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站日记 标签: 大师笔触

沙丁舞的节奏强烈火辣,萨拉拎着小半瓶龙舌兰,醉态尽显,只是他的每一个旋转和滑步都神奇般的和众人的舞步合拍协调,有些抖肩的动作美妙到简直是离开龙舌兰酒就没有办法完成的。踩着看似失重的舞步围绕着篝火就像扑火的萤虫,时近时远,优雅美丽。不远处的水边,烟花冲天升起,此起彼伏,绽开的花火映红了每一张笑脸。萨拉仰天长望,满宇宙的色彩斑斓,巨大的色块像是排着梯队踊跃呈现出橙黄色、红色、蓝色、紫色、绿色,当然还有巨大的黑色。他低头看看引爆色斑的年轻人,奇怪自己为什么没有听到烟花爆燃的声音。铛...    (1回应)
傍晚的阳光斜斜地照射在红砖墙上,也许是晚霞的作用,红色的砖墙呈现出一种用颜色无法调出的纯度。高纯度的暖红让芬迪郁闷了好长一段时间,他一边思考着如何提高色彩的纯度,一边从窗外盯着伏在桌案上的安娜,有只暖黄色的老猫趴卧在她身边,猫毛和金色发丝在暖阳的照射下所呈现出的更为复杂的色彩让芬迪终生难忘。比他大几岁的安娜梳着一条粗粗的长辫,她不高大,但肌肉却结实有力,每次看到安娜,芬迪都觉得她的衣服像是小了一号,他注意到安娜鼓鼓囊囊的胸前有个扣子像是要脱落,而每次盯着她雪白色的胸部,芬迪的...
伊凡·瓦西里耶维奇(Иван IV Васильевич)双眉紧锁,他透过片片鹅毛似的雪片观察着克里姆林宫的扩建工程,远处工地异常宁静,只有不多的几个蓝灰色身影来回走动着,他想象着负重的劳工,心里略感安慰。三月的莫斯科,气温零下30度,窗外来自西伯利亚的寒风夹杂雪片,呜呜的声音让伊凡心情烦躁。他扭头看了看壁炉的火焰,慢慢坐回到温暖的虎皮沙发里面,沉寂片刻他随即叮嘱侍卫,将浴缸里面的水烧的再热一些。在穿过中心花园时,他发现有几株西伯利亚松树已经被大雪压折,明亮的暖褐色松木裸露在...
在梦幻之树四面伸展的荫影中, 梦直到深秋还会萌生,但没一个梦 能象女性的白日梦那样从心灵升华。 看哪!天空的深邃比不上她的眼光, 她梦着,梦着,直到在她忘了的书上 落下了她手中忘了的一朵小花。 ——但丁·加百利·罗塞蒂 罗塞蒂几乎整天对着湖面发呆。大雪让现实变得更加真实,雪片落地的声音产生嗡嗡巨响,这种悲沧的音符连续着,组合成忧伤的乐章。高处的那棵雪松颤抖着的枝桠迎接着乌鸦的到来,罗塞蒂紧盯着那只硕大的雪白色乌鸦,他处在超越了现实的状态。他不经意的看看手中的烟斗,青烟袅袅,鸦...
卡德摩斯怀着异常兴奋的心情从90街向东穿过麦迪逊大街,来到位于中央公园边上的一座老式公寓楼。这座楼房始建于18世纪末期,外观属于维多利亚风格(Victorian style)。而走入内部则是另外一番景象:装修豪华,宽大老旧的古橡木地板踩上去吱吱作响,室内设计风格明显是纽约艺术装饰风格(ArtDeco),到处是恰到好处的装饰雕花艺术,配上许多黄铜建筑饰件,给人一种温暖高贵之感。父亲的朋友乔治住在最上层五楼。卡德摩斯推开房门,只见屋内到处摆满了与艺术相关的书籍、作品等,房间虽然狭...
威廉·布莱克,William Blake 1757-1827 英国/浪漫主义诗人/版画家 1757/出生于英国/伦敦 布莱克在巨厦前完全惊呆了, 不能想象这样的建筑是出自于人类之手。 他试图了解建筑结构, 以便彻底弄明白眼前金灿灿的“十二间房”。 始于地基处的几条直线拔地而起, 在接近顶部的位置突然折线, 所有线条最后收于高高在上的一个结点。 巨厦的建筑材料使用了最上等的黄粉色花岗岩,据说产自南极冰川之下, 虽然取之不易, 但还是被千里迢迢运送到伦敦的泰晤士河边。 奇怪的是,...    (1回应)
白头海雕吱吱嘎嘎地叫着,声音不怎么难听,每当听到它们的叫声,德多克都会习惯地来到院子中的巨大松树下,坐在木椅中喝杯啤酒。这是他自己酿造的啤酒,在酿造过程中他喜欢加入少量的矢车菊干粉,虽然改变不了啤酒的麦芽味道,但却能为自酿啤酒增添矢车菊的甘香。他知道头上的三只白头海雕属于一个家族,而身边的这棵北美红杉树是方圆几公里的制高点,虽然白头海雕一家居住在不远处的另一片丛林中,但这里就是它们的瞭望塔,从最高的树枝上可以远望墨西哥湾。每当季风吹来,都是它们训练小海雕飞翔的最佳时间。看着它...    (1回应)
15岁这年,早春,卡耶博特决定探索家门口的这条无名河流。抬头望着天空落下的雨滴,他对家乡的天气了如指掌,他坚信用不了一个小时太阳就会露出温暖,所以他简单收拾,也没有使用雨具便身背行囊出发了,一条臧黑色小狗跟在他的身后。他们沿着河水流向逆行向东,四周是尚未返青的枯草,只有青松与柏杉还能让人隐约感受到悦目的绿色。河水面宽约10米,水流清澈且冰凉,偶尔可以看到练习赛艇的船只,这是他的最爱。随着行进深入,河面慢慢变得窄了些许,水流也开始湍急起来。在一个明显弯道处,卡耶博特选择一块较大...
托契曼一早就上路了。在他农场的最深处有一片葡萄园已经成熟,他和工人们准备将成熟的葡萄收割起来,一行人沿着弯曲的山路前行,在经过池塘时,一群野鸭惊飞而起,在暖白色的晨曦中煞是好看。托契曼随手速写起来,他喜欢用速写将自然界的瞬间的色彩变化深深印记在脑海之中。这片有几亩地大小的葡萄田是上一个农场主留下来的,每每到八月的收获季节,沉甸甸的葡萄一串串挂满了枝藤,等待着收割。旁边有一个酿酒专用的石窖,收割好的葡萄经过简单的清洁处理就直接在这里压碎成汁,然后再经过一些制酒工艺,几个月后葡萄...
牟勒所在部队的营地正好驻扎在法国西南部加龙河边一个叫“塞翁”的小村庄里,部队的任务是加固河防工事,阻击通过加龙河道进入法国腹地的舰船。塞翁是加龙河北岸的战略要地,其历史可以追溯到古罗马人在此修建城防工事,然而时势变迁,现在的它早已成为罗姆人的歇脚之地。沿着蜿蜒曲折的城墙一路西行,渐渐辽阔的加龙河呈现在眼前。罗马人的古城遗址有超过三分之一的面积是修建在加龙河河堤之上的,巨大的石块码的足足有十几米高,以避免受到加龙河水的侵蚀。城垛之上,古炮台群依稀可见,这里正好是河面“之”字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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