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smania—Day 1 Away From Uni-life
凭良心讲,大二的上半学期并没有特别大的压力,可能是因为假期修掉了一门课的缘故吧。但我是个天性爱玩的,每天住在学校的图书馆对面使人心神俱灭,所以还没有到Easter Break就约了M一起想放假要去哪里撒个欢儿。
我们想找与世隔绝的地方
M说,不如我们去Tasmania
然后就去了。
Day 1

Launceston是一个安宁和谐的小城,依山傍海,像是从水天相接处抽出的一条带子,不冗杂,不突兀。街道上多为Edward 和Victoria时期的建筑,周围过百年的公园和花园,与餐馆和咖啡馆林立、生气勃勃的海港等地区构成了有趣的对比。全城很少能找得到超过四层楼高的建筑,错落排布在连绵起伏的山脊上。云层有时不超过山高,这让天空显得更低了,伸出手,好像能将这白色撕扯开来。
我们选择一了一家叫做Art Hotel的酒店,是一家经过翻新的Heritage酒店,老板因为格外喜欢Cristina Palacios的作品,所以特意按照她的艺术风格设计,据说获得过五次冠军头衔。房间里是很常规的厚重窗帘搭配深色地毯,床架和书桌椅子选择统一的深棕色调,可能是因为挂了Cristina画的缘故,整个的氛围并不显得沉闷无趣,我试着去往好处想,虽然私心觉得他可能就是觉得深色经脏。
M和我是20号中午到达的,快速地办理完check in手续,我们去到当地的tourist information centre规划后面的旅程。
M和我都不会开车,所以想要自驾游基本没戏,所幸小城不大,City中的景点基本可以靠走,至于一些周边的,我们打算找一些当地的day tour带我们玩儿下来。

我们找到一家据说是在当地颇有些名气的餐厅,叫stillwater。焦糖布丁是真的好吃,焦糖不苦,布丁不腻。至于剩下的菜,怎么说呢,也是好吃的,可是对于两个赶了半天路的肉食者来说实在是,有些不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长在农业大国的缘故,我一直是觉得菜是十分不值钱的,直到吃过这不知为何40刀一份的葱芯面,以至于从此看到胡萝卜我都感觉十分亲切。生蚝,这个好吃,充满了新鲜的,健康的海水咸味,但还是想善良地建议老板以后可以把碟子里的雨花石换多些生蚝来。

接下来是Queen Victoria Art Gallery,印象比较深刻的artists有两位。第一个人叫Angela Casey,是塔斯马尼亚跨学科的视觉艺术家,工作主要是摄影。核心兴趣围绕着当代社会对人类生存的影响。她创作了一组图片,主题名为The Enquiring Light,可以解读为“落光的本质”,暗示了隐藏在塔斯马尼亚荒野深处的哥特式风格,反思过去的时代,也唤起了人们对塔斯马尼亚未来的批判性思考。她提出很有趣的概念,认为人类是地球的租客,所以想要探索在人类租住期间世界上的剩余存在。黑色是被运用最多的颜色,是寂静的颜色,为思考这个嘈杂世界中的故事提供了一个隐秘的信封。
当代生活的享乐主义被描绘成驾车吃完一顿饭,以及伪装成更豪华的东西,比如四升的酒桶。人类的注意力被从对于工业的贪婪转移到寻找其他社会资源上,而这些资源终有一天会变得遥不可及,让人无所适从。

二层主要还是介绍一些当地的历史,Launceston于1852年10月30日由议会通过法令宣布为自治市。该声明是在当时名为Patersonia的地区被Williams Patterson中校率领的英国驻军占领47年后发布的。
1853年1月,在Van Diemen's Land举行的第一次地方政府选举中,七名市议员当选为Launceston镇议会议员。市议员们在当天晚些时候举行的市议会第一次会议上选出了第一任市长Alderman William Stammers Button。
Launceston市政厅的正式大厅里陈列着市长和历任市长的画像。在此期间,市议员的人数也发生了变化,从7人增加到9人,再到12人,并且于1858年10月20日被合并为一个城镇。大致也就是一些历史啦,先驱啦,总归是别人家的,我没什么文化,在我看来大家都很像。大概抱着一种去别人家拜访,听说了主人家的很多英雄事迹,混杂着虚伪的敬佩和真实的漠然。
所谓有生之年系列吧。


