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主义剥削的秘密》连载之四：工资掩盖了资本家对工人的剥削关系

四、工资掩盖了资本家对工人的剥削关系
    
在资本主义制度下，工资是资本家剥削工人的工具。资本主义制度，实际上就是雇佣劳动制度。为了进一步揭露资本主义剥削的秘密，揭示资本家和工人之间深刻的敌对关系，我们必须分析资本主义的工资，了解工资的本质。
    
工资是劳动力的价格
在资本主义制度下，劳动力成为可以买卖的商品。工人将劳动力卖给资本家，资本家就以实物或货币的形式支付工费。劳动力的价值用货币来表现，就成为劳动力的价格。劳动力的价格也就是工人向资本家出卖劳动力所得到的一定数量的货币工资。
在资本主义制度下，工人和资本家的关系表面看来是：工人在资本家的工厂里做工，资本家根据工人为其劳动时间的长短，或产品的件数支付给工人工资。工人劳动一天，资本家给一天工资，劳动一小时，给一小时工资。好象工人出卖的不是势动力，而是劳动，资本家绐的工资也不是劳动力的价格，而是劳动的价格。
马克思在区别劳动和劳动力的基础上指出，工人出卖给资本家的是劳动力，并不是劳动；资本家支付的是劳动力的价格，并不是劳动的价格。劳动是不可能当作商品出卖的，它没有价值，也没有价格。这可以由以下几方面来说明：
第一，任何一种产品，能够当作商品在市场上出卖，它必须在出卖以前就独立存在，并归卖者所有。但是，工人出卖劳动力时劳动还没有开始，因而也不能独立存在。劳动是在资本家雇用工人以后，在生产过程中进行的。就象机器在作为商品出卖以前，它的作用是不能发挥出来的，机器只有在使用中才发挥作用。所以劳动不能成为商品，与机器的作用不能成为商品是相同的。当劳动者在市场上和资本家交易时，存在的是劳动力。劳动是在生产过程中才存在的。但这时由于劳动力已经出卖给资本家，所以劳动也已经不属于劳动者所有，而属于资本家所有。这种“劳动”，已不能由劳动者来出卖了。
第二，任何商品都具有价值，如果说劳动是商品，就应当具有价值。那么，它就和其他商品一样，也应当用劳动量来衡量。如果说一个工人出卖了8小时的劳动，这8小时劳动的价值就等于8小时的劳动。这种用劳动来表现“劳动价值”的说法，是毫无意义的同义反复。因此，劳动本身是没有价值的，正象重量本身没有特殊的重量，热本身也没有特殊的温度一样。
第三，任何商品的交换都受到价值规律的调节，如果劳动是商品，那么，劳动的买卖，就必然按照价值规律要求，进行等价交换。这样，资本家应付给工人全部劳动的报酬，工人所得的工资就等于他在劳动过程中所创造的全部价值，资本家就不能获得剩余价值。既然工人不可能为资本家生产剩余价值，资本家也就失去了发财致富的源泉，从而资本主义制度本身也就不存在了。如果劳动按照小于它所创造的价值出卖，那么，劳动的买卖就是实行不等价交换，也就是废弃了价值规律了。
因此，劳动不是商品，不可以出卖，工人所出卖的不是劳动，而是劳动力。既然劳动不能当作商品来出实，劳动就没有价值和价格。资本家支付给工人的工资不是劳动的价格，而是劳动力的价格。工资更不是资本家“给”工人的，而是工人自己用劳动创造出来的价值当中的一部分，资本家就是用付工资的形式来剥削工人的。
在资本主义制度下，为什么从表面上看来，工资好象是劳动的价值或价格，而不是劳动力的价值或价格？这种假象是怎样产生的呢？这因为：
一、在资本主义社会里，资本家与雇佣工人之间，所进行的劳动力的买卖关系，表现得与其他一切商品的买卖关系一样，建立在“平等”和“双方”自愿的等价买卖关系上，仿佛资本家购买的是工人的劳动，而不是劳动力，因此，工人得到的工资看起来好象是劳动的价格。
二、资本家付给工人的工资，总是在工人为资本家劳动之后，按照工人劳动时间的长短(时、周、月等)或做出产品的件数和质量的好坏来支付的。这样，劳动力的价格就不直接表现出来，而直接表现出来的，却是工人做了多少工作，资本家就给多少工资，工资好象是工人出卖劳动的结果，容易被看做是劳动的全部报酬。
