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面故事《赤子》
来自: 阿落
http://tieba.baidu.com/f?kz=694311637 独家专访 林宥嘉 赤子 无删节文字版 说实话，林先生来的前一个星期，我都有点忐忑不安，因为他的敏感性格。一年多以前，是他第一次来到大嘴518工作室，那时候的他，小心、内敛，摄影记者对他的评语是：“拍的很尴尬。”而那时候采访他的蓝姑娘对他的评语则是：“宥嘉需要过了一个点才能放得开。” 随着新专辑的内地宣传，Yoga又一次开始了他紧密的内地行程，上海是第一站。从演唱会记者会，到新专辑发布会，自己都有参与。他的一举一动，不想错过任何一个细节，用力地看在眼里。 “你呀，灵格”演唱会记者会上，小孩子的眼睛亮亮的，但好像感觉很冷，不停地向手上呵气，时有坏笑，并且偷偷瞄第一排的媒体朋友们；第二日的演出，唱得很精彩，但和前辈们合唱时一如既往地游离，也坚持不看歌迷的灯牌。第三天，便是他要来棚拍的日子，对于他的状态，猜不准也摸不透，说不担心是假的。 但六号的早晨，Yoga进门的第一个眼神，就让我把心放在肚子里。他精神很好，跟工作人员礼貌地打着招呼，看得出，他很高兴，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小孩，第一感觉就是希望，他那一刻很高兴。 后来在别的媒体上看到，宥嘉最近在读村上春树的《1Q84》，没有来得及问宥嘉在化妆时手里捧的那本黑蓝字体相间的书是什么，但此刻，在经历了无数波动之后，在编写宥嘉第一次在《当代歌坛》的封底故事之际，只想用此书中的一句话来描述他给我的感觉：“他的眼光锐利起来，每每像寒冬夜空闪烁的星辰般。而一有什么事情沉默下来时，则像月球背面的岩石那样，一直沉默不语，变成几乎毫无表情。看来好像连体温都失去了似的。” 多亏我们强劲的空调暖风，暂时可以让人忘记星辰或者月球表面，起码在那两个小时之内，温度很高，高到可以融化准备的匆忙，就算摄影棚的肥猫小三依然让这位林先生鼻敏感了一会儿，但某一刻，开始觉得眼前这个男生已把你当做了一个可以推心置腹的朋友。只是过后，你发现，原来他那句开场白：“你叫什么名字？我们有见过吗？”并不是第一次说，也不是会是最后一次说。 他可以属于任何人，短暂的，但最终，他属于自己，属于自己的世界，那个不为外界所知的，慢速的世界。很幸运的是，你可以作为一个过客存在在他生命中两个小时。离开大嘴工作室的时候，宥嘉没有再次签名，只是补充了他08年留下的字画，我有暗暗想，下一次，还会被补充吗？站在这里的还是我吗？那么，他会记得这个过客吗？他，又是谁的过客呢？你的吗？你会爱他多久呢？ 这孩子，有让人想很多的力量。 ============================================ “绝对敏感对我来说是一个会伤害自己的东西。” 看到我们用他上次棚拍的照片做背景，宥嘉很惊喜，仔细地看着自己过去的模样，说那时的自己“好胖哦。”我则觉得，他一点也不胖，从未胖过。他喜欢一张照片，那张照片里的他抵不过大多数宣传照，并不帅，但是照片里他仰头向上，伸出手仿佛去寻找什么，我则喜欢低头颔首的一张，他问为什么，我想了半天，找不到理由。喜欢，只是一种感觉吧。哪怕他并不完美，哪怕他并不认为自己完美。 记：去年五月的时候很自卑，那时候真的觉得自己不如别人吗？ Yoga：对，很多原因啦。就觉得很多东西，不想自己留下的印象只是媒体上面的我的印象，但并不意味着，我要把更多大家不知道的东西搬出来给大家看，只需要把自己想要记录的东西记录起来就好了。不见得要给大家看，这就是我的方法，只是存在这个世界上。 记：写了很多歌，也没有打算拿出来？ Yoga：没有打算拿出来。因为这些，只是给自己一些（暗示），告诉自己，不用着急，不用怕被人误解。把它们留在世界上，就可以了。 记：你是一个容易自卑的人吗？ Yoga：还好啦，敏感，但不一定自卑。 