张起来,因为你如果不跟对方玩命,对方真的会毫不留情。所以,20个人里面因为这个环节,几个人骨折了,还有一个看上去是休克了。这几个人就再没有来到训练场,不知道是不是淘汰了。     我被人狠揍过一次,是另外一个组里面最魁梧的一个,器械格斗的时候,一棍子就抡在我脸上,把我鼻梁都打歪了,而且把我全身敲打的青一块紫一块的。所辛的是冯队长及时喊停了,才避免了我被这个混球打成骨折。     团队作战是我最拿手的,因为我有预测能力,未来4分钟后发生的事情我能在一次训练中使用两次,由于我的预测的准确性,我就根据4分钟后肯定发生的事情来协调我们这个组的行动计划,围绕着这个点的事情来做文章。比如看到对抗组四分钟后在B口出现,并曾尾随队形一个方向,我就安排在B口打伏击,用一句话来说,对方形容我们总是神兵突降。这让我在这项训练里面,得到了无数次冯队长和李参谋赞赏的眼光,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知道我有预测能力,如果他们知道,恐怕我就会在他们眼中大打折扣了。     这也是第一次将预测能力用于实战,能发挥的作用在我灵活掌握之后越来越大,而且我只要拼命的去想一个着一个人,就能够寻找到他四分钟以后的未来2秒内的状态,根据这点来制定决定性的战略,自然几乎不会失败。有时候我自己也觉得纳闷,人的创造力和发明是怎么来的,难道是在电光火石间突破了时间的屏障,也看到了未来吗?要不然怎么会突然间想到了一个正确的事情呢?     利用这种能力,我开始窥探雨巧的未来,不过非常的困难,我尽管能够将注意力非常集中的对雨巧进行思考,但是大部分时间都是一片彩色的光团,并不能看清楚,只是有时候能看到,也只有雨巧的眼睛,只是眼睛,而且闭着,其他的还都是一片彩色的光团。难道说,这是雨巧也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原因吗?我也试着看徐司令,但是从来看不到徐司令4分钟后的情景,哪怕只是一个眼睛。     我还是能够每个星期见雨巧一次,这是最让我激动得时刻,徐司令有时候会吃两口饭故意似的离开座位,留下我和雨巧两个人。我也不失时机地对雨巧废话连篇,其实也说不出什么特别好玩的话,我很少讨好女人。但是对于雨巧我都是挖空了心思,进行一个多星期的思考到底应该说些什么,才能让雨巧开心。毕竟努力还是能够起到效果的,我说的话雨巧一次比一次听得仔细,有时候还会笑出声来,眼神中也微微的让我感觉到她似乎对我有了一些别的意思。这让我非常地兴奋,我关注雨巧的每一个动作的细节,晚上仔细的推敲琢磨到底是什么意思,一会难过一会高兴。象个神经病似的。     更有幸的是,有一次雨巧和我吃完一起饭厅的时候,不小心拌了一下,我立即把她扶了一下,尽管李胜利曾经让我钻到过雨巧的怀里,但是就这么简单的一扶,就让我觉得我的手几天都烫烫的幸福着。回忆好长时间,雨巧柔软的肩膀,在我手中把握着,真想把她一下子拉到我的怀中。而且也回想着雨巧因为我的一扶,脸上快速升起的红晕,好看极了,那种羞涩的神情。     我觉得,雨巧也开始真正的喜欢我了,我鼻梁被打歪过,尽管已经正过来了,但是脸上还有一块很明显的青肿。雨巧在看到我的时候居然很心疼关心了我很长时间,吃饭的时候还摸了摸我的鼻子问我疼不疼,我看着雨巧脸上的伤痕,想到我这算什么啊,你脸上的伤和背上的伤那才真的是最不好受的。不过雨巧仔细的端详我,关心我的样子,让我既幸福又更加的心疼雨巧不幸的遭遇。     不知道是不是我和雨巧都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原因,雨巧慢慢的似乎对我亲眼有加,每次看到我的时候,都会很开心的和我打招呼,并且总是露出羞涩的表情,而且吃饭的时候,也能够很容易的就听我胡说八说的事情,听得很入迷,脸上的笑容也能够经常绽放出来,那脸上的酒窝如同盛了美酒一般,几次的微笑,就能让我象喝醉了一样兴奋不已。酒窝也有这个功效,我还真是没有想到。     我绝口不提李胜利的事情以及和雨巧相遇的事情,因为我非常害怕她又想到了李胜利。我甚至希望,她最好能够忘了李胜利,或者直接把我当成李胜利的替代品。有时候我在想,如果雨巧认为李胜利死了,是不是能够真正的爱上我而不想着别人,那样该多好啊,但是我又很担心雨巧会非常地伤心,因为从她以前和我讲的故事中,我可以感觉到雨巧对李胜利的感情是共同经历过患难,是如此的深厚而不可动摇。我只希望雨巧能够多喜欢我这样一个人,哪怕我只有她爱李胜利的一半,哪怕是三分之一,我也心满意足了。     训练从开始到现在已经有3个多月了,似乎还是没有结束的一天,这三个月里面,我瘦了很多。但是精神比以前好多了,不仅是这种严格的体育锻炼,而是还有每周和雨巧的相见,都让我觉得3个月尽管艰苦,但是很充实。我开始感谢徐司令,徐司令仿佛给了我新的生命和生活方式,我觉得我加入第二通道的决定是正确的。     不过,就在我认为训练不会终止的时候,训练中止了。     