三、劳动力的价值是可以随着生活资料价值的变动而变化的。在劳动力价值不变的情况下，劳动力的价格也可以随着劳动力供求关系的变化而变化，所以工人所得的工资是经常变动的．如果劳动日的长度和劳动强度不变，工人在一定的劳动时间里总是提供同样多的劳动量。在这种情况下，劳动力价格的变化，即工人所得工资的任何变动，在工人看来，就表现为一定量“劳动的价值或价格”的变动。
四、工人给资本家的劳动是一定形式的具体劳动。不同的具体劳动取得不同的工资，正好象不同商品有不同的价格一样；同一的具体劳动，由于熟练程度不同，也取得不同的工资，正好象同种商品“按质论价”一样。因此，从现象上看来，工资好象是根据劳动的简单与复杂、不熟练与熟练的程度所付的全部报酬。
所以工资从假象上看来好象是劳动的报酬，从而掩盖了它是劳动力价值或价格转化形式的实质。事实上，资本家付给工人的工资，仅仅是劳动力价值的货币表现。而劳动力的使用，能创造出比劳动力本身价值大得多的价值。
工资从现象上看来，好象是劳动的报酬，掩盖了必要劳动和剩余劳动、有偿劳动和无偿劳动之间的对立，好象一切劳动都是必要的，有偿的。在奴隶制度下，也分为必要劳动和剩余劳动，但是，由于奴隶完全属于奴隶主所有，从现象看来，奴隶的必要劳动也好象是为奴隶主进行劳动，好象奴隶的全部劳动都是没有报酬的。马克思说：“人身占有关系隐蔽了奴隶为自己而做的劳动”。在封建社会里，农奴给封建主劳动和为自己劳动，无论在时间上和空间上都是明白地分开的。而在资本主义制度下，工资掩盖了资本主义剥削的秘密，也就是说“货币关系却隐蔽了工资雇佣劳动者的没有报酬的劳动。”所以资本主义的工资制度成为历史上最虚伪最带有欺骗性的剥削形式，它以表面上的平等掩盖了实际上的不平等，这正是资产阶级法权的特点。
马克思通过工资的表面现象，揭示了工资的本质，从而进一步揭露了资本主义的剥削秘密。资产阶级的辩护士为了欺骗工人和掩盖资本主义剥削的本质，大肆鼓吹资本家对工人没有剥削，工人和资本家都获得了“公平”的收入，工资是工人劳动的全部报酬。这种极端荒谬的论调，显然是调和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的对立，为资本主义制度辩护，反对无产阶级为消灭雇佣劳动制度而斗争。
德国工人运动中机会主义的老祖宗拉萨尔，反对马克思的剩余价值论，歪曲工资的本质，鼓吹“铁的工资规律”。他胡说，在资本主义社会里，工人的工资水平，只能始终停留在维持工人生存和繁殖后代的一个最低水平上。工资总是象钟摆一样围绕着这最低水平来回摆动，既不能长期高于它，也不能长期低于它。如果工人的工资长期高于平均工资，工人的生活就会改善，工人结婚的就会增加，生的孩子就多了，使势动力的供给超过需要，这时工资就会降到原来的水平或低于原来的水平。如果工人的工资长期低于平均工资，工人就外流，减少结婚，减少生育，使劳动力的数量减少，以至劳动力供不应求，这时工资又会回升，重新提高到原先的水平。这样循环往复不已，始终围绕着这最低水平来回摆动。
这种谬论无非是说，在资本主义社会里，工人失业和贫困是工人阶级本身造成的，是自然界提供生活资料太少和人口增长太快，同资本主义剥削制度没有关系。按照拉萨尔的这种反动谬论，工人要改善生活，摆脱贫困，只要“废除工资制度连同铁的工资规律”就行了。显然，拉萨尔的“铁的工资规律”完全掩盖了资本主义的剥削，根本否认了消灭资本主义私有制的政治斗争，甚至连进行罢工，要求增加工资的经济斗争也是毫无意义的。因此，拉萨尔这种工资理论的反动实质，就是维护资本主义的雇佣劳动制度，反对无产阶级革命。
    
工资的基本形式
资本主义制度下的工资，基本形式有两种：计时工资和计件工资。
计时工资是按劳动时间的长短来付给的工资，如日工资是按照天数来计算工资，月工资是按照月份来计算的工资，等等。这种工资叫做“死工钱”。由于劳动日长短不同,相同的日工资或月工资可以表现为极不相同的劳动力价格。假定劳动力一日的价格是8元，劳动日为12小时，一小时价格就是2角5分。如果劳动日延长到15小时，一小时的价格就降为2角。所以，在资本家延长劳动日的情况下，日工资或月工资虽然不变，劳动力每小时的价格仍然会降低，剥削也会加重。即使资本家被迫把日工资或月工资提高一些，但由于延长了劳动日，劳动力每小时的价格也不一定提高，甚至会降低。按照上面的例子，如果把劳动日由12小时延长到16小时，劳动力的每个劳动日的价格提高到3元2角，但每小时的价格仍然是2角。在资本家提高劳动强度的情况下，也会产生同样的结果。因为加强劳动强度，就是在同一时间内消耗更多的劳动，实际上就等于延长了劳动日。为了加强对工人的剥削，资本家还常常采用小时工资制，在产品畅销时，要工人加班加点，拼命延长劳动日，在产品销售困难或卖不出去时，就减少生产或缩短劳动日，更多地采用这种工资形式，大大降低工人的日工资。使劳动者遭到过度劳动而摧残，并陷入半失业的状态。