记：有没有想过自己的敏感性格是如何形成？ Yoga：敏感性格应该是生下来就注定的吧，（记：有家庭的影响吗？)家庭的影响，倒是没有，我爸爸是一个蛮不敏感的人，我妈……我妈蛮了解我的，看了我二十几年，所以比较了解我。敏感这个东西哎，我也不知道。我觉得这就是性格吧，我有的时候也有学着，不太过（敏感），因为你知道你自己的性格是怎样的，尽量不要照着你的性格去走。绝对敏感对我来说是一个会伤害自己的东西，所以慢慢会调整。 记：这次有收到一些创作人的反馈吗？ Yoga：没有交流过，因为他们也没有来找我。（好诚实的小孩。）但公司有人跟我说，网路上有人说，黄伟文老师有……（记：推荐你整张。）我会觉得非常兴奋，非常兴奋。 ========================================= “会想让狗仔尝尝，被……报复的滋味。” 做艺人两年，一定要经历的是，被平面媒体把自己说过的话掐头去尾，强加一些Selling Point的时候，当然还有，遇到狗仔，被拍下窘状的几率也不少。说起那些那些故事，那些误解，林先生的语气没有太多的起伏，只是淡淡地，好像谈一些家常一样。这一切对于他来说，的确是家常便饭吧。林小孩从不想得罪太多人，一再地强调自己是一个圆融的人，没错，眼前这个指甲剪得很干净的小先生，明明就是一个只叛逆于体制内的“乖小孩”。“我性格中有那个（叛逆）的因子在，只是被放大了。”只是在访问的途中，他突然学狗仔，将双手放在记者面前做拍照状的那一刻，记者真的感到了那种做公众人物的压抑与不安全。不过再看面前的林先生，语气还是淡淡地，只是眼神里露出了一点点狡黠的光。 记：你觉得心里的自己和公众的一样吗？ Yoga：我不太知道公众是怎么看我的，但我觉得慢慢的，大家应该会越来越认识我这个人。因为其实我也没有什么包装，没有要做什么不一样的，私底下和台面上，讲话没有特别不一样。当然，台下用字遣词会更狠一点，但是你在电视上，不可能那么讲嘛。 记：我总觉得公众会有对你两种感觉，要么就是很可爱，要么就是很敏感，很忧郁，很文艺，就两个极端。 Yoga：我倒是没这样分析过，但是可能就是因为有这个东西，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呈现。但我发现有一些媒体很喜欢把我写成愤怒青年。譬如一些平面媒体，会把我写的太凶了，太有个性了。 记：可我觉得你没有啊，我觉得你软绵绵的，说话也软绵绵的。 Yoga：对不对？但是有些记者就会……他们写的东西其实真的是我讲过的字眼，但是他们会把上文下文去掉，一看就像是做自己的那种男生，可是，就没有啊。 记：你喜欢这样吗？ Yoga：我不喜欢，因为那是一种个性的扭曲，虽然他没有诽谤你，但是他就把你的性格转换的强烈一点。（记：这样才有点嘛！）有可能，有可能，他也会说，其实你有这样（激烈）的一部分，但是其实，我是一个圆融的人呢。对吧？我蛮圆滑的。 记：不喜欢得罪人。 Yoga：对啊，不喜欢得罪人呐！ 记：那有没有上街被狗仔拍到过？ Yoga：以前啦。（记：有交涉过吗？）有，还蛮疯狂的，那时候还是星光帮的时候，以演艺圈的辈分来说，就是一群小朋友，没有演艺圈经验的人，所以遇到那种事情就会很害怕。（记：有追着你拍吗？）对，追着我拍，还跟着我回家。他们就讲话很和善，但是动作很激烈。就：“宥嘉没关系没关系，没关系没关系~”（突然把手放在记者面前，超近的作拍摄状）。 记：很恐怖啊~ Yoga：很恐怖，也许在他们看来这是很有趣的工作，因为我们在坐计程车，他们就在后面开很快，也许对他们来说，这就是娱乐吧，但是被跟了就会有很想报复的心态，会想让他们尝尝，被……报复的滋味。就会让人家有不好的念头，可是他们其实什么都没有做。不喜欢这种东西，不喜欢太过被关注。我希望大家关注我的就是我愿意在媒体上呈现出来的东西就好，我不愿意说的，大家不知道就好。 记：很奇怪啊，你做艺人不希望被人关注。 Yoga：下来，做自由人的时候，就希望这样。