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 忽略

2002年的夏天，我沿着镇明路由北往南走。公交车一部接一部从身边的马路上开过，是时间给我的唯一暗示。MD里放着的是新加坡歌手孙燕姿的歌。
2015年的春天，30个小时的飞机把我带到秋意盎然的Manly Beach, 完成一个轮回。
有时时间可以很无所谓，但岁月却不管你乐不乐意，都会把杯子里浓浓的黑咖啡换成了加了冰块和气泡水的威士忌，当然还有眼角的纹，还有，还有宿醉后那无休无止的头痛。
居然可以坐下来花三个小时看大卫－芬奇讲那些又臭又长的故事，讲又臭又长故事的还有渡边淳一那个老头，也居然可以照单全收，好像完全不需要高潮也不需要，不需要色情和暴力，甚至会按快进键跳过暴力，不过却无法轻易略过渡边对性爱的动情描写，因为他不是在描写性爱，而通过露骨的文字在刻画主人公的心：激情和矛盾，仿佛一如既往。一如既往地像鱼鳔和水藻，或者干脆只是水。
2016年的初春，我在思考Saul很多年后再次见到Alec，一起下棋一起吃饭时说的那些话。'...A person changes, of course they do, it's a natural process. They find work, they find something that fulfils them, they meet the right girl blah blah blah. At least that's the idea....Life has an impact....Three straight years of lies. Every day it affected me, like the loss of someone, like mourning.'
当我突然忽略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