计件工资是按工人生产的产品件数或完成的工作量付给的工资。这种工资也叫做“活工钱”。实行计件工资时，资本家根据工人在计时工资情况下一日的工资量和做出的产品件数，来规定每件产品的工资单价。假定工人平均日工资为3元，每天生产30件产品，每件产品的工资就是l角。可见计件工资不过是变相的计时工资。由于计件工资的数量取决于工人完成的产品的数量，它便于资本家对工人的监督。在采用计件工资的情况下，资本家总是把每件产品的工资额压得很低。工人为了取得必要的生活资料，就不得不紧张地劳动。等到多数工人生产的数量增加了，资本家又会进一步降低每件产品的工资额。此外，资本家还可以通过对产品质量的检查，百般挑剔，寻找克扣工资的借口。因此，计件工资是对资本家有许多好处的一种工资形式，资本家为了加强对工人的剥削，采用了种种血汗工资制度，提高工人的劳动强度。所谓“科学的劳动组织”就是为这一目的服务的。象美国的“泰罗制”和“福特制”，就是资本主义各国比较流行的野蛮的剥削方法。“泰罗制”的创造人是美国的一个工程师泰罗。他在企业中挑选最强壮，技术最熟练的工人，迫使他们极端紧张地劳动，用秒或几分之一秒的时间为单位，记录下他们完成每一操作的时间，甚至拍成电影，然后分析操作记录，去掉其中一切“多余”的动作，并以此为标准来规定全体工人的产品定额。工人超过这个定额，除了工资以外，可以得到为数不多的“奖金”。工人不能完成定额，就只能按降低了的工资单价取得工资。列宁曾经引用一个生铁装车劳动的例子，来说明采用“泰罗制”的结果。列宁指出，工人的名义工资虽然增加了63％，但是工人的劳动强度却提高了2.7倍，同时为完成这种劳动所需要的工人也减少了三分之二，而资本家的开支则减少了二分之一以上。
“福特制”是美国汽车大王福特首先实行的一种工资制度。其主要特点是在实行产品标准化的基础上加快传送装置的运转速度，迫使工人最大限度地提高劳动强度，但不缩短劳动日。工人如果赶不上机器的运转速度，就要被克扣工资，甚至被解雇，开除出厂。
资本主义的工资制越“科学”，资本家对工人血汗的榨取也就越残酷。列宁深刻地指出：“在资本主义社会里，技术和科学的进步意味着榨取血汗的艺术的进步。”
在半殖民地、半封建的旧中国，同资本主义国家一样，工资的基本形式也分计时工资和计件工资两种。与此同时，还实行着各种落后野蛮的工资制度，使工人遭到极其残酷的压榨。旧中国工人的工资是很低的。“五四”运动前后，一般工人的工资每天不过二至四角钱，最低的每日只挣几分钱(如工厂的女工和童工)。一个工人辛辛苦苦地给资本家干一个月，只不过挣到担把米钱。即使按一般工资来说，还折合不到当时英国同种类工人的工资的七分之一。在旧中国，和外国海员干同样的活的中国海员，工资只及外国海员的五分之一。日本帝国主义在东北经营的企业中，中国工人的平均工资只及日本工人的四分之一。资本家总是力图把工资降低到劳动力价值以下，使工人连最低的生活水平也不能维持。如1920年唐山开滦煤矿曾规定，骡马每天草料费4角7分，而矿工的日工资却不超过2角2分。这祥一来，中国大多数工人几乎连一张嘴都顾不上了，而帝国主义分子却无耻地供称：“在中国用人工比用牲畜更有利。”这说明旧中国的无产阶级遭受三座大山的压迫和剥削是多么沉重。
    
必须为消灭雇佣劳动制度而斗争
  
在资本主义制度下，工人取得贷币工资的数量不能表明工人的实际收入水平。我们必须区别名义工资和实际工资。名义工资指的是工人所得到的货币资，工人能拿到多少钱。实际工资指的是工人用所得到的货币工资能够购买到的生活资料的数量。工人出卖劳动力不是为了货币本身，而是为了拿货币去购买各种生活资料，以便维持个人和家庭生活。实际工资决定着工人生活水平的高低。