的确啊，我没有因为今天我是一个艺人，被关注的时候就开心，在做表演者姿态的时候，可以，不喜欢被注视的时候被注视就会很不开心。在家里，我只是一个22岁的人，想在路上走路，不想故意引人注目，会非常非常低调。而且我一直觉得，我会出来真的只是因为我喜欢音乐，大家想关注我，可能是音乐以外的东西，私底下的，可我真的不想让大家去挖，不喜欢内！ 记：那如果歌迷在街上碰到你，那你希望他们不跟你说话？ Yoga：我会注意到，哎哟，有认出我了，可是，我曾经有遇到过，有一次在东区吃茶餐厅的时候，遇到一个女生，觉得好面熟好面熟，但她从头到尾都没有看我一眼，我就一直偷瞄她，看她有没有看我，完全没有，连眼神都没有交汇到。后来我就觉得，可能我记错了吧？但没想到很久以后一个签唱会她有来，原来她是我的一个歌迷，她说她就不想打扰到我，所以就演，完全不看我，忘记有见到我这件事。我觉得这种人就真的赞。因为她有考虑到你的感受，反而会让你觉得说，我想要回报他。如果他只把你当成一个偶像，而没有真正在意你的感受，也可能是真的很喜欢林宥嘉，看到你会很兴奋。但是如果可以更深一层，考虑感受那种，你就会觉得，哇，厉害。而且这种人呢，在真正演出的时候会最疯狂，最投入。 =================== “很多歌手在一起，你的灯牌很多，就会很尴尬” 亲身体会，做林宥嘉的歌迷很难，到底为什么难，一直搞不清，某天突然看到黄伟文的一段话，豁然开朗：“有才华的人,你希望他不会饿死，但同时也不希望他太成功，‘怀才不遇’与‘大红大紫’之间,其实还有个美丽的位置，叫做‘少众英雄’，和‘半红不黑’是同一类东西来的。有些东西你希望它长期维持‘少众英雄’的位置，只供你自己及少数‘识货’人士小规模崇拜……我知道这好象有点自私，但事情，不幸的，就是这样。只得十几件衫的精彩Small Collections常常有这种吸引力，知道一个大秘密而忍住不能讲的快感。”所以，当我看到网路上有林宥嘉的歌迷说：不希望他很红的时候，一点也不意外。 记：我有听到歌迷说，不希望Yoga很红。 Yoga：为什么不希望我很红？ 工作人员插话：他们可能觉得红了就会越来越远…… Yoga：不会啊不红也不会跟他们很亲近。我其实就不是那种很亲近的歌迷，如果遇到喜欢的偶像，我会希望支持他，但是不会做很多激进的事情。但其实，要怎样做是每个人的自由。但我希望如果我能和我的歌迷朋友有一种默契的话，会觉得很棒，比如我不喜欢他们到机场接机。（记：不喜欢打灯牌……）也不是哎，如果大家都一起，很多歌手在一起，你的灯牌很多，就会很尴尬。 记：昨天有吗？（记者口中的“昨天”，指的是“你呀，灵格”演唱会，林宥嘉与另外三个艺人同台。） Yoga：有一点。（记：我觉得了。）可是其他歌手可能不会这样想……但如果是自己的场子的话，你们要High要干嘛都可以，因为如果是自己的场子我也会很High很投入，不会有其它的挂碍在里面。 记：昨天你歌迷有转达，说你没有看他们，有点心酸。 Yoga：哦……还好啦，还好吧，对啊。（我分明看到他眼睛里有一点点意外，很敏感的眼神。） 记：你希望自己定位在小众还是大众。 Yoga：这个很难说，并不意味着你做流行音乐就一定是大众，很多人喜欢就是大众，我希望我的音乐可以让自己有成就感，别人也会很喜欢。但是小众和大众的差别又是什么呢？上不上电视吗？ 记：因为那天我看到你和王治平老师的一个访问，王治平老师说，现在这个年代，不需要做到很大。 Yoga：他的意思是说，不一定要好几百万人支持你，也许要两三万人就够了，这个在美国的确就是这样，或者在日本，他们各式各样的曲风都会有很多群众，不同群众这样。在台湾如果以地域比率来说，最红的可能有五万人支持你，那差一点的是不是就只有两三百人喜欢你就可以了？其实可以这样想，有时候把自己定位，并非是去追逐什么，很想让大家去唱你的歌或者怎么样，还是要把重点放在音乐上，也许你现在喜欢的音乐类型，并非是大众很喜欢的，但这并不能说是好还是坏，跟大众不一样，就代表你特别有品味？也不能这样说。