我被单独通知集合,在冯队长和李参谋的带领下和另外五个人坐上一辆黑色的面包车,开出了市区,在一栋不起眼的房子处停了下来。     我们弯弯曲曲的从这个房间往下走去,打开了无数道的门,让我都觉得我自己回去一定会迷路。     然后又连续换电梯不断的下降,真没有想到这个不起眼的房子还藏有这么多的机关,每换一次电梯,就能够发现周围开始增加人员,到了最后,终于看到了穿着黑制服的人,这些黑制服也很客气的对我们行注目礼。     最后,我们来到了一个狭长的走廊,走到尽头之后,看到了一个大厅。这个大厅迎面就挂着一面黑旗,上面是五颗五角星被一根红线连着的标志。黑旗下方是一个巨大的金属桌子,桌子上面有五颗巨大的五角星,中间围着一团明亮的红色的火焰,这火焰似乎不高不低的飘浮在半空中,而没有直接和桌子相连。我们一进入,就有黑制服把我们接过去,冯队长和李参谋则退出了房间。     我们被带到这个大厅的中间站立着。     在这张桌子的两侧,坐着四个穿着黑色制服,带着古怪的黑色高帽的精神矍铄的老者,不过他们的制服却比平时见到的黑制服上多了几条盘旋的红线。     而徐司令则站在一边,剩下的黑制服则全部退在后面背着手工整的站着。     徐司令见我来了,对我点了点头,低下头对其中的一个老者耳语了几句,这个老者用眼神向其他的人示意了一下,我能够感觉到,这些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我的身上。让我的心突突跳个不停。     徐司令对我们说:“这里是第二通道的盟誓堂,你们经过仪式,就能够成为第二通道的正式成员。请大家跟着我念。”     然后徐司令走到我们面前,向我们抱拳鞠了一躬,又转过身去,对那四个老者一人鞠了一躬。他抱拳的手势,是双手平展着交叉,叠放在一起,两个大拇指碰在一起,将手背对着我们。     我觉得怎么这么象旧社会的帮会入会仪式,只是衣服穿得特别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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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8 11:16:47

      那四个老者也同样把拳一抱,把眼睛闭上,将拳靠近自己的胸前。     徐司令转过身来,对我们念道:“如是我土。”这声音尽管不大,但是在这个大厅里面显得格外的清晰和庄严。     我赶忙也跟着念道:“如是我土。”     徐司令念:“愿舍我身。”我们自然也是跟着念道。     徐司令接着念:“光明之火,光耀星河,我能我力,我视我思,俱从火来,皆从火去,无所求兮,无所怨兮,无世人兮,无边际兮;入我火者,得极乐一,得净土一,火者从一,叛者灭一,火之力兮,没尘世兮,孔扎知几,那土干地,时那去必,八红挞匿,孟卓子率,孔扎孔扎。”     这段漫长的如同咒语一样的经文,前面还听得懂,后面就完全不知所云了。     反正也管不了这么多,徐司令念了什么,我们就跟着念了下去。     直到念完,徐司令才又虔诚的向四个老者每个人鞠了一躬。     那四位老者才有睁开了眼睛,向我们打量了过来,徐司令双手抱拳退了下去。     一个老者起身,在我们每个人的头上比划着,口中念念有词,然后回到座位。     另一个老者也起身,指着我们的胸口念念有词,然后回到座位。     接下来是指着我的腹部,以及指着我的双脚。     这样才算完成了。     徐司令招了招收,六个黑制服给我们捧出了六套黑色的衣服,我们接在手里,这黑制服非常的轻,但是很厚,摸上去如同绸缎一般的光滑,但是又显得非常有韧性。     徐司令说:“把衣服都脱掉,换上吧。”     我和我旁边的人对望了一下,也没有说什么,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衣服换上,旁边六个黑制服协助着我们,让我们连袜子都要脱掉。     这衣服非常的贴身,仿佛就是为了我们量身定做的。而且还有手套和帽子,我们都戴上了,穿上以后,又有黑制服过来把我们的衣服和鞋子拿走,我们就光着脚踩在暖烘烘的地板上。     那四个老者见我们穿好,开始又抱着拳齐声的念了起来,这次可就是一句都听不懂了,他们念着念着,将手举起来,又放下去,整个大厅都充斥着他们的声音,这声音越来越响亮,最后如同直接钻进来我的大脑中一般。     我的身体一下子不受控制的跪下了,同时也不受控制的把胳膊平抬在胸前,我正有点吃惊,但是那些老者念的如同咒语一样,让我根本无法思考下去,我身上的衣服如同有生命一样,在这个咒语的带动下,带着我的身体上上下下的动着。做着一些古怪的工作。     然后,我的衣服突然冒出了黄色的光芒,在身体的带动下,光芒也舞蹈起来,而那些老者以及所有人的身上,都冒出了黄色的光芒,这个光芒越来越盛,最后直到眼前都是一片黄色的光芒,所有人的光芒都连成了一片!     