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a.....Bla....

1.
已如暮年，我又听到此处
河水此处的传唤，
是碎语？条令？
不安来自一个声音，因为鲢鱼
都鳍朝赤道，而我脚边的鹅卵石
也被洗成了魔法球；
她说，你要倒下游去，再投入大海
去一座被岛屿屏绕的都城。
2.
……这里似乎是文化的末端突触，
到达，停留。如齿轮咬合
我认出了他们，和那镶在拱形塔上的鳞片
像同一轮近乎闭合的月——粘黏的梦。
3.
我的停留像一场梦，在墙外。
在第二批迁移者的统治下，
鳞片增厚，而我的脊背被推得更远
石灰混杂着海草，他们一直相信
我，是单行结构的见证者，或承接者。
这没有分别。
我已经忘记了那声音的内核。
4.
我的停留像一场梦，许多世纪。
教义，律法，习惯，
像骨牌，像一排排被辗倒的麦田。
我再也望不到圆堡的高处，
而事实上，这脚下，平原已被翻新
他们，我，并排坐着，
等待一场凝固的雨，
以及之后的。