所以我还是觉得，音乐能说服自己最重要，与其在猜测市场再作什么，不如说服自己先。 （他真的是一个说话很圆滑的人啦！你看这个车轱辘话说的。） 记：做你自己，总会有一部分人被你吸引，被你影响。 Yoga：但我做我唱片的时候，并不是完全不考虑市场，因为我自己知道，老板会考虑市场，所以我和王老师做的时候，就尽量把音乐的东西做到最好最好听，市场究竟怎样，大老板他们自己会拿捏，你也无法预期是不是有一天老板会疯狂地想说，就这样做，我们完全不考虑市场了，也有可能啊，你怎么知道他没想过？其实这次老板给我们空间就很大，我们这样也蛮好玩的，因为也有尝试唱K歌，把它唱好，也去做了一些让自己很有成就感的音乐，很多东西都有去尝试。 记：你真的蛮成熟的，也没有很激进。 Yoga：对啊我没有很激进。 记：那觉得内地和台湾的乐迷有没有不同。 Yoga：一定有，可能是认知上的不同，内地的歌迷跟我的接触不是很多，我真正放下心来跟他们讲话的机会不多，我比较常在台湾啦，可能会比较习惯，某种感觉。 记（突然想到）：你会记歌迷的脸啊。 Yoga：多少会，有的时候会，不可能是每一个。（记：就会有印象非常深刻的。）对啊，这样在街上碰到之后就可以躲一下（坏笑）……（小编冷到）没有啦~~~现在会看到有些年纪比我轻的，或者她们比我大一点，但是，我也不知道，就觉得，他们怎么从这样子变那样子了，好像变成熟了，变大。 记：你也变了很多，比去年。大了很多，我觉得。 Yoga：嗯……神奇哦，去年是访问我的是你哦？ 记：不是，但是我见过你，你也是来上海，那时候还像个小孩。难道一年经历了很多吗？ Yoga：了解。可能哦，看我那么憔悴……（看镜子做作状，汗，被打败） ====================================== 很会辩，又很强势的林先生 由于时间关系，我们的采访和拍照交叉进行，经常是访问做到一半去拉去拍照，拍照过程中，这小孩子就一直在以撒娇的语气对着记者念：“好想做访问哦~会不会没有时间做访问哦~”开怀后的林先生有种气场，把所有人的母性最大程度上地激发出来，很容易让人惯着他，顺着他，甚至，采访都被他带着走呢！……所以，以下对话，非常错乱，仅供参考。 记：身边像你一样敏感的人多吗？ Yoga：当然有啊，我觉得做这个行业的人，大多会比较如此。 记：男性朋友多一些还是女性朋友多一些？ Yoga：到目前为止，可能……女生的多几个。 记：有人说过你有一点儿中性吗？ Yoga：哪里，身体还是……？ 记：所有。 Yoga：还好啦，有一点，但是没有到很中性，应该是思想，思想比较中性吧。（记：没有很男子主义的时候？）嗯~~~身体很男生啦。（记者汗- -||||） 记：有没有考虑过为什么自己会吸引比你强势的女生？（此时记者脑子里在想着怎么把刘力扬偷吻她那件事引出来，没想到……） Yoga：吸引比我强势的女生？ 记：会有这样的情况吗？ Yoga：谁呀？谁？ 记：嗯……我不知道。 Yoga：你看那没有啊…… 记：啊，那，我。 Yoga：你比我强势？ 记：对啊。 Yoga：你有被我吸引吗？ 记：啊？？ Yoga：你有被我吸引吗？ 记：嗯，我很喜欢你。（汗） Yoga：谢谢。（害羞扭头笑） Yoga：（半晌……）你怎么知道我不强势？ 记：…… Yoga：说不定就是因为，我也很强势啊。对不对？ 记：…… Yoga：不知道你喜欢我的地方在哪里？ 记：不知道哎……就是唱歌啊，性格啊。 Yoga：对啊，那么明显，应该是很强势吧。 记：但就是因为你性格不是很强势啊~ Yoga：我性格不是很强势，可是我性格很明显啊。很明显就是一种强势，因为如果你不强势的话，你的性格应该会随波逐流，对不对？ 记：应该是。（果然被强势的林先生打败了= =||||） 记：那被刘力扬偷吻的感觉会怎么样。 Yoga：其实没有啦，因为当时是表演嘛，当时是有一点点被吓到，因为没想到她会亲我。 记：刘力扬是说你很腼腆很腼腆。总是这样形容你。 Yoga：那天她不是说因为我很可爱？ 