老者们还在继续的念着,但是声音逐渐的小了下去,光芒也慢慢的退了回来,我们才又恢复了自身的行为,衣服也平坦的沿着自己身体的曲线紧紧地贴在身上。但是我觉得我的大脑异常的兴奋,好像有什么要发泄出来一样。     徐司令向各位老者鞠了一躬,把手举起来,喊道:“为了创造光明的国度!焚烧这个世界!”     然后所有人都把手举起来,跟着徐司令喊了起来,一直不停的喊着,听起来群情激昂。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也被这种气氛所打动,想到这个世界对我的不公平,那些丑恶的嘴脸,竟然也兴奋的跟着所有人喊了起来!     为了创造光明的国度,焚烧这个世界!!     身体里的血液也似乎沸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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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8 11:17:06

      十七、第二通道的一员        我也发狂的似的跟着徐司令狂吼着,不过心中突然有什么东西电击了一下似的,让我感觉我冷静了下来,刚才怎么回事,我好像不是我自己了,我怎么如此的狂热,我的目光轻轻的扫了旁边的一起来的人一眼,他们目光发散,脸上如同吃了摇头丸一样兴奋,表情都如同撕裂着一般。我心中一跳,难道刚才我也是这个状态?     毒品我是尝试过的,但是我尽管是南海最大的摇头丸供应商,但是我从来不买白粉,不过在南海地头我允许其他人卖,但是必须给我抽头,尽管这样减少了我很多的经济来源,但是我始终觉得卖白粉这个东西生儿子可能会没屁眼的。     看他们那个样子很像服食了毒品的感觉,我见过太多人嗑完药的样子。     不过,我怎么清醒过来了?刚才心中的电击是怎么回事?不过刚想到这里,我又有点恶心起来,血液往头上猛冲,心中一阵狂燥之气泛起。这不对劲,我觉得我的黑制服贴在我的身体上,尽管和我的皮肤一样的感觉,但是觉得黑制服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往我皮肤里面渗透着,我努力的定了定神,心中又是一阵电击的感觉,将这种狂燥感压了下去。     这种反复一两秒钟就是一次,狂燥感上来被电击下去,又上来又被电击下去,持续了二三十次之后,就觉得黑制服渗透到的身体里的能量一进入我的体内就消散了。这让我很彻底的清醒了过来。     刚才我一直在喊为了创造光明的国度,焚烧这个世界。第二通道是想焚烧这个世界,创造光明的国度吗?那他们岂不是真正的狂人!不过,这个世界对我来说也的确没有什么意义了,创造一个新世界对我来说更有兴趣。     我并没有把我清醒表露在脸上,我还是持牙咧嘴的声嘶力竭的跟着大家在喊着。     这场大家鬼哭狼嚎一样的喊叫持续了接近2分钟,徐司令才把手一压,大家才安静了下来,徐司令看了看我们,很满意的对四个老者点头示意了一下。     那四个老者其中的一个站起来说:“从此,你们就成为第二通道的正式成员。你们从今天开始,将接受第二通道的正式训练。徐德有,辛苦你了!”     徐司令给这个老者鞠了一个躬,那四个老者就齐齐起身,从大厅的另一端离去了。     徐司令见这几个老者退出大厅,才吩咐让几个黑制服分别将我们一起来的人带走,而自己却走到我的身前,说:“赵成,我亲自来训练你!”     我很爽快地回答了一声:“是!”     除了刚才我觉得好像黑制服给我体内输送能量之外,我并不觉得第二通道的口号有什么不妥,相反我真心实意地觉得这个世界我非常地不喜欢,我宁愿毁掉这个世界,我在当流氓的时候,就有把这个世界破坏掉的想法,TMD这是个什么世界?我们被愚弄,互相欺骗,明争暗斗,腐败横生,良心都让狗吃了,这样的世界有什么存在的意义,我觉得我的合气社都比这个世界干净的多。     只是,我知道,我跟着他们喊叫,前面是不由自主,中间是应付,后来还是比较真心实意地。这让我仍然觉得加入第二通道并没有什么错误之处。     徐司令问:“感觉没有觉得什么不对吧。”     我很坚定的说:“挺好的,很棒!”     徐司令笑笑了,有力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很好。”     在他带着手套的手拍到我的黑制服上的时候,我能明显的感觉到,一股能量冲击了过了,很快的被黑制服分解,扩散到全身,这种能量让人觉得很舒服。     徐司令在以后的日子里面亲自辅导我的训练,首先是讲解黑制服的应用,这身黑制服如同人的皮肤一样紧紧地贴在身上,非常又担心,连洗澡都不用脱掉,大小便都有专门的出口。而且是非常保暖的,也不会觉得热。     要把黑制服脱掉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必须得到徐司令的同意,才会在两个人的配合下,用一种金属的器械松开制服,才能够脱下来。