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爱已成往事

1.
我很少更新qq签名 前几天更新为“七年之（）”
可以是七年之痒 七年之痛 七年之念 七年之等…… 七年包含的太多太多 （）就可以全部包含进去吗？ 七年 是整个青春开放成靡靡之音
他昨天发短信问我今天有空没 手机一直在床上 下午吃完饭才看到 我说有 他就说今天来找我耍 即使这样 我还是没有立即回复 不知道怎么说 然后把手机放在桌子上 去吃饭 回来后就说 好
也没什么 其实 始终是我想得太多 这样的结局就是 一直让我困恼 好像是面对选择 却不知道从何抉择 上次见面 也还不一样过去 能发生什么呢 能够发生什么足以让我难以承受的呢 七年快过去了 什么都承受 好像都还是担心 有难以承受的 太过沉重
边打麻将边等他 少了焦灼 对自己说 把他想象是一个朋友来找我玩 他发短信说到了 我麻将没打完 叫他怎么走路 然后下楼去找他 一个月没见 头发也没剪 乱糟糟的 带他去外面饭店吃饭 他就一路和一个女生发短信 是他不改的旧习 结果在商业街 走了两圈才走进一家饭店 吃的干锅和以前在那里 很喜欢吃的’茄子豇豆‘ 叫了两啤酒 我还记得他喝酒不太行 他就着瓶子喝起来 说是杯子脏 我当是他在东北呆了几年 酒量变好了
饭后带他逛学校 走完一圈也没花多久 时间还早 就和他一起去本部 他说去打台球唱歌 两个男生怎么去唱歌呢 我当是他开玩笑 打台球他也笑嘻嘻 很开心的样子 打了一个多小时 去奶茶店买了菠萝汁 他叫我去他妈妈那里吃烤肉 这么远 想着他女朋友在 我便没去 回学校
能想到不打烊的 一时也只有想到24小时便利店
青春都会打烊 在某个时刻 不管我们愿意不愿意 我们终究会在夕阳烈艳如酒的黄昏 边喝酒边流泪边告别 我们即将逝去的青春 以及青春里的种种所有——包括爱
从小到大 看到各种诸如“时间逝者如斯夫”“时光匆匆不倒流”之类 当然也明白其中的道理 可还是要到了这个年纪 才仿佛是真正的“亲身经历后所明白的痛楚” 时光流过 在我们身上留下血痕 我们有了切肤之痛 “再也回不去了” ——可我还是幻想着 是否可以时光倒流 是否可以重新走一趟这二十二年 过去于我 总是那么真切而模糊 让我总想再回去看一看 看一看那里的人儿 是否还在
可青春都会打烊
在我明白这之后 我就下了决心 对他放手 一切回不去 青春即将打烊 我和他也即将告别
晚饭后回来 他说到了 我说好 他又说“其实” 我便有不详的猜测
“我分手了”他说
我有点开心 大快人心 看到他受到报复那种愉悦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呢 心里变态心里狭隘
他那么倔强的个性 不是每个爱他的人 可以包容所有并且持续那么长时间 七年 我承受如此之多 以为可以就此孑然一身
他说他记得我在沙发上亲过他
说走了一圈 又回到了起点——他以为我还是爱他的 还在等他吧
上上次见面 看完电影的晚上 街头人流稀少 我说“我走了”掉头就走 不回头
“我走了”——是说 对不起 我不能等你了
可为什么会开心 在他难过的时候
他难过我不想和他共苦 他开心我不想与他同甘
他做什么 他的一切 真的和我没关系了
以后联系不联系 见面不见面 都无所谓 是兄弟不是兄弟 是朋友不是朋友 都无所谓
心麻木了 就是对一切 都无所谓
2.