记：她就说，你看到她很紧张，她就想…… Yoga：因为唱那个歌，会比较害羞，因为平时跟力扬的互动又不是(抱抱）那种的，可能会有点紧张啦，但我觉得还蛮特别的。 记：你上升是什么星座？ Yoga：什么是上升星座？ 记：……（一头汗，开始blablabla解释……最后干脆问：你是什么时候生的？） Yoga：我也不太知道是什么时候生的，我记得我妈好像找人给我算过，除了太阳，其他都是狮子座（怎么可能- -），这些都还好，我也没很在意这些东西。但我的确是，有时候蛮强势，但我的强势，并不是让你怎么样，我只是，不喜欢被限制，也不喜欢被跟随的感觉。 记（突然醒过味儿来）：有的人说过你口才很好吗？ Yoga：很会辩啦。（小的时候就很会辩吗？犯错了就跟老师辩吗？）没有啦，犯错了我就会说，嗯，打我吧。打我吧~~~~（唱起来了……） 记：那你的会辩从何得出。 Yoga：其实只是大家跟我讲话的时候，觉得我很会回他们的话。通常都会说：“你再辩~~！！”这样子。有的时候大人就会讲到恼羞成怒…… 记：那你这么会说，有没有跟制作人吵过。 Yoga：也没有说吵过，也没有说闹不愉快，只是……只是有点，坚持的不一样。但最后结果出来都是好的。 记：最害怕的老师是谁？王治平吗？ Yoga：不会，王治平老师你跟他工作会很安心，因为他对于音乐有非常多的热情，他可能会经常，又买了一把新的吉他，他真的是对音乐很有热情的人，一直，一直哦！他有时候做的东西可能只是他接下来Schedule上排的东西，可是当下，他还是会让它们有一些玩味在的。即使是做比较流水线的东西，他也会放很多他的想法在里面，毕竟他卖的就是他音乐人的Sense嘛。如果你们现在要做的是音乐，而你的东西也是以音乐为主的话，他会很有劲头。王老师的记性非常好，你给了他一些想法，他会很容易记得。 ============ 鼓励时间 这小孩很需要人鼓励，真的，真的，真的，就是很需要，你表示出爱他，他才能表示出爱自己……所以，记者偶尔也会偶尔不Professional一把，去充当那个鼓励他的粉丝~~！！ 记：这次新专辑《感官/世界》，媒体上有一些好评，看到这些的时候，感觉怎么样？ Yoga：这张专辑如果被给与好评，真的会很开心。虽然平面不是自己设计的，但是我想平面设计师也并不是公司要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他应该是……或者因为有这个人，这个歌，这个音乐，他才会做这个东西。其实我始终认为，最能代表一个人的，不是他做过什么，应该是音乐，音乐还是能代表一切。我不想它被埋没掉。 记：下一次金曲奖之前还会自卑吗？ Yoga：应该是不会吧。这张专辑，我觉得做得那么……我觉得很不错哎。一点自卑的地方都没有，应该很骄傲。 （看他语气还是有点犹疑，记者实在是忍不住说）记：没有必要啊，你一直就不用自卑，我觉得你上一次也不用去推荐别人~一定要自信一点！！ Yoga：好~~（好乖的声音，超萌。）可是我觉得那是个过程啦，就好像《看见什么吃什么》，有些东西对我来说，就是破除迷思，你向往的地方，你崇拜的人，不见得是比你自己差或者怎么样，但是你会觉得，譬如你去英国，因为音乐的关系，想去看看，看过了，对它了解了，很多多余的幻想就不会有，也不会期待它会怎么样。我觉得对人也会这样子，因为之前有这样的感觉，所以让我多认识了很多人，也去了很多不一样的领域的地方，就觉得自己也没有特别差。 --------------------------------- 是啊，分明就没有特别差，根本就是非常赞，非常赞的专辑，非常赞的林宥嘉，好啦，林先生第一次《当代歌坛》封底故事，任务完成！！！想期待更多林先生的棚拍花絮，请持续关注本刊~~~~ 文/阿落 摄影/陈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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