穿上自己可以完成,但是最好还是有人配合着一起,才比较方便。     黑制服平时是没有什么独特的功效的,但是有些本身就具有的不需要人发动的,比如分解能量,所有到达黑制服的能量,都会被分解掉;保暖和弹性,透气性等物理功效。     不过特殊的功能就需要人为的发动了。     第一种是主动防御,用于应付比如子弹射击,金属切割这样的攻击,当子弹碰到你身体的一霎那,你必须将精力集中在碰击点,这样黑制服能够将子弹的攻击引导开,贴在你的制服上,如果滑动一样漂移开。     第二种是被动防御,需要启用身体上的一条红线,只要集中注意力,按着并滑动左胳膊上的一根红线,这条红线就会渐渐的消失,黑制服就能够全身防御,转移任何形式的攻击。     第三种是释放能量,黑制服在任何时候都在吸收外界的能量,无论是光能,物理能,热能等一切能够感知到的能量,并且储存起来。储存的能量能够按照自己的意识激发出来,化成黄色的光芒,这是最有趣的地方。这种能量能够做很多的事情,比如用手捂熟一个鸡蛋,把水分解成氧气和氢气。     但是黑制服如何像徐司令杀掉A3和其他人那样杀人,徐司令一直没有教我。     黑制服的保养也很简单,除了用一种特殊的液体涂抹以外,还有直接在一种淡红色的光线下照射几分钟。不能过分的释放黑制服的能量,如果黑制服的能量枯竭,而又没有及时的补充,红色一旦变成灰色,黑制服就会变得很脆,容易破损。     黑制服不能抵御特别强烈的攻击,比如大炮的炮弹和某些辐射攻击,但是徐司令告诉我如果使用的如同自己身体的神经器官一样,并且能量储存的很好,也是能够抵御的,不过需要个人的经验。但是用于一般的战斗,已经是绰绰有余了。     和黑制服配套的是一个黑色的头盔,那个帽子只是一种装饰物,没有什么特别的功效。     那头盔和黑制服的原料很一致,不过没有弹性,非常的坚硬。     黑制服是具有非常好的弹性和拉伸能力的,你可以将黑制服的领口拉起来直到自己的耳根,也可以拉下来,象一件低胸的内衣一样,把自己的脖子和前胸露出来。在拉起来的时候,将头盔套上,脖子只要用用劲,绷紧一下,就能够将头盔和黑制服连成完成密封的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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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8 11:17:26

      这个头盔的作用也很大,如果熟练掌握了分解水的技术,你能够带着头盔潜水,氧气是源源不断地。头盔是全黑的,但是你能够很清楚地看到外界的景物,但是外界看不到头盔里面。这个头盔由于特彼的坚硬,可以抵御大炮的攻击,并不用特别的发动。如果发动起来,进入防御状态,则基本上这个世界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直接的击碎这个头盔,但是你的脖子有多大力量就很关键了,可能头盔没事,你脖子的骨头也许在重击下会扭曲而造成死亡。     尽管我说着很简单,但是要熟练掌握这一切是一个很艰难和漫长的过程,你的肌肉组织和意识必须配合的很好,才能有效地启动黑制服的功效。     不过不论如何,徐司令都不愿意告诉我如何发出杀人的黄光,并把人象抛麻袋一样抛走,以及象徐司令那样快速的滑动这前进。     除了训练如何使用黑制服以外,还有更多的是第二通道器材的操作和使用,包括各种通讯设备,机械等等。这些倒没有什么特别困难,只是种类特别的繁多,要熟悉每个物品的功效,需要很好的记忆力。而且这些东西都是单独制造的,我都从来没有见过。     比较奇特的是他们的通讯方式,是在黑制服上别一个非常小的钮扣一样的东西,不同组别的人用不同的钮扣,统一通讯,几个人可以同时讲话,但是钮扣是不发出声音的,而是震动,直接传到你的体内,最开始识别是谁发出的声音以及在说什么是很困难的,但是熟悉了以后,每个人的声音都能够识别出来,最后也像如同听到对方在讲话了。     还有第二通道的纪律科目,厚厚的一本书,包括了组织纪律,行为纪律,工作流程,暗语等等等等,从这些内容可以看出,第二通道的组织构成是四长老作为最高决策者,徐司令作为掌舵人,负责调动一切资源执行。同时在徐司令下面又划分为几个堂,很奇怪,这种高科技的组织,还是用堂来划分。主要是情报堂,物资堂,战斗堂,建设堂,医疗堂,新人堂,祭堂,护堂。祭堂是比较神秘的,徐司令不怎么介绍,不过黑制服的材料和制作,是由祭堂完成的,同时也负责回收和维修,还有一些好像是一些礼仪制度的制定等;护堂是一个内部纠察局一样的机构,由四长老直接负责,对内部的一切违反制度的行为进行处理。     我属于新人堂,接受训练和考核,新人堂的堂主是冯队长和李参谋,而我从新人堂出来以后,会直接调动到情报堂工作。     在第二通道,可以直呼其名,甚至可以用你在外界社会的头衔,但是每个人都有编号,在特定的会议和场合,是只能称呼对方的编号的,熟悉我经常接触的人的编号,是很重要的,如果在这些场所叫错了编号,是会得到严厉的处罚的。     