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不胜收(28)
从树上走下来的时候,我们险些滑倒,雨早已把树干狡猾的一面展现在面前。可是,我们小心翼翼,在离开之时,又忍不住停下来回头看着这带给我们安静的树。处于某种不舍,我知道,我们怕是很难再回到这里了。你走在前面,我撑着雨伞,可是我太随心随意,搞得像是雨伞是用来玩耍的,不是用来遮雨的。
森林里的小路一高一低的,起伏不定,时而弯曲,时而需要跨过到横倒在路中间的树干。鸟儿没有了叫声,它们此刻都躲在自己的家里。时不时我们停下来打量路边的花草,不同的是,你多半注意的是小花,而我留心观察的都是叶子。相比小路上去年的落叶而言,这新生的叶子总有它楚楚动人的一面,没有那小花的粉面含羞,却依稀几分羞涩。
我曾想着,这林子里的小路到了尽头的地方,就是湖边小路的开始,要是一头昂首挺胸的鹿儿出现在路中间,会是多么一番有趣。然而小鹿是没有的,有的只是我们带着先前的安静而更加沉默了。
在另一个角度里,另有一座木桥像是通向了湖中心。我想让你撑着雨伞站在那木桥之上,我从远远的小路上打量着。你没有接过雨伞,一个人走在桥的最前端,站着。没有伞,反而让我不知道我是不是选对了角度。我就那么徘徊着来到你的跟前,看着你坐在木板上,两只脚就悬在湖面的上方。又是,同样的安静,不同的是,你注视着湖水,我望着远方。
等到我们终于围着湖转了一圈的时候,才意识到,平时走一小时的路,我们走了三小时。雨已经时而大时而小,完全是随心所欲。我们似乎早就开始不在乎被雨淋湿了衣服和头发。你说,“你是上天的一滴眼泪”,不知道落在我身上的,究竟有你多少眼泪。你没有说,我也没有问,如同水里荡漾的小船,一点一点地摇曳,只是那层层水波,一层层波荡开去,像是嘎然而止的音乐,依然余音袅袅。
森林里的小路一高一低的,起伏不定,时而弯曲,时而需要跨过到横倒在路中间的树干。鸟儿没有了叫声,它们此刻都躲在自己的家里。时不时我们停下来打量路边的花草,不同的是,你多半注意的是小花,而我留心观察的都是叶子。相比小路上去年的落叶而言,这新生的叶子总有它楚楚动人的一面,没有那小花的粉面含羞,却依稀几分羞涩。
我曾想着,这林子里的小路到了尽头的地方,就是湖边小路的开始,要是一头昂首挺胸的鹿儿出现在路中间,会是多么一番有趣。然而小鹿是没有的,有的只是我们带着先前的安静而更加沉默了。
在另一个角度里,另有一座木桥像是通向了湖中心。我想让你撑着雨伞站在那木桥之上,我从远远的小路上打量着。你没有接过雨伞,一个人走在桥的最前端,站着。没有伞,反而让我不知道我是不是选对了角度。我就那么徘徊着来到你的跟前,看着你坐在木板上,两只脚就悬在湖面的上方。又是,同样的安静,不同的是,你注视着湖水,我望着远方。
等到我们终于围着湖转了一圈的时候,才意识到,平时走一小时的路,我们走了三小时。雨已经时而大时而小,完全是随心所欲。我们似乎早就开始不在乎被雨淋湿了衣服和头发。你说,“你是上天的一滴眼泪”,不知道落在我身上的,究竟有你多少眼泪。你没有说,我也没有问,如同水里荡漾的小船,一点一点地摇曳,只是那层层水波,一层层波荡开去,像是嘎然而止的音乐,依然余音袅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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