我不知道这两三天 他是怎么过来的 也不想去想象 那是距离我好遥远的事 因为不再是我关心的
他昨天在qq上叫我过去陪他 又说道今天回长春 这样算是去送别吧 我便去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 坐上车心里就很难受 一路晕车 下车后刚好见到路边一个药店 买了感冒药走去他住所
是我对他所感到的恶心 而导致的我以为是晕车而想呕吐的吗？
下车看到他几分钟前发的短信 “我们相依为命吧 我们呆在成都” 四月的天空空明 没有阳光 不繁忙的街道我走着 何其熟悉的短信 看着眼热又无比刺眼
我没有回复 因为我知道 一切只是虚幻而已
结果还走错了楼层 误以为五楼是六楼 进屋后他在沙发上 开没有电视都忘了 一个人躺卧在沙发里 应该是和她发短信来着 我问了几句话 也懒懒回答 声音嘶哑呜咽 这样我知道 他大概之前有哭泣过 所以就是在那时 最为绝望的时候 才给我发了那条短信 我心里不免发凉 但因为明白所有原有 所以不再有痛了 后来他还是继续发着 开始用纸巾擦眼睛 我看着也不知道什么感受 也不知道该是什么感受 抑或只是无动于衷 用手擦了下他微微的泪痕 “想哭就哭吧”
情绪在那一刻得到宣泄 第一次吧 看他在我面前这样难过哭泣 为了一个女生 可是我该怎么去安慰他 我曾经也这样类似绝望 可没有安慰我 我在夜里流过的泪 只有星星知道
可我还是 做着很关心他的样子 稍微坐了一点过去 两只手抱住他——我以为他能接受
他无动于衷 这样很短时间 我松了手 右手还在他肩背上 拿下不拿下都无法决定 然后他伸手 把我的手拿下
光线穿透玻璃而入 安静的屋子 我与我所爱的那个人 就此诀别不再 不再认识不再接近
我吃了药 去床上躺了会 睡不着 心跳着 难以平静 我想起一朵花 在遥远的山野 静静开着 后来怎么枯萎的 蜜蜂怎么死掉的 蜂蜜是否甜蜜 孩子是否记得曾经遗落的玩具
他一直发短信 发呀发呀 去吃烤肉 吃完烤肉去散去 一前一后 有时他落后很远 站在那里不动 我也没有走回去 也没有在原地等他 我缓慢向前走着 他会跟上来的 就算不能 我也不可能再在原地等他
等够了 心灰意冷 甚至绝望
替代品？ 备用胎？ 我于他也许仅仅是 孤单寂寞时候 可以暂时停靠的一个木椅 或者是一个肮脏而空荡的垃圾箱 可以吐完所有 然后再擦擦手脸 扬长而去
快七年了 竟然是这样的一种存在
我觉得恶心 开始觉得恶心 对于我 对他的感情 亦即感情本身 感到极其恶心 感到厌烦 像是腻在心里的一大块油垢 特别地想吐出来
晚上睡觉 聊天从我的工作 到高中同学 到他的大学同学 男生女生什么什么事 我亦感到恶心 听着与我无关 我也不想听的一场龙门阵 漆黑的水流过我身体 冰冷刺骨
也没有拥抱 我们中间隔得是时间 是误会 是虚无 是幻灭 是一种极其讽刺的关系 是多年来走过的人山人海而无法回去的心悸
我也许有点恨他 在这个晚上 几点光线落在屋内 可我闭着眼睛不想看 楼下偶尔的声音传来 我与我恶心我厌烦我恨的人 睡在一起 他身体散发的热量 他打鼾的声音 我一直沉落 沉落 凌晨四点 我想我这夜 很幻灭 幻灭来自 一切都变了样 来自我被虚幻的红色沙曼围住 来自我自以为是真切的关系
我睡着了 睡着了比较好 如果没有再梦见 可以不再不快乐 不再想这些事情
睡不好 怎可能沉沉睡下去 怎可以睡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 ？