徐司令的编号是1134,我一直以为他会叫0001这样的编号,但是我知道的有0004,但是这个人只是战斗堂的一个战斗组长而已,我还是叫 4578。但是还有9977这样比我大很多的编号,没有碰到过五位以上的编号,有时候觉得这么严密的组织,为什么在编号上这样乱七八糟的。     但是编号是由祭堂发出的,可能是和衣服对应的关系,徐司令也闭口不答为什么会这样编号。要改编号也是祭堂的事情,徐司令都不能过问。     还有最难理解的事情是第二通道的地下设施的问题,我能接触到的是一个密密麻麻如同蜘蛛网一样的管道图,但是并没有要求你必须全部记忆下来。因为你要去哪里是由各个管道口的建设堂的人来负责的,你只要坐在里面,就会把你弹出去。说到弹出去要解释一下,在这个地下管道世界里面,移动的工具都是球状物,有大如房间的球体,也有小到刚好一个人坐下的球体,整个地下就是一个弹珠世界一般。不知道为什么第二通道要这样建设他们的世界。     建设堂还在不断的挖掘地下管道,这似乎是他们最感兴趣的事情。     至于物资堂,就是管钱和各种物资的,对于第二通道来说,好像从来不缺什么东西,你能想到的,只要报到物资堂去,两到三分钟就给你搞定。我不禁回想起我在那个豪华房间像吃什么就吃什么的好日子,物资堂的人听徐司令轻轻松松的介绍,他们每周拿到市面上流通的货币就有上百亿人民币,我觉得很恐怖,很想知道他们钱怎么弄来的,但是徐司令对此也是守口如瓶。     情报堂和物质堂是唯一有女性的两个堂,而且我见到的女性都很漂亮,黑制服包裹着她们的身体显得特别的丰满和有曲线美。而且见到谁都是甜甜的一笑。     我在第二通道训练的日子是上不到地面去的,但是如果分配到情报堂以后,是可以到地面去的,第二通道对上到地面控制的比较严格,一般情况都是一组人一起上到地面,严禁单独行动。这让我非常地想念雨巧。     还要一提的是睡觉和吃饭,所有人都是一个大圆筒一样的东西,在里面刚好可以翻身和坐起来,不知道到了情报堂会如何,新人堂都是很严格的作息制度,统一的洗澡,然后统一钻到圆筒中去,灯一息就只能老老实实睡觉。吃饭则是大部分时间物资堂给你一个密封的塑料袋,里面乱七八糟什么都有,你把里面东西吸出来,味道倒是很不错,就是觉得没有什么吃饭的乐趣。     医疗堂最经常干的事情就是找你测量身体状况,稍有不适医疗堂的人就很严肃的强迫你吃药,每天都会见到医疗堂的人跑来跑去的,忙得不可开交。我们的命好像就是医疗堂的命一样。他们用的东西看着也很先进,一个金属环把你一套,就发出淡红色的光,一个医疗堂的人就拿着一个平板的很薄的显示器作记录,连大便干燥都会让医疗堂的人大呼小叫的,真的有点神经质一样。同时,医疗堂还管你的性生活,不过他们都是一些男人,并不会发给你一个物资堂的美女,而是检测到你可能有性冲动的时候,就给你套上一个眼罩,躺在一个床上,还给你套上一个内裤一样的东西,那内裤就使劲折腾你,让你不得不把那话儿掏出来,眼罩里面什么黄色的镜头都有,坚持不了多久就射了。射了就算了,那内裤还非要把你那个东西夹住,一点都不让你留在体内。被这样弄了几次,我都没有什么性欲了。真不知道医疗堂是怎么折腾那些女性的。     我的训练总算结束了,尽管还有相当多的地方不明白,但是训练就结束了,第二通道没有接触到好,一接触以后觉得这个组织很多地方都是莫名其妙的,有些事情做得让你哭笑不得,毫无道理。小便这种事情是物资堂在管,一定要你把那里掏出来放在一个管子里面,尿完了还不能立即拿出来,那个管子会吹风让你的那里干燥。类似于这种不正常的事情还很多,不过习惯了也就无所谓了。     情报堂的堂主是一个叫王辰录的精瘦的男人,还有两个副堂主,一个是一个美女叫温希儿,一个是一个大块头叫刘长兴,编号分别是 1322,6662,3099。我是徐司令亲自带过去的,他们对我相当相当的客气,那个温希儿一双媚人的眼睛在我身上到处乱扫,还过来在我身上摸摸捏捏的,徐司令都仿佛没看到。     情报堂的工作终于让我能够走出地面,而第一次出去就是温希儿带队,几个人干了一件相当下流但很刺激的事情,不过居然得到了一条很重要的信息。我就不说这个事情了,回来就立即被医疗堂的人抓住做了一次“内裤”。     情报堂的人员包括我在内,一共有834人,没想到是这么大的一个单位。平时他们都各有任务,分散在各地地方,有的人还是一些知名大企业的重要的人物,不过在情报堂也只是一个小角色。情报堂又分成了十六个组,我分在最大的一个组,是一个叫毛庆林的人当组长,编号0988,这个毛庆林,是北京某个科技公司的CEO。我们这个组负责综合情报,属于温希儿直接分配任务的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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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8 11:17:45

