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底可以有多坏？

人到底可以有多坏？

回答这个问题之前，先看一场著名的艺术事件。

1974年，著名的“行为艺术之母”——玛丽娜·阿布拉莫维奇在意大利那不勒斯实施了一场特殊的行为艺术。

△玛丽娜·阿布拉莫维奇（1946——）

她为观众提供了72种道具，摊开在一条长桌之上，像自助餐一样的布局。

这些道具包括手枪、子弹、鞭子、菜刀、玫瑰花、来路不明的药物等等，然后她将自己麻醉。

她承诺，在接下来的6个小时之内，观众可以用任何方式对她随意使用任何道具。

这一次，她尝试让观众成为整个艺术作品的主宰。

△72种备选道具

起初，大家还算比较矜持，虽然内心的魔鬼跃跃欲试，行动上却还保持着道德与理智。

但是很快，有人开始让她抽烟。

有人在她身上涂鸦。

有人把饮料直接从头淋到脚。

气氛慢慢发酵。

有人用一把剪刀剪开了她的衣服，

并开始各种强吻。

短暂暖场之后，暴力开始升级。

人们像开悟的猴子一样，

变着花样利用起手头的所有工具。

有人拿来了铁链，把她捆在凳子上。

也有人直接用刀划破了她的皮肤。

他们摆弄着她的身体，拍下裸照。

让她自己拿在手里。

最后，终于有一个人把上了膛的手枪抵在了她的额头。

万幸最终被人阻止。

玛丽娜的眼里已经开始渗出泪水，内心也充满了恐惧，但是她始终没有做出任何直接的反应。

笃定决心，逆来顺受。一场生理和心里的双重炼狱在折磨着她，而围观群众仿佛因为这样的无动于衷而愈发激起挑战。

没有人出来阻止这一切吗？

有的。

一位女士，前来为玛丽娜擦拭泪水。

然而大多数人依然兴致勃勃地围在“自助餐台”四周，精心挑选下一件工具。

针对一件行为艺术作品，使用“善恶”这样的字眼去评判，是不恰当的。毕竟，艺术家为观众提供了“自助工具”，并承诺忍受一切，这只是一场实验。

但可以肯定的是，玛丽娜的忍耐在直接“鼓舞”着观众的暴力情绪，当他们发现自己可以胡作非为而不必承担任何责任时，他们变本加厉！

人的恶是没有尽头的。

当所有人都施暴的时候，道德与良知就形同虚设了。

作恶的人总有理由，他们冠冕堂皇地为自己找借口，他们放任自己作恶，任由自己内心深处的黑暗与暴力在一次次作恶中快速滋生蔓延。

疫苗，再一次戳痛了中国人的神经。

对个体而言，失效疫苗意味着将无法预防本能预防的疾病。对群体而言，失效疫苗则意味着疾病大规模爆发的风险。

长春长生的25.3万支不合格百白破疫苗全部销往山东，动辄几十万支不合格疫苗流入市场，则有可能出现几十万新生儿没有获得相应的疾病免疫。

“这是在杀人”。

每个人都是独立而平等的个体，我们享有这世界的风和雨，还有阳光。当然更重要的是，我们享有被尊重，被保护，并且不被遭受恶意破坏健康的权利。

生活并不复杂，复杂的是我们人类自己。

6小时的作品，也许流传6年，60年...

而人性的恶，我们又能记住多久呢？

譬如去年11月爆出的红黄蓝幼儿园虐童事件，8个月过去了，红黄蓝现在怎么样了呢？

它获奖了！

它的股票又涨了，从去年9月上市时的发行价18.5美元涨到了现在的21.39美元。

它的老板又开新公司了。

漫漫长夜。

有人在等着解决，有人在等着忘记。

关于最近的疫苗事件，想说的也都是早已说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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