名义工资和实际工资的变动往往是不一致的。同样的名义工资额，会因通货膨胀，物价上涨，使实际工资下降。即使名义工资有所提高，但是赶不上生活资料价格上涨的幅度，实际工资仍然下降。在资本主义社会里，实际工资有下降的趋势。原因如下：
第一，存在着大量失业人口，劳动力的供应超过了需求。工人为了不致饿死，出卖劳动力的价格只好低于劳动力的价值。旧中国的资本家往往用这样的话要挟工人：“三条腿的蛤蟆没处找，两条腿的穷小子有的是。”工人在失业威胁下，为了维持低下的生活，不得不替资本家干活。马克思说：“生产资本愈增加，分工和采用机器的范围就愈扩大。分工和采用机器的范围愈扩大，工人之间的竞争就愈剧烈，他们的工资就愈减少。”
第二，资本主义的科学技术进步成了资本家加强剥削工人的手段。机器本身是减轻劳动和提高劳动生产率的有效手段。但是，在资本主义制度下，机器成了剥削工人、生产剩余价值的手段。随着机器的普遍采用，许多生产部门的操作简单化了，大批熟练工人不得不从事工资较低的简单劳动，大批工资很低的女工和童工代替了男工，成了资本家剥削的对象。资本家为了加强剥削，就充分利用机器，拼命延长劳动日，提高劳动强度，增加劳动者体力的过度消耗。这必然会引起劳动力价格下降，实际工资降低。
第三，随着资本主义的发展，特别是在帝国主义阶段，通货膨胀，日用品价格不断上涨，房租昂贵，水电、交通和医疗等各种费用不断提高，捐税负担日益加重，造成实际工资下降。例如，在美国，从1900年到1938年，工人的平均名义工资增加68％，而同一时期物价指数提高1．3倍，结果实际工资下降了26%。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由于垄断资产阶级推行侵略与战争政策，不断发动侵略战争，军费激增，加深了“生产过剩”危机和财政金融危机，垄断资本家为了缓和经济危机，追求超额利润，制造虚假繁荣，大搞赤字财政，滥发纸币，增加货币的供应量，使通货膨胀越来越严重。例如美国的货币供应量(包括市面货币流通量和活期存款)，1960年至1968年，八年间增加620亿美元，平均每年增加近80亿美元；而1969年至1974年10月中旬，五年间则增加750亿美元，平均每年增加150亿美元。
由于资本主义国家增加货币供应量等原因，出现了通货膨胀，物价飞涨，货币购买力大大降低。例如1972年的一美元只值战前的0．33美元。从1973年10月到1974年10月，美国消费物价上涨了12．2％，为六十年代平均每年上涨率的五倍多，这无疑大大降低了工人的实际工资，使工人越采越难以维持家庭生活。
在半殖民地半封建的旧中国，由于通货膨胀，物价飞涨，工人的实际工资直线下降，生活极端困苦，劳动人民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在国民党和日伪统治时期，为了维持腐朽的反动统治，大肆搜刮民脂民膏，拼命加快印钞机的运转，使恶性通货膨胀达到难以想象的地步。从1937年到1949年的十二年间，国民党的钞票发行额增加了一千四百多亿倍，物价上涨了八万五千多亿倍。伪纸币的购买力一落再落，最后变成废纸。伪纸币一百元的购买力，在1937年为两头黄牛，1943年为一只鸡，1947年为一个煤球，而到1948年8月为0.002,416两大米，1949年5月为0.000,000,000,185两大米，即只能买一粒米的千万分之2.45。真是“货币贬值不值钱，一月工资三天光，物价飞腾粮米涨，工人无吃饿肚肠。”广大工人的实际工资急剧下降，工人生活越来越苦。例如，重庆市产业工人实际工资的指数：1937年为101.9(以1937年上半年为100)，1940年则为79.5，1942年为50.4，1945年为36.9,短短的八年，下降了63.1％。解放战争时期，国民党统治区，实际工资下降更为惊人，工人根本没法维持最低的生活。例如，天津某厂的保全工，在1947年2月，名义工资为伪法币17万元，当时可买350斤玉米面，到1948年12月，名义工资为伪法币6,000万元，但只能买6斤玉米面。在不到两年的时间内，实际工资降低了98％还多。