      十八、正面冲突        自从正式分入到情报堂后,我也有了和雨巧见面的机会。尽管每次毛庆林和温希儿并不说什么,但是我每次从徐司令那里回来,他们看我的眼光还都是羡慕的很。     毛庆林尽管看着文质彬彬的,但是和他接触了几次,才知道他是个相当有头脑和心眼的人。他自己介绍他所谓的公司尽管规模很大,但是基本上是一分钱不赚。所有的业务都是第二通道的物资堂给的,由于给的业务还比较多,结帐也很麻利,做出来的东西据说质量也不错,所以他的公司居然是中关村一带颇有名气的一家,估计业界也想不通为什么毛庆林的公司为什么不求上进,总是原地踏步。     不过这是他自己炫耀的,我对互联网这个玩意狗屁不通,他怎么说都行。毛庆林的公司里面还有几个第二通道的人,专门收集互联网乱七八糟的情报,什么强奸案啊,人口失踪啊,地方斗殴啊,流氓闹事啊。而电脑上网这些玩意,在地下是没有的,地下的人就是按照各组的组长和堂主的命令办事。     而且到外面也是统一行动,严禁掉队和开任何小差,让你在大街上脱裤子都要照办,不过,我说的严重了,因为我们穿的制服是不准随便展示的。出去都是穿便装。     值得一提的是,雨巧对我越来越有好感,我这个人其实是个粗人,满嘴都是黄段子,一直忍着不敢造次。终于和雨巧说话也随便了一点,不小心就开了两句一点都不黄的黄腔,居然被雨巧追问那个名词是什么,我吞吞吐吐的说了,雨巧到没有生气,反而笑得很开心。     雨巧这个女孩子,大部分时间真的是很开朗和外向的。我先开始和她不熟悉的时候,还以为她就是内向,悲悲戚戚,少言寡语的女孩子,没想到熟悉了以后,她和这些特点完全相反。只是偶尔的时候,不知道看到什么东西,就会眼神沉重起来,默默不语了。     我觉得我在第二通道的日子,尽管回到地下就压抑的很,当时一旦去执行任务,就都是些我想不想不到的天马行空的任务,仿佛在情报堂的眼睛里,根本就没有什么法律约束和所谓的公民隐私。我们去收集过某些大人物在床上遗留的精液,还跑到夜总会中给一些漂亮小姐的下身偷偷抹一些乱七八糟的药物,用一些古怪的透视仪器观看某些明星的裸体等等,但是组长和带队的出行之前坚决不肯说是什么目的,只是你需要如实地记录而已,然后回地下将所有人收集的信息进行分析,得出个鬼知道是正确还是荒谬的结论。     我由于混过黑社会,很多场合都是我装成老大的样子,带着一帮子人大摇大摆的横冲直撞。不过,坚决不能闹事,不能和警察冲突,或者被警察抓到。有的任务做起来的确很惊险,一秒钟的机会让你拔掉一个重要人物的一根头发,只是为了回去检查用了什么牌子的染发剂。     我问过毛庆林,失败了怎么办?得到的答案永远是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所以两三个月我参与的任务,都没有失败过。     干了两三个月这些下流和无聊的事情,我真的怀疑中国到底还有没有隐私,只要我们想监视你,你躲在一万英尺的水下的密封柜子里,我们还是能够查到你在什么时候放了一个粪臭素含量是多少的屁。当然,我问过徐司令什么时候我能做些正经事,徐司令总是很严肃的告诉我,你这个级别暂时只能干这些很重要的任务,让我不能小看这些任务的重要性,因为多个任务组合起来的情报,最后的结果会很惊人。     我尽管算是以前在南海干了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但是比起第二通道情报堂我做的事情,真是大巫见小巫了。     从我加入第二通道以后,本来我这个被深井和A大队他们盯得很死的人,居然好像这两个组织就从我身边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我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纳闷。第二通道真有这么大的能量,把我这个猪头肉叼在嘴里面就不放,另外两头恶狼也不眼馋?     在一天起床后,全组正在做体能训练,刘长兴就闯了进来,径直走到我面前冲我说:“4578!带齐装备!跟我来!快!”刘长兴我很少能够见到他,唯一见到他几次,他也从来没有笑过,一张干瘦的脸上肌肉绷的紧紧的。     我赶紧跑到旁边把我的头盔拿起来,瞄了毛庆林一眼,毛庆林点了点头,我从他身边跑过,他把我拍了一下,说:“大任务!”我嗯了一声,刘长兴真的是第一次直接叫我,估计真的是由什么重大的任务想到我了。     我紧一步的跑着跟上刘长兴,刘长兴看我跟了上来,脚步也加快了,他那快还不是一般的快,两条腿一迈开,仿佛在地上滑动了一下一般,很像徐司令杀A3的那种移动,不过刘长兴每走一步,黑制服腰部以下还要涌出淡淡的黄光,不象徐司令完全是无声无息的。     我不会这一招,在后面只好跑步跟着。说老实话,我被第二通道训练的很好,服从就是天职,自己对上级安排的任务都是无条件执行,根本摆不出自己南海老大的派头。这几个月,已经习惯了这种按照命令行事的生活。     和刘长兴通过了几次升降,在大厅里面看到了徐司令,徐司令正一脸严肃地和一个陌生的黑制服交谈着。