他醒的时候 我迷迷糊糊 他稍微抱了下我 然后起床
新的一天 很大部分东西 都还是复制的昨天的呀 不会变化
有点恨他 我幻灭 之前那么多诺言 我以为我和他是兄弟 是夜深人静抱一起的“露水”情侣 是可以不计较得失不计较在一起不在一起的爱情
所以希望啊期盼啊心愿啊 在最后一起燃烧了 心里很荒凉 却再也承受不起包容不下 任何
爱的太多太多 反而成了恨
不再爱的时候 对方什么缺点啊不足啊 都无限倍扩大 眼里全是残缺的他 人真的很奇怪 到底是不是自私
可七年呢 一直得不到他 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所以就一直追寻吧？ 所以就一直没有放弃？
结果还不如 相忘于江湖 在怀恋中得到自我对过去愚昧做法的 自赎
我是下午回来的 去锦里走了走 我想吃菠萝饭 因为去上班后 也不知道下次来这里 是多久以后的事情了 可人麽多 走呀走到尽头 菠萝饭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前面 就没有买到 回住处 他去卧室 我在沙发上听《stay》 中间哭泣的声音 我们相互受伤 我怎可去安慰他？ 心远了 他的痛楚我感受不到
之后去买菜 他心情大变 我还以为他想通了 坐在椅子上等他剪发 门前不高的一棵树 长着正绿的枝叶 七年 大约七年前认识他 在那个炎热的八月末 七年后 我坐在发廊的一角等他 我们都老了七岁 没有发生很大的争吵 表面上好像还是很要好的样子 甚至还可以是“兄弟”
可七年竟然就这样过去了 我在那一刻 觉得有点伤心 仅仅来自时间内部 我们都无法阐述
在屋里 阿姨也回来了 他开始说他和她的事情 对他妈妈 也许也对着我说 这几天发生的什么事情 有什么矛盾 后来扯到“婆媳关系” 两人又翻脸 阿姨很生气 一边流泪一边收拾东西准备去上班了 我在窒息的空气里 无法呼吸似的 只想早点逃开去
他买菜又一早做饭 都是为了她 不是“待会吃了晚饭再走”为我考虑可以早点回到学校
我没有任何理由再继续留下去 五点多 她回来他们可以一起 坐在桌子两边 说心里话化解矛盾
一点不心痛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麻木 还是早已绝望 甚至是 没有一点爱了
在车上 我想唱歌 《心酸》“我曾拥有你 真叫我心酸”
他发短信说“对不起” 我觉得他没错啊 就像他说的“只是想找一个人陪 就会好受一些” 我就是这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呵 也都无所谓了 对过去绝望 所以对现在任何事情 都无所谓
无所谓真假 无所谓欺骗 无所谓爱情友情
在我心里 对他开始无所谓 以后继续下去不继续下去无所谓 朋友不朋友无所谓 兄弟不兄弟无所谓
一切都过去了
也回不去了
3.
关于爱情 我有很多疑问 但我什么都不想问
爱情也许是残缺
像这样像那样 爱情到最后 也不过是“适合” 两人适合在一起 没有太多的矛盾出现 只要不快乐就行 即使没有快乐也是好的
好多人 迷失在里面 永远走不出
他妈妈前天早上打电话给我 说他很难过 叫我过去陪他看着他点 他前一天晚上还说自己没事 没事就是有很多事了 我也不想知道 只是阿姨待我还好 我实在难以拒绝 只好才又坐车过去 臭不要脸