1938年日伪“中国联合准备银行”滥发伪币，在一元券的票面上，印上腋下挟着手杖的孔老二的画像。到1944年11月，干脆发行一种票面上印有孔老二头像和天坛的五百元伪币。这些伪币的币值一再剧跌。据统计，一张有孔老二画像的一元伪币，1938年3月能买七、八斤白面，到1945年8月，只能买一个煤球。工人编了个顺口溜：“孔丘拜天坛，五百顶一元，撑死资本家，饿死穷工人”，“孔丘溜墙根，一百顶一分”。北京市民都拒绝收用一元的伪币。日本帝国主义依靠滥发伪币，大肆对中国人民进行经济掠夺，搜刮去大量物资，敌占区广大劳动人民衣食无着，流离失所，横尸遍野。孔老二毕竟挽救不了日伪法西斯的统治。在毛主席和中国共产党领导下，中国人民英勇斗争，打败了日本帝国主义和国民党反动派，取得了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的伟大胜利，迎来了社会主义的新中国。
实际工资的下降是资本义发展的必然趋势，它反映了无产阶级的日益贫穷化。但工资的高低还要受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之间的阶级斗争的影响。资本家象豺狼一样对工人阶级进行敲骨吸髓的剥削，必然激起工人阶级的无比愤怒和反抗。因此，工人阶级反对资本主义剥削制度的斗争一直没有停止过。在资本主义国家里，工资和利润(实质是剩余价值)的变动有一定的规律：“工资和利润是互成反比的。资本的交换价值即利润愈增加，则劳动的交换价值即按日工资就愈降低；反之亦然。利润增加多少，工资就降低多少；而利润降低多少，则工资就增加多少。”所以，在工资问题上进行的斗争，关系到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的切身利益问题。
工人阶级为了维护自己的生存权利，反对资本家把工资降低到最低限度的企图，展开了争取提高工资的斗争。这种斗争，不仅可以暂时延缓工资水平的下降，还可以提高工人阶级的觉悟，加强他们的团结，锻炼他们的战斗精神。对这种斗争作用的任何否定或低估，都是错误的。但是，决不能片面夸大这种斗争的作用。经济斗争的胜利，无论如何不能使工人阶级摆脱被剥削、被压迫的地位。对于这个问题历来存在着革命与改良、马克思主义与修正主义的斗争。马克思在领导工人运动中，深刻地阐明了经济斗争的必要性、局限性以及经济斗争和政治斗争的关系，把进行经济斗争同建立无产阶级专政联系在一起。而混进工人阶级队伍的新老机会主义者，总是想方设法破坏工人向资本家的斗争，他们不触动资本主义的经济基础，不谈剥夺生产资料的私有制，企图搞一点改良，以维护资本主义的统治。十月革命前，第二国际修正主义在俄国的代理人“经济派”，把经济斗争夸大为工人阶级政党唯一的“神圣职责”，宣扬“对每一个卢布工资增加一个戈比，要比任何社会主义和政治更加可贵”的谬论，千方百计把资本主义制度下工人阶级的斗争，限制在为提高工资、缩短劳动日而进行的经济斗争的范围之内，妄图诱使工人阶级取消进行无产阶级革命和建立无产阶级专政的根本任务。林彪步第二国际修正主义的后尘，在民主革命时期，胡说“我们奋斗的集中目的”是“要大家发财”，他的罪恶目的就是要把中国人民引向为“改善生活而斗争”的经济主义歧途，以维护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和官僚资本主义在中国的统治，妄图把中国人民永远压在三座大山之下。对林彪这种反动谬论，必须进行彻底的批判。
工人阶级依靠经济斗争不能获得最后的解放。马克思指出，工人阶级“不应当忘记：它在这种日常斗争中只是在反对结果，而不是在反对产生这种结果的原因；只是在阻挠这种下降的趋势，而不是改变这一趋势的方向；只是在用止痛剂，而不是在除病根。”马克思深刻地揭露了资本主义的剥削本质，科学地阐明了无产阶级要获得彻底解放，必须把经济斗争发展为消灭雇佣劳动制度的政治斗争，推翻资产阶级的统治，消灭资本主义制度。马克思说：“工人应当摒弃‘做一天公平的工作，得一天公平的工资！’这种保守的格言，而要在自己的旗帜上写上革命的口号：‘消灭雇佣劳动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