刘长兴带我走到徐司令跟前,很规矩的敬了一个第二通道的举手礼,就是把右手大拇指弯起来,四指伸直,将手背向外,胳膊垂下,将手掌放在心脏的上方。     我也立即跟着做了一个举手礼,徐司令见到我,点了点头,还是继续和那个黑制服说话:“祭堂的哪个组在那里?”     那个黑制服说:“9002他们组都在。”     徐司令说:“战斗堂1177出发了吗?”     黑制服说:“1177下面5个战斗组半小时前动身了。”     徐司令转过脸来,对这刘长兴和我说:“1322,你带勘探组,坐六道山,听我的指令会合!”     刘长兴敬了个礼,答道是,转身又跑开了。     徐司令对我说:“4578,跟我来。”     我什么都没敢说,看架势和徐司令的表情,绝对不是一件小事。     于是我跟着徐司令跑着,徐司令和那个黑制服就在前面滑动着向前走。     还好很快就到了电梯,要不我真可能跟不上他们的速度。     电梯起伏了几次,我们坐进了一个能容纳十多个人的球房,刚坐下,另外几个黑制服就也急冲冲的钻了进来。一进来就对徐司令说:“八道山准备好了。各组人都在往八道山会合。”     徐司令说:“走!”     我们这个球,很快开始了弹跳,嘣嘣嘣嘣的连续不停,这也是第二通道让人想不明白的地方,他们大球的通道就是大球,小球有自己专门的通道,每种不同类型的球都有自己的通道,哪怕方向是一致的,也必须分开走。     徐司令一直和身边的两个黑制服交谈着什么,声音很小,只见到他们一会兴奋一会紧张一会又沉默,好像并不是一件很容易处理的事情。     这次的行程有一个多小时,我觉得是否都弹到天津了,等到停下下来,和徐司令一起曲里拐弯的走到一个巨大的房间,我才发现,八道山是一艘巨大的潜艇,因为傻子都能看到潜艇的身上写着巨大的隶书:八道山!而且,这潜艇是在水中的。整个大房间里,已经有不少黑制服跑来跑去了,有的人也正站在潜艇顶上,指挥着什么。     说是个潜艇吧,其实除了身材是滚圆的,和我常识中的潜艇根本不同,这个八道山准确的说像是一个橄榄球一样的东西,全身没有任何凸起的地方。也是黑漆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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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一样的少年~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 2010-12-28 11:18:08

      我们是从顶部的一个打开的窗口进入八道山身体内的,而且顶部的窗口有好多个,不同的人从不同的窗口进入。     钻了进来发现这个八道山潜艇的内部还是很宽阔的,一条走廊两边已经坐了不少黑制服,而且都带着头盔,在一些操作台上操作着什么,这些人应该都是战斗堂的人。     我跟着徐司令往前走去,徐司令身边一起下来的人都慢慢的分散开了,似乎寻找自己的岗位去了。我和徐司令一直走到尽头的一个驾驶舱一样的地方。徐司令指示我坐在离他不远的一个大椅子上,一坐上,椅子上放就左右分别降下来两块屏幕,上面有些信息指示着。     徐司令坐在了正中间一个巨大的椅子上,他一坐下,整个八道山就微微的震动了起来,似乎是启动了。我在徐司令背后不远,能够很清楚的看到徐司令前面有一个巨大的荧光屏亮了起来,徐司令用手在上面指了一指,整个潜艇里面就传来了喇叭一样的声音:“动力正常!”“观测正常!”“能量正常!”“武器正常!” “闭合正常!”……     数声正常的报告之后,徐司令说话了:“八道山潜入。目标五千七百,四千三百,七千九百。”     然后,八道山又震动了一下,明显的感到,八道山沉入下去。     沉下去一会,八道山又直行起来,速度很快,徐司令说:“光屏幛启动。”     八道山又低低的震动了一下,我看到前方的原来一整面封闭的半圆型舰前端打开了,向两边分开去。同时,一道黄光随着开启,射了进来,把整个船舱照得一片金黄色。     慢慢的,整个前端全部打开了,黄色的光也慢慢的暗了下去,前方是一个巨大的透明玻璃罩一样的东西,在玻璃罩上面画着很多的红色线条,线条上都有黄色光在滚动着。     又过了一会,黄色滚动着的光也消失了,前方被这艘潜艇发出的光明照得一片雪亮。     这是在汪洋大海之中。     徐司令说:“展开侧翼。”     我眼前的屏幕也开始有了反应,左边的屏幕上是显示的整艘潜艇的样子,呈明黄色,这样看上去,更像一个橄榄球了,但是随着侧翼的展开,这个橄榄球看着又像个胖乎乎的箭头了。     我右边的屏幕显示的是一个信号源一样的东西,上面密密麻麻布满了移动着的亮点,有大有小,还会突然有一个圈套住一个亮点,显示一串数字,然后就消失了,然后又套出一个亮点,显示一串数字。这个我是知道的,第二通道有仪器是自动判别前方能量较高的物体,显示数值出来。