他说他之前有炮友 问我恶心不 我回答说 这个也要看各人想法 但我觉得恶心
我做人越来越中庸 什么也 不说好 也不 说好 实在要表态 也要在前面加上‘我觉得’
我觉得很恶心 我想那是 肉体的淫乱 他把他在我心中的那个形象 活生生给击碎 我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 一时一刻 我只觉幻灭 幻灭不会痛
幻灭就像 大火烧光内心所有 只剩下烧焦的心脏外壁千疮百孔 烧到最后不会痛 却有痛快升起莺歌燕舞 一场大火的结束
在他那里度过两天 前天晚上去看电影 昨天下午坐车去打台球 两人世界却不是我所愿所想 长长的一条菜街 我们买菜回去做饭 生活的小事 小到无法察觉到底是不是幸福 偶尔聊几句 总是不多 中午吃苦瓜 他饭量变得不如以前 草莓洗净放在玻璃圆碗里散发香气
看电影也模模糊糊 没戴眼镜 散场后街道多了很多等车的人 下车后又走了十分钟 有时没有灯光的暗黑街初 两个人也不知道想着什么 很多年过去 这样静静走着也没受够
也打不进台球 我说是自己没戴眼镜瞄不准 打了几局我开始坐在旁边玩手机 他单独玩着 我下去找厕所也没找着 阳光透过藤蔓 地上的影子飘摇无根无骨 我们像朋友又不像朋友
静默的时刻 我不想没话找话 大概是已经死心的缘故 反正都无所谓 像打球后脏兮兮的手
就是厌烦 看他纠结还连扯进家人 好像是很大的事情 其实在我眼里 也是轻若雪的 各人观点不同嘛 看开点就好 他说两年了 两个人很不容易 我想起我爱他的七年 比起他们两人一起两年 不知道哪个更不容易 我不也是看开了 看开一切就很好 没有过不去的事情 谈恋爱十年八年分手的也有 结婚几年几十年离婚的也有 两人一起生活 就是不断磨合的一种游戏 就看谁最先受不了最先认输
他就像之前的我 不是放不下 只是觉得付出太多 要割舍点舍不得 等他明白过来的那天 也会笑自己当初多傻逼
第一晚失眠 他在梦中转身抱住我 我慌了心 城池大乱 他的味道还似以前 抱着枕着 我在他的梦中偷亲了他 又紧紧抱住他 像是他是我的所有 那一刻重回我怀抱 我惊喜又所有所思 早已明白一切只是幻觉 做了梦 看国外的科幻大片 一架飞船很先进 上下两排翼都可发炮弹 可要害就是上下两翼也可以互相攻击 飞船最后当然失火坠落 飞出无数降落伞 竟是青蛙 屏幕异常大 很多人在山坡上围坐着观看
第二晚一早睡着 有时醒来去抱下他 他也抱着我 相爱的人都没有眼泪 我亲他内心又无法接近 离他是越来越远了 恨他恶心他厌烦他 边又拥他抱他亲他吻他 慈悲说我是婊子 我也说自己是婊子 婊子不要脸 婊脸
恶心他又恶心自己 恨他又恨自己
我劝他 过去的事 就不要在纠结谁对谁错 我以过来人的身份 我和他这七年 现在我也不再去想当初怎样怎样 反正过去了 我一个人过得很好 明白很多
在一起的两人也不快乐 两人世界呢 买菜做饭吃饭睡觉 没有想象中快乐 这才明白恋爱不是过日子 他便只适合我“恋爱幻想对象” 两人像平行线 在一起也只是“隔岸观火” 没有船去对岸
不论换多少人怎么换人 他身边的那个位置 始终不是我的
我做了替代品 替代了很多人 在他难过失意孤独时候
还是做朋友比较好 做同学也都还可以 我看得比较开 很多事情我有很多疑问 可我不想问也不想知道答案
有时好 有时不好
我想离他远点 更远一点
这样我想到了离开 这样我回了学校
4.
