蓼红苇白

纪念剪发两礼拜。好像已有些长长了。
昨天梦到死去的爷爷给我画了四幅画，叮嘱不可将此事告诉别人。夜里醒来想用手机记录下来画上的字，可是到底没能挣扎着清醒过来。现在自是忘了。只好当是梦游太虚幻境。
又是志勇哥的课，课间某女背长恨歌，杨家有女初长成，我以为下一句是“一朝选在君王侧”被嗤笑“想见君王想疯了”。我说我还记得一句，是“从此君王不早朝”。其时正好志勇哥从讲台走下来想看看我们论文研究得怎样。听到这句，他羞涩地走了。
昨天蹭通俗明史的课，那老师讲了两节课的宦官问题。说是明朝宦官多出自冀北，家长把孩子自宫以后还需接受淘汰，大约也只有一二成的孩子能被选入宫中成为宦官，其余阉人的去处那老师不肯再说了。下课去问他，他笑说你怎么对这个这么感兴趣。
我又想起胡兰成说的“仁者对于万民的哀痛”。呵呵，有人对我说可能女人都喜欢胡兰成这样的。我说他那样的人，喜欢的时候是喜欢，不喜欢的时候只有加倍的鄙视。
太监和宫女，宫女和宫女吃对食的事，一直是有些知道的，免不了觉得恶心。原来明朝还有更为固定的，称为“菜户”。不知道为什么起这么个名字，让人不舒服。明代似乎在这方面比清朝开通许多，还有比如它的戏曲，也是可以随意编排皇帝的，而这在清朝简直是无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