有人工和自动两种方式,看现在随机的挑选着亮点,应该现在还是处于自动状态。如果是手动状态,是可以在屏幕上把这个物体放大的。     这个变成了一条长着翅膀的胖鱼的八道山,就飞快地往前移动出去,在一片漆黑的海里。     我也不知道现在我们这艘潜艇到底在多深的海洋里,但是我知道这艘潜艇是在往下行使的,因为过了不久就看到了海底,这艘怪船就开始贴着海底行使着。     我是第一次看到海底的状态,而且是如此的清晰,海底如同一个混乱的城市一样,到处都是怪石嶙峋的,不过这艘八道山很灵敏的在各个山头之间钻来钻去,有时候还真的如同鱼一样侧身而过,让舱内人倾斜一下。     由于见多了第二通道迷宫一样的通道和各种仪器,现在坐在八道山里面,也并没有什么惊奇这艘潜艇的如此的奇妙,第二通道有这个东西我已经觉得很正常了。     八道山开出了一个多小时,喇叭里又响了起来:“六道山正在汇集。”一会又响起来:“五道山正在汇集。”“四道山正在汇集。”     过了一会又说:“光明山到达了。”     我从我眼前的屏幕中可以看到,船身的周围已经逐渐聚集了三个体型较小的潜艇,而另一个潜艇,足足有八道山的三个大,和八道山不一样的是,这个巨大的潜艇,是一个圆锥形的,前面尖,后面大。     正在看着,就看到这个巨大的圆锥形潜艇从八道山的山方开了过去,根据我的目测,这艘应该就是光明山,足足有1000米以上那么长。     徐司令说:“锁定阵列,统一前进。保持战斗状态。”     光明山在超过八道山之后,略略往下沉了一点,八道山和其他潜艇跟山,整齐的排在光明山的尾翼上方。     海底的泥沙被四艘潜艇的同时启动激发的一片混浊,但是,很快这五艘潜艇就保持着这种战斗队形似的往前飞速的行使而去。     徐司令从椅子上下来,走到我身边看了看我:“赵成,还习惯吧。”     我点点头:“是的……徐司令,我们去哪里?”     徐司令转过身去,看着前方的海底,说:“印度洋。那里,发现了新的通道。”     我说:“是那个通道吗?”     徐司令说:“是的,和你知道的一样,不过,它在海底。现在,只有海底还有没有被发现的通道了。深井一定会发现的,我们必须比他们抢先一步,得到这个通道。得不到,我们也会销毁它!”     我说:“那我能做什么?”     徐司令说:“赵成,你很重要。我们能不能这次打败深井,就看你了。”     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     徐司令没有说话,对着我笑了笑,说:“记住,打败深井,拯救这个世界。”     我只好点了点头。     这是一场相当漫长的航行,尽管我们的速度非常的快,但是还是几乎用了两天的时间,我们才终于停了下来。     这里不知道是不是印度洋,五艘巨大的潜艇就这样悬停在水中,显得孤零零的。     就这样停了两三个小时,我看到屏幕中又出现了光点,并不断的扩大着,居然是十几艘和八道山差不多大的潜艇,我正惊讶的想要叫出来,但是看到舱内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反应,徐司令也是毫无紧张的感觉。     等这些潜艇靠近,停在我们正前方,我看到的是和我们差不多的形状的潜艇,保持着一个战斗队形停在我们正前方。     徐司令等这些潜艇都静下来,挥了挥手,在整个前舱的玻璃罩上,就打开了一个巨大的投影,一个同样穿着黑制服的洋人正笑咪咪的出现在屏幕中。但是,他们胸前的标志是一个老鹰爪子一样的标志。     徐司令哈哈一笑,说:“老瓦,你迟到了!”     那洋人也哈哈一笑,居然也用中文说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久等了。”尽管听着很清楚也明白,但是还是发的洋鬼子强调。     徐司令说:“中文还是没有一点提高啊老瓦。”     那叫老瓦的洋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抱歉,抱歉。”     徐司令于是开始说起英文来,这下我就什么都听不懂了。只看到老瓦从刚开始的放松的笑,到脸色严肃、目光锐利起来,看得出他们的对话是非常紧张的,好像在商量什么事情。     他们谈了一会,那个老瓦好像在屏幕里寻找着什么,徐司令微微一侧头,余光扫了我一眼,继续和老瓦交谈下去。     这个老瓦好像挺痛苦的答应了徐司令一件什么事情。     然后,屏幕熄灭,关掉了。     徐司令等屏幕一关,马上大声地叫道:“全体转向,和第三通道舰队保持混编队形,,目标目标六千六百四十,三千三百六十,九千七百五十。”     还是光明山在最前面,这十几艘潜艇组成了一个簸箕形的战斗队形,一艘对方的潜艇从我们侧面滑过,上面也用英文写着NO.FLY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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