有次我们短信 他说毕业后就回来找我 一个人回来找我 我们一起生活 去一个安静的地方
这样我就信了
这些日子 去他那里好几次了 不快乐也谈不上不开心 在一起的时候 其实特别觉得真难熬 就像是两个人本来不想在一起 却被逼一样 但还是一次次去找他 他说他难过 需要有人陪
昨天他去原公司 之前说去签合同 反正不知道昨天是去签合同还是拿三方 我没问他也没给我说 我不知道好多事情他是真的不愿和我提起 还是因为我没有问他便一直没说 两人大概就是如此 渐渐渐远 毫无声息 却早已时过境迁不复从前了
去来福士 我在负楼等他 叫他怎么走怎么走 他最后跑去了外面 打电话贵 当时难以言寓的心境 在地底悄然而生 两人在一起久了 很多事情 平白无故就发生了 都无法阻挡
逛了下出去后他说回去 当时就很气 但我几乎没在他面前发怒过 快七年了呢 想着真是一件无法相信的事情 叫我来陪你 结果就是走一下就回去 回去后你就抱着电脑 把我甩在一边玩手机 两人自顾自 “陪你”是陪你的“寂寞”？ 我不愿意 就说去金牛区的万达广场 上次在那里的C&A看到的针织衫 想买回 给他买营养快线 我的冰糖雪梨很甜 到了万达广场 C&A里面的那件衣服没有了 他说累 我们找了一个地方坐着 都不说话 以前这样的时候 总是觉得尴尬 不像是两个熟人 现在倒安静得很 无所谓了
他问我妹妹的事情 我很反感 随便敷衍几句就没再说话
一晚上 仍然是他抱着电脑 我用手机打发时间 心里是道不尽的灰凉
他的床上用品洗了 我们睡沙发 半夜他又搂着我 我告诉自己别再去相信 这是梦 我只是在他身边 此时此刻 替代了一个谁 替代了一个人 反正不是我 同床异梦的感觉不外如此了
沉沦 沉落
早上他起早去面试 我醒后去玩电脑 只看视频 也不登qq登微博 怕留下痕迹 中午点他回来 一起去买菜 什么话也不说 过着硬撑的日子 都不开心
我便明白 时间带去了太多了 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 都在折磨彼此 把我的心折磨够 把我对他所剩下的爱 一点一点消耗殆尽
风中摇摇欲灭的火花
中午的饭菜 淡淡吃着 从没像这样平静 风中的火花快要熄灭了 没有温度了没有光芒了
下午收拾东西 看他这弄一下那里弄一下 我像局外人 后来联系的车子明天下午到
我早想到了离开 我说那我走了 回学校 他也不留 说好 反正收拾好了 明天我一个人就可以 就送我下楼 他说那只有毕业时候在再见了 我支吾着 想着的是 见面不见面都无所谓 最后呢 不见面更好
他给我书包的钱 我不要 反正这么多年 好多东西 心啊青春啊好多值钱的无价之宝的都给了你 一百元钱这么少 要不要也无所谓 我失去的这么多 不差这一点
站台上 他靠着那里 82路还有两站 我们不说话 都受够了吧 要走了 也许都可以放松了
车子远远开来 有风 有等车的人 我说我走了 你回去吧 就没有再回头就去挤上车
靠在前车栏杆 应该有很多话要对自己说 可就只听到两个字“真好”
“真好”
对过去这么多年 对过去所以开心不开心事情 对他 对过去的自己 对过去所有 可以说再见说永别了 这样真好 真好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终究有这一天的 迟早而已
我等不到他了
可是对不起 我也不能再等你了 我走了 就是说 我不会再回来了
眼睛湿润了 我知道不是舍不得他 只是舍不得这近七年的岁月 开心不开心快乐不快乐 都是我的日子我的生活啊 是我的全部 人声嘈杂 他一步步走回了住所 我一点点离去 人山人海之中 不管我愿意不愿意 这一刻 就真的是断了过去了
很累很累 结束的时候 却没有感到轻松 也没愉悦
也许还有很多话没有说 我不喜欢番茄炒蛋 软桨叶最难吃 我以后在的时候可不可以不要再和你妈妈吵架了 肉可不可以用淀粉揉一下 ……也许还有更多呢 还有更多 可是都没有以后了 什么也没必要再说了
没必要再说了
耳机里 听的是《烟雨蒙蒙》 中途下车沿着河边走了一站路 风吹着 我想去看海 我只是想去看海 静静坐着 看海浪潮起潮落 听海风怎样欢笑怎样哭泣
想一个人过好自己的日子 我是一个 想过好自己日子的 人而已 没有爱情都可以
不管怎么样 我要到别处生活去了 那个地方什么都有 就是没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