第二个触及真心的艺术家叫Jane Giblin,和我们的图书馆一个姓氏,兴许百年前也隶属一个家族。她和丈夫Phill一起养了四只猫,住在一所普通的老式、非常郊区的房子里。陈设简单,一间客厅、一间平版印刷工作室和一间暗室。她的作品一直强调线条,并通过绘画、笔墨和水洗,以及蚀刻和平版印刷技术的发展。她还用摄影作为一种黑白视觉,用来强调戏剧化的光、影和线。她并不追求油画的颗粒感与工笔的精细感,相反的,她善用交错的黑白线条来描绘人物眼中的情绪,达成一种意外的延伸感。Jane试图通过景观来定义位置感、规模感和文化层面的相互作用,包括我们面前的历史、人与人之间的呼应和关系。
巧合的是我刚好看到脸脸转过的一个帖子,来自中国的诗人,张二棍。他有一首诗,叫《六言》。他说,因为拥有翅膀,鸟群高于大地 / 因为只有翅膀,白云高于群鸟 / 因为物我两忘,天空高于一切 / 因为苍天在上,我愿埋首人间。我想,大约在某些方面他们是相通的,一样的落叶归根,一样的生命意识,一样的沧桑跃海,一样的魂飞魄散。


我们旅店的后边就是当地颇有名气的Cataract Gorge,有记载的最早造访该地区的人是1804年移民 William Collins,当时他在“纳尔逊夫人”号船上探索港口。South Esk及其瀑布给他留下了特别深刻的印象,他写道:“在接近入口处时,我看到一大片瀑布落在岩石上,沿着约150英尺高的垂直岩石之间的一条笔直的沟壑向上走了近四分之一英里。1899年12月成立的私营组织朗塞斯顿城市和郊区改善协会承担了沿着瀑布峡谷修建通道的任务,历时八年才完成。1940年,在第一个盆地的顶部建造了一座横跨South Esk的悬索桥,以连接河的两岸。在河的上游,在Duck河段,委员会建造了一个涡轮驱动的发电站。据了解,Launceston是赤道以南第一个用电、水力发电的城市。1895年12月10日,正式通电。
兴许是南半球天黑的越来越早的缘故,这峡谷我们只翻了一半。我是被M强制拖走的,她害怕我一个冲动想要登顶,我们就只能摸黑下山了。
安全意识,非常重要。
走之前我们就有商量好,要一天晚上看一部电影。第一晚的片子是我选的,韩国导演杨宇硕拍摄的《辩护人》。我胆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说大呢,毕竟也是可以一个人黑灯看《闪灵》,虽然需要开着《武林外传》护体;说小呢,我是不敢一个人看过于沉重的社会性电影的。记得自己看完《熔炉》后连续一周心情都阴阴沉沉,完全成为情绪的奴隶,深陷泥沼。
国家,国民,人民被谁赋予权力,又被谁剥夺自由,是主人,是囚犯,抑或是异乡人,所谓清醒的旁观者们又是谁,归根结底,最怕的还是黄粱一梦二十年。之前很迷陈升的歌,这个因为政治立场被时代所囚禁男人,曾将自己最深沉的爱献给北京。他说,虽然我的立场是不同,可是你们永远都无法理解我到底有多爱北京,多爱中国。仿佛希腊之于唐璜,我想,要无心太容易了,在乎才需要勇气。快乐是向死而生的,也许需要去永恒的痛苦中寻找吧。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坦荡地展现自己的无力感成为了一件羞耻的事情,“不会受伤害,没有什么可以打倒我”,说这些话的人被认作是强者。
我想成为一个软弱的人,相信且宽容自己的软弱,想哭的时候就哭吧,因为我愿意在悲伤的时候爱自己,告诉她,你可以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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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地方啊
很美
霍巴特村民表示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